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刺客小姐来说，这样的事情已经不是她第一次做了。不论是让生命消失，还是创造生命，只要钱到位，都不是问题。

只要钱到位，都不是问题。——不论是什么事。

“呃啊……”

有些人的需求真的很奇怪。她这样想着，因为下体被器械撑开而痛苦地呻吟出声。在这黄沙漫天飞的边陲之地，她做梦也没想到，竟然有人出了大价钱要收购她的卵子。

而且是一百个。躺在灼热的沙地上，哪怕穿着衣服也相当不舒服，但至少称得上软和。

“如果……这样做了之后……以后我还能生孩子吗？”

她不懂得什么医学，也不知道自己究竟为什么会这么问。但是她的直觉告诉她，这样问是对的。

毕竟她上一次给人生孩子还是在十年前，在那之后，她就再也没生下过一个活着的小宝宝。

“理论上可以。“

穿着黑袍的人冷酷地说。或者，也许不是冷酷，只是刺客小姐完全无法分辨那一身黑袍之下到底是什么性别，什么年龄的……生物。

它没有情感，不像人类，身上也没有活人的气息。而且自己是被俘虏到这里的——沙漠的正中央，想跑都没地方跑。要不是没有选择，她才不接暗杀这种东西的任务呢。

果不其然被放倒了。她想，下体被风吹得飕飕冷。

“实际上呢？”

但是好在价格给的不错。一枚卵子，50枚碎片，她从没见过这么多的钱。

“实际上，你本来也不能怀孕。”

“……哦。”

“流产次数太多，子宫的损伤太严重，理论上已经没有怀孕的可能了。而且，子宫口被扩张到这个程度，就算子宫没问题，也没办法承受胎儿的重量。”

“……啊。”

她想起来了。之前有不少人出过高价玩她的子宫，尤其是在她刚生完孩子那会。一开始，她还疼得满地乱滚，哭得像个小女孩，但后来也慢慢习惯了。甚至她有时候会觉得正常的交配不够刺激，在和客户做的时候会专门在子宫口夹一根石棒，让客户撞着玩——这样还能多收不少钱，自己也能更舒服。想必，自己的子宫就是那个时候坏掉的。

一想到再也接不了生孩子的委托，她不禁悲从中来。

“不过好在卵巢没事，输卵管也没被开发过。”

那人不知什么时候拿出了一枚专业的扩宫器，正观察着她的子宫内部，而她甚至没有意识到子宫口已经被撑开了。

“嗯，好，你平时都是用什么方法自慰的？”

那人抛出了一个刺客小姐从未听过的名词。

“什……什么？”

“就是，使用手指或者物体刺激生殖器或性感带，以达到性高潮的行为。”

那人描述了一个刺客小姐从未做过的动作。

“唔……没……没有……”

罕见的，黑袍人的语气中流露出了一丝好奇。

“那，你……呃，每周性交次数是多少？”

她歪着头，想了想，长长的耳朵耷拉着。不一会，她计算出了答案。

“每天大概四五次吧。不对，三次……？”

“唔，我懂了。”

黑袍人停下了手上的活，刚才它一直在准备着什么东西。

“那你最经常刺激的性感带是哪里？”

“什么？说人话。”

“就是，最舒服的地方。”

她几乎是毫不犹豫地从不知道什么地方摸出来一根粗长的石棒。很显然，她刻意保留了石棒的粗糙质感，而大约一掌宽的长度应当也是精挑细选。果不其然，即便有扩阴器和扩宫器的干扰，她也熟练地将石棒放进了子宫，隐约能称得上严丝合缝。

“这样吗。难怪子宫内膜纤维化如此严重……啧。”

袍子后面的家伙应该是女的，这是她作为杀手的直觉。不管怎样，黑袍人从她的子宫中取出石棒，几乎和她放进去一样熟练。

“这个等下再做，现在会很疼。”

“要加钱。”

黑袍人摸出了两枚碎片，而她欣然接受。

“啊啊啊……！！！”

下体撕裂般的剧痛袭来，简直就像她第一次生孩子那样。而她的一侧腹部感到了异样的鼓胀，简直就像她第一次被人用针筒把精液灌进子宫那样……但是只有一侧。

仿佛回到了十四岁，她想。但是子宫已经不是十四岁的子宫了。

“缓释的抗感染药物，最近几天注意不要性交，要不然可能会从输卵管掉出来。”

“会怎样？”

“不会怎样。”

“不耽误我赚钱就行。”

尽管嘴上这么说，可是她已经疼得冒汗了。天知道那个黑袍人究竟对她的子宫口做了什么，她现在甚至能隔着小腹，看见子宫微微地凸出来一点。

实际上是膀胱，但是她并不知道。

“哈啊……这个好厉害……！“

伴随着子宫口极限扩张的疼痛，一阵更加疯狂的快感油然而生。那种特殊的感觉像极了她平时插着石棒被人顶子宫口的感觉，但是来得更强烈，更纯粹。于是她习惯性地用手摸了摸扩阴器的底部边缘，果不其然摸到了一手滑溜溜的液体。放到眼前一看，果然是乳白色的。

她从没想过，自己能同时疼得冒冷汗、爽得冒白浆。她曾经不止一次地被人玩子宫，每次要么是疼得几天下不来床，要么是爽得几天合不上腿，但这两者还是第一次同时发生。

“我能看看吗？”

“可以。”

黑袍人放心地举起一面镜子，镜子里，正映着刺客小姐满头大汗的样貌。但是她想看的不是这个。

“不是。”

