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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月】禁欲吧,水月!(上),2

小说:特典特典约稿通知随笔 2025-08-23 08:34 5hhhhh 9260 ℃

“嗯唔——”水月闷哼一声,自己刚才明明什么都没有想,但是为什么,为什么这个该死的贞操带又启动了!无论品尝多少次,绒毛无差别扫过肉棒的奇异酥痒完全无法忍耐分毫,这种钻心的欢愉仿佛并不是产生于肉棒,而是直接作用于他的心尖,让人难受无比。可怜的水月竭尽全力想要抑制自己肉棒的挺立,但在那种近乎瘫痪的酥痒感面前,所有的努力都只能是徒劳无功。

对抗训练刚刚开始,安哲拉凭借着其出色的体能占据了有利的高地,而水月则隐藏在一片不起眼的灌木丛中,两人之间的较量至此真正开始。刚开始,水月的身体被绒毛带来的持续不断的酥痒所困扰,这种源源不断的快感攻击在最初确实打乱了他的阵脚,让他的身体动作变得笨拙,好几次都差点被安哲拉的狙击枪命中,或是暴露了自己的位置。然而,经过几次深呼吸,他逐渐压制下肉棒的不适,将所有注意力都放在了如何应对眼前的危机上。

这片灌木丛并不高,水月几乎要将自己的身体贴近地面才能确保完全不被发现。他将自己的呼吸放缓,只有这样才能使自己从安哲拉敏锐的视线中隐匿。虽然安哲拉占据了高地,拥有视野上的绝对优势,但她并不清楚水月的确切位置,只能依靠经验和直觉对可能的藏身之处进行判断。水月知道,只要他稍有异动,安哲拉的子弹就会如同利箭一般贯穿这片灌木丛,毫不留情地结束这场对决。因此,他不敢有任何大的移动,只能依靠极小的调整来改变自己的观察角度,同时保持身体的最低姿态,静如止水地等待着机会的到来。

只不过,安哲拉显然并不会如此等下去,虽然无论是猎人和猎物都有着极强的耐心,即便原地等上三天三夜都完全不是问题。当安哲拉再次悄悄按下了那隐藏于战术背心口袋里的遥控器,水月便突然感觉到贞操锁中原本如同漩涡一般旋转蠕动的绒毛猛地重新开始以一种完全无法预料的方式扭动、缠绕。起初,这些绒毛仅是轻轻地挠动,似乎在探寻着肉棒的尺寸。然而很快,它们开始紧密地相互交错,每一根绒毛都与周围的绒毛编织在一起。

随着时间的推移,这种交织变得越发紧密,绒毛之间的空隙逐渐消失,最终形成了一个滑腻而紧密的丝质套筒,紧紧地包裹住了水月的肉棒。这个套筒质地细腻,光滑无比,紧紧贴在水月的肉棒上,包裹住其每一寸肌肤,即便没有任何作用,光是被套上便让水月感觉自己的肉棒上仿佛被套了一层丝袜一般奇怪。这种感觉难以用言语来完全描述,每一个最微小的颤动,即便是呼吸,都会让滑腻的套筒对肉棒表面来一次小小的摩擦,每一次丝织物与肉棒的摩擦都会产生些许令人沉沦的棉柔刺激,这种刺激既非痛感,也非痒感,而是一种介于两者之间的滑腻快感,仿佛有数不清的细小手在肉棒表面轻轻舞动。

水月轻轻地深呼吸两下,试图将心中涌起的各种奇怪念头驱逐出去。现在最重要的是重新集中注意力,找到对抗安哲拉的任何一个微小的破绽。然而,就在他试图将视线重新对准安哲拉的瞬间,那原本紧紧包裹在肉棒上的套筒竟然开始快速旋转起来。这种突如其来的变化刹那间便击垮了水月的防御,猝不及防之下,他的肉棒都像是被迫随着套筒一起旋转起来,一种完全无法忍受的极致酥麻快感由此产生,这种感觉不同于任何他之前经历过的酥痒,它深入骨髓,仿佛有无数细小的羽绒在他的肉棒上肆意游走、轻抚、挑逗,他肉棒上的每一寸肌肤仿佛都成了这场酥麻快感的乐园。

