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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宫秘刑(下),1

小说:清宫秘刑 2025-08-23 08:33 5hhhhh 1080 ℃

接上文

从这天起,到慈禧离宫,珍妃过了三天生不如死的日子。自从那天在殿上封了下身后,珍妃被押回冷宫,就被锁在了一副柙具中。这副柙具是专门给她定制的,是个榆木制的木架,呈大字形。他们把柙具放在一张大床上,强迫珍妃躺在上面,脖颈、肘部、手腕、膝盖、脚踝都是铁环锁紧。腰部用一条宽布带缠住,布带的两头用钉子钉死在了柙具上。这样,她就只能仰躺在柙具上,躯体四肢一动都动不了。 老佛爷特意传旨让伦嬷嬷这几天就住在冷宫,以便亲自监刑。伦嬷嬷自然知道,慈禧的意思就是让她拿出全身的解数,尽情地折磨珍妃,让她在这几天里受尽煎熬而求死不能。这个在后宫掌了几十年刑的老婆子,对于怎么折磨人,实在是太内行了。她用的那些阴毒点子,相信很多连慈禧也是想不到的。

和欣儿受的那种“快刑”不同,珍妃受的是最熬人的“慢活儿”。他们不是一下子给珍妃灌大量凉水,而是每天定量灌几碗,想多喝也不行。每天的水量是由伦嬷嬷亲自掌握的,既能让珍妃胀痛难忍,又不会让她过早地爆胱死去。第一天从大殿上押回来后,他们就给珍妃灌了一海碗的水,到下午,珍妃小腹里的尿积得还不多,她又是个极能忍刑的女子,强忍着没作呻吟。伦嬷嬷嫌珍妃的苦受得太轻,除了又灌了她两碗水外,竟吩咐太监装了个一斤多重的沙包,压在了珍妃娘娘的小肚子上!这一夜珍妃的罪可受大了。白天灌进去的几碗水,此时已变成膀胱里的尿,小腹上又压着沙包,那种胀人的滋味,比任何酷刑都难受。而她全身都被禁锢在柙具里,连翻个身都不行,只能默默地忍受着一阵阵尿意的煎熬。到了后半夜,珍妃终于熬不住,小声地呻吟起来了。三更以后该我值更,我走进珍妃的囚室,见珍妃紧蹙双眉,咬住下唇,一双雪白的玉腿在柙具中不停地颤抖。她难受得几次想把小腹上的沙包甩开,怎奈腰部、大腿根都有布带子紧紧绑着,根本没法挣开,那情景实在是凄惨至极。我大着胆子走过去,用手轻轻提了提那个沙包。珍妃感觉到小腹上的压力变轻,感激地看了我一眼。可就在这时,我听到门口那儿有脚步声,赶忙把手缩了回来,沙包的重量重新又压在了她的小肚子上,疼得珍妃发出了一声凄婉的呻吟。

门帘一挑,进来的是伦嬷嬷。我赶忙上去请安,伦嬷嬷没理会我,而是就着灯光,绕着珍妃的柙具仔细看了半圈。看罢,她不无得意地说:“这下够她受的了,慢慢憋着吧,难熬的还在后面!”

她说得没有错。第一天的折磨和后面的比,简直就是小菜。第二天慈禧来了,要趁着珍妃还有一口气,再狠狠折腾她一回。伦嬷嬷和那几个太监忙得不亦乐乎,他们把珍妃从柙具上解下来,先是强迫她在院子里跑步,珍妃的下体昨天刚受了酷刑,膀胱又被尿水涨着,别说跑,连走路都会疼得钻心。可是几个太监用绳子捆住她的手腕,硬牵着她在院子里跑圈,还恐吓她说,如果敢不跑,就用铜丝穿了她的双乳,再牵着她到御花园去跑。珍妃无奈,只能忍着剧痛迈开步子,围着院子跑了几圈。这几圈下来,珍妃身上已经出了一层的冷汗,像刚洗过澡似的,头发都湿成一缕一缕的了。最后珍妃脚下一绊摔倒在地,硬是太监怎么拖拉也起不来了。后来,伦嬷嬷他们又把珍妃拖回屋里,捆在刑椅上用那些难堪的酷刑折磨她。像香火燎阴户、针刺花唇、铜丝探花心等,几乎折腾了一个时辰。后来天近正午,珍妃已被折腾得神智不清,慈禧要去处理军机要务,才停止了酷刑。但是,临走的时候,慈禧意犹未尽,问伦嬷嬷:“还有什么好法子惩戒惩戒这个贱人吗?”

