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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雪一梦,2

小说: 2025-08-21 23:41 5hhhhh 9930 ℃

“……”

白色的熊兽人仰着头吞了一口唾沫,他的内心正在进行着激烈的心理斗争,吐息的流速肉眼可见地又变得粗野和愤懑……很明显,他感受到自己的尊严再度被践踏了。

但是,自己诺言都说出口了。况且这里也没有别的人,唉,要不然,就……忍一忍吧。就一会儿。

无际涯喝着茶,看着面前这个壮硕的侠客艰难地迈了步,他低着头,生怕别人看到他的表情。他又深吸了一口气,来到了那双腿的跟前,缓缓单膝跪下,每一个动作都是缓慢的。正如他的语气也一样,都是慢慢的:“好的,我这就为你脱下足袋……这样你的脚部应该会舒服一些。”

这时,无际涯忽然又补充了一句话:“别用手啊,你的手一直摸那把剑呢,脏兮兮的。这样吧。你用嘴吧,朋友。你的牙齿刚刚才被花茶洗净过,洁白干净,尚有清香,我需要你用这个来脱掉我的鞋袜。”

“?!”

白熊兽人的精神仿佛经历剧烈的震动。他抬起头望着这个雄兽人,用着难以置信的眼神。

“怎么了?你现在的牙齿可比双手干净卫生多了呀。难道我说错了吗?”无际涯并不是催促他,而是继续以玩笑的形式逗他,“诶呀,也怪我,我还真以为你刚才那些大丈夫的话是真话呢,不打紧不打紧,什么男儿能屈能伸的都是些老话了,现在没人在乎这个。你走吧,我不留你啦!可是,到了外面,你可别说是我救了你。如此便好。”说完后,无际涯喝了一口茶。

白熊兽人紧紧攥住拳头,慢慢松开。大丈夫一言既出,驷马难追。……下嘴就下嘴吧。

剑侠放下了剑,本应拿剑的双手扑在地面上支撑身体。手茧子和地上柔软的木板进行了细致的接触。上半身缓缓地向那个东西靠近——那个脚面发黑发黄的,沾了不少灰尘的足袋。它只是分趾的袜子,但布料很宽大。五个粗壮的脚趾头的印子都能在底部清晰可见:脚趾节的印很淡,肌肉的部分汗渍会很浓重,因为会经常出汗,脏污的区域就有些明显,味道同样也很明显……

“唔。”玄琅将自己的呼吸放缓,麻木地用口齿咬住脚拇指上的浅白色布料,抬脖子,一点一点咬上来。这个肉脚爪的足弓还把布料卡住了,于是他只能愤恨地又低下头,往足弓那个地方的布料再咬住,慢慢将布料扯升,至此,这只足袋才较为顺利地咬出来。

无际涯满意地看着这一切,注视着这头白熊热汗满头,熊耳像是蝴蝶一样扑棱着热气。

“呃呃。”第二只足袋就比较艰难了。它很湿滑,汗水的成分渗透了里外。他说的没错,他就是一个从深山里走出来的旅人,足袋乌黑的地方还有部分泥土和花草的味道,但更多的还是他本人的脚汗味——熊类多细毛,还有半软半硬的肉垫,从脚缝里酝酿流出糙野的气味,宛若生闷辛辣的苦酒……

玄琅咬住一小口脚拇指的布,因为太滑了还咬不住,绵柔的布料缩了回去。“嘁。”这名不服输的侠客继续努努力,咬住另一个脚趾的布料,以磨蹭的方式,将足袋一点一点褪出来。

终于,完成任务了。他几乎累瘫,咬出足袋的瞬间就把这脏东西甩到了旁边的地板上。俯身下来的这段时间他胳膊都酸麻了,胸脯的肌肉一直在紧张,冷汗和热汗统统打湿了这块结实的身体部位。“呼,呼。”他后仰着坐在地上,大口呼吸新鲜的空气。

无际涯忽然问他。“完事了?”

“难道我没做完吗?”

“不不不,你似乎理解错我的意思了。我是希望我能‘好受’些,但现在还没有‘好受’多少。”

“?”

