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在这么欢愉的交尾乐园里，还是有不少令她们担忧的因素的。

随着三十只【鱼儿】的全面堕落，【鱼儿】们心灵的痛苦挣扎与不愿交尾的追逐游戏已经看不到了，【鱼儿】们日复一日的色情表演也令游人们越发乏味，所以塞壬给水族馆里的【鱼儿】们附加了一些新的工作来对付下降的客流量。

今天，轮到伊19了，几个塞壬来到水池，洒下一张大网捞住了伊19，把她拉出水面。第一次要出水的伊19虽然很害怕，但她没有挣扎，因为先前的经验说明，如果反抗造成了什么麻烦的话，是会被施以各种各样残酷的肉刑的。出了水面的伊19随着鳃的暴露与消化道中的水从后门流走，很快被一股强劲的窒息感包围了，她恐慌地扭动着身体，眼神无比渴望地看着身下的水波，对于一条鱼来说，离开水实在是最可怕的事了。她裸露在空气中的尾巴和肌肤感到一丝不适。很快塞壬拿来一罐喷雾，喷洒到伊19头顶的鳃上，伊19的窒息感消失了——这些液体会覆盖在鳃的表面，既帮她从空气中摄氧又能分解出充足的氧气供她呼吸，可以支撑【鱼儿】一段时间的陆上活动。尽管如此，伊19还是不安地拍着尾巴，穿过网眼的尾鳍紧张地拨弄着池水——她根本不想离开自己朝夕相处的水。

被抬出了水族馆，伊19回想着前辈告诉她的可能遭遇——一个是去妓院，服侍人类雄性和她们的雄性长得差不多的性器官，另一个更恐怖，会被带去餐厅，给高级的塞壬献上血肉。

因为长期游动不怎么休息，【鱼儿】们的鱼尾没什么脂肪，肌肉紧实多汁，肉质上乘，是不少仲裁机关赞不绝口的佳品。最幸运的是过去在尾巴中段肉质最鲜美的地方割下鱼肉——剔得干干净净，最后尾巴中间只剩一截完整的鱼骨然后被丢回来，花个几天自己长好，伊19现在都记得被割肉的【鱼儿】挥舞着阴森森的骨尾挣扎的可怕场面。更可怕的是可能会被绑在餐桌上，看着自己的尾巴被割下一片片肥嫩的肉片，然后被作为上好的生鱼片吃掉，宛若凌迟的整个进餐过程尾巴都在淌血，不断晕死过去又醒来看着自己的身体被切割——那种剧痛和心理折磨论谁都要崩溃的。还有最残忍的一种，被拘束住的【鱼儿】的下半条鱼尾会被钉在烤架上，【鱼儿】会感受着灼烧的剧痛与失水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尾巴被烤熟——然后撒上调料，已经熟透没有任何知觉的尾巴会被塞壬用筷子一点点地取肉品尝，【鱼儿】便只能看着自己死掉的尾巴被一点点吃掉——最后，为了方便愈合，被烧伤的部分和熟透的骨头都会被砍掉，而塞壬通常会多砍一点，最后基本在小穴下方的尾巴整条都会不见，【鱼儿】只有忍受大面积创口的剧痛一个多礼拜才能长回原来的样子，在此期间，失去大半鱼尾的她们基本只能待在水底，因为毫无运动能力。人为刀俎，我为鱼肉。不知为何，伊19想起了这句不记得哪儿听来的话，放在餐桌上还极为贴切——真正成为“鱼肉”的她对此话有了切身实际的理解。

不过幸好，伊19是往妓院的方向抬的，她稍微放心了一点，残留的人类记忆中，她似乎来过这个地方。伊19紧张地绷直了尾巴，她还有“仇”没报——她要在那群塞壬中找出那个带走她小宝宝的凶手，然后想办法报复一下，比如说她来使用伊19后面的时候，伊19可以使劲一拧腰，指不定能给她扭断，就算肯定会受罚，但她觉得也值了。搬运她的工作人员没有把她直接搬进妓院，而是抬进了边上的一个小房间，在工作之前，【鱼儿】们需要一些“打扮”和处理。

