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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浪尽魂靡,2

小说:欲火难盈 2025-08-22 15:38 5hhhhh 6730 ℃

多点开花的进攻让我的思绪疲于奔命,我不断地喘着粗气,感觉呼吸越来越困难。

(我...不行了...)

“啊!哈啊!嗯!哼呜——”

我快要忍不住了!

紧接着,电流猛然发起总攻,疼痛竟化作最不容拒绝的快感,从我的脊椎一路直冲天灵盖!

“哈!啊!!住手!快住手啊!我啊!啊啊啊!嗯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哈!!!”

一瞬间,我的大脑完全空白,然后浮现了三个字——要来了。

“啊!!要死了!真的要死了啊!!啊啊啊啊哈!救命!救我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呃!!”

“叫吧!叫得更大声点!”

两个护士还在不断地用拍子抽打我的屁股。

我双眼泛着泪花,音调再不断的升高,就像我妈妈一样,像那些我鄙视的肉奴一样,此刻被狠狠地撕下了内心的防备和伪装,声嘶力竭地哭喊出来。

“啊!妈妈!对不起!我!我输了!我又输了!对不起啊啊啊啊啊!”

眼镜女露出了兴奋的笑脸,她掏出假阳具装在腰间,朝我走来。

此刻我已经神志不清了,在她的诱导下,我作为一个男人,竟然含住了她的那根假阳具,任由她来回抽插。

我失败了。

调教持续了整整一个晚上,中途她们还“贴心”的让我休息和进食,让我不必累晕过去。

我射了不知道多少次,但总之,一滴不剩了。

时间:2018 年 7 月 9 日 00:19:21

我又做了那个梦。

还是平常的妈妈,还是坐在沙发上,还是抚摸着我的头哄我入睡。

“妈妈,我是不是特别没用?”

“傻孩子,在想什么呢?你是妈妈的宝贝儿子,从小就最乖了~怎么会没用呢?”

“我...没事...”

我向妈妈寻求安慰,而就算在梦里我也不敢跟妈妈说我遭遇的那些事情,因为我生怕让这个梦境沾染上不纯洁的气息。

渐渐地,我又沉眠了过去。

妈妈的膝枕真的好温暖。

时间:2018 年 7 月 9 日 15:08:32

不知道睡了多久醒来之后,我就感觉到了身体的异样。

徐小福没有吓唬我,我的胸部真的变大了,大概有 A- 罩杯的水平。腹部也开始变得有些圆润了,原本的六块腹肌的痕迹也变得浅淡了,这也说明我的体脂率正在慢慢上升。

“该死...这帮畜生。”

这变化太快了!才一天就有这样的变化,这让我表现出深深的担忧。

(如果天天这样,恐怕...)

“表情放轻松点~这种强度的训练一周一般只会进行一次,你不会以为就你这个羸弱的弹夹能连续射一个星期吧?”

徐小福从门外走了进来,从他看得到我的脸色变化这一点判断,我所认为的这个空白牢房,四周都应该是单面玻璃,我的一举一动都被监视着。

他缓缓向我走来,我才发现他的装扮又变了。

他扎起了头发,戴着椭圆框眼镜,穿着白大褂,胸口的口袋还挂着听诊器和工作证,中间的缝隙中漏出了白色的无袖花边衬衫和黑色领带,黑色包臀裙下穿着的是肉丝吊带袜和黑色的低跟小皮鞋,和他平时给人的印象比起来,完全是故作成熟的样子。

“上次是外科医生,这次是门诊医生,你很喜欢 cosplay 嘛,考虑转行去当 coser 卖卖写真怎么样?”

“小滑头~没想到两天下来你居然还能嘴硬,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吗?”

(是温暖的梦带给我希望,让我获得坚持下去的勇气和力量。)

这句话我死都不会说,如果说出来,我很确信他们会用各种我无法想象的手段来剥夺我最后的这点温暖。

“哼!是你们的手段太低级了,总是不能让我心服口服。”

“呵呵,看你精神头这么好,我就放心了,接下来我会出去几天,就让柳眉继续替我照顾你吧~”

柳眉说的就是眼镜女,之前在公司里我对她的第一印象是拒人千里之外的冰冷熟女,谁能想到是个女魔鬼。

说起来她对待我的方式似乎是有些不一样的。

从那些记忆片段来看,眼镜女柳眉是徐小福这几个手下里面最凶狠的存在,专攻伪娘调教的她,其对男人的手段比黑人对女人都狠毒。

她是个可怕的女王,对谁都是一副冷淡而轻蔑的样子,而我感觉她看我的眼神更加可怕,有更多的愤怒和疯狂。她很热衷于用极限手段把伪娘弄到哭泣昏厥,但她对我的手段似乎还是保持了克制,这一切大概是因为徐小福的缘故吧。

对她而言,我就是被特殊照顾的。

“你到底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还要问吗?因为我喜欢你啊~”

“你看上我什么了?”