伦嬷嬷上前一步答道:“太后吉祥,我看这贱人下身三窍已封其一,不如将她另外两窍也封了,彻底废了她的淫器!”

慈禧闻之面露喜色,说道:“就依你的主张,立即施刑,哀家看过再走。”

这伦嬷嬷真不愧是蛇蝎心肠,原来早就准备了这道毒刑,就为今日谄媚太后。只听她一声令下,两个太监就端着一个炭火盆和一个铜脸盆进来了。七月的京城暑气逼人,只见他们在火盆里升起炭火,整个屋子里顿时更加燥热。他们把脸盆架到炭火盆上,又取来了十几根蜡烛丢进了盆里。不一会儿,那些蜡烛就溶成了半盆蜡油。我登时明白他们要怎么折磨珍妃了,刑椅上的珍妃似乎也明白了这是怎样的酷刑,忽然间开始死命地挣扎。但她再挣扎也是无济于事的。伦嬷嬷命人将刑椅向后掀倒,这样,珍妃就成了双肩着地,两腿朝天的姿势。伦嬷嬷取过一支油坊里倒油用的铁皮漏斗,走上前来,恶狠狠地将漏斗插入了珍妃的阴户。只见珍妃双腿拼命地挣着,就像是要把椅架挣断似的。伦嬷嬷一声立喝:“灌蜡!”一个太监便用抹布垫着端起铜盆,慢慢地将蜡油倒入了漏斗。滚烫的蜡油,就这么活生生地被灌进了珍妃的阴道,只听珍妃发出一声不似人声的惨嚎,身子抽搐了几下,竟被痛昏了过去。伦嬷嬷将珍妃阴户中的漏斗被抽了出来,又狠狠地捅进了珍妃的肛门,这老东西下手之狠,以至于我在旁边看着都不由得两腿一紧。旁边一个太监泼过一瓢冷水,将珍妃激醒,不等她缓过神来,铜盆里剩下的蜡油已经全部倾倒进了漏斗。刑房里再次回响起凄厉的叫声……

慈禧走后,伦嬷嬷指挥众人将珍妃从刑椅上解下,连一件遮羞的小衣都没给她穿,就这么赤身裸体地重新锁进了床上的柙具。然后便留下两个太监,径自出去吃午饭了。我们几个宫女也在偏房草草吃了些东西。此时宫里已经传言四起,有人说洋人已经占了通州,也有人说洋人已经在广渠门下列阵了。虽说太后早已严令宫中不得谈论时事,但此事关及每个人的身家性命,谁又能淡然处之?我们几个正悄声谈着,伦嬷嬷等人已回来了。片刻便听珍妃的囚室里响过一阵泼水声,紧接着,珍妃那让人心碎的呻吟声也随之传来。

我们几个忙起身赶到囚室,见伦嬷嬷已经用冷水将珍妃泼醒。此时珍妃的小腹已经涨起老高,伦嬷嬷也不敢再拿沙包去压了。但是,这个歹毒的老妖妇,竟想出了更为阴损的一招。她让太监拿来一个盛满凉水的铜盆和一条毛巾,然后用毛巾在水盆里淘洗,让盆里的水发出哗哗的响声。这招看似不疼不痒,但对于在柙具中受着尿涨之苦的珍妃来说,却不啻于一道难熬的酷刑。水声响了不多时,珍妃那雪白的躯体便不由自主地扭动了起来。半刻不到的功夫,珍妃便忍不住发出了轻声的呻吟。伦嬷嬷看着珍妃受尿胀煎熬的惨状,阴森森地一笑,她把我们三个宫女和三个太监分成三班,每班一个时辰,让我们轮流在房里淘洗毛巾,到第二天天亮前,水声不许停。

