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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年的盛夏非常热

小说:一双小脚两个人的三年与四季 2025-08-21 23:30 5hhhhh 9640 ℃

清早五点被父母从被窝里拽出来迷迷糊糊的我,下了出租车,没走几步就在去威海的长途汽车前第二次遇见了她。

虽然我感觉自己个子这段时间窜得像单元楼对面那棵竹子,不过依然并没和她拉开一点点距离,她的脚丫还是肉嘟嘟的,套在一双五颜六色的水晶儿童凉鞋中,依稀还记得那个躺在她的床上,抬头望着墙上那一排裙子里衬的下午,只不过此时,小美人鱼公主印花的衬衫下面,成一套的水蓝色纱裙包裹在她的小屁股上,我不可能躺在干燥粗粝的砂石地面上往上看,也不再可能再肆无忌惮的掀女生的裙子,只觉得在长途汽车站灰蒙蒙的石子地上如此鲜亮的颜色,还是显眼到无法忽视。

我们两家一起上了车,为了他们聊“正事”我们又被安排在了一起,她的座位就在我旁边,我坐在左侧靠窗,她坐在右侧靠走道,虽然车上的气味不太好闻,可她一坐再我身边,还是那种熟悉的,像自动笔芯一样的味道若即若离,让人仿佛感受不到那满车的臭汗味和泡面味。

虽然过去的记忆已经有些不那么真切,但逐渐开始理解那个午后发生了什么的我,看着她黑黢黢的眼睛还是总和那天一样让我猛的一震,然后心虚的错开视线,假装感觉不到刺向我后脑勺的狡黠眸子。然而狭窄的座位却把我们压缩在一个若即若离的位置,物理老师说过温度是一种物理常量,是分子的活跃程度,但我不知道一张张照片和画像背后的人,他们能否向我解释温度为什么可以带有软硬,向我解释为什么从她身上散发到空气中的温度戳在我的皮肤上都是软绵绵的,天明明很热,空调的风也丝毫不凉,那暖融融的温度却舒服的教人心里发软。我想起了之前家里买的那本《中国民间故事大全》里面有一篇故事讲到的女妖精用狐狸尾巴扫三下憨厚老实的农民男主角,男主角就会被夺走魂魄,成了一切对妖精言听计从的奴隶。我想她大抵就是某种成了精的蒲公英吧,就算变成人的样子,在她身边也会有看不见的、软软暖暖的绒毛毛刺的人全身痒痒,要是心神荡漾被破了功,就该被她下咒了……

我胡思乱想着,偷偷一撇才发现她却把小脑袋靠在前面的座位后背上,埋头在给手机里那只贱兮兮的小鳄鱼洗澡,弄得我一个人在这里独自慌乱着,像个笑话。

我有点气鼓鼓的站起身来,讨来了父母的手机,也埋头在神庙里奔跑了起来,手指却不太听使唤,都怪她那该死的裙子这么软蓬蓬的,和她本人一样不讲道理不听话又狡猾的裙摆总是扫到我露在裤腿外面的大腿和膝盖,让我的脑瓜轰然一空,回过神来主角就已经栽进石砖路绿油油的池子里万劫不复。扭头就能看见她毫无教养的坐姿,四仰八叉的,一只鞋脱了,光着的脚丫在座椅下晃悠着,另一只脚穿着鞋就盘在了座椅上,上衣在椅背上蹭的卷起,能看见瘦弱身体下的肋骨和光滑的肚脐,裙子也被卷到了大腿根部,随着水晶拖鞋在大腿上时不时留下的灰土鞋印,裙子里面光泽的丝绸里衬和一抹有一点松垮的桃红色布料时不时从里面探出头来,吓得我赶紧移回视线,只怕再次撞上她亮晶晶的眸子。

