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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女封(上),1

小说:欲女封 2025-08-22 15:37 5hhhhh 2690 ℃

一、刑前沐浴

一阵阵哗哗的水声,回荡在昏暗的房间里,借着一盏昏黄的油灯,可以看到,房屋的正中,是一个宽大的木质澡盆,一个皮肤白皙的少女微闭双目,背靠盆沿坐于盆中,两个婆子正用毛巾给她擦洗身体。这个场景,就像是哪家的大户小姐在闺房沐浴,但是,在少女背在身后的双臂上,一副粗大的黑铁铐牢牢地锁住了玉腕。清冷的月光,透过打着拇指粗铁条的窗户照进屋内,少女湿漉漉的身体,反射出玉石般的光泽。这里,是富安县宪兵队的监狱,而这位少女,就是一个月前被捕的药店阮掌柜的女儿——阮灵。

“小妮子,把腿叉开,该洗你的屄了。”一个胖婆子粗鲁地说道。阮灵睁开眼,仰望着刑室的房脊,双腿并拢侧曲着,像是没听到似的。

“听见没有,把腿叉开!”那个婆子生气了,一把抓住了姑娘的一只乳房。

“嗯——”阮灵轻吟了一声。她胸前那对饱受折磨的乳房,哪怕是轻轻地一碰,也会带来钻心的疼痛,更不要说被人抓在手里蹂躏。姑娘闭上双眼,无奈地分开了大腿。

“哼,瞧这个小屄。被那帮男人搞了一个多月,怎么就是操不烂呢?”另一个婆子说道。

“因为她贱呗,所以那帮男人都喜欢操她啊。哈哈哈。”胖婆子淫笑着说,说完,她又拧过阮灵的脸,无耻地问道,“小妮子,被那些日本兵操的时候,你是不是爽得要升天?”

阮灵依旧闭着眼,不理会狱婆的污言秽语。被捕的这一个月来,阮灵除了被各种酷刑拷问,还被数以百计的敌人用来发泄兽欲。每天除了刑讯之外,大部分的时间都会被捆在刑床上供兽兵们蹂躏。而她在落入虎口之前,还仅仅是一个不满十七岁,刚刚发育成熟的处女。和这个年龄的其他少女一样,阮灵也有自己的心上人。那是一个比她大两岁的小伙子,药铺的伙计——苏明。但是,虽然阮灵和苏明两情相悦,却从来没有点破,更不曾有过肌肤之亲,阮灵一直幻想着,等过两年时局太平了,就让爹爹向苏明提亲,然后,在一个花好月圆的洞房之夜,将自己的一切献给他。每当在刑床上受辱的时候,阮灵就会悔恨自己当初的矜持,十几年来她自珍如命的贞洁,已被残酷地夺去,那些扑在她身上的男人,带给她的只有痛苦和屈辱,而她今生可能再也没有机会享受女性的欢愉了。阮灵在心中一遍遍地默念着苏明的名字,以此为自己增加勇气,抵御婆子们的羞辱。

胖婆子见阮灵没有反应,觉得丢了面子。她拧住阮灵的下颌,恶狠狠地说:“看你这个骚样,下辈子还得去给千军万马过桥!”见阮灵还是不做任何反应,胖婆子更恼了,她凑到阮灵耳边,压低声音说道:“告诉你吧:今天这就是给你洗最后一次澡了。待会儿就会安排送你上路。想知道你怎么个死法吗?我听王队长说了,要给你上‘欲女封’!”

听到“欲女封”这三个字,阮灵的身体本能地颤抖了一下。一对晶莹的泪珠,从她的眼角滑落下来。狱婆口中的这个“欲女封”,是富安县旧时流传的一种惨无人道的私刑,因为被一些大户的祠堂专门用于惩戒那些犯了风化罪的未婚少女,所以得名“欲女封”。被上了这种酷刑的少女,要在极度的痛苦中煎熬几天才能死去,而且酷刑是当着族人的面施行的,受刑的少女不仅要忍受难以想象的痛苦,还会被当众百般折辱,出尽丑态。据说即使是最刚烈的女子,在受刑时都会哭求刽子手早点杀死自己。 由于欲女封这种酷刑实在太过毒辣,自满清灭亡后,富安县已经几十年没有人用过这道私刑了。但本县的民众,尤其是妙龄少女,一提起“欲女封”三个字,还是会觉得不寒而栗。从三天前被停止刑讯以来,阮灵就预感到自己的日子不多了,在日寇的警备队监狱里,像她这样的女俘,最后的归宿只有一个——处死,她对此已经做了心理准备。但是,得知自己将被用“欲女封”活活折磨死的消息,却并不是一个十七岁的少女所能承受的。“天啊,他们竟然要对我用欲女封。”阮灵的心在滴血,“那是一种多么耻辱、多么可怕的死法啊。苏明哥,你知道你的灵儿就要被处死了吗?而且是被欲女封慢慢地弄死啊!你现在在哪里?在哪里啊?快来救救我啊!”

