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H小说5HHHHH

首页 >5hhhhh / 正文

清宫秘刑(下),2

小说:清宫秘刑 2025-08-23 08:33 5hhhhh 9420 ℃

我不忍再看下去,只好低下头看着青砖地面。耳中不断地传来珍妃那压抑着的惨叫声,我知道,每一声惨叫过后,珍妃的阴唇上就多了一个鲜血淋漓的肉洞。就这么周而往复地持续了十几个来回,珍妃的叫声渐渐地低沉下去了。

忽然,珍妃的惨叫声停了,我听到一阵窸窣的脚步声,抬头看去,只见一个小太监从殿后气喘吁吁地跑进来,把一个纸包交到了崔玉贵的手里。崔玉贵打开纸包,走到慈禧面前,小声说道:“这东西准备好了。”

“好,给她用上吧。”慈禧答道。

“嗻!”崔玉贵领了旨,托着那纸包走到了珍妃面前,只见珍妃的小阴唇已经被缝了一半,但阴门那里还没缝上。崔玉贵一撇嘴,把纸包交给了伦嬷嬷。这下我终于看清了,天啊,那纸里包着的,竟是一大团碎头发茬!崔玉贵在珍妃面前煞有介事地行了个礼,阴笑道:“珍主子,太后命我给您添点料。”说罢,他一挥手,伦嬷嬷心领神会,立刻抓起那一团碎发,塞进了珍妃的阴门之中!

这招真是太毒了!我以前就听说过,用碎头发塞进女人下体,是妓院里惩罚妓女的一道毒刑,遇上不肯接客的妓女,老鸨便用这刑整治,受刑的妓女会难受得满地打滚,没有谁能挺得住的。果然,只过了片刻,珍妃的身子便陡然一挺,她猛地一仰头,发出了一声凄厉的哀嚎。那碎发塞进她下身,如千万只毒蝎钻入秘道,使她陷入了无休无止的痛痒之中。

“啊———— 呃————”珍妃扭动着身体,不顾一切地惨嚎着,脖子上青筋暴起,脸也涨成了红色。

崔玉贵一使眼色,两个侍卫扑上来一左一右死死按住珍妃的大腿根,伦嬷嬷重新拿起针线,继续缝起来。珍妃拉着长声惨嚎着,眼睛几乎要瞪出眼眶,我看到她的脚尖一会儿紧紧勾起,一会儿又用力绷直,脚趾也随着张开、缩紧,可以想象她在承受多么难忍的痛苦。终于,她的两片小阴唇被严严实实地缝在了一起,伦嬷嬷在那里扎了几十个血洞,绷紧的麻线彻底地封住了她的下身,使她再也无法取出那些让她生不如死的碎发。珍妃如愿以偿地昏死过去,暂时摆脱了痛苦的折磨。

一个太监取来一盆井水,“哗”地一声泼在了珍妃身上。过了好一会儿,珍妃才悠悠醒来。慈禧看着这幅惨状,嘴角一翘,冷冷地说道:“把她外面那层也缝上!”

“啊————”听到这残忍的指令,珍妃绝望地发出了一声尖叫。伦嬷嬷上前一步,就要对珍妃的下阴动手。

“慢着。”慈禧又发话了,“玉贵,你去把上次穿珠花剩的那盘金丝拿过来。珍贵人好歹也是咱大清皇家的人,别亏待了人家。”

“嗻!”崔玉贵心领神会,一溜小跑地出去了。不一会儿,他拿着巴掌大的一团金丝,气喘吁吁地跑了回来。我看了一眼,那金丝比麻线还粗,看上去沉甸甸的。伦嬷嬷此时已放下手里的针线,拿起了一把锥子,她接过崔玉贵递来的金丝,在珍妃腿间比划了比划,然后就捏起珍妃的一片大阴唇,用锥子狠狠地扎了上去……

“呃———— 啊———— ” 大殿里回响着珍妃撕心裂肺的惨叫声。伦嬷嬷手里的锥子一下下地扎下去,在珍妃的外阴上捅出一个个血洞,而那麻线般粗细的金丝,就从这一个个血洞之间穿过去,将她那两片微微绽开的大阴唇紧紧地缝在了一起。珍妃已被折磨得极度虚弱,挣扎也慢慢地弱下去了。当伦嬷嬷缝完最后一道金丝时,珍妃已深深地昏迷过去,拿水泼都泼不醒了。