而如此反复了五六回,我终于忍不住要发作,可这次转过头去却发现她正盯着我的屏幕,我想骂的话一下噎了回去,心虚的看着她教人越看越心虚的眼睛。

“这都hold不住,哥哥太垃圾啦~”她捂着嘴笑了起来,确实和我当时想过的一样,笑起来很好看。

“你丫!”我心头有这几年来,回想起那个下午就抑制不住的羞,和这一路被她惹得没由来心痒痒的怒,看着她不整的衣衫和咧着嘴过于灿烂的笑,一下就忍不住了,扑过去猛掐她的露在外面洁白到晃眼的腰头肉,她大笑着尖叫着,也拼命地挣扎,扭来扭去之间衣衫也更加不整,一双白花花的腿和小脚胡乱的踢蹬,裙纱被甩的像个要把我吃进去的大水母,内裤毫无遮掩的显露在了外面,上衣又往上掀了不少,露出了粉色的儿童式胸衣包裹着微微隆起的痕迹。

最终,在她脱了鞋的那只脚一脚踹到了我的脸上后,爹娘和姑姑的朋友的斥骂阻止了我们,之后的路上都很安静,我也没了玩手机的心思,脸上和脑海里回荡着的都是那小小嫩嫩的足印留下的汗水、塑料和尘土的味道,热热的,痒痒的,一直在我脸上扑通扑通的跳着,教人的脑筋飘来飘去定不下来。

我大抵是晕车了,如若不然恐怕就是中了她的什么妖法吧……

八个小时的车程不算短迷迷糊糊的过去已是傍晚,她精力十足的便从座位上弹了起来,我却只感觉浑身都轻飘飘软绵绵的,爬过她的座位时,手心摸到了她残余的温暖,还有些许汗液和皮肤蒸发的湿润。我迷迷糊糊的,把手放在了鼻子前,闻了一下,仿佛回到了那个午后在她屁股下面,有点骚骚的味道,但不难闻,混合着新衣服的樟脑味,教人脑袋晕乎乎的,总感觉还没闻够,那味道却自手中飘散无法挽留,这时突然的脊背发凉,才把我从恍惚中拉回,她跪在前排的椅子上,手指扒在椅背上,露出半个脑袋和滴溜溜的大眼睛,好奇而带着些许笑意的看着我的样子,我急忙站起身来,逃也似的下了大巴。

我定然是晕车了,如若不然必定是中了她的什么妖法吧……

这次的她却没有什么动静,但愿是什么也没看见吧,可每当我看向她眼眸深处,里面藏着的狡黠总是让人心里没底……

三天的行程不算长,她总是海边和游乐园里笑的最大声的那个,我却一直睡不太好,每个燥热的夜里都会看着右手,鬼使神差的闻那么一下,却只有海水的苦味,我不喜欢这种味道。

到了第三天的晚上,一行两家人一起去吃着烧烤,昏黄又刺眼的灯泡周围总是聚集着源源不断的蛾子,风扇呼呼的吹着路子,把燥人的热浪撒遍整个排挡,光膀子的人们此起彼伏哈哈的笑声和啤酒瓶碰撞的叮当声让没法风干身上汗液的我昏昏欲睡,肚子早已填饱,父母和阿姨的聊天却没有一点停下的迹象,吃剩的鱼骨头也在慢慢摇曳的火焰中烤到酥脆后吃了下去,可乐也已经不想再喝,附近没有公厕,在没有钟表中摇晃了不知多久,看着他们越来越长的对话终于决定打破自己的公德。

我向沙滩走去,夜晚的海边晦暗而朦胧,加上灌木的遮挡,自然不会有人注意到我在这里解决个人问题。只不过,在释放完后回来的路上,我撞见了她……

她今天穿着的是紫色的吊带纱裙,蹲在金色的沙滩上,朦胧的一团紫色依旧没法忽视,淡绿色的内裤此时挂在膝盖之间,身下那团湿润的痕迹随着嘶嘶的水声在缓缓地扩大。她似乎比我看的更清楚,盯着我的双眼,却没有避讳的意思。

“哥哥喜欢看女孩子尿尿,还是喜欢闻女孩子尿尿地方的味道?像个小狗一样,不害臊”她的言语里听不出任何态度,我不知该怎么办,是扭头走,还是装作没看见,还是表现出轻蔑不稀罕?当然,她也没有等待我的回应,当水声停歇。她站起身来,却并没有穿上内裤,就这样向我走来。

