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补习班特殊行动计划书,4

小说: 2025-08-21 23:26 5hhhhh 2120 ℃

“我,我有点难受……”她开始抽泣了。

孙萌这个人,从初中开始是个很有责任心的家伙,学习上进,对班委的职位很在意,这可能跟她家庭教育有关系。几次开家长会有遇到她的父母,总会听到各种对她的期待,无论她考试成绩多好,永远都是希望更好。倒不是说这样有什么不对,毕竟孙萌确实是个尖子生,但她自己的抗压能力并没有那么强,因为和她相处久了后,就会发现她更喜欢安安静静,稀少而深刻的交往,而不是她经常表现出的开朗和活跃。尤其高中后,一下子和全市几乎同水平的学生们凑到一起,不论成绩,排名肯定要下滑一些的,她的压力也就与日俱增。一边照顾学习,一边照顾职位,还要求自己几乎完美的社交,据说这副隐形眼镜都是为了形象才配的,那时候高中谁会特意戴这个呢,谁不累啊。

甚至不用她解释,我也明白她当然不是在心疼隐形眼镜,虽然会麻烦一点吧,但她现在的伤心,更多的是对自己的不满,求助就能做到的事情,自己却在犹豫,然后丧失机会,她直到今天都没让自己的内在和外表和解呢。当然,我更希望她高兴些,无论她什么样子,我都愿意帮助她的。毕竟她萌萌的样子,很可爱呢,我偏偏吃她这口。

“如果你觉得委屈,回头我请你吃个饭,陪你玩也可以,不用给自己那么大压力,但这么点小挫折绝对不值得你这么想的,你是个很尽责的课代表哦。”

说到这个份儿上,她也就没再说什么,轻轻回了句“谢谢”,跟着我继续走。“回头我再帮你找一下?”我说的是隐形眼镜,她摇了摇头,回答:“那么个小东西,找不到的,我还有个度数低点的眼镜,先凑合吧……”我也不好多说什么了。

“诶,胡伟莲!过来帮个忙。”回到宿舍门口,我看到胡伟莲坐在床上玩手机,就把她喊了过来,解释了一番,便把孙萌拜托给她了。“进来坐坐?”胡伟莲开玩笑地说,我连忙摆了摆手,说:“别开玩笑了,记得跟老师说一声。”

反正今晚我就会来的。

回到宿舍,我躺在了床上,提早休息一下,今晚不意外要熬个夜了。过了一会儿,蒋思林也回来了,径自躺到了床上,拍了拍我肩膀,说:“今晚上不去了,自个儿好好玩你。哦,小心点。”我当然没有睡下,挣开一只眼睛,问:“为什么?”他双手交叉放在脑后。“我找徐悦慧去了来着。”这答非所问让我不禁一愣,不等我反问,他就接着说,“我就是担心、害怕,虽然一直说喜欢迷晕,但来真的,没你那魄力我。”也对,毕竟这次我也没有完美的计划,严格来说是个冒险。

“所以,找她干嘛?”

“说了点事情,啥事就别管了。你要是想照顾一下徐悦慧,甭管我,懂吧?”

这话,信息量可够大的。只是我不打算对她动手的,所以我只是点了点头,没有多追问和评价。

“唉……也许我晓得喜欢啥样的女孩了。”

“怎么说?”

“就,愿意一直陪我演迷晕剧本的吧,演得好就行。”

“徐悦慧不是?”

“她又不笨,明知道我俩没戏了,还愿意吗?”

就像兄弟一样,我们俩躺在一块,平平淡淡地说着略显沉重的感慨,一时我都觉得昨晚上和国舒宣出去那趟,真该买罐啤酒回来给蒋思林。

“咱俩是好哥们,我也当你是大哥,你比我强,有能力搞自己的爱好,有能力把女孩们变成玩伴,都这么牛了,你还对每个人都那么好,那么照顾别人。我打心眼儿里佩服你,老秦……”

“没你说的那么好,我顶多算个聪明点的变态。话说你突然说这些干啥?怪肉麻的……”

“徐悦慧,她对你挺有意思的——别说你瞅不出来。不管咋说,以后我们仨是得散了,有些话不趁现在说,以后说着更奇怪。”

“瞧你说的,咱一直都是哥们的!至少还是同好的。”

“得,徐悦慧这爱好是我培养的,现在她又因为这个看上你了,我算媒婆不?”

“去你的!”