侍卫们解开铁椅的绑绳,将珍妃拖下铁椅,用燃烧的艾草将她呛醒,然后重新按跪在慈禧面前。

“怎么样啊?小贱人,还想见皇上吗?“慈禧斜眼看着珍妃,得意地问道。

珍妃全身颤抖着,脸上已分不清是泪水还是汗水。她艰难地喘息着,断断续续地说道:“求老佛爷……开恩……赐珍儿……速死……哦……嗯……” 只见她一边说,一边无法抑制地摩擦着双腿,我知道,这是因为那团碎头发带给她的难熬的剧痒。

“大家可都听见了,这是你求我赐你死的。今后皇上问起来,可别怪我杀了他的宠妃。”慈禧喝了口茶,狠狠地说道。

“求太后……快……珍儿实在受不了了……“在难言的痛苦折磨下,珍妃已说不出一句整话。她的身子慢慢向前倒下,头几乎触到了地面。

慈禧看着珍妃生不如死的样子,脸上掩不住获胜之后的得色。老佛爷一生中战胜了无数的对手,而这是我唯一亲眼目睹的一次。只见她从座椅上站了起来,缓步来到珍妃跟前,仔细地端详着珍妃那不住颤抖的身体,又来回踱了几步,仿佛在欣赏一件战利品。待欣赏够了,慈禧对着地上的珍妃狠狠地啐了一口,喝道:“送她上路!”

“老奴接旨!”伦嬷嬷答应一声,旋即对身后那两个太监吩咐道,“你们两个,去把她捆到凳子上!”

那两个太监上前一步,拖着珍妃来到了那个大板凳前。他们把珍妃仰面朝天地按在那个板凳上,将她的小腿和双臂分别反绑在了四条板凳腿上。珍妃闭着双眼,任凭他们摆布,下身的胀痛和剧痒使她难受地皱着眉,不时地发出一声呻吟。

待太监们将珍妃绑好,伦嬷嬷走上前来,她轻轻地按了按珍妃鼓胀的肚子,接着,用一根手指从肚脐慢慢地划到阴部。珍妃急促地呼吸着,她紧紧地咬住下唇,准备迎接那致命的折磨。

而伦嬷嬷却并没有动拳,她退了一步,对那些太监和侍卫们叫道:“你们把这个板凳立起来!” 那些太监不解其意,迷惑地看着伦嬷嬷。

“快!”伦嬷嬷喊了一声,那威严简直有几分慈禧的味道。太监们终于动起手来,他们掀起板凳的一端,将板凳立了起来,绑在凳子上的珍妃也随着一起立了过来,看上去就像背靠板凳叉开腿跪在地上似的。

“拿条石来,压住这贱人的腿!”伦嬷嬷指着殿角的一根条石命令道。那两个太监小跑着过去搬,却怎么也搬不动,后来还是侍卫们帮忙,才把那七尺多长多条石抬了过来。众人一放手,那条石将珍妃的小腿连同凳子腿一同压在了下面,珍妃惨嚎一声,那沉重的石头几乎把她的双腿压断,一个柔弱的女子,无论如何也不可能从这重压下挣脱出来,只能这么直挺挺地跪着受刑。见一切已布置妥当,伦嬷嬷双膝跪地,对坐在堂上的慈禧说道:“禀老佛爷,这胀刑的精髓,就是让受刑人遭尽千折万辱,苦求速死而不能。若是让这贱人平躺着爆胱,爆出的尿液倒流浸入心肺,人就死得快了。故令其直立受刑,让她多熬上几刻。”

我能看出来,堂上的众人,包括崔玉贵在内,听了这话都感觉不寒而栗。这老婆子折磨起人来怎么如此歹毒?唯有宝座上的慈禧赞许地点了点头,说道:“真是个有心之人,就依你。”

