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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衣之殇,4

小说: 2025-08-21 23:39 5hhhhh 9600 ℃

尹司南彻底绝望了,唯一庆幸的事,她感觉不到右脚风干带来的疼痛,这样至少死得没那么痛苦。

鬼手扔掉了尹司南风干的右脚,接着上前一步拽着女锦衣卫的衣领,将她上身提起。

“好美的人。”鬼手佯装哀叹,双目楚楚,一副兔死狐悲之相。

就在这时,尹司南偷偷从后腰腰带中摸出短刀,趁鬼手不备,右手持刀朝她腹部刺去,哪知鬼手早有防备,在尹司南出刀的那一刻,便用自己右手拽住了她持刀的右手。

她将尹司南持刀的右手慢慢掰到两人面前,阴森森地说道:“官人不听话,可是要受惩罚啊。”说着,尹司南的右手开始风化,白皙的手掌开始枯萎变黑,短刀也从手中掉落,五根手指渐渐和指骨融为一体,在鬼手的利爪中再度风干。

尹司南感觉呼吸困难,眼泪忍不住流出,裆下也湿了一片。其实她若是死在高手手中,她并不会流泪失禁,以她的性格反而会视死如归毫无惧色,但鬼手的招数实在过于诡异恐怖,打破了她常年以来的认知,这是所有崩溃与恐惧的缘由。

鬼手双爪轻轻托着痛哭的尹司南的脸颊,对她轻声说道:“官人莫哭,很快就结束了。”在替尹司南擦干眼泪后,她用大拇指指甲深按尹司南双目眼窝,很快女锦衣卫的头部便被蓝烟所包裹,不长时间后,蓝烟散尽,鬼手双爪托着的,已经是一颗风干后的头颅,这颗头颅眼窝深陷面目可怖,原本的杏红小嘴张得老大,完全没有了以前的样貌。

鬼手扔掉了尹司南的头颅,让其上半身自然躺倒在地,地上的女锦衣卫尸体仰面倒地,头颅变为了风干骷髅,身上衣衫大体完整,只是右手右脚和头颅一样呈现风干状。

鬼手满意地看着地面上自己的杰作,嘴角泛起阴阴笑意,看着尹司南曾经绝美的秀脸在自己手中化为枯骨,心中甚是得意。这时门外传来了脚步声,四鬼中的其余三鬼白剑,钢牙和健阳,几乎同时出现在客栈门口,每个人背上都负着一具女锦衣卫的尸体。

“都搞定了?”鬼手问道。

“都搞定了。”健阳答毕后,三人进了客栈并关上了门,将各自负着的尸体扔落在地。

白剑环顾一圈客栈大厅,选了个位于正中的方桌坐下,向钢牙询问道:“那么还是老样子,吃了再上路?”

钢牙也在方桌前坐下,点了点头,“嗯,吃了再上路,健阳,鬼手,你们两口子继续下厨吧。”

鬼手白了健阳一眼,转身走向厨房。健阳则一人扛起尹司南、顾梦瑶、冯婷杉和唐倩的尸体,跟着娘子进了厨房。

第五章 锦绣之宴

随着厨房门的关闭,尹司南等四人的尸体,被健阳依次整齐平放在厨房中央的平台上,这平台其实就是一个巨大的长方形木桌,平日里用来堆放各种食材,而如今上面的食材便是四具女锦衣卫的尸体。

按照健阳和鬼手的想法,四具尸体应该分别对应四个菜,不过菜名他们还没想好,要等成品后根据菜的色、香、味来取名。

料理的时间是漫长的,毕竟是四具年轻女性的尸体,但大堂内的白剑和钢牙并不着急,两人喝着夜茶,商讨着此次再入中原的各种计划和打算……

厨房内,鬼手已经升起了灶火,柴禾在炉灶内烧得劈啪作响,她也抄起菜刀,开始在菜板上料理各种佐料。说来不可思议,在灶台前的鬼手一改之前风姿卓韵的战斗姿态,完全转变成了一名料理经验丰富的厨娘,这样的反差虽然巨大,但她做菜时的动作却丝毫没有丢失优雅,全身并不适合料理的衣装丝毫没有影响到她的动作,切割佐料时的飞溅以及灶台上下的污渍也没有在她华丽的衣裳上留下半点痕迹,仿佛她那身黑蓝相间紫金袍天然有着驱赶污渍的功效。

