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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浊尘寻欢录】(十八章、下衔烛龙过苍江)(两万五更新,小色鬼穿越合欢宗,开外挂懒猪吃老虎),2

小说: 2025-08-22 15:39 5hhhhh 5920 ℃

  柳轻菀望了他半天,最后点点头,算是把这事儿揭过了。宁尘心中哈哈直乐,昨天在潇湘楼时那可的确是真的,没成想阴差阳错,竟瞒过去了。

  「宁尘,歇了一天,你那肉身,也该出些差池了吧?」

  话题一转,柳轻菀冷不丁出来这么一句,正怼在宁尘脑门上。

  宁尘讶然:「楼主如何知道?我神念一时松懈,右手手臂便崩解下来,可把我吓了一跳呢!」

  「我如何知道暂且不提,你现如今处境极其危险,自己有数吗?」

  「此话怎讲?」

  「原以为你有左手命门锁住肉身,尚无崩解之危。既然现在已现危象,说明和我所料不差。你先前恶采与霍醉,吸纳精元归为己用,若是修得魔功尚有自洽之法。可合欢宗法决再怎么隐秘,也是出自玄门正宗,采补他人精元自然真气驳杂。我不管你先前还恶采过多少人,但你没有祭炼之法,必然气海不稳。气海不稳,肉身自然难制,唯有拿神念一力相持,这便是你症结所在。」

  柳轻菀虽不知宁尘根底,讲的道理却通合十之八九。宁尘可不是气海不稳,而是金丹逆行,气海都搅成大漩涡了。柳轻菀说的不错,靠合欢真诀双修得来的那部分功力根基扎实稳如泰山,而那强行采补而来的驳杂精元,便是金丹逆行的罪魁祸首。

  他细细一算,霍醉与他结了法纲,先前恶采的精元不会有异,可离尘谷钰、诛、涤、静四名大祭,外加皇寂宗的燕七栀,已有五丛真气吸入体内。宁尘先前未能觉察,只因金丹都已不受控制,又哪里感应得到气海异样。

