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中了一种恶毒的诅咒，好不容易逃回家来，躲避了敌人的追踪。家里有母亲在，即便被发现我也没什么好怕的，就是这诅咒有些难以启齿。母亲在傍晚回来，我知道她马上就发现了我，我却不敢出门迎接她，就待在自己的房间里，苦思解决诅咒的办法。然而这诅咒诡异异常，想破了脑袋也没半点头绪。我知道只要将此时告知母亲，凭借她的才智不需要多久，就能想出完美的解决方案，可是我觉得自己无颜见她。明明她是天下闻名的天才智者，而我却没从她那里继承哪怕丁点的优点。

母亲不常出门，这世界想请她的人有很多，请得起她的人却很少，所以之前那次出门后，可能很长一段时间内都不会出门。如果是以前……不，哪怕在身中诅咒前一天，我可能都乐意见到这一点，可现在我却想让她多出去几天，这样我就不用那么提心吊胆了。

然而越不想它来，它却偏要来。我从没像现在这样把自己关在房间里过，所以母亲很自然地察觉到事有蹊跷，就来到门外敲门了。我假装镇定，整理好衣服，对着镜子看不出一点破绽，就去开了门。母亲站在门外关心地看着我，询问我把自己关起来那么些天，是否有什么不舒服。庆幸的是正常情况下看不出和以前有什么区别，我尽量平淡地告诉她没什么问题。又说了些话，打消了她的疑虑，她终于离开了。我关上门，靠着房门坐了下去，长长松了口气。我知道事情是瞒不下去的，迟早有一天会被母亲知道真相，等到了那一天，她可能会把我视为她人生中最大的耻辱。我不害怕她打我，却害怕她不要我。

接下来几天我无时无刻不在动脑筋，哪怕不曾从母亲那里继承她的聪明才智，相比起普通人我还是有点智慧的。从小经受母亲知识的熏陶，我多少会点破解诅咒的方法。要不是这次中的诅咒太过离奇，太过不可思议，我真的就在解不出来的当天就去找母亲了。但现在的情况是，在她发现我的情况之前，我绝对不能让她知道。

忽然我意识到一个问题，或许是因为当局者迷，其实只要表面上看不出来，我并不需要太过隐藏，反而引起母亲的怀疑。我只需要如常那样，向母亲请教问题，她自然会告诉我她的见解，而我自然也能够根据她的见解，自己得出结论。只需要有技巧的询问即可，旁敲侧击一番，很轻易就能得到想要的答案。

隔天一早我就如往常般离开了房间，早饭吃不吃都行，母亲必然起的很早，在她的房间里书写画画。虽然她是才女，但还是尺有所短寸有所长的，只是她的短处，也要超过很多人的长处就是了。写字画画只是她的爱好，她尤爱画人，因居处少有人来，所以我便成了她参照的对象，为了挂她的那些画，甚至单独占用了一个房间。我不太敢去那个房间，数不清的自己的画像，四面八方瞧着自己，不别扭才怪，但母亲却常常光顾，对自己的手艺喜欢成这样也是没谁了。

我刚进了门，母亲抬眼一瞧，抬手一挥，我便只好在旁边的椅子上端坐，双手平放在双腿上。母亲重新取了张纸，一边磨墨一边观察我的神态，片刻后她用毛笔蘸了墨水，在纸上画了起来。经过不知道做了多久的模特，我也养成了静坐的习惯，一动不动坐上几个时辰都是小事，当然经过长久的练习，她也不会画上那么长时间，过不了一会儿她便放下笔，招呼我去观赏她的作品。我靠近一看，画的和我一模一样，姿态和神情都一丝一毫不落地复刻在纸上。真要听她夸自己的画结束，可能都几个时辰后了。我的目的并不在此，也不会多么圆滑地转移话题，可谁让她是我母亲呢？我生硬地打断她的话，开始向她请教起来。

“你说，有什么想要问的？”

“就是我遇到了一些难题，关于诅咒的。你看，人的一只手本来只有五根手指吧？可若是因为诅咒变成了六根的手指，那该怎么解决呢？”

没想到母亲见多识广，竟然真遇到过这种情况，她连怎么解决的细节都跟我说了一遍。我如获至宝，着急忙慌地跑回了房间，按母亲的说法进行，可结果却让人大失所望，她说的方法对我身体的状况一点都没改变。

