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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浪尽魂靡,1

小说:欲火难盈 2025-08-22 15:38 5hhhhh 6520 ℃

时间:2018 年 7 月 7 日 00:39:50

我叫吕一一,在昨天被抓住之后,我“欣赏了”最心爱的母亲被惨无人道的调教和蹂躏的影像之后,我也成为了被调教的对象。

我正在经历一场恶意的精神改造。

(应该快 8 个小时了吧?)

我感觉经历了此生最漫长的 8 小时。

这漫长的折磨让我变得焦急不已。

由于注射了药物的关系,我的双眼无法紧闭。

但她们很“贴心”地帮我佩戴了经过特殊改造的 VR 眼镜,上方的凹槽每隔一段时间就会往我的眼睛里滴入眼药水,以此来保持我的舒适体验。

但为了不陷入她们的催眠洗脑陷阱,我在精神层面不断地进行反抗。

那些色情画面和淫靡之音,我通通无视。

我强行驱动着大脑拒绝那些肮脏的信息,同时计算着剩余的时间。

虽然我的意志依旧坚挺,但不得不说,这样非常消耗我的脑力。

长达 8 小时的信息轰炸,已经让我的精神有些疲惫。

此刻我正焦急地等待着这场精神酷刑的结束。

(应该快到时间了,怎么还不结束?)

因为没有参照,再加上我疲于应对那些信息,我对时间的感受并不那么准确,仿佛时间的感受是被刻意模糊了一般。

我并不清楚具体的时间是不是真的快到了,我开始怀疑是不是中途我数错了几次的原因。

然而意识到快要结束了,大脑紧绷的那根弦也已经开始有些松动了。

紧绷的神经和不时浮现的松懈交替占领着意识的高地,不断折损我的意志,这最后的几分钟仿佛像几个小时一样漫长。

然而我的这些努力,很快就被现实无情的击碎了。

眼前浮现了几个大大的数字——00:39:57

过了大概十秒又跳到了 00:39:58

我感觉到自己被耍了,虽然明知对方并不需要守信,但我还是想要破口大骂。

而原本我也只是想保留体力,所以在这段时间里我才没有发声,但当我开口的时候我才察觉到异常——我的声音变得很慢。

“你——们——这——群——骗——子——我——”

(怎么回事?)

我的大脑开始飞速思考现状,当眼前的时间终于跳到 00:40:00 的时候,播报的声音响起了。

“小家伙~已经进行了 40 分钟了,看你一直忍着的样子,都不好意思戳穿你的小心思了~”

是那个眼镜女的声音。

“你——们——对——我——做——了——什——么?”

我有种不安的预感,我大概猜到了。

“嘿嘿~好心告诉你吧,你的大脑已经被药物加速过了,你现在看到的听到的都是经过 12 倍速处理的。”

原来最开始我感觉到的混乱是因为那些画面太快了,刚注射的时候药物还没开始生效所以无法适应。

这肯定是她们设计好的,让我被自己的大脑欺骗。

“我可是好心提醒过你了,你非要把这当成刑罚,不听话可不怪姐姐我哦~”

一想到这只进行了 1/12 ,我就已经快要崩溃了。

我脑海里已经闪出体感 4 天之后我身体精神崩溃的样子。一想到这,我就感到脊背一凉,全身开始起鸡皮疙瘩,内心开始涌现惊悚和绝望的情绪。

(不行!不能束手就擒!)

“你——们——这——群——魔——鬼!”

我开始破口大骂,哪怕自己的声音变得再缓慢和无力,最起码还能发泄出自己的情绪,减轻一些恐惧感。

然而,我的嘴已经是唯一的宣泄口了,她们还要无情地堵住。

“小家伙~别挣扎了,姐姐我也调教过很多人了,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

我的嘴被按住然后强行撑开,一个硅胶质感,又有些硬度的镂空球体,被塞到了我的嘴巴里,然后与之连接着的一根绳子被牢牢地套在了我的后脑勺上。

(那应该是口球吧。)

“以后还有得练呢,不过现在就让你感受下把嘴穴张开两天的滋味,算是提前适应吧。”

“呜——呜——哼——”

现在我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时间一长,我的口水开始不断涌出,在体感被拉长的感受下,这种感觉简直要把我窒息。

