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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贰回·池中亭兄友弟恭,流花川红绳系情(又名:关于食髓知味的伪娘弟弟为了不读书而诱惑兄长反被扇红肥臀后被撅到以娘子自称并在游玩后心生爱意被系上红绳铃铛成为大肉棒兄长的甜蜜小娇妻这件事),2

小说:《纤云弄巧》 2025-08-22 15:37 5hhhhh 8030 ℃

“受圣上所托,前来捉拿前朝余孽。”

“不过,圣上宅心仁厚,愿意对尔等网开一面,所谓无知者无罪,愿意归顺朝廷,接此银牌,从此一心为我圣朝做事,也不失荣华富贵。”

“倘若一意孤行,唔……圣上准我便宜行事,依我看,不如一并打杀了,送到流花川地喂鱼如何?”

三言两语,程策的话便令这些江湖好汉们愣在了当场。

“沙云天,你的意思如何?”

程策并不想给他们思考的时间,一把揪起了还在地上的沙云天,冷冰冰地问道。

看着他那几乎燃烧着火焰的眼神,以及举手投足间,雄浑磅礴的修为,沙云天吞了一口唾沫,颤抖着伸出手,紧紧抓住了一块银牌。

“看在策大爷的面子上,沙海帮……愿意归顺朝廷!”

“只求朝廷为我诛灭九九连环水寨!以报我帮旧仇!”

程策满意的点了点头。

“这是自然,做朝廷的朋友,总好过在江湖上刀口舔血,哪天招惹了六扇门,便上下覆灭,不是么?”

或许曾经的程策,是位热血少侠,说不出这等蛊惑到近乎魔教的话,但人的历练,尤其是在勾心斗角的朝堂之上,所处的环境,自然会改变行事作风。更何况,程策这般做法,不还是为了在家里熟睡的程笙,能在云城有个更好的环境吗?

在场的众人,看着欣喜若狂的沙海帮和沙云天,不约而同地作出了决定。

“我……黑风寨愿降!”

“青蛟门愿为朝廷效力!”

“圣人云……天呐!您别打!我们正气宗降了还不成?”

眼见着这帮刚才还豪气干云、要率领帮众直上玉京、挑了皇帝老儿宝座的好汉们,眨眼间就被一块银牌拿下,一位老者吹胡子瞪眼地深吸一口气,突然朝着林伽的后心一掌袭来。

掌风呼啸,空气中矣然隐隐带上了几分甜腥味,想来是某种刁钻恶毒的掌法。

没人出言提醒程策,只有沙云天急忙出声,却也已经来不及了。

“砰”地一声,仿若击在了城墙上一般,老者痛呼一声,清脆的骨裂声,在寂静的房间中,伴着他的哀嚎,清清楚楚地在房间中响彻。那只酝酿了恶毒掌法的手,已经弯曲成了一个诡异的弧度,晃晃悠悠地垂在小臂上。

“毒掌?”

程策挑了挑眉,除了无辜的薄衫上,多出一个鸡爪子般的掌印,后心的皮肤,就连一丝半点的淤青都不曾有,那在寻常武林中人看来,一时三刻便化为脓水的毒劲,却连程策的皮肤都没有传统,化作细碎的紫蓝色粉末,随风飘散。

“怪物!”

另一位老者连忙将同僚护在身后,袖口一甩,金灿灿的三节鞭便握在了手,而在两人身后,身披紫袍的少女,早已吓得魂不守舍,呆滞地坐在那张仿照龙椅制造的锦椅上,哆哆嗦嗦地看着天神下凡般的程策。

“对于你们,圣上同样宽宏大量。”

“沈凝烟,最后的大方血脉,你若愿意嫁入帝室,圣朝保你沈家不被族灭。”

“至于这两位,想必是‘蓝毒手’和‘舞蛇老人’?两位武林前辈,若是诚心归顺,天子愿宽恕你们既往谋逆之罪,入宫做我圣朝的供奉,共享荣华。”

程策撇了撇嘴,圣上的条件太过宽仁,以至于他都有些不想说出来。

“这……可是真的?”