我排在了第三班,轮到我值班时,天色已渐黑了。当我走进刑房时,立刻就被眼前的惨景惊呆了。只见珍妃的双腿在柙具中剧烈地挣扎着,脚腕、膝盖等几处被铐住的地方,都已经磨出了血。随着下身的痉挛,珍妃的上身也不停地扭动着,嘴里发出含混不清的呻吟声,每当毛巾中拧出的水落在水盆里,她都会不由自主地挺起上身,挣扎片刻后又重重地落下。透过窗缝间照进来的光,我看到珍妃阴部的嫩肉怪异地蠕动着,两片阴唇大大地张开,露出女人最娇嫩的花心,花心上被堵死的尿道口和被灌了蜡的阴门都清晰可见。显然,她在竭力把封住她下身的东西挤出来,但用鳔胶粘牢的涨杵,岂是自己能挤出来的?

我坐在床边的板凳上,机械地把毛巾一次次按进盆里,吸足水后,再拿出来绞干。这个动作看似简单,却很累人,没做多久就让人觉得双臂酸痛。相比手臂的酸痛,我更担心的是刑床上被这水声折磨得不停呻吟的珍妃。她已经快两天没排过一滴尿了,小肚子鼓起来老高,四肢又被禁锢在柙具里,想翻个身缓解一下痛苦都做不到,那感觉真能把人逼疯。但是,我心里虽然这么想,手上却不敢停下来,我身边那个太监是伦嬷嬷带来的,我不知道他的底细。如果他看出我同情珍妃,跟伦嬷嬷一说,我就大祸临头了。

就这么过了半刻的工夫,那个太监忽然说他肚子疼,要去解手,我猜他也是被这水声搞得受不了了。这人说完就匆匆忙忙跑去厢房找马桶了,我听脚步声远了,就停下毛巾,轻轻走到了珍妃身边。只见珍妃紧闭着双眼,五官因痛苦而扭曲着,显得有些狰狞,脸上汗水、泪水混在一起,头发都湿透了。只听她含含混混地念着:“别淘了……别淘了……我求你……受不了了啊……憋死我了……憋死我了……” 我不忍看她这样受苦,就拿毛巾轻轻为她擦了擦脸上的汗水。忽然,珍妃睁开了眼睛,我吓了一跳,不由自主地后退了一步,只听珍妃对我哀求道:“好妹妹,求求你,给我个痛快吧!我实在受不了了!求你,求你啊!”

我吓得又退了一步,心中暗想:不是我不想帮她解脱,只是她是老太后最恨的人,我要是让她提前死了,太后必定震怒,到那时,我不仅必死无疑,还会遭受各种难言的折辱。我心里这么想着,嘴上却什么都说不出来,只能连连地摇头。珍妃看到我恐惧的样子,也猜到了我的心思,她继续说道:“好妹妹,你是活菩萨。我求你,只要你往我……那里打一下,让我破胱而死,没人会看出来。姐姐来世当牛做马,一定报妹妹的大恩!”

听到珍妃这么说,我的心也有点动了,毕竟这么做外人看不出来,自己可以免受牵连,又能帮她解脱。想到这里,我攥了攥拳头,走向了珍妃的柙床。珍妃用力地点点头,眼睛渴望地盯着我攥紧的拳头,期盼着这一拳能赶快打到她的小腹上。但是我从来没干过杀人的事,做这种事下不去手啊。虽然明知这是帮她解脱,但举起来的拳头就是打不下去,就像有人在后面拉着我似的。珍妃急得眼睛像要喷出火,小声催促着:“好妹妹,快啊,快啊!” 但我就这么没用,拳头挥了好几次,就是没法打下去。