我们俩哈哈大笑,让旁边的同学一阵无语,我们便不出声,躺下休息。突然,有人“咣咣”地敲了下我的床板,吓了我一跳。“蒋思林,你认识的人多,问你个事!”是杨北乾,他趴在床板上问道,“这个,是咱们的人的吗?”他递过来一个东西,是个透明的小塑料盒。“啥东西?”蒋思林皱着眉,一脸不满,刚刚那一敲也吓得他不轻。“这个这个!”杨北乾打开盖子,我们才看清这里面还有个小小的透明膜——不对,是隐形眼镜片!“我好像知道是谁的,不过你哪儿弄来的?”我意识到这个应该是孙萌的那个镜片,毕竟周围我也没再听说有用隐形眼镜的了。杨北乾叹了口气,解释道:“我刚刚走得急,把包落澡堂里了,回去找的时候,看门那奶奶突然叫住我,说这玩意她在大厅凳子底下的一张纸上发现的,寻思是不是哪个同学掉的,就给我了。你别说,奶奶她居然看得见这么个小东西……”那还真得谢谢奶奶呢。我接了过来,看了看,镜片完整,没有碎裂和划痕,我回头拿给她吧。

晚上十一点三十七,敲门声准时响起,宿舍里大家立刻躺好,玩手机的赶紧收起,看闲书的也掖进了被子里,张钟羽老师一脸疲惫地走了进来,扫了一眼,问:“都在了吗?”大家陆陆续续回答都到了,张老师还是不放心地走了一圈,确认好之后才打了个哈欠,嘱咐我们早点休息,就离开了。

“诶,你该去了。”蒋思林倒是先提醒起我来了。我点点头,衣服本来也没脱,下床后也穿鞋,从包里抽出了一副足贴,就是脚底的膏药,我当然没什么病,只是鞋袜太拖累,光脚又不舒服,这个比较中肯。还有一件事,我拿出手机,开机并设置好静音,因为一直没怎么用,所以电量很充足,然后打开林菲菲的联系方式,发了句“我今晚准备行动了”,应该早点告诉她的,这个点她早该洗漱完毕睡着了。不过她没要求,虽然没说具体为什么要提前告知她,但应该不耽误。

确定外面没动静后,我开门离开,顺手在门框的插槽处粘了块透明胶,这样门就不会锁上了。悄悄摸下楼梯,老师应该早就回到休息室了,以防万一我还是望了望走廊那头,老师但休息室确实亮着灯,然后很快就熄灭了。很好,一切顺利,还有一个需要确认的,就是药物有没有被邹李弦用上,这个算是完全但不可抗力了,万一她今晚突发奇想不用了,那也不是我能左右的了的。

但判断方法我也准备了。我从口袋里抽出一个收纳袋,里面装着一沓青绿色的纸条,这个是个类似试纸的东西,作用就是检测那款镇定剂的浓度——我有必要重申一下,在某位化学高才的帮助下,我所用但所有药物都保证无任何毒副作用。我抽出两张,把它悄悄从门缝底下塞了进去,只留下一个角方便回收,便坐到了楼梯上等待,也免得万一有人出来上厕所会看到我。

一下子清闲了,我终于开始考虑我能玩点什么了。太过分的事情自然不用想,虽然对药物的效果很自信,但一个宿舍里可是十余人,而其中只要有一人被惊动那就全部玩完了,因为床位相连,给每个人补刀也不一定好办,更遑论紧急时刻了,所以还是以安全为主,以欲望为副,玩玩脚、拍个照,占点便宜啥的应该没问题,尤其是玩脚,这几天看着女孩们光脚走来走去,真是心痒死我了。另一个问题就是目标呢,明天一早还得早读,我肯定没那个福气能把宿舍里十多个女孩子都享用一边,肯定要优中选优的,而且到了这一步,学校里那套准则也暂时可以放下了,几个熟悉的女生,日日夜夜相处却从没有机会被下手的她们,这次绝对要当做主菜。

过了十五分钟,非常准确的十五分钟,时间已经逼近零点。我抽出其中一张纸条,上面已经蒙上了一层淡淡的橘色,这就说明药物正在挥发,肯定已经点燃了,但这不足以让我现在就进去,因为这张试纸的真正作用是判断药物的生效位置,实验过的我知道几个常规封闭规模下试纸的变化情况,现在对比一下手机里保存的实验结果,我大概可以判断药物目前在房间的哪个位置。