“喜欢一个人需要理由吗?”

“......”

虽然是一眼不是正经回答,但我还是觉得心里发毛。

(总不会真的因为徐小福看上了我,眼镜女作为徐小福的头号女调教师感觉吃醋了吧?)

脑子里闪过奇奇怪怪的想法,但不管她们图谋什么,我的目的没有变。

只要这样坚持下去,我一定能找到机会逃离这个鬼地方的。

“那你们今天又想对我做什么?”

“我想想看?是先让你‘心服’呢?还是‘口服’呢?”

“都不服!滚!”

眼镜女刚好走了进来,她狠狠地瞪了我一眼,但很快恢复平静的目光看向徐小福,昨天的两个护士跟随在她身后,脸色也有些不好看。

“主人,车到了。”

眼镜女平日对待我的轻蔑与疯狂,在徐小福面前完全看不见痕迹,她好像只对徐小福一个人是恭恭敬敬的模样。

(难道徐小福比她还要恐怖吗?)

虽然我从认识徐小福以来,他除了那一次亲自表演喷精之外,我从未见过他疯狂的样子。他的那些变态游戏也只是让我觉得邪恶阴柔,他总是露出微笑,最多也就是一个喜欢捉弄人的小恶魔罢了,怎么也无法想象他是统领这一群魔鬼的魔王。

“可要好好学习哦,我很期待回来检查你的学习成果嗷~”

徐小福留下这句话之后便离开了。

送走他,眼镜女领着我到了一个昏暗狭小的房间。

这里面只有一张连着许多的机械臂的奇怪 T 形椅子。

我的身体也被打开成一个 T 字趴在上面,脖子被项圈套在 T 字的底端,刚好可以看到眼前的机械臂上的显示屏。

双臂被椅子底部的弹力绳子拉住,触碰不到地面,也不能发力将身体撑起,但可以小幅度晃动。双手被两个仿真手部的机械臂紧紧扣住,那种手感非常真实,感觉就像和一个男人十指相扣一样,让我心里感到非常恶心。

双腿被大大分开成一字马,上面的皮带直接把下半身固定得不能动弹,T 字的交汇点刚好留下一个空位用于放置我的生殖器官,有大概五个以上不知道是什么的机械臂在那个位置晃悠。

我像昨天一样全身被涂满精油,然后贴上导电贴。身后的一根机械臂发出嗡嗡的声音,向我马眼放入圆头的细钢棍,并给我的阴茎套上了一层又一层的橡胶圆环,阴茎被紧紧勒住的感觉让我很不舒服。

后庭被一个机械臂塞入了金属肛塞,不仅非常贴合我的肛门,而且由于机械臂的缘故,无论我如何用力都无法把肛塞挤出来,如果是这个肛塞上通电应该会比昨天的感觉更加强烈。

“接下来就是你的必修课了,如果不想受皮肉之苦,就好好配合。”

“放马过来吧。”

我回想起昨夜梦里的点点滴滴,内心充满勇气,我坚信接下来无论怎么样的折磨都可以撑过去。然而这次的调教与我想象的有些不同。

眼前的显示屏突然亮起,里面开始浮现一些淫秽的画面,然后以命令的口吻,开始发出声音。

“盯着这根大肉棒,保持 30 秒。”

“...我...啊!”

我刚想发声,剧烈电流就从我的胯下流过,我吃痛就叫了出来。

“禁止说话!雌畜!没有主人的允许,你连叫声都不许发出。”

屏幕里传来声音,警告我不能违背它的意志。

(主人?休想!)