忽然,我听到厢房那边的门响了一下。不好!肯定是那个太监回来了。我顿时魂飞魄散,连滚带爬地跑回到水盆边,坐到板凳上一本正经地淘洗起毛巾来。脚步声越来越近,当那太监挑起门帘走进这间刑室时,床上的珍妃忽然发出了一声长长的哀嚎。这是我一生中听到的最瘆人的声音,直到几十年后,一想起那声绝望的凄厉嚎叫,我仍感到不寒而栗。

在难忍的尿涨折磨下,那晚珍妃一直没合眼,到天快亮的时候,她已经快被那水声逼疯了,像一条离水的鱼一样在刑床上打着挺。直到东方天色泛白的时候,伦嬷嬷过来了一趟,让我们停了水声,这才让珍妃能昏昏沉沉地歇了一会儿。

轮了一夜的班,我们几个也累得不轻,我耳边一直回响着珍妃的那声惨叫,心里感到深深自责,但又不敢让别人看出异样。刚吃完早饭,就听院门口的锁响——崔玉贵那家伙又来了。伦嬷嬷连忙领着我们到院中列好队,给崔玉贵行礼。只听那崔玉贵说道:“老佛爷怕珍贵人饿着,这不?差我给珍贵人送鸡汤来了。老佛爷说了,一定要我看着珍贵人当面服下。“

我们看到,崔玉贵后面那个小太监,果然托着一口砂锅,想必那就是他们送来的鸡汤了。这班人可真歹毒,珍妃都被折磨成那个样子了,他们还不放过她。伦嬷嬷领着崔玉贵走进囚室,见到刑床上被折磨得死去活来的珍妃,崔玉贵冷冷一笑,吩咐道:”伺候珍主子把汤喝了。”

随着崔玉贵的命令,三个太监如狼似虎地扑了上去。珍妃惊恐地看着这些人间恶鬼,发疯似的挣扎起来,那刑床被挣得嘎嘎作响。两个太监死死地按住她的头,另一个太监捏住了珍妃的鼻子,趁她不得已张嘴呼吸的时候,一个铁皮的漏斗狠狠地插了进去。我们听到珍妃从喉咙深处发出了一声低沉的惨叫,那个漏斗的末端,可能已经捅进了她的食道。崔玉贵端起那口砂锅,缓缓地将鸡汤倒进漏斗,珍妃艰难地吞咽着,只要她不咽,他们就捏住她的鼻子呛她,珍妃被呛了几次,憋得满脸通红,这么反反复复折腾了很久,那一锅的鸡汤,除了少量被呛出外,最后都灌进了她的身体。我知道一锅的汤水意味着什么,对珍妃来说,那将是生不如死的残酷折磨。我实在不忍再看下去了,想转身出去,可一抬头,发现伦嬷嬷正阴沉地看着我。我心里一格愣,这个老妖婆难道看穿我的心思了?我忽然想起欣儿死前的惨状,吓得立时出了一身冷汗。

崔玉贵领着太监们施完暴,得意洋洋地回去复命了。伦嬷嬷送他到院门口,我偷眼看到,他们两个小声在院门口嘀咕了几句,崔玉贵还从袖口里摸出一锭银子交到了伦嬷嬷手上。我心中一沉,这分明是太后为她卖力折磨珍妃而给的赏钱,伦嬷嬷得了这好处,肯定又要加倍作贱珍妃了。

果然,我们刚回厢房呆了没多会儿,一个太监就来传话,让我去刑房帮忙。当我走进刑房时,这老婆子已经在和另一个太监在准备刑具了。我看到珍妃的床前摆了张小桌子,桌子上放着一大捆线香。伦嬷嬷站在床前,阴狠地对珍妃说道:“珍贵人,老佛爷政事繁忙,今天就不过来了。她叫我好生伺候着,别亏待了您。老奴看贵人憋得难受,想了个法子给贵人发发汗,多发些汗,尿泡就不胀了。”

珍妃的胸口剧烈地起伏着,她闭着双眼,不理会伦嬷嬷。只听伦嬷嬷接着说道:“今年是老佛爷六十五岁寿诞,咱就来个拈香拜寿。你听好,我在你身上灭一根香,你就给我喊一声‘太后吉祥’,懂了没?”

