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咚咚。”

“请进。”

木门吱呀轻响，脚步声提醒着空来人已经进入了宅邸内部。正在低头擦拭餐桌的少年急忙整理了一下挽起的衣袖，转过身去，气质温婉的半仙少女已安静地站在他的身侧。

“欢迎光临寒舍，甘雨。”

“嗯，谨遵你我「契约」。”

她的小腿在发抖，即使眼前的少女面色如常，空依然敏锐地捕捉到了她此刻的异样，很显然，她的内心还在为即将到来的事而恐惧。

“请不要把我们昨天的约定看作契约，这不是合规的契约，它也不具备任何拘束力。那时你答应我可能出于一时冲动，我能理解，如果害怕的话，甘雨随时都可以离开，或者我们像之前一样，吃一餐普通的晚饭，再好好睡一觉，就当做昨天的事从未发生过...”

“不必担心，旅行者，我的心意并未改变。”

甘雨少见的打断了他的话。

“如今步入人治的璃月繁荣日盛一日，百闻百晓她们渐渐成长起来，可以独当一面了，我还在坚持履行的这份「契约」，在尘世间或许已不再那样重要...”

“仙人寿数虽长，但终有尽时，凡人的生命更是如白驹过隙。昔日曾与我交心的好友，都掩埋在无尽的岁月里，化作了点点尘埃...我偶尔会梦见属于我的那场送仙典仪，没有密友相送，只有不知哪一代往生堂堂主，在香炉前为我燃起一炷永生香。每次我在梦里见到这样的画面，都会从睡梦中惊醒...”

“但是，旅行者，你和提瓦特大陆上的普通人不太一样，你是我珍视的人，在你之前，我还从未和别人说过那么多的话。自从我们相遇之后，我再也没有陷入过那样的噩梦，我不止一次幻想过，我们是否能够像世间千千万万对平凡的冒险家丈夫与秘书妻子，在璃月港平静的生活下去...啊...我明白，我只能参与你的一小段旅途，你终有一天会离我而去继续旅程，前往星空之外的远方...”

“不过在昨晚，不管空是有心还是无意，你让我听见了一个两全其美的方案。如果吃掉我是空的愿望的话，我会心甘情愿的与你融为一体，陪着你去遥远的天际。”

看着她柔弱却坚定的眼神，空轻轻地把手搭上她的肩膀。

“那...现在的我能为甘雨最后做点什么吗？”

“哎...为什么突然这么说？”

“你知道的，甘雨，显失公平的契约不能成立。既然你坚持将它视为契约，那就不可能在你付出这么多的情况下，作为另一方的我却免于承担责任，请告诉我吧，你希望我做些什么？”

“嗯，律法内确实有这一条规定。但是律法亦有说明，如果取得契约双方同意的话，是可以订立单方面的赠予契约的。”

“...”

“旅行者？”

“我才疏学浅...”

“啊！请...请不要说这种话！璃月律法本就繁多而精密，即使是土生土长的璃月人，也往往只知道其中与生活密切相关的几部而已，空能够了解这条通常是商人才知道的规定，已经很难得了。”

似乎是想要增加这些安慰话语的可信度，慌张的甘雨不自觉地将身子向前探出，鼻尖差点贴上空的脸。不一会儿，她自觉失态，又连忙恢复成正常的站姿。

“唔...但是如果这样旅行者的心里会好受一点的话，请你摸摸我的角，可以吗？旅行者还记得吧，真君说起过，在我小时候，每天睡前都要她摸摸角才睡得着觉。假如在长眠之前被爱人...唔呃...被空摸一摸，今后的我应该会睡得很踏实吧。”

说完，她羞涩地把双手背在身后，别过脑袋让头上的角朝向空的面前。

“乐意之至，甘雨。”

