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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歧点(群杀纳粹女战斗员),2

小说: 2025-08-23 08:30 5hhhhh 7590 ℃

那几个男人又惊又喜,纷纷询问大侠姓甚名谁,来路几何,只听那人回答道:“你们可以叫我胡安,我是南美洲反纳粹解放组织的一名特工,现在以特派员的身份进入巴塔哥尼亚地区,我的目标是重建反纳粹游击队,推翻纳粹的统治,消灭所有在此地胡作非为的纳粹婊子!你们如果有兴趣加入成为第一批队员,我十分欢迎!” 几个男人经历了人生的大起大落,此时面面相觑,一时不知怎么办好。“对了”,胡安补充道,“今天这几个纳粹女兵是我特意用不破坏皮肉的方式收拾的,而且外面还有其他四个一样的,你们要是有兴趣就趁热啊。如果你们跟我走,将来这样的骚货尤物有的是,还可以抓活的玩!你们难道不想将今天所受的屈辱,加倍奉还到这些穿着色情制服,戴着骚手套,蹬着骚靴子的贱婊子身上吗?”

那个咬了北岛阳子大腿的男人率先站了出来:“我加入!他妈的,我表妹全家都被这群婊子害死了,这个仇我必须得报!”

“我们这些大老爷们儿被那群臭屄娘们骑在头上拉屎已经好久了,现在也是该让她们尝尝野爹们的厉害了!”另一个男人也附和道。

“我也加入!”“那我也来!”剩下的两个男人也确认入伙了。

“很好!我很欣慰”胡安回应道,“那么现在为了壮壮胆,也算是入伙仪式,我们5个人,一人一个,把这5个纳粹婊子给办了!不知道各位精力还够不够啊?嘿嘿!让我来给你们带个头吧!”

说着,胡安走到了小队长坎贝尔的身后,解开裤带,一根铁棒般坚硬笔直的阳根像弹簧刀一样刺出。他弯下腰,将双手抄入俯卧女尸的胸前,抓着一对硕乳将坎贝尔的尸身拎了起来,靠在自己的身上,将阴道对准龟头缓缓放下,直到自己的阴茎彻底没入坎贝尔的身体,然后提胯抬手,与这具毫无生气但依然温热的尸体做起了活塞运动。

那四个男人见状也摩拳擦掌提枪上阵,各自选了自己中意的体位,毫不犹豫地侵犯起四名衣着暴露,身体性感淫荡的纳粹女兵的身体,而已经变作一团死肉的她们则毫无反抗能力,只能随着男人的动作而机械地运动着。

“妈的,你个小骚逼刚才不还拽得不得了的样子吗?你倒是再拽啊?”刚刚被贝尔莎一边淫语挑逗一边靴交责辱的青年男人双手架起了她的双腿,用传教式有节奏地抽插着她的尸身,贝尔莎套在长筒皮靴中的一双玉足随着男人的动作在空中一上一下地抖动着。

“臭婊子,装的一副不可一世的样子,不还是一条任人宰割的母狗吗?”一个中分头的壮实男人将北岛阳子的尸体仰面摞在自己身上,双手握住她的纤腰,用仰卧式体位侵犯起来,尸身的双乳在胸前如水气球般摊开,勃起的暗色乳头随着尸体的运动在空气中画着两个椭圆。

其他两人也无言地侵犯着阿莱克莎与卡尔玛的尸体,不时发出低沉的喘息声。

少顷,四个刚刚倍受折磨的当地男人纷纷遭不住纳粹女兵紧致肉穴的榨取,先后将自己阴囊中最后的一点精液注入了女尸的阴道,而此时胡安则依然十分余裕地抽插着队长坎贝尔的死体,看到他的新同志们已经完事了,才把自己粗大的阳根拔出来,让女尸倒伏在身前的旧木椅上,对着撅起的雪白丰臀撸出了巨量的浓稠白液,将坎贝尔的整个屁股和阴部都糊了起来,过剩的精液顺着尸体的大腿一直流到了她的靴子上,让一旁的四个男人都看呆了。

“我好了,相信你们也都好了吧?”胡安转身对瘫坐在地上回复体力的男人们戏谑地说道,“歇会儿起来跟我干活去,这几个纳粹母狗的尸体可不能让她们白白烂掉,咱们得给林堡将军整点‘艺术’欣赏欣赏!”

