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H小说5HHHHH

首页 >5hhhhh / 正文

第贰回·池中亭兄友弟恭,流花川红绳系情(又名:关于食髓知味的伪娘弟弟为了不读书而诱惑兄长反被扇红肥臀后被撅到以娘子自称并在游玩后心生爱意被系上红绳铃铛成为大肉棒兄长的甜蜜小娇妻这件事),1

小说:《纤云弄巧》 2025-08-22 15:37 5hhhhh 1760 ℃

等到烦人的“嗡嗡”声响起,云城人便知道,炎热的酷暑来了。

池子里水芙蓉开的娇艳,别院里,笙二爷端正地坐在条案前,百无聊赖地翻着密密麻麻的书页。精巧的博山炉冒出阵阵白烟,氤氲着的沉香气味,弥漫在房间中,或多或少冲散了些夏日的燥热。

这却冲不散笙二爷心头的焦灼。

内容无非诗书礼乐春秋,加上密密麻麻的集注、集说之类,想来也不会有其他著作。

而在他身后,则是捏着一根戒尺,随意扎起了发髻的程策,壮硕的身子,几乎要撑破棉布的贴身短打,挽起的袖口下,露出结实紧绷的肌肉,短短的木质戒尺,在他手中,不时发出一阵阵破风的啸声,每响一声,程笙的小脑袋就不由自主地锁一下,肉乎乎的肥臀下意识地哆嗦着。

这段日子,笙二爷可是痛并快乐着。

虽然说着考取功名,可以程笙的性子,哪里是个能坐得住的?更何况食髓知味,白嫩圆臀中间的小洞眼儿,总是渴求着亲大哥的插入,可怜的笙二爷坐立不安,偏偏眼前的这些书册,都艰深晦涩到了极点,翻开看上两句,程笙就只感觉有位啰啰嗦嗦的老夫子,在他耳边喋喋不休地絮叨着,简直比那些趴在垂柳上的知了还要烦人。

“兄兄……笙儿好想睡觉喔❤”

悄悄转过脑袋,瞟了一眼程策的脸色,程笙细声细气地哀求起来。

低头看了眼阿笙的可怜眼神,程策本能地心一软,就要让他休息。可一想到这小子的性格,程策的笑容便立刻收敛,脸一板,戒尺“呼呼”地划出两道轨迹。

“老实点儿,昨天晚上还没灌饱你这小东西?”

“继续背,今天的问题答不上来,不仅小屁股要吃板子,今晚也别进我屋子。”

听着程策无情的话语,程笙小嘴一瘪,身子一抽一抽地假哭起来。

可严肃起来的程策,哪里是这蹩脚演技就能骗过去的?

大手一伸,程策一把抓住了弟弟的脖子,将这身娇体柔的小子提了起来,程笙面色一喜,立刻主动地撅起了肥臀,骚媚入骨地摇了起来。

“嘻,兄兄装的那么严肃,不也是想着笙儿的小雏菊吗?”

感受着下身被突然剥去衣服,带来的丝丝凉意,程笙轻咬着下唇,一副十足欲求不满的样子,转头看向了程策。

然后,一记戒尺便毫不留情地,对着那摇晃不止的臀肉,重重拍了下来。

“啪!”

“呜!!!”

笙二爷发出了痛苦不堪的声音,刚才的假哭,这下可真个儿流下了眼泪。

程策的武技出众,肌肉控制力极强,因而这几下板子,听着固然是响亮至极,其实力道稳称,伤不到程笙的筋骨,只是这等疼痛,对于细皮嫩肉的笙二爷而言,无疑是酷刑一般了。

“连乡试都过不了,还考什么功名?”

“啪!”

“应承的事就要尽力去做!”

“啪!”

“用身体贿赂,嗯?到时候你也要对考官这么做?”

“啪!!!”

