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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一】locked space,12

小说: 2025-08-23 08:34 5hhhhh 6260 ℃

第四天

7

他们应该无话不谈。身世,阅历,家庭,乃至身体状况,除了年龄之外完全不相同却又那么相似的两人,像是同时出现在世界上的月与日,巧合又命中注定。如风般洒脱又恼人的命运按理说并不会放过这两个人,使他们永远地形同陌路,甚至这辈子都未曾见到对方一眼,但同时,又怎会好心到让他们相伴一辈子。毕竟那可是命运。命运,比世界上最媚的情人还要捉摸不定,无论你如何捕捉都会从指缝间溜走的命运,始终未曾有人摸透这命运,他们只能理解这变化无常的命运的一点,那就是它的变化无常,总不会叫一个人一直如意。

放观他们的命运,一开始得逞的是泽城,但很快,在春日进组的那天开始,到头子吐尽这段身世之前,命运已经选择了它新的意中人,老爹,少主,最后落到他,春日一番的头上。

他不会为此感到欣喜,他本是个乐天派,也许正是命运给了他这种性格,却又叫他为了命运而担忧。春日略微侧身,浴袍下的腿不小心碰到了青木辽,但真的如少主自己所说,他今夜睡得很沉。和他亲口讲述过的,掉进半梦半醒的夹缝不同。春日能感觉到,他不再紧绷,戒备着一切,春日能感受到他正柔和地舒展,虽然如今的春日仍在失眠中,因夜深人静的情绪化而怕唾手可得的幸福、哪天又离他而去,他担心命运,但还是会抽出时间为少主难得的好睡眠快乐。

不远处的液晶屏幕中,太阳照常升起来了。

他祈祷,祈祷这会是个雨天,浇灭虚假太阳的暴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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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啊,天怎么这么阴”青木辽兴致缺缺地拉上窗帘

“要下雨了吧。异人町这个时候是雨季来着”

“现在什么时候?”

“12月”

青木辽不再纠结于,为什么那块液晶屏要那么诚实地反射户外天气的问题,而转过头去问他的室友,你决定好了吗?

“啊...再稍等一下。”

春日从果酱堆中挑挑拣拣,最后拿了个蜂蜜味的。

“这个吧”

“不是在问你面包涂什么酱。”

“我知道的,是在说选哪个吧...”说实话前三天的选题都算得上血雨腥风,连带着选择的过程都煎熬了起来,他们昨晚饭后不知怎的聊起了这个话题,别的没谈拢倒是先把这点定下来了,以后的课题统一在早饭前两人商议决定。

春日本来想问,在早饭前想那种东西不会倒胃口吗?但看了青木辽的那张冷脸他还是把话咽了回去。

“可以的话两个都不想选。”

“一票赞成。”

“要是我是被身体伤害的那一方该多好...”

但春日不敢说自己身体比少主硬朗,那种伤口完全洒洒水之类的,一时又想不到别的能够替换的词语。

“我这种人...”他以最习惯的措辞开头。

但下一秒就被青木辽打断。

“宁愿受伤也不想被那样啊...”

青木辽露出个有些轻蔑的笑,像是回到了在乙姬乐园的那晚,但在这个明亮而封闭的房间里,一切嘲讽和阴谋都干瘪下去了。

“我并不觉得....!好吧,虽然有点,毕竟也是男人,可,我最在意的不是这个!”

春日含糊着,一丝小小的羞耻和更多的急切让他一时无法说出连贯的句子,

“我是...不想让少主你这么痛苦”

“我?”青木松了松领口的手指向自己,“...痛苦?”

春日用力点了点头。

从春日那双眼里青木辽什么也读不出来,它们很黑,很亮,因瞪圆的眼眶而浑圆,他几乎能那里面看到自己的倒影,看到在自己身后的摄像机,白墙纸,几乎这屋内的一切,可就唯独看不到它的主人,春日一番的想法。

他曾试着试着理解过,但仅仅是尝试,时间和命运总是那么不饶人,死亡大抵总是比共鸣来得更准时。

也许如今是个机会,又或者只是另一场无用功。

“那今天你也不想选A?”