……

坎贝尔小队失踪第四天后,才终于有消息传来。一张照片被摆在了大队长办公室的桌面上,克莱尔望着它发愣了好久。这张照片是花了5000帝国马克从当地武装手里买来的,拍摄地点应该是在附近的山上,画面周围林木茂盛,而中央则赫然呈现着一朵白花花的“女体之花”:队长坎贝尔的手脚被四条绳子吊起,冲着正前方的阴户中深深插入着她自己的佩枪,一道黏稠的不明液体从穴口长长地垂下,在地面上形成了一滩水渍。四周则环绕着由8具女尸组成的“花瓣”,用极其淫荡耻辱的姿势将屁股高高撅起,粉嫩的阴唇间也都或多或少地淌出白色乳液与蜜汁。这些女兵的脸颊、躯体以及仍然穿着的长筒手套和高跟皮靴上,也都残留着大片精液干涸后留下的白色斑渍。虽然克莱尔早有了一些心理准备,但是真正看到这队女兵的尸体还是让她受到了极大的震撼。最让她感到不寒而栗的点不在于她们的死状,而是所有女尸身上都没有明显的外伤创口,到底是怎样的一个可怕存在能在面对数支冲锋枪的情形下兵不血刃地了结整个小队,她们在死前究竟经历了什么?另外,将女兵尸体摆成这样,是十分极端的挑衅羞辱行为,已经相当于宣战通告了,而且根据女尸身上精液的量判断,对面至少有同等数量的男性。身手矫健敏捷的男人们趁着夜黑风高冲入总督府,将自己与姐妹们牢牢地攥于掌心,无论女人们如何扭动着娇嫩性感的躯体哭喊求饶,都只能承受对方粗暴的凌辱奸淫与虐杀……当克莱尔从狂野的遐想中回过神来时,她惊讶地发现自己的身体明显热了起来,胯下的真皮座椅已经湿了一片了。匆忙清理完身下的狼藉后,克莱尔将照片封入机密文件袋,带着它向林堡将军的房间走去。

流言在精英卫队的百十号女兵内迅速传开了,这个谜一样的男人以及他率领的游击小队被吹得神乎其神,有人说他的鸡巴有30公分长6公分粗,有人说他一次性交最多可以射出将近一升精液,有人说他有催情术能让女人情欲翻涌无法自拔,有人说他会东方古老而神秘的点穴术,能将女兵定身后随意摆布,甚至还有人赌咒发誓在那张照片上看到了一个画面外照进来的影子,根本就不是人类的轮廓!总之,龟缩在总督府内的女兵们大多都被两种矛盾的情绪所笼罩,一方面她们害怕死亡降临到自己头上,但另一方面这些极度缺乏性生活的女人们又十分渴望与一根强而有力的大鸡巴交合到爽死为止,这个神秘的男人已经成为了许多女兵自慰或做梦时意淫的对象。

林堡将军没有对这一令人难以启齿的事件发表任何公开评论,然而总督府的专业保镖数量不声不响地增加到了15名,他本人也更加深居简出,极少露面了。大家显然都心知肚明这是怎么回事。

……

由于林堡避人耳目的要求,总督府周围十分荒僻,平时的生活物资必须得从正规军司令部所在的镇子订购,由驻军的卡车拉到距总督府一两公里的地方,两三个精英卫队女兵接手后运回总督府,卸货后再将卡车开回交接地还给正规军人员。这天,又到了半月一度的进货日,由于前几天女兵失踪事件的影响,大家都十分紧张,收货小队的人数增加到了十个人。