每说一句,程策就是一记板子,最后这句话,难免带了些醋意的妒忌,抽得格外用力,程笙“嗷嗷”地哭了两声,终于开口讨饶。

“呜……兄兄别打……笙儿错了……笙儿这就好好背书……”

一把鼻涕一把泪,笙二爷现在的样子可是够狼狈,程策这才停了手,眸子里也带了些不忍,看着那一片红通通的、清晰地留着戒尺印子的臀肉,严厉的大少爷才收起了戒尺,松开了程笙的身子,又挪来一个缀着玉石片儿的凉垫,放在了抽噎着的弟弟身下,这才满意地点了点头。

“这才像话。”

“要是今天的问题都能答上来,晚上就好好奖励你。”

抹了一把泪,程笙委委屈屈地坐好,连忙捧起了书卷,把里面的词句都装进空荡荡的小脑袋,不多时,摇头晃脑的念诵声,就带着细碎的抽噎声响起。

笙二爷可不傻,只不过是玩乐的时间太长,静不下心来进行枯燥的学习,有了程策的“教导”,程笙这才有了几分大家子弟的模样——或者说,笙二爷读书的动力,完全就是为了不挨板子。

以及在晚上,可以纵情享用兄兄的大肉棒。

一边是苦读的小少爷,一边是密切监督的大少爷,任哪位下人来了,都不得不佩服策大爷的手段,能让这云城的小霸王,变得如此乖巧,哪怕是程家那位老爷,也是做不到的事情吧?

这段时间下来,下人们倒也明白了这位大少爷的怪癖,好歹也在玉京的军部呆过一段时间,他却是不喜欢有人来服侍他的,下人们自然也乐得不去触他的霉头,毕竟这府里上上下下,要做的事多着呢,闲下来的时间,不躺着休息,难道要在这毒辣日头下汗流浃背吗?

加上程策自己也颇有资材,对下人们虽然交流不多,三瓜两枣的赏赐却不少,因而府中上下老少,无一不对他俯首帖耳,对于他的命令,自然是无比遵从——虽然闲话是断不了的。

笙二爷的这处别院,常驻的策笙兄弟俩,也就几个收拾被褥的丫鬟。虽然她们也时常怀疑,这笙二爷放着自己的清净地方不呆,非要偷偷摸摸去策大爷的房里睡;而策大爷也总是在晚上,悄无声息地溜到笙二爷的房里。

不过,十一二岁的小丫头片子,什么也不懂,只当是兄弟俩感情深厚,连睡觉都舍不得分开,却不知道这一个英武、一个柔媚的兄弟俩,在房里赤条条地做些什么事。

而有幸目睹这些的,也就只有别院的另一位常驻“人”口,大黄,

趴在树荫下,吐着舌头,大黄疑惑不解地看着窗口的两个人影。

人类就是这么无聊,居然能对着一堆纸看这么长时间?

根本没有前两天,那个小主人被大主人骑在背后,一顿“啪啪”交媾的场景好看嘛。

狗脑袋摇晃着,大黄突然想到了隔壁院子的母狗,油光水滑的黑皮毛,绵绵柔柔的吠叫,匀称结实的肌肉,一时间,呼吸都急促了几分,狗尾巴一顿摇晃,风车般地“啪啪”打着树干,吓得树上那两只趴着的知了,忙不迭地“窸窸”起飞,落在另一棵树上,继续“嗡嗡”地叫嚷起来。

漫长的读书声中,日头缓缓西斜。

用力地合上厚厚的册子,程笙得意洋洋地站了起来,全然没了之前哭哭啼啼的可怜模样,娇柔的小兔儿一屁股坐在了打盹的程策怀里,用力磨蹭起来。

“恩?都记住了?”

程策眨眨眼,看清了眼前的小俏脸,语气早已软了下来。

“兄兄随便考,笙儿可是很聪明的!”

搂住了程策的脖子,程笙眯着眼睛,用脸颊的嫩肉,不断磨蹭着程策脸上的胡茬,感受着那微微带着酥麻的感觉,笙二爷只感觉自己的小棒棒,也不由自主地挺立起来。

程策想了想,飞快地想了几道题。能在深宫中做当今圣上的小友,程策自然是清楚,今年的考试方向如何,虽然总脱不开四书五经的框子,不过,能让这之前最多能认识点字、背两首淫诗的弟弟长点知识,哪怕阿笙未来不去科考,总也不像根秀竹,皮厚中空,落了程家的颜面。

一连五个问题,程笙都轻松应答,甚至还颇具举一反三地,论述了些题目没有提及的额外经义,程策越听越喜欢,连忙用力地在程笙的小脸上亲了一口。

“早这样不就好了吗?”

