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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月】禁欲吧,水月!(上),1

小说:特典特典约稿通知随笔 2025-08-23 08:34 5hhhhh 6320 ℃

在罗德岛的走廊上,水月缓缓行走,他的手中紧紧抓着一张刚刚印出的体检报告。光线从头顶的灯具中洒落,将他的身影拉长。走廊里静悄悄的,偶尔传来其他干员的谈话声和脚步声,但对于水月来说,这一刻,他的世界似乎只有这张报告在响。报告上的每一个字,都像是沉甸甸的铅块,压在他的胸口。平时他总能从医务室带出一片轻松愉快的心情,可是这次,那些熟悉的笑脸和安抚的话语却变得遥远。组织疲态——这个词像是刻在他脑海中,挥之不去。

他的触手出现了问题,他记得以前即便是最轻微的触感,它们也会瞬间做出灵敏反应,就如同一首预先编排好的华丽乐章,每一次摆动都是那么地精确而充满生命力。而现在,自己触手的反应变得迟钝,闭上眼,他甚至还感受触手上渐渐减少的粘液。如今,已经少得可怜的粘液让他的触手变得干涩,稍稍扭动,触手都会传回一种异样的不适感,仿佛触手不再属于他,而是成为了一种异物,一种负担。

水月试着抬起触手,让它们在空中轻轻摆动,但它们的响应变得如此迟缓。根据检测报告来看,这一切都是因为自己纵欲过度而造成的。嗯,看来最近的时间要稍稍减少减少一下和博士的亲密夜晚了。不过话说回来,凯尔西医生还给了自己一个小盒子,说是只要穿上这个,一个月后便可以恢复原样。虽然不清楚这小小的盒子中到底装着什么,但能够快速恢复,那肯定是个好东西!

水月推开了自己宿舍的门,轻手轻脚地走了进去。门在他身后轻轻地闭上,发出了一声几乎听不见的“喀嚓”声。他环视四周,宿舍内寂静无声,只有他的呼吸声和心跳在这个空间中回响。仔细检查了这小小宿舍上下的每一个角落,确认并没有随时想要取自己性命的深海猎人藏在里面,这才尝尝输了口气,从凯尔西给他的小小盒子从内衣里拿出。不得不说,这个盒子做工十分精巧,其整体为粉色,表面还封装着一层薄薄的塑料膜。

水月熟练的撕开薄膜,打开盒子,将里面的东西全部倒在了桌子上。东西并不多,一个不知名的弯曲小小金属柱状体,还有一个说明书。嗯,等一下。我似乎见过这个东西。这应该就是传说中的贞操锁?话说罗德岛上居然还有这种东西,不过一家医疗公司有这些东西也算是挺正常的吧。不对不对,我在想什么,凯尔西为什么回把这东西给我,难道是让我禁欲吗?但,但是这嗯唔………好吧,我穿就是了。

不得不说,凯尔西这老女人的威名即便是身为海嗣的水月都要避让三分。虽然她大概率打不过自己,但是水月可不想自己的身体被M3搅成水母串。当然,这对于水月来说其实并没有什么,触手被切掉了重新再长个新的就好了。只是凯尔西肯定会将水月触手串高价卖给深海猎人,毕竟看着自己的身体组织被一点点烤熟然后被吃掉还是非常让水月不适的。于是,水月只好打开贞操带的锁扣,将其戴好。

不过话说回来,这个贞操带居然还有自动调节大小的功能,根据大陆的说法,应该是一个高技术产品?嗯,这并不重要,重要的是这东西怎么没有钥匙孔,而且我应该怎么脱下来?这一下轮水月才真正感受到些许慌乱,他用手努力板扯着贞操带的边缘,想要将其强行拽下。当然,这显然是不可能发生的事情。这款由凯尔西亲自设计,并且拉上了大半个医疗部进行实验改进的贞操带可不是水月能够挣脱的。这东西原本是给博士用的,不过先在水月身上实验一番来获取真正的实验数据才行。