少年的手掌覆上坚硬光滑的麟角，从根部到尖端，轻缓地摩挲。眼前的少女抖得更厉害了，这次不是因为害怕，而是敏感部位被抚摸所致，空在心里如是想到。

［这是她的真实愿望吗？还是为了安慰我随便找了个借口？］

心里的话终究还是没有问出口，几秒钟之后，空收回了手掌。身前的甘雨没有立刻开口，只是张开双臂紧紧地抱住了他，顺势把自己的额头轻轻贴上他的前额，过了一会儿，她才柔声说道：

“时候不早了，旅行者。带我去看看你准备好的那个东西吧，我很好奇哦。”

“好的，它在这里，甘雨。”

空点点头，趁机从她的怀抱里抽身出来，用力吸了几口气，鼻尖好像有点酸酸的。他努力压下涌上心头的莫名情绪，拉着甘雨的手，来到安放在客厅角落的一台机器旁边。

尽管被称为一台机器，它实际上是由两部分组成，一张普普通通的金属框架躺椅，椅垫完全展开后刚好能让甘雨全身躺在上面，唯一的特别之处是扶手上安装了数条皮带；还有一台一米见方的正方体仪器，外形轮廓简洁流畅，顶部的显示屏跳动着密密麻麻的数据，与之形成鲜明对比的是下方的操作盘，只有五条导线，一个按钮与一条窄窄的管道。

“？”

甘雨一脸呆萌地歪头看着他。

“呃...这是枫丹科学院的最新研究成果，只要往那个管道内滴入少量生物的体液样本，仪器就会自动分析此生物的生理数据，确保导线被连接至对象身体后，按动电机开关，就是那个按钮啦...然后仪器将通入特定频率、电压的电流，通过电流精准刺激敏感部位令生物在此期间持续处于性兴奋状态，并在十分钟内死亡，原计划应用于牲畜屠宰工作，或能有效改善鲜肉质量，预计所获经济效益十分可观...”

“扑哧～”

空近似棒读的语气成功地逗笑了甘雨，不过没过多久，她好像就意识到了某个问题，水灵灵的眼睛猛地睁大，笑容也僵在了脸上。

“我的体液样本...啊！空，你在什么时候收集的...”

“昨天晚上，哈哈...昨晚我们做完之后甘雨流了好多水呢，我趁你熟睡的时候偷偷装了一点，抱歉啦。”

听完空的描述，甘雨顿时害羞得想找个地洞钻进去。眼疾手快的空一把搂住想要落荒而逃的麒麟小姐，瞄准她的粉唇，一口吻了下去。

这一招果然管用，甘雨被空突如其来的攻势吓了一跳，下意识地想要挣脱，然而她很快就反应过来，开始主动配合空的动作，香舌反客为主探进他的口腔，生涩地向他索吻。两人的唾液被舌头搅在一起后各自吞下，绵长的吻成功地吸引了甘雨的注意力，长吻结束后，甘雨脸颊通红，急促地呼吸着，好像暂时忘记了刚才的难堪。

“嗯...不好意思，旅行者，谢谢你给我介绍它们，我已经准备好了，请向我下达「工作指令」吧。”

“啊...好...那我们准备开始，我最后检查一遍机器，甘雨先脱衣服吧。呃...抱歉，我是说...丝衣暂时可以不用脱，再把袖套和鞋子脱掉就好...”

甘雨乖巧地按照空的指示宽衣解带，先是取下双臂上的袖套，接着松开红绳，围在腰间的水蓝色布料从身上滑落，光滑无毛的阴户与空气之间只剩下薄薄一层黑丝相隔，最后弯腰脱下高跟鞋，光脚踩在冰凉的瓷砖上。穿堂风吹过她的娇躯，股间残存的热气很快被风带走，可怜的小椰羊只能双手捂着裆部，包裹在黑丝里的脚趾紧紧抓住地面，在寒意的侵袭下瑟瑟发抖，眼巴巴地看着埋头鼓捣机器的情人。

“嗯...好了，让你久等了，请躺在椅子上面吧。”

片刻之后，空的声音终于响起。

甘雨小心翼翼地侧身坐下，抬起她圆润笔直的大腿挪到电椅上，冰蓝色的瞳孔怯生生地看向空。

“旅行者，可以开始了...”