我不知道该怎么向母亲形容我现在的状况，出了门，在院子里碰见了练习体操的母亲。她换下了宽松的衣袍，换上了便于活动的单衣。她不但是公认的才女，也是公认的美人，所以她婀娜的身姿无需多言。然而注视着她却让诅咒发作，身体渐渐出现了异样感。我没法在母亲面前展示自己，转身就要离开，却被母亲忽然叫住。

“别走啊，好久没一起了，陪我练练。”

“我有点事。”

“怎么？有相好的了？不要娘了？”

“没有！”

现在我对异性有强烈的抵触心里，原因就在于这次的诅咒，然而我又无法向母亲言明，所以这就像我对母亲生气一样。母亲神情一滞，不知道该对我说些什么。我有心对她解释，却也说不出口，只得哼了一声，转身回到房间。表现太差了，态度也太差了，对母亲太失礼了，她只是想要关心我而已，我却对她态度冷淡，往常我是不会这么对她的，我下意识将责任归咎于身上的诅咒。

我脱下身上的衣服，站在镜子前。我不知道自己的身材是否有多好，只觉得没有像母亲那样娇嫩可人。她看起来甚至不像生过孩子，对于初次见到我们的人来说，时常以为我们是亲姐妹，当然目光都在她身上，而我也不会为此嫉妒，因为我的目光也暗暗落在她身上，她就像黑夜中的明珠，很难让人忽视她的存在。

双手在腹部上下移，划过一片耻毛，在两腿之间，握住了那个雄姿勃发的肮脏事物。它昂扬宣誓着自己的存在，青筋虬结，龟头锃亮。明明是男人身上的事物，却出现在了我身上，而我却因为瞧见母亲的身姿，让它有了勃起的冲动。我知道这东西勃起代表了什么，但我却不敢承认，本身这样就是母亲的污点了，再有那个大逆不道的想法，对母亲来说实在是太残忍了。

我握着这根多余的东西撸动起来，它长在我的身上，虽然是因诅咒而出现，却也有它本身的功能，可以正常排泄，如今也勃起了，所以射精也是可以的。身为女人却知道了男人射精的感觉，不知道是不是该天打五雷轰的事。我不做节制，只想赶紧射出来，泻出腹部的这团火。镜子里我表情扭曲，动作丑陋，做着只有男人才会做的事，感觉来了的时候，身体酥软，不自觉趴在镜子上，看着镜子里绯红的脸庞，忍不住吐出舌头，和镜子里的的舌头碰在一起，冰凉无机质的味道让我稍微清醒了一瞬，那东西忽然肿胀，又将我带回万劫不复的深渊，脑海中是母亲的那张脸，手上动作迅速，嘴巴开合了半晌，终于在喊出了“娘”之后，白浊的精液挥洒在了镜面之上。

我瘫坐在地，瞧着在镜子上往下滑落的精液，心中纠结万分。因为我竟然想保留着它，和母亲做禁忌的事。我知道在出现这想法的那一刻，我已经不配做母亲的女儿了，然而她却还不知道这件事，还以为我是她以前的那个女儿。我对不起她，辜负了她的信任，践踏了她的爱意，我简直畜生不如。

母亲没有对我冷淡的态度在意，晚上敲响了房门。她大抵是溺爱我的，所以才养成了我在外无法无天的性格。这次诅咒的起因不是平白来由，归根究底的话，也确实有我的责任。我给母亲开了门，她脸上带着温柔的笑意。我下意识牵起她的手，她略显诧异，我怔愣片刻，猛地放开了她，倒退了两步，心跳加速，冷汗涔涔，脸色恐怕也好不到哪里去。

“怎么了？有什么不舒服吗？”

母亲上前想要抚摸我的脸，我惊恐地拍开她的手。

“别碰我！”

我是为了理智才这么说的，却在说出的那一瞬间慌了神，因为母亲露出了伤心的神情。我无意伤她，只想让自己不做出伤害她的事，却又十分直白快速地伤害了她。我简直该死。母亲很快收起伤心的表情，抬了抬手，又收了回去，我看到了她藏在眼底的落寞，无缘无故被女儿这么对待，肯定很难过吧，她明明可以教训我，却仍旧露出笑脸。

