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派克xOC(BG)5-END:標題打什麼好?就打地獄倒楣鬼好了,2

小说:召喚師穿越系列(BG) 2025-08-23 08:33 5hhhhh 7290 ℃

  他的模样就像找到了自己主人的一条狗。他回到她的身边了,静静的在他身边立着。

  “派克,你已经表现的很好。” 她暧昧地与他十指相连,指尖在他的掌心轻轻抚摸,见派克依然冲动,丝毫不领情,宛如一条兴奋极了的恶犬,召唤师决定拉拉他的绳子,告诉他谁才是他的主人。

  于是她干脆地挽住他的手,不顾他的身上鲜血淋漓,还带着尸体的腥臭,先是厉声呼唤他的名字。过了一会,派克露出无缘无故受了责骂的表情。她才在他的耳边耳语说想要同他共浴。

  似乎是认为刚刚的冲突。需要一点惩罚,她用温柔的语气询问杀了人的那位年轻孩子、这场纷争的导火索,是否可以去为他们烧一桶热水,好让他们可以在海上洗洗澡。那孩子光是听着她言语里的暗示就已经脸红了。召唤师唯恐他再说出什么话来,她却发现他的眼神里充满一种说不明道不清的情绪。每个人都看着她,仿佛看着驯服了一条恶犬的训犬师,一条狗的主人。

  然后他说:“好的,船长!”

  召唤师没有忽略他称呼里的敬畏,她领着派克回到船长室,派克已经迫不及待地吻上她的唇,搂着她的腰肢,将她的长发在胸口揉碎,烧好的热水冒着热气,比缠绵的两人还要等不及接触到他们赤裸的肌肤。召唤师沉在水里,派克和她蜷缩在一起,她用打湿的毛巾为他擦拭身体,仿佛擦拭着一尊从古墓里挖掘出来的瓷器。她为他洗了一会,派克已经忍耐不住地开始主动握住她的手腕,轻咬她的肌肤,让玫瑰花露装饰浴中的美人,她身上散发出浓郁的香味,却不呛人,派克才发觉那气味竟是从她身上自己流出来的淡淡味道,仿佛外泄的荷尔蒙一样让他意乱情迷。他不断地为她打起水花,揉搓身上的肌肤,温热的水流逐渐将肌肤软化,更能挑逗起情欲来。那只本来就心怀鬼胎的手逐渐开始往不该去的地方去,召唤师一开始还想劝阻他别那么急不可耐,但后来对上他的目光,看到他忍耐着欲火的模样,也就随他去了。

  他的手指先是两个胸前的两颗粉色肉粒,将它们捏到勃起,傲人挺立起来,这才开始抚摸腰肢,在臀肉上来回揉搓,故意地轻轻拉扯狭长的阴道口,随后一口咬在她的肩膀上。召唤师轻轻的喘着气,派克身上浓重的血腥味诱发出出杀戮欲,这种杀戮欲又变成了粗暴的性欲,在她的肩膀上留下斑驳陆离的痕迹,不知不觉,他又为她从肩膀一直洗到小腹,最后他的手指把毛巾抛到一旁,开始剥开光滑的嫩肉轻轻地刺戳,扰乱水流的淫秽响让她更加兴奋。召唤师被他弄得舒服了,口中不住地发出暧昧的呻吟,反正除了派克也没人听得到,而她知道他喜欢自己有一点放荡的样子,只有派克知道,忠于欲望的女人会露出多美的脸庞。

  只有自己狼狈不堪,显然不合召唤师的心意,她似乎决心想看他为性而局促,不断的往派克的下身抚摸着,向他索要那根能给予她甜蜜的肉物。但派克已经是老狐狸了,召唤师和他相比还是初学者呢,她怎么可能叫他低头?不过,派克不喜欢拒绝自己女人的请求,拉着她的手引诱她为自己手淫,她的手指绕着铃口和龟头,湿润的前列腺液散发出微弱的腥膻味,仿佛信息素一样使她兴奋,派克被摸得舒服了,轻轻地哼起来,眼睛像被摸得舒服的猫一样眯起来,过了一会似乎是要奖励她。把捣弄过她身下肉穴的手指塞进她的唇里。让她品尝自己的味道。