判断结果很不错,大概接近房间正中央,这样我就可以通过第二张试纸来判断药物挥发的程度了,其实按理来说目前靠时间就足够了大致判断,但稳妥起见,还是这样做更好。过了整整半个小时,我才抽出第二张试纸,非常精准,上面的橘色差一点就浸透了,这说明已经达到不错的浓度了,正常情况下暴露在这个浓度中的人已经进入了深度镇静状态。

好了,那接下来就是最危险的一步,开门。

我从口袋里掏出过滤口罩,额外加了一层滤芯,戴好后,长出一口气,我轻轻握住门把手,旋转,推动。

随着门轴发出吱呀的响声,门很顺利地打开了,只开了到小缝,我看了看里面的情况,大家都安稳地躺在床上,在药物的作用下连个翻身的都没有,静悄悄的,因为我不能在走廊上待太久,其他宿舍随时可能有人出来,所以我确认没问题后,就立刻踮起脚,溜进门内,顺手锁好了门。

最危险的一步,成功!

我紧贴在门上,缓缓坐下,呼吸在口罩里显得更加急促,整颗心脏玩了命地跳动,手腕上的蓝牙手表微微振动,这是心率报警。平复下心情和呼吸后,我抬头看了看四周,因为宿舍正对街市,对面有一家门店的招牌彻夜长明,虽然挂着窗帘,但在夜晚极其刺眼的光芒还是会穿透布料照进来,微弱的光芒映在女孩们的被子上、脸上,以及墙上,影影幢幢,我大概明白为什么她们睡不好了。

只可惜我没有夜视设备,只能勉强在微光里辨认,手机倒是有夜视功能,但动态效果偏差,录个像还行,当夜视镜就免了。一扭头,我就看到侧卧在床上的徐悦慧。“不好意思,用你来验证一下吧。”我心里默默道歉,然后来到徐悦慧面前,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看她没有任何反应,就轻轻拨开她的眼皮,指甲轻轻戳了几下眼睑,她的眼部肌肉都没有任何抽动反应,我这才松了口气,松开她的眼睑,帮她把毯子盖好。该办正事了。

除开进门这块空地,不大的房间里几乎放满了床,两排床位顶到南北墙上,在房间中央留下一条狭窄的过道,南边一排有六张床,北边四张,两两一组,每组之间也留了个小过道,乘以上下铺,共二十个床位,而这个宿舍里有18个人,这些是我偶尔路过门口时观察到的。

这样的话,先去看看本次行动的关键人物吧。我侧身走过过道,来到南边从东往西数第三个床位的下铺,邹李弦正趴在床上,脑袋歪向外侧,左手耷拉下来,垂在地上,双眼微眯,除了略微起伏的胸腔,没有一点动作。“谢谢你了,好同桌。”我瞥了眼藏在床腿内侧的熏香,便继续观察邹李弦,平时闹腾的她现在真是太安静了,有点不习惯呢。离得熏香最近,效果应该最好吧,我摸了摸她的脸颊,确定没有反应,便大胆地拽起她的手,托住身体,尽量轻声地把她翻了过来,半盖在身上的毯子就这么卷到了身下。她上身穿着一件白色的吊带,下身穿着一条灰色短裤,修长的双腿交叠,两只脚就在床尾处。

这时,我才发现她的头底下枕着一个小本子,我犹豫了一下,拿了出来,封面上写着几个有点潦草的字:关于学校女生昏迷事件的调查。居然都整理成册了,真是敬业啊,我打开手机屏,调节好适合的亮度,稍微看了看,不得不说我有点吃惊,她的调查比我想象中要严谨很多,对于学校很多角落都做了调查,尤其还注意到了监控盲区这个要点。我把本子放到一边,惊讶的同时又有点哭笑不得,她要是知道自己还没调查到就被袭击了,会不会气得又哭又闹呢……

先留个纪念吧,我看到一旁挂着邹李弦的学生证,就拿了过来,放在她的嘴角处,拉过她的手,帮她比出一个不标准的“耶”,然后轻轻按下快门,一个颇有AV开头风格的照片完成了,照片里她失神的脸和学生证上精神的面庞对比鲜明。然后,我坐到床尾,把她的脚拿起来,放到手中,一边轻轻摩挲,一边想想还可以做什么。她的脚实在称不上细嫩,拇趾外侧和脚跟处都有不薄的一层茧,摸起来“嚓嚓”的,看来她平时没少走动呢,而且不怎么保养,但脚型还是不错的,我绕到正对她的方向,抬起脚,专心观察脚心,趾关节偏细,趾肚较大,脚前掌很顺滑,脚跟那里的皮肤略有褶皱,轻轻一捏,皮肤就会挤压出白色。