但我还有理智,这个时候继续与它作对只是自讨苦吃,讨不了便宜,于是我就顺着他们的流程来,反正到了明天我又能满血复活了。

“如果没有异议的话,就回答‘是,主人’,然后我们继续训练。”

“是...主...主人。”

不得不说作为一个有尊严的人,“主人”这个词实在是难以启齿,但为了自保我还是说了出来。

我不知道的是,从我做出这个决定开始,我结局就已经注定了。

我开始一步一步按着屏幕里的指示行动,一开始只是盯着各种肤色的大肉棒的画面持续 30 秒到 1 分钟不等,再慢慢延长到 3 分钟,然后越来越过分,要求我盯着大肉棒的画面伸出舌头保持 10 分钟。

再到后来是被要求把画面里的文字,大声的念出来。

这些指令一旦我出错或者累计转移视线超过 3 秒钟,甚至只是用舌头舔了下流出来的口水都会被电击惩罚。

这种惩罚非常有威慑力,每一次都会比上一次更加难以忍受。有一次我甚至以为下半身要被撕裂了,疼得我叫了整整一分钟。

这让我越来越不敢违抗那些命令,而那些污言秽语的下限却越来越低。

从一开始的“我是一个骚货、贱货” 再到 “我是淫荡的雌畜、母狗” 再到 “我渴望爸爸的大鸡巴,我是吮吸鸡巴的荡妇” 等等,这些下流话不断地刷新着我的尊严底线。

我也开始发觉一旦开了头,无论再卑贱的话都能从我嘴里说出来了,最开始的那种抵触、恶心的感觉渐渐被淡化了。

再然后是综合性训练。

后庭的肛塞被拔出,一根有温度的仿真阳具开始抽插我的肛门,而且角度非常精准,每一下都顶到了我的 P 点,却只是轻轻触碰一下就离开。

屏幕里面的大肉棒周围会开始浮现一些句子,我必须及时并大声的念出来。如果出现射精的画面,我就必须盯着射精的画面,张嘴伸出舌头,做出阿黑颜的表情,仿真阳具也配合着会喷出一些温热的润滑液,那种感觉就好像被人内射一样,让我感到极度的耻辱,羞得我想找个地缝躲起来。

而这种条件反射的训练并不是快速推进的,而是慢慢地,犹如春风化雨,润物细无声地让我的羞耻心越来越轻。

因为只要我乖乖听话,确实也没有那么难以忍受。

我的内心深处抗拒这些行为,也很清楚继续这么做我会变成什么样子,但是为了避免身体受到伤害,我总是下意识的接受指令。

(这只是缓兵之计罢了,我一定能找到机会的...但我...我好渴望那种感觉...)

我开始感到精神上的分裂,直到半个月后的某一天,眼镜女给我戴上了一个贞操锁。

这让我感觉,我的另一个人格诞生了。

(我叫依依,小鸟依人的依。)

我感到毛骨悚然,这不是我想说的,这是无意识的完完全全的在脑海里浮现出来的话语。

(我...是谁?)

我感到危险,可每当我感到不安的时候,妈妈总是会出现梦里安抚我,所以我渐渐变得安于现状,我甚至开始依赖贞操锁来切换我的人格。

只要戴上了贞操锁,我是依依,是个女孩子,但是摘下来我就还是吕一一。

我并没有意识到我是在作茧自缚。

时间:2018 年 7 月 27 日 04:49:06

我的身体和心理在这几个星期里不断的变化。不仅身体变得越来越敏感,心理上的人格也变得越来越模糊。

我似乎还出现了一些心理障碍,因为我发现自己不仅愈发难以勃起甚至对美女都没有欲望了,于是我期待在梦中做出一些事情来挽回。

这种念头让我的梦境里的所作所为变得大胆了起来,最开始只是像小孩子撒娇一样吸妈妈的乳汁,到后来越来越过分,那是我的亲生母亲,但是我却想和她发生一些关系。

“妈妈,我想要...”

(在梦里做一次...应该没关系吧。)

我想在梦境之中抛弃伦理和道德,体验一次纯粹的性爱快感。

但结果却让我很失望,我根本无法勃起,短小的肉芽根本无法满足母亲。

(一定是现实里的挫折影响了我的梦境...)

“小一,你真让我失望。”

这句话让我第一次感觉妈妈的梦并不温暖,这比说那些下流话、吞下仿真的阳具、被仿真精液内射、颜射,还要更深地刺痛着我的自尊心。

(我...我到底做了些什么!)

我想,这一定是我最开始软弱选择的报应吧,是我自己亲手玷污了内心最后的光明角落。

(如果我再坚强一点,或许我可以一直依靠梦境坚持下去吧?)