“招子都给老娘放亮点啊!不想死得跟坎贝尔小队那群母狗一样就给我小心着点!”酒红长发的队长克莱门缇丝大声向自己的小队教训道。

“队长,这军方的卡车怎么等了这么久还没来啊?是不是出了什么事了?”女兵娜兹怯生生地问道。

“没那回事!老实等着就得了!”班副卡佳斜倚在一棵树上,不屑地驳回了娜兹的担忧。

许久过后,远处道路的尽头终于出现了一辆扬着烟尘的卡车的轮廓,女兵们悬着的心终于放了下来,陆续从树荫下爬起来,聚集到路中央准备接货。

伴随着刺耳的“嘎吱——”声,卡车停在了众女兵面前,从驾驶室中跳下了一名身着陆军标准迷彩制服,帽檐压得很低的女军官,她走上前来,将手中的货物清单递给了克莱门缇丝。

“今天怎么只有一个人送货?”

“另外一个人今天开小差了呗!”女军官轻描淡写地回答道。

“哦。”

虽然有些怀疑,但这确实是占领军驻军普遍的军纪水平,而她们这群废物还远远不如呢。于是克莱门缇丝把清单传给班副,让她带队绕到卡车后方准备上车验货。然而等待着这群女兵的却不是满载的货物,而是从车厢中探出的三支吐着火舌的mp40冲锋枪。女兵们在毫无防备中被打了个措手不及,一阵凄厉的惨叫声后,7名队员扭动着血葫芦般的身躯倒在了一片血泊之中,吊着最后一口气发出极微弱的呻吟声。由于精英卫队的制服基本等于裸体,这些女兵原本白皙细嫩的身体几乎完全被鲜血所覆盖,显得格外触目惊心。两个站的比较开侥幸未死的女兵转身撒腿就跑,可脚上皮靴的细高跟却严重限制了她们逃跑的速度,只听“咻”“咻”两道破空之声,两把飞刀分别钉入了二人的后心,她们连叫都没叫出一声就扑倒在地,一动也不动了。小队长克莱门缇丝刚刚仍与那名驾车的女军官一起站在车头,枪声响起后她本能地躲到了卡车前方,此时刚刚回过神来,想要拔出腰间的手枪,却发现自己的脑袋已经被另一只手枪顶住了。她缓缓地转过头,惊愕地发现用枪指着自己的竟然是驾车送货过来的那名女军官。

“你…你到底是什么人?”克莱门缇丝颤抖着从牙缝中挤出几个字。

“我是专门猎杀你们这些废物纳粹母狗的猎人,刚刚之所以没有开枪,是为了让你这个烂屄婊子亲眼看见自己的死亡!”

“我……不ya……”话还未说完,一颗子弹早已穿透了克莱门缇丝的头颅,这具前凸后翘身材高挑的性感皮囊就这样沉重地摔在了地上,一阵微弱的颤抖后,女尸的裆部开始涌出淡黄透明的液体,泛着淡淡的骚气。

此时,车斗里的胡安也带着其他游击队员走了过来,这个女军官在他们面前脱掉了纳粹制服上衣,露出一身黑色劲装,又将制帽摘下,不屑地扔在了脚边。

“合作愉快!” 胡安首先伸出手,向这个女子祝贺道。

“感谢你们的帮忙”女子也伸出了戴着皮手套的右手,郑重地与胡安握了两下。

“接下来我们要准备对总督府实施总攻了,你怎么打算?”胡安问。

“我没有别的要求,只求能亲手结果了林堡这个杀害我父母的混蛋!”女子坚决地咬牙切齿道。

“那么你准备参加我们的行动了?”

“我参加!”