两只的熊兽人脚丫宛如诱惑一般,伸展着脚趾,用圆滑且粗糙的肌肉吸取玄琅的注意力。

玄琅的表情立刻变得难看了不少,牙齿咬着下半边嘴唇,眼睛瞪着对方。“……你是要让我……”

他的目光再度回到了那双硕大的脚板上。

想让我去舔脚。

“没错。来吧,我准备好了。还是说,你想先喝杯茶做做准备一下?”无际涯这句嘘寒问暖并没有起到什么作用。

这位侠客面庞在打着冷颤,眉毛无可避免震颤着。这确实有些欺人太甚。但……都已经豁出去了,现在后悔也太晚了……

玄琅“唉”了一声。花了一小段时间,鼓足了勇气继续把脑袋低下去,他凑近那只脚,但忽然一个茶杯抵到了他的额头前面。

是无际涯的声音。“诶,打断一下,我现在忽然想起来——我随身物品里带了一些调料,加在茶里混合成饮料的话,你喝下肚的话,应该会喜欢的。我给你尝尝。”

玄琅尚且不知道是什么意思,但是他感觉到面前的茶杯在晃动,那头熊似乎在往里加些好闻的东西,他看得不太清,早春里的暖茶氤氲得醉人眉目,水面打着旋。他以为这杯茶是送往自己嘴里的?

其实不是。

茶水倒了下来。无际涯淋在了自己的脚趾头上。

“什么……?!”

无际涯脚趾上白色的熊毛像是山上的连绵积雪,凸起的熊类肉垫像是露出来的漆黑石壁,但这个茶水一倒,暖褐色的水流穿越了几座脚趾的小山峰,温热的水流撞击在料峭山峦上,蕴藏的味道一下子迸发出来。

这还只是诗意一些的说法。现实情况是,他要下嘴的这只脚湿透了,在茶水的淋洒下,它湿滑得有些过分。

玄琅的熊鼻子甚至闻到了花的馥郁香气。茶水渗透那人脚趾的皮毛,熊兽人的皮和肉垫俨然多了另外的清甜味道……蜂蜜,原来那人往茶水里加的调料,是蜂蜜。

这蜂蜜茶水饮料这么一淋,这脚的气味似乎也被覆盖了很多。

这是他在鼓励自己下嘴吗?

唔。

豁出去了!

白熊兽人简单地嗅了一嗅,这些蜂蜜花茶香味能抚慰自己急躁的情绪。最终,他犹豫着张开了嘴巴,嘴唇先是触碰到脚的指甲,随后牙齿轻轻地划过这半软半硬的脚趾。这是一种奇怪的感觉,一个雄兽人的足部确实很坚硬,轻而易举就尝到了脚趾腹部的茧子,但是,这种坚硬是暂时的,它很快就软化了下来。就像是茶水滋润了僵硬的趾骨,脚趾就温软地弯曲了。这时候,玄琅的舌头便能轻易触碰到每个脚趾的缝隙以及骨节:小脚趾头最为娇羞,大脚趾还有些许死板,它们被舌头刮过的时候会有不同的反应,而玄琅现在也没有注意力去注意这些,他只想快点结束这件蠢事……

舌头又闻到了花的香气,是茉莉与白兰花的味道,茶水混合的液体很浓稠,因为这是后续调入蜂蜜的甜味。

玄琅并不讨厌蜂蜜,这是一种黄金色泽的甜美食材,不得不说他的味蕾确实被吸引到,此刻的舌尖润润的,甜甜的,顺着面前这人脚趾的曲线和宽度,他宽长的舌面能够尽可能享受到上面的每一丝浓香。

脚部每一根毛发沾了浓稠的茶水,白熊的舌头正在乖巧又懂事地洗礼它们。脚毛被一次次捋得顺滑无比,脚上的肉垫变湿后,就“松软可口”了不少。待蜂蜜的甜味过去了之后,那特殊的味道就从脚趾的凹陷处深层地释放出来了——那是雄性足部的真正的味道。

这家伙应该经历过十年以上的跋山涉水,脚面渗透舔舐出来的味道格外的雄浑。有一股并不年轻,但阅历足够扎实的沧桑质感。那酸臭和干涩给人的感觉并不肤浅,它干燥、生硬,充满了魄力。他是一个足够丰富的阅历的雄性……

再加以残余的淡淡的蜂蜜的搭配,玄琅居然尝出一种温厚的甜蜜感出来,甜得让人晕乎乎的。那一瞬间有点像是醉了,迷迷糊糊地尝出这苍鬓的雄性的“人生”出来了。这人总是坏笑,摆出那副很有城府的样子,但……却意外的让人感到甘甜,或许他和自己一样,有什么不好说开的过往。