珍妃依然闭着眼,一声不吭,伦嬷嬷恼羞成怒,喝道:“贱人!听不懂人话?我来教教你!”说着,她一挥胳膊,手里不知何时多出来一把闪着寒光的铁钳。只见她用钳子夹住珍妃大腿内侧的嫩肉,狠狠地一拧,珍妃立刻疼得“啊”地一声惨叫。

“贱人!你如果少喊一声‘太后吉祥’,就用这玩意儿整治你,直到你喊出来为止!听懂没有?”伦嬷嬷手里的钳子并没有松,她见珍妃没答话,于是腕子一翻,夹着珍妃嫩肉的钳子又转了大半圈。

“呃…… 珍儿懂了!啊———— ” 珍妃疼得连声惨叫,泪水流得满脸都是。

见珍妃已屈服,伦嬷嬷心满意足地松开钳子,对我喊道:“去,把这贱人的逼扒开!”

“什么?”我觉得脑子里轰地一下,这老婆子竟然让我帮她给珍妃上刑!要知道,虽然珍妃在这个院子里被囚了两年,但我们这几个宫女是从没动手给她上过刑的,太后和崔玉贵他们在刑房折磨珍妃时,我们顶多是在一旁看着,现在让我亲手去给珍妃上刑,我怎么下得去手啊?

“磨蹭什么!你听见没有?” 伦嬷嬷一扭脸,那双小眼狠狠地瞪着我,把我吓得魂飞魄散。我挪着脚来到珍妃的身侧,俯下身去,用双手轻轻分开了她的阴户。珍妃无力地扭动了一下,她的双腿本来就被柙具分得很开,只消轻轻一掰,下身的两层肉唇就自然绽开,露出里面玉蚌一般的粉色嫩肉。

伦嬷嬷用火镰点着一支香,用嘴吹了吹,把香头吹得通红,然后慢慢地将香火按在了珍妃那粉红色的蚌肉上。珍妃的身体猛地一挺,双腿本能地想夹起来,却被柙具锁着动弹不得,虽然她已经紧咬下唇忍痛,但香火烫在她最娇嫩的地方,那种疼哪是忍得住的?“啊————”一声凄厉的惨叫过后,珍妃带着颤音艰难地喊了声:“太后吉祥。”

香头被按灭了,伦嬷嬷看了一眼疼得满头大汗的珍妃,将那支那支线香放在了旁边的小桌上,接着,她又点起了一支线香。这次没等香头烫上去,珍妃便本能地挣扎起来,全身颤抖着拼命把阴部往后缩,伦嬷嬷阴笑着,用嘴吹着香火,欣赏着珍妃恐惧绝望的样子,等玩弄够了,才把香头狠狠地摁上去。又是一声凄厉的惨叫,然后又是一声令人惨不忍闻的“太后吉祥”。

就这样,伦嬷嬷在珍妃的前庭上摁灭了三十多支线香,把玉蚌般的嫩肉完全烫烂了,期间珍妃疼昏了两次,都被用井水泼醒后继续上刑。后来前庭上实在没地方可烙了,伦嬷嬷就改烙她的肛门、奶头、腋窝等娇嫩部位。等六十五支线香烙完,珍妃已经像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浑身被汗水浸透了。她的嗓子喊哑了,全身不受控制地哆嗦着,手腕脚腕都被柙具勒出了血。伦嬷嬷让一个太监把那六十五支线香扎成一捆,说要去呈给崔总管看。正这时,忽然听到“啪嗒”一声响,我们循声望去,只见一个弯弯曲曲长条形状的东西掉在了地上,竟是前日被灌进珍妃阴道的蜡柱!想必是刚才烙烫下身的剧痛引起了阴道猛烈痉挛,把那条蜡柱生生地顶出来了。随着蜡柱的掉落,一大股清亮的粘液呼地一下从珍妃的阴道口喷了出来,把下面的刑床打湿了一大片。珍妃羞痛交加,只发出了“嗯”地一声闷哼,便两眼一翻,昏死过去了。伦嬷嬷轻蔑地一指地上的蜡柱,说道:“果然是个贱货,小逼骚得用蜡都封不住。一会儿我把这蜡条一并呈给崔总管,让他看看这贱货有多骚!”

