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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女封(上),2

小说:欲女封 2025-08-22 15:37 5hhhhh 3590 ℃

当阮灵走到刑讯室门前时,她的全身已被汗水浸透。姑娘死撑着,迈步走进了这间她已熟悉的刑讯室。刑讯室里,炭火盆已经熊熊地烧着,那些恐怖的刑具散列在屋子的四周。在刑讯室的正中,是一把沉重的木椅,木椅是由粗笨的柴木制作的,比普通的太师椅略宽,有着高高的靠背和坚固的扶手,靠背上还有固定犯人手腕用的铁铐。在所有的刑具中,阮灵最畏惧的,便是这把木椅。她身上所受的几十种妇刑,十有八九都是在这把椅子上施行的。

王宝带着一干打手走进了刑讯室。阮灵注意到,随着王宝一起进来的,还有一个干瘦矮小的老头。这人据说原先是王家祠堂的管事,主管司刑,后来王家败落了,这个王管事无妻无子,衣食也就没了着落,只能靠族人接济度日,但此人在祠堂司刑几十年,得罪的族人甚多,愿意接济王老头的族人自是不多,所以生活颇为困苦。阮灵依稀记得,上次王管事到药店抓药时,父亲见他可怜,还慷慨免了他几服药的药费。王宝领着王管事走到阮灵身前,冷冷一笑道:“今天兄弟我也是奉上面的旨意行刑,姑娘不要怪我手狠。这位是王管事,当年就曾送过几位伤风败俗的小蹄子上路,今天就由他来伺候姑娘吧。”王宝说这话的时候特意在“伤风败俗”几个字上加重了语气,阮灵又羞又怒,但不敢松开紧咬的下唇,只得狠狠地白了王宝一眼,转头看向一侧。

王管事向阮灵一抱拳:“姑娘,王某得罪了。”说罢一挥手,只听“锵”地一声,一个铁皮的便桶被人踢到了刑讯室中央的空地上。王管事一指那个便桶,对阮灵说道:“到上面去把尿撒干净了,一会儿可以少出些丑。”阮灵犹豫了一下,终于还是迈步向那个便盆走去。此时姑娘小腹中的忍耐已经到了极限,只要再过片刻,膀胱中的尿水就会彻底冲破下体的水关,一发不可收拾。阮灵双腿跨在便桶两侧,艰难地跪下 —— 在宪兵队里,女犯解手是只许跪而不许蹲的,否则将受到“钢丝通下三路”的酷刑惩罚。经过一个月的狱中折磨,阮灵已习惯了这种屈辱的姿势,她分开双腿跪好,下体的肌肉一松,“嗤——”的一声,一股血尿便激射到了铁桶中。“哦……”下身被释放的快感和尿道中的刺痛同时袭来,使姑娘不由自主地轻吟了一声。阮灵咬紧下唇抑住了叫声,垂下头让短发遮住了自己的脸,尿水划过姑娘红肿溃烂的尿道,姑娘的整个泌尿器官都像着了火一样剧痛难忍。对于常人来说再普通不过的排泄,此时对于阮灵却不亚于一种酷刑。但是随着尿水不断地流淌而出,阮灵感到了一种难得的畅快。姑娘闭上双眼,贪婪地享受着这片刻的轻松。她知道,这将是她生命中最后一次解手,也是最后一次享受这种排空膀胱的欢愉了。

尿水打在铁桶里的声音渐渐小了下去,最后变成了断断续续的滴答声。阮灵停了片刻,挣扎着站了起来。由于双手被反剪,站起非常的艰难,姑娘晃了几晃,才勉强站稳。残余的尿液顺着大腿内侧缓缓流下——这个花季少女再也没有揩净自己下体的机会了。

“带过去!”王管事吼了一声,两个伪军挟持着阮灵,向屋子正中的木椅走去。在木椅前,伪军们解开了姑娘的绑绳。绑绳一经解去,阮灵立刻不顾手臂的酸痛,护住了自己的胸部和下体。