下身的一阵剧痛,使阮灵从纷乱的思绪中醒来。胖婆子已经在用毛巾用力地擦拭少女的下体了。一个月来,这片少女独有的私密领地遭受了各种难以想象的毒刑酷辱。阮灵有着一对脂白粉嫩、宛若幼女般的阴唇。虽然已近十七岁,这两片凝脂仍紧紧并拢,护住少女的要害。宪兵队的鬼子们给姑娘用刑时,总是扒开这道屏障,直接折磨里面粉红色最娇嫩的器官。所以虽然阮灵的阴户里被折磨得没有一块好地方,身体表面却见不到什么用刑的痕迹。

一个婆子将毛巾缠在手指上,抠进阮灵的肉缝去擦洗阴道。阮灵顿时像被火烧了似的激灵了一下,双腿本能地绞在了一起。另一个婆子扑上来,牢牢按住姑娘的髋部,两个狱婆合力分开她的双腿,使她无法挣扎。缠着毛巾的手指在阮灵伤痕累累的阴户里蛮横地横冲直撞,阮灵紧闭双眼,死死地咬住下唇,心中默默地念着苏明的名字,努力忍住一阵阵钻心的疼痛,不让自己叫出声来。忽然,姑娘猛地睁开双眼,不由自主地惊叫了一声,她感觉到那只手指点在了她下身最脆弱的地方,“不,不要,不能动那里……”姑娘绝望地喊道,“啊……啊——”,痛彻心肺的剧痛,终于撕破了姑娘的矜持,使她不得不放声惨叫。原来这个恶毒的狱婆,竟将手指生生插进了阮灵饱受酷刑的尿道!豆大的汗珠从阮灵的额头沁出,姑娘的胸脯剧烈地起伏着,双腿在狱婆的把持下无助地挣扎着。那个胖狱婆狞笑了一声:“哼,这个就受不住了?一会儿给你上欲女封的时候,比这个可疼得多!”说罢,手腕一翻,那罪恶的手指裹着毛巾又在阮灵的尿道里转了大半圈!阮灵只觉得如同一支烧红的铁条插入了自己的下体,疼得发出一声凄厉的哀号,随即两眼一翻,昏死了过去。

当阮灵再次苏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仰躺在一张木板床上,狱婆们已经洗完了她的身体,正在用毛巾将她的身体擦干。正在这时,两个伪军推门走了进来,为首的一个问那婆子:“洗完没有?队长要提人呢。”那婆子答道:“马上就好。”说着,她扶起阮灵,用梳子将姑娘的齐耳短发梳理整齐,然后一推姑娘的后背:“小妮子,上路吧。”

二、君子协定

阮灵缓缓地站起身,少女洁白的胴体在牢房昏暗的光线下,闪着玉一样的光泽。一个月来的牢狱生活,使她已经对在兽兵面前赤裸身体感到麻木了。她顺从地让狱卒用拇指粗的绳子反捆住自己的双臂,然后,在狱卒的押送下,阮灵拖着沉重的脚步,走出牢房,向着漆黑的过道走去。