我仿佛深陷黑暗的海洋中,空有一身力气,却只能打在水上,被化解的一干二净,我想要哭喊却叫不出声,这溺死的感觉让我抓心挠肺。

一个轻微的举动就把无力、恐惧和绝望的感觉深深地烙刻我的心中,我已经深刻地体会到了她们手段的可怕。

她们就像是最精准的平衡术专家,对我的调教就是一场表演。她们知道如何把握我精神上的平衡,更知道如何用最小的触碰让我崩溃得一塌糊涂。

但我也并非彻底放弃,我还有可以努力的事情。

(吕一一,冷静,想想别的办法。)

我调整心态,开始努力淡化这种感受。

过去的这段时间,我一直在通过转移注意力的方式拒绝信息的接收。

虽然效果不错,但这种方式消耗过于巨大,如果我想撑过剩下的时间,就必须调整策略。

既然时间还很长,那不如开始适应,避免精神过度消耗。

于是我开始正视那些影像,然后开始告诉自己不会变成那样,试图把这个当成色情电影去对待。

(这些女人和男人去哪找来的?怎么会这么卑贱?)

(怎么会有这么软弱的男人,简直是垃圾,这样就屈服了?)

(下流的东西,已经不配被称之为人类了,只是为了快感而活的畜生罢了!)

我开始鄙视和嘲讽那些视频中的人物,通过贬低和辱骂他们来拉开自我和这些肉奴的差距。

我想以此坚持下去。但我并不知道这么做,是在未来压垮我的最后一根稻草。

时间:2018 年 7 月 7 日 02:00:00

时间已经过去了 1/4 ,体感时间已经过去了 1 天。

(这帮人的势力到底有多大,找来这么多奴隶,到现在应该快一天了,居然都没有重样的画面。)

而且让我害怕的是,尽管我极力在抗拒这些影像和声音想传达给我的东西,但我或多或少的还是被影响到了。

就比如说,我原本非常讨厌那些伪娘,特别是非常厌恶那些伪娘交合的画面。

但现在我眼前的是一个浓妆艳抹的伪娘,坐在黑人的大屌上, M 字形的双腿不断伸缩,肛门紧紧的吸住,熟练地上下求索,取悦着黑人的大肉棒。

他仰起头,镜头里我只能看到他的下颌,露出一截舌头,我大概已经能猜到他的表情了。

更重要的是他穿着逆兔女郎款式的紧身胶衣,只把中间的躯干暴露出来。

或许是黑色的胶衣衬托出了他肌肤的白皙,又或者是他本身就比较白嫩,他看上去就跟女孩子没有什么区别,而那根与美少女表象完全不符的深色大肉棒和睾丸正在四处乱甩的画面,竟然让我产生了一丝想要尝试一下的危险想法!

(该死,还是被影响了。)

我很快意识到我所做的还是不够,原本抗拒的东西,现在竟然有了一丝危险的诱惑,我维持理性的压力骤增。

仿佛有个魔鬼正在对着我的耳边吹气——“这一切都是梦境,尝试一下又何妨呢?”

我摇了摇头。

(不对!不行!我在想什么!)

这一丝思绪的混乱让我的心理防线出现了裂痕,淫邪的魔音趁虚而入,开始回荡在我的脑海里。

虽然只要冷静下来,就还能压制住这些声音在我脑子里传播。

但随着时间的推进,冷静变得越来越困难,压制所需的时间也越来越长。

时间:2018 年 7 月 7 日 02:59:50

我的视觉还有记忆开始发生了混乱,眼前似乎出现了我熟悉的人的影子。

一会儿是初中的同桌,或是高中暗恋的同学,又或者是大学对我暗送秋波的其他系的学妹。

虽说没有睡意,但我的大脑已经越来越疲惫了,快撑不住了。

然而眼前的时间却依旧慢慢悠悠地从 02:59:59 跳到 03:00:00。

这一刻,我终于崩溃了。

我太高估我的承受能力了,这不是人类能够承受的痛苦。

无助、想要逃离感觉化作了深深的恐惧和绝望。

我想要求饶,却叫不出声!这种感觉快要把我逼疯了!

(我输了!求求你!放过我!快住手!快住手啊!)

“呜——呜呜——呜咕—呜哼!”