“哼,阮小姐,是你自己上去,还是兄弟们伺候你上去?”王宝淫笑着说。

“不用你们动手。”阮灵不屑转头看王宝那副下作的表情,径直迈步走向刑椅。她走到木椅跟前,一转身上了木椅。稍微犹豫了片刻,毅然分开双腿,架在了两侧的扶手上。这是女性最耻辱的姿势,也是在这木椅上受刑的标准姿势。虽然此时阮灵还可以用手捂住阴部,但巨大的耻辱已经让姑娘深深地垂下头去。

“绑了!”王宝一声令下,两个打手扑上去,扭住阮灵的双手,将其锁在了木椅的靠背上。阮灵感到阴部一凉,她本能地想收起双腿,但双腿立刻便被人死死按住,接着,一道道的绳索紧紧缠来,将姑娘健壮挺拔的大腿牢牢地绑在了木椅的扶手上。为防止阮灵挣扎,敌人们在阮灵的胸部又加了一道绳索,穿过腋下直接捆在木椅靠背上。至此,阮灵便只能保持着双腿分开,阴部大张的姿势,无论被施用什么酷刑都无法挣扎了。

王管事向门外一招手,只见两个打手抬着一张四方的小桌,走进了刑讯室。屋内的众人让出一条过道,小桌径直被抬到了王管事的跟前。只见小桌正中摆着一个托盘,上面被红布罩着。众人心想,这盘里想必就是那让女孩闻之丧胆的尿栓了。王管事伸手一拂,托盘上的红布已然掀开,王宝和几个打手探头看去,却见托盘里并非是一根尿栓,而是横七竖八地放着不少稀奇古怪的物件。王管事嘿嘿一笑,对王宝道:“王队长请看,这便是当年王家祠堂惩处败德女子的全套家什。”这欲女封的酷刑在富安县已经几十年没人用过,王宝等人也只是听说过而已,从没亲眼见过施刑。眼见托盘中这么一堆古怪的物事,不觉心道:看来这门酷刑的古怪花样还真不少。当下一拱手,说道:“就请王管事掌刑。”

王管事嘿嘿一笑,从托盘中翻了翻,捡出四只锋利的小铁钩,这铁钩和大号的鱼钩形状类似,钩尾有一圆环,栓着几尺长的细麻绳。只听王管事说道:“这叫开帘钩,用来挑分阴户,暴露前庭。”只见他拿起一只铁钩,来到阮灵的双腿之间,阮灵的阴户如同幼女一般,被两片肥嫩的外唇紧紧保护着,即使被捆成这种屈辱的姿势,阴部也还是只有窄窄的一条裂缝。王管事一声冷笑,伸出左手一抠一捻,已经从姑娘的阴裂中揪起了一片内阴唇,只听姑娘一声惨叫,锋利的钩子同时穿透了姑娘的内外阴唇,从姑娘的大腿根部穿了出来。阮灵疼得双腿乱颤,大腿内侧的青筋也显露了出来。王管事笑道:“阮姑娘,这只是刚刚开始,后面的好戏还长着呢。”说罢,他又拿起一只铁钩,向姑娘的另一侧阴唇钩去。这次阮灵有了准备,死死地忍住想不叫出声来,但最后还是疼得发出了一声低吟。就这样,四只铁钩被一只接一只地,分别钩在了阮灵两侧的阴唇上,姑娘被折磨得出了一身冷汗,下身一片鲜血淋漓。王管事打了个手势,两个打手立刻会意,走上来将开帘钩后面的小绳,系在了刑椅的扶手上。随着四条小绳越收越短,阮灵的阴唇也被钩子钩着大大分开,粉色的前庭毫无保留地暴露了出来,少女要害部位的最后一道防线,就这样被打开了。