看着床上那一大滩水渍,我也纳闷为什么珍妃一连几日受刑,怎么还会分泌那么多的淫水?直到很多年后,我在街上偶然遇到一个当年给我们院子送饭的太监,才知道当年珍妃受了怎样下流的折磨。原来,从珍妃被封尿路那天开始,每天给她灌的水里就掺了春药,据说是那种让母牛发情用的烈性药。珍妃喝下那水,便会全身燥热、面色潮红,下体产生无法抑制的空虚感,不由自主地产生与人交合的欲望。可怜她在生命的最后几天里,不仅终日饱受尿胀之苦,还无时不刻不被难以启齿的淫欲折磨,每天被赤身裸体地锁在柙具里,连摩擦一下双腿都做不到,只能躺在那里活活受煎熬,在生不如死的痛楚中任凭春水泛滥。可恨那慈禧和崔玉贵明知珍妃是受了淫药之苦,却以“淫性难除”为借口不断地给她上刑,每次都要把她折磨得死去活来才肯罢休。

伦嬷嬷带着那捆线香和从珍妃阴道里挤出来的蜡柱,出门找崔玉贵邀功请赏去了。临走前她还不忘叫人给珍妃带上口枷,让我们轮班看守在刑室,一刻也不许断人。此时已到了正午时分,众人折腾了一上午也都累了,天气又酷热,于是除了在刑室值班的两个太监,其他人都到我们那间厢房去歇晌了。

我倒在炕上昏昏睡去,大概是前一天晚上一直没睡好的原因,这一觉睡过去,醒来时日头已偏西了。我一抬头,发现那两个值守的太监也在厢房里歇着,就问他们:“谁去值岗了?“ 一个太监答道:“刚才嬷嬷带了两个弟兄回来,把我们俩替下来了。我看那样子,又要给那骚货动刑。”

话音未落,刑房那边便响起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他们果然又开始给珍妃上刑了。我不由自地往炕里缩了缩,不想听那声音,但那声音还是毫无遮拦地钻进了我的耳朵。过了一会儿,不知道他们给珍妃用了什么刑,使她的叫声变得格外尖利凄惨,在一声声变了调的惨嚎中,还夹杂着珍妃断断续续的哀求声,我隐约听到她喊“求求你们,别再动那里了。啊———— ”

“让我做什么都行,啊———— 求你们别用那个了。” 但每次哀求声都会被更凄厉的惨叫打断。

这些人将珍妃从下午一直折磨到晚上,渐渐地珍妃的惨叫声低下去了,到后来就变成了几乎听不到的闷哼。但我们仍可以听到那屋里的柙具发出“嘎嘎”的声响,知道她还在柙具里痛苦地挣扎。直到后半夜,刑房才逐渐安静下来,但伦嬷嬷他们几个人整夜都没出那间屋子,我们几个宫女太监挤在厢房里,谁都没敢脱衣服,就这么横躺竖卧地过了一夜。

天刚蒙蒙亮的时候,伦嬷嬷来到厢房,把我们几个都叫了起来,她让那几个太监去准备早饭,又对我们三个宫女说:“你们几个,去把那贱人洗剥干净,一会儿要带她去见太后。”