“非要动手才老实!”

“屁股撅起来,看看伤到没有?”

义正辞严地说着,程策胯间的那话儿,却是早早支起了一个大帐篷,暴露了他早已忍耐多时的真相。

“哼……”

娇嗔着白了程策一眼,笙二爷却格外老实,下了兄长的怀抱,程笙缓缓撩起纱衣,慢条斯理地褪下了半条衬裤,只露出圆滚滚、白嫩嫩、软乎乎,带着点红印的丰润美臀,紧闭的缝儿里,依稀可以看到一个粉艳艳的小洞儿,正悄无声息地往外淌着油汁。

身子下潜,从腿边探出转过了脑袋,程策媚眼如丝地岔开双腿,撅起了腚蛋儿,两只小手,一左一右扒在了软肉上,轻轻向着两侧掰开。

“都怪兄兄……把笙儿打成这个样子……以后连老婆都讨不到了❤”

有了亲兄长的精华滋润,笙二爷的一身标致美肉,竟是一天比一天白嫩,真个儿算得上肤若凝脂,弹性十足,连最上好的蜀锦杭缎都无法比拟,也不知要羡煞多少美娇娥。本就柔和温婉的五官,也越发变得纤细、温润,若非胯间还有那根作怪的小玩意儿,任谁看了都要称赞一声“好标致的小娘儿”。

身段上更是无可挑剔,痩怏怏的身子骨,终于有了些绵绵的软肉,将原本还带着瘦削的体态,变得窈窕可人,胸口甚至都微微地,带上了些轻微的隆起,细腰正可堪盈盈一握,下面却是个和身材相比,淫荡得有些过分的肥臀,粉白细腻,绵软可人,比东坊郑二嫂的豆腐鱼羹,还要更显白皙。

大腿稍显丰润,小腿细溜溜,白生生的小脚丫,也早就踢掉了脚上的浅口布履,赤裸裸地踩在地上,笙二爷的举手投足之间,尽是数不清的柔情媚意,红嘟嘟的香唇一开一合,就吐露着诱惑人的话儿。

“兄兄……要好好补偿笙儿呢❤”

程策舔舔嘴唇,平日里维持的严肃神色,在程笙的面前,是无论如何也藏不住的。

按理来说,照兄弟俩这般高强度的淫戏,哪怕是铁打的人儿也要化成铁水。所谓温柔乡是英雄冢,阳气大泄的武人,威胁力还比不过老农手中的钉耙草叉。

寻常武者,日日熬炼身子,打磨那一口真气,能有先天境界,便已是武艺高强的存在,能做宗门大派的中流砥柱,程策虽然天赋异禀,可真要论努力,哪个武者是懈怠的?能有如此一身武艺,就要得益于当年在江湖游历的时候,偶然得到的那几片残页。

功法不过三页半,剩下的讲解部分,早已被虫蚀水浸,所幸最精要的口诀和运气法门,便在这上面,程策日日修习,果然感觉体内真气奔如江河,不过,抵达了先天巅峰,那澎湃的真气却是再难寸进,他却也乐得满足,只当是机缘巧合,不可多得,便放在了脑后。

可那一日破了身子,和程笙抵死缠绵,本以为童子身破,修为必将大跌的程策,却感觉体内一阵温热,真气不减反涨,就连身形都比以前更加强壮结实,程策这才明白,这书页上印着的,大抵是某种双修法门,不仅能反哺程笙,更能精进真气,更何况,程笙这幅身子本就诱惑到了极点,由不得这守身如玉多少年的策大爷,不狠狠地欢好疼爱呢?

“骚狐媚子,教老子好等!”