手持三节鞭的舞蛇老人,赫然停下了动作,面带惊喜地看向了程策。

“供奉爷爷!不可!”

紫衫少女终于恢复了一些神智,她匆匆忙忙地出言劝阻。

“兄长糊涂啊!投靠贼子,我大方朝复国无望啊!”

很快运功接好了脱臼的手掌,蓝毒手痛恨地看着程策,这才怒吼出声。

这三人中也只有舞蛇老人较为理智,他张口却为出声,一老一少才安静下来,程策清楚,这是某种传音入密的法门,也不去理会三人,不过一炷香时间,紫衫少女便哭丧着脸,缓步来到程策身前,深深地拜伏下去。

“本宫……民女愿降。”

这位沈家王室的唯一遗脉,终于低下了高傲的头颅。

程策大笑,抬手扶起沈凝烟,劈手朝窗外打出一发焰信,不多时,裹在黑袍中的高大身影,便影影绰绰地来到高塔之下,盏茶功夫,车驾、护送兵士,便簇拥在此。

“沈家王女,或许用不了多长时间,我便要尊一声‘沈才人’了。”

“楼下自有一应安排,想来殿下不会失信于圣朝。”

“沙云天,你沙海帮的安排,我心中有数。”

“这流花川东南的武林魁首,可要小心行事,免得让外人钻了空子。”

三言两语间,程策就已经立起了沙云天的沙海帮,那些没来得及第一时间投诚的帮派头目,无一不捶胸顿足,可谁让人家有旧情呢?沙云天却是兴奋地翻了个跟斗,一骨碌拜倒在程策身前,连连宣誓效忠不迭。

“如此最好。”

程策出言勉励了他几句,接着逾窗而去,云城的半空中,赫然响起一声大雕嘶鸣般的凄厉风声,众人回过神来,程策却已去的远了。

自此一月后,乱糟糟的南城,却是很快稳定下来,毕竟那几位“头部”帮派的首领,都摇身一变,成了吃皇粮的,哪里有砸自己买卖的道理?那些更不入流的小帮派,却是大气不敢出一声,就早早俯首纳贡。

程策自然乐得如此,一时间心情舒畅,对程笙的宠爱更是无以复加。

虽然很好奇,兄兄的薄衫上为什么会有一道掌印,但程笙很乖巧,没有多问什么,已然像是个本本分分的妻子,不去多问丈夫的日常所做。

他那乖顺的模样,加上近日以来学业有成,达标进入州治官学绰绰有余,便也乐得给这小家伙放个假。

“兄兄好棒!”

程笙欢呼一声,七手八脚地挂在了程策的身上,引得路过的下人们不由得掩面偷笑,快步离开,为这兄弟情深的一幕腾出空间。

“阿笙想去什么地方?”

爱昵地揉了揉程笙的小脑袋,程策笑眯眯地看着自己的秘密小情人。

笙二爷眼珠子一转,却是压低了声音,伏在兄长的耳边,细声细气地说了些什么。程策猛地瞪大眼睛,一把将程笙从身上薅了下拉,不敢置信地看着他。

“这……教人认出来,又待怎的?”

程笙眨眨眼,亲热地踮起脚尖,在兄长的唇上吻了吻。

“兄兄不说,笙儿不说,谁又能知道呢?”

看着幼弟抛来的媚眼,程策控制不住地幻想了一下,那诱人到了极点的场面,胯间的那话儿也不免挺立起来。

是夜,程策杵在别院的侧门,身上已然换了一副武者短打,腰挎三尺青锋,形容干练,端的是一副英伟魁梧的劲气。

“阿笙居然……日夜思忖着这事儿?”