我开始不安分地乱动,但身体被紧紧束缚住,乱动只会让我被勒痛,而感官上的强化和加速则会放大和拉长我的痛苦。

但这就是我期望的,我渴望能通过感受疼痛,来让自己得到些许解脱。

“小家伙~别急啊,时间还长着呢~让姐姐来帮帮你~让你舒服舒服。”

“舒服”这两个字从她嘴里说出来,在我耳里听到的却是“刑罚”。

一根冰冷的针管刺入我的脖子,肌肉松弛剂的作用很快就生效了,我的四肢变得绵软无力,紧接着是另一根针管扎入了我的左腕,然后缠上了医用胶带,这应该是在对我打点滴。

“这可是好东西,可以让你舒舒服服地看下去,我可不会让你累死过去~”

一股暖洋洋的感觉开始蔓延全身,我感觉到身体机能正在恢复但仍然感到无法很好的控制身体。

“咕噜——咕呜——呜——咕呜——”

我已经不太能控制自己的喉咙发出声音了,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搅动舌头试图顶开口球,但就好像西西弗斯一样,所有的努力都是无用功,一切的挣扎都没有意义。

意识到自己连最后的反抗手段都被剥夺,只能让赤裸的精神直面这场凌迟,我再也控制不住情绪,眼泪夺眶而出。

“这下知道怕了~早点求饶不就不用受这些苦了吗~”

看着两行眼泪从眼镜内流出,眼镜女发出了笑声。

“呜——呜咕——呜嗯!”

“以为我会放过你?哈哈,你真的蠢得可爱。你知道吗?我最喜欢看你们这些心高气傲的废物被折磨得哭出来的样子了~呵呵~”

我已经无所谓什么尊严了,听到她的话我仿佛抓到了救命稻草,试图发出最后的求饶来乞求她的仁慈,但却换来了残忍的回应。

“你跟你妈妈一样哭出来的样子,都太美了!悔恨、痛苦、绝望的泪,没什么比这更美了!”

事实证明,她就是一个以虐待他人为乐,喜欢践踏他人尊严的魔鬼。

“咕——咕呜——呜噜——呜呜哼嗯!”

(不要!住手!杀了我!快杀了我!)

与其这样屈辱的活着,倒不如死了算了。

我涨红着脸,但也只能到这一步了,连咬舌自尽这种选择死亡的权利都被剥夺,真正的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接下来的时间,就慢慢享受吧~”

(不要!不要啊!谁来!谁能来救救我!)

这场表演从一开始,结局就已注定,而真正的酷刑,现在才正式开始。

时间:2018 年 7 月 7 日 04:35:48

(我...我是主人的母狗!我渴望主人的大鸡巴!我想要主人的赏赐!痛苦让我快乐!)

脑海里不断回荡着那些声音,无意识地重复那些催眠的话语。

时间:2018 年 7 月 7 日 06:35:48

(无论怎么样都可以!请让我...请让我高潮吧!)

身体被种下了欲望的种子,那种渴望快感的感觉像全身开始扎根延伸。

(请把我的里面搅得乱七八糟吧!主人!)

现在这些画面和声音已经让我的阴茎涨大很久了,我的舌头只能不断扭动,企图通过触碰口腔来获得那种感受。

不过唯一值得庆幸的是,我还留有一丝理智。

(这一切只是...幻觉...我还...还没输...等到我精神恢复了我一定能...)

时间:2018 年 7 月 7 日 07:58:40

这场漫长的折磨终于快要结束了,我开始感觉到眼前的画面有些快了。

但我知道,即便药效过去了,我的大脑也经历了不可逆转的变化。

那些影像和声音,在体感长达 4 天的灌输下,早已成为了我脑中的烙印,挥之不去。

即便我闭上双眼,我依旧能看到那些熟女甩动双乳和伪娘甩动肉棒睾丸的画面,耳边不断回响着抽打屁股的清脆响声和屈服于欲望的淫靡尖叫。

终于被摘下了 VR 眼镜和耳机,但我的脑子恐怕已经坏掉了吧。

我的喉咙已经恢复发声功能,口球也被摘下,我的身体也早已恢复力气,四肢的束缚都被解开,但我就是不想动,不想发声。

我的双眼变得模糊和空洞,肉体仿佛已经成了一具没有灵魂的悲伤人偶。

而这个时候耳边响起了另一个脚步的声音,与眼镜女不同,这一串高跟鞋的声音显得非常轻盈。

“主人,请您欣赏这绝美的一幕。”

是徐小福。

“看起来效果不错嘛~”

徐小福抬起我的下巴,捏着我的脸,但我的眼中早已看不清他的模样。

“这样的眼神不就合适多了吗~”

“......”