程笙似乎骨子里就是如此媚人儿,面对这他的勾引,程策的言语动作,总会和平日里的做派反过来,他笑骂一句,一把扯烂了程笙形同虚设的纱衣衬裤,对着那水淋淋的洞眼儿,将青筋毕露的粗大肉棒,狠狠捣了下去。

“啊啊……笙儿就是狐媚子……兄兄一个人的狐媚子❤”

“兄兄的……大鸡巴……就是笙儿小狐狸的尾巴哦❤”

“穴穴好满……被兄兄填满了……真舒服❤”

两条白腿不住地打着颤,勉强维持着站立的姿态,实际上从膝盖往上的肉乎大腿,早就并在了一起,小脚丫踮着,笙二爷“嗯嗯啊啊”地叫着,上半身早就被兄长死死压在了书案上,黏糊糊的香汗,星星点点地伴着两人激烈的动作,四下挥洒,溅在了满桌的圣人云、之乎者也上,字里行间也带了些阴柔的腥臊味。

“呀啊……好快活……兄兄真棒❤”

猛地朝着肉洞里,那古怪的凸起上捣了两下,程策感受着身下幼弟的颤抖,不由得哈哈大笑,强壮的腰身飞快挺动,铁铸般的结实卵蛋,蘸着笙儿股间滑落的骚液,强而有力地撞在笙二爷的白嫩肥蛋上,发出“噗噗”的闷响。

电流般的快感席卷全身,程笙早就骨酥肉麻,皮肤上显出了点点红云,真个儿好似那肥美多汁的水蜜桃,似是一掐就要淌出甜滋滋的蜜水儿,玲珑可爱的小肉棍,也紧紧贴在条案上,在细腻的宣纸上,上上下下涂抹着透明的墨汁。

“笙儿,呼,你的小屁眼真暖和,是不是专门给兄兄准备的?”

程策气喘如牛,当着圣人经典的面,说着这样粗鄙的话,对于两人而言,都是一种别样的粗鲁刺激。

“是……哈啊……笙儿就是为了……给兄兄处理淫欲的❤”

“可惜老天爷……诚心要作弄我们……非要给笙儿长这根作怪的坏家伙❤”

“差点就不能……变成兄兄的小白兔了呢……嗯……啊❤”

程笙娇声娇气地说着,他的声音,早就变得比那青楼唱曲儿的姑娘,还要来的甜美婉转,带着微微哭腔的呜咽呻吟,却是远超花船上的头牌,在程策耳中,这已是天下一等一的美妙韵律。

“胡说八道,那兄妹就能生孩子了么?”

程策有心作弄笙二爷,一边抽插,一边扬起手掌,“啪啪”地在那被撞得一阵臀浪起伏的肉屁股上,扇了两巴掌,程笙“啊啊”地叫唤起来,眸子里也蒙上了一层水汽。

“呜……兄兄坏❤”

妩媚的浪叫又引来了程策的剧烈抽插,壮硕结实的男人,索性放松了身子,笙二爷下意识弓起了腰,两只不老实的大手,便一边一个掐住了程笙那微微隆起的雌男胸乳,粗糙的指尖,用力掐起了米粒儿大小的淫豆豆。

“生什么孩子?就凭这还没老子手指粗的小奶子?”

“阿笙不是男人吗?怎么长了这样的奶子?”

“难道阿笙是个娘娘腔?”

明知故问着,程策放松了手中的气力,转而各用了两根手指,指腹捏住了两粒乳头,上上下下地拉拽起来。

“呼啊啊……不是……呜……笙儿是……笙儿是男人❤”

“只是……兄兄喜欢……笙儿就是让人家笑话……也心甘情愿❤”

“呜……笙儿……有兄兄一个就够了❤”

微微的疼痛,却带着令程笙抓狂的快感,让这食髓知味的小白兔娇憨地叫嚷起来。笙二爷只感觉自己的胸乳,粗暴地被用力拉扯,原本两粒小小的乳头,也在不断的揉捏刺激之下,圆滚滚地挺立起来,仿若一颗粉嫩的豆粒,在沉甸甸的石碾子下遭受摧残,只能任由自己的兄长,放肆地用力揉捏成各种形状。