监控室里,凯尔西透过悄悄放置在水月房间的针孔摄像头默默注视着这一切。就如预料中那般,在内置绒毛的挑逗下,水月的肉棒完全不受控制的微微膨胀,但是由于其程度过于轻微,肉棒只能刚好将整个贞操锁的内部填满,无法回缩,也无法继续挺立。而且,下方的两个小环也分别扣在了肉棒根部以及大腿根部,即便水月用仅剩不多的粘液进行润滑,也休想将其脱下。

最后,水月只能无力的躺在,接受贞操锁已经无法脱下的事实。不过好消息是,自己只用坚持一个月就可以。而坏消息是,此刻的水月一秒都不想再坚持下去,他总感觉下面沉甸甸的,很是难受。不过现在这些都已经不是重要的事情,经过刚才那一折腾,水月的肚子非常不负责的咕咕叫了起来。看时间,现在饭堂应该还有不少吃的。

如此想着,他便重新穿好丝袜和短裤,哼着不着调的小曲走出房间,沿着走廊向着饭堂的方向走去。错过了晚餐的高峰期,罗德岛的食堂显得异常宁静。平日里嘈杂的声音此刻被一种和谐的空旷所取代,只留下稀稀疏疏几桌用餐的干员,他们或低声交谈,或安静享用着食物。水月独自坐在一个角落的桌子旁,他的目光扫过了那些还未被清理的菜肴,一份份热气腾腾,色香味俱全。今晚,他决定奢侈一次,点了一份龙门风味的豪华套餐——那是他平时总觉得过于奢侈,不舍得为自己点的。

美食很快便摆在他面前,他深吸一口气,让自己沉浸在这简单的享受之中。每一口饭菜都是对味蕾的宠爱,水月几乎可以忘记身上贞操锁的存在,他的心情也随之愉悦起来。他品尝每一样菜肴,感受熟悉的龙门风味,在这座岛上再现异域的味道。然而,就在水月吃得正开心之时,一道身影闯入了他的视线。那是一个熟悉的轮廓,带着些许冰冷的气息,不怀好意地坐在了他的对面。那人带着一种轻蔑的微笑,眼神中隐藏着锋芒。水月的手顿了顿,空气仿佛凝固。虽然想继续享用饭菜,但她并不喜欢已经坐在自己对面的家伙。

来者正是歌蕾蒂娅,她优雅地坐在水月的对面,眼神中带着些许挑衅,就像每一次与水月对视一样,火花四溅。她修长的手指轻弹着桌面,仿佛在弹奏一曲只属于她们两人之间的战歌。

“歌蕾蒂娅,这个位置并不欢迎你。”水月率先开口

“别着急嘛,水月。我可我听说了”歌蕾蒂娅的声音中充满了攻击性,“你的触手最近似乎不太顺从,这是不是意味着你在战场上也会变得手足无措呢?”

水月停下手中的动作,抬头以一种平静的姿态看向她,他的眼神像是冬日里的湖面,冷静而深邃。“歌蕾蒂娅,我总觉得你最近过的太闲了,是深海猎人已经没有出场的地方了,还是你们的训练终止了?”水月语调平缓,却在字里行间投掷了反击,"而且,我听说没有任务让你发挥的话,你就会像没有舞台的歌者一样,只能在背后无力地吐槽了?"