“请稍等一下，甘雨，还要做一些准备。”

空一边柔声安抚着紧张的麒麟小姐，一边从机器旁边牵出几根电缆线。

“如果不脱光衣服的话，安放电极的时候可能不得不弄破衣服，甘雨会介意吗？”

“没事的，反正今晚过后我的一切就...就都是你的了。”

得到她的许可之后，空将电极的针尖沿着平行于脚底的方向刺入甘雨的黑色丝袜，针头贴着白嫩的足底肌肤，再用胶带固定住。

冰冰凉凉的触感从脚掌传来，甘雨羞涩的扭了扭脚趾，卡在丝袜与玉足之间的异物刺激着敏感的脚心，痒酥酥的，发情仙兽的身体很快就有了反应，下身幽深的蜜洞内涓涓滴出甘甜的泉水，濡湿了裆部的黑丝。

［唔...不可以，忍住！如果旅行者看到了...会不会把我当成...当成那种晚上站在街上的妖艳贱货...不...那种事情绝对不可以...］

空并没有注意到身下的小秘书已经被勾起了情欲，他正专心致志地将电极固定在她的双乳之上，针尖轻轻地穿过连体黑丝衣，依附在凝脂般的美乳肌肤表面，最后贴上胶带。在此过程中，空惊奇的发现甘雨的乳头竟然一点点的渗出一种乳白色的粘稠液体，于是他轻柔的用指腹将它从麒麟小姐的乳尖拭去。

这下甘雨快要哭出来了，少年的无心之举无意间攻破了她的理智防线，充血的乳头被空的指尖拂过，本来她刚刚拼命克制住的情欲一瞬间决堤，淫水顿时在两腿之间泛滥成灾，她甚至能够清晰的感觉到湿透了的丝袜湿答答的黏在大腿肌肤上。小椰羊自暴自弃地放空了大脑，任爱液在下身肆意流淌。

“呃，抱歉...请你稍微张开腿好吗？甘雨，就差最后一个电极了。”

空的声音将甘雨混沌的大脑唤醒，小秘书抬头看了一眼，不同于之前的针状电极，空手里拿着的是一根细长的金属棒。她下意识地想要配合空的动作，可是...可是...

“甘雨...甘雨？”

“唔嗯～”

甘雨娇羞的嘤咛一声，怯生生地分开两条莹白的大腿。眼前看见的的画面把空吓了一跳，随着双腿的打开，一股淫靡的味道从甘雨的阴户飘散出来，裹在她下身的黑丝上出现了一大片深色的水迹，蜜穴里还在不断地流出晶莹的液体。

空伸出手指在她的阴唇之间抹了几下，再放入口中吮吸，味蕾品尝到微微的苦涩，不久后又传来缕缕回甘，就像清心花瓣的芳香。

一个难以置信的猜想在空的心里浮现，他俯下身子，嘴唇贴在甘雨耳边，一字一顿地说道：

“没想到平时看似端庄的仙麟小姐竟然是一条会因为即将被电死而发情潮吹的骚～浪～小～母～狗～呢～”

少年轻佻的话语飞进耳朵里，甘雨的瞳孔骤然放大，她望向爱人的脸，那双金瞳里不再是往日相伴时温柔的目光，而是换成了一种...一种看垃圾般的眼神，和之前他在街上看见风尘女子时的神情一模一样！

“欸...不，不是这样的...旅行者...”

