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补习班特殊行动计划书,3

小说: 2025-08-21 23:26 5hhhhh 3710 ℃

我跑去拿来我的浴巾想要给她盖上,虽然浴巾还不足以完全遮住她的身躯,但她手边那一块小小的毛巾更不够了。

然后轻轻拍了拍她的脸颊,摇晃她的肩膀,试着唤醒她,但她似乎有点迷糊,虽然发出了“嗯啊”的呢喃声,但似乎没有醒过来的意味。我皱着眉,接下来要做什么呢?去找别人求助?虽然刚刚还自诩正义,但我毕竟不是什么好人,把这种说不清来龙去脉还没第三方证明的事情捅给别人了,那可真就成了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了,不用想也能知道以后学校里会传我什么样的谣言。这实在不是我一个普通人能毫不犹豫的事情。

最主要的还是,她现在呼吸很平稳,心跳脉搏都很正常,真不像是有什么大问题,虽然这么睡着的确有点不正常,但我也就放下心来了,作为总是把女孩子迷晕的人,我多少懂点怎么判断人是否意识清醒和身体正常的方法。话说,既然这样,那我不如占一点便宜?邹李弦虽然是调侃,但没说错,我确实是个变态,这么大好的机会,何必假惺惺地逃避自己的欲望呢。

她躺在长凳上,因为凳子不怎么宽,她的四肢都耷拉到了凳子外,四肢的下垂,更凸显了她的身躯。可毫不客气地说,国舒宣是平胸啊……都说高中还能长身体的,可一年过去了,国舒宣的胸怀还是那么贫瘠,只有两颗小葡萄还算突出。我坐到她的身旁,轻轻推起她的上半身让她靠在我怀里,伸手轻轻摸了摸她的乳房——姑且叫乳房吧,真的和男生一模一样啊……自打那次袭击了她之后,我就再没有想过还能玩到她,看着她一丝不挂的身体,我也知道分寸,虽然药剂就在我包里放着,但这次不打算用。

我趴到她的脖颈处,轻轻嗅了嗅,一股洗发水的味道,她的头发还是湿淋淋的,不过刚刚把她抱出来时,我的上衣已经沾湿了,也就不管那么多了。她的皮肤有点凉,但周围的环境还是让她的身体散发出温热的感觉,有种描述不清的矛盾感。我对她更多的是关心,但说完全没欲望那是必不可能的,因为现在我的阴茎已经支棱起来了,结结实实地顶在了她尾椎的位置。

我抬手摸到她的腹部,结实的小腹很有弹性,不缺乏力量感,她甚至有马甲线你敢信。不过此时脑子里的欲望还是大过欣赏的,我的手沿着她的腹部向下,慢慢摸到了胯部,然后就是她的大腿根,瘦削的身材让她的胯和腿之间出现了一条清晰可辨的线条,沿着这里一直摸下去的话,终点就是她那阴毛旺盛的私处。我倒是有想发泄的打算,可是国舒宣不一定什么时候就会醒过来呢,哪怕我觉得只要认真恳求她,她就不会说出去,但还是不要给她心理负担了吧。

那,就,稍微摸一摸,没问题吧……

果然良心都是喂狗的!

我试探性地把手伸到她的私处,虽然同样不是第一次了,但我依旧慌得要死,这可是真正的迷晕犯罪了,至少是“捡尸”吧,我的中指慢慢摸去,轻轻拨动她的阴毛,我还是第一次见这么旺盛的阴毛呢,有点像欧美人的体质,不禁浓密,而且有点硬……因为是在她身后,所以我其实看不到她那秘密花园的真正面貌,全靠摸索,手指慢慢穿插进她的阴毛中,就在我感觉到什么时,已经轻轻贴到了她的阴唇上。我的手猛地一颤,咽了口唾沫,手指已经微微被她的阴道口夹住了,我很犹豫要不要再深入下去,太危险,也太羞耻了。突然,就在我脑子一团浆糊时,她的阴道突然收缩了一下,轻轻夹住了我的手指,国舒宣也发出了一声微弱的呻吟。

我当时人都没反应过来,身体在脑子前就自觉地收回手,轻快地放平国舒宣,然后飞快地抄起自己的浴巾给她盖好,然后快步退开。一套操作行云流水,简直像是提前排练好的,即便我平时的行动很少会出现玩到女生快要醒的地步,但以防万一,我还是练就了这样本事。很快,国舒宣慢慢醒了过来,迷迷糊糊地动了动脑袋,一脸茫然地坐了起来,左手下意识地抬手摸了摸自己的眼镜,似乎有点奇怪,然后就和我对视了。