歌蕾蒂娅的眉毛微微一挑,似乎没想到水月会这样直接。她的唇角勾起一抹微笑,但眼中却掩不住一闪而过的锐利。

“噢,看来我得多感谢你,水月。毕竟,没有你的低级失误作为娱乐,罗德岛的日子确实有些乏味。”歌蕾蒂娅的声音陡然升高,每一个字都像是箭矢,旨在射穿对方的心房。

水月不动声色地挑起嘴角,他的回答如同剑尖,狠狠地回敬。

“说得好像你有多么出色,歌蕾蒂娅。告诉我,上次任务中那个‘壮举’,是不是又将你自己列入了不稳定因素的行列?”气氛顿时紧绷起来,两人之间的较量不再是言语上的针锋相对,而是一场未曾开战就已经布满火药味的决斗。

“哼,希望你下周也能如此和我硬气的说话,再见!”放下狠话,歌蕾蒂娅便起身离开,仿佛从来没有来过一般。水月冷冷的看着歌蕾蒂娅走出饭堂,自己也闷声将剩余的饭菜席卷一空,拍了拍饱腹的肚子,从另一个门离开了餐厅。

夜幕下的罗德岛静谧而祥和,但在水月的宿舍内却无法享受到这份宁静。水月躺在床上,双眼凝视着微弱的天花板光影,内心却如潮水般汹涌不安。一天下来的疲惫本应让他沉沉入梦,但今夜,睡意似乎与他无缘。明明今天并无异常,他如往常般完成了日常的训练和任务,与其他干员的互动也不过是日常生活中的点滴碰撞。然而,此刻的他却感到一种难以名状的失落感——仿佛心中的某个角落空了出来,那个位置本应有些什么,现在却只剩下回响的空洞。

床单柔软,被褥轻盈,但水月的心思却重如千钧。他在床上辗转反侧,尝试着找到一个可以让身体放松下来的姿势,但那股从两腿间传来的些许沉重感与涨痛如同幽灵般萦绕在他的觉知边缘,无时无刻不在提醒着他,那里戴着一个金属小东西。是今日与歌蕾蒂娅的遭遇吗?还是身体中深藏的不适?或者是那些令他心惊胆战的触手,在不自觉间又开始显露异样?每一次他尝试想一些不怎么愉快的事情尝试摆脱这些念头,但那种强烈的不适就如同橡皮筋一样,反弹回来带给他更强烈的欲望。

水月的身体在床上不安地蠕动,但是手却非常诚实的伸向了内裤下将肉棒牢牢包裹的金属锁。这个锁,从中午起就紧紧地系在他身上,一整天的捂热之下,金属环仍保有一丝凉意。他的手指不自觉的捏在了贞操带边缘,金属的冷硬与皮肤的温暖形成了鲜明的对比。而贞操带内侧的绒毛依旧紧密贴合着他的肉棒,随着他的每一次呼吸和每一个微小的动作,在皮肤上轻轻摩挲,带来一阵阵酥痒感,这酥痒随着心跳在夜的寂静中被放大,让水月的不适感更加强烈。

他开始烦躁,手指试图找到那个金属锁的开口,但是无论他如何用力,那个锁扣就像是生根了一般,紧紧地贴合在他的皮肤上,没有丝毫松动的迹象。他加大了力度,希望能够解除这份沉重的负担,即使是一丝缝隙也好,但锁扣仿佛嘲笑着他的无能为力,依旧牢牢地圈在他的腰间。

或许,自己可以用这些绒毛来稍稍品尝一下射精?虽然自己的肉棒被无情锁住了,但是里面的绒毛可是一个好东西。一想到这,水月的呼吸便逐渐急促起来,他躺在床上,心跳如鼓声般不断加速。这个念头就如同一根细小的绳索,将他绑在了一种禁忌的念想上。凯尔西医生的警告在他的耳边回响,但那声音很快就被新生的、危险的诱惑声淹没了。他的手指轻轻摩挲着那个冰凉的金属锁,感受着内侧绒毛触碰皮肤时那轻微的痒感。明知这是一条不归路,但他的身体似乎早已不听使唤,渴望着更多的酥痒,更多的快感。