可怜的水月只感觉自己被困在贞操带中的肉棒仿佛已经脱离了现实世界,进入了一个由无尽滑腻羽绒构成的异度空间。在那里,数不尽的羽毛轻盈而自由,它们带着一种几乎可以称为狂喜的态度,纷纷扑向水月的肉棒,如同热情的舞者,手拉手,一圈接一圈地跳动,编织出一场无声的狂欢。如果是发生在夜晚,水月肯定会毫不犹豫的扭动身体开始迎合这种美妙的快感,但对于处在绝对危险之中的水月来说,却远非什么好消息。这种极度的酥麻感让他几乎无法保持隐藏的姿势,甚至简单的思考都变得异常困难。

那些羽毛在他的肉棒上肆意游走,每挪动一寸都带给他一寸无法忍受的强烈快感,这些缠绵的快感如同电流般穿透他的每一根神经,粗暴的填入他已经一片空白的大脑中。水月的身体不由自主地猛地一颤,似是迎合,又像是在抗议。好消息是,水月强行克制住了身体的第二次颤抖,强迫自己保持绝对的静止,继续将自己的身体深深埋入灌木丛中。这几乎是一项不可能完成的任务,套筒每旋转一圈,感觉都像是在他的意志力上划上一道新的裂痕,但他依旧坚持着,不让自己屈服于这种快感之下。至少,先将安哲拉打成重伤再说。

随着时间的流逝,包裹肉棒的套筒旋转速度愈发加快,水月发现自己正逐渐陷入一种前所未有的境地。这个由无数绒毛编织的套筒,如同一个精密的机械,以一种恒定而又疯狂的节奏旋转。深入骨髓的快感让水月的意识仿佛被一片粉色的海洋所淹没,他所有的感知都被这无尽的快感所占据,无法自拔。表面上,水月的身体仍保持着平静与坚定,他的身体依旧蜷缩在灌木丛中,表面上似乎并没有太多变化。然而,他的心灵中却早已掀起了惊涛骇浪,每一波快感都像是海浪般拍打着他的意识,试图将其彻底吞噬。在这片粉色的海洋中,水月感到自己就像是一叶孤舟,随时都可能被巨浪吞没。

随着套筒旋转速度的加快,水月感到一股股滚烫的热流从他的肉棒皮肤深入肉棒内,仿佛有无数细小的火种在他的身体内部点燃。这些热流沿着他的神经脉络流淌,向四肢百骸扩散,带来了一种说不出的灼热与酥麻。随后,这些热流仿佛按照某种神秘的规律,重新汇聚于水月的小腹与肉棒之上,那里的温度越来越高,仿佛成了一个即将喷发的活火山,蓄势待发,随时都有可能爆发。

在濒临高潮的前夕,水月的呼吸变得越来越沉重,他的心跳也在不断加速。快感已经无法压抑,虽然肉棒并没有完全挺起,但是炽热的火山也做好了一切喷发的准备。但就在快感即将达到顶峰的那一刻,那将肉棒完全包裹,不断旋转的套筒突然间停止了动作,仿佛一切的力量在瞬间被抽走。原本闭合的双眼在这一刻猛地睁开,水月的瞳孔中充满了不敢置信的光芒。失去了那源源不断的快感,水月下意识地扭动着腰肢,试图通过自己的动作找回那股即将爆发的快感。但是,无论他怎么努力,那种曾让他几乎失去理智的感觉却再也无法复现。周围的空气似乎也变得异常清冷,只剩下了又一次寸止那如同灵魂撕裂般的痛苦再次席卷而出。他的身体还在不自觉地寻找那种感觉,但随着时间的流逝,那股不断攀升的热流也开始逐渐冷却,整个人仿佛被从热水中捞出,置于冷风中。