“臭流氓哥哥,给我坐下”她的声音有点冷,让我一下毛骨悚然了起来,她会告诉父母吗?我会挨打吗?被人知道了会坐牢吗?这些问题在脑子里飞速的转着圈却想不出一个答案,稀里糊涂的坐在了地上。

她却噗嗤一声笑了,笑的还是很好听“伤不起呀,哥哥真就笨的像个猪一样”不等我的怒气爬上心头,她一弯腰,双手把蓬松的裙子搂了起来,那从未见过的地方塞满了我的视野“像个笨狗一样把小缝缝给我舔干净我就不告诉爸妈喔~”不算很明亮的月光下,她的眼睛在朦胧中闪闪发亮,大概是充满了坏心眼,最狡黠的一次。可我没能与那双眸子对视太久。

她把裙子撒向了我,就像课本上捕鱼的渔翁一样。

她捕到了我。

这条裙子没有里衬,瀑布般的深紫在肌肤的倒映中染上了暗粉,裙纱的摩擦和海浪一同在耳畔沙沙作响。那挥之不去萦绕骚扰了我三天以及三年的气味逐渐充满我的四周,我仿佛被从这个世界隔离出去,天地间只能看见那纤瘦紧致的下半身,白花花仿佛在闪闪发亮。她的肌肤上有些许沙粒,有些许蚊虫叮咬的小包,有些许海风的咸味,有些许晒过的痕迹,回过神来,我已经不断地嗅闻那缝隙,有刚吃过烧烤的孜然胡椒和油烟味,有海盐的咸味和闷在内裤里的汗味,有更加清晰的微微骚味,还有某种感召着灵魂的味道。

我不知道我一个大男人为什么要舔这么脏的地方,但我伸出了舌头,说不上来的味道涌上心头,但感觉并不糟糕,有种说不上的动力推动着我,再一次,再一次,再一次舔上去,脑袋懵懵的,涨涨的,想不了任何事情,烧烤排挡上的嘈杂声仿佛在另一个世界,我能听得真切的只有自己的呼吸与心跳,还有裙子的摩擦与海浪的声音

“还得让我也看看你的小把,才算扯平叻~”虽然在父母的闲聊中听说她已经不跳芭蕾,但脚丫依然是那么有力气,大拇脚指一下钻进了裤腰,揪着我的裤带,就把裤子歪歪扭扭的扯了下来,我的东西也噗通一下摔在了裤子外面,从没有感觉它这么沉重过,张在空气中,仿佛要挣脱皮肤的束缚爆胀破开,海风凉凉的,不知道她打算做什么,只觉得脑袋也越来越胀越来越晕,仿佛全身的血液都充了进去,四肢便软绵绵轻飘飘,丝毫没有动弹的力气。

“怎么长这样,还真没见过这样的……”她的声音自小腹中伴随着软绵绵的体温回响而来,随即就感觉到了几枚柔软光洁的蒜瓣状物体戳了上来。我如同触电般哆嗦了起来,一如三年前的那时。她的坏心眼也丝毫没有改变,察觉到了裙子里的跳动,她脚上的动作好像也更加大胆起来,有点粗暴的,用那水晶童鞋和足底的缝隙,前脚掌一扭一扭的,把我的东西一点点的续了进去,那蠕动让我联想到了吞咽的蟒蛇

她的水晶童鞋与脚底接触的部分是密密麻麻的布着花纹的材质,磨的那里生疼,让我想起了一年多前爹带我去割完包皮,一样的疼到我发抖,一样的敏感到我发抖。我哆嗦了起来,只觉得自己的四肢都萎缩了下去一样,支撑不住自己的身体摇摇欲坠,于是便本能的抱住了眼前的东西。

古诗词和故事书中总喜欢说,那些倾国倾城的女人皮肤像牛奶一样嫩滑,很明显她不是,她只是和我一样住在三线小城的丫头片子,摸起来更像是不太高级的白纸,上面沉积着些许淡淡的色素和胎记,还有淡淡的晒痕和蚊子叮出来的包,真切捏在手里,晚风吹干了海水与汗液,留下盐分的颗粒,却教我这辈子都忘不掉。