伦嬷嬷站起身,走到珍妃面前,抬起一条腿,将脚尖压在珍妃的小肚子上。

“呃……”珍妃的膀胱已到了崩溃边缘,伦嬷嬷的脚一压上去,就疼得发出了一声呻吟。伦嬷嬷并不急于发力,她命一个太监揪住珍妃的头发,强迫她面向自己,那只脚在珍妃小肚子上慢慢地碾着,欣赏着珍妃痛苦而恐惧的表情。忽然,她飞起一脚,向珍妃踢去。珍妃的身子一激灵,发出一声“啊”的一声惊叫,而伦嬷嬷那一脚却是虚晃的,脚尖贴着珍妃的肚皮擦了过去,并没踢到珍妃身上。

眼见伦嬷嬷如此羞辱自己,珍妃悲愤得泪如雨下,她不会骂人,只是怒视着伦嬷嬷。伦嬷嬷冷笑一声,这才又飞起一脚,重重地踢在了珍妃的小肚子上!

“啊————”在这致命的重击下,珍妃的膀胱终于爆裂了,她猛地仰起头,发出一声绝望的惨叫。我看到她的双手紧紧抓住凳子腿,手指几乎要抠进木头里。珍妃真是一名刚烈女子,一声惨叫之后,她竟紧咬牙关,忍住了叫声。只见她全身痛得发抖,却一声不吭,大殿上只听到她牙齿摩擦的咯咯声。

“我叫你硬!“伦嬷嬷见珍妃挺刑,自觉失了面子,便后退一步,抡圆了又往珍妃的两腿之间狠踢了一脚。这一脚用了十二分的力道,加上又是踢在女人的要害之处,珍妃再也挺不住了,只见她身子一扭,发出了惨绝的悲鸣。

伦嬷嬷解了气,便退后一步,邀功似的看了慈禧一眼。而此时珍妃的已痛得满头大汗、泪流不止。她被绑在刑凳上的身体,像离水的鱼一样剧烈扭动着,连被压在石条下的双脚都五趾张开,胡乱地蹬着。破胱而出的尿水此时已充盈了她的腹腔,慢慢地侵蚀她的内脏,给她带来油煎肚肠般的痛苦。

“啊————啊————”珍妃声嘶力竭地叫着,她的脸已经痛苦得扭曲了,眼睛几乎瞪出了眼眶。由于头发依然被太监牢牢地抓着,所以她被迫面向慈禧的宝座。可能是这副狰狞可怖的面孔连慈禧都觉得害怕,只见她一轻轻挥了挥手,那太监识趣地松开了珍妃的头发。珍妃终于得以低下头去,让长发遮住了自己的脸。这可能是她现在保持一丝尊严的唯一办法了。

时间仿佛凝固了一样,大殿里回响着珍妃的惨叫声,仿佛永远没有尽头一般。外面天渐渐大亮了,升起的日光洒入殿内,从地面反射到人的脸上,使每个人都显得形容可怖。过了大约一刻钟,珍妃的嗓子已经哑了,叫声也低沉了许多,她已有些神志不清了,边叫边含混不清地骂着。崔玉贵见状,怕珍妃骂得难听让慈禧难堪,急的直给慈禧使眼色。慈禧轻轻一哼,说道:“小贱货!你不是想皇上吗?我再成全你一回,从你身上取点东西交给皇上,让他好留个念想!”

崔玉贵当然知道慈禧这是什么意思,他跟一个小太监耳语了几句,就见那个小太监跑下殿去,不一会儿就托着一个小木盘回来了。托盘上盖着一块红布,下面不知道是什么东西。崔玉贵带着两个太监走到珍妃身前,揪起红布的一角,刷的一声揭开了红布。红布下的,是一把闪着寒光的铁钳和一支一尺多长的铁钩子。

珍妃看见那把铁钳,像是明白了什么,她惊恐地睁大了眼,拼命地往后躲。但她全身都被绑得死死的,能往哪儿躲呢?崔玉贵亲自动手,捏住了珍妃的鼻子,待珍妃本能地张口呼吸时,那个小太监抄起铁钩子,狠狠地捅进了她的嘴,在里面用力一转,再拉出时,竟把珍妃的舌头钩了出来。另一个太监拿起那把铁钳,牢牢地夹住了珍妃的舌头。珍妃疼得双目圆睁,发出了一声尖锐的惨嚎。崔玉贵死死地按住珍妃的头,那两个太监一起发力,只见珍妃的香舌被铁钩铁钳拉出老长老长,如同绣像上画的吊死鬼一样。