她试图辩解，可是在淫荡的身体面前所有的解释都显得那样苍白无力，甘雨害羞得眼睛里盈满了泪水，张着小嘴，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甘雨的反应让空更加相信自己的猜测，手上的动作也不再怜香惜玉。他用针尖划破丝袜的裆部，伸出两根手指拨开她的两片大阴唇，把金属棒推进仙麟的密洞里，欲求不满的小穴本能地收缩，媚肉将塞进体内的小金属棒紧紧吸住。

“嘴上说不是，身体却很诚实啊。早知道刚才就不用顾虑那么多了，像你这样天生的肉畜就应该在电椅上被高压电烤成一头香喷喷的烤母猪呢～”

少年言至于此，甘雨只能悲哀地承认，她在爱人心中的形象已经一瞬间由优雅知性的仙麟秘书变成了风骚下贱的雌兽淫畜。突如其来的巨大打击让可怜的小椰羊崩溃了，她的娇躯软绵绵的瘫坐在电椅上，任由空用皮带一圈一圈的将自己捆住，先是雪白的脖颈，然后到手腕、纤腰、大腿，最后是两只仙兽蹄子，皮带把她牢牢绑在刑具上，昔日高贵的瑞兽彻底沦为了待宰的羔羊。

“还有遗言吗？骚货。”

空的手指敲了敲电机开关。

“甘雨...甘雨是...是一条淫荡的小贱狗...所以...旅行者...请处死小贱狗吧...直到...小贱狗变成一具冷冰冰的尸体...才可以停下来哟...”

甘雨的粉唇蠕动着，飘出梦呓般的低语，美眸无神地呆呆望向天花板。

空轻轻一笑，按下了按钮。

“嗯...哈啊...哈...呜啊！”

小椰羊纵情的浪叫出声，淫水从蜜穴内喷薄而出，空气中弥散着少女身体的幽香。半分钟之后，甘雨被潮吹过后的快感裹挟的思维才缓缓恢复清明，她发现，预想中的电击好像并没有到来。

“书上说的果然没错...啊，我前几天在书店看到一篇文章，它说在女性处刑前对她进行言语羞辱，可以提升她的性兴奋程度，看起来真的有用呢，甘雨好像很兴奋的样子，喷了好多水～”

站在一旁的金发少年俯下身子，笑着向她解释道。

“诶...原来...原来刚才空讨厌我的样子是演出来的吗...”

她眨了眨扑闪扑闪的眼睛，眼眶里满是泪水。

“嗯呐～会感觉很刺激吗？”

“呜...不...请不要再这样说！我希望作为空的爱人死去，而不是...呜...被空当做什么母...母猪一样杀掉，旅行者刚才的样子...很吓人的...”

看见甘雨哭得梨花带雨的模样，后知后觉的空才明白过来自己故作轻蔑的语气差点刺痛了甘雨的心，事到如今，他唯一能做的只有不顾危险紧紧握住她的手，语无伦次地不断重复着安慰的话语。

“不要担心，甘雨...是的，那些都是演的，你在我心中一直是那个体贴的女孩，我向你发誓，刚才那些话并非我的真意...我发誓...”

少女抽泣的声音渐渐止息，墙上的挂钟嘀嗒几次，小椰羊软糯的嗓音躲在钟声后，悄悄滑进耳朵里。

“唔...抱歉，旅行者，我失态了。请原谅我，这种调情方式，对我来说还是太难以接受了，听到那些话的瞬间，心里空落落的，就像丢掉了最珍爱的事物一样...但是既然空不是真的讨厌我，我们还是爱人，那种难受的感觉就消散了很多。啊...好像耽误你太久了呢，好啦...空，带我走吧。”

“那...甘雨，现在真的要开始了哦...”

“嗯，我会在无妄坡的彼端，为你祈福。”

对视着甘雨温柔的眼眸，空闭上眼睛，仿佛用尽全身力气一般，按下了电机开关。

伴着机器启动的声音，甘雨莹白如玉的胴体剧烈抽动起来，电流一瞬间通遍了她的仙躯，高压电自乳房进入，粗暴地蹂躏小秘书娇嫩的心脏，然后顺着血管与肌肉纤维向下身闯去，一路上蛮横地破坏掉所有组织细胞，最后从脚底冲出。