我们几个跟着伦嬷嬷来到刑房,珍妃仍被锁在那个柙具里,她已经整整三天没解过一滴小便,小肚子高高地隆起,就像个显形的孕妇。珍妃不停地扭动着身子,难忍的尿胀使她根本没法入睡,她的双腿已经浮肿起来,满脸都是泪水,真难想象这几天她是怎么熬过来的。我们解开了那些捆住她身体的布带,把她扶下了床。由于两天多一直被锁在床上,珍妃的手脚已经僵硬,连站都站不住了。她本能地并拢双腿,拼命蜷起身子,可能只有这样能稍微缓解一下小腹里的胀痛吧。一个宫女已经把洗澡用的木盆放到了门口,我和另外一个宫女便搀着珍妃向木盆走去。珍妃此时已经被尿毒折磨得神智不清了,走了几步,她忽地一下挣开了我们,不顾一切地蹲在了地上,只见她紧咬下唇,嘴里发出“嗯、嗯”的声音,浑身颤抖地用着力,显然是想拼命尿出来。我们两个人吓坏了,这时候如果出个三长两短,我们谁能担得起?我俩赶快抢上一步抓住珍妃的双臂,用力把她往起拉。珍妃打着千斤坠不肯起来,她流着眼泪边哭边呓语着:“求你们了……求你们了……让我尿出来吧,我真的受不了了……我不行了……让我尿吧……”

我心里一酸,没想到一向高贵果敢的珍妃,竟被这恶毒的胀刑折磨成了这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在我的记忆里,珍妃始终是端庄矜持的,即使被囚禁在这所冷宫,即使要经常遭受酷刑,她也从来没有像这样放弃女人的所有尊严。现在她已经被这种难以启齿的痛苦彻底击垮了,再也顾不上羞耻,再也没有了人格。想到这里,我的眼泪便忍不住落了下来。

“贱人,老实点!"这时,忽然听到伦嬷嬷在我身后一声厉喝,“敢不老实的话,就用昨天那招,让你再受一茬罪!”

这句话还真把珍妃给镇住了,我不知道昨天晚上他们给珍妃上了什么刑,让珍妃怕成这样。只见伦嬷嬷话音一落,珍妃的身子立时软了,由着我俩把她拽了起来。这声断喝也把我吓醒了,我连忙抹了抹脸上的眼泪,希望没人看见。我们扶着珍妃坐进木桶里,几瓢井水从她头顶浇了下去,然后我们便拿着丝瓜布开始给她擦洗身体……

待我们给珍妃洗净身体、梳完头发,天色还没有全亮。伦嬷嬷指挥几个太监搬出了镣铐,他们几个连一件衣服都没给珍妃穿,就这么赤身裸体地把她反拷起来,又用一副重镣锁了她的双脚,强迫她跪在地上。此时,那几个备饭的太监抬着一桶粥走了进来,说没见御厨有人,只见到这个,让我们凑合吃点。我赶快回厢房取来碗筷,给他们各盛了一碗粥。伦嬷嬷又单盛了一碗,端到珍妃面前,阴阳怪气地说道:“珍主子,今天就是你的好日子了,可惜这断头饭只有这个了,您凑合吃点,一会儿还有的折腾呢。”

珍妃跪在地上小声呻吟着,她别过脸去,没搭理伦嬷嬷。

“哟,这时候还摆主子架子呢。”伦嬷嬷眼冒凶光,说道,“快,把粥给我喝了,敢犯犟,上路前就再多调理你一轮!” 说罢,她便把粥碗放到了珍妃面前的地上。

天啊,这老妖物,竟然要让堂堂的大清皇妃像狗一样趴在地上舔食!我只觉脑子轰地一下,再也忍不住了,我冒着遭太后惩治的风险,三步并作两步跑到珍妃面前,跪下身端起了那碗粥,哭着对珍妃说道:“珍妃娘娘,奴婢伺候你喝这碗粥吧。”

珍妃抬头看了看我,感激地对我点了点头,于是我凑到她身前,一勺一勺地把粥喂给她。珍妃已经几天没吃东西了,身体非常虚弱,这碗粥让她多少恢复了一点气力,但我知道,这些气力对她只意味着死前要遭受更多的折磨。

