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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罪之人,1

小说: 2025-08-22 15:40 5hhhhh 7600 ℃

  

  一、有罪的人

  二、远方来客

  三、妓女

  四、大炮

  五、食人盛宴

  六、王爷

  七、光宗耀祖

  八、骗子

  九、大生意

  十、放羊坡下

  

  

  一、有罪的人

  

  01

  

  夕阳西下。

  枯草连绵,孤鸦哀啼。还未至深秋,荒野中却已一片肃杀之气。

  元昭扶正她的帽子,理顺了发束,展开望远镜,扫视着坡下。

  那里已经有人搭建起帐篷,建起一道营寨。门口一道大红帅旗,写着大大的“杨”字。

  晚风习习,红底金字的帅旗随风漫卷,像似在张牙舞爪。

  “看见了什么?”

  一旁的少女紧张地问着。

  元昭没有回答,只是把手里的望远镜递给她。

  “看那棵半截的树桩,往右,那片草丛的上边,回来回来,对,就是旗子下面。”

  一个模糊的人影站在帅旗下,隐隐有亮光闪烁。

  “那是什么?”

  元昭笑道:“那是望远镜反射的光。对面也在看我们。”

  “啊……”

  少女轻呼一声,手中的望远镜也吓得掉落在地。

  “捡起来。”

  少女不敢违抗,连忙把望远镜捡起,恭恭敬敬地递给她。

  元昭轻笑一声,道:“贱奴,你知道这个地方叫什么吗?”

  贱奴低着头,怯弱道:“我不知道……”

  元昭指着远处,道:“这个地方,以前叫做放羊坡。坡底下是千亩良田,坡上百草丰茂,附近的村民常常来这里放羊,所以叫做放羊坡。”

  “哦……那现在呢?”

  “现在,叫做犯人坡。早几年的时候,有个女人犯了法,被官府抓了,就是在这个地方行刑的。十里八村的百姓都来观刑,所以就谐音改名叫做犯人坡了。”

  元昭指着那根木桩,道:“大概就是那里了。你现在去挖,估计还能挖出她的骨头来呢。”

  贱奴道:“那个人犯的是什么罪?”

  “造反。”

  她淡淡地说道,似是漫不经心。

  贱奴接着问道:“那……那她后来怎么样了?”

  “凌迟,也就是千刀万剐,就在那棵树下。”

  “啊……那太惨了。她为什么要造反?”

  元昭略有讥讽,道:“嘻嘻。她原本是附近村里的一个普通的村妇,本来都是规规矩矩过日子的人。但军阀要打仗,抓了她的丈夫,收走了家里所有的粮食。没了活路,她就领着一群老百姓去官府讨说法了。于是,她就被抓了,然后判了死刑。”

  “这……这不合理!她应该是无罪的。”

  元昭道:“官府抓了她,把她押到这里,当着全村老百姓的面,脱光她的衣服,把她绑在树上,用小刀活活割成碎片。”

  “那,村里的老百姓呢?她是英雄,老百姓应该为她报仇。至少,也应该给她立个碑什么的。”

  “哈哈哈……”

  元昭嘲弄地笑着,道:“报仇?你可知道,行刑的时候,在一旁看得最起劲的,就是她同村的村民!行刑之前,那个女人先是被士兵轮奸,然后就是村民,几十个男人,排着队去干她。割肉的时候,他们就在旁边喝彩,抢她身上带血的肉,拿回家去喂狗。”

  贱奴不敢相信。

  她甚至可以想象,那个女人在被轮奸、活剐时,更多的恐怕不是疼痛和屈辱,而是无尽的怨恨和不甘。

  “我不明白……为什么官府要这样残暴不仁,为什么老百姓不感谢她,反而还要去害她。这样,还有谁给老百姓说话?”