“娘做了你最爱吃的菜，要来吃吗？”

我看着她，想对她说“我想吃”。随着境界的提升，口腹之欲就成了身外之物，印象里只有小时候她才陪我一起吃饭，后来就只有我一个人吃了。这次应该是因为之前我对她冷淡的态度，让她察觉到了我内心的不平静，所以久违地想要和我一起吃饭，开导与我。然而现在的我又强烈地想避免和她近距离接触，因为我怕在心底萌芽的黑暗会在不知不觉中伤害到她。

见我一直没有回答，母亲默默退了出去，她很失望，她应该觉得不认识自己的女儿了，而这种变化对她来说，连一天的时间都不到。

我突然抓住她的手，她的眼睛里忽然有了光，对我来说略显刺眼。

“我们一起吃吧。”

母亲是个不爱说话的人，对内对外都是，现在却在饭桌前，滔滔不绝对我说着我孩童时的趣事，就连我都遗忘的事，她都记得清清楚楚。而平时喜欢说话讨母亲欢心的我，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只是默默吃着母亲为我做的饭菜，和小时候一个味道，回想起来是那么遥远。

“你小时候真的很可爱。”

母亲说这话的时候，不是为了讨好我，而是她真这么觉得，好像我是她的骄傲一样。我一直以为我和她的相处模式就是正常的母女关系，我是她的一个宝，却不曾被她期待着什么，因为她的成就是我拍马难及的，我只需要活在她的余荫庇佑之下就行了。但是假如我不需要哪点做的比她好呢？我不需要和她比较，因为我是她的女儿，所以我有任性的权利，只要我是个正直的女孩，就不会让她感到失望。

但是，我不再是让她骄傲的女儿了。

“娘。”

“怎么了？”

“我……我犯错你会原谅我吗？”

“最近是不是有什么事不好解决？”

“你先回答我。”

“会的。”母亲抬手想放我头上，却在中途顿住。我拉着她的手放我头上。我感到她松了口气，在我头顶温柔地揉了起来。“你是我女儿啊，不管你犯了什么错娘都会原谅你的。”

“如果这个错难以饶恕呢？”

“能跟娘讲讲吗？”

“……”

“没关系，每个人都有秘密，等你想跟娘说的时候再说好了。”

“娘，你有没有哪一刻觉得，不生下我就好了？”

母亲神色突然严厉起来。

“说什么胡话？娘这辈子最骄傲的事就是生下了你。”

“可是我老惹娘不快。”

“孩子不惹事还叫孩子吗？只要你做的事无愧于心，那就足够了。娘不一定会认同，但娘一定是第一个支持你的人。”

“娘……”

但是母亲绝对想不到，我想做的事，是对她的不轨心思。

“你最近是不是有对诅咒方面的需求？咱们娘俩也好久没一起看书了，明天要不要一起看会儿书？”

母亲什么都知道，只是不想揭穿而已。

母亲藏书不少，这天下要说哪里的书最多，必然要数母亲的藏书室了。而且不仅在数量方面，在质量上也是顶尖的，要说为什么的话，因为多数经典都出自母亲之手，只要她想，随手写的一本书都是无价之宝，而这样的书在她的藏书室里，垫桌脚都显得不够格。

无数的书籍分门别类地摆放在一座座书架上，各种各样的书都有，要说里面我最喜欢的，无疑是那些旁门左道，因为我总觉得那些正道的东西太过规矩了，总是束手束脚。而其中比较感兴趣的，便是诅咒了。

母亲是个咒术大师，从她手里流传出去了不知道多少令人毛骨悚然的诅咒。但这方面只是她的短板，所以就很气人。她制作诅咒只是因为兴趣爱好，就和书画一样。总之关于诅咒的书她写了不少。从她嘴里套出话有些困难，也只能从这些书里，看能不能找到一些线索了。

母亲陪着我一起看书，她看的都是一些我看不懂的书，上面的文字都一个都不认识，也不指望她能跟我讲，只能从文字排版和书本厚度上看出，那是部小说。她就连休闲娱乐都那么高端。我则是捧着作者是她的一本厚厚的咒术全解，一行一行地看过去。