最终,这场对抗赛以水月的失败而告终。在套筒停止旋转、快感骤然消失后,水月努力调整自己的状态,试图重新找回战斗时的状态。然而,就在他强忍着身体上的不适,试图在灌木丛中重新寻找隐藏机会时,安哲拉冷准的狙击术已然找到了他的踪迹。水月无法完全隐藏自己的身形,他的动作因为先前的刺激而变得稍微迟缓。在这生死攸关的一刻,安哲拉的子弹准确地击中了他的肩胛。若是他跑的再慢上那么一点点,那颗威力巨大的特质子弹估计就会穿透他的心脏,留下一个无法弥补的缺口。

虽然他的身体具有超乎常人的恢复能力,甚至心脏受损后也能在一段时间内自我修复,但那种钻心蚀骨的剧烈疼痛,绝非一般人所能承受。战斗结束,安哲拉并没有再对水月说任何话,而水月也没有停留向她解释或是质问。趁着其他干员不注意,悄悄溜出了训练场。独自一人,水月哼着小曲,向着饭堂的方向缓缓行去。

只是,穿过两条捷径小道,走廊上的空气突然变得凝重。水月的步伐不由自主地放缓,他的心脏仿佛也跟着每一步的振动而紧缩。一种不好预感在他心头盘旋,好像今天真的是个不该出门的日子。而这种预感很快就被证实了——斯卡蒂,不知何时出现在了自己面前。斯卡蒂的姿态让水月瞬间紧绷起来。她的手紧握着背上的剑,那可是一把能够轻易裂开岩石的恐怖武器,而她的目光则如同寒冰一般刺向水月,让人无法直视。

在深海猎人中,斯卡蒂的实力丝毫不弱于队长,甚至比队长还要更强几分。对于水月来说,如果真的与她交手,那后果无疑是灾难性的。说实话,水月最不想遇到的便是这家伙,相比起实力强大的歌蕾蒂娅和较为疯疯癫癫的幽灵鲨,水月还有逃跑的可能,但是遇到斯卡蒂的话,自己需要思考的就变成了怎么才能不被砸成肉泥或者被做成生鲜刺身。无奈之下,水月只能将所有感知放开,将斯卡蒂任何微小的动作都收入其中。因为在深海猎人中,斯卡蒂的性格虽然看似迟钝,但这仅仅是她对大部分事情选择不去过分关注的态度而已。一旦涉及到战斗,她的攻击会变得异常犀利,力量足以撼动大山。

面对斯卡蒂那准备随时出手的姿态,水月知道自己不能表现出丝毫的退缩。他稳住呼吸,尽量让自己看上去冷静自信,虽然内心早已波涛汹涌。他小心翼翼地保持着与斯卡蒂的距离,试图用平静的语气缓和这即将爆发的紧张气氛。"斯卡蒂,今天的训练结束了吗?" 水月试图用最不具挑衅性的话语打破僵局,希望能够平安无事地绕过这个难关。而斯卡蒂的眼神依旧锐利,但她没有立即动手,而是静静地观察着水月,就像是在观察着自己的预定晚餐一般。

于是,水月决定主动出击,尽可能地找到突围的机会。水月化作一道蓝色的流光,迅速冲向斯卡蒂,企图以快打慢,找到战斗的转机。他的动作迅速而犀利,整个人高高跃起,一脚踢向斯卡蒂的脑袋。在水月的预想中,斯卡蒂会用她手中那把令人闻风丧胆的剑来阻挡,然而现实却出乎他的意料。斯卡蒂并没有动用她的剑,而是以一种几乎是本能的动作,直接用手握住了水月的脚踝。

这一刻,水月的心中掠过一丝惊恐,他意识到自己可能低估了斯卡蒂的战斗直觉和能力。在他还未来得及做出任何反应时,斯卡蒂的力量爆发,将他整个人像抛物一般扔出,紧接着他就感受到一股巨大的冲击,自己的身体重重地撞在了坚硬的合金地板上。痛感迅速在水月的身体中蔓延开来,每一根神经都在向他传递着撞击的疼痛。他躺在地上,努力调整呼吸,试图从这突如其来的打击中恢复过来。