我完全不想回应他,因为我根本听不清他说了什么,我的意识一瞬间就被拉入了黑暗。

药物透支了大脑的机能,大脑高速运行之后要付出的代价就是陷入了宕机状态,身体感觉经历了 4 天的不眠不休,此刻无比的渴望休息。

不知道过了多久。

我感觉到自己的意识赤身裸体地从黑暗中醒来。

“这是梦吗?”

我对着一片黑暗自言自语道。

很快四周开始有亮点,开始浮现一些画面。

那是一个身材凹凸有致的伪娘,如果不看下体的话,完全不知道他是男人。

他把双臂环在身后男人的脖子上,一条腿被高高抬起,男人的巨根从下往上冲击着他的后庭,假奶和肉棒被震得上下甩动。大屌每次抽出,都能清晰的看到菊穴被带得外翻,而他还在不停的说着些污言秽语,完全就是把自己当成了肉便器。

被射的一塌糊涂后,男人拔出大屌,他的菊花就如同女人的阴唇一样左右开合着,流出些许精液。

然后是一个身材瘦弱的伪娘,和他相比,体态丰满的眼镜女显得身材高大。他的娇弱下体佩戴着贞操锁,被眼镜女揶揄的称为“阴蒂”。

眼镜女用腰上的粗大阳具肆意搅弄他的菊穴,再不断用言语羞辱他和抽打他的屁股,那个人被干得伸出舌头、双腿猛颤、镶钻黑丝包裹下的小腿爽得无所适从地交替抬起,但两条乱动美腿的高跟鞋跟很快就被眼镜女趁机抓住,逼迫着他双腿跪下。

只能让双膝支撑身体,双脚的鞋跟被眼镜女握住然后用力前推,这样失去了身体姿态的控制权被随意摆弄,似乎进一步刺激了他的受虐心。他故意暴露出弱点被毫不留情地猛攻,最后整个人趴在地上被干昏了过去,而贞操锁内的精液还在狂流不止。

再接着二姨和妈妈的画面,她们都被蒙住眼睛,戴上口球。

二姨的四肢深深地没入灰色石台内,只暴露出赤裸的躯干。雪白的屁股被后入的黑人冲撞出阵阵臀浪,垂下的傲人双峰被打上乳环,用两根短链锁在台面,每一次大幅地甩动都会感受到拉扯。黑人的手紧紧攥着她脖子上的项圈皮绳,将她的头拼命后拉。

感受着羞耻与疼痛、窒息与快感反复撕扯自己的身体,两行耻辱的泪水从二姨的眼罩内流出。

而妈妈则是身穿露出三点的紫色紧身胶衣被绑在椅子上,涨大的乳头被两个连着软管的透明罐子紧紧吸住。全身的震动和电击让她不停地被榨出乳汁,下体淫水四溅,掺杂了淫水和尿液的大量液体顺着小腿流淌而下,浸湿了椅子和地面。

她挣扎着,哭嚎着,哪怕只能发出含糊不清的声音,这一幕都足以让人感受到她的声嘶力竭。

而黑人从背后抱着妈妈的双肩,舔去妈妈脸颊上的泪水,冲着镜头坏笑的样子,让我既愤怒又害怕。

这些都是我的记忆碎片,上面的细节我都记得无比清晰。

而且它们正在步步逼近。

“不要!别过来!”

我蜷缩着,把头埋在身下,捂住耳朵。

我感受到它们来了,我想要忘掉它们,但它们却不肯放过我,还越来越近了!

“求求你们!放了我吧!”

突然间,我的耳边响起了熟悉的声音。

“小一,乖~”

那是妈妈的声音!

我猛地抬头,发现妈妈就在我身旁。

她穿着平常的衣服,坐在家里的沙发上看着我,像小时候一样爱抚着我的头。

这样的场景让我热泪盈眶。

“妈妈,我好想你啊!”

“乖小一,怎么了,发生了什么,跟妈妈说说。”

妈妈温柔又包容的声音很快就让我淡忘了那些东西。

妈妈坐在沙发上就像是我最安心的港湾,替我遮风挡雨,挡住混乱的风暴。

“妈妈,这是梦对吗?”