她的十根手指像弹琴一样敲打着扶手，身体不受控制的颤抖，两只骚蹄子挺得直直的，脚趾向后翘，视野模糊得就像纷纷扬扬的雪花在眼前飘起，血液仿佛变得无比粘稠。甘雨清楚的感觉到皮肤温度正在急剧上升，并且她的脑中也隐隐约约传来刺痛感，越来越剧烈。残存的意识告诉她，再这样下去，被电击成一具热气腾腾的尸体就是她的结局，但是想到是被心爱的旅行者亲手处刑，恍惚间她竟然觉得有些兴奋。

［啊...哦...啊～噢～！啊...］

娇躯的痉挛一浪高过一浪，香肌媚骨肆意荡漾，纤腰挺起，大腿交替向上抬，饶是皮带捆得如此结实，也被她弄得吱嘎吱嘎响个不停。甘雨的思维深深陷入了电流刺激带来的快感泥沼中，濒死的大脑自动屏蔽了一切痛感，只留下娇柔的肉体承受电击造成的痛楚，任由它在本能反应的驱使下徒劳挣扎。少女幽深的密道里春芽萌动，芽尖充血勃起后几乎要顶开阴唇破土而出，滚烫的淫汁骚液像决堤一样流泻出来。小椰羊吃力地用模糊的视线看向她金发的情人，少年同样痴痴地看着她，他的裤裆处明显被什么东西顶出了一个鼓包。

［咿？唔...嘿嘿...旅行者...唔嗯...］

包裹在黑丝里的两颗丰硕乳球渐渐像风史莱姆一样膨胀起来，把本就轻薄的丝衣又撑薄了几分。甘雨似乎觉得自己的全身血液都好像往乳尖阴核三点汇涌而去，乳晕充血后几乎扩大了一圈，颜色也变得鲜红欲滴。丝丝电流游走在乳腺之间，欢快地撩拨快感的琴弦，像一只只小手一样揉捻刺激每一粒乳腺不停泌乳。乳房又麻又胀，涨奶的感觉并不好受，胸前亮起的警报灯昭示乳房蓄积的奶水已经接近了极限，甘雨多希望她的爱人能到她身前吸一口她甘甜的乳汁啊，像往常那般用他温热的舌头裹住她的乳头，吮吸一口，哪怕一口就行，那样胀痛就会转化成舒畅的快感。可是现在的他只能坐在旁边静静看着，难受得小椰羊的眼里噙满了泪花。

发情的雌兽下意识地夹紧大腿对抗胸口麻胀的感觉，却不料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硬挺的阴蒂被突然一挤，瞬间冲进脑海的快感顿时让甘雨失态地高声浪叫起来。不过幸运的是，她的蜜穴里还塞着一根金属棒，填满空虚的同时持续放出电流刺激着阴道壁，涌出的大量淫水无形之中起到了导电的作用，让电击产生的快感更加销魂蚀骨。尽管它比不上空勃起的肉棒那样红热粗壮，但是此时彻底发情的甘雨也不奢求那么多了，她的大脑自动将空放进的金属棒幻想成了空的肉棒，阴道里的媚肉绞磨着棒身，无所顾忌地宣泄着仙兽长年累月积蓄的情欲。但是性爱的快美越是强烈，发情的乳腺就会分泌更多奶水，涨奶的感觉无处疏解，又反过来让身体的其它部位更加敏感，而越是敏感的躯体受到刺激后产生的快美就越强烈。甘雨的意识就这样被卷入了爱欲的死循环，一点点地被剥蚀殆尽，除了接收快感之外所有的感官都已停摆，汹涌澎湃的快感塞满脑袋，哪里还会再顾虑其它呢？

［啊...呃...哈啊...要死了...死了...啊...咿呀！］

就在甘雨的意识即将消散的瞬间，仿佛电流与传输爱欲的神经默契地达成了某种共鸣，快感浪潮自乳尖与阴蒂爆开，迅速席卷过甘雨身体的每一个角落，裹挟着她的意识登上高潮的巅峰。而代价就是甘雨的生命，在情欲的潮水将她淹没的同时，仙麟小姐的大脑终于完成了它的使命，心满意足的被电流搅成了一团粘稠的浆糊。