兴许这一切都是梦,紫色纱裙中的朦胧是梦里才会见到的东西;兴许这一切都不是梦,梦里的她的大腿应当更加完美无暇而不是有如此大量真切的细节;兴许这一切就是梦,因为我反正是不太相信现实世界中会有这般柔软的物质,女孩子身上的肉原来可以这么柔软,软到挑战着我对整个世界尚且粗浅的理解,轻轻揉捏便能感觉到里面支撑着这副身体的骨骼,却更教人怀疑人类的骨头竟然可以这么纤细。

我把骨软筋酥的身体笨重的贴靠在她的腿上,双腿盘在她的脚根后面,好像整个人要挂在那双纤手的腿上,恐怕被人看见也只能看到这女孩的裙子为什么这么膨大,而她对这一切并似乎无意见。不知道是她没有用力,还是身体太过纤细轻盈,亦或是是那沾着海盐和沙子的脚过于柔软,她的蹂躏似乎有些疼,但真的只有一点点。防滑的花纹与她的脚底柔软交错,我感觉到一种自己也无法说清的感觉涌了上来,酸麻的感觉打的人腰膝无力全身哆嗦,却又忍不住的上瘾。我已经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停下了舌头上的动作,只是喘着粗气,脑袋里一片空白,体育成绩一向不赖的我此时却好似肺活量不够用,鼻息和喘息交错混乱的拍在那仿佛是用小拇指扣出来的缝隙上,那熟悉的,略带骚味和自动笔芯的香味不知不觉间充满了整个裙子内部,呼吸让裙子里变得湿热,汗从我的头上滑落,汗从她的小腹上滑落,汗从两人的全身一点点滑落,在海风中滑落,然后干涸。

一双手隔着裙子按住了我的脑袋,把我焖在她的小腹和小洞上,更加困难的呼吸在她的小腹上嘶嘶作响,我的单手握住了她的脚踝,一点点的在她的脚丫和水晶童鞋间挪动鸟儿,一点一点,我感觉哪怕快上那么一点,便无从得知自己会飞向什么地方。我猜我或许是在打算把那玩意儿抽出来,但似乎又不是,因为每当电流钻进脊梁骨,我的腰又会不听使唤的再次续进去。不知不觉,那可爱的鞋子里变得黏糊糊滑腻腻的,像弄撒了的糖水,怪恶心的,可我却不禁沉湎,鸟儿上的疼痛不再,而腰后的酸软更盛。我仿佛看见她用发着妖光的狡黠眼眸隔着裙子盯着我;我仿佛看到那鞋上面印花的迪士尼公主图案在冲我妖冶地笑;我仿佛看见了纱裙里的烟花,又好像什么都看不到;我仿佛看见了一切如同老照片般褪去颜色变得稀薄泛白,又好像什么都看不到……

依稀记得,海风吹来,奶白色的浆液顺着儿童拖鞋透明的纹路爬行描绘着蜂窝的形状,三天的旅程没有这几分钟让我疲劳;依稀记得,海风吹去,奶白色的浆液挂在她的脚底在月光下晶晶发亮,三年的幻想没有这几分钟让我痴狂。

眼前泛白的纱帐被海风吹开时,她的双腿已不在我怀中,水晶拖鞋在海水中飞溅起水花,白色的浆液随着白色的浪花褪去,却没有随着白色的浪花回来,难怪她不跳芭蕾了,她确实不是跳舞的材料,比起叫舞蹈,她在浪花中的跳跃比起叫舞蹈看起来更像是撒欢的小猫,没有天鹅般优雅的痕迹,只是在兴奋地咯咯傻笑和尖叫。她就是笨到不知道我耳朵里依然嗡嗡作响,讥笑斥骂的内容我一个字也没听清。她就是在海边转着圈,晶莹的拖鞋和裙摆带起海水的水珠,紫色的一团在墨蓝色的海边显眼到无法忽视,看着不怎么像是个人类,人类怎么会在月光下闪闪发亮。

想到这儿,我好似是明悟了。

我恐怕是中暑了,如若不然必定是中了她的什么妖法吧。

那年夏天,我海边遇见了穿着儿童水晶拖鞋和纱裙的妖精

那年,我十五岁,她十二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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