珍妃的哀嚎声响彻殿宇,那是一种我从没听过的、直接从喉咙喷发出来的绝望的声音。伴随着这哀嚎的,是她那筛糠般颤抖的身体,她的双手徒劳地乱抓着,手指一会儿大张开,一会儿紧紧地抠住凳腿。我想如果真有阎罗地狱的话,也不过就如此吧。我扭过头去不忍再看,但我不敢捂耳朵,所以那凄厉的叫声还是一刻不停地折磨着我的神经。终于,叫声停止了,我抬头看去,只见崔玉贵正从那个太监手中接过铁钳,铁钳上夹着的,是一根血淋淋的肉条。天啊,他们竟然活生生地拔掉了珍妃的舌头!

崔玉贵将珍妃的香舌放到那个小木盘上,托着来到慈禧面前。慈禧冷冷一笑,说道:“收了她这物件,看这贱人以后还怎么搬弄是非!你们去把这玩意儿洗洗干净,我要拿给皇上,让他再看看他宠妃身上的东西。”

“嗻。”崔玉贵应声退下,将托盘交给一个太监去收拾了。然后他又指挥另一个太监找了一团破布,塞进已昏死的珍妃口中,给她简单地止了止血。这才点了束艾草,放到珍妃鼻下。

那艾草熏了半天,才把珍妃呛醒,只见她艰难地睁开眼,眼神已经黯淡无光。受了拔舌酷刑后,珍妃已濒临垂死状态,连惨叫都无力发出了。慈禧阴阳怪气地对珍妃说道:“哟哟哟,好一个娇羞的病西子哟,这么娇弱的身子怎么还能绑了?来人啊,快松绑!”

一旁的侍卫们拥上来,合力搬走了压腿的条石,又把珍妃身上的绑绳一一解下。

珍妃的双手一获自由,立刻捂住了自己的下身。她慢慢地倒在了地上,双腿夹紧,仿佛这样能减轻一些腹中的剧痛。她想把阴道里的碎头发扒出来,但两层阴唇都被死死地缝住,根本分不开。我看她的手指在阴部用力地抠着,但怎么也扒不开那些金丝和麻绳,人却疼得一阵阵乱抖。我想,此时膀胱爆裂的剧痛和阴道里头发茬带来的巨痒,已经让她如同在地狱中煎熬了吧。就这样,珍妃白花花的身子在大殿上扭动着,颤抖着,汗水一层层地瀑出,像刚从水里捞出来一样。最后,她滚到了殿内的一段栏板前,忽然伸手死死地抠住栏板,然后绝望地用头向上撞去,只几下就把自己撞得鲜血直流。

慈禧坐在宝座上,喝着盖碗茶,满意地冷笑着。她就是要让珍妃丧尽尊严地在地上疼得打滚,以此获得变态的满足。珍妃此时满脸是血,那样子非常骇人。她的手还在下身不顾一切地抠挖着。忽然,只听她一声闷叫,双腿不顾羞耻地大张开,手指疯狂地撕扯着,竟然生生地把两片大阴唇撕开了。鲜血顺着撕裂的肉缝流下来,很快在珍妃颤抖的身下积了一摊。珍妃喘息着,满身冷汗,她还想继续扒开里面的小阴唇,但此时她已经接近虚脱,手指乱抖无法发力了。

正在此时,李莲英忙忙叨叨地从后殿小跑着过来,也顾不上君臣大礼,直接趴在慈禧耳下小声嘀咕了几句。我看到慈禧眼神一变,但很快又恢复了冷峻威严的样子。她看了一眼台子下面不停抽搐的珍妃,向崔玉贵和李莲英问道:“别让这贱人在这儿现眼了。你们说,该怎么处理这贱人?”