水月还没来得及从地板上爬起,斯卡蒂的身影就已经再次映入他的眼帘。她的动作迅捷而果断,几乎没有给水月任何喘息的机会。斯卡蒂直接抓起水月的脚踝,她的力量之大,让水月感觉就像是被一只巨大的手掌紧紧握住,无法挣扎。如同处理一个无关紧要的玩具一般,斯卡蒂轻松地将水月举起,然后,斯卡蒂就像挥动巨锤一样,再次将他狠狠地砸向一旁的墙壁。这一次的撞击比之前更加猛烈,水月只感觉到自己的身体仿佛被一股巨大的力量撕裂,五脏六腑似乎都要被震荡出位,整个人在撞击墙壁的瞬间,彻底失去了抵抗的能力。

撞击的声音在走廊中回荡,接着是一阵令人心疼的沉默。水月躺在墙边,身体疼痛到了极点,每一次呼吸都像是在刀尖上跳舞,剧烈的痛楚让他几乎无法集中思维。嗡鸣声在耳畔不断回响,让他的意识陷入了一片混沌,连自己都开始怀疑,这一切是否真的发生。水月试图重新集中自己的意识,但每一次努力都像是在无边的黑暗中寻找光明一样困难。他的头脑晕乎乎的,好一阵子,他都没能彻底抓住自己飘忽的意识,无法完全理清眼前的状况。

好在,斯卡蒂终于停下了手中的动作,她的目光落在了躺在墙边、已经完全失去反抗能力的水月身上。就在这个时刻,斯卡蒂的表情似乎透露出一丝复杂的情绪,她似乎突然想起了什么,从口袋中掏出了一张折叠得整整齐齐的纸条。斯卡蒂的动作很慢,仿佛在这一刻,时间都变得缓慢了下来。她小心翼翼地展开纸条,上下仔细地审视了一番,仿佛在确认自己的任务是否已经完成。纸条上的内容只有她自己清楚,但从她随后的动作中可以看出,今天的任务显然并不是简单地将水月击败。

确认过纸条上的内容后,斯卡蒂再次将其叠好,小心翼翼地放回到了自己的口袋之中。然后,她转过头来,看着仍在努力恢复意识的水月,嘴角露出了一抹难以琢磨的微笑。很显然,斯卡蒂今天的任务并不仅仅是将水月砍成水月酱,特雷抵押给她布置了一个更加特别,也可以说是更加“愉快”的任务:给予水月名为“痒痒”的愉悦惩罚。而可怜的水月还在试图从刚才的撞击中恢复,脑海中充满了混乱的思绪,完全没有意识到即将到来的不妙拷问。而斯卡蒂,则用早已准备好的特质手铐将水月的爽完和脚踝束缚在了一起,并且顺手将他的鞋子也给无情拽下。

水月的脚型修长而优雅,线条流畅,显得非常匀称。黑色袜子紧密地贴合着他的皮肤,完美地勾勒出他的脚型,让人一眼便能感受到那种天生的高贵气质。足弓深深地凹陷下去,形成了一个完美的弧度,就像是精心设计的桥梁一般。每个脚趾都圆鼓鼓的,就像是一个个珍珠一般的艺术品,轮廓在黑色丝袜的映衬下变得更加分明,透露着一种难以言喻的美态。脚趾轻轻并拢,让这双小脚看上去就宛如正在静静休憩的黑色锦鲤,安静,却让人忍不住想要狠狠欺负一番。

随后,她的手指便开始在水月被丝袜包裹的脚趾头上游走,仿佛是在进行一场精心策划的热身或按摩。她用手指的指腹轮流搓揉每一个脚趾,每一次揉弄都带给水月一种难以描述的奇怪感觉。似是痒痒,又像是舒服。而随着斯卡蒂动作的深入,她时而改变手法,用尖尖的指甲轻轻剐蹭水月的脚趾。这种突如其来的刺激,与之前的搓揉形成了鲜明的对比,给水月带来了一种新的感受。在黑色丝袜的作用下,斯卡蒂的每一次剐蹭都像是在脚趾头上轻轻画出一道道细微的波纹,酥酥麻麻的感觉随之而来,仿佛有无数微小的电流在水月的脚趾间跳跃。