王管事拿起一块海绵,擦拭了一下阮灵下身的鲜血,接着从怀中掏出了一个小药瓶,从瓶中倒出一些药粉,用手指敷在了姑娘的伤口上。阮灵无力地睁开双眼,猛然瞥见王管事手中的药瓶,她立刻认出,这正是父亲药店里的云南白药。阮灵心中一阵酸楚,她和苏明冒死偷运出城的药品中,有一半就是这种专治外伤的云南白药,不知道苏明哥是否已经平安地带着这批药品交给了游击队呢?当那些战士们用着这些宝贵的药品时,能否想到一个不到十七岁的少女,为此而付出了多大的代价啊。

在白药的药力下,阮灵下身的鲜血很快止住了。王管事走回身,在托盘中拔了拨,捡起一支精钢打制的四棱锥子,这锥子有半尺多长,烟袋杆粗细,顶端虽然是圆头,但四棱却磨得异常锋利,发着幽幽的寒光,“这叫穿心锥。”王管事向王宝说道,“起这个名字,倒不是说要拿这锥子扎小蹄子的心脏。正常女子的尿孔都非常狭小,不经扩孔,是无法打进尿栓的,而这锥子,正是在给小蹄子上栓之前,扩张尿孔用的,这一锥下去,小蹄子的尿孔便被生生撕裂,那痛楚有如万箭穿心,故名穿心锥。”

王宝笑道:“好名,好名字!今天咱们就让阮小姐尝尝万箭穿心的滋味!”王管事狞笑着,走到阮灵身前。阴唇被扒开后,阮灵的花心已经完全袒露出来,只见粉红色的前庭和阴唇上,密布着大大小小的伤痕,有用鞭子打的,有用烙铁烫的,有用竹签子扎的,还有用铁钳拧的,在阴户上方,一粒血红色的阴蒂高高勃起,肿得足有花生米大小,随着姑娘的呼吸,缓缓地起伏着。而本来隐秘细小的女性尿道口,由于连日遭受重刑,已经发炎感染,红红微张的洞口在粉色的前庭上分外显眼。王管事用手指往姑娘的尿道里轻轻一探,钻心的剧痛下,阮灵不由自主地颤抖了一下。王管事一笑,道:“原来王队长已经炮制过这小蹄子这里了,看来这穿心锥,今天多半用不上了。”王宝陪着笑答道:“那里是这小妮子的命门,只要一动那里,保管她会没命的叫唤,兄弟的牛筋绳都被她挣断过两根。可惜兄弟我的家什比老管事这个差远啦,今天就请老管事让兄弟们开开眼吧。”王管事本来就是个以折磨女人为乐的老色鬼,听王宝这么一说,自是乐于从命。他用左手两指伸进阮灵的阴道,双指分开向上一抠,姑娘的尿道口便彻底显露出来了。粉红色的秘肉颤动了一下,本能地向里缩紧,而王管事右手上的穿心锥,已经狠狠地捅了下去……

“啊——”阮灵再也控制不住,发出一声长长的惨叫,整个身体几乎跳了起来,但随即便被绑绳拉下。穿心锥已经有一半插入了她的身体,尿道中的伤口被重新撕裂,给她带来了撕心裂肺的痛楚。姑娘的惨叫使刑讯室里的打手们像鲨鱼闻到了血腥一样兴奋起来,王管事手上用力,将穿心锥继续向姑娘身体深处推去。少女娇嫩细窄的尿道,霎时被锥子锋利的尖棱割裂,锥子一分一分地扎进了少女最脆弱的器官。阮灵挣扎着,脖子上青筋暴起。钻心锥锋利的四棱将姑娘的尿道口割成了四瓣,随着锥子的插入,裂口被一点一点地撕大,鲜血顺着锥子一滴一滴地淌了下来,阮灵已经被痛得死去活来,但她清楚地知道,这场地狱惨剧,此时还只是刚刚拉开了帷幕。