电椅上的雪白胴体突然猛地向前一挺腰肢，手掌翘起，脚板打直，手指脚趾全都大张开来，脑袋向后一仰，膀胱乳腺阴道全线崩溃，下身乳头阴户三穴齐喷，两道白色奶柱从乳孔迸溅而出，划出长长的抛物线落在呆呆看着的少年身前，甚至还溅了几滴乳汁在空的脸上，昔日紧致的阴唇也失去了生前的矜持，淫水骚尿哗啦啦地撒得椅子上地板上满地都是。

“甘雨...死了？”

空惊愕地伸手抹了抹脸颊溅上的奶珠，好像还没有从刚才那场惊心动魄的大爆发中回过神来，但是手上乳白色的液体提醒着他一切都真实发生过。伸出舌头舔一舔，甜甜的，是甘雨奶水的味道。

“死了。”

空在嘴里重复咬嚼着这个词，就像咬嚼一枚鲜红的辣椒，刺激得他面色潮红。

高压电击仍在持续，空端详着电椅上的仙麟少女，自从几分钟前那次回光返照般的爆发之后，甘雨的仙躯就再也没有了动静，黑丝包裹的玉体恬静的端坐在电椅上，半闭的美眸茫然凝视着前方，双手搭在扶手上，手掌软软地垂下，脚趾张开脚掌绷直，白腻足底大方的任眼前的少年随意观赏。她的两粒奶头充血鼓胀如蜜枣，在乳峰顶端傲然挺立，把被撑得纤薄如蝉翼的黑丝戳起两个小鼓包。

甘雨的乳头就像坏掉的水龙头一样，不停涌出甘甜的乳汁，一滴滴落在她光洁的小腹上，然后被肌肤表面通电之后炽热的体温蒸发，化作浓郁的奶香弥散在房间里。

如果没有股间那一摊散发着骚味的尿液，现在的甘雨看起来还真是隐约有一种哺育万物的仙人风韵，空如是想道。

电椅上一动不动的少女应该是死透了，于是他关掉电源，松开绑住甘雨身体的皮带，手掌轻轻捏着她的纤腰，和空记忆中往日甘雨微凉的体温不同，她的尸身现在摸起来带着暖热的温度，电击导致的死后痉挛使得娇柔的胴体变得有些僵硬，看来过会儿他还得帮甘雨放松一下身体。

空不禁莞尔一笑，自从一起旅行以来，温婉的仙麟秘书帮他处理了不知多少日常琐事，现在终于轮到他来服侍她了。

金发少年扒下沾满淫汁香汗的黑丝衣，随手丢在一边，然后半蹲下来，伸手扶起她的上半身。甘雨的粉唇微张，一缕青烟悠悠从口中飘出消散在空气中，犹如她随风而逝的香魂。空修长的手臂环抱着女尸柔软的腰肢，兜住那一对滴着乳汁的嫩白美乳，另一只手伸进女尸肥硕的屁股下面，手腕卡在她两腿之间，弯曲手掌，稳稳地托住她的阴户。

做完这一切的空站起身，从电椅上把小椰羊抱起来，向着宅邸厨房走去，甘雨的艳尸直挺挺地“挂”在空身前，美腿悬在空中忽高忽低的晃悠着，软糯脚掌一下下地轻踩空的脚背。她的尸体无意间创造出的别样调情方式成功引起了空心中的邪念，看来他的骚秘书死了还不老实，需要好好调教一下了。

空的手掌在她小馒头般的阴阜上狠狠捏了几把，加快步伐抱着甘雨滴奶流汁的艳尸走向厨房，两人的身影很快消失在了房间的尽头，只在身后的地板上留下一条由乳白与透明的水珠连成的水迹，无声地诉说着这个房间内方才发生的淫艳场景。