她们先给伊19洗了澡，擦干身子，吹干头发——尤其是擦干伊19尾巴上的黏液，尾巴变得干燥让伊19感觉十分不适，她甚至怀疑自己漂亮的鱼尾要干裂了。给伊19放过尿后，塞壬拿来了一条细长的口袋，口袋从开口处向下收拢，末端分向两侧有扁扁的两片结构，似是鱼鳍的形状。那个“口袋”是纯白色的，网眼细密，触感柔滑，塞壬撑开了弹性良好的袋口，开始把它套上伊19的尾巴，伊19依稀记得，这似乎是人类中很流行的叫“丝袜”的东西。很快，塞壬帮伊19的鱼尾穿上了白丝，紧紧包裹着鳍一直到腰际，厚度适中的白丝配上伊19的火红鱼尾，真有种白里透红的美感。白丝在身后小穴的位置开口，便利客户的使用。这层丝袜不仅可以装饰【鱼儿】的身体，还能在鱼尾逐渐分泌黏液时保证尾巴有良好的手感同时还能阻隔她们尾巴上的鱼腥味，让客户的体验更上一层楼。

装饰完毕的伊19便被抬着进到了妓院里，里面热闹非凡，满是在工作的【RBQ】和聊天的塞壬，还有一些【RBQ】被挂在天花板上。见到被改造得面目全非的曾经战友进来，已经见识过几只【鱼儿】的【RBQ】们还是不免好奇又同情又伤心地看向伊19，伊19感觉这些人似乎自己有点关系，人类的回忆涌上心头，她头疼地闭上了眼睛，决定忽视这些和自己不是同种的生物。而【RBQ】们也像与其他所有【鱼儿】的目光交流一样，看到了没有恶意的疑惑眼神，其中满是不可逾越的障壁。几只【RBQ】看见伊19进来甚至忘了工作，回头去看伊19，被打了一下屁股之后才后怕地赶紧回过神用穴嘴专心抚慰起眼前的大肉棒。对于“不听话”的【RBQ】——全看塞壬心情，可能“不听话”只是【RBQ】的嘴巴收得不够紧——会被进行严厉的惩处——比如天花板上吊着的粉毛小可爱——埃曼努埃尔·佩萨格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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佩萨格诺，我真的好喜欢你呀！mua！

