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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阮·梅小姐的一场纯爱冒险,终将铭记的恋爱旅途,3

小说: 2025-08-23 08:29 5hhhhh 6450 ℃

  性欲。

  (中间收费情节,爱发电赞助获得15位解锁密码)

  穹悠悠醒来,落日在妮塞娅的天空画出一道灿烂的金边,他裹着一床被子躺在全地形车里,一旁是慢慢开车的阮·梅。

  “这是……哪里?”他捂着头叹气,因为阮·梅并没有给他穿衣服,浑身上下只有一床被子裹着。“还有,我衣服呢?”

  “衣服我给你放后备箱了,上面全是土。”她打着方向盘,声音没有一点在山洞中的娇媚旖旎,清冷一同往昔。“全地形车里有3D打印机,一会儿我给你打印一套衣服就好了。”

  穹愣了一下,旋即明白这女人的心思了:“好。”

  在她看来山洞中二人的旖旎就是一场镜花水月,无论说了什么情话叫了多长时间的床,或者是吐露出多少海誓山盟淫词艳语都是假的。萍水相逢的他们只是宇宙中两枚细小的分子,未来的交集也不知还有多少。

  简而言之,现在的两人就是单纯的雇主与员工关系,拿着她的艳照去威胁她都没用。

  “我们……在山洞里过了几天??”

  “不多,一天半。”

  “还盼着多雇几天能多拿两天工资……”穹嘟囔了一句,毕竟一天半的时间确实没超期,这车多半是往妮塞娅城镇开的,一会他们就到星穹列车上了……不如趁着这时间睡觉或者说些白烂话,反正到了曜青仙舟俩人就从此撒由那拉——也不一定,毕竟黑塔天天喊他回空间站测模拟宇宙,说不定以后手气好点儿多抽几个阮·梅的祝福还遇得到。

  “觉得自己赚的少了?”阮·梅没梳头发,显然是刚才一番折腾把头发散开了,那一头长发披散而下,给她蒙上了一层迷蒙的味道。

  “可不是嘛,才三天半的工钱。”

  “真是有人得了便宜还卖乖的?”阮·梅揶揄了他一下,穹一下子就听懂了她话里的意思。“「奖励」还不够丰厚吗?”

  确实,够丰厚,美女老板亲自服务,货真价实童叟无欺。

  “话说你怎么把我拖出来的?”

  “我休息了一下,换上衣服把你拖出来了,那帮家伙竟然没有将我的全地形车毁了。”阮·梅回答的轻描淡写,就像是在做奶油蛋糕。“不过说实话你也真抗冻,全裸在外面扛了四十分钟没有失温,我一开始还以为你会失温症死了。”

  “……衣服脏点就脏点儿啊,你这叫谋杀懂不懂啊?”

  “没必要,你死了我还没法和列车交代。”

  穹看向她的眼神颇感无奈,看得出来这姐妹除了是冷艳美人之外还是个笨蛋美人,估计拖出来的时候都没想什么,但是她迷晕自己是为啥啊?就图一个毁尸灭迹?

  阮·梅无言开车,她当时确实是这么想的。

  那两个没听到的字是「结束」,她在那一瞬间确实动了杀心,如果留下穹她不敢保证未来会不会有什么把柄在他的手里,这时最好的方式就是让他永远闭嘴,这里的秘密只有她自己知道。大不了伪造现场,撒谎说“穹为了让自己突围燃烧了自己”最后死在了妮塞娅,自己什么关系都没有,大不了回去就不做任何保险措施了,给他留一段血脉也不错。

  就当做给他的补偿。

  可是就当她真的把穹拖出扭曲之窟的时候,她看着那张恬静的睡脸,突然没来由的心软了一下。

  做错事儿的不是自己吗?如果说他们只想着突围的话应该什么问题都没有,其实她最后甚至是想借着赌一把的名义做人体实验,结果证实了基建药剂是成功的,就是副作用有点大——不过理论上来说这都可以改进。

  身边这个星核精属于是真的傻白甜,让他喝他真喝,力气大的像头牛……她现在都觉得自己骨头和散架了一样,浑身疼的酸麻胀痛。

  可就这样一个傻白甜,一直在和他说“生命”的意义。

  头一次的,阮·梅对自己所认识的「生命」,产生了一丝怀疑。

  在她看来生命是一种瑰丽的造物,繁衍,生息,进化,臻至完美……她将生命视为艺术品,生命就像是一尊尊雕像般让她迷醉。就像她培育繁育令使一样,她只是享受那种培育完美造物的愉悦感,因为生命的完美在她看来,就是进化的完美。

  而无论是她制造出来的猫猫糕,还是包子狗,或者是那瑰丽的虫皇令使……她都感觉到了不完美。

  前者可以说制造出来并不高级,但后者她总觉得……少了什么东西。

  少了什么呢?