娘子在灶台前忙前忙后,身为相公的健阳自然不敢怠慢,他的工作自然就是清理大木桌上的“食材”了。这是粗活,也是细活。说是粗活,是因为食材虽然是年轻女子,但毕竟是一人多重的死肉,翻身打理还是要耗费力气,好在健阳力大无穷,翻动这四具女锦衣卫的尸体,就如同翻动砧板上的四条死鱼一样。说是细活,是因为涉及到对尸体的清理、切割和解剖,鬼手是个精细的厨娘,她不允许食材出现瑕疵,所以切割四肢最好一刀两断,不要留下多余的切口,切下的筋骨不要藕断丝连,剖开腹腔掏空下水时,一定要一次性掏空清理干净,不要拖拖拉拉,留下异味和秽物。

在过去多次被娘子施展暴力后,健阳已经是干这活的行家了,面对着四具尸身,他已经准备好了工具。

鬼手见健阳已经就位等待指令,于是思索片刻后说道:“第一道菜,‘叫花鸡’,选一具四肢健全的尸首,褪衣剖腹,掏空内脏后洗净。”

“得嘞!”健阳立刻开始在四具女尸中选取,尹司南和冯婷杉的尸体显然不行,她们一具头颅化为枯骨,同时右手右脚呈风干状(尹司南)。另一具右臂和右小腿被钢牙啃为血骨(冯婷杉),都不符合四肢健全这一标准。而唐倩的四肢已经被折断,右脚脚掌更是已经炸裂不见了踪影。经过简单的观察,唯一符合“叫花鸡”食材条件的,就只有顾梦瑶的尸体了。这具艳尸虽然全身赤裸且僵硬,但四肢完好,没有损伤的迹象,而且由于是冻亡,顾梦瑶的身上没有外伤,这作为“叫花鸡”的食材,简直再完美不过了!

健阳立马将顾梦瑶左腿脚上的皮皂靴,被靴筒覆盖着的残余马裤裤脚,以及脚掌上套着的白色足袋一股脑扒下,这样顾梦瑶的尸身完全裸露呈现在健阳面前。

“白剑大哥剑法真是了得,剃掉了这个女锦衣卫除左脚外的全部衣甲靴袜,却没有伤到身体半分。”健阳一边赞叹着白剑的剑法,一边将顾梦瑶的尸体扛起,挪到了厨房另一侧的大型石制砧板上,这个砧板刚好容得下顾梦瑶的整个尸身,是店家平常用以杀羊宰牛用的。

健阳从刀具中拿出一把屠宰用的短刀,洗净之后站在了顾梦瑶平躺在砧板上的赤裸尸身面前。

说干就干!第一道菜——叫花鸡!

健阳将短刀抵在顾梦瑶尸体的咽喉处,捅穿后沿着身体直线朝下拉,一直拉到阴户处方止,很快尸体腹腔沿着被短刀切开的皮肤开始外翻,整个内脏都突破了肌肤的封锁,呼之欲出。健阳立即找来一个木桶,抓住顾梦瑶的头发将尸体微微举起,尸体的内脏在重力以及健阳充满内力的都抖动下,开始稀里哗啦往木桶方向下坠,但下坠到一半便因与身体残余经脉的连接被挂在了外面,健阳见状也不慌张,用短刀从尸体颈部开始,挨个剔掉连接内脏的经脉,先是心脏,接着是双肺,然后是肝脏和胃,最后是肠子、双肾……

用不多时,顾梦瑶的内脏已经堆满了木桶,整个躯体中空,只剩下腔骨,“叫花鸡”的第一步,算是完成了。

鬼手瞥眼一看,见健阳已经掏空尸身的内脏,于是将手中切好的一大堆佐料从菜板上抓起放入一个布袋中,朝健阳掷了过去。

“死鬼,接着!”

“得嘞!”