“好,一言为定!那我们明天晚8点,总督府附近的林子里见。”

约定完毕之后,那独行女侠骑上纳粹女兵们遗留的一辆摩托车,向着远处驶去,而胡安则带领游击队员们打扫起了战场。

此时胡安的游击队已经壮大到了十来个人,还从当地驻军附近的黑市上搞来了不少纳粹制式武器,包括一挺MG42机枪、几支STG44/45突击步枪,三箱子弹与手榴弹,甚至还有一门轻迫击炮与三发炮弹,显然这些装备和人手对付那群只装备了二手MP40冲锋枪与98k步枪、没有任何盔甲、战斗意志为零的弱鸡妓女们已经是完全绰绰有余了。

这批精英卫队女兵的尸体都被破坏得太严重了,浑身血糊呲喇的,显然已经无法给弟兄们享用了。于是胡安大手一挥,就见游击队员们纷纷上前,先将卡车内部的物资一箱一箱地搬下来,然后或抓起女兵们被长筒皮靴包裹的脚踝,或拎起她们被长筒皮手套裹覆的纤细手腕,将这些烂肉一具具地扔到了清空的卡车车斗中。清理完毕后,车中的女尸已经堆成了一座小山,一对对浑圆柔软的乳房纷纷从尸身胸前的皮革吊带下挣脱出来,将硬挺的乳头暴露在空气中,显得格外淫荡而下贱;套着长筒皮手套与高跟长靴的四肢相互叠压勾搭着,沾满了鲜血与泥土,昭示着她们可耻的覆灭。

第二天清晨,在总督府内的暗哨中打了一晚上盹的两个纳粹女兵被她们的姐妹换了下来,她们打着巨大的哈欠打开了总督府紧闭了一夜的大门,却惊讶地发现昨天一天未至的物资卡车此时正静静地停在了总督府门前。想到昨天负责接应的小队也没有回来,几个纳粹女兵纷纷端起手中的冲锋枪,小心翼翼地将卡车围了起来。驾驶室中空无一人,而卡车带着雨棚的车厢敞着黑黢黢的大口,在清晨的微光下女兵们看不清里面到底有什么东西。

“有,有人在里面吗?”黄头发贫乳的女兵贝蒂胆怯地朝着车厢内喊道。

见车厢内迟迟没有回应,几个纳粹女兵面面相觑,竟谁都不敢进去。最后她们派一个人跑回营房叫醒了中队长拉芙娜,向她请示该怎么处理这辆车。拉芙娜从睡梦中被叫醒后显然有些恼怒,她穿上了小皮内裤,草草套上了过膝高跟长靴与长筒皮手套,却没有穿戴武装吊带与制帽,就这样裸着上身,散披着一头红发,抓起自己的P38手枪,跟着报告的那名女兵跑了出去。

来到大门前,拉芙娜用不耐烦的语气大声问到:“啥事儿啊?这么一大早就把老娘吵起来,到底有啥事你们不能自己想办法解决啊?”

“报,报告中队长,这是咱们昨天应该接到的物资卡车,但是昨天连同克里斯蒂娜小队都一天未归,我们都以为是和坎贝尔小队一样遭遇不测了,但是现在卡车又莫名其妙到了门口,我们不敢贸然上去,请您指示。”

“啥不敢的,老娘倒要亲自上去看看!”说着拉芙娜给手枪上了膛,就爬上了车斗,可刚一看清车厢内部的情形,就发出了“啊!”的一声惊叫,踉跄着往车厢外退,结果一个倒栽葱摔在了地上,狼狈至极。

“尸,尸,尸体!她们的尸体!全在这!全完了!”拉芙娜口中发出了语无伦次的惊呼。

一阵混乱之后,纳粹中队长的情绪终于稳定了下来,她拍了拍身上的尘土,恢复了之前高高在上趾高气扬的状态:“你们四个,给我上去把她们的尸体都搬下来!”