盘桓了许久,程策还是不敢相信,乖巧的笙儿,居然会提出如此离谱的要求——扮做女儿家的模样,同程策携手邀游。

可这也并非不可能,程笙现在的这副模样,哪怕日常依旧着男装,却总也掩不住那副楚楚风情,加上嗓音本就细腻,雌雄难辨,眼下得了兄长的滋润,更是柔润绵甜,倘若外人闭上眼睛去分辨,定然要认为是个美娇娘。

一时间,程策居然有些期待。

“夫……夫君……”

一声糯糯的唤声传来,程策连忙打开门,便挪不开眼睛。青丝梳拢,卷了两个环儿,立在头顶,做了个标致的双环望仙髻,余发伴着缎儿的妥帖地垂在鬓边,掩映着桃腮粉面,越发俏皮可爱。

娇小玲珑的身形,笼在靛蓝袖的月白齐胸襦裙中,当中使湖蓝的束带裹了,通身上下,除却一双纤手,便只有胸口露出白花花的一小片,却是越发惹人遐思。

脚上踏着织丝云头履,提着裙摆,程笙跨出院门,颤巍巍地走了两步,这才扬起脸蛋,水汪汪的眸子里眼波流转。

“笙儿……美吗?”

程策看得呆了,虽然兄弟两在床榻之上的欢情,已是不少夫妻一辈子都想不到的淫靡,可这般曼妙动人的风情,就连程策也是第一次见到。

“美。”

嗫嚅片刻,程策突然伸出手,一把挽住了程笙的细腰,一股子香甜的桂花香气,便扑面而来,引得这娇嫩的小情人不由得嘤咛一声,软在了程策怀中,轻轻磨蹭着。

“嘻嘻,虽然不能和爹娘言明,不过现在,兄兄就是笙儿的夫君呢。”

“那,夫君该叫笙儿什么呢?”

看着脸庞红润的幼弟,程策只觉一缕蜜糖下了肚,说不出的温馨暖意,丝丝缕缕的发散到全身。

“当然是我程策的娘子咯。”

“来,和夫君香一个。”

一把搂起程笙的小身子,程策低头吻下,凉意盈盈的小嘴唇,便主动凑上,这对任谁看来都不过是对恩爱夫妻的兄弟俩,黏黏糊糊地在这静谧的小巷子里深吻着。

大黄“汪汪”地吠了两声,程笙和程策连忙分开,做贼似的四下查看,眼见只是自己大惊小怪,程笙不禁红了脸,一头埋进了程策的怀中。

“笙儿……娘子想去哪里?”

程策倒是不以为意,他牵起了程笙的小手,紧紧攥在了热乎乎的掌心。

“夫君去哪儿,笙儿就去哪儿。”

深深地看着程策,曾经的笙二爷,现在的“程夫人”,羞赧地低下了脑袋。

有时思绪的转变就在一瞬间,若是当初和笙二爷一同饮酒狎妓的纨绔恶少们见到了,谁又能认出这位当初纵情享乐的少爷,会如此心甘情愿地,依偎在另一个男人宽广的怀抱里,肆意展示着自己的柔弱与风情呢?

牵着手,两人迎着稀稀拉拉的人群,朝着东坊缓缓行去,夏末的夜,已经带了习习凉风,程笙却感不到丝毫寒冷,那颗被疏离了十数年的心儿,早已被兄长浓烈、强烈、热烈的爱意填满,再难塞进另一个人,爱的暖意包裹全身,哪怕这身衣服纤薄轻透,也抵不过通身的温热。

兄弟俩谁都没说话,只是牵着彼此的手,慢慢踱着步子,感受着难得的闲适时光。

路过石桥,便是东坊外的一颗石榴树,这树却也算得上年长,足有三人合抱粗,此时早已过了花季,却仍有朵最红最艳的,在高高的树梢指头招摇,树底下却三三两两地围着少年郎,叫嚷着要取下那朵花儿,献给心上的姑娘。

程笙看得新奇,便轻轻拽了拽程策的手指,扬起白生生的小下巴,指了指那颗石榴树。

“娘子想要这花?”

程策的声音不大,但却格外浑厚低沉,此言一出,那些少年郎们不免看了过来,当下就有好事开朗的,高声吹起了口哨。

羞红了脸,程笙悄悄低下脑袋,默不作声地点了点头。

他还是第一次以“女子”的身份,出现在云城的街道上。

若说这个想法,其实早就有了端倪,自打和兄长做了那荒唐事,程笙就萌发了这般想法,只不过,为了给程策一个惊喜,他却是偷偷采买了一套女装,又费心费力地学会了盘发髻、画眉,梳容之事,对于一个少年而言,自然是横跨了一个领域的艰难。

如今,能得到周遭人的认可,更是被兄兄以“娘子”相称,那颗小心脏,早就“砰砰”地跳动起来,面上不施粉黛,也能显出十分的红润。

“好一个美娇娘!”