咒术全解没有一点关于诅咒的内容，这厚厚的一本只是母亲所写的关于咒术方面书籍的目录。以后这书肯定还要加页的，因为就算现在也没有把现有的书籍全都收录。

根据咒术的分类一个一个的看下去，有些诅咒很奇怪，并不是眼睛看到什么就是什么。比方说让人失明的诅咒就有很多种，而且类别还能不一样，有的作用于单独的个体，就是只有某个人他自己会失明。有的诅咒是能遗传的，还能隔代遗传。若是仅仅因为失明就认定是某种诅咒，这是很偷懒的行为，往往很容易造成损伤。

然而一目十行的速度扫过去，直到看完也没一点有用的信息。看来是在没有收录的书籍里面，虽然还有很多，却也排除掉了上万本书，也不能说没有一点进展。

我无比相信母亲有写过关于这方面的书。

未被母亲收录过的诅咒不存在。

忽然我发现母亲看了我一眼，似乎想说什么，又没开口，注意到我看过去后，又将视线转移回手上的书本。我没过多在意，在书架上查找着未被收录进咒术全解的书籍，随手拿出一本返回，母亲又看了过来。

“有什么想说的吗？”

“那个……你有什么问题可以问我，那些书里面的东西我都记得，你为什么不找我，非要找书呢？”

我竟从母亲的话语中，听出了一点委屈。

“不用麻烦你，我自己找就行了。”

“明明小时候总是先问我的。”

母亲慵懒地趴在桌上，手里的小说也没心思看，随手放一边，扭头盯着我看。

“你看什么？”

“看我女儿长大了，和娘疏远了，以后可能就不要娘了。”

看书的同时抓住她的一只手。

“我们也好久没一起泡澡了吧？晚上要不要一起？”

我呼吸一滞，脊椎上一道冷意通遍全身，我连忙抽回抓住她的手，站了起来。

“我回房间了。”

我逃了。

房间里，我再一次握住了那根罪恶之物。母亲她不知道，她不知道她现在对我来说意味着什么，她说的那句话，简直将站在悬崖边的我又推了一下，我已摇摇欲坠。手上的动作越来越快，我发现我对它越来越熟悉了，这很讽刺，我一边想着让它赶快消失，一边又想着熟悉它后，将母亲压在身下，对她做那种事。

呼啸的风声，温热的雨滴。我不知道男人会在最后紧要关头怎么做，我只是放任它高潮，它有力吐出的污秽之物甚至落到了我脸上，嘴唇边上小小一滴被舌头掠进口中，味道令人恶心。

接下来几天我又把自己关在了房间里。期间母亲敲了几次门，我没有应声，停留片刻她便离开了。

某天我在夜间醒来，发现母亲就坐在床边，她低头沉默，不发一语。我猛地坐起，跨间一物高高立着。她看到了，她明白了我这些时日的态度所在。

“你和娘说了便好了，为什么要瞒着娘呢？”

“……”

“娘真的害怕，害怕你变得陌生了，突然离开娘。”

“……”

“你安心睡吧，娘会替你解决了，明天，明天就做回你自己好吗？”

“……我不。”

“什么？”

“我不要。”

“你……”

我突然将她扑倒，按住她的手腕不让她挣扎，对着她的嘴唇吻了下去。她“唔唔唔”挣扎着，我像是得到了治疗目前为止问题的解药，贪婪地吮吸着她口中津液。在我换气的时候，她在极短的时间内开口。

“别这样，我们是母女唔……”

怎么能放过她？怎么能让她轻易逃离？

她双腿胡乱地蹬着，我跨在她身上，哪怕到了这时候，她也没想过要伤害我。我又愧疚，又欲火难烧，眼睛里充满水雾，嘴巴上却毫不留情。

她的脸颊渐渐红了，我再和她嘴唇分开的时候，她只顾着喘气，什么话都没说。

我试着放开双手，她没逃离，我慢慢解开她的衣衫，她平静地看着我，我不敢看她，还未完全解开，我便承受不住压力，趴在她的胸脯上，把脸埋了上去，呜呜大哭起来。她还是一如既往地温柔，把手放在我头顶，轻轻揉了起来。

“娘不怪你，没事的，没事的。”

“娘，我错了，我真的错了。”