“呼……真紧啊,阿笙的屁股,真是怎么用都不会变得松松垮垮啊。”

喉咙里的声音,已经隐隐有着咆哮的粗鲁感,程策只感觉那话儿上传来的快感,已经让他按捺不住,几乎就要立刻泵满弟弟的身子,他咬紧牙关,生生地抗住了那紧窄湿热的屁穴所带来的绝妙刺激。

“都是给……兄兄的……笙儿的一切都是兄兄的❤”

感受到程策突然拔出了肉棒,程笙强行压抑着酥软的身子,用力转过了身,紧紧地抱住了程策的脖子,让两人几乎赤裸的上身贴在一起。

娇俏的小娘儿,拼尽了最后一丝力气,撅起红艳艳的香唇,吻上了程策的嘴。

再也没有比这更直接的,表达爱意的方式。

“呜嗯嗯嗯❤”

鼻尖微窣,笙二爷挤出了迷醉的呢喃,水汪汪的眼睛眨巴着,须臾不离眼前这章让他爱到了极点的面庞。

程策怎能不知这位幼弟情人的痴缠?心中一动,磅礴的真气运转开来,带动着他的身体,开始真正用上了几分力气——往日为了照顾体态单薄的程笙,虎般的长兄总是克制着这副强壮到了极点的身子,而今天看来,似乎程笙还能承受更多?

“啪啪啪啪啪啪!”

清脆的皮肉撞击声,包裹着两人交换着的液汁,在程笙的股间发出一连串的脆响——或者说,爆响。丰满圆润的臀肉儿,在程策的冲撞下,荡起一道道淫靡的肉浪涟漪,白花花地格外晃眼。同程策黝黑刚猛的身体搅在一起,真个儿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儿,倒有了几分太极阴阳鱼的神韵。

沉迷在禁忌乱伦快感中的兄弟俩,并没有体察到他们身体里,那细致入微的变化。

程笙脆弱的筋骨皮肉,仿佛一块饱含杂质的矿石,吸纳了兄长孜孜不倦注入的精华,又有了如此狂猛的另类“锤锻”,那原本不适应真气流通的筋脉,在此刻,诞生出了第一缕真气,伴着笙二爷细细的妩媚呼吸,在丹田旋转了几个周天,便顺着全身的筋脉不断流转。

娇俏的伪娘突然瞪大了眼睛,只感觉身体里似乎多了一条热乎乎的小鱼,在身子里来回乱窜,暖洋洋的感觉,让程笙的屁穴越发收紧,呼吸也更加粗重了。

而程策也是如此,全身的真气,几乎都凝聚在了胯间的那柄“长枪”,原本还带着几分柔韧的粗大肉杵,在此刻,已然坚硬如玄铁铸造一般,毫不留情地推开所有阻挠抽插的软肉,沉甸甸、硬梆梆、结结实实地搅动幼弟的肉穴,将那些敏感如女子阴道般的软肉,给予着最大限度的刺激,整个儿人被压在了桌上的程笙,不由得“呜呜”地叫嚷起来,粉白细嫩的小脚趾根根绷紧,小脚丫在兄长的操干下,在半空中悬着,一阵阵地上下摇晃。

转眼间,兄弟俩已经接连性爱了足足一个时辰。

笙二爷的那话儿,已经疲惫不堪地软倒在一边,两颗精巧可爱的小肉卵,也瘪瘪的贴在腿边,任由半透明的精液,稀稀拉拉地从他白白的肚皮上、大腿上,星星点点地落在地下——而在这亭子里的石板上,已经晕下了一大滩污浊的痕迹。

秀美的琼鼻呼吸着,分明已经疲惫到了极点的笙二爷,却不忍心张开嘴,把在自己的小嘴里横冲直撞的作怪物事吐出,那条红艳艳的小香舌,正围绕着兄长的粗大龟头,阵阵地刺激着上面的敏感肉棱,“咕唧咕唧”的淫靡声响,也从程笙的口中不断传来。