“嗯。”

“顺带问一句,你有看B的内容吗?”

“啊,这次我好好看了”春日拍拍胸脯,少主昨晚问过他,为什么昨天选了B,他老实交代了自己根本没看B是什么,只知道A是坚决不能选的,那排除法只剩下B了。

“很危险啊。”昨晚的青木辽扶着下巴,“如果B是对我更不利的该怎么办,比如截肢啊,造成伤口啊之类的。”

“那个...”

“排除不了突然改变研究意图的可能性吧。虽然他们可能也没想到,有连课题也不读就选了的笨蛋存在。”

这么说来确实也没有人保证,只会有两个课题,或者同一天的两个课题一定分别是对两位受试者的。

稍微有点后怕,但没事,对春日来讲,结果好一切就都是好的。

“总之今天还是选B吧。”

“理由呢?”

“真要说的话,少主你昨天低血糖了吧...”不知什么时候,春日已经吃完了一片面包。

“都这样了还要抽血肯定挺不住吧...”

“那是因为昨天一直都没吃饭。”不服气似的,青木狠狠咬了口自己的那份面包,顺带一提他涂的是草莓酱。

“最近您睡眠也不好吧,前天和大前天都...”

“身体这么差还真是抱歉。”

“才没有那种意思,但还是选难度低点那个吧!”

“难度低...你指B?”

“....总之,要让我进行采血作业我做不来的少主!”

“也是...”

稍微想了想,青木辽还是点了点头。

“就B吧。”

--

酒店的沐浴露有种很苦的香味,混着汗水的热度升腾而出,在这个半密封的室内弥散。应着青木辽的要求,春日和他并排坐在床边。

虽然在早上就已经选好了课题,但无论如何也绕不开心里那道坎似的,春日没有再说着平时那套,速战速决的理论,青木辽也不再催促。“晚上吧...”两人心照不宣地达成了共识。

可也许他们的算盘打错了。

已经吃过晚饭,他们甚至徒劳地拉上窗帘隔开显示屏外的夜景,可室内依旧亮得很,嵌在墙壁众的灯具几乎把他烤出汗来。

“要关上灯吗?”

春日开了口,却仍然将头转向墙壁,不去和他的同伴对视。

“摄像机会拍不到...”

声音不算大,但足够让春日听到。

“也对...”

汗止不住地流,春日的小腿搭在床边,贴着皮肤的床单被汗打湿,带上点潮湿的冰冷,他浑身不自在,但又无可奈何,并不去看青木辽,春日的手颤颤巍巍地伸出去,握住对方的阴茎。

触感上没什么不同,仍然软着的性器被他的手握住,忽略掉些许的违和感外和自渎也没多大差。不知为何而悬着的心终于放下了,春日干脆闭上了眼,专注于手淫中。

另一边,略后于他,青木辽也握住了他的阴茎,基本复刻了他的动作动着手。

也没多大难度嘛!在心里松了口气,春日胡思乱想着。本来觉着和少主一起做肯定会硬不起来的,没想到进行地如此顺利。

手中的性器渐渐添了些硬度,立了起来,但距离射精恐怕还差得远。春日配合着青木辽的状态,加快了手上的动作。

渐渐能听到些许的水声,春日的手被先走汁弄湿,但他自己那根还是兴致缺缺。他自认为并不算迟泄,只是不习惯被别人碰那里。

这样下去不是办法啊....

春日又回想起了两三天前那没完没了的撸管地狱,现在再不想点办法的话,又会陷入那种循环中,简直是没完没了。

于是他绞尽脑汁地想着,不过不是想能当配菜的色情影像,这次,是些更切合实际的解决办法。

“对了!”

“?”

室内本来因为不知名的尴尬而寂静得很,但春日却突然开口,那声音吓了青木辽一跳,但更令他吃惊的还在后面。

春日突然下了床,接着走到了他面前。

“喂...”