然而,懊悔之后我依旧没有悔改,醒来后我依旧安于现状,没有改变任何事情。

再次来到梦境,我甚至走火入魔般地想为昨天的事情挽回颜面。

然而或许是因为心境变化的关系,这一次,妈妈的样子变得不同了。

妈妈扎起了头发,身着紧身连体胶衣,腰间装着硕大的黑色假阳具,手里拿着皮拍子。

“小一,你已经不配做男人了,乖乖做妈妈的宠物吧。”

(如果是妈妈的话,应该没关系吧...)

在妈妈面前我卸下了防备,主动撅起了屁股。

“妈妈,请疼爱我吧。”

我被按在床上,任由妈妈抽打我的屁股,用巨大的仿真阳具顶入我的菊穴。

我第一次品尝到了,女人做爱的感觉。

“啊~好舒服~我的菊穴好爽啊!妈妈!妈妈!我爱你!我好爱你啊!”

“妈妈也爱你啊!乖宝贝!想不想妈妈操烂你的菊穴啊?”

(在梦里,无所谓吧。)

“操我!快操烂我!我想变成妈妈的母狗!”

“真乖~”

妈妈的一只手掐住了我的脖子,另一只手的手指伸到了我的嘴巴里和我的舌头激情互动。

由于身高的差距,这个姿势让我被迫把屁股抬得更高,腰压得更低,整个后背像一把拉满的弓一般弯曲着。

妈妈后入的姿势也变成了打桩机一样从上而下的冲击,这让阳具的尖端每一下都重重地戳在我的 P 点上!

“啊!哈!顶到了!妈妈!好喜欢!好爽啊!”

“乖宝贝,让妈妈好好看看你高潮的样子~”

眼前镜子可以让我清晰的看到自己淫荡的样子,窒息的感觉和满负荷的姿势带来了极限快感,不再羞耻,不再沮丧,只是享受快感,让这种感觉重重地撞进我的身体里。

“啊!啊!呀!妈妈!去了!我去了!我高潮了啊!啊啊啊!啊哈~”

我习惯性伸出的舌头被妈妈的手指肆意玩弄,翻着白眼,身下一股热流喷出,把整个床单都弄得黏黏糊糊的。

妈妈把我翻过来,抱着我深吻了起来。妈妈的嘴巴好温暖,我青涩的口技根本挡不住妈妈的进攻,被妈妈死死缠住,躲又躲不开,嘴唇,舌头,牙龈,每个地方都被妈妈玩了个遍。

几分钟后,妈妈心满意足的放过了我,舌尖上的口水拉成丝线,顺着嘴角慢慢垂下,让她的脸显得格外妖艳。

而我的颅内经历了一轮又一轮的高潮,这让我意犹未尽。

“小一,再陪陪妈妈好吗?”

我没有回答,主动吻了上去。

(我好像找的新的温暖了。)

时间:2018 年 8 月 5 日 19:58:32

时间又过去了一个星期,我最近的每天都会梦到妈妈,然后,和妈妈做爱。

我不知道这样对还是不对,我这是已经堕落了吧。

(但至少没有落在他们手上。)

我就这样安慰自己。

今天,徐小福说会给我准备一个惊喜,让我提前准备准备。

两个护士带着我打扮一番后把我独自一人留在化妆间。

“我叫吕一...依?”

我看着试衣镜中的自己。

皮肤变得白皙滑嫩,头发也长了不少,喉结已经完全消失了,我的嗓音也变得又细又尖,而且身体在这段时间的改造里已经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我的乳房已经有了 D 罩杯的水平,尖端是彻底雌化的大乳头。腹部变得像女孩子一般的圆润平滑,腰部变得稍细且紧致,而下半身脂肪的堆积,让我拥有了丰满有力的大腿和饱满硕大的臀部。

我转到背面去,翘起屁股,回头打量。臀腰腿三者形成了蜜桃形状的性感曲线,再加上我一米八几的高挑身材...

回到正面,如果没有胯间的那一坨“赘肉”的话,我就是个...

(完美的...女人)

之所以说是赘肉,是因为,我已经不能勃起了。

(如果...如果没有这个的话我...不对...我到底怎么了,这...这是现实对吧?)

我从头到尾打量了自己一番,眉毛,眼线,睫毛,眼影,腮红,唇膏,银色的大圈耳环,细网的开档情趣内衣,丁字裤,黑色的尖头高跟鞋。

此时的我和那些影像里为了取悦男人而浓妆艳抹的骚货有什么区别?