“乖，不哭了，不哭了。”

我一直觉得自己长大了，在这个时候我才知道，我一直都是曾经的小女孩，没有一点变化。在母亲的怀里被哄睡着，做了一个漫长的梦，梦到了从有意识起，母亲就无微不至地照顾我，每一次叫她娘，都是她最开心的时候。也许生下我真的是她最骄傲的事，而我也对她是我的母亲，而感到自豪。

隔天清晨，母亲已经离开，我把手放下去摸了摸，那东西已经消失不见，心情很复杂，因为有了它我才明白对母亲还有那个层面的感情，也许它永远不能示人，但我不后悔能拥有它，不管怎么说，它都是构成我的一部分。

再次和娘见面，我们就和以前一样说说笑笑，谁也没有去提那晚的事，就当它不存在一样。而我也接受了来自母亲的邀请，和她一起去泡澡。

那是自家圈的一处温泉，雾气腾腾，泡在里面浑身的疲惫都排空了一样，一身轻松。母亲靠着我的肩膀。身为女儿终于能让她有了依靠。我伸手过去搂着她，她的皮肤比我的还要好，小时候还觉得不忿，现在觉得这样也好，只有母亲才配得上这份荣誉。

“娘，你真漂亮，什么时候才能给我找个爹啊？”

“去你的。”

母亲直起身子，撩起水在胳膊上擦了擦。肤如凝脂说的就是她，皮肤白的像透明一样，被温泉这么一泡，粉嫩嫩的，像婴儿的皮肤一样。

我从后面环住母亲胸脯，揉着她两只硕大的乳房，没有那个心思以后，反而百无禁忌，我可以毫无顾忌地触碰她。

“别闹，多大了。”

“再大也是你的女儿。”

手上揉着，胸前贴着母亲后背，蹭来蹭去。母亲也不理我，自顾自地擦着手臂。看着她被泡的红透了的脸，忍不住使劲亲了一口。母亲一声娇笑，往我脸上泼水。

我放开母亲，和她拉开距离，向她泼水，她拿手臂挡着，并趁机泼向我。我闭上眼睛不做抵抗，都说进攻就是最好的防守，我抡开了两条胳膊，不断的拍打水面，只觉得像下雨一样，也不知道泼了多少水过去。不一会儿就听到母亲开怀大笑，我也就停了下来，看来效果并不好，只是自作孽而已。

“娘，你是不是觉得我很傻？”

“没有没有，我女儿只是可爱而已。”

“你还是拐着弯说我傻。”

“不傻嘛。”

我默默地走过去，突然一个袭击将她扑倒，两人双双沉进水中。她抱着我，落下的冲击消失以后，我们就慢慢地浮了起来。我趴在她身上，两人静静地漂浮着。

“娘，你真的不怪我吗？”

“怪你什么？”

“就那天晚上，我对你做的那些事。”

“你小时候经常对我做呢，还说长大不嫁出去，要娶了我呢。”

“我真的说过？”

“真的，难不成你忘了？”

“我一点印象都没有。”

“那是不是说，我被我女儿给甩了？娘好伤心啊。”

“别笑话我了，童言无忌。”

“娘还当真了呢。”

“啊？”

“嘿，你也当真了？”

“别吓我好不好？”

我一动作，失去平衡，摔入水中。水面波光粼粼，在水中看水面反而别有一番滋味。母亲潜了下来，在一串串气泡中向我伸出手，抓着我的胳膊将我拉出水面。虽然早就不会在水中窒息，出了水面之后还是忍不住大口呼吸了两下。母亲甩了甩头发，用手将额头上发丝梳到脑后。

我忽然心血来潮，将母亲横抱起来。母亲一阵惊慌失措，下意识搂住我的脖子，还有些可爱。我笑嘻嘻地看着她，她嗔怪地瞪了我一眼，也没让我放她下来，就抱着她走上岸，岸边有张竹床，在水雾中床面上一片湿润，将母亲放在上面，她盯着我目不转睛地看，我有些不好意思。

“娘，你这么看着我做什么？”

“我闺女真好看。”

“没你好看。”

“别这么说。”母亲拉着我的手。“我就怕你哪天给我带回来一个女婿，我闺女这么好看，被拐跑我就亏大发了。”