天还没有亮,长长的过道里只有一盏电灯投射出暗淡的光线,让人感觉不到丝毫的暖意。阮灵赤裸的双脚踩在过道的青砖地面上,感到一阵阵彻骨的冰冷。由于下身受到的摧残,她不得不微微叉开双腿才能迈开步子,即使如此,每挪动一步,下身的刑伤还是会给她带来难言的痛苦。阮灵紧紧地咬住下唇,艰难地向前走着。走过楼梯口时,狱卒们没有像通常那样把她押往地下的刑讯室,而是押着她向走道尽头的办公室走去。阮灵心头一紧,她明白,自己牺牲的日子到了。在日寇占领富安县的两年来,阮灵耳闻目睹了无数残酷的杀戮,她知道,鬼子是不会让一个像她这样的年轻女俘那么容易地死去的。什么拌豆腐、活开膛、点天灯,还有更可怕的割乳剖阴、剜肛抽肠,无所不用其极。就在去年,鬼子当着全县父老的面,在旧县衙门口的空地上,将高岭村妇救会主任杨栖霞活活凌迟处死。杨栖霞是阮灵参加抗日救国组织的介绍人,曾和阮灵以姐妹相称,那天行刑的时候,阮灵混在观刑的人群中,见了栖霞姐最后一面。阮灵至今也无法忘记,栖霞姐被捆在刑柱上活剐时那绝望无助的眼神和凄厉得不似人声的惨叫,这个曾经温文尔雅的少妇,在临死前被敌人剥去了女性所有的尊严,那一身雪白的肉体,在屠刀下颤抖着、痉挛着,在那一声声的惨叫中,阮灵唯一能听懂的,就是“疼啊”、“快点让我死吧”这些支离破碎的词句。自己难道也要像杨大姐那样屈辱而痛苦地死去吗?刚才牢房中狱婆那狠毒的话语又回响在她耳边——“欲女封”——“欲女封”。听老人说过,被用了欲女封的少女,会死得比凌迟还慢啊……阮灵不敢再想下去了。

终于走到了走廊的尽头,前面带头的伪军推开了办公室的门,阮灵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心中默念着苏明哥的名字,迈步走进了这个将宣布她命运的地方。

办公室里点着一盏电灯,县治安大队长王宝和他的一帮手下已经在里面边聊天边吸纸烟。见阮灵被押了进来,王宝眯着眼睛,阴阳怪气地说道:“好一朵出水芙蓉啊。阮小姐,知道今天为什么这么早把你请来吗?”阮灵垂着头,慢慢走到屋子中间,由于双手被反捆,此时姑娘连用手遮一下羞处的能力也没有。她没有理会王宝的侮辱,只是默默地站着。见阮灵不理自己,王宝脸一沉,喝道:“张文书,宣判!”

治安队文书张驼子,从一本卷宗里抽出一张纸,故作威严地读了起来:“犯人阮灵,女,十七岁。勾结富安县内不法之徒,向城外乱匪武装提供大量药品、医用器械等违禁物资,并参与掩护制造东街爆炸事件的破坏分子潜逃,严重威胁全县治安。被抓捕归案后,态度顽固,拒不认罪,没有任何悔过表现,实属罪不容恕!经富安县宪兵大队核准,判处罪犯阮灵死刑!游街示众,以安乡里!”

听到对自己的死刑判决,阮灵并没有感到任何意外。从被捕的那一天起,她就做好了从容赴死的准备。听完判决,她扬起头,望着王宝他们一干汉奸,投去了一丝鄙夷的冷笑。

“阮小姐,”王宝走上一步,凑到阮灵跟前,带着那一副无耻地笑容,继续说道,“虽然你是罪不容赦,但看在你好歹也是个大户人家千金的份上,我们已请示皇军,对你法外开恩,给你留个全尸。怎么样,我王某够意思吧?”

听到“留个全尸”这四个字,阮灵的身体像被蝎子蛰了似的抖了一下,她那清澈透亮的眸子,也瞬时被极端的恐惧所笼罩。阮灵知道王宝说的“留个全尸”的真正含义,她绝望地看着张驼子手里的判决书,像是自言自语地说着:“全尸……全尸……”

王宝淫笑道:“看来阮小姐是个聪明人啊。像绞刑、沉潭这样的方法,对于你这种犯了大逆罪的犯人,当然不适用。要留姑娘的全尸,我们只能给你用“欲女封”了。据王某所知,本县已经几十年没有人用过此刑了,姑娘你真是荣耀得很啊。”

两颗豆大的泪珠,从阮灵腮边无声地滑落。狱婆恶毒的话语,终于被无情地证实了。对于一个只有十七岁的姑娘来讲,欲女封不仅意味着难言的痛楚和漫长的煎熬,而且,它还是一种专门用于惩治风化女子的私刑,用它来处死阮灵这样玉洁冰清的闺门少女,无异于是对少女人格最大的羞辱。当她还是个孩子的时候,就已经从大人那里知道了欲女封的真相,知道那种酷刑对于一个女孩子来说意味着什么。这是一种丧尽天良的毒刑,它将女孩的尿道生生地堵死,使她无法解出小便,最后让她受尽折磨和羞辱后活活地痛死。阮灵还知道,这个惨绝人寰的酷刑分为三步,第一步叫“上栓”,施刑的时候,女孩被剥光衣服、蒙住双眼押到密室,刽子手用一种名为“尿栓”的刑具,捅进女孩的尿道,封堵她的尿