  元昭冷笑一声,道:“你不懂,这就是治国之术。官府看到百姓作乱,就把收来的一部分粮食还给老百姓,然后严惩带头的人。老百姓得了好处,都以为是官府大发慈悲,谁还记得当初的带头人呢?再把那个女人凌迟示众,让老百姓不敢造反,以后收粮食抓壮丁就更容易了。”

  贱奴听了,呆呆地站着,说出不来话。

  元昭看她惊呆的样子,忽然笑道:“别大惊小怪。这又不是什么新奇的事!以后我当了皇帝,我也要这么干的。”

  “我要回去……。”

  贱奴扭过头去,不敢再看那里。坡下是一片荒草,那半截烧焦枯干的树桩突兀地立在那里,竟似怨灵一样在招手。

  元昭一手搂过她的肩膀,一手伸进她的怀中。

  “别再为别人担忧了。杨之道就在坡下看着呢。我们要是被她抓到,估计也要千刀万剐哦。”

  贱奴娇柔的身躯被元昭紧紧地搂在怀里,压得她喘不过气。元昭的手贴着她的胸脯,穿过她的亵衣,握上了她的乳房。

  “不……我又没有犯罪,凭什么……”

  元昭一边笑着,一边揉捏不止。

  “你怎么没有犯罪?杨之道是洛州卫都督,丞相杜崇儒的亲信手下。你起兵反对他,不就是造反?”

  贱奴被压得喘不过气来,但仍使劲地答道:“造反的是你,不是我。我是被你骗来的……我没有犯罪……”

  她说不出来话了。元昭已经吻上了她的唇,堵住了她的嘴。

  “唔……”

  “呼……哈……”

  元昭长吻完毕,仍然意犹未尽,双手捧着她的脸,挑逗地用手指抚摸着她的鼻子和嘴唇,再反复地贴上她的脸。

  贱奴不敢反抗,只是闭目忍耐。

  “报——”

  一名背着枪的士兵急匆匆地跑来。

  元昭这才放开贱奴,让她擦干脸上和胸脯上的口水,扎紧敞开的衣衫。

  “都督,快看,有一队骑兵来了。”

  元昭展开望远镜。

  果然,远处一队骑兵在暮色中缓缓朝着这里行进。

  “嗯,好,”元昭指着贱奴道,“你把她带回去,让涂刚看好了。”

  “是,”士兵转身道,“走吧。”

  贱奴挪起碎步,往佛堂回去了。

  她走不快。一道短短的铁链系在她的脚踝上,限制着她的脚步,让她不能快走,更不能逃跑。

  她很老实,也很听话。士兵不催不赶,就跟在她后面,直到她进了佛堂的大门。

  

  ——《秦史·列传·列传第三·韦权》:帝问权平乱之道。权对曰:小利诱之,薄禄贰之,污名辱之,峻刑恫之,亲族连之。皆不行,杀之。

  

  二、远方来客

  

  02

  

  那队骑兵到了营寨门前了。

  元昭的士兵躲在拒马和堑壕后面,枪口齐齐对准前方。

  早看到他们之前,张光祖就让所有人装填火药,塞上铅弹,做好迎敌准备。

  骑士们在火枪射程之外停下脚步。

  他们清一色的黑马、白裤、皮靴,头戴着镶金边的亮漆红缨盔,左边佩的是精钢马刀,右边袋里插着骑兵短枪,马鞍后面背着行李。

  骑士们的胸前,戴着的是一整块钢板铸成的胸甲,看上去足有四十斤重。

  这样的胸甲穿在身上,足以证明他们个个是精壮的勇士,他们的马也是精壮的好马。

  他们的装束几乎完全相同,只有领头的两个人穿的分别是红色披风和黄色披风,其余的都是白色。

  红披风的对黄披风的讲了几句话。黄披风的点了点头,策马到了营寨之前。

  元昭的士兵们把手中的枪握得更紧了。没有人敢出一声。

  黄披风的身上出了马刀和手枪,还带了一把短号,这是将军身边的副官。

  副官高声道:“你们是谁家的队伍?主帅是谁,快快出来答话!”

  元昭的士兵喊道:“你是谁家的队伍,先报上家门!”

  副官骂道:“放你娘的屁!叫你们的主帅出来!”

  元昭的士兵忽然齐刷刷地收了枪,离开拒马和堑壕,在寨门前整齐地站成两排。

  队伍分开,元昭孤身一人从寨中走出。

  “我就是主帅,你是谁的队伍?”

  那副官一愣。他反复地看了好久,才确定对面的这位主帅确实是个女人。

  “我问你,你是谁的队伍?”元昭又问了一遍。

  副官才回过神来,先是清了清嗓子,然后高声正道:

  “一等护国大将军、兵部员外侍郎、殿前御林军都尉、右龙武卫骑兵教头、飞龙骑指挥使、殿中大将、永城侯,夏大将军途径此地,尔等还不速来接见!”