小佩的罪名是“在下体小穴高潮时穴嘴潮吹把客人衣服弄脏了”，于是她被“开除”，成为了妓院的一个“烛台”。四肢全无体表光滑圆润的小肉虫佩萨格诺的小腹上被纹上了一个淫文，勾勒着子宫与卵巢的形状，随后被戴上了一个项圈，项圈连着一根硬质直杆，直杆末端是一根细长的肛钩插进了她粉嫩的幼菊，直杆在脖子和后底处的末端又各连了一根杆子形成一个三角架，佩萨格诺在项圈和肛钩的作用下被系在了三角架的底边，然后三角架顶点被吊在天花板上，把她也挂起来，在重力之下，没有受力的纤腰下垂，让她的在前后两点的拉力下下坠成了一个看着就极累的后弯弓。而为了支撑体重，粉嫩后庭被微微拉开，压着项圈的下巴让呼吸有些困难——即使被摘掉手脚，她还是没有轻到理想的程度。同时为了稳住她的姿态，一圈洁白漂亮的丝带绕过她的双乳，绑着胸部打成蝴蝶结系在背部直杆上，既能辅助固定又能挤压凸出她不小的胸部。接着是作为“烛台”的处理，她敏感肥肿的色情阴蒂和胸前两颗粉红珍珠都被穿上了金色的环，每个环上面用锁链连着个小金属台吊着，上面放着正烧着的香薰。重量并不小的烛台和香薰把小豆豆和乳头扯得红肿伸长，不难想象有多难受。还有一个烛台的链子从她的穴嘴里的伸出来——她的那个无论形态还是敏感度都与小豆豆别无二致的舌头，也被穿上了一个环，挂着第四个烛台。同时阴蒂环连着一根皮筋，皮筋的另一端绑在背部直杆杆底，皮筋中间压着一个粗长的假阳具，直顶到小佩的子宫里，不停震动旋转。肛门，下巴的酸疼和窒息感和几乎断掉的腰肢，和四颗快给扯断的豆豆混杂着私处强烈的快感，折磨得佩萨格诺生不如死，无助的雪白人棍在半空中微微颤抖，胸前大小适中，深受指挥官喜欢的柔软白兔晃荡着，不时身上滴下几滴甜蜜的淫水。除此之外，作为家具的佩萨格诺还被剥夺了仅剩的一些权利。可以看到她漂亮的粉色眼睛看上去没什么不同却毫无神韵——没错，她的眼睛被摘掉了，换成了外表一模一样但没有生理功能的义眼以保证外观，连带着塞壬顺便摧毁了她的听力——因为“家具”是不会有感觉的。感官俱失，浸没在黑暗静静之中，动都动不了，绝望的她连自杀都做不到，被摧毁的感官让她的身体加倍敏感，身上的疼痛与高潮更加敏锐。身为舰娘的她并不会衰老死去，只有哪天塞壬大发慈悲，埃曼努埃尔才能从无尽的地狱中解脱出来。淹没在永远的黑暗与寂静牢笼之中，口不能言，目不能视，耳不能闻，又被夺走四肢连悲哀的颤抖都不明显的又短又粗的佩萨格诺牌肉灌肠，充其量只不过是一大无意义地活着的肉块罢了。

而还没有被夺走五感，打入黑暗地牢成为小香肠的小肉虫们，则每日在惊恐中努力讨好掌握着她们命运的主人，但这种事还是得看塞壬的心情。除了佩萨格诺外，还有不少不幸的【RBQ】被做成了生物喷泉、饮水机、吊灯、桌椅等妓院家具，永远永远地在炼狱中受苦。塞壬并没有把她们像“重犯”一样剥夺人形，做成有意识的活体器官，因为这样处理不仅不能让她们给妓院发挥余热，还不能欣赏到她们痛苦挣扎的样子。毕竟【RBQ】是舰娘最多的分类，有好几百个，理论上是不会不够用的，所以随意地把一些【RBQ】玩得更坏也没有关系吧？对于被抹除五感做成装饰或家具的【RBQ】，塞壬通常会把地们称作“小肉肠”“小肉棒”之类的——的确，忽略掉她们等于不存在的感官，那光滑的圆柱躯干正可抽象成一条动弹不得的肉柱，被囚禁在黑与静都失去了概念的深渊中万劫不复的【RBQ】们，失去了一切与外界交互的手段，把她们叫作一根根有意识的活着的香肠，似乎还分外贴合这些到处摆放挂起的一堆堆几十斤的肉的存在状态。

伊19心里惊吓地蹦了蹦，即使不是人类的一员，她还是格外同情像自己一样天天被折磨的【RBQ】们。她没有忘记自己的目的，在房子里的诸多塞壬里搜寻起来，可是她傻了眼——在她眼中，那些发色面容各异的人竟然分辨不出什么区别，记忆中的那张脸似乎与任何一个人都能重合。伊19呆呆地瞪着眼睛，她认不出来——这也怪不了她，毕竟她现在是一条鱼，在鱼眼中人就像人眼中的鱼一样，几乎毫无差别。