路。第二步叫“熬床”,上了尿栓的女孩,会被逼着饮水,然后被仰面捆于床榻或长凳之上,让她在床上受尽尿涨之苦,活生生地受煎熬。而熬床的时间,则由刽子手掌握,最短一天,长的可达两天,甚至三天,女孩在床上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如同堕入地狱一般。欲女封的最后一步叫“爆瓜”,受刑的女孩被捆在祠堂内的柱子上,在族人的面前被当众羞辱后,刽子手用竹棍或木杵猛击女孩下腹,使她膀胱爆裂,在无穷无尽的剧痛中惨叫而死。

见到阮灵落泪,王宝得到了一阵变态的满足。像他这种地痞出身的混混,如果不是因为在这混乱的时局中投靠鬼子,只怕是一辈子也没有机会和阮灵这样的富家少女搭上一句话。而现在,他不仅可以剥光这个天使般美丽的少女的衣服,在她的身上发泄兽欲,还可以随心所欲地在她娇嫩的身子上施刑,甚至可以使用常人难以想象的手段,让这个姑娘极尽痛苦和羞耻地死去。这在过去简直是做梦也不敢想的事啊。想到这里,他不无得意地问道:“阮灵小姐,一会儿就要送你去行刑了,你还有什么要说的吗?看在乡亲的份上,你有什么要求,王某可以帮你实现。”

阮灵终于忍不住小声抽泣了起来,一个月来所受的各种折磨、侮辱和各种委屈,似乎在这一刻全都爆发了,此时她就像一个普通的十七岁少女,绝望而柔弱。“苏明哥,你在哪儿啊?”阮灵心中默念着,“我好想让你抱着我,永远抱着我,不要离开我啊。”忽然,阮灵想到,刚才张驼子念的判决书里,不仅说要处死自己,还要游街示众。想到这里,阮灵只觉得头轰地一下大了。在日寇占领富安的这两年来,她已经亲眼见过很多次的游街示众。那些即将被送往刑场的抗日志士,在游街的时候,无论男女,都会被扒光衣服,裸身示众。不仅如此,如果他是男性,还会被鬼子用铁丝穿透阳具或锁骨,活活地牵着走,如果她是女性则更惨,不仅会被铁丝横穿双乳,还要被敌人在奶头上挂铃铛、在穿透的阴唇上挂秤砣,当街羞辱。阮灵无法想象,自己光着白花花的身子在全县乡亲面前受辱会是一种怎样的考验,对于一个视贞操如生命的少女来讲,这简直是比失去生命还要难以承受的炼狱折磨。

王宝见阮灵哭出了声,心中更加得意,他上前握住姑娘的一只乳房,淫邪地说道:“怎么样?阮小姐有什么要吩咐王某做的吗?”

“把你的脏手拿开。”阮灵止住了抽泣,她用最大的努力滤去声音的颤抖,对王宝说道:“我走的时候,让我穿件衣服,我要干干净净地去死。”

“哟。阮小姐,您还真是个贞洁烈女啊。”王宝猥亵地笑着,“这一个多月在这里,你身上哪里都长了什么,不是早被我们大家看光了?你伺候过的男人,少说也不下一个连了吧?怎么还怕被县里的乡亲们看啊?”说完,王宝和身边的汉奸们一齐哄笑起来。

阮灵气得嘴唇发抖,她将头扭向一边,不去理会王宝的侮辱。这时,张驼子过来轻轻拉了一下王宝的袖子,王宝知道他这个狗头军师肯定又有了什么新点子了。张驼子附在王宝耳边小声的说了几句,只见王宝的脸色变了一下,随即大笑了起来,情不自禁说道:“好!就按张文书说的办。”