于是,水月便开始左右摇晃起贞操锁,然后不断收紧又舒张自己的肉棒,让绒毛能够更加频繁地刷过他的皮肤,产生一阵阵无法言喻的快感。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让自己的胸腔膨胀,随即释放出气息,伴随着身体更加剧烈的扭曲。床单被汗水湿润,贴在他的背上,带来额外的粘腻感觉。但水月的感知已经完全被金属锁中那些微小的绒毛所占据,他被这细小的刺激包围,似乎整个世界都缩减成了他和那锁扣间的愉悦联系。

随着时间的推移,水月感觉到自己的心智开始变得模糊。这种酥痒的快感像是在他体内蔓延开的毒藤,渐渐地侵占他的理智,让他的思维变得散乱。他的身体似乎开始适应这种简单摩挲,开始渴求更多的刺激。此刻他的肉棒已经完全将贞操带里狭小的空间完全占据,绒毛与身体的扭动也抵达了巅峰。他试图集中注意力,试图回想凯尔西医生的警告,试图想起为什么这样做是不对的,但所有的理性都似乎在这持续不断的欢愉攻击面前变得苍白无力。

他蜷缩着身体,身下的床单已经因为他的扭动而变得凌乱。那些酥痒的感觉带给他前所未有的快感,他的心思完全沉浸在这种由内而外的欢愉中。但是,就在这悸动与快意交织的瞬间,一声尖锐的滴滴声划破了房间的静寂,如同一针扎入水月的泡沫般的幻想中。这突如其来的声音令水月的心脏猛地一跳,那不规则的震动和噪音让他的快感瞬间冷却,所有的感官都集中到了那个声音上。

水月的身体僵硬了一秒,然后他迅速地坐了起来,寻找着声音的来源。心中充满了混乱,是不是凯尔西医生的监控设备?难道是因为他无法控制的行为触发了某种报警机制?还是这只是贞操带本身的某个警示功能?而在水月还没来得及反应的那一瞬间,一股微不可察的嗡嗡声从金属柱中传出。这声音低沉而连绵,像是某种机械被激活的前奏。然后,不等水月反应,一股更加强烈、更加尖锐的痒感,如同电流一般,从金属锁中释放出来,直接穿透了他的皮肤,钻入了他的神经。

这种痒感不同于之前的酥麻,它更加直接、更加深入,仿佛有数以千计的细小触须在他的皮肤下蠢蠢欲动。水月想要尖叫,却发现自己连呼吸都困难。他的腰肢不受控制的高高挺起,仿佛试图通过这种方式来逃避那不可忍受的痒感。空中的水月只感觉到每一根神经末梢都在呼喊,他的脑海中空白一片,除了痒,什么都没有。然后,受重力的拽扯,他的身体猛地落回床上,床板发出沉闷的响声。在这一刻,他的心理防线完全崩溃,那种痒感似乎占据了他的全世界。

在贞操锁内,每一根绒毛触碰到的皮肤的绒毛都仿佛被注入了生命一般,开始在他的肉棒上左右扭动。有时这些绒毛像是海底的植物随波逐流,那种柔和而连绵的触感让水月几乎要呻吟出声。有时,它们又像是利剑一般猛地刺在他肉棒上最为敏感的肌肤,每一下都会令他的身体不住颤抖。这些纤细的绒毛不断地在肉棒上摸索,它们似乎很清楚哪里是水月最敏感的地方,哪些地方如何刺激最能带来撕心裂肺的快感。

水月试图抗拒这份快感,但是他反抗的意志微不足道。他拼尽最后的力量试图掰开贞操锁,将这些绒毛从自己的身体上扯下,但就如白天一般,贞操锁却仿佛扎根于他的皮肤,怎样他如何挣扎都不会有任何效果。随着时间的推移,这些绒毛变得更加大胆,它们不仅仅满足于肉棒表皮的抚触,开始向更深层的肌肤挺进,一根根绒毛就像一把把利剑,准确地刺激着他龟头皮肤下深处的一片片敏感区域。这种尖锐的快感每一次袭来都让水月感觉自己要快乐的疯掉,那种从内而外的酥痒感几乎要将他的理智撕碎。