就在伊19发呆的时候，她的客人来了，客人将自己雄壮的阴茎塞进了她的嘴里，伊19并没有感受到什么咸腥或雄臭味，但她还是皱了皱眉，用自己平时挑逗雄性与自己交尾的口技舔舐起眼前这个和雄鱼长得差不多的性器。柔软的舌头拥抱龟头，舌面擦拭马眼，舌尖在冠状沟走过。同时轻轻吮吸，用乳胶假牙咬住龟头按摩，并用力咬紧以增大刺激感。认为自己在给异种侍奉的伊19只在心中感到一阵反胃与不满，生气地用尽全力咬住了肉棒——但这只会让客人觉得她十分饥渴，吸得更紧了。果不其然，塞壬还会抓着她的长发，把她的小嘴紧压到自己的小腹上，强迫伊19吞吃下明显过长的整根肉棒，肉棒轻易捅过了伊19的管，让伊19被迫进行了深喉口交。受到强烈刺激的食道反射性地收缩蠕动，像是主动献媚。不一会儿，塞壬便射在了面，满意地抽出了伊19的小嘴。伊19只觉上下颌酸痛无比，喉头与食道上部火辣辣的，似乎是给擦伤了，精液黏在消化道里的感觉让她很是恶心不适，想着会不会影响到自己呼吸。但如果是她水箱里的雄性这么做的话，她应该是会很开心的才对。

这也是为什么【鱼儿】们要从观赏性玩物跨界当性处理工具的最大原因。为了让【RBQ】再也离不开肉棒同时为了削弱她们的交流能力而进行的疯狂的变态穴嘴改造，让【RBQ】们说不了话的嘴巴成了与小穴一模一样的性器，没有肉棒插入就无法进食，但却让客人只能体验到穴交和肛交，客人不能享受到性奴隶一脸淫贱卖骚地用柔嫩香舌抚慰阴茎的快乐了。虽然小黑暗界有嘴巴，但作为001号飞机杯与攻破港区的大功臣，黑暗界基本都在高级塞壬的手里享福，下层人员享受不到。而【鱼儿】却十分完美，不仅有正常的可以口交的嘴巴，同时为了让她们嘴巴变成只能乳头自慰的废嘴而进行的牙齿替换与咬合力削弱，更是让她们歪打正着成为了绝佳的嘴穴奴隶。软弹的乳胶假牙能够大胆弹拨脆弱的系带，揉捏娇嫩的龟头而不用担心坚硬的触感伤了人或影响了兴致。受到极大削弱的咬合力对肉棒与乳头一样有效，不会有丝毫疼痛，越用力越爽。同时她们呼吸系统的特殊构造与直线消化道也不用担心深喉的缺氧或恶心问题。

享用了伊19的软滑嘴穴之后，塞壬翻过她的身，拨开露在丝袜开口处的那个小巧隐匿着的洞口，二活不说就把阴茎插了进去，在紧热的膣道中抽插，顶撞，把小巧的子宫惊得一弹一跳。同时塞壬抓起了伊19两只丰满柔软的白兔捏起来，揉搓敏感的乳蒂。刚生产完尚在泌乳期的伊19立即喷出了浓郁芳香的乳汁，空气中下流的雌臭中混入了一丝甜腻的奶香。尽管胸前与整只鱼尾里都蔓延着舒适的快感，伊19却高兴不起来，子宫在高潮之中有几分痛痒的哭诉。在她鱼化的内心里，她正像是自己刚成为【鱼儿】的时候，觉得自己被异种的生物侵犯了，人类的交媾对于身为一只鱼的她分外陌生与排斥。她被快感熏陶得娇媚的脸上带着委屈与自我厌恶，流着泪水。她难过地不停扭着腰，摇着尾巴又像反抗又像调情地反复击打客人的腿。她甚至有些担忧，自己“变脏”了，被外人的精液玷污了之后，水族馆中的雄性鱼类会不接受她——尽管她天天与别的鱼交尾，但那和被人强奸的性质完全不一样啊！