说罢,王宝一转头,对阮灵说:“阮小姐,看在你是个大户千金的情面上,我就答应你。让你穿着衣服游街,给你留点面子。”接着,他话锋一转,“但是,你也必须答应我一个条件:给你上欲女封的时候,你必须坦然受刑,明白不?”王宝眉飞色舞地说:“坦然受刑,就是你在整个行刑的过程中,从头到尾,不许挣扎,不许反抗,我们给你用什么刑,你就乖乖地受着。游街的时候,不许顶嘴,不许喊口号。如果你做不到,那就别怪我不给你面子了。”

阮灵心中一阵酸楚,两滴眼泪又不由自主地流了下来。她合上双眼,微微地点了点头。她知道王宝这干人是绝对不会白白地放过侮辱自己的机会的,在接下来的时间里,她必将经历常人难以想象的肉体和精神折磨,直到被这群恶魔夺去生命。

“把你答应我的事自己说一遍!”王宝得寸进尺,淫笑着说道,“要是说得不对,咱们这交易就不做了。”

“你————”阮灵无论如何也想不到敌人还有这种无耻的手段,她怒视着王宝,停了好久,才压低声音说道,“只要你们让我穿衣游街,我就坦然受刑,受刑时不挣扎、不反抗,不呼口号。“

“如果你做不到呢?”王宝逼问道。

“如果我做不到,游街时任你们剥衣侮辱!“阮灵尽了最大的努力,还是无法滤掉声音中的颤抖。

“好,这可是你自己说的。押下去,行刑!”王宝一声吼叫,几个伪军扑过来,左右挟住阮灵,便向门口走去。阮灵身子一挣,怒吼道:“别碰我,我自己会走!”宝宝一摆手,伪军们放开了阮灵,阮灵回头怒视了王宝一眼,强忍下身的疼痛,昂首大步走出了屋门。

三、无耻威逼

清晨,阮家药铺的后院里,落叶被风卷着,发出沙沙的响声。天刚蒙蒙亮,阮掌柜便已在后院里焦虑地踱步。自从阮灵被捕,阮掌柜便没有一天不是在忧心如焚中度过的。阮家太太死得早,十几年来,阮掌柜便和女儿相依为命,那份感情尤甚于一般父女。此时女儿被抓进了日本宪兵队,大伙计苏明生死不明,药铺的生意早已难以为继。若不是县城商会里的几位旧好联名具保,只怕连他本人也已身陷囹圄。一个月来他几次托人打探女儿的情况,试图加以营救,但每次问及此事,知情的人要么不说,要么便摇头叹息。每问一次,阮掌柜心头绝望的阴影便加深一层。正踱步间,忽听后院门板被轻敲了几下,阮掌柜心中一惊。清早登门,定非寻常之事,阮掌柜强压心中恐惧,不等伙计出来,便三步并作两步,亲自前去开门。

大门一开,来客竟是特务队的张驼子。不等阮掌柜说话,张驼子便已迈步走进院子。阮掌柜赶忙掩好院门,垂首跟着张驼子,穿过后院,直奔堂屋。张驼子虽然驼背,但神态倨傲,官气逼人。他大步走入堂屋,一回身,跟在后面的阮掌柜险些跟他撞个对头。阮掌柜赶忙站好,心中七上八下,却不知如何开口。

还是张驼子先发话了:“阮正仁。你是阮灵的亲属吗?”

“阮灵正是小女。”阮掌柜心中一阵绝望,他知道张驼子这是打官腔明知故问,阮灵如今的形势定是不妙。

果然,张驼子一脸冷色地说道:“阮灵勾结城外匪乱武装,破坏县城治安,已被我县政府判处死刑。作为阮灵的亲属,你必须支付行刑费用。今天,我就是来向你收取行刑费的。”

听完张驼子这句话,阮掌柜险些瘫倒在地。虽然他早已有了种种不详的预感,但是听到女儿将被死刑的消息,还是如同五雷轰顶一般。但是张驼子接下来的话,更使他五内俱焚。

“阮掌柜,木村太君亲自判决,以欲女封的刑法在县北门外刑场公开处决阮灵,行刑的费用是两块大洋,至于兄弟们的辛苦钱,您就看着给吧。”

“什么?你说……”阮掌柜身子一歪,倒在了身边的一张太师椅上,他觉得脑子里轰轰作响,话也说不全了,“你说……你们要给灵灵……用什么?”

