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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X 盛放於生死之前的

小说: 2025-08-21 23:41 5hhhhh 9690 ℃

  新的一天。時鐘沈悶的聲響在狹小的房間里奔騰不息,將床上的獸喚醒。

  其實我並沒有睡著。或者應該說,我也不知道自己有沒有睡著。我覺得我處在夢中,伸爪觸及之處卻皆是現實;我覺得我身處現實,所見所聞卻都虛無飄渺,光怪陸離。

  或許這裡就是生與死的邊緣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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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用風衣掩好傷口,向小黑兔道了謝,獨自出了咖啡店,和索瑞牽著手爪走回家。

  陽光綽約。春日的暖意蓬勃生長,舔舐著我的傷口。沒有血,也不疼。此時渾身上了有知覺的部位,只剩下和索瑞緊緊相牽的右爪。

  「吶,鯉鯉。」索瑞出聲喚我,「你其實早就計劃好了吧,自殺的事。」

  「沒有計劃。不過是因為遇見你,推遲了而已。」我彈了一下他的鼻尖。

  索端吐出一口長氣:「壞鯉鯉。都不願意告訴我。」

  「你不是來了嘛,那天。」我在巷口站定,回憶起當時的場景,「那天我才划破爪腕,你不就出現了嘛。像是這樣。」

  我捧起他的手爪,從掌心處的肉墊開始,仔細地舔了起來。

  「哎……」他渾身抖了一下,面頰倏然變得通紅一片,「等一下……這是在外面……」

  「管它外面還是家裡,我等不及了。」我附在他耳邊咬住他的耳尖,「想和你做已經很久了。」

  我可是將死未死的獸了,有些事再不做就真的來不及了。

  抱著索瑞衝回家的腳步也因此變得輕快,好像下一秒,就可以踏入天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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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第一次發現——其實我早就知道——索瑞脫去衣服後竟那麼瘦小。

  小小的白狼以「大」字型躺在床上,同樣小小的肉棒耷在兩腿間。其實也算不上有多小吧,按照他的體型來算,也能勉強排入「大根」的行列。

  我脫去衣服,趴在他身上,直勾勾地盯著他的眼睛。

  「那……開始吧。」他的臉在發燙。我的小腹被他猛然頂起來的肉棒撞了一下。

  我點點頭,俯身咬住他的吻部。舌頭撬開他的牙關,鑽了進去。

  他的口腔比我的溫度要高。我的舌尖勾住了他的舌尖,一路暢通無阻地向內探入。過了幾分鐘,他也學會了,頂住我的舌頭,交換瘋狂分泌的涎液。有幾滴流了出來,沾在毛髮上,但很快被我們相互撫摸的手爪刮了個乾淨。

  我用一隻手爪扶住他的腰,另一隻手爪從他的脖頸處撫摸下去,停在了他的乳頭旁。

  「看上去瘦小,但其實肌肉很多嘛。」在一次呼吸的間隙里我說道,「乳頭都硬得不行了。」

  他急促地呼吸了幾下,幽怨地看了我一眼,猛一矮身,鑽到我的胸前,咬住了我的胸肌。乳頭被他用舌頭翻來覆去地包覆,強烈的興奮感從胸前一路衝向頭頂,又匯聚到淫水直流的肉棒上。

  我向下捧住了他的卵蛋,惡從心起,狠狠地揉捏了一陣。他自我觸碰到卵蛋開始呻吟聲便大了起來,吸吮乳頭的力道也驟然增大。酥麻感鋪天蓋地,攪得腦袋一片混亂。

  「看看……誰先射出來啊……」我喘著氣咬住他的耳朵,「輸掉了……可是有懲罰的……哈啊……」

  他突然伸出手爪,包住我的肉棒,用力地擼動著。指尖的肉墊一次次地觸碰到敏感點,向我的可控邊緣發動進攻。我強忍著卵蛋緊縮的陣痛,手爪摸向他的肉穴,指頭旋轉著探了進去——

  「啊!啊!」他終究是沒有忍住。在幾聲咆哮式的呻吟過後,他的馬眼處噴出大量濃稠的白精,射得床上到處都是。

  我把他抱過來,一點一點舔乾淨他身上的精液,口氣里摻上一絲壞笑:「輸了哦。」

  他低低地喘著氣,惱怒道:「哪有你這樣犯規的!壞蛋鯉鯉!」

  我低頭含住他的肉棒,把殘餘的先走液舐乾淨,重又吻住了他,盡數灌了回去。

  「我還可以更壞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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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為了踐行「輸了就要接受懲罰」的原則,我找來了眼罩和繩子,將他捆了個嚴嚴實實,只剩肉棒和尾巴還能受他自己控制。他被我側放在床上,尾巴興奮不已地搖個不停。