伴随着液体涌入花房的温暖与充实，伊19的反抗瞬间僵住了，她咬着嘴唇，对子宫里的浆液感到一股发自内心的抗拒与作呕，她竟然，被一个人给……

伊19唾弃着人类歪曲的性欲，想起了一个叫“修女与鱼”的故事。

塞壬让【鱼儿】当性处理角色的第二个原因，是因为无聊。那些被吓得要死的【RBQ】百依百顺如惊弓之鸟，而充满活力的【鱼儿】不同，她们会摆尾巴扭身子反抗被抽插小穴——这些叛逆的动作是【RBQ】绝对不敢做的，稍表现一点反抗心指不定明天就变成无感的肉肠了。但不谙世事的【鱼儿】会反抗，而且因为认为自己被异种奸了会竭尽全力抵抗——不过没什么用，只能加强塞壬的施虐欲和性欲罢了。她们的反抗动作会给塞壬带来新鲜感与征服的快感。同时，由于为了让【鱼儿】堕落在交尾的欢愉中，她们的膣道到子宫都是采用了【RBQ】几乎一致的处理手法的，与【RBQ】专为取悦雄性而生的紧致、敏感、多汁、弹性十足褶皱密集的小穴如出一辙，【鱼儿】软糯的宫颈宫口与最幽深的闺房也从只能感到痛觉的部位蜕变成了能产生大量快感的淫贱雌器。要知道，【RBQ】的膣道甚至在反复的抽插中形成了奇怪的膣肉反射，一旦有东西插入，就会不停吮吸蠕动，主动把物件向里送，然后紧紧压在宫口上，继续蠕动运送让异物反复上下轻顶宫口，给她们带来小高潮。把假阳具塞一点进小穴，就能看见她们光洁的白虎小穴一点点主动地把假肉棒吞吃进去。天天交尾的【鱼儿】自然锻炼出了同样的反射能力，所以透【鱼儿】与透【RBQ】一样爽。而且由于生殖隔离，塞壬也不会让【鱼儿】怀孕，总之非常方便。

伊19……没关系的……大家都会经历的……它们会原谅小母鱼的……

完成了任务后，伊19便被送回了水族馆里，怀揣着背叛和罪恶感的她小心翼翼地游回到了同类身边，那些雄性只是有些疑惑地看着她，没有什么排斥的感觉。见自己没有被作为不洁的耻辱厌弃，伊19舒了一口气，欢快地摇起尾鳍，绕着圈儿游动着。

这些工作以外，【鱼儿】们还要经常面对各种各样的惩罚——同样也是看塞壬的心情来决定的。惩罚措施多种多样，其中在实施好几种伤及血肉的惩罚时，塞壬也不会给这些自己都把自己人权剥夺了的【鱼儿】打麻醉。

有些惩罚比较温和，比如“禁食”。塞壬会用一根超长的柔软的塞子从【鱼儿】松垮的后门插入，从嘴里顶出来再在肛门与口腔的乳胶塞子末端装上圆盘让塞子卡在她们直线的消化道中，把她们贯通。【鱼儿】们自然是无法取出的。被填满的后穴无法被池水灌入，她们便因此不能摄取营养，且她们不能用改造的消化道来呼吸了。又缺氧又饿肚子的【鱼儿】就只能痛苦又无力地沉在水底轻轻挣扎，脑袋里一片混沌。

接着最多的便是各种折磨鱼的肉刑了——要注意，割肉和烧烤不是惩罚，算工作。“剪鳍”会把【鱼儿】引以为傲的美丽尾鳍给剪去，在长好之前，几乎成一条锥体的鱼尾失去了唯一的运动器官，在水中挥舞极其力不从心，要很努力才能维持运动。“剪鳃”则是把她们耳朵演化而来的神经，血管最为丰富的鳃膜给去除，手术时几乎撕碎大脑的巨大痛楚会令她们险些昏死不说，随后几天也要和呼吸困难抗衡。还有“刮鳞”，便是像很常见的处理鱼的手法一样，拿一把硬刷子，把她们一段尾巴上的鳞片硬生生翻剥下来，这个过程还会把她们的尾巴刮得血肉模糊，皮开肉绽。在被丢回池中的时候，含有盐分的池水会激得她们还滴着血的尾巴生疼，连运动都十分不听使唤了——而且要知道，作为一道正常的烹鱼流程，【鱼儿】在餐馆看着自己尾巴被烤熟或割肉之前，都会先进行一次刮鳞。当然，最残忍的刑罚便是“断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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松鲷（跟你爆了）