  她不知道,但是这个问题从她觐见「博识尊」的那一刻开始,就已经被深植于心。

  「阮·梅,你认为生命,尤其是智慧生命,最重要的是什么?」

  当时她回答的是“智慧”,但是这个问题并没有让祂满意,甚至回答错误。

  「等你找到了答案后,你自然就知道该如何回答了……去吧。」

  正因如此,直面过古神的她在不断的寻找关于生命的意义,制造生命,探究生命,理解生命,重构生命——对她来说成为伟大的生物学家不难,但是博识尊的问题她却永远无法回答。

  而这个现在出生都没两年的星核精,却和她谈起了生命的意义,甚至让她动摇。

  她最终还是心软了,带着他离开了这个冰天雪地的地方。

  阮·梅轻轻点了下车载音乐,一段优雅的音乐从音响里流了出来。

  “闻香识女人?”穹听了个前奏就听了出来,闭着眼睛慢慢养神。“没想到你还喜欢这个调调。”

  “偶尔听一下罢了。”

  “品味真的很不错,你和杨叔估计有共同语言。”穹深吸了一口气,看着越来越近的城镇叹了口气。“但是……”

  “我亲爱的阮·梅小姐,你不会真的想让我裸体出去吧?至少先把我那一身脏兮兮的衣服还给我?”

  “你要是愿意裸体出去也行。”阮·梅被这句话逗笑了,调出车载电脑之后点了几个按键,后面突然响起了一阵轻轻的“嘀——嗒”声,那是3D打印机工作的声音。“一身厚卫衣加靴子,不知道合不合你身,我是扫描你的身体来做的。”

  “没事儿反正都见过了……”穹还在继续吐槽,而阮·梅一个漂亮的甩尾过弯停下了车,把他一下子甩晕了,大好春光泄露于此。

  “衣服打好了,赶紧去穿上。”

  “哦哦……”

  “才三天半啊……我们还以为你们得去个四五天,列车长都准备稍微推迟一下旅途的。”两人提着东西回来,三月七围着穹转来转去嗅来嗅去,似乎要找出某种名为“奸情”的东西,一边穹回来就躺在了沙发上生无可恋。“身上没有香水味……但是有很淡的香味!”

  “是不是属狗的啊你!”

  “这还不是担心你被成熟大姐姐骗了?”三月七一脸凛然正气,捏了捏穹的新衣服。“赚钱买新衣服了?”

  “啊,买身新衣服,你要什么新衣服?我给你结了……”

  三月七留下了自己的星际淘宝账号,懒洋洋的坐在了沙发的另一边,而另一边,阮·梅正和帕姆商讨事宜。

  “……阮·梅女士你是认真的帕?”

  “是认真的,并且建设生物实验室的全套费用我来出。”她微微点头,头发已经被她重新梳好。

  “那,帕姆是不是可以认为,你也想加入无名客的行列帕?”

  她莞尔一笑,手上那张阮一声铮然:“可以这么理解吧?”

  “那帕姆是没有意见帕,但是无名客的规则你也要遵守,即使你是「智识」的令使,懂不懂?”

  “明白。”

  两人离去,一旁的丹恒坐在了穹身边:“你们是不是发生了什么?”

  “啥都没有,清清白白。”

  “撒谎。”丹恒一句话戳穿了他的谎言,让穹一下子不知道该怎么往下接。

  “……你怎么知道的?”

  “步态,阮梅女士的步态不对劲,这一点我绝对不会看错。”丹恒的眼神很戏谑,特意把声音控制在三月七听不到的范围。“光这一点基本就可以锤死了,其次是你看她的眼神,如果仅仅是雇佣结束,你不会偷着瞟她这么多眼。”

  “我看了多少次?”