等到自己的舌面滑过他的足面的中央。

玄琅也许是手臂撑久了,他逐渐没有精力去管酸痛的肌肉了,舌面上的感受更具有冲击力。于是乎,他的手脚也不知不觉地使得身体压低,让头主动去靠近这甘甜的脚。确实是一份独有的滋味。这个叫无际涯的兽人,他全身上下都透露着某种耐人寻味的神秘,居然惹得人想要不断靠近他。“……嘶。”

湿滑的舌头回到口腔,转了四壁一圈,带着更湿滑的质感重新伸出来,做足准备,继续去舔食新一轮的鲜美。

“好吃吗?”无际涯的声音明显低了很多,他的声音本该更稳重一些,但是丝丝缕缕的足部接受的服务让他无法保持声线的平衡。他坦然地享受下来。当然,他希望对方也能享受。

“唔。”玄琅只是闷哼了一声,他接着换气的空隙,去舔舐另外一只脚。

这惹得无际涯一声长长的轻叹。“啊……”他原本只是想稍微戏弄一下这个侠客,但现在,自己胸口的某种火焰已经燃烧得难以遏制了,他内心纠结着,是否真该放任不管这团熊熊大火呢?……

面前这个白色的身影仍然在奋力地舔舐着,双鬓旁洒脱的白色发丝全是水珠,地板上都是丝丝缕缕的头发甩下来的汗。他是个一根筋的年轻人,一个莫名其妙惹得我格外注意的年轻人,他现在这样听话和顺从,也许纯粹是想要从我身上学到些什么似的。现在他的这幅样子真是勾得惹人——

爱怜。

玄琅心里可能已经乱得不成样子了,他陷入了某种忘我的疯狂。也许他确实把给无际涯舔脚当成一个修行,锻炼舌头的灵活性以及手臂的支撑持久性,以及意志力、专注力什么的。他得从中学到更多的东西。

但是他忽然脑袋被人一抬,舔脚的过程瞬间暂停了下来。

是无际涯。他觉得这场前戏已经够了。因为他已经热得欲火焚身了。

他环抱起这个疲乏的年轻人的后背,手臂环绕过他的腰部,让他仰面朝天。

“……”晕头转向的玄琅根本不知道怎么了,他的大脑很乱,身体忽然被人翻过来了。他的双手双脚被人自然摆得平平的,湿透了的前襟紧紧贴在胸口和锁骨的位置上。他眼睛仍然半眯着,口腔里的甜味和咸味似乎仍然在麻醉着他的神经。

再然后,他的裤衩好像被人动了。

玄琅微微发慌地遮掩了一下。

但是窄小的布料还是被解开了。腹部与下肢衔接的部分是深黑和淡蓝色的耻毛。但是兜裆布之下的肌肤和全身一样,基本是奶白色的毛,熊根没有保持这股一尘不染的白,它越到茎头就长得越黝黑。原本蛋蛋是冻得缩着,冷天里行走过久,睾丸似乎还保持着布满褶皱的状态,它才接触到温暖的环境,甚至这才从裤衩里解放出来,似乎它憋足了力气想要释放自己的压抑依旧的能量了——

所以在无际涯面前,这个赤条条的侠客,胯部的那根玩意直直翘起,安然地躺在他洁白的腹部上,就像是他第二把威慑他人的宝剑。

无际涯穿过玄琅腰部的手,握住了它。

“唔呃……”这似乎会招致玄琅的抵触情绪,让躺在自己腰际的他不能安宁。

于是无际涯拾起了附近地板上的一个东西——一只灰白的足袋——用这个来应该会好一些。

“嘶!”

玄琅合上眼叫了一声,他的鸡巴似乎被什么套住了。就像是坠入梦境一般,沉沉地,充满拘束的……

摩擦,蹭动。

颗粒般尘埃的硬实在足袋中与雄根一同滚动,粗麻的反复蹭碰毫无柔情可言。这一来二去,居然会带来让人疯狂的快感!

他什么都不知道。玄琅呼吸着,熊的鼻腔呼出热气,在滚烫的情绪中回想这一切是如何发生的。他只是在咬开那人的足袋,舔了几口那人的脚,然后,那足袋竟然跑到下体上来了……这一切发生得太快,这、这从来没有人告诉他,自己被别人这样弄会如此爽快!