终于,钻心锥的大部分捅进了阮灵的躯体。王管事松开手,看着沾满鲜血的钻心锥在姑娘本能的收缩动作中,被一点一点地挤出尿道。最后,只听“当”的一声,锥子掉在了地上,一股血尿随之喷涌而出,但很快便被阮灵强忍住了。

王管事从托盘中拿出一个锦囊,从里面倒出几粒莲子大小的黑色药丸来。那药丸乌黑油亮,像涂着一层蜡。“这叫泻花丸”,王管事一指手中的药丸,对王宝道,“把这东西弄进女人的身子,她的膀胱就会不由自主地收缩,如果通常的女子被下了这个药,不出半刻她就会尿得稀里哗啦,自己根本忍不住。而这小妮子尿路被封,尿水被封死在膀胱里,膀胱每缩一下,胀痛都会加倍难忍,到最后膀胱充盈欲破的时候,即使是轻轻一缩,都能让她疼得像死过一回。”

王宝露出一副大开眼界的样子,连连称道,而阮灵在刑椅上也听得真真切切,她知道,自己将要面对的折磨,比原先预想的还要可怕得多。两行清泪,不由自主地从姑娘的眼眶滑出,顺着眼角流了下来。王管事抄起一条铁钎,来到刑椅前,姑娘下身的一切已经毫无保留地暴露在了这些魔鬼的眼前,王管事将一粒药丸按在了阮灵红肿的尿道口上,拿铁钎用力一捅,药丸便被顶入了姑娘的膀胱。阮灵下身的秘肉本能地蠕动了一下,嘴里也忍不住发出一声低吟。而不等她缓过一口气来,又一粒药丸已经被塞了进来……

当第五颗药丸被捅进膀胱时,姑娘的全身已经被汗水浸透了,但是她一直死死地咬住下唇,坚持着没惨叫出来。王管事直起身,随手把铁钎丢在了小桌上,对王宝说:“一般女子用三颗就够了,我看这妮子身子不错,应该经得住折腾,给她上五颗,让她多受受罪。”

王宝看到阮灵被绑在刑椅扶手上的双腿不停地微微抽动,两只脚丫也紧紧地勾了起来,知道她已经在强忍泻花丸的可怕药力。他淫笑一声,走上前去,用手指拨开姑娘的秘肉去一看究竟。阮灵的身体剧烈地挣扎了一下,又平静了下来,王宝淫邪的手指,在阮灵伤痕累累的前庭上划动着,肆无忌惮地撕扯着少女隐私部位那些尚未愈合的伤口。阮灵深深地吸了一口气,默默地忍受着王宝的猥亵。突然,王宝看到姑娘粉红色的秘肉一阵剧烈的蠕动,没等他反应过来,一股清澈的水箭已经从姑娘的尿道口射了出来,随之而来的,是阮灵一声凄厉的惨叫。这水箭不似普通女子放尿时那种缓缓泄出的水流,而是像男人射精一般,猛地喷射出来,王宝躲闪不及,袖子被打湿了一大块。

“哈哈,怎么样,我的药灵吧?”王管事面带得色地对王宝说道。王宝略显尴尬地笑了笑,恭维道:“老管家的药果然是仙丹啊,刚放过尿的小妮子,照样能被搞出水来。”王管事一笑,说道:“这叫胱缩,只要是活人,没有能受得住的,如果不给她那里封上,这小妮子半个月都没法穿裤子了。”听着他们无耻的对话,阮灵再也无法忍受,泪水像断线的珠子一样流了下来,忽然,小腹中的痉挛再次袭来,又一股尿水无法抑制地喷射了出来,在空中划了长长的一道弧线,一直喷到了两米多远的地上。阮灵羞耻地闭上双眼,小声地抽泣着,比疼痛更难忍受的折磨,是被剥去少女所有做人的尊严。

“王队长,给这妮子挑一根尿栓吧。”不知什么时候,王管事的手里已经多了一条灰色的小布袋,他解开袋子封口的小绳,从里面抖出几根长短粗细不等的木棍来。

“哦,这就是给女人上刑用的尿栓?”王宝眼睛一亮,从王管事的手中拿起一根木棍仔细端详。只见这木棍有四五寸长,和手指差不多粗细,上面有一圈圈螺纹似的凹槽。另外几根木棍的样子也差不多,只是尺寸有些差异。王宝翻了翻,从里面挑了最粗的一根,递给了王管事。接着,王宝问道:“老管家,我听说有一种狼牙栓,专门降服那些极为顽劣的女子?”