  “三十七次,还有……”说到这里丹恒拍了拍他的肩膀,示意他好好休息。“以后怜香惜玉一下,用力别这么大,衣服挺好看。”

  穹看着丹恒飘然而去的背影,心想总有一天得把你这妖孽治死。

  他拍了拍脑袋,拿出手机登上三月七的星际淘宝,将她购物车的所有东西都点了一遍付款。

  但是他输密码的时候,鬼使神差的买了一件新的旗袍,将收货人设置为了阮·梅。

  怎么可能忘记你啊……「亲爱的」。

  两日后。

  帕姆把星穹列车上的所有人都叫到了一起,大家都在听帕姆的决断。

  “今天把大家召集到这里是两件事情帕……首先是第一件事,经过本列车长决断和领航员首肯,阮·梅女士将暂时加入无名客的行列,和我们一同探险一段时间,欢迎帕!”帕姆摇头晃脑的宣布消息,在场众人也善意的鼓掌。

  阮·梅面对大家微微点头:“接下来的一段时间还请大家多多关照,到曜青仙舟我会设宴招待各位。”

  “好耶!”三月七第一个喊了出来,这两天阮·梅从星际淘宝和星际科研店买东西没少顺手帮三月七结账,对她而言钱就是个数字罢了。“谢谢姐姐!”

  “咳咳,接下来是第二件事帕。”帕姆咳嗽了两声,给大家导出了一副星图。

  上面画着曜青仙舟和不远处的星球,而他们已经很靠近曜青仙舟了。

  “按照列车现在的航行速度来说,我们将在一个月后到达曜青仙舟,那边也和我们打好了招呼,不用担心像是上次罗浮那样出问题……但是如果跃迁的话会很亏能量,所以帕姆这里想来征询一下各位的想法帕。”

  “我无所谓。”穹点了点头。

  “我也是。”丹恒深吸了一口气,看向穹的眼神多了一丝怜悯。

  兄弟帮你就帮到这里了,一个月时间做什么都够了。

  “我觉得如果只有一个月时间的话,还是不跃迁比较好,就是担心……”姬子看向一旁正在擦拭阮弦的阮·梅,意思已经很明确了。

  三月七还没来得及表态,阮·梅的声音传了过来。

  “我听列车长和列车全体的决定。”

  她的声音依旧是这样清冷好听,慵懒中带着优雅,让人不由得想到午夜中啜饮的薄荷利口酒。

  “那就没有问题了帕?”帕姆也不傻,阮·梅的意思就是我刚来列车,这次我就听大家的决断,下次再说下次。

  “目标,曜青仙舟,出发!”

  入夜,穹伸了个懒腰来到自己的房门前,在列车上的日子就是这样枯燥。

  和丹恒在智库里看看书,偶尔陪三月打打电动,瓦尔特会找他一起看电影……那些电影都是地球老电影,不得不说还挺好看,有不少电影在星际影视大赛里还得了名次。姬子一般不会找他,但是找他一定会带上一杯膏状的咖啡——

  那东西喝了会死人的,兄弟!

  刚才刚和瓦尔特把《闻香识女人》看完,只能说一本满足,好看。

  回去洗漱一下,睡觉,明天三月七约他打游戏呢……可就在他进门的时候,他发现屋里已经有客人了。

  跟着自己的那几个猫猫糕围着她跳来跳去,像是见到了妈妈一样兴奋雀跃……实际上它们也确实是见到了妈妈,此刻正高兴的四处乱跳,连自己这个主子都不搭理了。

  阮·梅,她不打一声招呼就来到了穹的房间,此刻正在逗弄着自己养的那群宠物。

  他没有说什么,只是把自己的上衣脱了放在沙发上:“终于想起来了?”