我忽然感受到了口罩有多么碍事。

可是不戴的话,很快我也会受到影响啊。纠结了片刻,我还是决定……

TMD我来这儿是为了干嘛的!我把口罩向上拉,仍旧盖着鼻子,露出嘴巴,虽然遮住了一点视线,但不妨碍我如狼似虎地把舌头粘到了邹李弦的足底。她今晚应该是洗过澡的,脚心没什么味道,刚刚也没有摸到污渍什么的,所以我非常尽兴地舔了个遍,从脚趾到脚跟,连趾缝都没放过,很快她的脚就在窗外的微光中闪闪发亮,满是唾液。我松开口,润了润有点干的舌头,连忙又把口罩戴好。真的忍了好久,每天看着一双双脚在我面前,今天终于能品尝到了……我走到旁边,摸了摸她的脸。“谢谢,邹李弦……”我拉开口罩,在她脸颊上亲了一下,刚刚才舔完她的脚,接着就来亲她,怪恶心的,不过反正都是她自己的身子,没什么好嫌弃的吧。

这么想着,我又把视线挪到了她的胸部,她的吊带很宽松,左侧因为刚刚的翻动已经掉了下来,松弛的领口已经微微露出她的北半球了,我上前揪住她的吊带,往下拽了一下,她的左边乳房就“噗呦”一下弹了出来,虽然领口很宽松,但总得比胸围小吧。我伸手轻轻握住她的乳房,不算大,盈盈一握吧。非常柔软,像个馒头一样——后来我才了解到,这个叫圆锥型。揉捏的同时,我的食指还探出去,轻轻刮了几下她的乳头,随即又拍了张照片,不过药物作用确实明显,这般刺激下,她的乳房没有一点反应。

话说,乳房的话……我忽然想到了另一个人,要不去玩玩她把。我看了看邹李弦,随手把她的吊带拉了回去,本子放好,帮她把微眯的眼睛合上。想了想后,我翻动她的身子,让她侧卧过来,然后搂住她的腰,轻轻抱住她,下身的某个部位也戳到了她的睡裤上,仅隔着两层布料,即使我们俩关系很好,也从没有这么近。“咱俩算不算是对手呢,算的话,我可先下一城了。”我忍不住挑逗了她一句,只可惜她没有机会发表感言了。我松开她,便开始寻找刚刚想到的人。很快,我找到了西北角,从西往东数第二个床位的下铺——柳茜茜。

虽然和她并不熟悉,但胸部的话……我扫视了一圈,还踩着床板看了看上铺,的确没有再比柳茜茜丰满的胸部了,虽然到今天我也不知道如何准确判断女生的罩杯,但柳茜茜这个,差不多就是非常知名的“36D”了。她倒是安分,薄毯子安稳地盖在身上,只露着脑袋,毯子就从她的脚平直地拉到腹部,然后在胸口处夸张地隆起,随后再次归于平静,我不是没见过巨乳,但这么近、这么细地品鉴,确实是头一次。把被子掀开,她穿了件非常板正的酒红色睡衣,胸部那几枚扣子异常紧绷,睡衣摸起来很轻薄,但仍然是长袖长裤,在八月底,这么个不保温还没空调的建筑里,真的不会热吗?

事实证明是会热的。我打开手机屏幕后,借着这一点照明,观察到柳茜茜的脸颊微微泛红,额头和脖颈上布满了细密的汗珠,估计是药物的作用,不然她应该早把被子踢掉了。我帮她把被子整个掀掉,她躺的姿势也很板正,给个不太好的形容,这姿势和法医桌上的尸体一样……

对不起!柳茜茜同学!我这个满脑子只有迷晕知识的人实在找不到更合适的比喻了!