而接连奸淫了幼弟一个时辰的程策,却一次都没有高潮,那坚硬到几乎能抽断石头的肉棒,依然骄傲地挺立着,他的眸子隐隐有些发红,情欲已经到达了顶点。若非眼前是他爱煞了的幼弟情人,程策早就不管不顾地尽情操干了。

“呼……吼……阿笙……”

口中念着幼弟的名字,程策长长出了一口气。或许程笙在这方面,的确有着比他考取功名更上心的天赋,那张小嘴湿滑温热,小舌头却是带着丝丝凉意,端的是神奇到了极点,看似窄小的嘴巴,却能够毫无痛苦地容纳程策的整根阳物。

当然,长度方面是无法做到的,卖力的小伪娘,为了自己最爱的兄兄,给他射出美味的“牛乳”,青葱儿般的小手,蘸着自己的稀薄精水,用力抓住了没能进入口腔的肉棒部分,飞快的前后撸动。

“啪嗒啪嗒”的淫靡声响,和程笙的全力吞吐,让他的腮帮子一下子鼓,一下子瘪,满口的香涎,顺着唇角滴滴滑落,润滑着口中已经开始微微颤抖的肉棒。

眼睛“骨碌碌”地转了个圈,感受到了兄长即将喷发的热情,心思细腻的笙二爷,突然伸出了那只空闲的、滑溜溜的小手,一把抓住了程策的铁蛋,蠕动起来。

感受到这别样的刺激,程策终于按捺不住,虎吼一声,只觉腰阳关一痒,滚烫黏稠的精液,便大股大股地朝着程笙的口中飙射而去。

聪明的小伪娘,怎生察觉不到这一点?稍稍吐出几分肉棒,笙二爷拿出了几分、当年在花船上醉酒行乐时,不品不嚼、一口气灌完整壶美酒的气势,松开了喉关,任由那带着石楠花味的、苦涩发咸的兄长精液,满满地灌注在他的小身体里。

“咕噜……咳咳!”

准备的很充分,但笙二爷明显低估了,自己兄长的水平。

程策的精液,可同那绵柔利口的清凉酒液不同,一进喉咙,就化成了一股直冲天灵的强烈气味,程笙用力地吞咽着,以他的天赋异禀,吞咽起来居然也有了几分痛苦的神色。小小的腮帮子,被浓稠的精液完全灌满,圆滚滚的鼓了起来,而在笙二爷的唇边,那些没来得及全部吞下的精液,还沾着几缕黑油油的卷曲毛发。

“噗哈……咳……兄兄的……好吃❤”

足足过了盏茶时间,程笙才缓缓睁开眼睛,抬起小脑袋,用力朝着自己的兄长,张开了那红艳艳的小嘴巴,邀功般地展示着空荡荡、湿漉漉的口腔。

脸上还带着黏腻的汗液,淫汁蜜液搅在一起,程笙那梳拢成髻的青丝,早已凌乱地乍开,狼狈不堪地粘在了皮肤上,而程策看着眼前的幼弟,一股冲动涌上心头,低头吻住了那张惊慌失措的小嘴。

“呀……兄兄……脏……笙儿等下再和兄兄亲嘴❤”

说着拒绝的话,可程笙的心里早就感动得一塌糊涂,眼睛眨巴着,就流下了欢欣的眼泪。

试问在这大华朝,男尊女卑的当下,又有几个人能像程策这般,全然不顾自家伴侣脸上腌臜污秽,还能施以如此热情洋溢的湿吻呢?

而笙二爷,却是早就把自己当做了小女儿家一般,平日里自然是同程策耍耍性子,可在骨子里,早就把兄长当做了夫君一般侍奉,不知不觉间,那个曾经的纨绔败类,已经变成了温婉可人的美娇娘,只对自己的男人绽放着外人不足道也的瑰丽光泽。

“阿笙不脏,什么时候都是兄兄的心肝肉肉。”