李莲英是个油滑人,他佝偻着腰,反反复复就那一句:”太后圣明,太后圣明!“ 崔玉贵可来了劲头,他凑到慈禧身边,口若悬河地说道:”老佛爷圣明。奴才找人看过这贱人的命相,这贱人命相属火,性恶心躁,以五行推算,必用水刑克之。老佛爷圣明,如今用内水破其膀胱,使这贱人无法再以内火伤人,奴才以为,须以外水攻其肉身,内外夹攻,方可灭其元神,永绝后患。“

慈禧眼睛一挑,点了点头,对崔玉贵说道:”你接着说,这外水怎么用?“

崔玉贵又凑上一步,谄媚地说道:”奴才所见,这颐和轩后院有一水井,深有丈余,虽盛夏亦水寒刺骨。依奴才看,不如将这贱人身绑条石,投入井中,将其永镇井底,上不见天日,下不得转生,永生永世,受这内外水刑煎熬之苦!“

慈禧一听崔玉贵这话,眉头立刻舒展开了,她褒奖地看了崔玉贵一眼,说道:”甚好,就依你所言,将这贱人投入井中!“

崔玉贵领了懿旨,立刻指挥小太监们动起手来。他们搬过刚才那块条石,不顾珍妃还在抽搐挣扎,七手八脚地用绳子将珍妃的身体绑在了条石上。珍妃被拔舌堵口,此时已发不出叫声,但那齿缝中流出的惨哼显得更加凄楚。小太监们不知从哪里找来了两根扁担,他们做了个绳套,将珍妃连同条石一起套住,四个太监一前一后地扛起这两根扁担,就往后堂去了。不多一会儿,从后院里传来了一个沉闷的,如同重物落水的声音。

慈禧放下了手里的茶碗,似乎是松了口气。她对我们几个不知所措的宫女说了句:“你们几个,回去候旨吧。”又对殿内的几个太监说道:“你们去太和门准备卤簿,待会儿哀家要亲自去巡城犒赏将士。”说罢,她就领着崔玉贵和李莲英下了殿往后院去了。

我们几个宫女虽然这两年已经见惯了冷宫里的种种非刑,但还是被这天的惨剧吓坏了。我们丧魂落魄地回到了景祺阁旁边的院子,现在这里没有了珍妃和欣儿,显得更加寂静和恐怖。我们无事可做,也不知道以后会怎样,只能这么干坐着。那天夜里,我们听到外面不时传来匆匆忙忙的脚步声,几乎一夜没停。珍妃一死,我们这个小院子既没人来上锁,也没人来送饭。

第二天一早,我们几个壮着胆子走出了这个小院,想着好歹找点吃的。走出去才知道,这紫禁城里早就乱了套。原先那些大小宫门的把门太监,早就跑得无影无踪,我们好容易碰上一个脸熟的太监,听他说,老佛爷昨天下午就和皇后娘娘一起坐着一辆小车从神武门出宫了,临走前还换了便服,分明是逃了。崔玉贵和李莲英也不知去向,这偌大的紫禁城,如今已经是群龙无首。我们听到这骇人的消息,又想到这些天一直疯传的洋兵要进城的传闻,每个人都手足无措了。我们回到冷宫,不约而同地收拾起了东西,其实我们哪有什么东西,忙叨半天也不过是每人收拾了一个小包袱。我们打开东厢房,从以前崔玉贵他们折磨珍妃的刑具里挑出了几根棍子,拿在手里给自己壮胆,然后就跌跌撞撞地跑出了院子。

那时我们也不知道该去哪里,但是我们觉得哪里都比留在宫里好。可能是这两年的日子过得太压抑了,我迫切地想离开这个地方。那天我们的运气好,在东华门遇上一大伙人护着几辆马车等着出宫,说是要去追西巡的圣驾,我们几个混在这些太监宫女的人群里,就这么灰溜溜地逃出了紫禁城。

我们跟着这个车队,穿过了京城混乱的街道,总算在洋兵破城前逃离了京师。后来,我历尽艰辛,总算回到了易县的老家。就这样,我永远离开了紫禁城——这个对我来说如同噩梦一样的地方。

几年之后,京城里关于紫禁城颐和轩闹鬼的传闻越传越广,连易县这个小地方也传开了。一个同辈的姐妹知道我在宫里待过,也跑来问我:你在宫里的时候去没去过颐和轩?那里真的有鬼吗?看着她那张又好奇又紧张的脸,我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只能惨淡地一笑,反问了她一句:鬼,真的比人更可怕吗?

小说相关章节:清宫秘刑

搜索
网站分类
标签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