接到娘子的布袋,健阳不敢怠慢,立刻将袋子打开,把里面的佐料倒入顾梦瑶被开膛的腹腔中。这些佐料有生抽、料酒、盐巴、砂糖、生姜、洋葱、面粉、蚝油、香油、大葱、蒜头、香菇、豆瓣等。鬼手在短短时间就将这些佐料混合,真可谓顶级厨娘。

布袋中的佐料不足够填满顾梦瑶的整具尸身,当然人自然不能和鸡比,若是顾梦瑶的尸体被做成“叫花鸡”,常人可能几天几夜都吃不完,但四鬼毕竟不是常人,长年在西域的修炼,已让他们的食欲异于常人,这是自小修炼邪门功法的副作用,方才同四名锦衣卫的战斗,虽说是小试牛刀,但也让四鬼费了些气力,都在期待着食敌之尸,补充消耗。

健阳将佐料全部填入顾梦瑶尸身的腹腔后,询问鬼手道:“娘子,你的工具呢?”

“我的工具,你还不知道?”鬼手面有愠色,随即右足后跟一踢,将足下一个木箱踢到了健阳身前。“下次再问我,可就要挨打了!”她依旧愤懑道。

“得嘞,下次不会再问娘子了!”健阳打开木箱,拿出了里面的线和缝衣针……

别看健阳五大三粗,身宽体胖,做起细活来那是分毫不差,他一丝不苟,一针一线,又快又细致地将顾梦瑶填满佐料的腹腔重新缝合起来,被缝合后的躯体和装满内脏时没什么两样,这要归功于鬼手的佐料调配量和健阳的缝合水平。

如此一来,叫花鸡这道菜最重要的工序完成了。为了适应锅炉的空间,也为了符合叫花鸡的成菜条件,健阳不得不为顾梦瑶的尸身做“减高”处理。何为“减高”?就是将身材高挑的顾梦瑶的尸身缩减到可以入炉上餐桌的程度。这件看起来很困难的事情,在健阳眼里却十分简单,他将顾梦瑶的双脚强行掰向后臀,并用铁丝牢牢将脚掌固定在身后,接着又将双手反折,背在后背上同样以铁丝固定,这样看去,整个尸身还真有几分“鸡”的形态。

下一步便是在顾梦瑶的尸身涂抹烂泥,直至将整个尸身涂抹完全,只留下了顾梦瑶双目紧闭的头颅!

看到健阳准备就绪,鬼手大喝一声:“完事,进炉!”

“得嘞!”健阳随即扛起顾梦瑶的尸身,放入到了烤炉之中。在熊熊的烈火中,烤炉逐渐升温,为了防止头颅被破坏影响食欲,健阳特意将顾梦瑶的头颅砍下,放在一旁,等她躯体煮熟成为“叫花鸡”后,再将头颅接上,以此证明食材的身份。

“叫花鸡”的烹饪还需一段时间,在此期间,健阳和鬼手开始准备他们的第二道“菜”!

“第二道菜,‘烤乳猪’!”鬼手想都没想,看着唐倩的尸身说道。

“得嘞!”健阳立刻勤快地跑到唐倩尸身前,再度将其从木质长桌扛到了石制砧板上。

看的出,鬼手的食材选用是经过思考的,而“烤乳猪”这个菜名的确很适合唐倩,一来她在四名锦衣卫中年龄最少身材最小,二来经过鬼手刚才的亲自抚摸与舔舐,确定唐倩尸体的肌肤是四人中最细皮嫩肉的。总之,不论从色、相、质哪方面评价,唐倩都是成为“烤乳猪”的不二食材。

在扒去尸身上的衣甲靴袜后,健阳立刻用短刀将唐倩尸体的四肢砍下,将其变成了人棍,切割下来的四肢同样被他装入了另一个木桶。

接下来便和之前处理顾梦瑶的尸体一样,首先掏空尸体的内脏肠肚,接着洗净尸身。与此同时,鬼手同样开始准备“烤乳猪”的佐料。当佐料准备完毕,健阳便将调味酱、腐乳、芝麻酱、白糖、蒜茸、干葱茸、洋葱茸、味精、生粉、料酒、五香粉等配料调匀,涂抹在唐倩被掏空的腹腔内

一切妥当后,健阳从店内找来一个洗澡用的大木桶,将唐倩的尸体扔了进去,而后灌满盐水,开始腌制整个尸身。而唐倩的头颅同样被其砍下,同样准备在开宴时将头颅接回已经成为佳肴的尸身,以表明食材的身份!