“哦,王队长要给这妮子用狼牙栓啊,可以。”王管事心领神会,只见他又打开了另一个袋子,从中抽出一条黑色的细棕绳。他指着绳子对王宝说道:“没见过真场面的人,都以为狼牙栓是根小狼牙棒,他们哪里知道,狼牙栓根本不是那个样子,这个东西,才是狼牙!”

王宝迷惑不解地问:“您说什么?这个?”他一指王管事手里的绳子,“这个是狼牙?”

“对。”王管事微微一笑,说道,“这可不是普通的棕绳,这是用将棕绳放到狼牙草捣烂后的汁液里,加上十几味药材,浸制九九八十一天才制成的狼牙绳。王队长,你从小在咱们县长大,不会没见过狼牙草吧?”

“哦——原来是这样。”王宝半懂不懂地说,“小时候在野地里玩,倒是常见到这种草,草梗有毛刺,可厉害了,如果手不小心被这草刮个口子,得肿上好几天,又痛又痒。以前真不知道,原来这草也能入药?”

王管事哈哈一笑,道:“何止能入药,还是一味猛药呢!”他边说边将这黑色的狼牙绳紧紧地缠到王宝挑出来的那根尿栓上,棕绳沿着尿栓上的螺纹一圈圈地绕着,很快就在尿栓上缠了一层。王管事将绳头系了个死扣,又在尿栓上来回推几下试了试,然后拿到王宝眼前,说道,“这就是狼牙栓了。这东西插到小妮子的尿道里,她那娇嫩的地方让狼牙草的汁液一浸,尿眼从里到外痛痒难忍,那滋味,生不如死!而且尿道被狼牙草蛰过后,很快就会肿得老高,肿起来的尿道会把这尿栓紧紧夹住,不断地榨取狼牙绳里的汁液,让她自己给自己上刑!你说这戏看得有意思没意思?”

王宝听得连挑大指,不住地说着“高!高!”,他接过尿栓,仔细地端详了一下,又把它交回给王管事,说道:“请老管事施刑吧。”

王管事手持尿栓,一步步逼近了刑椅上的姑娘,本已心如死灰的阮灵,看着王管事手中的刑具,也不由自主地挣扎起来,王宝得意地淫笑着,他最喜欢看这个坚强的姑娘被恐惧折磨的样子,再坚贞的灵魂,也不可能脱离肉体存在,虽然他没能成功地通过阮灵挖出城里游击队,但是,他可以在姑娘柔弱的身躯上得到补偿,他要用地狱般的痛苦,让这个姑娘在死前彻底屈服。

由于下体已被探花钩彻底打开,阮灵的秘处再也没有任何屏障,王管事手中这把丧尽天良的刑具,没受任何阻碍,直接顶在了姑娘粉嫩的果肉上,但是由于阮灵的挣扎,王管事几次想把它捅进姑娘尿道的尝试都失败了。王宝见状,一挥手,两个打手立刻扑上去,死死地按住了阮灵的大腿根,使她再也没有丝毫挣扎的余地。阮灵明白自己不可能逃出这个地狱了,她强制自己不去看那个刑具,将头靠在椅背上,直直地望着刑室的天花板,等待着常人难以想象的折磨。