青木辽没来得及问点什么,眼前的春日嘿嘿一笑,接着凑上前去,两人的身体贴到一起,春日的手握住两人的阴茎。

“干什么....”因为春日挤进来的身体,青木辽被迫把腿分得更开,他没得选,抬起头,对上春日的眼睛,同时悬在床沿上的脚踢向春日的腿。

“啊疼疼疼”春日倒抽口凉气,但并没有停下手上的动作,“这样能快点完事吧,课题只要求两个人一起撸,所以这样也算不算犯规。”

“嗯,倒是。”

两人的性器贴在一起,被春日的手包裹,随着动作上下动着。

新奇的刺激让青木辽本就接近爆发的性器招架不住,他咬紧了下唇,防止气音漏出来,而春日的性器也因为终于得到心仪的刺激而渐渐兴奋。

“少主也摸摸吗?”

春日的招呼让青木辽从快感中回过神来,他又睁开了眼,接着意识到了什么

“喂!”

他将空着的手捂到春日的眼睛上。

“你别看我啊。”

“诶嘿嘿...”春日不再多嘴,少主能这样配合已经出乎他意料了,他乖乖将额头贴在那只手上,将眼睛挡在阴影里。

那手上也有着薄薄一层汗,比他凉得多,像是片退烧贴。

但两人紧贴在一起的下身却热得像火。

“等下,慢...慢点”

和春日的习惯不同,青木辽并不适应这种过于粗暴的手法,因快乐而乱起来的呼吸打在春日的胸口。

春日感觉着附在他脸上的那只手加上了点力道,不受控制地箍着自己的眼眶。同时,青木辽的身体后仰,希望拉开两人间的距离。

可春日依旧不想放弃,他也随着青木的动作前倾身子,迫使少主的性器和而他的摩擦。

“喂,阿一!”被凑上前的春日逼得中心不稳,本来腰就没力气的青木辽向后倒去,他慌忙把手抽回来想支撑住自己的身体,但因为一起倒过来的春日而没能如愿。

总感觉这种事昨天也发生过。

两人最后还是叠在一起,倒在床上。

“唔”摔倒带来的冲击让他的肚子撞在青木辽的胯骨上,春日闷哼了一句,但因为久违地得到了光明,他所做的第一件事不是挪开身体,而是抬起头,看向他的少主。

“没事吧”春日不自然地笑了笑,从头顶俯视他的青木辽顶着头乱蓬蓬的头发,歪掉的眼镜下一副温怒的眼神瞪着他。

“你说呢。”

“抱歉抱歉。”

春日抽出手将自己的身体架起,温度过高的两幅身体终于再次分开,有些凉的空气吹入两人之间,风干他们汗涔涔的身体。

等春日起身,他才发现不知什么时候,青木辽已经射精,飞溅出来的液体弄脏他的小腹,也沾在自己赤裸的胸口。

他的倒还是硬着,因为勃起而贴着春日自己的肚子。

“少主也再来一次吧。”春日笑嘻嘻地说着,再次将两人的阴茎握在一起。

“谁像你那么有精力啊,喂!”

无视了青木辽的抗议,春日的手又开始上下动着,溢出的体液将他的手打湿,充当润滑,动的更加顺畅。

虽然嘴上说着不行了,但青木辽的阴茎还是在春日的摆弄下再一次硬了起来,最终,两个人都射在了春日的手里。

“哈啊...哈...哈...”青木辽瘫在床上喘着粗气,“又不是二十几岁的小伙子,你这家伙哪来的精力。”

身上沾到的体液和汗慢慢变干,弄得他很是不舒服。

“累死了....”他又喃喃了句,抬起脚踹踹横躺在旁边的春日。

“几点了?休息一会还要去洗澡...”

“快,快十一点了...”

“真是的,就不该这么晚做。”

“我帮您擦擦得了。”

“嗯..”