四个女队员不情愿地爬上了卡车,当她们看见那鲜血淋漓的尸堆时全都不住地干呕起来,一个女兵强忍着恶心,上去拖拽起了最顶上一具尸体,她认出那就是这个小队的队长克里斯蒂娜。当克里斯蒂娜的尸身从尸堆顶上滑下来后,一缕青烟却从尸体堆中央的孔隙中生了起来,女兵们全愣住了,也不知是谁在这个关头大吼了一声“手榴弹!!!”,就见那四个女兵屁滚尿流地爬出了车厢,而装着尸堆的车厢就在她们身后“轰”地一声爆炸了。

爆炸的巨响将整个总督府都吵醒了,被惊醒的“精英卫队”队员们慌乱而不知所措地从营房中跑了出来,有的忘了穿内裤,有的忘了戴上武装皮吊带,有的没戴制帽,有的靴子只穿了一只还没拉上拉链,还有的手套没来得及理顺皱成一团,显得狼狈又滑稽,而且绝大部分女兵都忘了取出她们锁在柜子中的武器。

大队长克莱尔将这些不成器的废物婊子们臭骂了一顿,命令她们用最快速度穿戴整齐,取出武器,在总督府前的广场列队集合。又是一阵混乱之后,这群疏于训练的女队员终于在克莱尔面前排成了歪歪斜斜参差不齐的几行队列。此时,林堡将军刚刚好在自己专业贴身保镖的簇拥下从府内缓步走了出来。他大声地喝问克莱尔:“发生了什么?怎么那么大的动静?”

“报告将军!昨天没有回来的运输卡车今天早上出现在了门前,就在刚刚,在大门外发生了爆炸,目前伤亡人数暂时还没来得及统计。”

“妈的,这些游击队的狗崽子要翻了天了!收拾干净调查清楚后给我交一份报告!”林堡将军愤愤地骂了一句,然后转头返回了总督府中。

克莱尔调出两个小队二十名女兵,命她们跟着自己出门收拾残局,让其他纳粹女兵在原地等候。一出门,好几个女兵就直接呕吐了起来,克莱尔本人也被眼前的景象震惊了:这显然是多枚手榴弹捆在一起的集束炸弹的威力,卡车上的十具女尸被爆炸来了个天女散花,破损的残肢、内脏与头颅漫天飞舞,纷纷落在整个卡车与侥幸捡回一命的女兵们周围,让她们在疯狂中发出了绝望的惨叫。还有一名紫头发的女兵逃得不够及时,大腿被一片不知道是骨头还是金属的碎片戳穿了,正抱着自己血流如注的右腿痛苦地哀嚎着。中队长拉芙娜呆若木鸡地坐在地上,双眼直愣愣地盯着仍在冒烟的卡车残骸,一节肠子正挂在她的身上,她却似乎浑然不觉。

克莱尔上前一步,大喝道:“你在干什么?!还不快起来!”可拉芙娜的反应却出乎她的意料,这个被披散的红头发遮掩了半个面孔的女人突然跳了起来,疯狂的朝远处跑去,没跑几步,过膝皮靴细长的靴跟就绊在了一块石头上,将她摔了个狗啃泥,可拉芙娜不知道疼似的迅速爬将起来,继续往远处奔逃,很显然,她已经疯了。克莱尔叹了一口气,她侧过身,端起右臂,对准拉芙娜逃亡的方向扣动了手枪的扳机,“砰”“砰”“砰”连开三枪,就见二十米开外的那个下贱女人一声不吭地滚倒在了路边,一动也不动了。

其他的女兵都被枪声镇住了,愣在原地望向大队长,直到克莱尔一声怒吼:“蠢猪们!炸弹已经炸完了还怕什么?赶快给我把伤员运到医务室去,然后在今天中午之前把这个烂摊子收拾干净!”,这些平日里娇气惯了的女兵们才极不情愿地走向的卡车的残骸,却又发现自己手头没有任何工具,只能面面相觑。

“工具房就在大门内侧旁边!没有工具不会自己去拿吗?一群下贱的蠢母狗!”克莱尔几乎要气得脑溢血了,她快步走到工具房门前,发现门上还上着锁,正在气头上的大队长也懒得去找钥匙了,直接用P38手枪对着门锁打了一枪,随后抬起被大腿根长靴完美包裹的右腿,“砰”地一声踹开了木门,从里面拽出了一把铁锹,站在门边对女兵们吼道:“还不快点来拿!”女卫队队员们这才慢慢吞吞地聚集过来,拖起锹铲扫把水管,捏着鼻子磨磨蹭蹭地开始了清理工作,即便有大队长克莱尔在一旁监督,这些平时无所事事,手无缚鸡之力的娼妓女兵们还是拖到太阳西斜才把活儿干完。