“谁家的男人这样有福?”

“兀那汉子,你若摘不下来,这小娘儿便要便宜了别的闲汉咯!”

早有人开起了玩笑,须知这云城民风开放,远非玉京那等道学夫子所能想象,程策却也不恼火,只是笑呵呵地朝周围拱了拱手。

“如此,就请看我施为!”

大笑一声,程策运转轻身功夫,一脚蹬踏在树干上,整个身子腾空而起,周遭的少年郎们早就看得呆了,却见这路过的汉子三下两下,便踩在了那细细的树枝上,猿臂轻舒,娇艳的橘红花儿便采到了手,顺着一缕清风,大鸟似的扑将下来。

“好俊的身手!”

不知是谁喝了声彩,程策高高举起了手中的石榴花,少年郎们一起高呼起来,一时间热闹非凡。

程笙也骄傲地挺起了小胸脯,这是他的兄长,这是他的亲亲夫君!

快步来到程笙身前,程策簪花在了他的鬓角,捧起那张小脸细细端详,须知这圣朝风气,无论男女都以簪花为美,尤其是程笙这般角色,配上这朵花儿,却是更添了四分生气、六分艳丽。

“夫君好厉害❤”

轻轻抛了个媚眼儿,程笙娇柔地依偎在了程策身旁,这郎才女貌的一幕,更迎来了众人的欢呼喝彩,程策连连拱手,才从人群中清出一条路,两人艰难地走过了东市的牌坊。

“刚才夫君可是出尽风头了呢,笙儿好开心。”

紧紧抓着程策的手,笙二爷笑的很甜。

“为了阿笙,兄兄……不,夫君我什么都能做到。”

程策越看这小妮子越喜爱,恨不得当场就在这熙熙攘攘的人群中,把这无时不刻散发魅力的伪娘幼弟按在身下,狠狠操干一番。程笙却是知道兄长的心中所想,纤细的小手指,在程策的掌心轻轻画起了圈,引得程策又是一阵呼吸粗重。

“夫妻”俩兜兜转转,绕过了无数店面摊贩,终于来到了临近流花川边的沿河集。

“眼熟吗?阿笙?”

指着远处的花船,程策笑的很古怪。

程笙羞红了脸,小拳头轻轻在程策的胸口捶着。

“怎么还说这事……”

“那不是……夫君不在,笙儿只能自己……找乐子咯。”

“现在……笙儿却是只想和夫君在一起呢。”

望着那双会说话的水灵眸子,程策一时语塞,刚才想出来的调笑话儿,生生地被这幼弟娘子,用更深情的告白堵了回去。

“好一对鸳鸯鸾凤……咳咳……”

一个苍老的声音传来,兄弟俩不约而同地回头看去,一位老妇正佝偻着身子,拖着一架小小的车儿,车上立着一个简陋的木头架子,上面歪七扭八地,挂满了彩绳,绳结头上绑着金灿灿的小铃铛,伴着晚风,发出阵阵清脆的声响。

“老奶奶,这些是什么?”

笙二爷不复纨绔,用语遣词自然变得有礼有节。

“呵呵,迷途知返,好孩子。”

“虽然做不得真夫妻,可总归是有缘。”

声音虽然咕哝着,让两兄弟都没听清她的话,不过老妪还是乐呵呵地笑着,缓缓停下拖车,在那木架子上,取下了两段红锦绳儿,放在了掌心。

“兄兄!笙儿好喜欢这个!买给笙儿好吗?”

程笙越看越喜欢,就连扮演的“娘子”角色都忘了,一下子就回到了那娇憨可爱的幼弟身份,程策哭笑不得,只不过,这锦绳的做工极佳,程笙又格外喜欢,怎会有不买的道理?