  宁尘这边沉吟斟酌,旁边霍醉忍不住率先道:「楼主,宁尘这身体,可有办法救治?」

  「你破损的经脉都能一夜之间复原,他自然也有法子医治。」

  宁尘听出她话中有些阴阳怪气,却也不去理会,只接口道:「楼主有什么法子,请教一教小子。」

  「想知道啊?你出得起价吗?」

  宁尘一拍胸脯:「您尽管报!」

  柳轻菀轻笑一声,目光往霍醉身上一落:「叫她在我楼内接客三年,便将法子教你。」

  「啊?!」宁尘嘴差点儿没咧飞了。

  不等他应声,柳轻菀对霍醉道:「你这情郎哥,再不赶紧医治,可就要变作一团血肉了。如何,你应不应我?」

  宁尘赶忙伸手去抓霍醉胳膊,还没等他着手,霍醉已哈哈一笑:「为宁尘上刀山下火海,我不眨眼睛。叫我卖身,却是休想。」

  宁尘松了口气儿,倒是省的劝她了。只听柳轻菀笑道:「那又是为什么?」

  「没有什么为什么。就算为他舍了这条命去,我心里也是痛快;可躺在床上叫人摆弄,我却一万个不愿意。不痛快的事,我便不做,就这么简单。」

  宁尘依稀察觉,这便是霍醉的道心所在。他爱的就是霍醉这份从不虚与委蛇的干脆爽朗,忍不住把手搭在她肩上轻轻捏了捏以示赞许。

  「哈哈,楼主,您如意算盘可打空咯,还是待我自己来吧。」

  柳轻菀也不作色:「唉,只可惜霍姑娘大好的身子骨,只能便宜你一个人了。其实也不过逗逗你罢了,你那毛病,岂是我张口闭口就能找到医治方子的?」

  宁尘鼻子里「嗤」了一声:「闹半天,您搁这儿装熊呢。」

  「法子没有,却有些关要的东西于你有助。随我来吧。」

  柳轻菀话音一落,已带着宁尘直接发动了传送阵法。宁尘一阵头晕目眩,待他堪堪站稳抬眼去看,已被传入了一个灯火辉煌的大厅之内。

  这大厅百丈见方,十几丈的挑高,四下里密不透风,连个门儿都没有。厅中空荡荡无有一物,只在墙边远远置放着几把椅子、数只大箱。地上铺的大理石平平整整,几乎映出人影儿。

  「您这又把我薅哪儿来了?」

  「这里是我研修试法的所在,远离中原以保私密。」

  宁尘闻言立刻精神了:「这里莫不是昆仑山?」

  「你倒是记性好。不错,这是我在昆仑山最西脉开凿的一处密窟。此处人迹罕至,方便避人耳目。」

  宁尘赶忙道:「楼主!等这边的事情结了,你放我上去游玩几天吧!我可还没来过昆仑山呢!」

  柳轻菀眉头一皱:「你真是不知这昆仑山的凶险。五千里昆仑魔修四伏,光东边的扎伽八部就占下昆仑山五之有三,他们扎伽寺的通天佛主,连魔教教主计都都要忌惮三分。你若不小心闯到通天佛主的幻境中去,可就万劫不复了!」

  宁尘叫她说的浑身痒痒,怀里抱了个大逼硬是不敢装,憋得他抓耳挠腮。

  他又试探道:「那要是楼主去闯,也破不了那幻境?」

  「通天佛主也是分神期,和我一样都一心作了盘山龙,在自己地盘上争斗起来无往不利。我就算攻进他幻境,也要被铺天盖地的卫教使陷在那里。有魔教谍报说,那通天佛主最近夺舍了一具万妙之体,更是不好对付……当然,通天佛主若是敢去我潇湘楼,也要乖乖给我跪下。」

  宁尘忍不住做起春秋大梦,要是和柳轻菀开诚布公强强联手,恐怕真能与五宗法盟一较高下了。只可惜,人心易改暗箭难防,这种事关重大的机要却是万万不敢与她讲明的。

  「好吧……不让去就不去了。楼主,把我传来此处,是有何事?」

  柳轻菀微微一笑,好像有些得意:「来,莫用真气,与我过上三招。」

  这还是宁尘第一次有机会见识柳轻菀手段,他打起十二分精神头,想要从中窥探一下她的深浅。

  柳轻菀骤然出手,一掌斜切宁尘脖颈。宁尘反手去抓,正锁住她腕子。早料到宁尘反应,另外那只左手几乎同时冲拳打去胸口,亦被宁尘卸至一边,两个人四只手,结结实实扣在一起,僵持不下。

  恰在此时,柳轻菀右肋之下衣襟突然扬起,一把短匕亮出。宁尘两手被制,情急之下刚想抬腿去抗,已被匕首连刺喉头、心口、丹田三处。

  好在那匕首尚未出鞘,并未伤着宁尘。他往后一挣,定睛观瞧,柳轻菀胁下竟然还有一条臂膀。

  「好家伙,楼主是不是有个外号叫「三只手」?」

  「去你的!」柳轻菀笑骂一句,左手伸下去用力一拽,竟把那手拽了下来。

  宁尘当时就看明白了:「那、那是……我昨天给楼主的那块血肉?!」

  柳轻菀也不作答,回身向大厅中央走去。她手指凌空画个咒符,大厅正中央地板向上升起,露出足有一人高的透明匣子,竖在大厅中央仿若一只水晶大棺。

  那里头装的东西血肉纠缠、筋络盘绕,通红通红的肉里夹着黑的白的各种颜色,仿佛会呼吸一般正在轻轻鼓动。水晶棺四面上下都有咒文,似乎是特意用来压制那团血肉生长的。柳轻菀打开水晶棺,将摘下来的那只手往里一塞,那团血肉立刻将它融了进去。