  “不能这么说,亲爱的。”阮·梅拍了拍猫猫糕,让猫猫糕跳到一边的桌子上趴着了。“你照顾它们,照顾的很好。”

  “多谢夸奖。”包子狗跳进了穹的怀里,他慢慢的抚摸着包子狗,像是在养小宠物。

  两人突然都不知道该说什么,毕竟说起那段旖旎的事情俩人都觉得不太好,但是来到这里确实也没什么可说……穹不是那种很会找话题的人,虽然能说白烂话但是不代表他话题多。阮·梅就更加沉默寡言了,属于是三棍子打不出一个屁的那种,不是关于科学实验的她说都不想说,顶多就会说一句给穹奖励。

  可最大的奖励已经给过了,她都不知道后面该说什么。

  “……你那个实验室什么时候建好?”穹实在是憋不住了,这样下去俩人能坐一天,还不如他来开话匣子。

  “已经都布置好了,明天就可以投入使用。”阮·梅的回答很快,甚至可以说是秒回。“如果你想去的话,随时欢迎。”

  “那……你打算到了曜青仙舟下车?”

  “嗯,下去开个会就回来,我确实是打算跟着星穹列车旅行一段时间。”

  两人高速一问一答,穹越说头顶越冒汗,因为能说的话题越来越少,到最后啥都说不了就又得陷入沉默。可这姐们儿很明显是找他有什么事情,可她一直没有提,这就让穹如坐针毡。

  不会是突然告诉自己肚子里有了自己的孩子,要自己负责起来吧?

  直到最后实在没有什么可以说了,穹只觉得自己的脑子都要烧了……可阮·梅仍然没有要走的意思,仍然一脸面无表情的看着自己,看得他浑身发毛,只觉得有蚂蚁在身上爬。

  “姐……饶了我吧……”穹实在是受不了了,把包子狗往床上一扔,自己也跟着大字躺在床上。“你直说吧……”

  “我直说什么?”阮·梅饶有兴趣的看着穹,手指在他的胸口上画着圈圈。

  “你找我到底是干啥啊!咱不就是……不就是把你上了咩……”穹越说越没底气,毕竟这事儿怎么说都他占便宜,就算她现在把自己摁床上一顿暴打自己都得认了,这种事儿怎么说都是男孩儿占了便宜。“要是说生气打我就打我,要是不小心中奖了就……”

  他长叹了一口气:“其实要是真的中奖了,我还是希望孩子能来到这个世界上,他没有罪。”

  “很新奇的回答,我从小说上了解到这种时候一般男生会让女生打掉,以绝后患。”阮·梅有点惊讶,但脸色没有任何变化。

  “为什么啊……我都说了我要娶你你不信,或者你根本就看不上我?”

  穹其实已经做好了各种各样的准备,论身份论实力自己确实没法和这位相比肩,人家是高高在上的天才俱乐部成员,星神令使。自己只是一个无名客,还是那种什么都没有的……自己娶人家,痴心妄想呢?

  “姐,咱说句话,行吗?”阮·梅只是一脸含笑的看着穹的脸,看得穹浑身上下没一个地儿是自在的。

  “我想问你一个问题,关于「生命」的。”

  “嗯,你说。”

  “你觉得,对于生命而言,最重要的是什么?是单纯的活着,还是有别的东西比活着更加重要?”

  穹沉默了两秒:“得看你怎么认为了。”

  “如果只是单纯的活着,或者单纯为了繁衍后代的话,那没有什么是比活着更重要的。就像是虫皇一样,模拟宇宙里你我都看到了,祂因为害怕死亡,甚至愿意主动放弃「繁育」的命途,可最后还是难逃一死。”穹的眼睛空洞的看着天花板,猫猫糕跳到他的肚子上。“可如果说整个生命长河而言,生命并不是简简单单的活着就名为生命的,尤其是智慧生物,碳基生物。”

  “人们会高兴,人们会伤心,人们有着爱恨情仇……人们会因为感情,而做出很多背离生存的事情。”他的声音很轻很轻,每一个字却又敲在阮·梅的心房上,将她刚才的心思拉了回来。“因为爱,人们会放弃优渥的条件;因为恨,人们会不惜一切代价致对方于死地。”

  “就像在山洞里,你根本不理解为什么他们会这么恨你,所以你才会中他们的计。可能那个东西对你来说只是省去了开发的时间,但对他们来说是翻身的东西……你去了他们什么都得不到,所以他们才会这么恨你。”

  “你这一辈子做的都是最理性的选择,但是某些时候,人总会做出感性的选择,不是吗?”