  元昭道:“我已叫人收了枪,列队迎接大将军入镇,你还想要怎样?”

  副官又是一愣,自知理亏,便不再答话,调转马头回去了。

  不一会儿,那戴红披风的骑着马,走上前来。

  他大概三十来岁,身材极为魁梧,面色黝黑,整个人如寺庙中青铜铸成的神像般威严。

  “我是夏守恪,你是谁的队伍?”

  元昭道:“这是元昭的队伍。”

  夏守恪冷笑道:“没听说过。”

  元昭道:“你现在已经听说过了。”

  夏守恪扫视了一眼寨前旗杆上那破旧褪色的黄旗。

  “你是谁的属下,为什么还挂着大夏朝的旗帜?”

  “我是大夏朝的臣民,自然要挂大夏朝的旗帜。”

  “现在这面旗已经不多见了。”

  “但这里还有。”

  夏守恪注视着眼前的这个女人。他已感到,这个人并不一般。

  她头戴的是一顶三角形的棕色帽子,上面插着一根红色羽毛。身上穿的的既不是铠甲,也不是帅袍,而是一件鲜红色的缎面马甲,里面套着白色的衬衣。腰上系着一条白色皮带,左边挂着剑,右边挎着手枪。

  最为奇特的是她的下装。既不像裤子、又不像袜子的白色布料,紧紧地裹住她的腰和腿。脚上穿的是一双擦得油光发亮的皮靴,靴筒又极长,一直套上她的膝盖。

  夏守恪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落在她的两腿之间。

  他再三确认,那里没有长着一根鸡巴。

  她的胸前也很坚挺。丰满欲溢的豪乳撑起马甲,全靠有铜制的纽扣系着。她的脸上也没有胡子,皮肤白皙透红,虽然是一脸严肃镇静的神情,但里里外外都挡不住那种妩媚多情的风骚。

  夏守恪方才肯定她真是个实实在在的女人,而不是个乔装改扮的太监。

  “你是谁,现官居何职?”

  “元昭。平安卫都督。”

  “平安是哪里?”

  元昭指了指身后:“就是后面这个小镇。”

  夏守恪道:“朝廷什么时候成立的平安卫,我怎么没听说过?”

  “临危受命。”

  夏守恪没再细问。时局动荡,政令不一,倒也不必深究。

  “我能进去?”

  “恭迎大将军。”

  夏守恪一挥手,副官率领骑士,从寨门鱼贯而入。元昭的士兵在前头带路,把骑士们领进镇中。

  他下了马,摘下头盔,走到元昭身边。

  他的眼睛还在盯着元昭的下身看。

  因为那里实在很诱人。雪白的丝绸料子紧紧地裹在她的胯部和大腿上,凸显出她丰满圆润的腰臀,甚至是两腿之间的肉苞都隐约可见。

  女人穿上这样的裤子,比赤裸的身体更令人冲动。

  元昭微笑道:“大将军,怎么样?”

  她没说“什么东西”怎么样。但夏守恪懂她的意思。

  “很好,很好,”夏守恪点头道,“我见过洋人穿这样的衣服。”

  早年间,有几个西洋使者来访。他们穿着这样裹紧的裤子,走在神都阳城的大街上,胯下的巨物随着步伐来回摆动。他们走到哪里,都会引起一片女人的尖叫。姑娘小姐们纷纷捂住双眼,在指缝中偷看着这些奇装异服的怪人,一直跟着他们从神武门走到皇宫。

  有富家的小姐妇人偷偷地向洋人学了这种丝质袜子的制法,让裁缝织了几条,在家穿着。家里的父亲或丈夫发现后,联名告到官府,把裁缝抓了起来,从此之后丝袜就被官府严令禁止,再也见不到了。

  夏守恪真想不出面前的这个女人到底是什么来历。

  他只想伸手捏她的屁股。她身材高挑,长得也不错,要是能抱她上床,跟她过上一夜,那该有多好。

  “大将军远道而来,打算往何处去?”