  「怎地一夜之间竟养得这么大了?!」宁尘惊讶道。

  柳轻菀轻描淡写:「拿了些灵畜血肉喂进去,再用神念一激,就长成这番模样了。切一块下来,再以神念强行塑型,便是方才我用的那第三只手。」

  「楼主可要小心啊,平白接了这血肉之臂,万一侵入自己肉身怎么办?」

  「我思忖你全身都已是这般模样,试上一试倒也无妨。那血肉想往里侵入之时,都叫我神念锁住,无有大碍。」

  宁尘望着那团血肉陷入沉思。看似简简单单的一次试验,对宁尘而言却颇为重要。若临时有需,却是可借用此举生出千万变化。

  只不过宁尘在皇寂宗时就试过了,想要凭空长出第三只手来实在难上加难。

  宁尘原以为是需要更多血肉来填,现在看来倒是想错了。自己的意识中身体就是这幅模样,神识经络遍转周身,内脏虽能暂时移换位置,稍一分神便要归回原位,更别提增减肉身了。

  但要是如柳轻菀一般,切下自己一块肉以灵气饲喂,那血肉无主,却能任凭神念摆布。往大了说,增长几条手臂一同掐诀,以多胜少;往小了说,亦能作个壁虎断尾的伎俩施用。

  至于如何解肉身崩解之愁,还是要从长计议。哪怕能叫金丹不再逆行,也足以腾出神念让身体稳定下来。逆合欢真诀今后却是不敢乱用了。

  自己结金丹,本就是越过道心成就的一枚伪丹。后来面对正魔之择,悟出了一条心行合一的【我道】,道心依稀凝实了些。可后来在太岁窟被幻境一引,又为救霍醉恶采了燕七栀,心向正道却行魔道之举,【我道】相悖心行不一,才使得金丹逆行不止。

  也没别的法儿,这也不是回头多扶老太太过几次驿道就能拧回来的,还是得慢慢去摸。

  「楼主,我现在也没了师承,有些修行上的事,能问问你吗?」

  「问吧,知无不言。」

  「我现在眼瞅着都灵觉后期了,再往下这元婴可怎么弄哇?」

  柳轻菀瞥了他一眼:「是龙雅歌助你结的金丹吗?」

  宁尘一想,这要说不是,自己三个月从凝心期蹦到灵觉后期,柳轻菀还不把自己抓起来好好研究研究?当下就一点头:「是呀。」

  「讲了结丹却不讲结婴?这龙雅歌真是惫懒。」

  宁尘不爱听这话:「那不是没想到我能窜这么快吗……」

  「要结金丹,先寻道心。所谓道心,实则是修行者对这世界提出的一个问题、一个试探;这问题便是自己在这世间应如何行止的汇总。而元婴期修士体内自成世界,则是对这个问题的回答。金丹元婴,一问一答,即是悟得世间万千大道其一,哪怕肉体损毁也可元神不灭。」

  宁尘这还是第一次听到这般精妙的诠释,一时间精神大振,浑想这就钻进洞府闭上两个月关。等结成元婴,肉身崩解的事儿也就不怕了。

  柳轻菀见他眼中放光,识得他悟性惊人,忍不住给他卖个好:「宁尘,你若想闭关结婴,我可以给你布置一个好去处。」

  宁尘求道之心大盛,却也有自己的轻重缓急。他摇头道:「楼主一片好意,可惜我却没那么多时间消磨。龙姐姐如今下落不明,万一陷在哪里不得脱身,我早到一步也能叫她少受些苦。叫我拿出几个月功夫去闭关,我实在安不下心。」