我已经记不清我一开始的模样了。

我往下拉动丁字裤,露出了又软又小的小肉棒,我不敢细看。

“我...到底是谁?”

我感到混乱,急忙找到贞操锁然后自己戴了上去。

就像人格的开关一样,雌性人格一出现,我的不安和恐惧,就马上变得无影无踪了。

“我是依依啊。我还能是谁?”

是的,用这种方式逃避现实是不对的,但我已经越陷越深了。

很快两个护士回来了,把我带到了一个地牢房间里,里面的人让我有些吃惊——是妈妈和二姨!

“妈妈,二姨,今天我们要做什么?”

雌性人格占据主导的我并没有感到羞愧,反而更多是喜悦,渴望着和她们发生关系,但是让我想不到的是,这一次的调教将是对“我”的处决。

“要做什么?当然是惊喜啦!”

徐小福从背后出现了,这一次,他穿上了 TDN 战衣,化身为地牢领主,全身的皮革束带把关键部位肌肤衬得雪白,他踩着高高的长筒皮靴,胯间是与他娇小身材完全不匹配的巨物,没有丝毫遮掩,高高地耸起。

见到那根怪物般的巨物,我已经按捺不住了,贞操锁里已经渗出了液体。

“哼哼~小母狗,这就湿了,那接下来可有你受的呢~”

据说徐小福的巨根并非天生,而是用曾经虐待他的黑人的海绵体给自己做了移植手术,可以凭借自己的意识控制自如。

“开始你的黑暗幻想之前,我先要把这个解开。”

(什么?)

徐小福脖子上的项链就是钥匙,他的动作很快,趁我不注意打开了贞操锁。

我顿时感觉精神很混乱。

“我...我这是...妈妈!二姨!别看我!”

我羞愧的遮住脸,不敢看向妈妈。

“当~当当当~现在—是公布答案环节~”

(答案?什么答案?)

“你是否为自己的懦弱而感到沮丧呢?你是否为自己体内的双重人格而感到困惑呢?你是否为和自己的母亲在梦中做‘坏事’而感到羞愧呢?”

“你...你在说什么,我根本听不懂!”

我暗自一惊,他为什么会知道这些事情!

“每天晚上的梦都会给你力量不是吗?”

就连这个秘密也...

“你...你怎么知道的!”

“可怜的小家伙,你分得清现实与梦境吗?那真的是梦而已吗?会不会是有人用药物把你从睡眠状态唤醒,然后制造了那些假象呢?”

徐小福此刻打开了显示屏,我这一个星期以来在梦里与妈妈说的那些情话和做爱的场景毫无保留的展现了出来。

(不要...)

“你还把那些事情当成梦境来逃避,真是可笑!”

(不要说了...)

“你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贱货,你真实的样子就是肮脏又淫荡的妓女,是不是有时候想过彻底变成女人该多好?变得就像‘你曾经鄙视的那些贱奴一样’,小色狗~”

这句话彻底点燃了我。

“住口!你住口!不是这样的!不要再说了!”

“哈哈~戳到痛处了?”

从头到尾,我被彻彻底底地算计了,昼夜作息混乱的调教和睡眠交错进行,我根本分不清现实还是梦境。

我已经和妈妈做过了,我是凭着自己的意志说出了那些话!

(我到底是谁?)

此时的内心只剩下空荡荡的绝望。

“现在,这里就交给你们了。”

我才回过神来,这里是“那个场景”,是妈妈堕落的那个房间。一张黑色的沙发,满墙的刑具,还充满恶趣味地让自己的母亲和二姨亲自调教我。

二姨和妈妈都穿着黑色的情趣连体衣和黑色的高跟鞋,二姨的尼龙丝袜让她的线条优美且流畅,而妈妈的中眼网袜则更突出她的丰满。

我瘫坐在沙发下,两人在我面前搔首弄姿,但我根本硬不起来。

“小一~乖~先跟二姨玩玩~”

二姨的一只手轻易的抓住我软弱的股间,就像玩弄阴蒂一样,来回拨弄,另一只手抚摸着我的乳房。

我坐在地上舒服得扬起了头,但是因为羞愧我不敢发声,我用手死死的捂住嘴巴,我觉得我没有脸面享受快感。

“乖~别自责了,放轻松好好玩玩~”

二姨的脸温柔地凑了过来,长辈的劝诫,让我不自觉的放弃抵抗。

“我...”