张驼子脸上闪过一丝阴笑,说道:“阮掌柜,你没听清楚吗?阮灵,也就是你的女儿,将被用欲女封处死,今日就要行刑。”

阮掌柜只觉天旋地转,一阵悲愤从心头燃起,想不到女儿小小年纪,一身清白,竟然要被他们用这种非刑折磨至死。他眼见张驼子那副小人得志的嘴脸,心里说不出的恶心,事已至此,他也不指望宪兵队那些下三滥的人渣能对女儿手下留情。他指着张驼子,颤声说道:“你这个没有廉耻的畜生,你……你给我出去!”

“哟,阮掌柜。你教女无方,给全县父老造了这么大的难,哪还来的这么大的火气啊?”张驼子径自坐下,皮笑肉不笑地说道,“你以为你不出这个钱,你女儿就不会被上栓了?实话告诉你,刚才我出来的时候,你女儿已经被验明正身,押赴行刑了。现在,应该已经上了刑架了。”

阮掌柜怒道:“这富安县如今就是你们这些人的天下,小女落在你们手中,你们要杀要剐,放手处置就好,何必登门告诉老朽?只是这天理昭彰,善恶有报,你们如此倒行逆施,就不怕哪天遭了报应?”

张驼子又是一阵阴笑,说道:“阮掌柜,想破罐子破摔了是不是?你以为你女儿的罪已经受到头了,啥都不怕了?告诉你吧,你女儿这罪,离‘到头’还远着呢。你女儿作奸犯法,混到这步田地是她咎由自取。让你女儿好受的法子,我们这些兄弟没有,但是,让你女儿难受的法子,我们兄弟可多着呢。”

见阮掌柜没做声,张驼子继续说道:“这刑栓的粗细分五号,你是想给你女儿用最细的,还是最粗的?上栓的时候,你是想让我们在上面蘸些香油呢,还是蘸些辣椒油?熬床的时候,你是想让你女儿在床上熬一天,还是两天?还是三天?告诉你,我们也可以根本不给她爆瓜,让她活活熬死,你信不?太君还吩咐我们,要拿你女儿去游街,你是想让你女儿光着身子游呢,还是穿着衣服游?是站在囚车里游街,还是用铁丝穿了奶子牵着游街?爆瓜的时候,是直截了当地爆呢,还是先把你女儿身上的那些零碎先割下来,再慢慢把她折腾死?”

张驼子的这些话,像一颗颗沉重的石头,一层层地压向了阮掌柜的头顶,使他说不出话来。张驼子见此情状,知道奸计已成功了一半,随即话锋一转,说道:“咱们不妨明说。如果兄弟我今天空手回去,你女儿就算已被上了栓,兄弟们也会给她拔出来,用最粗的狼牙栓给她重新上一遍。你要是不出这两块大洋的行刑费,我们就让你女儿自己挣,拿她的身子挣,每伺候一位太君,给她两角钱,让她死前把钱凑齐!想想你女儿插着栓、涨着肚子被人操的样子吧,如果你愿意,我还可以领着你去亲眼看看。 反过来,如果阮掌柜你把行刑费交了,再出几十块大洋,我带回去犒劳各位兄弟,至少你女儿这二次上栓之苦就免了,临死前也不用去伺候太君。我们王队长一直希望能造福桑梓,想开一家药店,如果阮掌柜肯把您这家广济堂药店盘给王队长,我们王队长还可保你女儿行刑时不出岔子,不受太多的苦。”

“你们休想!”听到这里,阮掌柜气得全身发抖,指着张驼子说道,“这广济堂是我阮家三世传下来的祖产,你们休想打它的主意!”

张驼子并不气恼,阴笑着说:“就算是您阮家五世、八世传下来的祖产,谁让您生了这么个不孝的女儿呢?你忍心看着她被活活熬死吗?阮掌柜这么大岁数了,想必是亲眼见过给人用欲女封吧?平常女人只要熬上一天就已经死去活来,你女儿要生生熬上三天,她能受得了吗?可是受不了也得受着,我们会把她仰绑在长凳上,戴上口嚼,让她想动动不了,想死死不成,不光动不了,还要天天让别人操。等她快死的时候,我们再把她拖出去,让她光着身子在全县父老眼前好好地现一回眼,您阮家以后在咱们富安县可就面子大喽。”

听着张驼子绘声绘色的描述,阮掌柜就如同亲眼看到了阮灵在这群魔鬼手中遭受非人的折磨。张驼子察颜辩色,知道他已濒临崩溃,便欲擒故纵地一起身,说道:“看来阮掌柜是打定心思要让自己的女儿受尽这千折万辱而死了。也好,告辞,张某复命去了。”