  「倒是不妨,多在世间行走或许更有感悟。我听闻曾有人于生死之间临阵结婴的,你也可以一试。」

  「那还是别了吧,这些日子尽叫人撵得到处狗窜,我巴不得消停会儿。」

  「我看你是消停不了了。龙雅歌的事,我稍有了一些眉目。」

  宁尘一蹦三尺高:「你为什么不早说?!啊?为什么不早说?你早说呀你!」

  「少跟我叽叽歪歪。你这么急,怎地还有功夫到处睡姑娘呢?」

  宁尘低眉顺眼不敢再叫,只一个劲儿央求柳轻菀快说。柳轻菀也懒得拿捏他,翻了个白眼,淡淡开口:「我在中原布下的眼线暗桩,能查的都查了,现如今只剩两个可能。寒溟璃水宫向来偏安一隅,今次派了个景水遥出来不干好事,又把自己摘得干干净净,我猜测宫内或许有什么变化。闹不好就是拘了龙雅歌元神过去。那么以此类推,景水遥偷的玉蝉也与之相关。」

  宁尘心中虽急,却也没有鲁莽,他思忖道:「是不是有点太牵强了?」

  「的确不很稳妥。但你若细细去算,龙雅歌元神飞遁,该往何处去逃呢?北方东方,皆是敌方三宗地盘,你与苏血翎逃在西面,她断不可能冒险引去同一方向,那便只有向南一条路。你就去南疆看看吧,若有机缘,去妖族探上一探,说不定能摸得个法子治治你身体的毛病。」

  柳轻菀说的句句在理,宁尘大概拿定了主意,又问:「楼主方才说有两个可能。除了南疆之外,另一个呢?」

  「你现在不必多想,饭一口一口吃。等我在那边周旋完全,弄清楚状况,再与你细说。指不定你在南疆寻到了龙雅歌,也省的口舌。」

  宁尘点点头:「唉……只是这南疆人生地不熟,也不知道过去得折腾多久。」

  「不妨,你去黎州铜林镇寻一位开典当行叫吴少陵的,乃是潇湘楼故交。我已与你修书一封带去,有什么不懂尽管问他。」

  宁尘接过书信,心说这回我可得提前读一读,别又摔个狗吃屎。结果偷偷用手一捻,那书信竟有法封,不禁口中嘶了一声:「我怎么觉得你又要给我下套儿呢?」

  「瞧你说的,我什么时候套过你?」

  「锦囊妙计忘了?」

  「哈,你这般记仇,那可别听我的了,爱去哪儿去哪儿吧。」

  宁尘也就嘴上说说,现在他和柳轻菀之间虽算不上心腹之交,至少也是信赖有加。但凡两个人不动歪脑筋,这合作关系可算是蜜里调油。

  也正因为如此,有些事宁尘还是不得不提。

  「楼主,我和霍醉在皇寂宗那边露了相,怕是麻烦早晚要找上门。我还好说,要是被人追到霍醉身上,恐怕三串两串,早晚查到潇湘楼……」

  「呵呵,等你想辙,黄花菜都凉了。我已教各州各府的桩子行动起来,但凡画影图形一出,他们便在暗中煽动,叫众人蜂拥而上胡乱指认,嫌疑扔去一万个人头上。皇寂宗若一个个依次派人去查,保管焦头烂额,半年之内连自己那三州都查不干净。他们若还有点脑子,三五月内就会弃了这念头。就算真的跑到辰州来查,也有我心腹布下的天罗地网等着他们。」

  这一手玩的可是高明,宁尘很是服气。辰州本就离皇寂宗地盘不近,柳轻菀一番布置之下,霍醉和她那帮朋友却是安全了。

  「楼主,还有件事儿,得让你帮个忙。」

  「你真不害臊,要这要那,贪便宜没个够。你可欠我不少情了哦。」

  宁尘一嘬腮帮子,心说怎么我风里来雨里去这顿折腾,反倒欠了你了?藏苏血翎、寻龙雅歌算是两件,可偷庚金剑、入皇寂宗,人情也还了呀。我在外头闹得头破血流鸡飞狗跳,你坐在那儿屁股不挪一下,最后还割了自己一块五花儿呢。