“啊——”一声凄厉的惨叫在刑讯室中响起。王管事手中的尿栓,从红肿的尿道口捅进了阮灵娇嫩的尿道。少女细小的尿道根本无法容纳如此粗大的尿栓,刚刚被“穿心锥”豁开的创口顿时被撕裂了,王管事手握刑具的末端,毫无人性地用力捅着,尿栓一分一分地钉入了少女的身体,粗粝的麻绳摩擦着血肉模糊的尿道,每前进一分,都会让阮灵感到凌迟般的痛苦。但阮灵终究是个刚强的姑娘,只见她死死地咬住下唇,尽力忍住不让自己叫出声来,姑娘洁白的身躯上,很快便覆盖了一层汗珠,每当痛苦实在难以忍受的时候,姑娘就深深地吸一口气,发出一声轻吟,头也猛地向上抬去。尿栓钉入姑娘身体三寸多深后,王管事感到栓头已经触到了底。他知道,尿栓已经顶到了姑娘的膀胱口上,接下来,就是整个上栓过程中最残酷的“破水关”了。

王管事跟旁边的打手要来了一把木榔头,比划着对王宝说:“这尿栓一定要钉进膀胱,才能牢牢封住女人的尿路,不被她挣脱。不过女人的膀胱口非常吃痛,这几下榔头下去,不管是什么样的女人,都会疼得死去活来,少有不昏死过去的。”王宝微微一笑,他心里明白,几天前刑讯的时候,阮灵的尿路就受过“探龙宫”酷刑,膀胱口已经被剐得血肉模糊,此时再被用榔头强行上栓,等于刑上加刑,那滋味绝对能让人疼得发疯。

王管事手中的榔头狠狠地砸了下去,只见阮灵娇躯一挺,一声再也压抑不住的惨叫终于爆发出来。随着这声惨叫,阮灵的双腿也剧烈地抽动着,像是在拼命挣脱束缚,柴木的椅子被挣得发出了咔吱咔吱的声音。第二锤落下的时候,阮灵发出的惨叫已经不似人声,汗水浸透了姑娘的全身,只见她的头仰在椅背上,眼珠几乎瞪出眼眶,眼泪不由自主地涌着,脖颈上青筋暴起,双脚十趾张开,脚背也反弓到了极限。王宝看了一眼姑娘的两腿间,只见那尿栓还有一寸多长露在尿道口外面,姑娘下身的嫩肉怪异地蠕动着,似乎是想用力将那罪恶的刑具挤压出来。

眼见着在刑椅上疼得死去活来的阮灵,王管事阴阴地一笑,他抄起一柄手指粗的铁钎,顶在尿栓的端头上,不等阮灵缓过一口气,王管事手中的榔头又重重地落了下来,姑娘再一次痛得全身挺起,腹部的肌肉一条条地绷出,惨叫声中已带着哭腔。近半尺长的尿栓已经被完全钉入姑娘的尿道,阮灵只觉得下身像被插入了一根烧红的铁条,难忍的剧痛沿着尿道辐射到整个小腹,那种痛苦,是用“撕心裂肺”、“肝肠寸断”这样的词汇都无法形容的。姑娘的脸色惨白,全身无法抑制地颤抖着,狼牙草的毒液已经开始侵入她饱受摧残的尿道,一种从来没体验过、痛痒难耐的苦难,正在向可怜的姑娘袭来,而阮灵知道,这只是她地狱之行的开始。

“队长,张文书回来了,在上面候着呢。”一个打手进来传话。王宝指着另外几个打手吩咐道:“你们几个在这里听老管事吩咐,仔细泡制这小妮子,我先上去一趟。”说罢便跟着那个传话的打手走出了刑室。

一楼的办公室里,张驼子兴奋地踱着步,一见王宝进来,立刻带着谄笑迎上去,低声说道:“事情办成了,人已经带来了,就在后面候着。”

王宝一阵窃喜,问道:“老家伙同意转让药铺了?”