我爬起来,像小时候一样枕在妈妈大腿上,享受着妈妈的爱抚。

“傻孩子,说什么呢,妈妈就在这儿,怎么会是梦呢?”

是啊,如果这一切都不是梦,该多好。

答案我很清楚,虽然冰冷的现实才是真正的噩梦,可这一刻的温暖就算只是梦,也将是我内心最宝贵的光明角落了。

妈妈哼唱着小时候我最喜欢听的摇篮曲,催我入睡。

我感觉到了睡意。

终于,可以安心入睡了。

时间:2018 年 7 月 8 日 07:30:01

我从长眠中睁开了双眼。

环顾四周,灯光很刺眼,我的左手还插着针管滴着点滴。

整理了下现状,我发现自己身处在一个像手术台的地方。以我的处境而言,眼前的绿色预示着危险,我立刻想起身,却发现无法控制身体。

“哟~醒啦。”

“李——你对偶揍了神模?”

我的言语含糊不清,大概是因为麻药的作用吧。

徐小福摘下口罩,脱下了绿色的手术服和手套,走到我的身前,得意得抚摸着我的一侧胸口和肩膀。

“嗯哼......”

我感觉到了不同,身体里面好像有什么东西,因为在全身感官迟钝的情况下,他抚摸的那些地方却非常敏感。

“你现在可是半个女孩子了。”

“等窝——逃粗去偶不灰方锅尼的——”

徐小福冷冷一笑,看上去完全不担心我能逃出去,大概只是把我的威胁当成了笑话。

当然,经历了昨天那种事情之后,我原本也不太相信我能坚持到逃出去,是那个温暖的梦让我看到了希望。

希望是身处绝境中的人最强的武器,希望让我相信,我能坚持下去。

所以,此时我有信心可以保持清醒并找到方法逃出去。

“我们来玩个游戏吧~”

这个小恶魔又要开始变态游戏了,但我不论答不答应都肯定得玩,只先能听听看他怎么说了。

“......”

“这可是我最喜欢的调教方式了。”

大概就是,这个手术在我的体内留下了一些能让身体雌化的转变物质。转变物质产生的效果与我的激素水平相关,一旦我的射精次数过多,体内的某些激素水平开始下降,转变物质就会渐渐占据主导地位,而且改造我身体的速度会越来越快。

这个过程是多方面的,一方面,转化物质会不断刺激特定的部分神经细胞生长让我逐渐拥有女人的性感带,我的肛门也会逐渐转变为主要的性器官而变得愈发敏感。另一方面,身体多余的肌肉将会转化成脂肪向特定的部位聚集,不仅会让我拥有细腰宽臀,还会让我的乳房膨胀、乳头雌化,最终甚至会形成一个极度真实的雌性乳房。

其实徐小福故意没有说的一点是,转换物质会逐渐让我丧失勃起的能力,使我的雄性功能逐步退化。

整个过程充满着对性别的嘲弄和对生命的亵渎。

极度变态和恶趣味玩法。

“你...休...想!”

我奋力地挤出此时此刻能发出的最有力的几个字。

“那我们走着瞧~”

时间:2018 年 7 月 8 日 16:00:12

在一个亮堂堂但空荡荡的白色牢房里,两个护士打扮的人照顾了我几个小时之后,她们开始剔除我身上的体毛,然后,把我被带上了“刑场”。

那是一个一眼像地牢的地方,四周都是铁栏,中间摆着一把看上去很厚重、看着有些油光的木椅。

木椅的靠背和椅腿处都有用于捆绑的皮带,椅子中间还有个小洞,很显然是为了让阴茎和睾丸可以放进去。

在我的皮肤接触到这把椅子的时候,我就感受到了这木椅刑具上饱浸的耻辱,有数不清的人为这把木椅供养了各种汁液和体油,它就像是被保养得很久的红木家具一样古朴而圆润。

我在靠背的边缘摸到了被指甲扣出的痕迹,在这么坚硬的表面空手留下划痕,可想而知当时的情况有多么惨烈,我仿佛能听到那时的叫喊声,过往的幻音回荡在我的脑海中。

我反骑着木椅被固定住,伸出的脑袋搭在靠背上,双臂屈肘固定在躯干两侧,双手也被放在脑袋两旁,这让我恰好可以抓住靠背的边缘。大腿打开、小腿屈膝、双脚离地,脚踝被绑在两根椅腿上,有一种骑木马的感觉。