监了一天工的克莱尔疲惫不堪地回到了自己的卧室,一屁股坐在床上,摘下制帽,翘起二郎腿,“吱”地一声拉开大腿长靴的拉链,将香汗淋漓的右腿从捂了一整天的皮革靴筒里解放了出来,随后如法炮制脱下了另一只靴子,接着又摘下了双臂上的过肘长皮手套,解下了吊胸武装带,最后慢慢地脱下了被汗液与淫水完全浸透的皮革丁字裤。将所有衣物交给了早已侯在一旁的勤务兵后,克莱尔随即起身走入了浴室。

她拧开龙头,温和的热水倾泻而下,瞬间驱散了这一天来恶心的尸块、愚蠢的士兵以及愤怒的林堡将军给她带来的烦闷与不快,在放松与惬意中克莱尔的纤手不断触碰到自己柔软嫩滑的身躯,令她的情欲逐渐旺盛起来。开始只是小幅度的揉搓肉豆与乳头,但女卫队长的动作很快就变成了有节奏的抠挖与揉捏,伴随着的是紧闭的双眼、微红的双颊以及微弱的呻吟。片刻之后,克莱尔的欲火就被完全撩拨起来了,此时的她背靠浴室墙壁,双腿前屈,随着身体的动作不断颤抖着,右手用两个指头疯狂地抽插着自己的蜜洞,而左手则自虐式的掐起了勃起的乳头。她面色潮红,玉齿轻启,口中不断地发出嗯嗯啊啊骚媚至极的浪叫声,大脑在性快感的反复冲击下已然是一片空白。“哦~哦~要去了!要去了!要~去~啦!!!”随着一声极其高亢的淫叫,女队长的身体一阵猛颤,然后缓缓地滑落在了浴室的地面上,任由热水冲刷着自己的身体,脸上浮现出满足而幸福的笑容。

与大队长暂时的惬意截然不同,一股阴郁沉重的情绪正笼罩着即将迎接夜晚的女兵营。白天噩梦般的恐怖经历将女兵们之前对强壮男人那些不切实际的性幻想一扫而空,留在她们脑海中的只剩下对死亡的无边恐惧。不少女兵一闭眼脑子里就会跳出断肢与内脏的图像,而一旁几个胆大的同僚却还被没有参加清扫的女兵们簇拥着,绘声绘色添油加醋地描述着克莱门缇丝小队爆尸惨死的过程。

……

晚上8时许,总督府的两扇铁门紧紧地关着,里面没有一点动静,已经烧得焦黑的卡车残骸如一头怪兽般静静地趴在门前不远处,被昏黄的路灯拉出了长长的影子。高高的围墙之内,总督府唯一的哨塔上,两个人影正在昏暗的灯光下瑟瑟发抖地依偎在一起。紫色短发的妮娜与桃色波浪发的佩姬是今晚的值班者,本来值夜班是个可以随意偷闲的差事,但是现在出了这档子事,被恐惧笼罩的两人完全没办法放松下来。

“佩姬,我好怕……”个子稍矮身体较瘦的妮娜向同伴求助道。

“我也怕啊~”佩姬颤抖着回答道。虽是赤道地区闷热的夜晚,可两人都不约而同地感到了丝丝寒意。“要不你来舔我的下面?这样能分散一点注意力。”说着佩姬把丁字内裤那条聊胜于无的细皮带撇到一边,用裹着皮手套的双指剥开了自己的肉缝,露出了里面鲜嫩湿滑的肉芽与蜜洞。妮娜迟疑地跪在了佩姬面前,将头埋入了佩姬的双腿间,伸出她粉嫩灵活的小舌头,开始向蜜蜂采蜜一样舔舐起女伴的花蕊。