“啊——”

近在旁边的我耳膜生疼,连忙又退远了几步,背过身去。完了,彻底完了。我在她心目中的好形象已经彻底毁了。

“那个,国舒宣……还好吗?刚刚你在里面晕过去了,我叫你也没动静,所以就擅自把你带出来了,对不起……”尽管有了心理准备,但我还是不自觉地用了远超平常说话的语速说出了准备好的词,生怕她不等我解释完就大叫着让我滚出去了。

我们双方沉默了好一会儿,因为我看不到她,所以心里格外焦急,但好在最后还是听到了她的回应:“没,没关系的……那个,组长,可以先,出去一下嘛,我换衣服……”我点点头,说在外面等她,就连忙出去了,到门口是还险些滑到。看着她换好衣服出来后,我才过去关掉了水阀和灯,今晚上真是段奇遇呢,要是没有这档子事就好了,之后该怎么和国舒宣解释啊——或者说她还愿意听我解释吗……确认了好后,我才走出浴室,却发现国舒宣还站在门口,似乎是在等我。

“国舒宣,刚刚抱歉……”我一边拿出钥匙锁门,一边说。

“那个,没事的,组长,我真不怪你……”她摇了摇头,小脸通红,摸了摸自己的脸,突然笑了笑,但赶紧又摇了摇头,搞得我一头雾水。“不过,那个,你看到什么了?”末了她还是问了句,这让我咋回答啊。

“就,我尽量没看……”这话说的我都害臊,但总不能实话实说吧。

沉默了片刻,我们俩似乎都想结束这个话题了,她最先开口道:“那个,这事就当秘密吧。还有,已经十点二十了,好像门已经关了。怎么办,组长?”我拿起手中那一大盘钥匙晃了晃,她立刻就理解了,点了点头。但紧接着,她说了句让我始料未及的话。

“组长,既然有钥匙,那晚一点再回去,可以吗?”

片刻后。

“给。”她递了一枚泡泡糖给我,我接过来后,却没打算吃下。

“买这多吗?咱们可不能呆太久,张老师还会查寝的。”

“知,知道!我会赶紧吃掉的!”

我接受了她的提议,一起溜到了院子外,不远处有一家还亮着灯的小超市,我们就跑到了这里,她擅自掏钱买了些零食,我们就坐在台阶上吃了起来。

“嗯?不喜欢泡泡糖吗?”她问道。

“我不会吹。”我相当诚实。

“不难啊……”国舒宣扔了一枚在口中,嚼了几下,很快就吹出一个大大的泡泡。

然后泡泡炸开,糊了她一脸,这幅样子太滑稽了,我们俩都忍不住笑了起来。只有跟她单独相处,才能发现国舒宣那天然而活跃的内心,和没有被钢筋水泥磨灭的淳朴、欢愉,在班里的她总会不自觉地给自己戴上自卑的面具,真是让人唏嘘。

“你怎么会昏在澡堂里啊?吓了我一跳,没事吧。”我又说起了刚刚的事,实际上除了关心,更多的是想给自己开脱一下。国舒宣摇了摇头,皱了皱眉,嘴里的Pocky挑了起来,斜到一边,一脸不情愿的样子。“其实,大概,不是昏在里面了……”她往我身旁凑了凑,几乎靠到我身上,低声说:“跟你偷偷说,别告诉别人哦。”

“其实这里就咱俩,不用这么低声。”

“要的是氛围嘛!”

她拿过自己装洗漱品的篮子,从里面拿出一个东西,说:“这个,邹李弦同学给我的,我之前跟她说最近睡不着觉,她今下午就神神秘秘地塞给了我一根,说可以改善一下什么的……我没打算用的,但洗澡时我看到更衣柜里有个打火机,就忍不住点上闻了闻……”

这……这倒是我完全没想到的展开。这毫无疑问是我给邹李弦的那炷香,一段是掰断的,看来是她分给了国舒宣一截,她倒是好心,不过自己都确认过的东西就分给别人,真的好嘛。“所以,你闻了之后就……”我也没打算坦白自己在着里面的关系,顺着问道。