“啧啧啧,真是天生的骚货,底子真好~”

“哟,还有圣涡呢~”

因为身高和椅子不太匹配的关系,我的上半身保持着抬头挺胸的姿势,腰绷得笔直,也因为遗传了一些母亲的优秀基因,我的身体柔韧性和肢体线条都很出色。

大腿分开着翘起的屁股和挺直的腰背共同构成了些许勾人的曲线,搭配着两侧的腰窝,透出一股莫名的美感,臀腰线条因此显得格外诱人,这让两个女护士看着都有些嫉妒了。

被脱光衣物无所谓,但被这么一说,我反倒有些害羞了。

(她们肯定也是不怀好意的,别被影响了,可...为什么听到这些话,我就有些燥热?)

我不敢深想。

咚—咚—咚—

一串很稳重的高跟鞋声传入耳边,眼镜女从地牢门口走进来。

“都准备好了?那就开始吧~”

“有什么手段,就赶紧使出来吧。”

我不知道她们在我身后正在做什么,就感觉到一股冰凉的膏状液体从我的肩背上流下,应该是一种精油,正在顺着脊背弧线流向臀部。

在两人的按摩下,我的后背腰臀一下子变得油光晶亮。

眼镜女走到我的正面,我抬起头死死的盯着她,用愤怒回应她的轻蔑。

“待会儿,可别叫得太大声了,这地牢里收音可不太好,万一你求饶的声音被你妈妈听到——那可就——”

眼镜女不怀好意地笑了笑。

(妈妈?)

一想到我们母子只在梦中见面,在现实中竟然要以这种方式产生联系,我就感到非常的屈辱。

“啊——呜嗯哼~”

重重的巴掌猝不及防地拍在我的屁股上,被涂抹精油的部分变得敏感,而这突如其来的袭击打得我措手不及。我下意识地想要大叫,但意识到妈妈的存在,我又立刻止住了。

这短暂的哀鸣意外化作一声浪叫回荡在地牢里,我的脸瞬间涨红了起来。

“哎呀,姐姐看你屁股这么挺,没忍住呢~”

“小骚货,叫得真好听,真想听听你彻底雌化后的嗓音~”

两个护士哂笑,开始时不时地抽打我的屁股,抚摸我的腰背,特别是其中一个人对我的腰窝似乎情有独钟。

眼镜女也加入了进来,她在我面前拿起一瓶精油。

我闭着嘴,任由精油从我的下巴浇下,顺着脖子流向锁骨。

其中一个护士开始按摩我的全身,灵活的手指先是从我的腹部下方钻入,指尖在上半身与靠背的缝隙中不断游走,把我的乳头和腋下全都涂抹了个遍,然后是四肢,一步一步涂抹,最后连手指和脚趾都不放过。

我全身变得瘙痒难耐,特别是乳头。我试图用尽全身的力气往前蹭,用摩擦来消解痛苦,但她们三人根本不会给我这种喘息的机会。

一根细小的冰冷钢棒从我的后庭慢慢伸入,激得我虎躯一震,椅子底下的小洞内也有一个温暖而且柔软的物体将我的阴茎紧紧包裹住。

两者同时震动,龟头不争气的感受到快感,但更让我担心的是在我的后庭深处,有一股酸酸麻麻的感觉开始向我的下半身蔓延开来。

(该死!给我忍住!快想想,想点别的!)

我脑子里开始转移注意力,但想到的却是那些淫荡的画面!

腰部一颤的瞬间,我感到了不妙。

(糟了!)

“呜嗯——”

我射了。

伴随着一阵一阵的痉挛,大量的精液从龟头喷射而出。

我感觉到胸部里面有些发烫,有什么蛰伏的东西要开始苏醒了。

“这就顶不住了?真没用~”

“哼!”

很显然,这次是她们低估了我的承受能力。

这第一发不过是因为这两天的折磨,让我的身体积累了太多欲望,所以才会轻易地爆发出来罢了。

我很快就调整了应对策略,把昨夜的梦成为了思想的避风港,将注意力从射精上转移开来。

另一方面,我意识到不能任由肛门里那种酸胀的感觉过度积累。

我不清楚那种感觉是什么,但我的直觉告诉我,那会把我引向万劫不复的深渊,就像潘多拉的魔盒一旦打开了就回不了头。于是我开始尽力扭动我的屁股,避免那种感觉堆积。

与她们的博弈持续了将近 15 分钟,我依旧没有射出来,这似乎让她们有些着急了。

“小弟弟还挺有本事,看来姐姐们都小瞧你了。”

然后啪的一声脆响。

“哼...”