  尝到腥膻的味道,召唤师干脆把这变成口交的表演,柔软的舌头绕着粗糙的手指舔舐,在指缝之间挑逗,派克脸上那微微兴奋的表情,看起来就像是身下的那根东西被服务了一样,召唤师一直吞到手指根部,让手指深深地插进喉咙深处,敏感的喉咙有规律地收缩着。她漂亮的眼睛透出一种旖旎的粉色,眼角点缀着生理性的泪水,看着可怜极了。

  派克哪里受得了让自己的女人受委屈,搂住她的脸颊,让她趴在自己的腿上,双手握拳将丰满的胸部挤出,阴茎夹在乳沟之间服务,召唤师就像一只小狗一样,看起来很是无辜,不停的朝着他的脸颊上下打量。偶尔还低下头用舌尖在泌出前列腺上的马眼上舔舐。甚至还开始吮吸铃口,在冠状沟上逗弄。当她舔的入迷,没有注意到派克的那根东西已经岌岌可危,在柔软的挤压下,派克懒得忍耐,阴茎颤抖了两下,就射出一股浓稠的白色精液。直接装饰了召唤师那张楚楚可怜的脸庞。她卷起舌头,舔舐掉多余的精液,派克从她的脸颊上看到了一丝得逞的狡黠。

  于是,他便要她低下头去舔舐真正想要舔舐的东西。才射过一轮,肉柱软绵绵地蜷缩在她的双乳之间,派克哄着她要她再帮自己变硬。

  于是她握住阴茎,双唇亲吻散发着腥膻味道的夸张怪物。没过多久,那根东西就又慢慢抬头起来,顶弄她半张着的嘴巴也要进入。肉柱在手指的玩弄下已经变得非常坚硬,带着危险的气息从她的唇里顶进去,召唤师顺从地张开双唇,收起牙齿努力为他吮吸。喉咙深处的收缩配合起来,不一会就让派克按着她的头努力往下压,不断地把她当做某种发泄性欲的工具使用,内里的软肉被顶得生疼,她因为窒息而微微有些失神,差一点就要成为派克凶器下的牺牲品,派克轻轻地喘着气,口中不住的发出暧昧的呻吟,抚摸着她的头夸奖她表现优秀,过一会,似乎又是想起了“船长”这个称谓,转而用一种毕恭毕敬的态度说:“我亲爱的船长,是不是这艘船的每一位船员,都能享受您同样的服务?”

  召唤师就微不可查地用犬齿在他的肉物上轻咬,用足以叫他痛呼出来的力道,派克“嘶——”地倒吸了一口冷气。接着用力按住她的脖子,眯着眼睛说:“那你真把这根东西咬掉了,以后谁来满足你?靠甲板上那几个年轻的水手吗?”

  她被呛了一下,阴茎又抵进喉咙深处操弄,用力地猛烈咳嗽了几下,看起来似乎有点哀怨。派克不动声色地在她的脖子上抚摸,仿佛一旦她点认同应答许可,他就会扼断她的喉咙,让她变成和他一样的幽灵,在这艘巨大的游船上变成某种带着艳情色彩、人们争相在夜里手淫的传说。

  召唤师好不容易才从粗暴的性交里得到片刻的喘息,这船长的称呼如此微不足道,对派克来说只是一场游戏。

  便咬牙切齿地粗鲁咒骂到:“玩够了吧,派克,你知道我想要什么,快给我!”

  帮人口交的滋味实在不好受,下巴被撑到最夸张的尺寸,肌肉已经开始微微酸胀,唾液顺着下巴一直往下流,派克的肉物像是最难融化的糖果,广告商大肆宣传的那种。

  派克插舒服了才放过她,汹涌的精液在高潮时注入她的喉咙深处,她几乎来不及反应,就全部吞吃下肚,带着余温的粘稠液体在小腹深处缓缓流动,召唤师觉得自己全身都在发烫,仿佛她吃的是世界上最猛烈的情药,藏在小腹的子宫经蠢蠢欲动,阴道也在呼唤着渴望肉物。

  似乎是看得出来她的迫不及待,派克一面抚摸着她的脊背,到她的腰肢,接着把她从温热的水里捞起来抱到床上,让她跨坐在自己的身上,再从湿漉漉的穴孔里面顶进去抠挖,拇指粗暴地拽着阴蒂,仿佛他是某个第一次发现玩具的孩子,敏感带传来的快感让她不自己地蜷缩起身体,腰肢像动物一般的高高抬起,派克就用带着恶意的语气说:“我的女主人,您在甲板上不是非常坚定、冰冷,无情吗?那么多人好不容易才尊敬你,他们要是知道了您这副样子,该有多么丢脸呀!”