“嗯~嗯~好舒服~再深一点~”粉发女孩发出了快美的娇声。

“唔~唔~呜~~”而紫发小妹则只能用含混不清的呜呜声作为回应。

“嘶~嘶~咿呀~”随着快感的升级,佩姬开始用闲着的双手揉捏起自己胸前的两团柔软。

“唔!唔!唔——”妮娜在帮助佩姬的同时也没闲着,她的左手中指与食指早已探入了自己的滴水小穴。

“要去了!要去了~啪!”随着佩姬突然升高的浪叫,妮娜感觉到一股甜腻温热的泉水喷洒在了自己的脸上,可为什么头顶上似乎也有温热的液体溅落下来?刚才最后那声“啪”又是什么声音?妮娜疑惑地抬起头,却看到了她这辈子见过的最恐怖的景象:佩姬的脑袋炸开了,一颗子弹从她的后脑勺射入,前脸射出,令佩姬的原本姣好标致的脸四分五裂,失去固定的下颚向下耷拉着,上颌、鼻子与一颗眼珠不翼而飞,剩下的一只充满鲜血的眼睛空洞无神地盯着下面的妮娜,看起来极其诡异可怕。

妮娜愣了几秒,缓缓地抬起手摸了一把自己的头顶,举到眼前,当她意识到那是佩姬的脑组织与鲜血后,她发出了一声极其凄厉的惨叫,跳了起来,而佩姬那毫无生气的尸体就重重地倒在了她面前。也不知是幸运还是不幸,上帝没有给她继续疯狂的机会,就在下一秒钟。另一枚子弹洞穿了妮娜的胸口,令紫发女兵的惨叫声戛然而止,她向前跪倒,一股鲜血从口中涌出,然后一声不吭地扑到在了同伴的尸身上。

正准备上床睡觉的克莱尔也听到了这一声尖叫,当她还没弄清叫声的来源时,卧室的玻璃窗却伴随着一声巨大的爆炸而粉碎了。大队长迅速望向窗外,只见受惊的女兵们争先恐后地从营房中涌了出来,乱哄哄地挤在中央的空地上,对着还在冒着火光的弹坑大呼小叫。可还没等她们站定,另一颗致命的炮弹从天而降,不偏不移地砸在了一群纳粹女兵的中间。霎时间总督府中变成了人间地狱,当天早上的惨剧以更加残酷的形式在此重演:一个女兵被弹片削掉了半个脑袋,她的身躯却好似没感觉到似的继续向前走了两步才倒了下去;一名巨乳女兵左边的奶子被整个炸飞了,那坨散落着黄色脂肪的烂肉飞到了另一个女兵的脸上,令她疯狂地尖叫起来;一个黑色及肩长发的女兵的右脚被从脚踝处整齐地切断了,剩余的皮靴靴筒仍然套在她的小腿上,她就这样坐在地上用双手隔着那节靴筒紧紧抓着小腿,痛苦地哀嚎起来。

克莱尔也顾不上自己名贵的长筒靴靴底可能被划烂的风险,直接踩着一地的碎玻璃跑到窗口前对慌乱无主的纳粹卫队女兵们发号施令起来:“不要乱!快去拿枪啊!快点把枪拿出来啊!我们人多,掩体也多,赶快稳住阵脚,他们打不进来的!”

令她绝望的是,响应自己命令的女兵只有寥寥十几个,绝大多数婊子女兵早已完全丧失了斗志,没头苍蝇似的一窝蜂涌向了总督府大门。可她们刚一推开铁门,正准备大难临头各自飞时,一阵激烈的弹雨却劈头盖脸地浇在了这些可怜的女人身上。刹那间总督府的门口暴起了一大团血雾,十几个除了长靴手套外几乎全身赤裸的妙龄绝色女兵就这样被打成了一堆血葫芦与碎肉,有几个女队员甚至连临终绝叫都没能喊出口,就在一瞬间香消玉殒了。侥幸活着的其余女兵尖叫着屁滚尿流地逃回了总督府内,可是却依然没有去军械柜取出自己的武器,反而四散到各个墙角蹲下,互相抱着瑟瑟发抖起来,不住地发出颤抖的恐惧哀鸣。