空用甘雨尸体头上的麟角顶开厨房门，由于平时尘歌壶洞天里常常有旅伴拜访甚至留宿，为了充分满足伴侣们的口腹之欲，宅邸小厨房被空精心装修过，称得上“麻雀虽小，五脏俱全”，蒸、炒、烤、炖各种烹饪器具齐备。不过，现在这里最显眼的，是空为了料理女尸美肉而准备的东西——房间正中一张亮闪闪的停尸床，为了给美肉放血提前组装好的木架子，以及旁边的厚重木桩与利斧。

停尸床是空几天前在须弥购入的，买回来后他又自己动手改造翻新过一遍，用来清洗与屠宰作为待处理食材的艳尸，它马上就要迎来第一位使用者了。

空把甘雨的尸体平放在床板上，现在他们终于“坦诚相见”了。莹白肉体闪亮着潋滟的柔光，少年的手指触及她的脚踝，沿着匀称美腿一路游移，在可爱的肚脐眼边流连，在桃红的乳晕旁打着圈儿，最后停在了女尸的肩上，他的双手攀上她的香肩，轻缓地按揉起来。

时间一分一秒悄然过去，从胸口到小腹，空的手掌不知疲倦地拍捏揉按，直到女尸僵硬的肌肉渐渐重新变得柔软。

空长出一口气，伸直已有些酸痛的腰肢，替别人做一次全身按摩确实挺辛苦的，何况服务的对象还是一具过几天就会变得硬邦邦的尸体。不过，眼前的麒麟小姐生前在完成每天繁重的工作之后，恐怕比现在的他还要疲劳百倍吧。

眼角余光向下瞄了一眼，不知为何，明明甘雨早已停止了心跳，她的乳房却依然不断地分泌着奶水，奶白的液体溢出乳尖，像淋在布丁上的炼乳一样四处流淌，空找来抹布擦拭她的胸口，但无论如何都抹不干净流得到处都是的乳汁，只好无奈地放弃。

他的视线转向甘雨两腿之间光洁的耻丘，两片玉兰花瓣一般的阴唇张开细缝，氤氲水汽笼罩着曲折幽深的仙府密洞，手指放进去，潮湿凝滑的触感包裹住指尖，指甲轻轻刮过层层叠叠的媚肉，如果甘雨还活着的话，一定会害羞得夹紧双腿吧，不过现在...

［？！］

出乎空意料的事发生了，甘雨的蜜穴骤然收缩，一股清亮的爱液迸射而出，淋在猝不及防的空身上，结结实实的把少年吓了一跳。待到情绪平静下来，空试探性地再次伸出手指抠了抠女尸的阴道壁，这下他看清楚了，受到刺激的肉褶缓缓蠕动着，尽管幅度很轻，但确实在动。

难道甘雨还没完全死去？空暗自庆幸自己事先“检查”了她的娇躯，那种活生生被屠宰的痛苦，他根本不敢去想。

想想吧，如果在剖开甘雨尸体肚皮的时候，突然传来一声小椰羊尖锐的惨叫......

思至此处，空打了个寒战，他摇摇头把恐怖的画面甩出脑海，侧过身来，耳朵贴在她柔软的胸口，诡异的是，空并没有听见甘雨的胸腔内的心跳声，可这具胴体刚才的动静却清楚地表明它似乎仍存有生命力。

端详着甘雨赤裸的娇躯，少女无神的双眼漠然凝视着天花板，冰蓝色瞳孔早已扩散。指头按住甘雨白净的手腕，没有感到肌肤下的脉搏跳动，在仙麟小姐的乳房、腰窝、大腿根各捏了一把，手感比按摩结束时更加软绵，符合尸体死后肌肉松弛的时间规律。空托着下巴思索片刻，从眼前的结果来看，甘雨的意识应该是彻底消散了，至于甘雨肉体的反应，他回想起此前在旅途中听到的传闻，有的人死后，尸体的神经系统短期内还未失去活性，就会对外界的刺激产生微弱的反应，也许仙兽的躯体体质比较特殊，让她的身体活性能够在死后维持更长时间吧。