  人人肚子里都有一套小账,宁尘也不跟她斗嘴:「楼主能不能钻研个法子,把那团血肉塑成一对手脚,用药稳住其中异状,不叫它侵袭本体,然后……」

  「然后给人接驳断肢?宁尘,你又要出去做慈善呐?」

  慕容嘉的事宁尘可还没忘,如今有这般方便的东西,倒是可以给她重塑肉身。自己的妾奴,可不是什么慈善不慈善了。

  「您也甭管我要干嘛了,您帮我弄好了,我回头从南疆给您带一大礼回来。」

  「哼哼,寻常物件可入不了我的眼。若是不叫我喜欢,我可不给你啊。」

  宁尘哈哈赔笑,心说我回头给你个大蘑菇。

          ****************************

  回来的时候柳轻菀直接传的潇湘楼主阁,挥手就将宁尘驱出了门。既然出来了,宁尘也不急着回愫卿小院,一颠一晃先向俄池外院踱去欲寻洛笙。昨日回来没和小雏妓亲近,她便叫娘亲赶回了外院,恐怕此时正不高兴。

  自家院子想要安生太平,并不是非得水碗端得一般齐平,最重要的是雨露均沾。只要不叫姑娘们彼此攀比,私下里一一喂饱,便不会生出许多心思。

  潇湘楼方圆界内,属俄池外院占地最广,光是供嫖客观景游玩的小湖便有三处之多,园林楼台更是数不胜数,若不是宁尘神识浩大,可能真要迷路了。

  巳时过半,潇湘楼的客人们大都还沉在宿醉之中,大晌午头俄池院看不到几个人。宁尘转了两处地方,好容易捉了几个婢子相问,大概打听到洛笙正在一处伺候,于是哼着曲儿一路往她干活那处去了。

  穿过三两条回廊,前面便有一座湖心亭,远远看著有一公子哥正带着佳人在那处逍遥。宁尘刚走几步,就见到洛笙和另外两名婢子一起端了香茶果盘往那边送着。他轻轻朝洛笙吹了个哨儿,洛笙扭头一看,喜上眉梢,她脚步放缓,等着宁尘追近过来。

  宁尘知道她不好叫人看出与自己有私,免得触及楼中规矩。于是装作没事人一样从她身边漫步路过。只听洛笙低声道:「宁哥哥,你去绣湖南边假山等我,我收拾妥当,便去与你相会。」

  洛笙上面有童怜晴护佑,在一众小婢子里算是地位颇高的,分的活儿也轻些。只是楼中规矩,楼主之下一视同仁,却不好轻易逃了。

  宁尘来到湖边假山处,但见这石头山堆叠成峦,青蔓盘绕,倒是幽静。他靠在假山边等了一炷香功夫,就听一阵叮铃声响起,歪头一看,洛笙正提着裙子快步跑过来。

  许是跑的急了些,她抬头看见宁尘,分神之际脚步不稳,一跤绊倒。好在这小妮子也多少有炼气的根底,脚尖一踮用了些真气,小鸟一样朝着宁尘飞了过来。

  宁尘将她接在怀中,先在小嘴儿上亲了一口:「这也就是我在,不然你可要摔湖里去咯。」

  洛笙不接他话,只缠着他乱亲,口中哀声道:「笙儿好想你……还以为宁哥哥又要冷落笙儿好几天……呜呜……」

  宁尘哄道:「这就把你接回小院儿陪我,不叫你在这边干活儿啦。」

  洛笙挂在他身上轻轻摇头:「娘亲怕我少不经事,冲撞了几位姐姐,宁哥哥定不会饶我。」

  「哪儿有那么容易冲撞哇,你娘多心了。」

  洛笙小声道:「宁哥哥毕竟是男儿丈夫,不懂拈风吃醋之事。笙儿在楼里可见得多了,有客人吃腻了去投别院,尚且惹得院里几位红牌吵来吵去……又何况,苏霍两位姐姐对宁哥哥那般死心塌地,恐怕看我不会顺眼……在那边多说多错,我不敢回去。」

  宁尘没想到这小小一人儿,只因在楼中长大,心思竟比苏霍两个人加起来都多。只是此时可不能顺着她说,宁尘反客为主问道:「她俩对我死心塌地,那你呢?你不回去,怕是没那么想我吧?」