激情褪去,留下的只有温柔,程策轻轻地站起身,抱紧了程笙的腰背和大腿,猛一用力,就把这身娇体柔的“小娇妻”拦腰抱起,再次对着那张红晕满面的小脸吻了下去。

程笙幸福地闭上了眼睛,刚才为兄长含舔嗦裹,已经用尽了他全部的力气,脑袋一歪,开心到了极点的笙二爷,就这么“呼呼”的睡了过去。

今夜,却是难得地安静了。

虫儿窸窣,微风轻拂池塘,将丝丝缕缕的淡荷香送进别院,月色同着萤火虫,将程府静谧的小院照得透亮。

披了件薄衫,宠溺地看了一眼在榻上熟睡的程笙,程策这才轻手轻脚的翻出窗户,足尖轻点,“化雕掠空”的轻身功夫旋即施展开来,就连后院的大黄都没有惊动,便轻飘飘地翻出了围墙。

东坊始终繁华热闹,北城和西城一片寂静,南城依然乱糟糟,这便是云城景象。

临着流花川,东坊周遭漕运发达;北城靠着燕歌山,地势险要,因此城主府同城卫军,都在此处;至于西城,视野开阔,地势平坦,稍有资材的,才能在这修葺屋舍、添府置院,因此,南城也就成了云城唯一一处,治安较差的“三不管”地区。

若无要案,六扇门自然不愿去触这些江湖好汉们的霉头,城主也乐得他们偏安一隅,不来骚扰云城的达官显贵,便由得他们胡搞;而寻常的良善百姓,谁愿意去找不自在?

所以,在南城的地界上,有如此一座七层的高楼,甚至高过了云城的墙,也并不是件稀奇事。

纵身跃起,程策仿若二两棉花落入了油壶底,一点儿响动都没有,便结结实实踏在了二层的脊兽脑袋上,那活灵活现的狻猊雕塑,就连脑袋都没垂下一点,顶上的皂靴便飞了去,却是程策再次起跳,一连几次纵跃,便到了顶层的小小楼阁边上。

“瀛洲地方已经布置妥当,那皇帝老儿听得天降祥瑞,还不亲自来迎?”

一个古怪的声音,从薄薄的窗户纸里传来,程策眼睛微眯,屏住呼吸,继续倾听着里面的谈话。

“哼,谅他如何也想不到,我大方仍有皇室血脉流传,流花川南的百姓,哪个不是心向本朝?”

接话的声音略显苍老,不过傲气十足,像是个位高权重的——或者曾经身份尊贵的老者。紧接着,屋子里便响起了阵阵的应和声,“不错!”“可不是么!”“当如是也!”不绝于耳,听得程策都一阵鸡皮疙瘩。

且不说这大方国朝的覆灭,在当今圣朝根本不是一件稀罕事——一个以暴虐、掠夺与贪婪立足的王室,怎能不教百姓揭竿而起了?往圣朝开国前二百年追溯,整个中土神州还是一滩烂泥,军阀割据,群雄并起,称王称帝者何止百十?争来斗去,你方唱罢我登场,这才迎来了一个大方国朝,勉强归拢秩序,攒成个统一的国。

不过,大方朝得国不正,朝野皆知,治世不过五十年,便换了三任皇帝,苛捐杂税层层加码,底层民众自是苦不堪言,加上时局不稳,错非圣朝开国高祖,号令群雄,扫清腐朽的大方朝皇室,使得六合澄清,社稷安宁,这才没让圣朝变为下一个大方朝,自此已一百二十三年。

而在民间,仍然有些打着“光复大方朝”旗号的叛乱分子,散落在四处。流花川北乃是圣上起兵之地,民心所向,自然没有这种困扰。至于川南临海这一部分,自乱战纷争之时,便由大方朝及前身所治,如此想来,这些“前朝遗老”,自然师出有名。

只不过,程策却是绷不住地偷笑。

他深知当今圣上,虽然只是老皇帝次子,却颇有远见卓识,这才能一举夺嫡,顺利登基,对流花川南的鱼米之乡,重视到了极点,此番对程策的征召,亦是对程家的拉拢重用,至于两人成为忘年交的朋友,只能说是志趣相投了。

作为半个云城人,未及弱冠便随父母来了云城,程策深知,在这圣朝的江山下,除了那些借此牟利、从来都成不了气候的前朝遗老,没有一个圣朝子民,会敲锣打鼓地迎接下一场战争,毕竟很多百姓家中,不到两代前的祖宗牌位,还崭新地放在供桌上。

无论这些叛军扯出多大一块虎皮,云城的老百姓,却也不是一根筋的呆头鹅,振臂一呼就相应云集的状况,只能出现在王朝末期。

放任这些叛军,虽然也不至于冲击州郡、夺取武库,可这圣朝大好河山,为甚要容忍这般瑕疵?