无际涯缓慢地搓弄身下之人的雄根:没人会讨厌循序渐进的快乐。当然,自己也在享受。那人柔软的脑袋现在正靠在自己的胸口上,他的胡须居然和自己差不多茂密,也是长满了下巴,颜色有深有浅,扎扎的,他还很年轻;这人的胸口很肉实,躺下来会让脂肪变得扁平,胸部的毛发会平整开来,摸上去手感和胸脯差不多一样,柔软中透露着些许硬朗。

左手捏着那人的胸乳,右手继续搓着那人的根部。

无际涯先前的人生当中,几乎没有这样一个完美的人,如此坦然地在自己面前,享受自己带给他的快乐。

玄琅确实很快乐。他的眼睛眯着,沉浸在幸福当中;合不紧的熊齿溜出了嘴巴压在了嘴唇上,同样溜出嘴巴的,还有那晶莹的绵长的唾液。这个自诩男子汉的、空有魁梧壮硕体格的家伙,现在却像个孩子一样享受快感。哈哈。

玄琅的身体在变得燥热,而无际涯自己的身体同样也变得燥热。熊类厚实的皮毛带给他们彼此足够的温热,但这样躯体的交叠之下,玄琅的后颈早就是无际涯胸毛上的热汗,而无际涯的胯部,却顶在玄琅的尾椎上沐浴滚烫的体温。他们就像是从彼此身上获得新鲜又灼热的能量。

无际涯的“那根”玩意也在不可避免地胀大,是的,自己对这个叫玄琅的家伙很有感觉,那种天真、执拗和坦荡,真是让人喜爱。就连他那尾巴,熊类小巧的圆圆的一团的东西,自己正在用肉棒顶着那玩意,真柔软啊,真是无比的可爱。

无际涯没有想到,他真的在烟花楼这样的风俗店里,找到了可以共度今后无数夜晚的人。

怎么办,有些忍不住了。

无际涯低头,对着这个白熊兽人的额头来了一个吻。

这让玄琅愣着睁开眼睛。他看到的同样是一头熊的目光,十分地热切,温暖得让人无所适从。这个坏坏的家伙忽然变得这么亲昵,实在是让人不太习惯……但是,鸡巴好爽,爽到思考不了别的事了……

呃啊。他又哼出了几声。然后,自己的胸口,还有腰侧的金纹开始被这个雄兽人抚摸起来:他拨弄我的乳粒,搓着腹部的肌肉,甚至还用膝盖顶着我的腰椎,双脚环抱着腰……他在变换姿势,这是在?……

没想到,这人居然用双脚代替了双手。

无际涯的宽厚的两个脚掌一左一右的,对那根雄具进行轻柔的踩、挤压、摁……各种疯狂的动作。

“什!——”好、好热烈的快感!玄琅惊叹道。

那层厚实的足袋作为屌套仍然在发挥着作用,用难以忍受地粗糙表面来刮划自己的包皮……现在又是两只脚齐头并进——这对脚掌上面大概率还留着自己舔过的口水痕渍,湿漉漉又滑腻腻的脚面啊,有时候来回顺逆时针交互地搓动,有时候是夹住自己的肥屌后上下上下的蹭动。熊的脚掌又厚又宽,使出来的力道简直是太过凶蛮。

太舒服了,太爽了……

大概已经到了临界点,这时候的足袋有什么内部的液体将顶部顶得鼓动起来,一股有一股地,积蓄在足袋内部。

“啊嗯嗯嗯嗯……”

玄琅整个身体瘫软了下来。他的整具躯壳彻底变成沉沉的软肉,大腿松弛,后背彻底挨在了无际涯的胸怀当中,再怎么都难以起身了。

他只要一睁眼,就还能看见无际涯的眼睛,能看到一种温柔的关切;无际涯也能从他眼中,看得到一种沉溺其中的满足。

他们静静地享受此刻的安静,茶水氤氲热气,桌上的熏香仍然在燃烧着。两位雄性似乎是因为氛围的感染,他们现在沐浴在沁人心脾的美妙当中。

“这也许是我至此最美好的一夜了。”无际涯忽然说。

“……呵。”玄琅似乎仍然心存不满,也许仍然对刚才被迫吃脚,还让人用脚搓射了出来的事情耿耿于怀。但是,他现在仍然意犹未尽地躺在这个兽人的怀里,并没有想着要带着剑快些离开这里的打算了。

“你看到那些星星了吗?”