“张先生留步……”就在张驼子一起身的当口,阮掌柜伸手将其拦住,“有话好说,请您坐下。”

四、上栓酷刑

富安县宪兵队的地下室,是整个县城里最恐怖的地方。青砖砌成的墙壁阴冷潮湿,散发着一股腐烂的味道。阮灵被几个打手押着,沿着昏暗的地下通道,向刑讯室走去。对这段路,阮灵已经很熟悉了,一个月来,几乎每天她都会被敌人押着,到刑讯室去受刑、受奸,酷刑常常会持续一整天,直到她被折磨得不省人事,才被拖回牢房。虽然内心的恐惧已经达到了极点,但是阮灵还是尽了最大的努力让自己保持平静,她要在临刑前最大限度地保持少女的尊严。她昂首直视前方,迈着坚毅的步子,从容地向前走着。由于双手被反绑在身后,而绑绳又套着她的颈部,阮灵的胸部不由自主地向前挺起,白玉一般的乳房随着少女的脚步,微微颤动着。阮灵的脚上并未上镣。敌人已不担心她会逃跑,因为下体的重创使少女根本无法大步行走,更不用说奔跑。现在她只能将双腿叉开,缓缓地迈开步子,才能稍稍减轻下身的痛苦。而对于阮灵来说,比肉体痛苦更难忍受的,是对未来深深的恐惧。阮灵听人说过,没有哪个女孩能在欲女封的折磨下不屈辱地失态。那种常人难以想象的痛苦,会把女儿家所有的娇羞和矜持打碎。据说熬床一两天后,女孩都会发疯般地哭求刽子手赶快杀死自己,哪怕用“爆瓜”的酷刑杀死也可以,所以有些人又把这个酷刑叫做“欲女疯”。为了证明女孩生性淫荡,刽子手们会逼迫女孩当着全族人的面做各种令人羞耻的表演,比如表演自己如何勾引奸夫上床,如何与奸夫媾和,甚至当众表演泄身。而受刑的女孩为求速死,只能听任刽子手玩弄,无论多屈辱的动作,都不得不做出来。对于那些不肯就范的女孩,刽子手们还有更可怕的私刑——“受二茬罪”,老人们曾说过,富安城里最后一个被欲女封处死的女孩,就是受了二茬罪才死掉的。那是个十五六岁的童养媳,从小吃过很多苦,性子刚烈,熬床熬了两天还不肯服软,刽子手们就把她身体里的尿栓生生拔了出来,让她解出一盆的血尿后,再把一根更粗的尿栓狠狠地插进去……那个姑娘最后没能等到爆瓜,在受二茬罪后,又熬了两天床,最后尿毒攻心,活活给熬死了。敌人会不会对自己也用这种残忍下流的酷刑?自己能受得住吗?难道自己最后也要屈辱地任凭刽子手摆布,在众目睽睽下自己羞辱自己?想到这些,阮灵不由觉得一阵绝望。

突然,阮灵的身子颤了一下,脚步也随之停了下来——最让少女羞耻的事发生了,自从被用了“探龙宫”的酷刑以来,阮灵已经无法自己控制小便,膀胱中的尿液会不受控制地流淌出来。早晨狱婆曾灌阮灵喝下了两碗稀粥,此时这些粥已化为尿水,从尿道中淅淅沥沥地流淌而出。“哦……”阮灵忍不住轻吟了一声,尿水经过饱受酷刑的尿道,带来一阵难忍的刺痛,而比这刺痛更让阮灵难受的,是当众失禁的巨大羞耻。

“快走!”一个伪军凶狠地推了阮灵一把,阮灵向前踉跄了两步,回头狠瞪了那个伪军一眼。她竭力收紧下身,试图阻止失禁。受伤的膀胱口上,括约肌一经触动,顿时像针扎一般地疼。汗水从阮灵的额头沁出,她只有死死地咬住下唇,才能忍住不叫出声来。现在她只有一个念头:即使膀胱口再疼,也不能在敌人面前出丑!在少女坚强的意志下,大部分的尿水被收住了,但随着姑娘的脚步,仍有小股的尿水不时地突破下身的屏障,顺着双腿内侧缓缓地流下,直到脚底,随着姑娘的行走,在青石的地面上,留下了一块块的水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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