在心里一顿道歉后,我才上手去解她的扣子,解开三颗,她的胸部就迫不及待地“爆”了出来,真的是爆出来的,那两座高峰几乎是挤开睡衣,冲了出来,紧靠着胸部下边缘的那颗扣子还在苦苦支撑,收紧了下边,花白的乳房像浪花一样翻涌在酒红色之间,异常醒目。果然,私密部位的诱惑是别的地方没法比的,刚刚在邹李弦那儿我都没什么反应,现在看到柳茜茜的胸,我下面立刻有点硬了。虽然我还没有处男毕业,但亲密接触女孩的机会不少,所以我自诩在这方面的忍耐度还是过关的,结果柳茜茜这个罩杯让我瞬间破防了。

我干脆把她的上衣纽扣全部打开,她的胸部完全挣脱了束缚,向两边歪去,我双手下意识地握住,像和面一样揉搓起来。我内心的好奇居然一时间压过了欲望,这样的罩杯我确实见过,但一上手的感觉真不是YY能比的,我扶着她乳房的两个外侧,轻轻晃动,她的乳房就随之波动起来,就像两块大号布丁,乳房上过早发育出的乳晕就像焦糖一样。要不舔一舔……我犹豫了片刻,还是拉下口罩,趴过去嗅了嗅奇异的“奶香味”,随即含住她的乳头,舌尖卷过去,轻轻舔舐着乳头,藏在深层意识中的本能让我不自觉地开始吮吸,当然不可能有乳汁了。

反应过来我才发现下面越来越胀了,看了看柳茜茜的巨乳,有个邪恶的念头浮出脑海。“虽然说不要做大动作,但果然一上手就忍不住了啊……”我苦笑着,回头一定要给自己一个巴掌。我从口袋里掏出平时常用的药剂,喷洒在手帕上,然后盖在她的口鼻处,等待了二十几秒,这下她应该是完全一摊死肉了。我拿过她的毯子,铺在床之间窄窄的过道里,然后拽起她的腿耷拉到床边,小心翼翼地绕道她脑袋旁,托起她的腋下拉了过来,她便这样被我拖到了地上,毕竟在床上的话,会“嘎吱嘎吱”的。

我跨坐到柳茜茜身上,拉开短裤上的裤链,因为没穿内裤,所以我的阴茎可以这样简便地释放出来。我握住简单撸了几下,便伸到她的乳沟中,两手一推,她那对巨乳便轻松地吞没了我的阴茎,我的胯部开始前后运动,感受着她的柔软带给我空前的刺激。之前也和周可做过乳交,但柳茜茜这罩杯带来的感觉完全不同,乳房居然能像个飞机杯一样把阴茎完全包裹起来。我忍不住开始喘粗气,她却没有一点动静,身体随着我的动作微微晃动,除此之外再无一点反馈。我拿过手机从我的角度拍了几张照,阴茎已经滚烫了,柳茜茜的乳房也十分温热,乳沟里细密的汗液成了润滑剂。一方面真的非常刺激,另一方面我已经忍耐了好几天,很快我就决堤了,一个没忍住就射了精,白色的黏液从她乳房之间的缝隙里挤了出来,飞溅到她的脖颈和脸上。

我连忙起身,坐到她的床上,想大口呼吸,口罩却不允许,只能忍着这难受的劲儿慢慢缓解。失去支撑的乳房再次摊向外侧,乳沟里积蓄的精液滑落下去,真是美不胜收。“嘶,你之后会去找蒋思林吗?要是你俩成了,我这还有点捷足先登的意味呢,呵呵……应该不会。”我略作休息后,就连忙拿出纸巾,给她擦拭掉,就算她暂时醒不过来,我也得防备其他人,你要问我为什么不直接给所有人补个药,这里可没有补充渠道,能省则省啊。整理好她的衣服,请扫了她毯子上的灰尘,我便把她重新抱回床上,盖好毯子。话说回来,柳茜茜看起来不胖,怎么这么重啊,难道胸部这么有分量?

然后应该光顾一下谁呢……

我扫视了一圈,不过昏暗中其实也看不到什么,我踩着床板爬上去,想看看上铺的人,虽然想在上铺玩的话,风险是极大的,一不安静,二不好躲,三不好挪,所以我没打算对上铺的人动手的。但刚爬上去后,我就看到了一幅不太妙的光景。

南边西南角的上铺躺着一个女孩,盖着一块轻薄的毯子,甚至不能叫毯子,应该只是一块浴巾,而且她的睡相着实不敢恭维,四仰八叉的趴着,浴巾也蜷缩起来,只是堪堪盖住她的腹部,其他地方露了个净。当然最重要的是,她在裸睡……从我这里看过去,她的屁股和阴部已经一览无遗了。好像这里真就她一个裸睡的,我忍不住下床,过去看看,因为她是处在靠着墙的内部,爬梯子就得越过一个人,我只好从床尾踩着床板翻了上去,只能说过道窄有窄的好处吧。