“老家伙一开始软硬不吃,不过后来还是被我说通了。”张驼子得意地说,“老家伙只求咱们刑他女儿的时候手头收敛点,别随意加刑。”

“哼哼,这个好说。”王宝一声阴笑,他一指张驼子手里的布包,问,“这是什么?”

“这是老家伙给女儿送来的衣服,让她走的时候穿的。老家伙还说,今天一定得让他再见女儿一面。”

“哦,这老家伙想得倒是周到。”王宝眼球一转,一个阴毒的主意已经在头脑中形成,他冷冷一笑,跟张驼子说道,“咱们先去跟他办交割,交割完后,我要让老家伙看一场好戏。”

五、父女之会

阴冷的会见室里,阮掌柜忐忑不安地搓着手,不停地来回踱步。半小时前,他在王宝的办公室里失魂落魄地签了转让契约,把药铺连同后面的老宅都一并转让给了王宝,然后就被带到了这里,准备和阮灵见最后一面。他已经有一个月没见过女儿了,这一个月来,他无时无刻不想能见上阮灵一面,但是自从进了这间屋子,原先的期盼却变成了局促不安。王宝的威逼,张文书的恐吓,在他脑子里久久地挥之不去,他不知道一会儿应该怎样面对女儿。

一阵凌乱的脚步声从远处传来,脚步越来越近,会见室的门咚地一下被撞开了。打头的是两个荷枪的伪军,接着是王宝和张驼子,而在他们后面的,正是被两个狱卒架着的阮灵。

阮掌柜心里一颤,他抬头望去,只见女儿身上套着一件灰色的狱服,赤着双脚,在狱卒的挟持下艰难地迈着步子,她身上并没有镣铐,但却几乎无法自己走路,从她那紧锁的眉头和紧紧咬住的嘴唇可以看出,姑娘正在忍受巨大的痛苦。

“灵灵——”阮掌柜上前两步,向女儿扑去。

“爹爹!”阮灵凄惨地叫了一声,她用力挣开狱卒,向着阮掌柜迎过去,但刚迈出两步,就膝盖一软,不由自主地跌坐到了地上。

“灵灵!”阮掌柜抢步上前,跪到了阮灵面前,他用颤抖的手撩起女儿凌乱的秀发,只见女儿的脸扭曲着,嘴唇不住地抖动。为了不让自己的父亲伤心,阮灵已经尽了最大的努力压抑痛苦,此时她的下身就像被塞进了一团火,狼牙草的毒液正活生生地腐蚀着她的尿道,使她无时无刻不承受着地狱般的煎熬。 过了好久,她才艰难地说:“爹爹,抱我一下。”

阮掌柜泪如雨下,他侧身坐到地下,双手拖起阮灵的肩膀,将女儿揽入怀中。他知道这将是自己和女儿的最后一次见面,此时心中有多少想说的话,却不知从何说起。恍惚间只说出一句:“灵灵,他们……打你了?”

“嗯。”阮灵轻声应着,“他们打我,打……那些女孩子的地方。”停了片刻,阮灵艰难地说道:“他们……已经给我上了栓。”

虽然早已猜到阮灵在狱中遭受了什么样的折磨,但是当这些话由女儿亲口中说出的时候,阮掌柜还是感到一阵头晕目眩。他本能地问了一句:“疼吗?”话一出口,阮掌柜就后悔了。那种让全县女人都闻之色变的酷刑,怎么会不疼呢?

阮灵轻轻地点了点头,压低了声音说道:“疼,比死了都疼。”

阮掌柜心如刀绞,他不忍心告诉女儿,欲女封真正的可怕之处,是那漫长的、让人绝望的憋胀折磨,和那种折磨相比,上栓的痛苦简直算不得什么了。

阮灵娇小的躯体在父亲怀里轻轻蠕动着,可怜的姑娘闭上眼睛,贪婪地享受着人生中最后的一刻温存。

“爹爹,苏明哥回来过吗?”阮灵轻声问道。

“没有,从那天晚上你出了事,苏明就再也没露过面。我听说他们几个人那天晚上就潜出城去了。”