一边说话试图转移我的注意力,然后一边想猝不及防偷袭我的敏感处,这种伎俩我早就看破了,我的嘴把的很严,根本不会发出多余的声音。

我从她们脸上看到了焦急的神色,心中窃喜。

“你们两个还太嫩了,让我来吧,学着点。”

眼镜女此时看不下去了,她从桌子拿倒了半杯水过来,然后拿出几枚橙黄色的药片在我面前晃了晃。

“乖~张嘴~”

我意识到不妙,绝对不能吃下去!于是咬紧牙关。

但她并没有用蛮力,只是用两根手指轻轻捏住我的鼻子,就逼着我憋不住气,只能被迫张嘴。

然后,我被强行灌了药。

“怎么样,是不是感觉全身发烫?”

“你们...这群无耻小人!”

在我看来,上回合是我赢了,毕竟她们用普通的手段对我已经不起作用了。

我开始感到腹部有些火热,全身都开始在发烫,仿佛特别的渴望有人能来...

(来弄疼我...不对!不行!)

我的内心本质好像也是个“__ __”。

我不敢想那个词,连忙止住这种危险的想法,但思想已经开始松动,我越来越难以保持注意力转移的状态了。

于是,很快我就射出了第二发,第三发,第四发...

我的全身开始越来越燥热,胸部的疼痛的感觉越来越强烈了,这种感觉让我越陷越深,就像滚雪球一样,我的高潮变得越来越快,越来越简单。

眼镜女轻轻拍了拍我的脸颊,嘲笑道。

“果然是个贱货,天生就渴望快感。”

“...如果...如果不是你们用药的话...你们根本就没办法...让我破防...”

但我的激将法却让她们三人感到可笑。

“哈哈哈~小弟弟你太可爱了~”

“自以为是,真可怜~”

护士的嘲笑,让我感到一头雾水,但马上我就反应过来是我上当了。

“看来你误会了什么,你以为我给你吃的是什么?”

眼镜女拿起桌上的药罐子,摇了摇。

“这只是维生素片罢了,最多能让你的胃产点气,你以为会有什么效果?”

她拿出罐子让我确认,然后倒出了橙黄药片,药片上有个清晰的 B 字。

这就只是寻常超市会卖的维生素 B 片罢了。

“怎么可能!这不可能!我...”

(我...难道...她们是故意这么说的,身体发热只是心理作用?)

这就是所谓的道心破碎吧,刚才还在为自己的意志骄傲,瞧不起她们的低劣手段,可如今却让我深陷自我怀疑。

(只是一点小小的诱导...我就...难道我真的是 “抖 M” 吗?)

这个念头一旦被开启,就会像病毒一样开始滋生蔓延开来,一发不可收拾。

自责、后悔、未知的快感如潮水般涌来,一浪接着一浪,我被冲的七零八碎,和这些相比,我刚才的沾沾自喜显得可笑至极。

我羞愧地低下了头,任由快感冲刷身体,彻底忍不住了。

“哈哈哈~要哭了吗?快让我瞧瞧。”

眼镜女抓着头发将我的头抬起,我强忍着不让眼泪流出来,再怎么也不能让这个疯女人如意。

然而这还没完,护士在我的乳头、屁股、腰部、大腿内侧贴上了冰凉的贴纸,木椅下方的飞机杯里面也伸出了一根细铁棍,从我的马眼处伸了进去。

“前戏结束了,现在才是正餐呢,你可要好——好——忍住哦~”

这两天的灌输,我很清楚接下来要面对什么。

“不要!停手!停下!”

“让我们开——始——吧——”

电流滋滋的声音响起,我的双手立刻不受控制地死死抓住木椅的靠背。

有电流正在穿过我的敏感带,我的下半身,我的乳头,我的核心,肌肉正在不停地痉挛颤抖。

而电流并没有每次都同时发起攻击,它们是被有控制好的有序进攻,来回撕扯着我的心理防线。每一次都在我的一个部位要适应那种感觉之前就停下来,然后转而从别的地方开始进攻,其中最让我受不了的,就是马眼和肛门的通路,只需一瞬间就能让我疼得哭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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