  光是看著這副畫面,我的肉棒就已經硬到發疼,淫液不斷滴落。

  我把肉棒送到他嘴邊,自己翻了個身,將頭埋到他胯間,品嘗起他的肉穴。他心領神會地含住我的龜頭,舌頭試圖向馬眼內侵入,索取著淫液。

  他的肉穴洗得很乾淨。我的舌頭在穴口轉了一圈,開始慢慢深入。他控制著自己的肉穴有規律地收縮著,賣力地幫我的舌頭向內推進。

  「唔,鯉鯉……」他松了口,啞著嗓子呻吟道,「就是……那裡……」

  我的舌尖觸碰到了腸壁上的小小凸起,可惜那也是我的舌頭伸入的極限距離。於是我改用了手指,向內摸到了腺體,用力壓下。

  「啊!啊!」他大聲叫起來。

  淫液像洩洪一樣再度噴發。他抓著我的手爪猛地收緊,又猛地卸了力。卵蛋不斷抽搐,淫液一股接一股地射出肉棒,足足半分鐘也沒能停下。

  我把他扶正,跪坐在他頭上,自己動起腰,操起他的嘴來。滾燙濕濡的口腔包裹住肉棒向內吸扯,逼得我每一次都直直操進他的喉管。他的身體由於異物入侵,每一次都條件反射般彈起,結果卻只是讓我能進入得更深一些。終於在某一次後,快感佔據了上風,我的肉棒劇烈顫抖了幾下,蓄積著的精液爆發出來,灌滿了他的口腔,又從他的鼻孔和嘴角處噴濺出來。

  我拔出肉棒,摘掉他的眼罩,拍打著他的背,以免他因為吞精窒息過去。

  「咳咳咳咳……」他嗆出一大口精液,但又很快咽了回去。

  「是甜的呢。」他一邊咳嗽一邊擠出一個笑容,「比我想象中的味道要好的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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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把他抱起來,手指輕車熟路地摸向他的後庭,塞了進去。

  「第三根了哦?」我問道,「感覺到疼就告訴我啊。」

  「還好啦……」他有些不安分地扭動著身子,「就是有點癢……啊!」

  我又一次觸碰到了他的腺體。這一次我沒有直接進攻,而是換了個方式,三根手指的指尖撓著他的腺體。我的指尖每划過一次,他的身體便會抖一起,馬眼也同步排出一灘淫液。待到他又快忍不住的時候,床上早已是泥濘一片了。

  「鯉……鯉鯉……」他似乎想要穩住自己的聲音,但是失敗了,「我想尿了……」

  我應了一聲,手爪上動作加快。他抱住我喘了兩聲,白眼幾乎要翻到天上去。

  「啊啊……要爽暈過去了……」他口齒模糊地說著,身下的肉棒突然挺立,緊接著開始噴尿,混合著淫液像噴泉一樣射向空中,又天女散花地落了一床。然而尿液剛剛排泄完,我又在他的後穴里添了一把火,塞進了第四根手指;另一隻手爪握住他的龜頭,用兩指擴張起馬眼。於是精液也接踵而至,從被扯得進一指寬的馬眼湧出來,不過大概是沒力氣夾緊,所以沒有尿液射得高,全都沾在了我的手爪上。

  「要被玩壞了啊……」他已經不會組織語言了,伸著舌頭呻吟道,「好爽……」

  說著他用力擰著捆綁的繩子,嘗試掰開自己的後穴,「鯉鯉快點操我……求你了……」

  「不行哦。」我笑著含住他的肉棒,「前戲還沒有完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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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看著我拿來馬眼棒,眼神里充斥著委屈:「咱不要那個,疼……」

  「玩一次洩一次的小騷狗可沒資格選擇遊戲哦。」我扶起他的陽具,將尖端慢插了進去。剛開始很順暢——可能是我剛剛擴張的緣故。不過越往里難度也越大。我旋轉著馬眼棒,顧不上他一聲接一聲的悶叫和哀求,用力向內捅去。終於棒身全部沒入了肉棒,只留圓環嵌在了龜頭上。