忙活了半个时辰后,两道菜已经进入确定,接着是第三和第四道菜。

鬼手看了尹司南的尸身一眼,叹道:“这个的脸被老娘弄成骷髅了,干脆炖了吧。”

健阳立刻附议道:“娘子说的对,这天寒地冻的,就是要吃炖菜,吃炖菜喝热烫,身子暖暖的,冻不着!”

鬼手听后立马踹了健阳屁股一脚,怒斥道:“咱西域四鬼还怕冻?!”

健阳捂着屁股佯装痛苦道:“娘子说的是,说的是!哎哟,哎哟,屁股……屁股疼!”

鬼手没有领情,继续踹了健阳裆部一脚,喝道:“快,准备第三道菜,‘乱炖’!”

“乱炖?”

“有什么问题吗?”

“我敢有什么问题?只是这个菜名……”

“纠结个啥?我不是早说过了,等菜出锅后再起名,你忘啦!”

健阳听后立刻赔笑称是,磨刀霍霍后,走向尹司南的尸体。

面对尹司南的尸身,健阳快刀斩乱麻,很快将其尸体肢解,他找来一个足够大的铁锅,将尹司南肢解后的肢体放入并加满了水,放在灶台上开始加热。

和之前料理顾梦瑶和唐倩时不一样,尹司南的内脏及肠肚并没有被浪费,被开膛取出并在盥洗池中洗净血污后,同样放入铁锅内炖煮,鬼手见状灵机一动,将这道炖菜起名为“锦衣羊杂”,意思就是和羊杂一样,将肉和脏器共同炖煮,并且借鉴了唐末五代时对于人肉“两脚羊”的称呼,这个“锦衣羊杂”中的“羊”字,可谓是一语双关。

炖菜煮熟还需一段时间。健阳将尹司南料理完毕后,却留下了她风干骷髅化的右腿和头颅,风干的右腿自然无法食用,而头颅虽然化为骷髅不成人形,但依旧和之前两位的头颅一样,待菜出锅时,放在上面以表明食材身份。

这时,三道菜或煮或炖或腌,都已接近完成。而第四道菜的食材,自然是最后剩下的冯婷杉的尸体,只怨钢牙同其对战时太急功近利,已经将她的右臂和右腿啃得只剩下骨头,故而得不到一具完整的尸体。

鬼手望着尸体轻叹一声,转头对健阳下令道:“这道菜我亲自来,你快去准备十几个盘子和同样数量的碗,越快越好!”

“得嘞!”健阳立刻在厨房内翻箱倒柜,很快便找出十多个大盘子和同样数量的碗,洗净之后放在了娘子的灶台前。

“这里交给我了,”鬼手说道,“你去给另外三道菜收尾!”

“得嘞,”健阳笑着打趣道,“看来娘子要亲自下厨啊!”

鬼手面无表情地回复道:“我下不下厨关你何事?你快去忙,别来打扰我!”

“得嘞!”健阳立即离鬼手远远的,跑入储物间,将放在木桶中腌制的唐倩尸体连同木桶推到后院,同时架起了烤架,将一根粗大的铁签从尸体肛门处穿入,又从没有头颅的颈部咽喉穿出,在燃起的熊熊烈火中,唐倩的尸体逐渐被烤得通红,尸身表面涂抹着的香油在高温烈焰中劈啪作响,诱人的香气在空气中弥漫。

这股味道馋得健阳直流口水,但他不敢偷吃,这要是让鬼手知道,自己的半条命估计就没了……

正当他烧烤唐倩尸体之时,厨房内传来了噼里啪啦的炒菜声,那是鬼手在料理冯婷杉的尸体,至于最后会出什么样菜,只有完成后才会知晓。

就这样过了半个时辰,健阳和鬼手依旧在厨房内忙碌着。在外等待的白剑和钢牙依然一脸淡定,修炼邪功多年的他们早已练就了绝世功法,可一次进食后七天不饿,也可以一次进食就吃下惊为天人的食物。

白剑和钢牙谈话的内容依旧是此次进入中原后的计划和打算。钢牙抿了一口茶,缓缓地对白剑说道:“你可知,咱‘鬼灵宗’此次派往中原的可不止咱‘西域四鬼’,‘天狗’、‘凄语’、‘望川’都带人先一步入京师了。”