所以,在程策为了探望程笙,叩请回乡的时候,圣上便给了他一道秘旨,着令他扫清云城,并能便宜行事。以程策一身武功,自然免了护送之类问题,只不过,官家同样订下一条规则:秋分时节,玉京自有人来助他,不可慢待。

一面想着神秘的人,程策一面破窗而入,袖袍摆动,便是两拳砸出,正中两位恶汉的面门,磅礴的真气借拳劲轰下,“扑”地一声,膀大腰圆的两位恶汉,便一声不吭地倒在屋角,口鼻淌血,气若游丝,眼见是不活了。

“谁!”

“竖子安敢坏我大事!”

“格老子的,敢杀我的手下兄弟?”

房间里一时群情激奋,程策扫视一圈,屋子里却是“群贤毕至”,除却台上那几个长袍儒服、当间还披着一领龙袍的少女,这九层塔上的人儿,各个都是江湖上的三脚猫帮派。

“沙海帮……正气门……黑风寨……”

“这些不入流的门派,自己都自身难保,还指望他来复兴你们大方国朝?”

眼见这些欺软怕硬的家伙,一个个都只会举着武器叫嚣,却又不敢真个儿同他动手,程策冷笑一声,指着鼻子道出他们的出身,最后,径直伸手,不屑地朝着那三条茄子摇了摇手——大方国朝崇尚紫色,王室成员无一不以紫色为尊。

“阁下好武功,为何要做这梁上君子?”

嗫嚅了片刻,一位正气门的出列,朝程策行了一礼。

这宗门名字听着倒是唬人,可惜,同人家真正的名门正派,还差着十万八千里,这所谓的正气门,不过是在云城的落魄文人,学了几手三脚猫的功夫,吐纳了三五天真气,便自诩“孔孟再世”,鼓吹甚么“圣人下凡”。

而正气门做的最有效的活计,便是租借到黑风寨、沙海帮这种山匪水贼门内,做个刀笔师爷——点点赎金、记账、往肉票家里写信。

程策冷笑,随手一掌劈出,这生的尖嘴猴腮的师爷,便扎手扎脚地向后栽去,生生撞断了一张案子,这才堪堪停下,吐出一口殷红的血。

“你们就算并肩子上,我程某又有何惧?”

失望地撇了撇嘴,程策大笑两声,大剌剌地坐在了椅子上,不善地扫视着屋内众人。

虽然行事正派,可程策并不是那死守规矩的老糊涂,该动手就动手,是唬住这些帮派分子的最佳手段,江湖人向来敬重强者,只要实力足够,程策哪怕无有功名,没有这一层同圣上的关系,他也能在云城横着走。

“姓程?莫非您是……”

一位沙海帮的、脑袋格外硕大的汉子突然眼睛一亮,一下子扑到程策身前,纳头便拜。

“此前我遭遇追杀,奄奄一息,多亏这位策大爷出手相助,这才让我沙某得以回返,重夺本帮基业!”

“小弟沙云天,一直念着恩人,想不到今日居然能再次得见!”

程策愣了愣,这才想到,这位沙云天,乃是他当年游历江湖结下的善缘,当时看他身中十八刀,心下不忍,便出手击退追兵,为他简单疗伤,想不到,他居然真的能活下来,还执掌了沙海帮,这个在民间占据流花川中段,和“九九连环水寨”共同把持着江河漕运的江湖门派。

“闲话少说,今天我来,是公事公办。”

从裤腰带的暗格上掏了掏,程策随手打出几道牌子,浑厚的真气,将这几幅银闪闪的牌子,固在了半空中。

小说相关章节:《纤云弄巧》

搜索
网站分类
标签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