“死了还想被干，甘雨跟那些小骚货也没差多少嘛～”

想到这里，空也就卸下了心中的负担，他半开玩笑地说着调戏的话语，掉头走到甘雨的脚边。

白白嫩嫩的羊蹄子搁在不锈钢尸床上，空单手托起两只脚的脚跟，将它们抬到脸前。甘雨的玉足拥有璃月美女标志性的端雅脚型，五趾自然地贴在一起，脚趾缝窄窄的，大趾头恬静地笔直挺立，小脚趾微微向内弯曲，五颗脚趾肚与脚掌之间挤出一道勾人眼球的浅浅肉缝。她的脚掌如玉壁那样莹白无瑕，光洁的脚底肌肤在灯下倒映着潋滟光影，足弓柔美的曲线与圆润的脚后跟一起构成了优雅的足部线条，整只脚丫的轮廓清丽婉约。空的嘴角微翘，他游历提瓦特的旅途已然过半，品足无数之后，有时他会觉得，少女的脚型或多或少能反映出一点主人的容貌与性格，比如眼前的这对美脚，一看就是属于一位典雅美人的脚丫。

空从未忘却最初那段漂泊的时光，他漫无目的游荡在蒙德大地上，饥餐野果，渴饮清泉，由于对未知的恐惧，始终远离城市与人烟。后来钓起了派蒙，第一次鼓起勇气踏足城市，解决了风魔龙危机，自此踏上旅程，风餐露宿的生活依旧，但是至少身边多了一只小精灵陪伴。与妹妹的相逢比想象中更早，可她的话语已渗入了疏离，在他眼前不回顾地向深渊走去，而被抽离力量的自己无能为力。旅程还得继续，空渐渐学会了省去不必要的言语，比起城市熙熙攘攘的人群，他更喜欢夜宿山林，把未能说出的话全部喂进派蒙的肚子里。

因此，那位仙人将尘歌壶赠予他时，空并未以为自己有了安身之处，空荡荡的洞天与郊野并无不同，他只把它当做扩大的露营地。谁料到，当他不经意地把洞天关牒分给朝夕相处的旅伴们之后，她们竟然频频跑来宅邸串门，后来有些人干脆一住就是十天半个月，帮着空打理房间、照料花草、烹饪一日三餐，小小的洞天渐渐有了烟火气，空方才蓦然发觉，原来除了派蒙之外，还有人在乎着自己。

于是少年开始在意起尘歌壶，将宅邸布置成符合各国风尚的样子，尽力回报她们给予的温情。再后来，日久生情，她们与空发生了肌肤之亲，也渐渐知道了空羞于启齿的小爱好。对于空而言，当亲密的少女们带着羞涩、傲娇、温柔亦或是俏皮的神情，在自己面前脱下鞋袜露出脚丫的时候，那种满足的感觉绝不是单纯的性快感可以带来的。旅伴还是情人？空暂时不明白现在应如何称呼自己与她们的关系，但是她们愿意包容他的小小缺点，陪他一起走完一段旅程，如此就足够了。

空仍然记得与甘雨的初次足交体验，那段时间他不知何来的闲暇，陪着甘雨在月海亭大干五天四夜，终于在第五天早晨清空了手上的工作，换来半天的休息时间。因为过度工作而精疲力尽的两人最后互相搀扶着才勉强走进洞天宅邸，伴着垂香木门关闭的声音，空和甘雨不约而同地瘫坐在了沙发上。

得益于半仙之兽非凡的体质，甘雨只需要稍许休息，疲惫便已缓解许多。均匀的呼吸声自身旁传来，她循声望去，原来困倦的金发少年已酣睡多时。甘雨饶有兴致地单手托腮凝视着空的睡颜，比起工作时一丝不苟的模样，他现在的样子倒是多了几分可爱，不知不觉，一个念头像种子抽芽一样在心里油然而生，她想要奖励一下陪伴自己加班许久的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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