这种酥酥麻麻的感觉不仅让水月的脚趾变得更加敏感,也让整只脚仿佛被注入了新的活力。斯卡蒂每一次搓揉和剐蹭都恰到好处,让人难以抗拒这种独特的快感。尽管水月尝试着保持自己的冷静,但在斯卡蒂的手下,他发现自己的意志力正逐渐被蚕食,心神不由自主地被这种奇异的感觉所吸引。

斯卡蒂的手指缓缓下移,来到了水月的脚掌上。这一次,她的手指似乎拥有自己的意识,灵活地在水月的脚掌上游走,从脚掌的中心一直到边缘。她时而用指腹轻轻按压,时而用指尖快速挠动,再时而用全部的指甲无差别覆盖,进行更加广泛的极致骚挠。水月的脚趾紧紧蜷缩,似乎这样能够稍稍减少一点痒感。只是在丝袜的润滑下。即便将脚趾完全蜷缩,斯卡蒂尖尖的指甲每一次划过都仿佛有无数细小的电流在脚掌上跳舞。尤其是当斯卡蒂的指尖在脚掌的敏感区域,如脚掌中心和脚趾缝间快速挠动时,那种酥麻感更是达到了巅峰,让水月几乎无法控制住笑出声来。

“嘻嘻嘻不呼呼别嘿嘿嘿别挠呀嘻嘻嘻嗯唔痒哈哈哈哈哈停,快停下嘻嘻嘻——”断断续续的悦耳笑声不断从口中涌出,水月并没有放弃挣扎,只是在特质的手铐与完全碾压的力量拘束下,水月最多只能小幅度晃动自己的身体,但是脚却依旧牢牢被斯卡蒂抱在怀中。而当斯卡蒂的手指最终抵达水月的脚心时,水月的身体猛地一震。脚心可是他的身体上最为敏感的部位之一,即便是平时自己戳一下都会产生强烈的痒痒。

斯卡蒂似乎也非常清楚这一点,她的手指故意缓慢移动,最后停留在那片柔软的肌肤上。她的指尖轻轻探索着脚心的每一寸肌肤,寻找着最能引发痒痒风暴的点。只见斯卡蒂狡黠一笑,随后她便用她那尖尖的指甲轻轻刺入水月的脚心。当尖锐的指甲深深触碰到脚心下的敏感神经时,那种尖锐的痒感瞬间穿透水月的防御,直击他的神经中枢。这种完全无法抵抗的钻心痒痒远远超出了他的承受范围,使得水月的身体再一次剧烈颤抖起来。

“呀哈哈哈哈哈好痒哈哈哈哈别呼呼不要啊啊啊哈哈哈哈停,停下嘻嘻嘻嘻脚哈哈哈哈脚心不可以呼呼呀哈哈哈哈——”悦耳的笑声紧紧停滞了一瞬便不受控制的从水月口中涌出。他的脚趾不受控制的蜷缩又舒张,似是在寻找最能抵抗痒痒的姿势。只是可惜,在薄薄的丝袜的润滑下,斯卡蒂尖尖的指甲能够轻而易举的刺入水月蜷缩脚趾时所产生的些许褶皱的肌肤。然后猛地一划,便能将无尽的痒痒送入到足底的神经末梢,最终一股脑的冲入脑海之中。

明明这初次的痒痒处刑只有短短的十分钟,但水月却感觉度过了十个世纪一般漫长。明明只是小孩子的挠痒痒,却让水月真正体会到了什么叫做无处逃避的痛苦愉悦。随着最后十指齐出在整个脚底无差别抓挠,水月的笑声也前所未有的欢乐。他甚至开始后悔自己为什么要穿那双被黑色丝袜,滑溜溜的丝袜虽然穿起来很舒服,甚至有时候还能产生感觉。但是此时此刻却成了挠痒痒一大助力,助力于将钻心的痒痒带给自己。