  原本以为逗她两句,诱出几句掏心话儿也就罢了。没想到此言一出,洛笙愣愣说不出话,眼圈一下子红了。宁尘这才想起她毕竟年纪小不禁逗,赶忙抱紧洛笙,温声细语:「宁哥哥嘴上没遮拦,说的都是笑话。我想洛笙了,这不与楼主商议完事,早早就来寻你了?」

  洛笙喉中哽了一下,叹气道:「我知道宁哥哥是逗我的,在楼中旁人嘴里,这等玩笑话早听得惯了。可谁叫你把我心摘走,一句话的分量重似千钧,我虽不想当真,可眼泪却不争气。」

  哪怕出身妓馆,少女到底春心初动,宛若琉璃,宁尘不得不轻拿轻放。他不再使些花言巧语,只搂着洛笙坐在湖边,绘声绘色把皇寂宗的事添油加醋讲了一遍,单摘了那遗留下来的糟心事节不提。

  开始的时候只一心叙话儿还没什么,待讲完了故事说些日常,宁尘的手可就不老实了,一个劲儿往洛笙怀里钻。洛笙脚上还拴着黑绸金铃,断不敢叫人看见,她扭着身子脱出宁尘怀抱,拉着他手钻进了假山的缝儿里。

  洛笙身子纤细,身子一侧便好。宁尘身量虽是不大,但终归是个男人,只好运气使个缩骨法跟了进去。想不到这假山里别有洞天,随洛笙钻过两个缝,恰有三块巨石彼此相抵,留出底下一个宽敞。

  宁尘一看,那地上还铺的蒲草垫子,不禁问了洛笙一眼。

  看到宁尘目光,洛笙解释道:「有时不高兴了,娘亲那边又有客人不方便,我就偷偷跑到这里来待着。楼中没别的人知道这处,嘿嘿。」

  她说着话,已含情脉脉抱着宁尘的手拿去自己胸口。宁尘见这小雏妓发了骚,一巴掌将她推倒在草垫,压上去一阵狂吻。

  洛笙忙吐出舌头与他相会,激情之下浑身打颤,那又嫩又挺的胸脯一个劲儿在宁尘身上磨蹭。

  宁尘三两手给她身上衣服剥了个七七八八,亵裤剥到脚踝,衣裳担在腰间,露了桃源蜜缝,赤了酥乳香肩。这小妮子在假山遮掩下也没了矜持,和宁尘滚在一起,嘴儿吸啜不停,口中喘息连连。

  这小婊子自钻假山时屄里就开始泌水儿,这须臾功夫宁尘往下一摸,黏滑滑一手,那阴阜都湿透了。真要是去接客,这么会儿功夫嫖客就能提枪上马,可不是痛快至极。

  可惜如今还是能看不能品,宁尘挺着鸡巴叫她两团肉肉的大阴唇夹了,小妮子立刻前后滑动小腹给他磨蹭起来。虽不能真正献身,却可以聊解相思。

  「宁哥哥……笙儿好想你操我……想得我好苦……唉呀、唉啊啊……」

  宁尘借着她那湿滑下身使劲在她阴阜上戳来戳去,欲火不禁未得消解反而更盛,可终究不敢进去:「你这样来馋我,是好了伤疤忘了疼,不怕楼主责罚了?」

  「怕……不然早就把身子给宁哥哥了……好哥哥,你再使劲顶我一会儿……

  我那小豆儿酥爽的紧……待我舒服一下,就好好服侍宁哥哥,好不?」

  宁尘两手抄着她湿漉漉的小屁股就站起来,把她顶在石壁上大开大合,龟头几次磨过穴口,几乎都陷了半边进去,又硬硬一挺滑将出来撞在红豆儿之上。屄口每每叫龟头戳入,那危悬一线之感都叫洛笙又怕又爽,甚至有几次她甚至想屁股一摇,不管不顾真将那巨物吞将进去,都叫宁尘死死把住屁股给她拽了出来。