当松鲷第一次接受断尾的惩罚时，她可是吓坏了。那个高耸的断头台和上面闪着寒光似乎略带血迹的刀刃一下就把松鲷震住了，她大哭着在陆地上拍尾挣扎，想逃回水中——在她的人类记忆中，这个骇人的大东西是用来砍脑袋的，她不知道自己犯了什么滔天大罪才要被剥夺生命。当塞壬把她的尾巴塞进刀片下方的洞里时，她甚至还稍微有点窃喜。她听不见砍断绳子与刀刃下落的声音，当沉重的刀刃快速下落，像没有遇到任何阻碍一样重重地砸下之时，随着闷重的坠地声，松鲷高高抬起了头，眼睛边翻白一边流着泪，剧痛使她吐出了舌头，在空气中狂跳不止。她大张着嘴巴却宣泄地不出充斥着大脑的冰冷疼痛，脑袋和脊背起伏着，颤抖着，丰满的乳房撑起她的上半身，双肩一下扩开一下收拢。梦幻紫色的尾巴上端耷拉在地上，可见后面原先装着她尾巴的洞口里现在只能见到满是般红的金属刀片，血液也正汩汩地在她尾巴的断口下积成小泊。血肉神经被迅速切开，连着她的鱼尾骨都被沉重的锋利刀刃粗暴砸开，遭斩断的尾巴断口可以看到白骨的断端，以及稍红的，紧实的鲜美鱼肉。尾巴很快自行止住了血，但那个巨大伤口的神经末梢在空气依旧不停发送着一阵阵的刺痛。刚刚鱼尾遭斩断的剧痛已经使她差点昏迷了，整个世界在她的眼中都倾转模糊起来，延脊髓一路扩散的离断伤痛占据了她短小无肢的上半人棍身体的每个细胞，心脏狂跳不止，似有点缺氧的感觉。刚刚她因为过高的痛感而屏蔽了一定的感触，而现在痛觉减弱了一点反而不足以被忽视之后，持续的锐痛将折磨她好几天。

塞壬捏着鱼鳍，提起那条还在无意识痉挛的鱼尾，这条完整漂亮的尾巴有可能会成为食材，但松鲷的尾巴会在经过防腐的特殊处理后，成为漂亮标本挂在某个高级塞壬的宿舍里观赏——高级塞壬的指名正是小松鲷莫名其妙受罚的真正原因。

心如灰烬的松鲷身体轻了不少，被捏着脖子提起来，然后丢回了水里。已经被折磨得筋疲力尽的松鲷像垃圾一样眼中无神地沉入了水中，盐溶液对创口的刺激令她抽搐了几下。她努力拾起精神，用尽最后力气控制腰部摆尾巴，可是只能看见短短一截粗短的东西在水中晃了晃，根本使不出力，她还是朝水底沉了下去。她的尾巴被几乎全部砍掉了，断口紧挨着穴口，再往上一点就要伤及阴道了。松鲷有了一开始腿被取掉时相似的那种无力感，失去运动器官的她只能像蠕虫一样待在水底，动弹不得，稍动一下，尾巴的断口就会有钻心的疼痛。她就像重温了一遍自己被改造成【鱼儿】的关键阶段一样，看着自愈能力良好的尾巴先长出了洁白细长的尾骨和十字鱼刺，再慢慢附着上了血肉，最后是淡紫色的鱼皮和透明鱼鳞。一个多礼拜后，她曼妙的尾巴便长好了，没有疤痕，与以前一样美丽灵活。