白剑听后,握着茶杯的手微微颤抖了一下,轻轻将其放回桌面,虽然早有耳闻,但听到这几个大名,白剑还是深感吃惊,心中感慨:“看来家主这回是要有大动作了!”于是问道:“真不知何事竟让家主派出天狗、凄语、望川三人,他们可是门派中实力排名第三、第五、第六的人物。”

健阳森然道:“是啊,即便强如白剑你,也只在鬼灵宗内排名第七,跟别提我、鬼手还有健阳,都是排名十多位之后的人了。”

白剑微微点头,将心中的感慨说了出来:“是啊,看来家主这回是要有大动作了……”

这时,厨房的门开了,健阳和鬼手将刚出炉的菜品一一送了出来。

第一道菜,是利用顾梦瑶尸身制成的“叫花鸡”,鬼手将其改名为“金屋藏娇”,那外层的泥土在火中烤硬后,成为了顾梦瑶的“金屋”,而诱人的娇躯,则要剥开泥土外壳制成的“金屋”才能品尝,菜名也算得上是名副其实了。

第二道菜,是唐倩尸身制成的“烤乳猪”,鬼手将其改名为“锦色天香”,其中“锦色”代表唐倩锦衣卫的身份,“天香”代表着这道菜弥漫着的诱人香气。唐倩的尸身在大盘中变得通红亮丽,尸身上的香油还在高温下冒着香喷喷的气泡,即便见多识广且多次食人的白剑和钢牙,也忍不住想即刻品尝,因为他们过去都没有食用过如此年轻娇美,且身材曼妙的女性的尸体,而食材女锦衣卫的身份,也给这道菜品增添了一丝绝妙的韵味。

第三道菜,是一个巨大宽鼎中利用尹司南尸身制成的乱炖,考虑到之前起的“锦衣羊杂”的菜名实在有些难听,于是她再度将其改名为“美人出浴”,只可惜出浴的不是一具完美的女性躯体,而是漂浮在汤水中的连着骨头的肉块,以及肺、心、肝、肾、肠等内脏,那汤水扑腾扑腾冒着热气泡,上面的肢体内脏不断在翻滚着的汤水中起起伏伏,一会儿浮上一只臂膀,一会儿浮上一只脚丫,用长筷搅动汤水,总会浮出别样的惊喜。

至于第四道菜……只见健阳从厨房中出来,头顶一个巨大的盘子,大盘中放着许许多多的小盘,待得他将巨盘放上桌,上面的小盘(这里面的小盘也算的上是大盘,只是相对巨盘而言显得像小盘)中装着二十几道菜,其中的热菜有回锅肉、凉拌肉、火爆肥肠、竹笋肉丝、青椒肉丝、鱼香肉丝、火爆腰花、酸菜肉丝、水煮肉片、红烧排骨、干锅肚子、炒“猪”肝等,凉菜卤菜则有夫妻肺片、卤香小肠、卤香肉片、五香核桃肉等……

这些菜虽然菜品不同,凉热不一,口感各异,但都是出自冯婷杉的躯体。在一个人身上弄出了二十几道菜,鬼手在其余三人赞赏的目光中,骄傲地昂起了头。而这第四道菜,或者说是第四具尸体做成的宴席,鬼手给它起名为“锦绣之宴”,名字突出了食材的来源,也表明了其外在的漂亮及内在的美味,更重要的是,这二十几道菜组成的第四道菜,是西域四鬼本次宴会的核心。

眼见菜品上齐,四鬼入座进食。而四名女锦衣卫的头颅,都摆放在各自已经成为菜品的躯体的醒目处,以此表明食材身份。其中顾梦瑶的头颅直接用竹签插在她尸体制成的“金屋藏娇”的颈部。唐倩尸体制成的“锦色天香”也是如此,只不过她的头颅是用铁签插在了食材颈部。尹司南的骷髅头摆放在了“美人出浴”的巨大宽鼎的下方。而冯婷杉的头颅则被用她尸体做成的二十几道菜围在了桌子中央。

长夜将尽,黎明即将到来,西域四鬼在这大明西北边境不知名的边城,开始了一场久违的盛宴。而以尹司南为首的四名女锦衣卫就这样成为了菜品,悄无声息的消失了,就如同他们无数莫名失踪的同僚一样,永远的消失在了历史的长河中,除了西域四鬼外,不会有人记得她们的出生、经历以及死亡……(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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