“您出个价,我们要了。”

老妪笑着摇了摇头,抓着程笙的小手,将这三段红绳放在了他的掌心。

一段只是单纯的红绳,另外两段则各自带着三枚小铃铛,端的是精巧可爱。

“见有缘人,权当老身奉送。”

“那汉子过来,老身告你一句话。”

“养弟成妻,需有贵胄相助。”

说罢,老妪便缓缓抬起车,慢悠悠地离开了,程策则惊出了一身冷汗,这老太婆,到底是谁?居然知道他和程笙的“苟且”?

立刻抬起眼睛,程策却突然发现,那慢吞吞的老妪,居然不知何时消失无踪,淹没在了熙熙攘攘的夜市之中。

“兄兄,你看,多合适!”

“这个没有小铃铛的,就送给兄兄!”

“给笙儿戴上好不好?”

程笙还沉浸在礼物的欢乐中,根本没有意识到刚才发生了什么,他只是爱不释手地摇晃着小铃铛,迫不及待地将其中一个戴在了腕上。

未婚的少女佩戴红绳,是为了祈得佳偶;而已婚的妇人,则会系在脚腕,象征着夫妻结成婚姻,永结同好。

程策低头看向幼弟,却见程笙的小脸上,已经一片通红,羞涩地伸出了手。

一股莫名的冲动,令他一把就将程策拦腰抱起,放在了河堤上,两只雪白的小脚腕,便细溜溜地呈在了眼前。

“夫君❤”

眼见程策如此施为,程笙却害了臊,小腿不由自主地晃荡起来。

“这下,笙儿可就被我绑住了哦,一辈子都要在兄兄身边。”

轻轻脱下丝履,程策认真地为程策除去罗袜,将那细细的、编织好的红绳,顺着柔白细嫩的小脚丫,扣进脚腕上。红艳艳的绳,金灿灿的铃,白生生的腕,三色交织,更让程策显得温婉妩媚,没来由地平添了几分成熟妇人的温婉。

“呜……兄兄……夫君……”

程笙捂住小脸,感动地啜泣出声,温温热热的眼泪,还不等鞋袜重归原位,就扑簌簌地掉落下来,濡湿了月白色的裙摆。

没有媒妁之言,没有花前月下,甚至还是同父异母的兄弟,但情感上的事,就是这样奇妙,不讲道理。程笙流着泪,突然扑在了程策的身上,疯狂地亲吻着兄长夫君的脸颊。

“夫君……笙儿想要……笙儿要夫君的大棒棒❤”

情到深处,还能说出什么思忖良久的情话呢?

在东坊无数闲人们的惊叹中,天空中,划过一道雪白而刺目的亮光,朝着西城纵跃而去。

没有惊动任何人,程策抱着早已动情的幼弟娘子,径直翻身跃进了院墙。

没有在别院停留,也没有在两人经常胡闹的池中亭,程策轻巧地绕过家丁和守夜的护院,一头钻入了自己的屋子。

早有丫鬟们睡前点上了烛火,房间中并不是阴暗一片,摇曳跳跃的烛火,逐渐靠近,映得程笙那张娇红的俏脸越发明艳。

“我的亲亲笙儿,真的想要吗?”

将程笙放在了榻上,程策一个虎扑,便将这娇软可人的小娘儿压在了身下,严肃地询问道。

“兄兄……怎么还要问人家❤”

“笙儿的一切都是兄兄的……兄兄想什么时候用……就什么时候用❤”

“好难受……呜……笙儿痒得受不了啦❤”

这样热情的邀请,程策怎能拒绝?