  他已是把洛笙祸害的够呛,自然不能把意乱情迷的姑娘再坑进刑房去。

  「宁哥哥!我想去了!我想去……让我泄……求求你……让我泄……啊啊啊啊啊!!」

  洛笙悬在半空,双腿圈着宁尘的腰,一抽一抽把自己往他身上去撞。她身子敏感,又被情郎这般侍候,若无下体法封,三五次高潮也去了。可那腹上法封却依旧压着快感不放,憋得她几次上下,难受至极。

  宁尘见她一直泄不出去,心生一计,抓着屁股的手往前抹了些淫水在指上,又冒着风险在穴口乱戳半天把洛笙擎在半空,手指往她屁眼里狠狠一戳。

  「啊呦!!啊呦!!啊——」洛笙突逢异物入肛,不禁一声大叫,屁眼死死夹住半截手指,子宫一缩喷了处女阴精出来。那腹上法封早先已破过一次,这回又遭猛冲,锁了几下没锁住,竟一下子破了个干净。

  「到了——到了——啊呀呀呀呀——」

  没了法封禁锢,洛笙抻着脖子蹬着脚,直泄了个长江流水,地上浇了滑腻腻一片水洼,才吐著舌头歪倒在石壁上。

  宁尘这边还没泻火,趁着她人昏沉着,架着那小屁股就往她后庭去送。可那屁眼太过娇嫩紧致,龟头用了几分力却如何也送不进去。若是用强,这般巨物怕是给她撕坏了,宁尘只得作罢。

  抱着亲了一会儿,见洛笙悠悠转醒,宁尘笑道:「小妮子自己爽飞了,却把我撂在这里。」

  洛笙高潮过后桃红遍体,煞是好看,她扭捏着从宁尘怀中滑下来,跪在自己方才泄出的淫水中,将宁尘鸡巴托起:「洛笙用嘴巴伺候宁哥哥……」

  她一对儿肉嘟嘟的鲜红嘴唇敷上去,叫那圆滚滚红通通的龟头顶开。洛笙含了一口唾液,嘟起嘴唇让饱胀的龟头嵌上去,轻摇螓首从四面八方去嘬那壮肉。

  原想着她小鼻子小嘴儿还没长开,使些小伎俩舔舔弄弄也就罢了,结果她刚把龟头嘬了一个遍,忽地张开嘴,竟直直吞了那如她腕子粗细的鸡巴下去。

  这小人儿弓腰挺颈,龟头一路撑开她哽嗓咽喉,只戳到食管深处去了。那小嘴暖暖融融,喉管又窄又细,宁尘恍惚之间还以为操的是她小屄。

  眼瞅着洛笙的鼻尖都点在了宁尘小腹,下巴撞在他卵蛋上,真把那根大鸡巴全吃了下去,且是不吐不呕,着实把宁尘惊喜了一下。只是她身量不大,吞了那大棒儿,仿佛整个身子都被鸡巴挑起来了一般。

  宁尘爽的后腰发麻,摸着洛笙后脑勺:「笙儿这小嘴……竟有这般能耐……」

  洛笙缓缓后退,叫鸡巴头上那沟儿把喉咙刮了一遍,好容易吐将出来,已是泪眼婆娑。可那小嘴挂了一大蓬粘乎乎的银丝,嘴角却笑着。

  「是娘教我练的,宁哥哥一走,娘就给了我一根玉先生,让我苦练唇舌功夫,好叫宁哥哥回来舒服……那玉先生虽不比宁哥哥的事物大,但我吞了十天半个月,怎么也受的住啦。」

  童怜晴真是心思细密。离洛笙梳拢的日子还有七八个月,自己再怎么与她亲热也不过望梅止渴,时间一长怕是心中不爽。她为了叫女儿讨自己欢心,也不顾是不是什么淫技,都教了洛笙去学。