  我用的是30cm長的棒子,按照他的體形,應該是已經順著尿道插入膀胱了。

  他在劇烈地痙攣著:好像是因為痛,也可能因為快感。至少,後穴在很努力地一張一縮,在等著我的肉棒捅穿他。

  「很厲害呢,這麼長也能吃進去。」我的手指繞著他的龜頭打著旋,又取出電動機的遙控開關舉在他眼前,「小騷狗能忍下來嗎?可別哭著叫我停下哦?」

  「……啊啊啊啊啊啊!!!」他還沒有回答,我已經按下了開關。他的身子在一瞬間像蝦米一樣蜷起,又直挺挺地向後折去,肉棒毫無保留地竪立在視野里,脹得發紫。

  「來吧?」我把自己的肉棒送到他面前,「什麼時候幫我口出來才可以停下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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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畢竟他在忍受著巨大的苦楚,我在他嘴裡套弄了近半個小時才釋放出來。期間他不止一次地哀求著我停下電動機,都被我抓著耳朵操進喉嚨堵住了嘴。

  我在他的口中噴射完畢,關掉了開關,將馬眼棒緩緩抽離。甫一釋放,他的尿液和精液爆炸開來,淋得兩獸渾身上下到處都是。

  他大概也被我折騰得沒有勁了,眼神渙散,口中機械地重復著:「鯉鯉……操我……操騷狗……騷狗忍不住了……」

  我將性器對準他的肉穴,用身上的淫液稍微潤滑了一下,直直捅了進去。他的臉上露出誇張的笑意,潮紅生發出來。

  「騷狗……騷狗被鯉鯉……被主子填滿了……啊……請狠狠地操我……」

  或許是受了我心智的影響,讓他變成了這副樣子?我在抽插的時候胡亂想到。

  像是在對待我的手指一樣,肉穴內壁在努力絞緊,吞吃著我的肉棒。濕漉滾燙的腸道吸附住了肉棒,分泌著腸液,使進入更加方便。我提起他的身子放在腿上,分開他的雙腿,直直頂進了最深處。他啞聲喊了一下後便沒了動靜,任由我揉捏他的乳頭卵蛋,或者用手指抽插尿道,都只張著嘴吐著舌頭看我,眼神幾乎可以稱得上是狂熱。汁水飛濺。我每次頂到他的最深處,他的肉棒都會噴出汁水,有時夾雜著精水,有時沒有,大概庫存已經被我榨空了。饒是如此他仍在頑強賣力地迎合著我的動作,轉動著身子尋找最合適的體位。這種狀態下連他吐露在外流著口水的舌頭也淫靡得超乎尋常,刺激著我的性慾。很奇怪,在慾望驅使下,我舉著他操了一個小時,竟沒有絲毫的疲勞感。

  「真是太可愛了。」我湊近他的耳朵,「以後一直做我的小狗怎麼樣?小狗可以一直被操哦。」

  他眼中發著光拼了命地點頭。

  「我……永遠都是……你的哈啊……小騷狗……」他斷斷續續地說著。

  「好哦。」我扯開他的腿,將全身的體重壓了進去。卵蛋與卵蛋暴力地碰撞了一下,精索急速地纏緊,引導著精液噴湧而出,將他的體內狠狠填滿,「我去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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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又在他的體內釋放了五六次,我也終於有些吃不消了,從他的體內拔出肉棒。再看他時,小腹已經被精液撐得鼓脹起來,口中也盡是白濁。按一下胸腹,前後兩個口都會不受控制地湧出精液。精液味充斥著整個房間,床上地上狼藉一片,不過我們沒管那麼多了。

  「要不我去幫你洗洗吧。」我問道。

  「不用。」他也從狂熱中冷靜下來了,「我很喜歡這個味道的,所以不用啦。」

  「再說了,都是快要死的獸了,有什麼好清理的。」

  這句話是我們之中的誰說的?我記不太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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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吶,鯉鯉。」他用手爪撫著我的傷口,淺聲問道:「以後我們在一起,從早到晚地做,好嗎?」

  「聽你的。」我的手爪穿過他的臉,「你可得做我一輩子的小狗哦。」

  「我是你的。」他一笑,「你的、我們的小狗。」

  我放任自己躺倒在床上,摟住空氣入眠。肉棒似乎還在吐出濁液,不過管它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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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收拾身體。收拾房間。像夢遊一般。打開窗子,換入濕涼的夜間空氣。

  穿好衣服。戴上禮帽。給自己磨一杯咖啡。在書桌旁坐下,打開日記本。讀著毫無意義的字句。腦中零星的記憶作祟。筆。墨水。日記本的最後一頁。殘餘的空行。

  「你是誰?」我不知道。

  「你為什麼要翻開我們的日記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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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為我想起來了,對了,這裡有只叫「索瑞」的獸死了。而我,一個偵探,是來調查這一場謀殺案的。

  那麼,讓我們開始吧,讓這場自殺案的一切大白於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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