大家吃过早饭,已到了卯初时分,伦嬷嬷一声令下,命太监们打开院门,然后让两个太监架起珍妃,向颐和轩走去。我们几个宫女也亦步亦趋地跟在后面,一起出了院子。

清晨的紫禁城,珍妃白花花的身子衬着斑驳的红墙,显得格外凄凉。胀痛欲裂的膀胱和饱受酷刑的下阴,使珍妃根本没法迈开步子,只能被两个太监架着双臂,强拖着往前走。一开始她还本能地挣扎了几下,但很快就放弃了。由于出门前被戴上了口衔,珍妃无法发出惨叫,每当疼得无法忍受时,她便不由自主地抬一下头,深深地吸进一口气。走了不多时,我便看见一股鲜血从珍妃的双腿间淌出来,又顺着双腿内侧,慢慢流到地面。又走了一会儿,她的双脚也磨破了,下身流出的血和脚底的血混在一起,在石板路上留下了一个个殷红的脚印。

我们走进颐和轩正殿时,慈禧已经在殿上坐着了,和前几日不同,今日没那么大的阵仗,诺大一个殿里,除了慈禧,只有崔玉贵和两三个侍卫,那个恐怖的铁椅又被搬过来了,还有前几日折磨欣儿用的那个大长板凳,一左一右地列在堂下,我预感到,今日珍妃在殒命前,还难逃一顿毒刑酷辱。

珍妃被架到堂前,按跪在地上,有人摘去了她的口衔,却没有除去她的镣铐。伦嬷嬷在一旁跪下,对慈禧说道:“禀老佛爷,珍贵人带到了。”

慈禧吐了一口旱烟,回道:“你起来吧。” 接着,她转向珍妃,恶狠狠地说道:“贱人,今日死到临头了,还有什么话说吗?”

珍妃挣扎着抬起头,颤着声音说道:“求老佛爷,让我再见皇上一面吧。”

“贱人!”慈禧一听这话,立刻火就起来了,怒道,“死到临头还不忘勾引皇上,真是淫性不改!”说罢,她抄起小桌上一个东西,啪地一声摔到珍妃面前。

我们低头一看,那东西原来是前日从珍妃阴道中掉出来的那个蜡柱,此时已被摔成了几截。慈禧怒目喝道:“你个小贱货,被胀杵封了尿眼还骚成这样,今天就给你用点狠的,让你知道知道什么叫礼法纲常!来人,给我把这贱人的阴户废了,看她还用什么发骚!”

“喳!”那几个侍卫得了号令,立刻走上前来,从地上拖起珍妃,就往那铁椅走去。伦嬷嬷跟过去,用钥匙打开了珍妃的脚镣,侍卫们一发力,便把珍妃抬上了铁椅。珍妃受胀刑之苦,根本无力挣扎,只能任由他们摆布,只见这几个侍卫七手八脚地用绳子把珍妃的双腿绑在了开腿架上,把她固定成双腿朝天大张,阴户完全袒露的耻辱姿势。

伦嬷嬷从怀中掏出一个布包,打开布包,只见里面是一卷粗麻线。在这卷麻线上,别着一根小锥子般粗细的钢针。只见她将麻线纫上钢针,来到了珍妃的刑椅前。珍妃惊恐地看着那根钢针,紧紧地咬住了下唇,尿胀的痛苦加上极度的恐惧,使她的双腿不停地颤抖着。伦嬷嬷捏起珍妃一片粉嫩的肉唇,手指用力一捻,接着便用那钢针扎了下去!

“嗯……”珍妃紧咬着下唇,发出一声惨哼。粗大的钢针扎穿了她一侧的小阴唇,钢针从她娇嫩的阴唇中穿过,使她的阴户不由自主地抽动着,一滴鲜血顺着肉缝流了下来……

“嗯……哦……”当麻绳穿过阴唇上的肉洞时,珍妃头上已经渗出了豆大的汗珠,她猛一抬头,身子也往上一挺,竭力地压低着呻吟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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