除了肉刑之外，还有一个不疼，但令所有【鱼儿】极度恐惧，真正生不如死的顶尖惩罚，是塞壬从U-81身上找到的灵感，那便是——超孕。为了戏耍这群淫荡的，已经没有了人类的羞耻心与自尊的【鱼儿】；塞壬将一个长长的假阳具塞进了【鱼儿】的阴道里，大小适中的阳具温柔地填满了【鱼儿】的小穴，不会有太激烈的快感。小穴口勉强闭合，只有一小截绳子和一个孔径很小的拉环吊在外面便于塞壬取出。而塞塞子的时候，塞壬通常喜欢只插入一个尖端，然后看着她们饥渴的小肉穴努力地蠕动，一点点将假阳具往里送，完完全全吞下去，顶在宫口上。

而马上，被假阳具填满花径的【鱼儿】就会落入恐惧与急躁之中。因为阴道塞堵死了她们的膣道，这意味着，她们无法交尾了！已经习惯子宫里刚刚空下来就去勾搭别种的雄鱼马上把小子宫又用白浆喂得饱饱的【鱼儿】们，在很快假阳具的戏弄下，不能再享受一天从早到晚交尾几十次的快乐生活了，性欲就会在被肉欲腌制好的身体里滋长发酵。而这只是一点前菜，这点性欲她们还是忍得住的，真正的大餐还要在七天之后。七天后，已经被膨胀的性欲折腾得十分焦急的【鱼儿】们，会感到子宫里传来久违的受孕渴望。现在，深爱交尾与怀孕的【鱼儿】们从不会等子宫和卵巢催促，自己就会主动去受精，甚至还在心里排好了次序，想着下一次怀孕要留给哪一条健壮优美的雄性。而现在，无法交尾的她们自然不能受孕，于是积下的卵子又开始在子宫里闹起来了，催促她们去受精。而【鱼儿】们更想啊，她们心中甚至有没有完成身为生育机器的任务的自责。现在她们不是不想怀，而是心有余而力不足。而整个假阳具要戴一整个月，三十天。先不说绝对爆炸的性欲会让已经没有反抗心的【鱼儿】从第十五天起就会像当时的U-81一样双目无神，浑身抽搐在性欲的驱使下四处僵硬地游转了。在本能和记忆的驱动下，她们疯狂地做着求爱的动作，配合上浓郁的信息素总能吸引来雄性，但它们面对插不进的洞口时，最终还是会放弃游走，而【鱼儿】则会像失恋一样哭得梨花带雨，满脸委屈、不甘与交合的欲望，游起来去追赶它们。将浑身蒸得火热，子宫扎得疼痛，脑子熏得迷乱混沌的巨大性欲会逼得她们发疯地游动，左右前后竭尽所能扭身摆尾，用上所用姿势晃腰转鳍。晕乎乎的神智幻想着自己能够挤出那个该死的塞子。可是又没有手，尾骨运动幅度有限的【鱼儿】唯一能接触并施予假肉棒力的位置只有湿润紧致的小穴和香软的宫口，她们的努力除了让快感更强以外毫无作用。也有的热情的【鱼儿】想帮助伙伴，用她们身上唯一能对外作用的位置——嘴，尝试帮忙取出。可她们的嘴拨不开穴口，更够不到里面，她们的假牙艰难地叼住那个环之后，努力拉扯绳子，可是【鱼儿】的阴道是【RBQ】同款，已经产生了膣肉反射，紧紧地吸住肉棒反复压在宫口上造成小高潮，她们可怜的小嘴巴竟然连区区一个小穴的力气都抵抗不过，压根拉不动。而且帮忙的【鱼儿】也会被处以“超孕”的惩戒，所以现在大家都不敢帮受苦的伙伴了。