阮灵轻轻地点了一下头,确认了苏明没事的消息,让她稍感宽慰。现在她可以放心地去死了——被慢慢地煎熬凌辱而死。

张驼子在旁冷笑一声,说道:“阮掌柜,该干正事了。”话音刚落,两个狱卒就扑将过来,把阮灵从阮掌柜怀里拉开,强行按跪在地上,张驼子走上前来扶起阮掌柜,阴险地笑道:“您不是要大义灭亲吗?时候到了。”

“你,你们……”阮掌柜脸色惨白,语无伦次地分辩着,双手不住地颤抖。

王宝走到阮灵面前,厉声说道:“阮灵,你为祸乡里,犯下大逆不道之罪,你父亲今天要大义灭亲,亲自给你灌水,送你上路!”

听到王宝的话,阮灵不禁身体一抖,她无论如何也想不到,那些将折磨她、杀死她的罪恶之水,竟会被自己唯一的亲人灌入身体。她睁大眼睛,凄厉地喊了一声“爹爹!”

阮掌柜低着头,不敢对视女儿的目光,王宝一挥手,一个狱卒走上前来,蛮横地捏住阮灵的两腮,想迫使她张开嘴,阮灵摇着头,拼命挣扎着,但她的一双小腿被两个狱卒死死地踩在地上,肩膀也被牢牢按住,挣扎的余地很小,另一个狱卒从后面揪住了她的短发,用力向后扯着,迫使她仰起头,见阮灵仍不肯张嘴,便捏住了她的鼻子,终于,在窒息下阮灵无奈地张开了嘴,一个铁皮漏斗立刻野蛮地插入到了她的嘴里,长长的漏斗嘴几乎插入了姑娘的食道,让她感到一阵作呕。

张驼子拎过一只铜水壶,递给阮掌柜,说道:“这里有一壶红豆和薏仁熬制的汤水,阮掌柜,请动手吧。”

阮掌柜颤抖着接过了水壶,他摸了摸壶底,壶里的汤水稍有些温,他知道,这壶用红豆薏仁熬制的汤水,比普通的白水更加利尿,用不了半个时辰,这壶汤水就能让女儿陷入生不如死的煎熬中。但是,王宝已经威胁过他,如果他不亲手将这壶水给女儿灌下,那么,王宝他们就会对女儿施以“郯城呛驴”的酷刑,就是用滚烫的汤水灌入阮灵口中,把她的肚肠烫烂,让她临死之前再多遭一重罪。阮掌柜知道王宝这伙人心狠手辣,什么残忍的事都能做得出来,无奈之下,只得答应了王宝的条件。

阮掌柜不敢去看女儿的眼睛,他蹒跚着走到女儿身前,将壶嘴伸进漏斗,迟疑了好久,淡红色的汤水才从长长的壶嘴中涌出。阮灵的头颈扭动起来,胸口剧烈地起伏着,牙齿把漏斗咬得咯咯地响,但是,漏斗的尖嘴已经伸进了姑娘的食管,无论她怎么挣扎,都无法阻止汤水灌进自己的身体。后面那个狱卒狠狠地揪着她的头发,使她的头不得不仰到极限。终于,姑娘放弃了挣扎,认命地吞咽起了不断灌下的汤水。

整整一壶的汤水,就这样断断续续地灌入了阮灵的口中,阮掌柜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亲手将这件惨绝人伦的事做完的,只记得中间阮灵被水呛得咳了几次,喷出的水把胸前的衣服打湿了一大块,以至于双乳的乳头都清晰地显露了出来。一壶水灌完后,狱卒们抽出了铁皮漏斗,将阮灵松开。阮灵蜷伏在地上,大口地喘着气。刚才的剧烈挣扎消耗了姑娘大量的体力,下身的刑伤爆发出崩裂似的剧痛。姑娘用双手捂住小腹,双腿也紧紧地绞在了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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