  “像是我明明没有这个资格,但还是向你求情孩子的事儿,在我看来我们两人有错,但是一个刚刚来到这个世界的小生命是没有错的,至少他出生是纯洁的,无瑕的。”

  “这是一个不称职的父亲的最后哀求,哀求给予我孩子最后的机会。”

  穹笑了出来,似乎想到了什么:“还有,你最后不也是感性了一下吗?”

  阮·梅看到他那双似笑非笑的眼睛,心里突然“咯噔”一跳:“你说说,我哪里做了感性的选择?”

  “谢阮·梅老板……不杀之恩。”

  她微微闭眼,似乎在思考什么事情:“你说得对。”

  “不过,有些事,还是不要在意为好。”她浅浅微笑,在穹的嘴唇上印上属于自己的印记。

  “这是奖励,亲爱的。”

  唇分那一瞬间,她的心突然动了一下,那种感觉比任何一次都强烈。

  不知为何,一滴眼泪从她的眼角滑落,掉在了穹的手心。

  直到她回到自己的房间,阮·梅都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做出那样出格的举动。

  自己……为什么会吻他?还做的这样直白?

  心中好像有什么东西被激活,神明般坚固的内心有一块儿悄然崩塌……她躺在床上尽力平复自己的心情,让自己那张绯红色的脸庞逐渐平复下来。

  她只觉得自己的脸在发烧,心跳从来没有这么快,这么急促,这么让他无法自控……这和研究有所突破不同,研究突破之后仅仅是简单的愉悦感,而后她还要继续投入工作,就像是玩具玩腻了一样。而这次不同,她不知为何在脑中无数次回味那个吻,回味穹嘴角的甜香味道。

  他的嘴唇……真的很软。

  阮·梅的呼吸声逐渐变重,她很明白今天根本不适合任何研究,光是慢慢把穹暂时淡忘都要花费好长的时间,更别说还是她主动献吻……那个吻似乎将她所有的理智都燃烧成灰烬,将所有的冷静化作浮光掠影。

  她发了疯一般的回想他,回想他的脸,回想他的话……那双修长的大长腿紧绷出漂亮的弧线,挂在大脚趾上踢不下来的高跟鞋笨拙的甩着,她的呼吸从粗重到急促,最后化作一段长长的叹息。

  衣衫不整的女人长叹了一口气,看了一眼自己那沾上些许花蜜的手指:“……果然。”

  食髓知味,这种味道不是任何一个「人类」所能抗衡的,或者说,只要是女人,便不会抗拒这种感觉。痛饮烈酒的美味会让人放弃理智,像她刚才那样不顾风度的在床上扭动。

  沉吟片刻,她将身上的衣物全部褪去,去实验台前配置了一针药水。

  “虽然是少量的抑制剂,但是对自己催眠的话足够了。”

  那是她自己配置的药水,使用后会造成精神恍惚的效果,加上简易的催眠术就能达到言灵术的效果——她想暂时将这让人无法自拔的欲望封存起来,在到达曜青仙舟之前她都不想面对这一切,毕竟对她来说,时间用来研究会更加宝贵。

  可她拿起那根狭长的注射器时,心里总有一个声音低低诉说着。

  不要这样……不要这样……不要这样……

  她烦躁的摇头,似乎要把什么东西赶出脑海一样。那个低低的声音说的她心头烦躁,她只是为了更加冷静的投入工作,这有什么错吗?

  可那个小人仍然固执地低声诉说,像是可怜的幼儿园小孩子:“不……你会后悔的……你会后悔的……”

  她脸上的表情几度变换,最终还是咬了咬牙……把注射器扔掉了。

  她的双腿仿佛没了力气一般,躺在床上动都不想动。

  “穹……”她低低的呢喃着,脸上那诱人的桃红色让人心跳漏拍。“你说的,倒也对。”

  “某种程度上,人确实会因为某些特殊的原因放弃本来理性的做法。”

  “但我不知道,这是什么原因……竟然会让我也为之颤栗?”