  夏守恪回过神来,也笑道:“哦,本将此次离京,外出打猎而已。天色已晚,到你这里借宿一宿。”

  “大将军客气了,”元昭答道,“我这个镇子虽小,却也有百十间空房,一片马场,专供大将军驻留。”

  “真是有劳你了。当今之下,像你这样的忠臣不多了。”

  元昭淡淡一笑,道:“不知大将军有多少人,多少马?属下好去备炊。”

  夏守恪道:“五百人,五百马。实不相瞒,我等出猎日久,粮草不足,是有些人困马乏了。”

  元昭道:“大将军放心。我这平安镇虽小,但粮草充足。区区五百人马,何足挂齿。”

  夏守恪笑道:“多谢了。”

  元昭挥手,唤来士兵,交待道:“快叫人给大将军的手下收拾宿舍,安排吃饭住下,把马都牵到马场,好生照料。”

  “是。”士兵答应着,招呼众人去安排了。

  夏守恪道:“真是辛苦你了。我等不敢久劳,明日即刻上路,他日若有机会,我可以在朝廷荐你。”

  元昭道:“只要大将军在我处多住几日,便是属下的荣幸。”

  “你的美意本将心领了。但路途遥远,不敢多留,明日就走。”

  “将军请便。”

  又一名士兵前来,回报给大将军的宿舍已安排妥当,元昭让他领大将军过去。

  “大将军请。”

  “多谢。”夏守恪一抱拳,朝镇里走去。

  走了几步,他忽然停下,看了看旗杆上悬着的旗子。破旧褪色的“夏”字,在微风中无力地摆动着。

  “这面旗破了,该换了。”夏守恪道。

  “大将军放心,”元昭神秘一笑,“我们马上就会有新的旗子了。”

  夏守恪“嗯”一声,跟着士兵走了。

  

  ——《秦史·列传·列传第一·夏守恪》:少即雄伟,有举鼎之力。帝闻其嘉勇,择其为殿前听用,年二十加大将军号。

  

  

  03

  夏守恪确实是饿了。四张大饼,二斤炖肉,一大碗汤,一顿狼吞虎咽。

  元昭陪他吃饭,却没说上几句话。

  “见笑了。”夏守恪吃饱喝足,才有心思和元昭聊上几句。

  “久闻大将军天生神力,勇武非常,今日一见,果然如此。”

  夏守恪笑了笑,道:“惭愧。不瞒你说,此次出猎多日,我等竟一无所获,连只小兔都没打到,以至于干粮耗尽,真是……”

  “哈哈哈……”元昭笑道,“如今天下动荡,百姓流离失所,良田抛荒,谷物不丰,连草根树皮都啃得干净,上哪去找猎物呢?”

  夏守恪尴尬地笑道:“是……是,但仔细找找,还是有的。”

  元昭道:“那将军可得小心些,打猎不要迷了路,万一走得远了,可就出了大夏朝的地盘了。”

  夏守恪面色不悦,道:“普天之下,皆是我大夏的领土,这是何意?”

  元昭反问道:“我说的不对?再往东,有鲁王刘汉龙、江淮王魏攸;往北是河北节度使袁不悔、镇北将军胡南风;往南是吴侯孙绪、长江霸王周独眼、荆州牧韩文龙;往西是……”

  夏守恪打断她道:“那也都是我大夏朝的诸侯。”

  元昭不说话,只是咯咯直笑。

  夏守恪叹了口气,道:“如今,朝纲软弱、天下割据,但总归来说,还算是大夏的江山。只等有一人站出来,号令天下、重整山河,那时便可太平。”

  元昭凑近,低声道:“杜丞相?”

  夏守恪先是冷笑一声,然后犹豫片刻,道:“嗯……杜丞相为人德高望重,有雄才大略,只待将来……”

  元昭的笑声又打断了他。

  夏守恪道:“你一个女人,还懂得天下大势。”

  元昭道:“我当然懂。”

  夏守恪道:“你看起来确有几分见地,但不知李成汉元帅为什么要任命你做平安卫都督。”

  元昭道:“临危受命,不得不从。”

  夏守恪点头道:“当时逆贼犯京,情势危急,一切便宜从事。话说历史上,也确实有几个女将军,像是花兰、胡金英等等。如今你治理平安卫,却也有声有色。”

  “大将军过奖了。”

  “不知你下步如何?传言袁不悔、胡南风这些诸侯要进京勤王,你这平安能抵挡得住?”

  元昭神秘一笑,道:“我自有打算。今日已晚,可明日再说与大将军。”

  夏守恪道:“明日我也没时间听了。明天一大早,我即刻启程。”

  元昭道:“大将军何必如此急迫。难道……已有了打算?”