当斯卡蒂终于停下手来,水月感觉自己仿佛从一个痒痒的地狱中获得了解脱。此时此刻的他已经被挠得满头大汗,整个人毫无形象地躺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尽力回复自己的正常呼吸。而斯卡蒂似乎还没有打算就此结束,她从口袋中掏出两瓶不知名的诡异粉色液体,动作熟练地扭开瓶盖,并将其分别倒入了水月的鞋子中。透过模糊的视野,看着斯卡蒂笑吟吟地为他重新将那对已经被粉色液体“加持”的鞋子穿上。他想要说些什么,但所有话语都被粗重的呼吸所取代。

斯卡蒂不仅仅帮他重新穿上鞋子,更是贴心地将水月原本略显松垮的鞋带使劲绑紧,确保那神秘的粉色液体能够在鞋子里充分发挥作用,同时也让鞋子内部与外界完全隔绝。这一幕让水月心生不安,但此时此刻的他并没有任何反抗的机会。他唯一能做的便只有无奈地接受斯卡蒂为他所做的一切,并且心里暗暗猜测那粉色液体究竟会有什么样的效果。而斯卡蒂完成了自己的工作后悄然退开了一点距离,脸上仍旧保持着那副得意的笑容,仿佛在等待着看到水月某种的反应。

很快,水月就感觉到自己的鞋子内部开始积聚起一股闷热。最初,他并未对这种感觉放在心上,认为可能只是自己因为之前的处境而感觉身体有些反常。然而,随着时间的推移,那股闷热逐渐变得难以忽视,仿佛有一个无形的蒸炉在不断地烘烤着他的双脚,使得每一寸肌肤都觉得非常不自在。这种古怪的闷热感让水月感到极度不适,他本能地扭动了一下身体,试图找到某种姿势来减轻这种感觉。他的双脚不自然的相互摩擦,试图通过这种方式来缓解越来越强烈的热感。然而,无论他如何尝试,那种由斯卡蒂倒入鞋中的神秘粉色液体引起的闷热感似乎只增不减,让他的双脚仿佛被困在了一个无法逃脱的热网之中。

刚开始时,水月还可以忍耐,并且试图适应斯卡蒂那由神秘粉色液体引发的闷热感。然而,随着温度的不断升高,他很快便发现,这种燥热远远超出了他的想象。温度的上升仿佛激活了鞋内的每一滴粉色液体,它们在鞋子内部化作无形的烈火,狂野地舔舐着水月的双脚,挑起了水月心中那刺激又炙热的古怪之火。这种热度让水月感觉到自己的双脚仿佛被置于火炉之中,每一寸肌肤都在经受着考验。奇怪的是,这种热感之中竟掺杂着一种莫名的舒适。

但这种舒适感并不持久,很快就被新的、更加强烈的感觉所取代——一种蛮不讲理爬满整只脚并且无处不在的酥麻痒感。这股痒感悄无声息地随着热流而来,它并不如刚才斯卡蒂直接的抓挠那样直接强烈,但却异常深入骨髓,仿佛有无数的蚂蚁在他的皮肤下狂欢,细小的蚂蚁在他敏感的足底爬行,用它们的小嘴不停地啃咬着每一寸肌肤。无论是脚掌的广阔天地,还是脚心那片极为敏感的区域,亦或是脚趾头之间那些隐秘的脚趾缝,都成了这些虚幻蚂蚁的攻击目标。

“嗯唔这呼呼这是什么呃呃噫噫噫呵呵呀——”水月的身体本剧烈颤抖,他极力想要挣扎,想要以任何可能的方式缓解这突如其来的痒感。他的内心充满了强烈的欲望,只想伸手去抓那些让他难以忍受的可怜双脚,然而,现实却极其残酷。他的双手被牢牢地锁在身后,双脚同样被束缚在鞋子内,使他完全无法触及那些痒感发源地,只能无助地在地上扭动,希望通过这种方式来分散那种钻心的酥麻感。他的呼吸变得急促而不规律,额头上的汗水如雨下。每一次心跳都在提醒着他,这股痒感正将他推向极限。他的意识在这股强烈的刺激下变得模糊,唯一清晰的,就是那股让他既绝望又疯狂的痒感。