他的躯体在床上不受控制地扭曲着,仿佛在进行某种无形的欢愉之舞,每一次挺身都伴随着对这无法言喻快感的渴望,而每一次落回床铺都是对现实束缚的无力抗争。在这样的绒毛挑逗之下,水月的思维变得模糊,他的世界里只剩下了这铺天盖地的痒痒和快感。终于,身体和心智的抵抗开始减弱,水月渐渐放弃了对这些绒毛的抗争,任由它们在他的肉棒上肆虐。他的呼吸变得沉重而快速,脸上露出了无法控制的扭曲成愉悦的模样。这些小小的绒毛,现在在他的心智中,变成了无可匹敌的存在,主宰着他的所有感官。

然而,就在水月迎合着绒毛的扭动,生理和精神抵达到高潮的前一刻,贞操带里的绒毛却先一步停了下来。这种突如其来的中断让水月感到一种难以言喻的失落和不甘。明明痒意和快感在她身体内部积累到极点,却在没有得到释放的情况下被强行中断。寸止的感觉从灵魂深处席卷而来,从他的小腹开始,在眨眼间便蔓延至全身。强烈的寸止让水月感觉仿佛她的灵魂都在灼烧。她的身体被无尽的欲望和不满所充斥,每一寸肌肤都在渴望着那被剥夺的愉悦和满足。水月不甘心地扭动着身体,他的腰肢在床上划出一个又一个弧线,试图寻找那丝丝的快感。然而,换来的只有零星的、微不足道的痒意,那些快感已经不再。他只能在这种强烈的寸止感中无助地挣扎,独自享受着身体和心灵的双重煎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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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月不记得自己是怎样从猛烈的寸止中挣脱出来的。或许是当那些绒毛再次停止其恶作剧般的挠动,留下他独自面对满溢而未了的痒意时,他的意识选择了逃离,沉入了黑暗深渊般的睡眠。总之,当第二天早晨那熟悉的闹钟从床头发出刺耳的响声,打破了房间的宁静,水月依旧趴在那张沾有他夜间挣扎痕迹的床上,而他的触手却下一步本能地从被子下伸出,灵巧地在空气中摆动了几下,找到了那个噪音的源头,轻轻一拍,闹钟的铃声便戛然而止。

他从床上坐起,身体尚未完全脱离梦境的重力,感觉有些笨拙。眼皮沉重,他努力睁大眼睛,试图驱散视线中的朦胧。水月打了个大大的哈欠,随后然后伸了一个满意的懒腰。关节随着伸展发出微弱的声响,身体中的每一寸肌肉都在这个动作中苏醒。水月坐在床边,他花了好一会儿时间才终于从浑浑噩噩的状态中清醒过来。他的头脑开始运转,回忆起昨晚的情景,那些欲望、那场挣扎,那些快感以及最终的沉寂似乎像是梦一般不真切。不过最真实的,还是哪依旧紧紧将自己的肉棒无死角包裹的贞操带依旧戴在她的身上,无法脱下。

晨光透过窗户,洒在罗德岛的每个角落,水月的一天便正式开始了。他在宿舍中做了一番简单的洗漱,清洗掉了夜晚快乐的痕迹。水月闭上水龙头,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抬头看着镜子中的自己,他的双眸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倔强。他穿上自己熟悉的衣服,离开宿舍,穿过长长的走廊,朝饭堂的方向走去。走廊的尽头,饭堂的灯光明亮且温暖,水月走进饭堂,随手拿起托盘,默默地点了一份标准餐。他的动作无比熟练,仿佛这已经成为了一种习惯,一种不需要任何感情色彩的日常。