  夏守恪听她话里有话,便道:“我漫游打猎而已,哪有什么去处?你不必多问。”

  元昭笑道:“属下随口一问,大将军莫往心去。今日便好好休息,不多扰大将军了。”

  她一拍手,门外铁链声响,一个少女懦懦走了进来。

  她眉目低垂,神情紧张。身上披着件淡粉纱衣,散着头发,脚上穿着白色及膝长袜,看上去楚楚可怜。

  她瘦削的脚踝上,却系着一副铁质脚链。

  “这是我从京城妓院买来的奴隶,名字就叫贱奴,她娘也是妓院的婊子,是个土生土长、纯种的贱货。今晚,就交给大将军暖床。”

  夏守恪微微一笑。

  他没有推脱。这正是他想要的。

  “好。你也费心了。”

  元昭拿出钥匙,解开贱奴脚上的镣铐。

  “今晚你要好好伺候大将军,要是大将军不满意,”元昭贴在她耳边道,“明天我就杀了你。”

  贱奴吓得娇躯一颤。

  “还有,我交代你的事,别忘了做哦。”

  贱奴颤声道:“是……”

  “在下告退了。”元昭略一欠身,退出了寝室。

  

  ——《秦·王二仙人·闲人闲语·篇七》:启明都金陵,百官皆大造园林馆舍,昼夜不休。独夏太尉未动土木。或议曰何不造太尉府?李馆郎曰:夏太尉常侍宫中,夜卧帝侧,何需另居别处?

  ——《秦史·职官一》:三公者,太尉、太傅、太师也,阶位越尊,不列品级。皆不常设,加有功之臣。无所执掌,亦不设官署。

  

  三、妓女

  

  04

  

  空荡的寝室只剩下他们两个人。

  灯火跃动,忽明忽暗。

  贱奴低着头,不敢看他。

  她身上穿的是上等的薄纱,轻薄得像是一张纸。灯火映照之下,她娇柔曼妙的身躯即隐即现。胸前一对巧乳不大,伴随着她急促的呼吸一起一伏。两颗红豆点缀其上,乳晕淡淡,正显少女清纯。

  夏守恪起身,站在她面前。

  一股淡淡的清香直入心脾。

  “你知道你是来干什么的?”

  贱奴心跳加快,脸颊泛红,低声道:“知……知道。”

  “那就好。”

  饱暖思淫欲,这是人之常情。夏守恪当然也是个男人,而且是男人中的男人。

  他好色,这在京城是有名的。他也从不回避这一点,反而引以为豪。

  夏守恪接着问道:“听你家将军说,你是个妓女?”

  “是。”

  “什么时候做的这行?”

  贱奴怯懦道:“从……出生就是。因为……我娘就是……妓……”

  夏守恪点头道:“原来是个雏妓。今年多大?”

  “十五岁。”

  “是处女?”

  “是。”

  夏守恪道:“现在这天下,可不算太平。抓良家闺女去做卖的,也有不少。”

  贱奴听了这话,脸色忽然变了。

  “你实话告诉我。你到底是不是妓女?你若是被抢抓来的,我可以让她把你放了。”

  贱奴忽然跪下,拜道:“大将军……奴家……真的是妓女……大将军一定要相信……不然我……没法跟我家将军交待。”

  夏守恪道:“真的?你可千万不要说假话。你这一辈子,恐怕只有我能救你。错过这次,以后就后悔不及了。”

  贱奴犹豫片刻,颤声道:“大将军,我……真的是妓女……”

  夏守恪点点头。

  他常与女人过夜。但那些土窑娼馆,他向来是看不上的。他只玩弄那些道上朋友给他引荐的上等女人。

  正因如此,虽然他好色、风流,但名声还不错。他干过的女人数以百计,但从没敢人说他是个浪荡子弟。

  贱奴还在跪着,恭敬地伏在地上,不敢抬头。

  他蹲下,用他那布满老茧的大手抚上她的头发。

  贱奴一颤,像是受惊的小兔。

  夏守恪轻轻地抚摸着,先是她柔软顺滑的长发,再是她白皙的脖颈,然后是后背、腰窝,最后是她软绵凸翘的玉臀。

  “不要怕,既然做了这行,终究要有第一次的。”

  他起身,坐在炕上。

  “快起来吧。”

  贱奴这才站起,却还是低着头,两只手一直扯着衣角。

  “还愣着干什么,快过来。”

  贱奴往前走了两步。

  “脱。”