靠近之后,看到她清瘦的身材和侧着的脸我才认出来——胡伟莲。没想到平时还算文静可爱的她,居然能给我这么个惊喜,这睡姿真够豪放的,我严重怀疑她以后结婚入洞房时会不会让她老公大呼上当。“啧啧,真不敢想,反正我是已经看了,要不你以后嫁给我得了。”我调侃道,反正她听不见,不过胡伟莲的话,做老婆也没什么不好呢,毕竟她善良又开朗,还有一双脚型极佳的玉足,白璧微瑕的就是太瘦了。

我一直觉得她这样是一种病态的瘦,最显著的就是她那突出的锁骨、近乎二次元人物的尖下巴,还有手腕脚腕处那看得见、摸得到的骨骼、关节和韧带……听邹李弦说,私下里她们喜欢叫胡伟莲为“白骨夫人”呢。也是瘦的缘故,胡伟莲的个头看起来也不高,虽然不是孙萌那样实实在在的矮个子,但确实影响了观感。她现在大大方方露出来的屁股应该是全身上下最丰腴的地方了,我抬手拍在上面,揉了揉。握住臀瓣轻轻掰开,便看到了她的肛门和阴部,虽然女孩这地方很有吸引力,但真的是长得一模一样,没什么好描写的,但胡伟莲的阴毛很短呢,阴唇清晰可见,不过还有一层细密的毛,可能算不上白虎吧。

因为她是趴在床上的所以我干脆让她趴着了,把她岔开的双腿合起来,握住脚腕一推,让她膝盖弯曲,脚心便以这种奇异的角度展现在我面前。虽然关节瘦得离谱,脚底板还是相对正常的,只是脚跟很瘦,显得前脚掌有点宽,脚背上的青筋也很明显,真是皮包骨头。但我就是莫名地喜欢这种骨感,其他人不行,必须是胡伟莲这款,仿佛她的程度刚刚好似的,透露出一股子脆弱的感觉,让人忍不住想蹂躏一番。都不像面对邹李弦那么犹豫了,我直接拉开口罩,开始舔舐她的脚趾,这个姿势舔起来更方便,牙齿轻合,有种排骨的口感。

比起邹李弦——我为什么总在鞭尸她呢——胡伟莲对脚的保养就上心多了,没有一丝茧子、一块角质,指甲也修剪得异常整齐,似乎做过美甲,真搞不懂,她也不喜欢凉鞋这种露脚趾款式的鞋子,为什么做了脚趾甲而没做手指甲呢?也许她自己也清楚她有一双美脚吧。不过我不能舔再多了,因为我隐隐有一点头晕的感觉了,刚刚几回没忍住,我大概也吸了不少药物进去,再冒险就不合适了。

当然我没打算放过她的脚,我看了看环境,为了稳妥,我还是决定给周围了人补一下药。先给胡伟莲的邻床盖上一块手帕,然后爬下去,给她的下铺如法炮制,这两个女孩子我都不太熟悉,那种看见脸一时半会想不起名的那种,所以就不过多打扰了,但我还是给她们都拍了一张睡颜照,以作纪念。剩下那个床铺是空位,所以全部搞定。

我重新爬回胡伟莲那里,坐在她身后,挪动着调整位置,刚好可以用她的脚夹住我的阴茎。不知道是不是她不好好盖被子的缘故,她的脚比起我的阴茎显得冰冰凉凉的,蹭起来异常舒服,刚刚才射过的阴茎都不需要我撸了,很快就在她的双脚之间勃起,甚至比刚刚还要粗壮,我握住她的脚掌,开始上下搓动,这样完全任由我操作的足交实在是美妙,每一次脚侧、脚心和阴茎间的摩擦都会产生远超预期的刺激。因为动作已经有些压不住了,胡伟莲的身体跟着我的摩擦来回晃动,床也发出了轻微的“嘎吱”声,其实我心里已经慌得要死了,但就是无法克制,在一个满是昏睡的女孩的房间里,和其中一个这么激烈地足交,太酷了。