  穹是在无数旖旎的梦中醒来的,只能说昨晚他真的没睡好。

  谁睡得好啊,刚和你共度良宵的妹子亲了你一口就跑了,留下自己一个人在床上晾着……只能说自己确实有点胆小,也许昨晚再去找一回她还有什么可以发生的故事?毕竟一个冷艳美人都能做出这种事情,那确实让人难以忘怀。

  在梦中的阮·梅和他尽情的缠绵着,脑中全是各种令人血脉贲张的画面,而这些画面让他不由得带入沉醉,甚至今天早上醒来的时候他就看到了床上那好大一块的痕迹——他很可耻的梦遗了。

  那就只能去洗衣服啊,该死的是帕姆没在他的房间里装洗衣机,他还得去洗衣房偷偷摸摸的把床单洗了……否则叫别人看见根本就没法解释,或者说那就叫单纯的黄泥巴掉裤裆不是那啥也是那啥,现在去还能赶紧毁尸灭迹。

  他揉了揉自己带着大大黑眼圈的眼睛,把床上的几张被单团成了一个球,提着自己的洗衣桶就往外走去。

  熟练的将床单塞进了洗衣机,往里面加入洗衣剂……正在他打算将舱门扣死的时候,一个清冷的女声又在她身后响起。

  “洗这种沾染了蛋白质污渍的织物要用加酶洗衣剂,否则根本洗不干净。”

  “你有脸说?”穹没好气的看向一边也正在塞床单的阮·梅,有种自己被看穿的无奈感。“自己能不能想想原因啊?”

  “我当然有脸说,因为昨晚吻了你之后,我自己回去自慰了四次。”阮·梅像是谈自己做实验一样谈论起这种炸裂的话题,把穹吓得亡魂皆冒,赶紧上去捂住了她的嘴。

  “妈耶你说话之前能不能过一下脑子!有些东西能说吗?”

  穹连忙关上洗衣房的门,再次确认了周围确实没有其他人之后才放松下来:“姐姐,咱下次说这种炸裂的话题注意场合啊……”

  “你害羞了?”

  “我……”他看着面前女人似笑非笑的眼神,有种想给她屁股上来一巴掌的冲动。“你不知道什么叫害羞嘛?”

  “不知道,更准确的说,我并不觉得这是一件让我害羞的事情。”

  她今天换上了一件湖蓝色的旗袍,头发也盘成了高高的发髻,相比于之前的婉约柔媚而言更多了一丝已为人妇的雍然,而这身旗袍更巧妙的裁剪出了她的身段,让人目不暇接口干舌燥。

  “我怀疑你在诱惑我你知道吗……”穹启动了机器,顺手帮阮·梅也启动了洗衣机——他没忘记给两人的洗衣机里面都放了加酶洗衣粉。

  “没有,这是我很喜欢穿的一件旗袍,颜色很干净。”她斜靠在一台洗衣机边上,看着另一边也靠在洗衣机上的穹。“这是曜青仙舟自己培育的冰蚕丝所织就的旗袍,穿上去倒是轻薄舒适,唯一的缺点是太娇贵,不能用洗衣机洗,也不能用热水洗。”

  “不错,这样的一件多少钱?”

  “不贵,也就两百万信用点。”

  这个“不贵”再次刷新了穹对于钱的认知,毕竟他帮着三月七把他星际淘宝里面所有的衣服,镜头,照相设备全结了都没花超过五十万信用点。那些东西已经将三月七的房间都要塞满了,而现在阮·梅告诉他这件衣服价值四个三月七的购物车。

  “……怎么说呢。”两人沉默良久,穹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我知道你回去整了四次之后,我反而想笑。”

  “有什么好笑的?”

  “我笑我自己啊。”穹一脸可惜的样子,像是在叹息自己胆子小的离谱。“我昨晚连自己动手都没有,晚上做梦……”

  “噗……!”阮·梅听了这句话后眼睛都瞪大了,强忍着没笑出声来破防。“你……”

  “不要笑!”穹脸都黑了,毕竟这事儿说出去太窝囊了,连意淫都不敢那确实是星际大窝囊。

  “所以你是梦遗了?”

  “你信不信我在这里把你办了啊!”

  “你以为我会怕啊?”