女大队长急火攻心,她翻身跃出窗外,当即拔出手枪,对着离自己最近的一个六神无主来回乱窜的废物女兵直接开了一枪。子弹射穿了这个倒霉女人的脖子,让她一声不吭地捂着脖颈滚倒在克莱尔面前的地面上,手指的缝隙中汩汩地涌出一大摊鲜血,就这样圆睁着双目结束了自己的一条贱命。克莱尔见还不奏效,一把抢过身边女兵的冲锋枪,拉开枪栓,对准营房侧面墙根蹲着的一排婊子女兵不由分说地扫射了过去,一串骚媚淫贱的娇叫声过后,刚刚还白净无瑕的墙壁上已然溅满了鲜血,墙脚下白花花的女尸虽然身上添了几个冒着鲜血的窟窿,可死亡的姿势依然无比色情性感,展示着她们作为妓女最后的淫靡。

“赶紧给我拿枪去!要么跟我抵抗敌人的子弹,要么现在就死在我的子弹下面!”克莱尔情急之下的狂怒终于镇住了大部分女兵,令她们纷纷返回营房取出了MP40冲锋枪与配套弹匣。大队长见形势稍有扭转,赶紧发出进一步的行动命令:“敌人没有打第三炮进来,说明他们只有两发炮弹!大家不要怕,一中队去大门两侧防守,敌人的轻武器打不穿我们的围墙!二中队三中队散开,围绕营房与总督府主楼寻找有利射击位置防御!你们几个,跟我去后面保护林堡将军!”说完,她领着一开始就去拿武器的那几个“积极分子”向总督府的后院方向跑去。

“That‘s why 俺悲愤!这星期,我早就跟你们说要做好情报侦察工作,你们却趁着出外勤在小树林里搞比利,因此被胡大狗打烂个蛋!我就应该像斯大林一样把你们统统枪毙!我到圭亚那来,南美好棒好棒的!七百个嫂夫人挨个来biu,妨碍咱都渣渣!反了他,敢强奸俺妹子?看我不操你爸!”

刚刚赶到林堡办公室门前的克莱尔与众女兵正好听见门内林堡将军正对他的男性贴身保镖团大发雷霆,都站在门外不知所措,可过了一会儿,房间内却突然没有动静了,纳粹女兵们面面相觑,克莱尔先上前礼貌地敲了敲门,问了一句有人吗,确认房间内无人应答,就试探性地拧了一下门把手,没想到门并没有锁。女队员们一拥而入,却发现办公室内竟空无一人,只剩下敞开的书柜抽屉与散落一地的文件。

“他们去哪儿了?”几个女兵几乎异口同声地问道。克莱尔仔细地环视四周,发现总督办公室前后两面都有窗户,她吩咐手下去后面的窗户查看,自己则在原地继续审视着房间里的每一个角落。当她的视线落到天花板的一角时,半个鞋印吸引了她的注意力。“奇怪,那里怎么会有鞋印?”她快步走到那个鞋印下方,在墙上摸索了一阵,只听咔哒一声响,天花板的一角翻下了一个盖子,一条折叠铁梯哗啦啦地落了下来。

“他们从这儿逃跑了?这往上能逃到哪儿去?”众人正疑惑不解之时,却听到身后传来一阵稀里哗啦的玻璃破碎声,几个纳粹女兵应声而倒,两个女兵举枪向总督府后窗子弹射来的方向漫无目标地泼洒了整个弹匣的子弹,却全打了个空。正当她们准备换弹的时候,两把明晃晃的飞刀刺破了窗外的黑夜,“噗”“噗”两声,分别扎在了两个纳粹女兵的胸口,二人相互对望了一眼,就双双向后倾倒了下去。“在那儿!快火力压制!”克莱尔一边指挥剩下的三个女兵还击,自己却迅速而矫健地爬上了那条铁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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