  贱奴犹豫了一会儿,掀开纱衣,丢在地上。

  粉红褪去,少女的裸体便一览无余。

  “极品,就是太瘦。皮包骨头,差点意思。”

  夏守恪拉过炕上的被褥,半躺着靠在上面。等待片刻,贱奴却一动不动。

  “你还在等什么,快开始吧。”夏守恪催促道。

  “我……”贱奴支吾道。

  “你娘难道没有教你?快做。”

  贱奴走过去,又犹豫了一会儿,双手伸向夏守恪的腰带,却又不敢。

  “不要害怕。别把我当成什么大将军,我现在就是你的客人。”

  “是……”

  贱奴开始解他的腰带。那虎头腰带是铜制的,扣得很结实。贱奴又是扯又是掰,却怎么也解不动。

  最后还是夏守恪自己把腰带解开了。贱奴拉下他的裤子,一条不可名状之物映在她的眼中。

  “啊——”

  贱奴轻呼一声,连忙用手捂眼。

  夏守恪笑道:“真是个雏儿。捂眼睛干什么?”

  贱奴放下手,却还是不敢直视夏守恪胯下那东西。

  “继续吧。”

  贱奴脱下鞋,爬上炕,就想骑上夏守恪的腰间。

  “急什么?”

  贱奴一愣,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你娘没有教过你?哪有一上来就插穴的。”

  看着贱奴一脸茫然的样子,夏守恪无奈,只得拉过她的手,放在自己胯下物上。

  “先给我含硬了。”

  她的手触上那潮湿温热的东西,一直颤抖不止。那东西黝黑、丑陋,散发着一股似腥似臭的味道,像是会吃人的怪物。

  她本能地把脸转到一边去。

  “是有点味道。但没办法,这几天一直都在赶路,也没洗澡。”

  夏守恪拉着她的手,握上那阳根,然后向下一拉,一颗透红的龟头探了出来。

  “含。懂吗,用嘴。”

  贱奴闭上眼睛,张开嘴,把那东西含在口里。

  “别不动。用舌头舔,用嘴吸,别咬。”

  贱奴强忍不适,照他的话做了。唾液浸润着阳物,眼见那东西渐渐膨大坚挺起来。

  贱奴心觉奇怪,放开一看,那肉棒已经一柱擎天,高高地挺立着。龟头充盈通红,竟似鸭蛋般壮大;阴茎青筋凸起,随着脉搏涌动起伏,已变得像小孩手臂般粗大,握上去软中带硬、坚不可摧。

  她不自觉地夹紧双腿。她也知道,这狰狞可怖的东西是要插到哪里去的。

  夏守恪笑道:“你也慌了?我这东西确实是异于常人,以前的那些小姑娘见了,也跟你一样。但你若到了二十五岁之后,就会怀念我的。”

  夏大将军在京城很有名。他是个威武的大力士,能举起三百多斤的青铜大鼎。但最让人津津乐道的,还是他那独傲无双的大宝贝。

  姑娘们对他又爱又恨。

  爱的是,他那雄伟的男人气派与天赋异禀的身体素质,只有与他过上一晚,才总算体会到了作为女人的快乐,多年来被迫卖身的屈辱辛酸一扫而空;恨的是,曾经沧海难为水,大将军走后,再看那些所谓的花花公子,一个个相形见绌、寡淡无味,还得虚情假意地夸赞附和,今后恐怕再也找不到像大将军一样的人物共度春宵。

  大将军可不是一般人,他是当今皇上的重孙,淮北公的三子,堂堂正正的皇族,主动愿意倒贴的公主千金能挤满一条街,怎么可能看得上那些风尘花柳。

  女人,只是他的玩物。召之即来,挥之即去。

  夏守恪让贱奴平躺下,分开双腿。

  贱奴不敢不从,但还是用手捂住脸。

  她的两腿之间洁白如玉,没有一丝毛发。虽然张开了双腿,但阴阜还是紧致地闭合在一起,只看见一道窄窄的小缝。小巧的阴核静静地依偎在蜜缝之上,像是甘睡的花蕾。

  “极品。”夏守恪仔细端详道。

  “这叫‘细玉’,雏中上品,百里挑一。你以后接客的时候,就这样跟别人说,要是有懂行的,能多给你很多钱。”他继续解释道。

  他本来就是玩弄女人的行家。

  “趁着年轻,多接几个客人。年龄一大,‘细玉’就会退化,不拿出来挣钱就浪费了。”