翻身下床,三下两下,自己身上的衣物就凌乱地落在了脚边,程策胯下的那根巨物,早已精神抖擞地挺立,当间那颗独眼,直勾勾地望着软倒在床的程笙,一颤一颤地向上抬着。

“要笙儿自己脱吗……兄兄真坏❤”

上了床榻,程笙仿佛又回到了那个调皮捣蛋的时候,出言调笑着急色的兄长。那小手却早就攀到了身后,轻轻扯开了胸口的束带。

轻飘飘的衣物声响,程笙很快就脱去了襦裙,发髻松开,如瀑的青丝长长垂下,越发映衬着他的雪肤洁白无瑕。而在那松软的小腹外,还存留着最后一层束缚——红艳艳的小肚兜。

“这个……就要兄兄……亲自解开了呢❤”

眨了眨眼,程笙软绵绵地仰躺而下,张开了双腿,等着兄长尽情在他娇嫩的身上,施展粗暴却温柔的抚摸。

“呼……阿笙,阿笙!你真是我最棒的娘子!”

程策早已按捺不住,当即便快步上前,压住了程笙的白嫩身子,大手不老实地上下抚弄起来。

程笙不安分地扭动着——并非因为抗拒,而是这兄弟二人不约而同的房事习惯,聪慧的笙二爷,也是偶然间发现,自己这位兄长,似乎爱极了自己“不甘束手就擒”的模样,一如两人的第一次时,笙二爷那奋力挣扎的模样。

腕上的小铃铛,连同着细白脚腕上的,“叮叮当当”的响动着,清脆悦耳的铃音,阵阵撩拨着程策的心思,胯间那根驴儿似行货,更是又涨了一圈,笔直地贴在笙二爷的肚皮上。

大手一扯,系在粉白脊背上的绳结,便轻飘飘地松开,程策贪婪的看着眼前的美景,当即埋下脑袋,饥渴地舔弄起来,粗糙的胡茬,磨蹭着幼弟的娇嫩肌肤,微带着刺痛感的愉悦,让程笙闭上了眼睛,娇憨地呢喃出声。

“兄兄的嘴巴……好坏……尽会作弄笙儿❤”

稍稍隆起的雌化美乳,上面的小樱桃早已挺立坚硬,程策大嘴一张,一整个儿小奶子便塞进了嘴里,灵巧有力的大舌头,绕着粉腻腻的乳晕打着圈儿,电流般的快感,流转在程笙的全身,丹田里那点刚刚酝酿出来的真气,很快便有了反应,一股脑儿地聚集在了程笙的玉卵上,眼见那精巧玲珑的白嫩卵蛋,充气般地鼓胀起来,圆滚滚地抵在了程策的肚子上。

“阿笙的身子真香。”

程策终于松开嘴巴,抬头看向情迷意乱的幼弟,那张红润润的小嘴,无意识地张开着,喃喃地道出诚恳的邀请。

“那……就让兄兄夫君……香香笙儿的里面吧❤”

小手悄悄下移,程笙用力掰开了自己的臀肉,细腰往上一挺,笙二爷上半身触着床榻、屁股却面朝着程策高高地扬起,任由其中的那张粉嫩小嘴一开一合,无声地吐露着对兄长的思念。

“请兄兄……满满地塞进来……笙儿今天要做兄兄的好娘子……”

两条小白腿,早就被兄长扛在了肩上,面上带着淤积般的充血红晕,程笙喘着粗气,将那已经抵在了穴眼儿上的肉棒,用力磨蹭起来。

“吼!”

“娘子,夫君来了!”

程策大笑,当下便直着身子,将那话儿用力的捣进湿热滑腻的肉穴里。

“哈啊啊……夫君……好粗暴……笙儿喜欢❤”

肥嫩的臀肉,被男人强健的身躯压下,竟是形成了圆饼一般的古怪形状,屁穴中的每一个褶皱,都敏感地体会着兄长肉棒上的每一条肉棱、每一根青筋,也不知笙二爷的屁眼儿是如何生的,看上去宽松无比,但程策一经插入,便能紧紧地缠裹,仿若鱼嘴般的吸吮起来。

“娘子的屁眼儿真棒,居然比那张小嘴还会吸呀!”