然而当我的手放下的那一刻,二姨才暴露出来她真实的面目。

她大口一张,把我的嘴死死缠住。

二姨的口技比妈妈还要高超数倍,我已经不行了。

“呜嗯——嗯嗯嗯哼!”

我泄了,腰部不自然的开始颤抖,一阵又一阵的热流从“阴蒂”里渗了出来。

“啧啧啧,已经连正常的射精都做不到了,我怎么会生下你这个废物儿子,真没用。”

妈妈抬起我的一侧大腿,手指灵巧的伸入我的菊穴之中,指尖扣弄着我的 P 点。

“小骚货,这样扣你很舒服吧~”

“不——咕噜——嗯哼——嗯嗯嗯!”

我身体已经变得太敏感了,仅仅是两次大喘气的时间,我就又泄了。

二姨的嘴巴和妈妈的手指,不伦的快感对我的肉体和精神同时发起进攻,早已丧失了羞耻心的我不到一分钟就泄了三次。

体内的转化物质仍然在刺激着我,我感觉到乳房似乎又涨大了一点,我的身体改造进度已经到了很深的地步,转变的速度越来越快,感受也越来越清晰了。

“妈妈...不要,我不要,这是梦...是梦对吗?”

“看来你还没有搞清楚现状呢?看来得让你好好反省反省了。”

此时两个黑人从门外进来,走到妈妈和二姨的身后将她们各自抱住。

“我来介绍一下,这是我的主人——鸠”

“这是我的主人——娾”

她们先是像热恋的情人一样开始互动,然后两个黑人的一个眼神,妈妈和二姨就心领神会地相对站立,把双手各自搭在对方肩上。

两个黑人分别从背后深深的挺进她们的菊穴,看着这一幕,我不争气的阴蒂又流出了液体。

“小君,吻我~”

“姐姐~”

两人像恋人一样激吻在一起,身后的黑人很默契的抬起她们的一条腿,两人呈现出一个 H 的形状。

各自站立一字马的姿势让她们的菊穴感受更加强烈,不需要额外的动作,不到 30 秒她们就坚持不住了。

“呜!呜哼!小君我要去了啊啊啊!”

“呜哈啊!姐!我也去了!”

两人同时达到了高潮,我就在这座“肉桥”下,被“淫雨”淋了个透心凉。

“宝贝,你今天真美,让我们再来给这个雌畜上一课吧。”

那个叫“鸠”的黑人熟练的把妈妈抱在身前,没有多说废话,手臂架着妈妈的大腿,把她的屁股扶到自己的大黑屌上就直接开始猛干起来。

妈妈的小穴在黑人大屌进入的瞬间就泄了,几滴温热的液体喷到了我的身上。

“玉奴,让你的废物儿子看清楚,真正的男人是怎么做爱的。”

“是!主人!”

妈妈主动把腿大大张开,向我展示着她的淫荡表情和网衣根本兜不住的两颗巨乳在不断跳动的美景,粗壮肉柱的每次插入都会让我看到妈妈小腹的凸起,而抽出的时候,妈妈的淫液就止不住的流淌。

紧接着他在妈妈耳边轻语了一句,两人就开始熟练地配合。

妈妈翻过面来,向我展示她的巨臀,

“小一最喜欢妈妈的大屁股了,是吧?可惜,屁股不是属于你这个小伪娘的,是属于~呜噜噜噜~”

妈妈话还没说完,黑人的舌头就缠了上去,她眯着眼一脸享受,对着眼前的男人的口鼻大口大口地呼气。

而黑人轻咬着妈妈的舌尖拉长开来,对着我坏笑,向我挑衅。

紧接着,眼前的这对曾日思夜想的巨臀激起肉浪,亲自告诉我,什么叫“水爆轰震,声如崩山”。

黑人还“贴心”地把妈妈的屁股抬到我的眼前,让我近距离“欣赏”妈妈菊穴有节奏的开合表演。

“好爽!好爽啊!小一你看到了吗?啊啊!啊哈啊啊啊啊!主人的大鸡巴好棒!没有主人的大鸡巴我就活不下去了!哈啊!呃啊啊哈啊啊啊!”

“玉奴,说得好!让这个软蛋长长见识,叫得再大声点!”

黑人加大了力度。

“啊!啊啊啊啊哈!会坏掉的!啊哈啊啊啊!要疯掉了啊啊啊!”