在无尽的酥痒与燥热的轮番攻击下,水月终于忍不住向斯卡蒂发出了哀求,希望她能伸出援手,帮助自己缓解那如同蚂蚁蚀骨般的煎熬。"斯卡蒂,请……...请你帮帮我,挠挠我的脚底………" 他的声音中充满了绝望和无助,每一个字都透露出他所承受的巨大痛苦。然而,斯卡蒂似乎对水月的苦难不为所动,她依旧保持着那副笑吟吟的表情,静静地观察着水月在地上不断地翻滚挣扎,试图寻找任何可能的方式来缓解那股强烈的痒感。在斯卡蒂看来,她似乎正在享受猎物不断在自己眼前痛苦挣扎的模样。

水月的哀求并无法打动斯卡蒂,可怜的他只能继续在那种近乎疯狂的酥痒中挣扎,每一次翻滚都无法带来任何实质性的缓解,反而让他的身体感觉更加疲惫,每一寸肌肤都在抗议着这无尽的煎熬。然而,就在水月感到自己快要被这无尽的痒感彻底击溃时,那如火山般自内而外爆发的燥热和蚂蚁蚀骨的痒感终于开始缓缓消退。短短五分钟的时间里,水月经历了从极端痛苦到渐渐平息的过程,每一秒都仿佛堆积了无尽的痛苦。

当最后一丝痒感消失不见,水月几乎不敢相信这一切终于结束了。他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全身大汗淋漓,彻底无力地瘫软在地上。而随着水月痛苦的体验渐渐平息,斯卡蒂再次俯下身来,这一次,她重新将水月的鞋子脱下。在那漫长的几分钟里,水月的双脚被紧紧锁在了与外界隔绝的空间内,经受着燥热和酥麻的双重折磨。当鞋子被脱下的那一刻,一股热气腾腾地从里面冒出,仿佛是从一个小小的蒸炉中释放出来的热气,预示着那双受困的双脚终于获得了解放。

那对还在轻微冒着热气的双脚显露在空气中,经过那神秘药物的洗礼,它们似乎变得更加细腻娇嫩,每一寸肌肤都透着一种难以言表的光泽。被脚汗完全浸湿的黑色的丝袜此刻紧紧地贴合着水月的双脚,湿漉漉的质感与热气腾腾的脚掌形成了鲜明对比,那些丝袜下的小巧脚丫子在湿润的映衬下,显得更加引人注目,每一寸线条都勾勒得淋漓尽致,展现出了无可挑剔的完美娇柔,让人忍不住想要咬上一口。

管水月以为斯卡蒂的痒痒处刑已经告一段落,他的双脚也获得了短暂的解脱,但很快他就意识到,斯卡蒂的计划远未完成。在他模糊不清的视线中,斯卡蒂再次从口袋中取出了某样东西,由于视角和视线的限制,水月没能看清楚那是什么。只是,他能够明显感觉到,自己被湿漉漉的丝袜无情地被撕开,露出了他的双脚,接触到空气的那一刻,一种奇异的凉意袭来。紧接着,就好像有什么冰凉的物体被贴合在了他的脚底上。这种感觉有些类似于敷面膜时的触感,冰冰凉凉、湿湿滑滑的,却又因为是在脚底,让他难以确切判断这到底是什么。

水月感觉到斯卡蒂在他的脚底上轻轻地摩挲,那未知的物体紧紧地贴合在脚底,逐渐地,一种淡淡的凉意开始透过皮肤,渗入他的身体。这种凉意与之前的燥热形成了鲜明的对比,给他带来了一种前所未有的舒适感。虽然他还不清楚斯卡蒂这是在做什么,但这种奇异的感觉让他不禁对接下来的事情充满了好奇。