  两人一番斗嘴,穹算是对“牙尖嘴利”这四个字有了一个最明显的认知,本来还以为阮·梅是个理科生可能对语言这方面不太精通,结果某人给他演示了什么叫引经据典的喷人,硬是差点给星核宝宝骂到玉玉。实在是被气得无法反驳,只能一脸恨恨的盯着她……

  “……休战休战,好丢脸……”穹哭笑不得,俩人的骂战一直到了衣服洗完,他赶紧将床单装进洗衣桶。“你这简直是打真伤啊,遭不住……”

  “什么是真伤?”阮·梅也利落的拿出自己的床单装进洗衣桶里。

  “……你不玩游戏?”

  “我为什么要玩?浪费研究时间。”

  穹看着面前收衣服的女人,突然感觉她变了。

  变得开始感性,开始有属于自己的情感,开始有着属于自己的任性……最主要是,她开始笑了。

  原先在他的眼中,阮·梅不过是一个冷漠的集合体,极度的理性和极度的科研欲望控制着她,她就像是生命向科学这头怪兽献上的祭品一般奔向死亡,天才即使如同繁星,但星辰也终将陨落。

  而现在她逐渐的鲜活了起来,像是素白的花朵标本逐渐充盈了起来,汁液一点一点的充盈她的身躯,像是花朵在逐渐复活。

  “你变了。”他看着面前这娇艳的女人,心中突然动了一下。

  “是啊,我变了。”阮·梅轻笑一声,不经意间贴紧了穹的身躯。“亲爱的才感觉到吗?”

  她的声音很甜润,有种喝下一杯梅花冷泡鲜竹沥一般的畅快感。

  “啪”的一声,穹笑嘻嘻的端着洗衣桶跑掉了,而阮·梅并没有生气地上去追打他,却看着灯光下他一溜烟跑掉的样子,嘴角上扬了些许。

  ……还真是好坏好坏的一巴掌,让她心神荡漾。

  阮·梅不禁庆幸自己昨晚没有打那针抑制剂,否则她可无法理解如今这一刻。

  这……也许就是「爱」的味道?还真是不错。

  “不是……你怎么又死了啊!”三月七的房间里,某粉头发少女一脸生无可恋,毕竟他和穹玩的双人游戏里穹已经死了十六遍了,重开都接近三十把了。极度迟钝的操作再配上穹那个大大的黑眼圈,很难不怀疑他昨晚是不是熬了个通宵。

  “抱歉抱歉……昨晚上没睡好……”穹连忙道歉,屏幕上一个大大的“失败”跳了出来。

  “咱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儿,总感觉阮梅女士对你有什么想法……”三月七趴在他胸口嗅来嗅去,似乎要从他身上找出什么名为“奸情”的味道,看的穹一脸无语加蚌埠,把趴在自己身上的某人推开:“你属小狗的啊……”

  “这是检查!检查懂不懂啊!”

  “拜托人家可是生物科学家还是智识令使,对我这一穷二白的宇宙无名客有什么好感,我是看什么网络小说看多了?”穹胡乱搪塞着,心想姑娘啊你怕是想晚了,我俩已经该做的不该做的都做一遍了……说不定以后还能解锁更多……咳咳!

  “人家还不是怕你被成熟的大姐姐骗了……上次那个卡芙卡,前脚刚把咱们骗的团团转,你倒好后脚就问她有没有什么事儿,有没有受伤……”三月七絮絮叨叨,似乎对穹这个“被大姐姐骗”的属性已经无力吐槽了。“这要是转眼就把你骗的团团转,别一觉醒过来就躺在她手术台上啦!”

  “谢谢。”

  “喂怎么就突然深沉了?”

  “我说谢谢啊,毕竟你是真的为我好嘛。”穹拿起遥控器随便切台,像是在掩饰自己的慌乱。“如果我真的躺在手术台上什么的……三月你估计是第一个来救我的吧?”

  “我呸!我来给你收尸!阮梅姐姐可给我买了好多好看的衣服,还有我想要的胶卷!”

  两人又在床上扭打成一团,不知道以为他俩才是吵架或者打闹的情侣,直到俩人都累了之后才互相松手,同时仰天躺在床上喘着气。

  “你在撒谎。”过了好久,三月七气哼哼的说了一句。“你和她绝对有奸情!”

  “小的冤枉啊三月七青天大老爷!”

  “冤枉个屁!”三月七一巴掌拍在他的肚子上,疼的他龇牙咧嘴。“你就没注意到人家看你的眼神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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