  “你明知道我只会在你面前露出这副模样,” 召唤师轻轻的叹了口气,她用自己湿漉漉的肉穴轻轻地蹭着派克的手指,似乎想让他放过自己,又似乎是在邀请他更进一步,“你要让我等多久呢?你不觉得我的样子太可怜了些吗?”

  跟他在一起久了,连召唤师那样一开始那纯情的人也能开始回应一两句调情,说些放荡的话邀请他,派克将肉物抵在她的穴口边缘,一面揉着阴蒂,一面将肉物缓缓刺入,肉体之间的媾和重复得多了,召唤师的穴变成了只为派克使用的完美契合的孔洞,没有紧窄到每次性交都是一种痛苦的彼此折磨,也没有松垮到开始失去交缠肢体的乐趣。

  痉挛收缩着的肉穴看起来有情话要诉说,那处开口在等待阴茎的摩擦,仿佛这是这个世界头等大事,而当他们相连,整个世界就灰飞烟灭、就此消失。派克一刺入她的身体内里,开始往深处顶弄,召唤师就开始发出甜美的呻吟,毫不避讳是否有年轻的处子青年蹲在屋外墙角想要偷听,派克展现出了人类所达不到的性能力,在她的肉穴里不断地烧灼,要在她的皮肤上烙下属于他的印记,热辣的快感将她操成两半,一半的理智在告诫她自己肉体和精神能力承受有限,另一半的情感在追求跨越极限之上的极限,她相信在那顶上是天堂所在。

  派克揉捏着她丰满的乳房,手指在粉色的乳尖上来回搓弄,召唤师的乳头被他玩弄得简直像为孩子哺乳了太多次的母亲,红肿的模样十分惹人怜爱,召唤师还能感觉的出来他心怀恶意,似乎是想要从她饱满的胸乳里挤出乳汁一样凶狠。下身的撞击也像是想要从她的身躯里撞出灵魂。过了一会,似乎是察觉到她的身体得到了太多满足,已经开始懒惰地躺在枕上,像真正的公主那样等待男宠的效力。

  派克见她那模样好笑,不禁开始故意拖延起来:抽插的力道放缓了,肉物也开始偏偏在要将她逼上高潮时回头。她感觉到这种未能得到满足的变化,咬紧下唇,开始自己挺着腰磨蹭派克的阴茎,自己主动浅浅抽插起来。他的肌肤、他的手掌、他的肉物,每样都让她十分渴望。她抱住他的脖子,双腿环上了他的腰,自己慢慢的上下磨蹭着,直到她开始累了,喘着气央求派克把没有做完的事情做完。

  派克装作没有听到,吻着她的肩膀、脖子,就是不肯动动他高贵的腰。他想听她命令的语气,她在船上迫他捕猎巨鲸时那副毫不动摇的模样。他在悄无声息地培养出她的傲慢、自尊,想要掩盖过去给她留下的痛苦,她承受着的痛苦要变成掠夺、索求,这样才是配得上比尔吉沃特港的船长,这艘船的主人。召唤师受不了他这样的折磨,最后只得用上狠话说:“派克,我命令你,干我!”

  他得意地比了个水手的礼节,说:“是,船长!”

  派克不断的顶撞,在花心用力捣弄,一遍又一遍地袭击她最柔软的地方,召唤师被干得动听的呻吟起来,床上的天鹅绒布料留下丑陋的褶皱,她的手指因为高潮而紧紧抓住他的后背,留下的痕迹远比她身为女神信使给予的更加让他感到自己被占有。

  他是一条只为召唤师而忠诚的狗。

  召唤师缠绵的声音哀求他,她的肉体早已超过了快感的极限;她的身体僵硬着痉挛,肉穴紧紧收缩宛如挤出精液一样,派克哪里会放过她,反而更激烈地刺激她的敏感点,过量的快感将她送上高潮,每一块肌肤和肌肉都在颤抖着紧紧收缩,来自幽灵的精液顺着肉体的连接处流进身体深处、落入子宫。

  派克还没有软下去,他的那根肉物在她身体释放的同时再度勃起,不断地舂打、捣弄,要把召唤师改变成连她自己都没有见过的模样。

  她开始哭叫着不要、他把她弄得太疼。派克从喉咙深处传出一声委屈的呜咽,在她身上磨蹭起来放缓力道,才让她没有在窒息中咬断自己的舌头:“你说真的吗?真的不要了吗?”