青木辽实在是没有力气,他从来不是热衷于性事的那种人,火气最旺的二十几岁都因为身体的原因很是克制了,之后又一直忙于工作,树立些伟光正的形象,结果到四十多岁突然放纵起来算是怎么回事。

连翻身都懒得做,摘掉眼镜,他抬起手臂挡住刺眼的室内光,稍微眯一会。

等春日爬起来,快速冲了个身,端着毛巾和水盆,等春日再到卧室时,他的少主已经睡着了。

春日尽量不发出声音地拧好毛巾,接着爬上了床。

青木辽穿着件浴袍,腰带在刚刚两人手淫时就已经散了,现在只算是随意地搭在身上,春日轻手轻脚地将睡袍拉开。过了这么多年,他的少主依旧算不上健壮,身上薄薄的肌肉只能勉强盖住肋骨,使它们不至于触目惊心地凸出来。

比起春日的,一直坐办公室的青木辽皮肤要更白一点,因为常年被系得严实的衬衫和西装包裹,肤色要比穿夏威夷衬衫还敞着领口的春日匀称的多。

春日沿着小腹慢慢向上,把那些体液和汗水仔仔细细地擦掉。

他从前也有过这种经历,仍用着那副旧身体的少主总是容易感冒,不知是不常运动还单纯的抵抗力很弱,基本上每到换季或是流感高发时总是逃不掉,而感冒了就总是会接连着发烧,有时烧得实在厉害,在深夜引起一连串的咳嗽,睡得也翻来覆去。春日便给他找退烧药,哄着烧得迷糊的他喝下去,接着按着土办法给他擦身,通常一遍,两遍,等换到第三盆水的时候,少主的体温就慢慢降下来,渐渐地冒出点薄汗了。

春日又拧了次毛巾,今天的他算不上累,也并不困,不敢怠慢而一点点仔细擦着,从小腹,到侧腰的痣,到第三块毛巾的时候就已经擦到的胸口,毛巾轻轻擦过起伏着的胸口,薄薄的皮肤被有力的心跳托起,一次次地脉动着,他便不由自主地想多碰碰那里。春日的毛巾接着移动,他看到一条淡色的刀口,穿过胸口,一直延伸到身侧去,大约已经不会痛了吧,和总是挂彩的他不一样,在少主的身上从没见过什么伤,也少有什么伤疤,虽然看起来恢复得不错,也没见少主对此又多大的反应,但如今看到这么长的伤口多少还是有些触目惊心。

春日隔着毛巾触摸那条细线,像是个精妙的外科医生,仿佛那道伤口会再一次被他切开,让他得以窥探些,青木辽从不会亲口告诉他的事情。

可他的少主从不会让他得偿所愿,缓缓地拿开手臂,青木辽睁开了眼,看向了若有所思的春日。

“你那伤是?”

春日于是终于回过神来,他低下头,去看少主搭在他胸口的手指。

那道扭扭曲曲的伤依旧爬在他胸口,离心脏近的很,他觉得青木辽在伤疤上滑动的手指正戳在他的心脏上

“是枪伤。”

“枪伤...”由手指变成手掌,青木辽将整只手都贴了上去。“你命是真硬啊。”

“我相信老爹,老爹他是不会想杀我的。”

“他的枪法他自己都不信,你倒是信上了。”他的少主轻蔑地笑了下,接着便不作声了。

只是那只手依旧没有拿开的意思,贴在他刚洗完澡的皮肤上,不知是湿气还是汗水的东西让二者一起潮湿。

春日不着痕迹地闭上眼睛,去回忆少主身上那条,他终于亲眼见到的细线,就如同回忆一段终于读到尾声的故事。

两条说不上相同的伤疤,两个完全是对立面的人,但或多或少的,都是荒川真澄的手笔,都象征着一段新生。于是,他便又一次地笃定,自己和少主便是兄弟,无论如何都无法被拆分的,紧紧联系的双子。

“你怎么了?”

青木辽抽回了手,那声音带着点疑惑,但并没有说什么。

“没,没什么。”

春日转过身去下了床,将毛巾再一次放进水盆里。

“啊,水有点冷了,我去重新打。”

他端着水盆,躲进浴室。

青木辽没有再等到春日回来,在那之前,疲劳感把他拖到了睡梦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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