他选择了饭堂角落的一个座位,那里并没有什么人,可以让他有一刻的宁静。水月喜欢这样的角落,独处的时候他才能更好的感受到自己身体的一切。然而,就在他即将开始用餐时,歌蕾蒂娅再次出现在了他的视线中。这个散发着危险气息的女人迈着轻松的步伐,像是独自漫步在她的海域中。她毫不客气的坐在了水月的对面,那双充满挑战意味的眼睛,直直地盯着水月,眼神中的戏谑几乎是肉眼可见的。

她的目光锐利而深邃,仿佛能洞穿人心。在她的注视下,水月感觉自己不再是罗德岛的干员,而是变成了最原始的海嗣,一种在她眼中只有被猎杀价值的怪物。那种眼神,水月只感觉自己仿佛变成了关在笼子中的困兽,静静等待着歌蕾蒂娅的征服和调教。不对不对,我到底在想什么!水月的双手紧握餐具,他的身体微微前倾,好像这样就能在歌蕾蒂娅的目光下保护自己。他尽量让自己看上去镇定,但内心的不适和紧张如同潮水般涌来,他必须用尽全力才能将它们压下。

“早啊,水月。”她轻佻地打了个招呼,嘴角的微笑似乎隐藏着她对猎物的种种凶狠。水月深吸一口气,心里涌起了想要回敬几句的冲动,他的嘴巴张开又重新合上,他的疲惫的身体让这份冲动变得软弱无力。经过一个不眠之夜的他,并没有精力与歌蕾蒂娅拌嘴,即便硬着头皮回击,也难免会显得力不从心。于是,水月只是冷哼了一声,那是对这不速之客最轻微的抗议。他端起自己的餐盘,眼神未与歌蕾蒂娅相碰,便径直走向了饭堂中更为偏远的一张空桌。

歌蕾蒂娅似乎对水月的反应很是满意,她的唇角勾起了一抹难以察觉的笑意。她用叉子叉起一根烤章鱼触须,足有半个手臂那么粗大,然后她将其放入口中,开始肆意吸吮着上面沾着的汤汁,汤汁沿着她的嘴角滑落,她却完全不在乎这一切。而且这种行为在饭堂这样的公共场合无疑显得十分不文雅,但歌蕾蒂娅显然不在乎他人的眼光,她的动作大胆而夸张,每一次吸吮都故意发出响亮的声音。那声音,就像是故意为了挑逗某人而制造的。

听到这声音,水月的背因此而僵硬了一瞬,他能感觉到那吸吮声就像是一只无形的手,触碰着他的神经,撩拨着他所有未平复的情绪。很快,水月便无法再忍耐,他的身体猛地一颤,那是压抑情绪的最直接反应。他转过头,眼神中闪过一丝冷厉。他的视线与歌蕾蒂娅相碰,那是一种无言的抗议。歌蕾蒂娅并没有因为水月的恶狠狠一瞥而停下,相反,她似乎更加兴致勃勃,那不文雅的吸吮声似乎更加夸张了。她的眼睛中闪烁着狡黠的光芒,仿佛在说:“怎么了,我的小水月?”

他尝试挥散那些噪音,将自己的思绪聚焦在食物上。然而,尽管他多么努力地想要忽视那声音,它却像是有了生命一般,在他的耳边缠绕、纠结。他开始怀疑自己是否真能在这样的环境中平静地用餐。歌蕾蒂娅的声音,那些挑衅的吸吮声,已经成为了一种无形的束缚,紧紧锁住了他的所有感官。此刻的水月,面对着自己的早餐,已经没有了食欲。他的胃口被那声音占据,他的思绪被那戏谑的笑容干扰。面前的食物不再是滋养,而是变成了无法吞咽的负担。他觉得,即便是一口清水,此刻也足以令他窒息。

水月的触手开始悄无声息地从背部伸展了些许。在这故意的吸吮挑逗下,它们竟然开始跟着声音一同微微扭动,仿佛是在空气中寻找那令人痴迷的声音的源头。好在,水月第一时间便将这些触手收了回去,在歌蕾蒂娅眼中仅仅只是水月的背部鼓胀了一瞬,然后又复原如初。当然,歌蕾蒂娅非常清楚刚才发生了什么,只不过她并不会直接说破,毕竟,挣扎中的猎物可比不会挣扎的猎物要好玩多了。