程策不禁大声赞扬起来,全让忘记了,这副淫荡到了极致的男娘身子,都是因为他的一次情难自抑而诞生的。

“兄兄……夫君……笙儿变成这样……就是为了……把夫君永远留在身边❤”

“笙儿只有夫君了……呜……这幅样子……谁会做笙儿的新娘子呢❤”

“都怪兄兄……哈啊……把笙儿弄成这副娘娘腔的样子……爹爹要是知道了……一定会打死笙儿❤”

“可是……笙儿好爱兄兄……哪怕被爹爹打死……笙儿也认了❤”

“只要……呜……只要能和兄兄夫君在一起……笙儿就是最幸福的新娘子❤”

被程策头下脚上地压着,程笙只能发出断断续续的声音,还不得不夹杂在动情的呻吟中,但即便如此,这发自本心的话儿,已经让程策不禁有种落泪的冲动。

试问在这圣朝之内,哪里还有另一个人,会如此心甘情愿地为自己奉献全部呢?

雄性的尊严?

大户子弟的前程?

未来的成家立业?

只要兄长喜欢,这些又算得了什么呢?

一个甘愿做出一切改变,只为将兄长永远留在身边的小伪娘,这等浓烈的爱,还有什么可以阻挡呢?

程策又还有什么理由,拒绝这样的热情呢?

“阿笙!阿笙!我要一辈子和你在一起!”

大声呼唤着幼弟的名字,程策耸动腰身,飞快的在那男娘雌穴中,大开大合地抽插起来。

“呜呜……夫君……兄兄❤”

虽然已经有了“成亲”的事实,但在笙二爷的心中,程策始终都是那个“兄兄”,那个始终在他身前遮风挡雨,甘愿为他的调皮捣蛋吃板子的亲亲兄长,同样,也是自己愿意以身侍奉的夫君。

两只小手摇摇晃晃地,分别抓住了玉茎和玉卵,程笙承受着粗暴的打桩,飞快的抚弄起自己此生可能都不会再有用处的雄性性器来。

“你们……真讨厌呀……呜……为什么要长在笙儿的身上❤”

“笙儿……要把你们拔掉……哈啊……呜呜呜❤”

“讨厌……讨厌……笙儿要做女人……笙儿要做兄兄夫君的女人……给夫君生小宝宝❤”

用力的拉扯着肥卵与小肉棍,程笙呜呜地哭了起来,程策慌忙停下了动作,飞快地拔出肉棒,将身子不断颤悠着的幼弟搂在了怀里。

“阿笙,你这是何苦!”

抬起婆娑的泪眼,程笙紧紧抓住了兄长的胳膊,嘴角一阵阵地抖动。

“呜……都怪笙儿不好……没能投胎变成妹妹……不能和兄兄真正成亲……”

湿热的眼泪滴滴落下,打在程策的皮肤上,让这铁汉也不由得咬紧牙关,不让自己也落下泪来。

还有什么比这更真诚的告白了?

“不怪阿笙,都是兄兄不好,让你……变成这个样子。”

“阿笙,不要这样作贱自己,你的一切都是兄兄最喜欢的。”

“兄兄喜欢阿笙,不只是因为阿笙的身子,而是因为……”

“你是我的弟弟。”

搂紧了怀中不断颤抖的小身子,程策从未如此认真地诉说过自己的心中所想。

“其实,那个时候,我就已经知道,我们兄弟两人,迟早会遭受他人的冷眼。”

“可那又怎么样?”

“在玉京,我程策备受尊敬,何人见我不躬身行礼?”

“可那里没有阿笙,纵然繁华气象,也只是萧瑟苦寒。”

“如今,能和阿笙如此亲密,已是我程策三生有幸,我只求阿笙你,不要残损自己的躯体,要知道,兄兄爱你,自是爱着你的全部,你若少了甚么……”

“我也自当切下来陪笙儿同去!”

这话斩钉截铁,程笙的啜泣,也戛然而止。

一阵劲风吹过,将窗棂震得“隆隆”作响。

“兄兄夫君……对不起……笙儿错了……”

“都怪笙儿……不该戏弄兄兄夫君……”

“笙儿不会再说这样的话了……”

搂紧程策的脖子,程笙拼命地道歉。

他害怕了。

虽然刚才的真情告白,的确有几分真情实感,但那也只是笙二爷习惯的表现而已,可他万万想不到,自己最爱的兄长,早已将自己说的每一句话都当了真,眼见他说的严厉,仿佛真的下一秒就要拔出匕首,斩下自己的那话儿,程策顿时慌了神,连忙拼尽全力地按住了程策的手——虽然以他的孱弱力气,也只能按住兄长的一根指头。

“什么!你……”

“你这不乖的小白兔!”