“我对男人不感兴趣。”话说出口，觉得有点不太对。“没你漂亮的男人我不感兴趣。”这话好像还是不对劲。“还是你给我选吧。”

“别给你娘出难题。”

“你希望我嫁出去吗？”

“我的一生目前只有两个阶段，一个是有你之前，一个是有你之后，我觉得最精彩的就是有你在我身边。我也是第一次做母亲，不知道其他母亲什么样的，我是觉得，把你放手以后，我的心会很痛，会很舍不得你。但我也知道，你早晚有一天会离开我，和其他人组成新的家庭的。”

“我不知道，我不想为了嫁人就把自己嫁了，而且我也不想和娘分开，我不知道没有你在身边该怎么办。”

“刚觉得你长大了，怎么还说这些话？”

母亲把我拉到床上，面对面抱着我。我一下子回到了那天晚上，当时我的想法真的是要侵犯她，要不是她那时候看我的眼神依旧相信我，说不定我已经铸成大错。然而这个时候，她却这么贴近我，我不知道她心里有什么想法，就算是母女，这么做也有些越线了。

“娘……”

“咱娘俩都不想分开彼此，那就永远在一起好不好？”

我心脏突突突跳了起来，想要维持住脸上表情，却觉得火辣辣的。我还没说什么，母亲就抚摸着我的脸，温润如玉的嘴唇贴了上来。她和我那晚上的强烈攻势不一样，她慢慢地，让我品尝了她软软糯糯的嘴唇，她的舌头还钻进了我的口腔，舔弄着我的舌头。我都不知道还能这样。

母亲将我吻的意乱神迷，什么想法都没有，只是享受着她带给我的快乐。她离开了我的嘴唇，却依旧亲吻着我，从下巴亲吻到锁骨，痒痒的，却也很舒服。我知道马上就会经历什么，她果然抓住了我的乳房，温柔地揉捏着，令我的身体越发奇怪，似乎有什么东西在身体里呼之欲出。

嘴巴里断断续续发出声音，母亲却激动起来，我能感到她的身体在逐渐升温。

“闺女，让不让娘吃你的奶啊。”

“娘，你明知故问。”

我不知道母亲为什么会这个样子，但我心里也很高兴。

母亲含住了左边的乳头，第一次被人这么做，做的人不是自己生的孩子，而是生了自己的母亲，光是这个事实就让我浑身发抖。母亲口腔里温热，她的舌尖在上面不断挑逗，令我脊背发麻。她用嘴唇箍住乳头微微用力吸吮，似乎真有奶水被她吸走。她用分泌的唾液濡湿乳头，在她口腔外的时候凉丝丝的，在她口腔里的时候，就令人发麻了，她似乎知道怎么对我的刺激达到最大，不愧是我的母亲。

温泉不断往外弥漫着雾气，这处空间本是温暖的，下面却开始出现一丝凉意，感觉不断有液体从体内流淌出来，也觉得痒痒的，不禁令我夹紧了双腿，扭扭捏捏。母亲马上察觉了我的异样，她心知肚明地看了我一眼，手指像蜘蛛一样在我肚子上爬了下去，在她摸到那里的那一刻，我抖了一下，她用手指在缝上上下摩擦起来。我想把她的手夹住留在那里，她抬头对我调笑了一下，我脸颊发烫，她吐出舌头，她的舌头很长，在乳头上用力舔舐过去，乳房就像果冻一样颤巍巍荡漾起来。

我想学着母亲把手放她头顶，但她是我母亲，我从来都没做过，她在我心中的地位高高的，做这种事好像有点不尊重她。在我纠结的时候，她还一下一下舔着我的乳头，抬眼看着我。她这个样子让她在我里端庄优雅的印象一下子分崩离析，她不该有这幅姿态的，她应该是高岭之花，天上的仙女，而不是像现在这样，贪恋自己的身体。

“怎么……”母亲孜孜不倦地舔着，乳头似乎都被舔的麻木，她在下面的手指抠了进去，我被母亲侵犯了吗？我这么想着。“娘不能向女儿撒娇吗？”

“你在向我撒娇吗？”

“能不能揉揉娘的头呢？好久没人给娘揉过了。”