一个月的折磨之后，假肉棒会被取出，已经濒临崩溃的【鱼儿】被丢回水中，瞬间遭到雄性的爆炒，一次被透上十几次，把子宫撑到跟怀孕了一样，里面的六十颗卵子也会马上受精，随后【鱼儿】就会跟以前的U-81一样，一次怀上四倍的量，肚子大得跟上半身一样，密布卵球的轮廓像一个菠萝蜜，随后在毁灭性的快感中走妊娠分娩的历程。

伊19“有幸”经历过一次，她都要叹服U-81的意志力了。那巨量的快感令她昏死了数次，产卵后的小穴和宫口都些松垮，她花了两三天才从残留的感受中脱离。那次之后，她发现自己的脑子似乎没以前好使了，像是给快感冲烂了一样。同时，她像所有经历过“超孕”的【鱼儿】一样，有了一个奇怪的后遗症：在看见同类的肉棒之时，就会满脑粉红，同时从尾巴尖到天灵盖浑身舒适地伸展开来，迎来一次不小的高潮。对肉棒的渴望已经被印在了神经回路里面，形成了一个色情、奇特的顽固反射。

伊19并不是很在意，虽然时有痛苦，但综合来看，她的生活还是相当惬意的。在日复一日的快乐之中，伊19的神智也在她并未察觉的情况下向鱼化的身躯与本能靠拢……

……………………

……………………

……………………

十年后。

一个水箱中，一条火红的鱼儿被放了进去，是伊19，她可爱的大眼睛迷茫又无助地眨着，慌乱地在水箱中游动，但是那眼睛里丝毫看不见往日的清明，哪怕是她堕落之后，她的眼神虽然陌生，但总归是朝气蓬勃丰富多彩的，而非像现在一样，眼中毫无理智的光。

塞壬在水箱外面，拿着表格，对着屏幕，现在是伊19的测试时间，塞壬想确认她们对【鱼儿】们实施的基因改造究竟能有多么深远的影响，能否超越肉体的界限，直接影响到精神。不过从伊19现在混乱迷惑的眼睛来看，她们似乎有了确切的结论。

伊19面前，挂了两条鱼，一条是与她同种尾鳍，但没有加上人类阴茎的普通鱼，另一条是一个塑料制的假鱼——带着阴茎。伊19眼中几乎冒出爱心，欢喜地游过去绕着假鱼，用嘴和鳍去挑逗肉棒，压根没有因为艰硬奇怪的触感而生疑。

接着，伊19被展示了一个算式：1＋1＝？，下方十个按钮，中间夹着个“2”，而伊19游上去撞了那个印着算式的门大半天，苦恼地在水里转圈，过了好一阵子才好奇地去碰了一下下边写着“1”的按钮，随即被一阵电流吓得赶紧逃开了，过了一点儿却又回来碰了同一个按钮，又给电了一次。伊19在这个门前滞留了将近半小时也没有接下“2”，最后还是塞壬给她打开的。

伊19的智力已经严重地退化，完全变成了鱼类应有的水平，她的思考能力与理解力也大幅退化，她早就看不懂算式中的符号和数字了，或者说，早在几年前，她连语言和文字都忘光了，在已经退化到幼儿水准的智力之下与其他【鱼儿】用动作胡乱地交流。她已经完完全全丢失了人类的记忆，而她的记忆力，也丧失得极为严重，【鱼儿】们成为了真正只有七秒金鱼记忆的蠢货，她的意识永远只在七秒之内，七秒之外的都是全新的世界。她只知道按着本能行动。她们在妓院已经不会反抗了，因为她们会忘掉自己正在被草；被割肉也是，她们会以为自己被割了几十上百次的肉——因为七秒之后，她们就忘了自己在做什么。但是在她们残缺的记忆力之中，她们仍旧牢牢地记着求偶的姿势，记得怎么交尾怎么产卵，记得要和同伴互相咬啮乳蒂来自慰，记得怎么挤奶吸乳，记得在妓院怎么口交——这些在还有记忆时反复经历的事情，已经形成了肌肉记忆，构成了她们每日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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