程策闻言一愣,随即眉头一竖,恶狠狠的抓住了程笙的肉臀。

生气了,但也只是生了一点点的气。毕竟面对这样娇俏可人的弟弟情人,自己还有什么好说的呢?

笙二爷聪慧到了极点,哪里不明白他的意思?当下便娇声娇气地扭动着身子,搂着程策的身子仰躺而下。

“虽然笙儿不能给兄兄……生小宝宝……”

“但是……兄兄夫君……可以把笙儿的小肚肚灌满……”

“这样……笙儿也算……了却了心愿❤”

双腿张开,程笙露出了胯间的风流眼儿,以标准的受孕姿势,挺起了杨柳细腰。

“竟敢如此戏弄为夫!”

程策还是没有把持住那副恶形恶相,忍不住笑了出来。

“谁教夫君大人……太让笙儿喜欢了呢❤”

“笙儿只能用手段……把夫君大人拴在身边……一生一世都不离开❤”

“兄兄夫君……把红绳系在这儿……笙儿就一辈子……都是夫君的人了❤”

轻轻晃了晃脚腕,程笙迷醉的看向了眼前的兄长,心中只有甜蜜。

这是同样能为了他,甘愿放弃自己一切的亲亲夫君呀!

“呼……那,为夫可要进来了。”

“定要将你这家伙,操干到一夜无眠!”

腰身一挺,肉棒再次回到了已经进出过无数次的专属洞穴中,程笙放浪妩媚的呻吟,不加掩饰地响了起来。

“夫君……夫君大人……真厉害呀……笙儿要飞了❤”

“啪啪”的皮肉声,夹杂着程策的粗重喘息,程笙的迷醉呢喃,响彻在整个房间中。

烛火摇曳,兄弟俩早就沉迷在了对方的肉体中,肆意放纵着心中的爱意。这对白日里的兄弟,黑夜里的夫妻,尽情地在夏末的深夜中,挥洒汗水,倾尽全力地迎合着对方的动作,程策那身雪白美肉,带着细密的汗珠,浪潮般的涌动。

肉棒整根插入,又近乎整根地抽出,伪娘的穴肉,早就适应了饱满的充实感,那突兀拔出的空虚,又很快被结结实实的填满,一来一去之间,程笙的情欲,早就到达了顶点,方才那头下脚上的打桩姿势中,没能抵达的高潮,终于在这一刻,来到了终点。

“笙儿……被夫君大人操到尿尿了……呜!!!”

半透明的黏汁,天女散花般地朝着四周飙射,湿哒哒地落在两人的身上、周遭的床榻被单上,而程策的身子一震,他也来到了高潮。

“阿笙……怀上我的孩子吧!”

“好呀……夫君大人……来吧……灌满笙儿❤”

撅起小嘴,堵住了兄长的嘴巴,程笙的眼睛突然瞪大,缓缓地朝上翻去,露出大片大片的眼白——只有一点点松软赘肉的小腹,此刻,高高地、圆圆地、满满地鼓了起来。

程策浓稠而滚烫的精液,全部灌在了自己幼弟情人的身体中,就连一滴都没有漏出来。

“呼……呼……不要兄兄拔出来❤”

感受着身上程策浓厚的雄性气味,程笙幸福地闭上了眼睛。

“都听阿笙娘子的。”

程策也喘着粗气,抱紧了怀中的伪娘情人,再次用力地吻上了他的唇。

房间里,兄弟二人的性器,紧紧连接着,只有满床的濡湿痕迹,才能看出方才经历了怎样一场淫靡的大戏。

但谁都没有注意到,窗下的门槛边,多出一个裹着黑袍的窈窕身影。

“程策!”

“你这个操了自己亲弟弟的混蛋!”

“难道他比我还好吗?”

“明明我才是……第一个对你动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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