镜子稍微偏了偏，这下她看见了自己的私处。真奇怪，明明是私处，却要镜子才能看见。

然后她看到了自己从未见过的景象——和她想象中的扩张不同，她的宫颈被一个古怪的器具遮住，而那根她再熟悉不过的石棒，正在器具中心飞速进出着，带给她源源不断的快感。在器具上，还插着一根细长的铁丝，不知通向哪里。

“嗯啊……这个好舒服……”

她早就不是小女孩了，但是这股源源不断的快感，就像她当初刚刚分娩完之后，被主顾家的可爱的大小姐抱在怀里，用手指肚轻轻地逗弄子宫口一样。她还记得，当时她被大小姐塞了她这辈子见过的最大的扩阴器，坐在落地的大镜子前面，眼睁睁地看着自己刚生完孩子的子宫口被大小姐用手指翻着玩。之后她还被大小姐用舌头舔，用拳头殴打，用脚趾捅，而且都是在把宫颈内侧翻出来的情况下进行的。

从那之后，在她的印象里，她的子宫口就畅通无阻了。也是从那之后，她有事没事就会去接一些那个家族的委托，但再也没见到大小姐一面，更别提被乱玩子宫。在她几次流产之后，她都主动要求在场的男性直接插入她的子宫口，但没有一次能够找回当初的舒爽。至于那些主动给她钱的客人……他们只是想折磨残虐女孩子可怜的子宫罢了。

“这个，可以给我吗？”

她脑子一热，问出了这样的怪话。

“不可以。”

理所应当地被拒绝了。

“采卵针正插在你的卵巢里，吸收你的卵子。要是不拔出来的话，很快你的卵巢就没有卵子了。”

“那这次要拿走多少？“

“一百个。”

“总共呢？”

“大约有几百个吧。有的种族会多很多，但是她们的卵子很便宜，质量也不好。”

“那……我的呢……”

“很大，很健康，很……贵。”

黑袍人晃了晃手中的小瓶子，在晴朗的天空下，能看到十几个鹅黄色的小颗粒悬浮在液体中。这就是刺客小姐的卵子，她作为女性最重要的东西，没有之一。

一枚卵子，五十碎片。

“哈啊……明明很健康……但是我却……“

石棒飞速抽插着她的宫颈，她突然意识到，那个奇怪的器械有可能正夹在她的宫颈内外侧。要不然，怎么会这么疼呢？

但是这不重要。一想到给人生孩子能赚七千赤金条，外加五百碎片，而直接卖卵子只能得到五十个碎片，她就感到有些悲伤，埋怨自己那个不争气的废物子宫。

“子宫口过度扩张，子宫内膜瘢痕化，肯定是生不了的。”

“啊……嗯啊……？”

听着陌生人无情地批评着自己的子宫，她没来由地感到一阵兴奋。

也可能是被石棒插的。她这样想，下意识地缩了一下阴道。

“盆底肌倒是很厉害，平时应该没少锻炼。但是子宫口的损伤不是锻炼能解决的。“

“呀啊……！”

一股热流从小肚子慢慢升起，她再熟悉不过的事情就要来了，但这一次她能感觉到前所未有的冲动……

“特别是宫颈内口，粘膜都没了，肌肉直接暴露了出来。”

有什么小小的，热热的东西，正准备喷薄而出，她突然想到，在那之后，她好像就没来过几次月经……

“甚至还有刀伤……我真搞不懂，难道你的子宫口被刀捅过吗？还是说……”

“啊啊……确实有一次……啊啊啊啊啊啊——！！”

就像承认自己的罪一样，在那一瞬间，时间停止了。抽插着的石棒，带来了源源不断的快感，缓慢而不可抵挡地将刺客小姐推上了高潮。就像八年前那样，那根石棒竟然牢牢地卡在宫口之外，纹丝不动，不得寸进。不过，当时试图闯入子宫的外来者，正是那把匕首。

然后，在那之后，几次呼吸的时间之后，她便放弃了抵抗，就像当年那样。汹涌的潮水从她的十六岁泛滥而来，淹没了她的理智，任石棒不受控地射入了她的子宫，一头撞进了她理应倾尽所有守护的，最后的禁地。

乘着无边的快感，她在名为欲望的天空飞翔，肆意享受着子宫被蹂躏，尊严被践踏的快乐。八年前的那个男人，用那把指尖大的工艺品小刀，剜去了她作为女人的全部。她最敏感的子宫内口，她曾经厚实柔软的子宫内膜，都在一刀接一刀的快感之中永远地离开了她。从宫颈管开始，她的整个子宫覆盖满了坚硬而狰狞的疤痕，微弱的快感几乎剥夺了她作为女性应有的快乐，而死寂的废土也再难孕育新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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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阴修复着她的身体，惨遭凌迟的子宫也在一点点地恢复着应有的样貌。她的宫肉再次变得肥厚紧致，她的宫颈管却没能重新盖上天鹅绒般的粘膜。万幸的是，即便经历过如此浩劫，她的子宫依然还能保持某种程度的完整，感受快乐的能力甚至相比先前更强。

她不知道的是，那个曾经夺走了她的子宫初体验的大小姐，正是幕后主使，而她爱的也只不过是代替她生下了后代的那个器官罢了——就连那个皱巴巴的婴儿，甚至也不是刺客小姐的骨血。

五十。一百。一百五。

她数着碎片，心中盘算着，起身前往当初约定的地方。漫长的抽卵已经结束，眼下的当务之急，正是拿到她应得的那份。

——这是她此生所盘算的最后一件事。

——这就是萨尔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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