斯卡蒂贴在水月足底的那薄膜,其实是一件来自维多利亚的精巧玩意儿,名为“愉悦鞋垫”。这个玩具的来历颇为不凡,是歌蕾蒂娅花费了大代价,从知名的奸商可露希尔那里得到的。它的外形极其细腻,厚度仅与两根发丝相当,几乎不会被注意到。但它的功能却异常强大,一旦贴在脚底,其上的特殊组织液便会迅速与肌肤完全贴合,形成一个密不透风的整体,没有任何缝隙留下,除非借助专业的工具,不然绝对不可能被脱下。

而在歌蕾蒂娅手中的遥控器,便是控制这愉悦鞋垫的关键。只要她轻轻旋转上面的旋钮,鞋垫内侧的无数细小绒毛开始疯狂扭动,为穿戴者带来了一种无法抗拒的痒感。这些绒毛细小到肉眼几乎看不见,但每一根都如同活物一般灵动,它们的每一次扭动都精准地骚挠在水月的脚底,掀起一波又一波的酥痒浪潮。当然,现在还并不是使用的时候。因为,这个小小写点还有一个更加直接的使用方法,那就是直接用手去挠。

斯卡蒂的嘴角勾起了一抹诡异而满意的弧度,她的眼中闪烁着一种难以捉摸的光芒。在水月充满惊恐和无助的目光中,她再次伸出了自己的手,轻轻地触碰着水月的足底。这一次,所带来的痒感与之前相比,简直不是一个量级,它深入骨髓,深入灵魂,仿佛全身的每一个细胞都被愉悦占领。有了愉悦鞋垫的辅助,斯卡蒂甚至不需要用到指甲去刮搔,仅仅是她的指尖轻轻一按,愉悦鞋垫内侧的绒毛便会跟随着斯卡蒂的动作疯狂舞动。它们不需要任何直接的触碰,便能精准地刺激水月足底的每一寸肌肤,引发一阵阵无法抑制的痒感。

“呀哈哈哈哈哈好痒呵呵嘻嘻嘻嘻别哈哈哈哈哈哈哈什么,什么东西呀啊啊啊啊好痒好痒哈哈哈哈哈——”斯卡蒂首先将注意力集中在水月的脚趾头上,她的手指轻轻地滑过每一根脚趾,然后开始用指尖轻触脚趾的顶端。每一次触碰,都像是在脚趾头上弹奏一曲轻快的旋律,引起一阵阵轻微却刺激的痒感。这种痒感不同于普通的抓挠,它更加精细,仿佛有无数微小的电流穿过脚趾,让人忍不住想要蜷缩双脚。斯卡蒂似乎特别享受这种过程,她的手指在每根脚趾间游走,不时改变力度和速度,让水月的笑声与挣扎交织在一起,成为了这场游戏中最美妙的旋律。

随后,斯卡蒂的手指移动到了水月的脚掌上。与脚趾头的轻触不同,这一次她用的是揉捏和轻拍的方式。斯卡蒂的手掌完全覆盖住水月的脚掌,然后开始用力揉搓,每一次揉捏都深入到脚掌的肌肤里,仿佛要将那里潜藏的痒感全部挤压出来。紧接着,她用手指在脚掌上轻轻拍打,每一下拍击都在脚掌上激起一圈圈涟漪,痒感像是波浪一层层叠加,让水月几乎无法保持身体的稳定,他的双脚不自主地左右摇晃,试图逃离那些源源不断的痒感波浪。

最后,斯卡蒂的手指来到了水月最为敏感的脚心处。这一次,她不再使用之前的轻触或揉搓,而是直接用指尖在脚心上做轻轻的画圈动作。每一个圆圈都像是在水月的脚心上种下了一个痒感的种子,随着斯卡蒂手指的不断旋转,那些种子迅速生根发芽,长成了无法抑制的痒感藤蔓,疯狂地在水月的脚心里蔓延开来。这种痒感远比之前任何时候都要强烈,它不仅仅作用于脚心的表皮,更像是深入到了骨髓里,挑战着水月的极限。水月的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他的笑声中夹杂着无力的哀求,但斯卡蒂依旧不停地继续她的动作,仿佛要将水月带到痒感的极致深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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