  宁尘暗自感叹着,洛笙已重吞了肉棒进去,宁尘兴致一起,肉棒又涨两分,撑的洛笙小口满满当当再没一点缝隙,鼻子里尖尖哼了一声。

  待她重新吻到自己鸡巴根儿,红唇都撑的发了白。洛笙轻轻气喘着,叼着鸡巴抬眼去瞧宁尘脸色,见他满脸舒爽,两道柳眉得意地舒展开来,妩媚霏芳。

  宁尘早忍不住了,捧着洛笙下巴道:「小人儿,你若受得住,我可要爽爽了。」

  洛笙眉眼一撩,已是许了。宁尘当即捞住她后脑,把那喉管当做阴道抽插起来。

  洛笙原先胸有成竹,他这一动却陡然知道了厉害。之前含那玉先生虽然粗大,毕竟是死物,可宁尘这鸡巴前后一插,隔着食道就去挤她气管。那气管本就叫鸡巴挤得窄了,这么一开操,洛笙能喘气的机会又折三分。

  好在她炼气期修为,气息长于常人,心说憋着一两柱香功夫倒也无妨,于是强自忍受,由着那肉棍子在自己喉咙里驰骋起来。

  她却忘了,宁尘真要作起性儿来,一两个时辰也操得。他轻插几下见是无妨,于是抓着洛笙头发猛操起来,那鸡巴在嘴里来回冲撞,搅得洛笙满口津液噗嗤作响,鼻中不住闷哼。

  一眨眼功夫已操了她几百下,喉头都肿起来,箍得鸡巴更紧。宁尘爽得三魂七魄直往上飘,动作更加激烈,洛笙恍惚间觉得自己嘴巴都要给他操烂掉,身下穴儿也不禁淫水长流。

  看着那细细喉管随着抽动不断鼓起,如同鸡巴套子一样,宁尘心中更是痛快,嘴上道:「你这小婊子的嘴……真是天下尤物……叫我好生喜欢。」

  宁尘这话说得洛笙心花怒放,连忙狠狠往里一吸,随着宁尘抽插主动吞吐。

  就这么强顶了片刻,终是气息不继,憋的迷糊过去。

  宁尘操得正爽,忽觉鸡巴一沉,洛笙人已往下软去,只叫那鸡巴挑着嘴才没倒。他把鸡巴拔出大半截,在洛笙脸上轻轻扇了两下,洛笙补了气转醒过来,他便又往喉管中操去。

  不过再这么折腾下去可不成了,宁尘松了阳关不再忍耐,多操了百十来下,口中道:「我射了。洛笙受好,莫要呛到。」

  洛笙红着的泪眼向宁尘一眨,宁尘不再收力,把洛笙小脑袋用力压在自己腹上,一棍到底,白浊之物喷射而出。洛笙「呜」的一声紧闭双目,试着那腥臊热流须臾便灌满肚子,直从食管顶上来。洛笙口中本就没多少缝隙,容不下那许多精液,一下子顺着嘴角喷出来,沿下巴淌在地上,与胯下淫水搅在一处。

  宁尘长吁一声,全身筋骨都了松下来。低头去看,洛笙已然软的动弹不得,连鸡巴都没力气吐,宁尘只好抓着她头发往后去拽,把阳物从她嘴里连汤带水扯了出来。

  洛笙张嘴吸气,喉内精液淅沥沥漏了出来,口中尽是浓稠白色,红色的小舌尚泡在一汪精水中。她喘了几口气,抬头望向宁尘,满眼爱意。

  「宁哥哥……咳咳……舒服嘛……」

  宁尘摸着洛笙脑袋,将鸡巴上的汁液胡乱抹在她脸上,洛笙闭上眼乖乖受了,留下满脸狼藉,端的淫靡不堪。

  他捏了捏洛笙脸颊,柔声道:「恨不得以后天天操你的小嘴儿呢。」

  洛笙喜滋滋伸出舌头,将唇上精液都舔去咽下,这才扑到宁尘怀里叫他抱住。假山洞中一片淫靡味道,若洛笙以后又来偷闲,怕是胯下再干爽不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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