无际涯忽然说道。

“星星。是啊,很美,”玄琅忽然眯着眼睛遐想了起来,欲望被发泄出来后,他的大脑便开始了苍白和迷茫,“星星总会和命运相关联。我这荒诞的、只能如无根的浮萍漂泊的命运,是否又是上天的捉弄呢?或许,一开始就是一个错误……不,哈哈,也许今晚,我找到了一些说服我自己的理由了。唉。我居然与某一个与我如此相像的人这样快活地度过。”

这套说辞从一个这样年轻的兽人说出口,会让人忍俊不禁的。

命运确实是一个虚无缥缈的,且每每都会让人惋惜的东西。但无际涯想说的并不是这个,“看啊,我是说那些星星。就在天上。排成一条直线的星辰,它们散开了。”

“嗯?”

桌案上的茶水颤了一下。

无际涯他知道这代表的是什么。身侧的空间忽然变得阴冷,那个漫无边际的白雪,那个阴冷的山洞在唤着某些异界旅客回到他们原本的地方去。

“这、这是……”玄琅忽然坐起来,他感觉手脚变得很轻很轻,就像有人拉扯着他回归到来处去。

两人四目相对。

这让人猝不及防。

“看来这是告别的时候了。”无际涯叹了一口气,说了这句话。“你不属于这里,你该回到你的天地去了。”

“……”

“这一点,我确实无能为力,我只能用术法顺应天时打开通道让你过来,但天时不允,你必须得回去,不然有违天序,天下难逃大劫。唉。”

“我只是没想到……会是这个时候。我在这里似乎才留得一刻不到!我还想多了解你……”玄琅感到了万分惋惜。

“但我们都享受了这段光阴。”无际涯趁着间隙,手指挥出一个术法,“希望这个简单的术法能让你低语一段时间的寒冷。除此以外,我做不了什么了。”

“你做的足够多了。无际涯。”这个时候,玄琅抓住了对方的手。

宽厚的手掌彼此攥紧了一会儿。

玄琅消失了。

这个烟花楼顶的房间,又重回了原本的宁静。

无际涯站了起来,看着楼下姑娘们继续演奏,客人们新旧交替,来了又去,去了又来。“唉。”他苦笑着,心里想着的是,对方最后是把自己名字念了出来了,这比春茶更能暖人心脾。“确实,我能做的都已经做了,都足够了。”

无际涯将手背过身去,他不愿再去看星辰了,而是房间空落落的“一片狼藉”。这倒让人不适应起来了,脚都感到刺骨凉起来了。呵呵。

……

贯穿山洞的冷风将玄琅的身躯吹拂后的第一秒,他就开始怀念刚才温暖的夜光和火烛了,因为这里除了寂寥,剩下的只有寂寥。他抬起脚,艰难地走在这些追兵身躯的间隙之中——是的,这些被点了穴的家伙也被传送了回来。

他行走着,一步一步离开山洞。这里才是属于他的世界,冰冷,又让人失望。刚才发生的一切就像是一场美梦。

他走出了山洞,炫目的晨曦光芒让他有些许不适。

他重新回头看了一眼这个山洞。豪华木质阁楼垮塌的残骸挡住了左右去路,所以这座山只剩下了这个山洞。

“……”这个豪华的木质结构,好像刚才见过。

这是不是烟花楼的残骸?

嘶……

木头历经风霜,被摧毁了有一段时间了,深埋的大雪里,木质造物折断的痕迹都开始了长时间的腐朽了。已经过去了三四十年了。

“这是未来的烟花楼的模样?”

玄琅沉默地站在这在山上搭建的传奇建筑的残骸面前。它的繁华并没有持续多久。就像是和它的名字一样,华美但易逝,挡不住凋零的命运。

但是那股暖意还在。

那个家伙啊,确实是留下了东西。

玄琅有些难为情地,轻轻翻开自己的裤衩——

那家伙一只脚的足袋,现在还套在自己的雄根上。那粗糙依旧,沾在上面的他的体液还很新鲜,甚至无际涯那人的脚上的温热似乎还留存在上面。唉,呵呵,哈哈哈哈哈……哈哈。

他自嘲地笑了一阵子。

无际涯……无际涯……你到底是谁?

玄琅喃着这个人的名字,低着头,在混乱又燥热的思绪中,整理好自己的裤子以及装束,将这段回忆收藏起来,去往了新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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