我忍耐着激动的心情，把手放在母亲头上。她停下了舔舐乳头，小猫似的拱着我的手，又在乳房上蹭着脸。她似乎一下成了妹妹一样的角色，可是她的手指却又在我最私密的地方进出着。我揉着她的头，把两边乳房轻轻挤在她脸上。她左右摇头，用舌头在乳房上留下湿痕，转而继续往下舔去，她的舌头在肚子上一路滑过，在肚脐眼上转了两圈。我不禁身体紧绷，因为她把手指抽了出来，炙热的气息喷吐在阴唇上，灼烧着我。

我想并紧双腿，母亲却用双手阻拦着，并且强行分开了它们。我想象着现在的模样，似乎有些轻浮，在母亲面前有些不好意思。母亲把我双腿扛在肩上，大腿内侧是她灼热的脸颊，她轻轻舔在阴唇上，我合拢起双腿，夹着她的脖子，微微挺起了胯部，她含住阴唇吮吸了一下，发出了“啧”的声音，我也不禁呻吟出声。

“娘~”

她开始对着阴唇舔舐起来。

身体似乎不属于自己了，总是身不由己地颤抖起来。我只知道做这种事会很快乐，却想不到会这么快乐。尤其想到为自己做这种事的是自己母亲，就多出了一份名为禁忌的背德感。而且这事前几天我是想为她做的，却中途搁浅，现在我无比庆幸没有继续做下去。相比起母亲的技巧来说，我可谓是盲人过河，对这方面一点经验都没有。她却是对此经验丰富。她毕竟是有过真正的经验，才会有了我，然而和女人的经验却耐人寻味。她就算对女人的身体再清楚，第一次做这种事会这么经验老道吗？又或者说，她在这方面也是他人拍马难及的天才？

母亲配合着手指对我发动进攻。我招架不及，屡战屡败，难以做出有效的守势。似乎流出了很多的水，在母亲的舔吮中，不断发出滑腻的水渍声。我按着她的脑袋，想让她更贴近一点，她没有辜负我对她的期望，不断消磨着我难耐的饥渴，给我带来一波高过一波的快感。身体渴求着她颤抖起来。我多想告诉她我现在有多么满足，却舒服地说不出话来。

母亲第一时间发觉了我快要高潮，她掰开阴唇用力吮吸了两下，抠进了几根手指，感觉有些撑，她用力进出抠弄起来，刺激着阴道上的肉壁。我绷紧双腿，摇头晃脑，第一次体验高潮来临。它来了，像尿却不是尿，陌生的快感自脊髓而上。身躯紧绷且痉挛，意识处于忘我当中，神魂短暂离体了一般。片刻后缓过神来，紧绷的身体放松下来，双腿无力地从母亲双肩滑落。母亲还在上面吮吸着，我也分不清现在是不是在尿，是不是真的有东西在那里流出，总之感觉有东西在里面爬，它出来了，感觉就没了，同时母亲也在上面舔过。

“娘？”

“嗯？怎么了？”

“我现在是不是就不是处女了？”

“傻丫头。”母亲嘲笑了一下，拿手帕在上面擦拭干净，爬了上来，紧紧抱住了我。“想做真正的女人吗？”

“想。”

“过两天吧。”

回到房间，躺在床上回想着母亲对我做的一切，有种不真实感。在我想和她做回正常的母女时，她却主动吻了我，由她开启了对我们母女关系的挑战。我不相信这是她临时起意，也许她早就有了这个想法，对我这个女儿有了不轨的念头。让这个念头付诸实施的关键就是那晚我的冲动，让她知道了我对她也有了不好的想法。但是真是如此的话，为何当时她会那样看我？让我放弃了继续的念头。对她来说那不应该正好吗？是因为不想让我在以后后悔？还是当时在我身上存在一根她不想要接触的东西？

想这个问题似乎没有一点意义，既然母亲已经摊开了这层关系，就表示我们以后，就不再是普通的母女关系，我们或许该称之为……恋人？

忽然发现上回拿回来的书还未还回去，是为了解开那个羞人的诅咒去查的书。因为和母亲闹别扭所以带了回来，那之后两天根本就没去看，忽然母亲就出面在房间里，并轻而易举地解决了。这也证明了她有多天才，随手就解决了这个奇葩的诅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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