  召唤师短暂地舒缓了一口气,派克的体贴给了她反应的时间,这个时候她才发现其实自己仍然想要,红着脸向派克继续索求,于是派克的阴茎开始挑逗她内里最敏感的部分,每次因为变化而紧紧收缩的肉壁,直到抹平褶皱,宫颈口也为他打开。

  派克继续不断在她的体内插入、一次又一次地射精,直到浓稠的精液因为拥挤而从窄窄的穴口边缘溢出来,她的下身被操得又软又烂,湿热、泥泞,连派克都觉得自己仿佛落进了吃人的泥沼,召唤师是蜘蛛、捕蝇草,从他们相遇的那一瞬间就开始为他编织巨大的陷阱。

  派克揉着她的小腹,随着阴茎的起伏不断地抚摸着它进入的幅度,询问召唤师是否顶到了这,又有什么样的感觉,她被派克又一度送上高潮,在失神里晕了过去,而她记得的最后一件事情就是派克吻了吻她的额头,擦拭掉她的泪水,最后和她深情地说了两句情话,他的手指还在她敏感到宛如遭受了电击一般的肉穴里戳弄,似乎想要挖出里面的精液。然后她的眼前就落入了一片黑暗,她因为高潮而昏了过去。

  天明时她才清醒过来。房间里的一切早就清理好了,召唤师有些不好意思去想象甲板上的水手看到这一片狼藉心里会想些什么,不过反正她早就习惯派克那种故意想要炫耀给其他水手看的举动了,她被换上了一身干净的睡裙,派克正在用毛巾擦拭身体,见她醒来,他换了张干净的毛巾,擦了擦她的脸蛋,用软毛牙刷替她刷牙,那样子活像是操心孩子的父亲,昨夜的情事还让她很是不舒服,喉咙里依然还有着什么异物一样轻轻地咳嗽着。派克捏着她的下巴,刷完牙后,替她整理头发,顺便还问了问她想要什么样的早餐。召唤师打了个哈欠,用戏谑的语气说,如果他捕猎到那头鲸鱼,那么他们今天的早餐,就会有红肉刺身吃了。

  派克的眼睛亮了亮,“你真想要那头鲸鱼吗?”

  “我想,”她说,“不过还是等到有机会吧……海库拉的埋骨地还有多远的距离?”

  “大概还需要十几天吧。”派克说,他玩弄着她的头发,在手指上微微卷曲,这里确实缺了点什么东西,不过等到十几天之后,他的手指和召唤师的手指就不会再有这个缺陷,现在,恐怕召唤师还不知道要发生什么呢,他早在当时上岸的时候督促她去逛服装店、珠宝商铺,为的就是偷偷地买通酒馆里最啰嗦的几个凶徒。

  海库拉的埋骨地?才没有那种地方呢。

  她没发现只是在海上兜圈子的目的地上等待着她的,会是一场筹备了很久的婚礼,鲜花、水果还有她想看到的美丽风景,在现代社会的时候,召唤师跟他说起过好几次,最难解决的是宾客,没有人祝贺,怎么算得上一场婚礼。

  不过嘛……他看着甲板上那些忙碌的来来往往的船员,他们已经开始用尊敬、崇拜的语气,而非先进的轻蔑与小看谈论自己的船长。

  连一开始直呼姓名的称呼也变了。派克很期待召唤师发现这一改变时的惊讶与幸福。

  还有那条鲸鱼?他不怀疑是多管闲事的芭茹女神送来的考验,然而从召唤师那喜爱的神色来看,或许一条巨大的白色鲸鱼比香车礼蓬还能让所有人牢牢的记住这场婚礼的特别之处——他知道怎么应付动物,何况它已经受了伤,最是脆弱的时候,他可以设计一场相遇……让那条白色鲸鱼死心塌地的成为她的宠物……这些都是以后再说的事情了。

  现在,召唤师正茫然无知的躺在自己怀里,他在等待送给她惊喜。

  而他相信她一定会喜欢的。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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