不过我还是中途停了下来,虽然足交不错,但胡伟莲这么个不矜持的睡姿,不惩罚一下可不好嗯,呵呵。我松开手,她的膝关节牵动着双脚掉在了床上,如同断了线的人偶,在触地后微微反弹了一下。我拉开她的被子,趴到她的身上,忍不出发出舒服的“嘶”声,说来也奇怪,每次这样和女孩子大面积皮肤接触的时候,哪怕只是简单的拥抱,我都会立刻升起一股难以抑制的冲动。这不,下面立刻有了反应,“噌”地一下抬了起来,昂首挺胸,跃跃欲试,我略微撸了几下,便对准她的下面插了进去。当然不是插到阴道里,而是她的阴蒂和大腿根相夹的地方,不在未得到允许的情况下中出,是我的底线,任何时候不能越轨的。

反正,这样也很爽啊……我忍不住像中出一样动了动胯部,虽然胡伟莲很瘦,但她的阴蒂和大腿还是能夹得住我的阴茎的,这种体验和性交一般无二了。忽然,我才想起补了一圈,正主好像没有补药呢……幸好她没醒过来,我连忙又喷了些药出来,捂住她的脸,让她的头扬了起来,另一只手也不安分地伸到她的胸前,虽然胡伟莲罩杯一般,但毕竟不是国舒宣那样的钢板,还是有些可玩性的,手掌握住她的乳房,轻轻揉捏。虽然她不会有什么反应,但这个姿势还真有点把她当做母狗,我正牵着她的项圈的感觉呢。该死!这个想法一出,下面瞬间有点忍不住了,我准备抽出来,万一喷到她的床单上可就不好收拾了。

突然,一个“吱呀”响了起来,是有人从床上坐起来的声音!

因为屋子里很安静,这一个兀自响起的声音立刻被我听到,那一瞬间我甚至没有慌张的反应,因为全身的血都霎时间凉了大半,手表上的心率直接飙成了红色。药剂到目前也没有燃尽,所以这一声我完全没有防备,更无从判断这是谁发出的。更糟糕的是,这一声响起时我正在抬起胯部,这个变故让我下意识地趴了下去,这个不正确的角度在那千分之几的低概率下挤开了胡伟莲的腿,龟头过分精确地插到了她的阴唇上,然后一点没有阻碍地进入了阴道……紧接着便是紧张状态下对射精管控的完全失效……

那一刻除了恐慌,更多的是生气,气我自己,自己最严苛的底线终归还是没守住,哪怕意外成分居多,也都是我没有做好预案的原因。偏偏这个时候,过分的惊慌让我不敢乱动,死死抱着胡伟莲,插在她阴道里的一小截阴茎就这样不受控制地射了进去,然后很快萎靡下去。

而那边,我听到有人起身,这下我终于判断出来声音是在离我两张床远的下铺传来的,那个位置是谁来着……一团浆糊的脑子跟短路了似的,啥都想不起来。紧接着,那人好像起身开始走路,但有个不对劲的地方,她踩在地上的声音,分明是光着脚的,没有穿上拖鞋吗?步履很慢,也不规律,好像走路的人很不清醒,这倒不奇怪。一段时间后,我听到了打开门锁,拉开门的“吱呀”声,走廊的光也照了进来,确实是门开了。然后脚步声也慢慢变远了,应该是往厕所去了,不过为什么没把门关上啊……

确认周围没动静了后,我连忙爬起来,我清晰地感受了龟头从阴道里拔出来的感觉。“对不起,胡伟莲,对不起……”我一边念叨着,一边手忙脚乱地抱起她的身体,将她翻过来,分开她的双腿,看着她正流出精液的小穴,我没有一点快感,甚至没有射完精的舒爽,只有深深的懊悔。我连忙拿出纸巾帮她擦拭,手指也轻轻伸了进去,给她清理内部,不幸中的万幸是,经过一轮射精后,这一波攻势明显小了,加上只有龟头插了进去,没有射到更深的地方。

确认清理干净后,我才松了口气,看着任由我摆弄半天的胡伟莲,我抱起她的身子,趴在她耳边,哽咽地说:“对不起,真的很抱歉……”可惜她现在半点意识都没有,无论是对我破口大骂,还是摇摇头说没事,还是哭泣着给我一耳光,她都做不到,她默默地承受着这些。我感觉到泪水淌了下来,我已经很久没有哭过了。我清理好她身上残留的污渍,将她放平,收拾好她的被子,犹豫了一下,还是拍了张她的照片。仔细检查了一下,也许是被她的阴道接纳了,其他地方都没粘上精液,我也把阴茎收了回去,拉好了裤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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