妈妈的身体姿态已经彻底崩坏了,四肢乱颤,忘乎所以地纵情浪叫,仿佛只为了快感而生。

我顿时感觉到口干舌燥。

“啊啊!啊啊啊哈!啊啊啊啊呃!哈啊呃啊啊啊啊!去了呃呃呃!”

另一边的战斗也快结束了,二姨跪在地上被另一个黑人疯狂后入,每一次拔出我就会看到阴唇和阴道被带得外翻了出来。

“君奴,你的阴道收缩真是太棒了,你侄子这辈子都不可能让女人的阴道外翻出来的。”

“哈!哈!主人的大鸡巴好爽!太爽了!君奴...君奴要高潮了!要高潮了哈啊啊啊啊啊呃呃呃!”

伴随着一声尖叫,黑人的手掌重重地拍在二姨的大屁股上,留下了一个清晰的手印。

二姨的腰一阵痉挛,黑人将大屌拔出后,又是震撼性的一幕。

二姨的阴道开始强力的收缩,最深处的子宫竟生生被她挤下来了!

我清楚地看到她每次的发力都会让子宫口沉到了小穴附近,吐出了些许精液又缩了回去,她似乎非常享受这个过程,每一次收缩都有尿液喷射而出。

我此时已经双目失神了。

(这一定是梦...对吧?)

(我到底是谁?)

我的眼泪止不住的流。

“求求你们了,哪怕骗我也行,请告诉我这是梦,这是一场该死的梦!”

二姨一脸笑盈盈,而妈妈却像看垃圾一样看着我。

“你这个雌畜垃圾,还不肯面对现实吗?你这根又软又小的小肉芽连正常勃起都做不到,你也配当男人吗?”

“还是当女孩子吧,小一,全心全意接受主人的调教吧~”

(你天生就是这样,此时就是你最原本的面目!)

另一个人格我已经压制不住了!她的声音越来越大了!

“不要...这是梦!这一定是梦!我要醒来!谁来救救我!”

“孬种!我怎么会生下你这种懦夫!”

(是啊,我是妈妈生下来的,我也一定是个...)

(“淫荡下流的贱种”)

依依重复着徐小福的话,回荡在我的耳边。

(难道一切都...不能回头了吗?)

(是啊?你看看你的样子,难道不是一个“完美的女人”了吗?)

意识里我身处化妆间,依依站在试衣镜后面,让我仔仔细细的看着现在的样子,镜子里我抚摸着自己的脸和嘴唇。

(我已经回不去了。)

(是呀,你已经回不去了。)

(那你呢?)

(马上你就是我,我就是你,你将不再痛苦,但——还差最后一步。)

“啊!”

突然的疼痛让我回到现实。

我坐在地上,大腿被分开地背靠沙发,二姨趴在沙发上,双手轻轻地搂住我的脖子,指尖不时轻扫我的乳头,她用嘴巴玩弄着我的耳朵,撩拨着我的头发和脸颊。

而妈妈站在我的双腿中间,她抬起一只脚,足尖点在我的小腹上,以此为指点,将细长的鞋跟朝我的马眼捅了下去。

这卑贱的耻辱和疼痛很快转换成了另类的快感,我的嘴角在不断上扬,但我的眼泪却在一直流下,我分不清楚我是哭还是笑,我想我的身体已经坏掉了。

“啊!啊!我!我不行了!啊!”

“这都硬不起来,软蛋,这种肉虫还是踩死算了。”

“妈妈不要!”

妈妈拔出鞋跟的那一刻,我喊了出来,但妈妈无视了我的大声求饶。

“像虫子一样,真恶心。”

当妈妈的高跟鞋底狠狠地踩在我“阴蒂”上的一瞬间,我感觉到心里有什么东西碎掉了。

冰冷的地板和坚硬的高跟鞋底的两面夹击,那一幕像是踩碎一个虫子一样,一股液体溅射而出。

我被妈妈的高跟鞋踩射了。

最后一丝男性的尊严,被自己的亲生母亲踩得粉碎。

心里的那面镜子出现了裂痕。吕一一的人格也伴随着那面镜子的破碎而消失了。

脑海中的“我”,走向了灰色的大海。

(再见了,过去,现在我才是新生。)

现实的调教还未结束。

“生日快乐~我的小依依~”

听到这句话,依依很快就清醒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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