水月的身影静静地坐着,表面看似平静,内心却在激烈的风暴中挣扎。虽然他能够控制自己的触手缩回身体,但是她无法控制自己的肉棒不在声音的挑逗中逐渐挺立。身后每传来一声咂吧的声响,她的肉棒便会如同水中的鱼漂一般轻轻颤抖,然后膨胀一分。水月试图用意志力来抑制自己的欲望,只是纵欲过度的他让自己最重要的肉棒都仿佛有了自己的意识,无论水月如何下达命令都不动于衷,就仿佛歌蕾蒂娅吸吮着并不是新鲜的海鲜章鱼触手,而是自己的肉棒一般。

开什么玩笑,我,我怎么可能会让她来给自己舌交。嗯嗯唔唔唔别哈,停,快停下来嗯唔唔呼呼呼——水月的身体微微颤抖,他的掌心不知何时紧贴在冰凉的餐桌上,感觉到指尖因为用力而微微发麻。但是此时此刻的他必须保持冷静,至少不能在这家伙面前露出任何破绽!只是肉棒显然不会听从水月的哀求,此时此刻的肉棒已经将贞操带完全填满,却依旧没有要停下的迹象。

持续膨胀的肉棒与小小的贞操带相互压迫,随着致命吸吮节奏的肉棒不断向前冲顶,试图寻找一丝裂缝,能够完完全全将自己傲人的肉棒挺立起来。只是可惜,由特质材料所打造的贞操带就连战斗用的匕首都不能在上面留下一丝划痕,更别说是自己的脆弱的小肉棒了。而笼子内侧的绒毛,在肉棒顶撞时给予了微小的缓冲,它们轻轻扫过触手略显干涩的表面,带来一丝丝刺激,一丝丝酥痒,仿佛是在轻声细语,试图安慰一个愤怒的孩子。只是,这种安抚对于水月来说就是另一个故事了。太,太痒了啊啊——

他低头凝视着面前堆积如山的早餐,早已没有了先前享用食物的宁静与仪式感,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几近野兽般的吞噬。水月几乎是不加咀嚼地将食物塞入口中,快速地用勺子将米饭和蔬菜一扫而空,每一口都仿佛在与时间赛跑。周围干员的目光偶尔投来,有的疑惑,有的好奇。但水月无暇顾及这些,他只想离开这个让他无法平静的地方,离开那让自己的身体完全失控的源头。

当最后一勺食物消失在嘴里,他猛地站起身,几乎是逃也似的狼狈离开了饭堂。脚步匆忙,甚至差点绊到一把椅子。随着歌蕾蒂娅的声音和那份无形的压力逐渐从耳畔消失,他的肉棒也终于回到了自己的控制之中。随着莫名的燥热从身体中褪去,他的肉棒也重新缩小,安静下来,恢复了最初的模样。水月单手扶着走廊的墙壁,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汗水顺着他的额头划过脸颊,湿润了衣领。他的大腿还在轻微颤抖,就像刚刚结束了一场激烈的战斗。

好在,这一切都已经结束了。他告诉自己,只要与歌蕾蒂娅保持距离,躲得远远的,就不会再有这样的窘境。今天的训练安排中,不会再见到她,这让水月感到一丝松懈和安心。一想到这,水月的心情也渐渐舒缓了许多。他深吸一口气,将那些杂乱的情绪尽数吐出,试图将自己重新调整到一个干员该有的状态。