  他一边说着,一边用手捏上那幼嫩的花蕾。

  “呃嗯……”贱奴下身一受刺激,不禁呻吟一声,双腿不自觉地夹紧。

  “别动,张开。”

  贱奴不敢违抗,只得乖乖地再大张开腿。

  夏守恪不急插入,先用手指沿着蜜缝,从上到下轻轻刮擦着。他常年使刀弄枪,手指粗糙干硬,布满老茧。贱奴私处被他手指轻轻一蹭,竟像被火烫到一般,腰胯一抖,双腿猛颤。

  夏守恪见她双腿乱动,索性直接左手抓过她双踝,提着握紧,另一手仍是刮蹭她蜜缝,激得她呻吟不止,柳腰蛇扭,却怎么也挣不脱。

  “才这样就受不了了?呵呵……”

  夏守恪笑着,手指运作不停。粗糙的手指在蜜缝之间反复蹭着,力量越来越大,从刚开始的撩拨玉阜表面,到后来手指卡在两瓣白唇之间上下蹭动,直击花蕾。贱奴呻吟阵阵,眼见得缝中花蕾渐渐勃起,连胸前的小小鸽乳也似乎膨大了些。

  “啊——”

  贱奴一声长吟,被夏守恪提着的双脚猛地一挣,小腹向上弓挺起来。夏守恪拿开手指,只见她蜜缝一挤,雏菊猛缩。

  待她松懈,雪白的肌肤上竟泛上了一层细密的汗珠。再看私处,一股淡淡的清泉从蜜缝之间汩汩流出。

  贱奴不再捂脸,大口地喘着气,满面潮红,散在炕上的长发也湿了半截。

  “好好享受,有我这样手法的人可不多。那些粗鄙之辈,都是上床就插的,根本不懂得品味。”

  夏守恪仍是提着贱奴双踝,另一手轻轻拨开贱奴蜜缝。

  娇花开放。在春水浸润之中,两瓣小阴唇不再躲藏,羞涩地让开了一条最为私密温柔的花心通道。

  和预想的一样,一片若隐若现的白色薄膜藏在粉嫩的蜜道里,坚守着最后的桃源福地。

  夏守恪手指轻轻探去,在蜜道中一抹,又激得贱奴下身颤动两下。

  他却摇了摇头。

  “不够润,难以进入。”

  他这才放下贱奴双脚,又抓住她的胳膊,把她拉过来,让她跪着。

  贱奴不知何意,却也不敢问。

  夏守恪道:“你下面水太少。不想痛死的话,就给我含滑润了,多吐些口水在上面。”

  她还不明白什么意思,夏守恪一把扯住她的头发,捏开她的嘴,直接把那粗大坚挺的阳物送进她口中。

  贱奴不防这一招,不等她闭嘴躲闪,那粗长的肉棒已刺进她嘴里,塞得她口内满满当当,舌头被压在肉棒之下动弹不得,只能发出“唔……唔……”的闷哼。夏守恪压着她的后颈,直把那龟头探进她喉咙深处。

  肉棒长驱直入,贱奴喉中干呕阵阵,刺痒难忍,比生吞苦胆难受百倍。她顾不上许多,双手使劲推着夏守恪胯部,试图把自己推开。可夏守恪一手压她后颈,一手捏她下颌,肉棒反而刺得更深。

  “呕……哕……”

  贱奴口中干呕不止,喉咙阵阵抽动,挤压着侵入的异物,一股粘稠的口中从唇间涌出。

  她难受极了。她紧闭双眼,眼角迸出泪水,姣好的面容扭成一团。她的手在夏守恪身上又是拍,又是捶打,两只丝袜小脚不住地踢蹬。

  但一切挣扎只是徒劳。夏守恪把持着她的头,阳物在她口中反复抽插了十几回,直到她口水流的到处都是,把阳物完全浸润了,才拔了出来。

  “哈……咳咳……”

  贱奴干咳了一会儿,大口地喘着气。夏守恪又把她推倒,令她平躺在炕上。

  “没办法,让你多受罪。但这对你有好处。”

  夏守恪拉过她两只小脚,向后绕在自己腰上。一手扶着那沾满口水的硕大龟头,抵在贱奴瑟瑟发抖的蜜缝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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