在罗德岛的训练场上,水月如往常一样开始了他的日常战斗训练。阳光透过稀疏的云层,投射在坚硬的训练场地上,周围是密集的树木和远处偶尔传来的鸟鸣声,为这个场地增添了几分生机。水月站在训练场的中央,深吸一口气,然后缓缓地呼了出来。他闭上眼睛,调整呼吸,让自己的心沉静下来。当他再次睁开眼睛时,他的目光已经变得锐利,全身的肌肉如同弓弦一般绷紧,准备迎接即将到来的挑战。

首先是基础体能训练,包括俯卧撑、仰卧起坐、引体向上等,每一个动作,水月都做得非常标准而精确,仿佛每一次运动都是经过精心计算的。即使是最后一组,当其他干员已经开始显露疲态时,水月依然保持着稳定的节奏,每一个动作都完美无瑕。接下来是技巧训练,这包括了快速移动、躲避和反击。训练场上设置了各种障碍物和模拟敌人,水月像一阵风一样在它们之间穿梭,每一个动作都流畅自如。他的身体仿佛与周围的环境融为一体,每一次躲闪和攻击都准确无误。

午餐时分,水月与其他干员一同前往饭堂。今天,他心情异常愉快,因为早晨的训练进展得非常顺利,而且,他没有再遇到歌蕾蒂娅的麻烦。坐在饭堂的角落,享用着简单而美味的午餐,水月几乎忘记了依旧锁在身上的贞操带的存在。在这个短暂的安宁时刻,他的思绪飘得很远,也想了很多东西。午餐过后,水月又回到了训练场,继续他的战斗训练。下午的内容更加偏向实战,包括与模拟敌人的对抗,以及小队协作训练,水月在每一个项目中都表现得出类拔萃。

随着一天的训练即将结束,水月接到了最后一项任务的通知:与安哲拉进行一场对抗训练赛。这一要求让他的心情产生了微妙的波动。安哲拉,作为罗德岛中为数不多的深海猎人之一,在团队中以其沉着冷静的性格著称。与其它深海猎人相比,她更像是那种能够冷静处理问题、在战斗中保持冷静的人。水月心里虽然有些不悦,毕竟与深海猎人的共事对他来说总是有些复杂的情绪,但如果真的需要选择一个合作伙伴,他还是会选择安哲拉。至少相比起其他疯疯癫癫的深海猎人来说,安哲拉还算是最正常的一个了。

水月与安哲拉之间的氛围充满了隐忍的火药味,尽管他们都是罗德岛的干员,但彼此间的不善却如同一道无形的鸿沟,难以跨越。水月目光微凝,她察觉到安哲拉的眼神中似乎隐藏着某种复杂的情绪,让人难以琢磨。两人都在默默忍耐着,试图不让内心的波动影响到接下来的战斗。两人早已想好了一但取得优势将会如何以压倒性的方式将对方击败,或者悄悄下点死手也是不错的选择。

但就在水月转身离开,准备结束这次交锋的收拾话时,安哲拉的嘴角却勾起了一抹难以捉摸的微笑,那是一种混合了狡黠与挑衅的笑容。只见她的手悄悄滑入战术背心的口袋,指尖触碰到了那个早已准备好的遥控器。在水月毫无防备的情况下,她轻轻按下了按钮。几乎是在按键的瞬间,水月的身体突然像是被无形的绳索绊倒,整个人向前一踉跄,身体微微弯曲,看上去仿佛是突然感到了肚子的不适,向前走了好几步才恢复正常。

在水月的感知中,贞操锁内的绒毛居然再一次扭动起来。伴随着阵阵熟悉但又完全无法忍受的瘙痒,水月的肉棒再一次不争气的挺立起来,将整个小小的贞操带尽数填满。只不过,相比起之前的毫无章法的肆意扭动,这一次贞操带里的数的绒毛如同荡漾的水波,向着统一的方向摆动,组成了一个巨大的绒毛漩涡。这漩涡不断旋转,将水月的肉棒包裹其中,让柔软的绒毛尖不断扫过水月的肉棒上的每一寸肌肤,将名为欢愉的痒意再一次注入到他的脑海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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