“啊,到没有那么厉害吧,不像好多庙里的那些香似的那么呛,闻了之后倒确实有点迷迷糊糊、想睡觉的感觉,我只轻轻闻了几下,纯属好奇的……没成想泡澡的时候就这样了……”她咬着嘴唇解释道。我点了点头,没再问。其实我的包里有两捆不同的熏香,这一炷香确实是普通的安眠效果,至于国舒宣这个情况,多半是受到了浴池里高温的影响,或者她本身体质的问题,发挥出了远超预期的效果而已。

你肯定想问另一捆呢,有什么区别。

放心,很快就会用到的。

“你倒是心大,别人给的东西就这么用……”我调侃道。

“为什么组长口中的我总是冒冒失失的感觉。”她努了努嘴,略显不满。

“对了,为什么一直叫我组长?学习小组早就解散了。”

“非要我直说我很怀念那阵子,很感激你,很依赖你吗,秦征同学?”

有时候她也意外地直球呢,万一她要是知道一年前是我对她做了那件事,不知道她会怎么看我呢。我越过她的身子,拿了一罐旺仔牛奶。

“只是觉得怪怪的,不过你想叫也没啥。话说,你跟邹李弦关系不错?”我问出了另一个疑惑。

“我们是舍友啊……哦,是学校里,不是这里。”

“你有好朋友了,挺好的。”

“组长你这话很像爹爹对闺女说的呢……好怪!”她抓起一把黄瓜味的薯片塞进嘴里。

“不然是你组长嘛。”我一口干了这罐旺仔牛奶。

不知道谁先,我们俩一起笑了起来。这么直率的国舒宣,平时不轻易见到,让我格外舒心,至少当初单方面约好的照顾她应该算是做到了吧。“其实邹李弦人挺好的,不过自打她不知道从哪儿听说我以前遇到过一些怪事后,才开始缠着我问东问西的,我们俩才玩得好了起来。”嗯?我一下子警觉过来,这个意思,该不会是国舒宣跟邹李弦说过自己曾经被我迷晕过的事情吧,毕竟留下的纸包是个确凿证据,如果国舒宣告诉过邹李弦,甚至把这玩意给她看过的话,那倒是都说得通了。

不过这个对我来说并不值得深究,转而问:“怪事?是什么?没事吧?”国舒宣摇了摇头,笑着回答:“很久之前的事情了,没什么。”顿了一下,她又补充道:“就是,我刚转学来这里那会儿——哦,对!就是刚分了班的那天,我在操场上休息,突然不知道怎么的,好像是被谁袭击了吧。”

“啊?不会吧,真的没事?”我是真的惊讶,不是因为这个袭击,而是国舒宣为什么这么平淡地说出来了。

“真的,就是昏迷了,醒来之后没少什么东西,甚至还有人给我留了一点钱……那时候肯定害怕的,不知道该咋办。但那之后也再没有遇到这档子事,而且很快我就认识你了,组长。”她双手相握,做出祷告的姿势,然后把下巴搁在双手上,歪头看向我。“谢谢你那么照顾我,我一直觉得,是这件事带给了我转机。”

某种程度上,她猜对了。

“这件事,就这样告诉我吗?”我疑惑道。

“唔,我啥事都不想瞒着组长就是了,嘿嘿。”她笑着说,“组长你也别跟其他人哈。”

“所以,邹李弦找你问过?”

“对,她似乎蛮在意这事儿的,跟我说我这算什么——‘受害者’?应该找出罪犯绳之以法什么的……呃,这些词我只在《名侦探柯南》里看过,不怎么懂,哈哈。”国舒宣似乎自己都觉得尴尬,挠了挠头发,“我也没跟她说太多,她可不是你啊,就说了些我的感觉,反正我都没啥印象了呢。”

说完,她把最后一块牛肉干塞进嘴里,咀嚼的时间里不再说话,我们的偷溜时光也就告一段落了。回到楼前,我找了好半天才找到正确的钥匙,打开门后,一楼已经没有人了,漆黑一片。我把门反锁好,准备把钥匙放到前台那里。

“组长,今晚上我特高兴。”国舒宣笑了笑。

“那就好。”我回答道。也许她有点喜欢我,也许是我自作多情,但她高兴就好。说完,她就先一步跑上楼梯去了。

我正要放下钥匙,却一眼瞥见了走廊那边已经熄灯锁门的值班室。如果没想错的话,这盘钥匙里肯定也有值班室的钥匙,这样的话……犹豫了片刻后,我看了看楼梯那边,没有一点动静,深吸一口气后,我拿起钥匙,走向了值班室。

晚上十一点二十左右,我终于回了宿舍。

“秦征,你干嘛去了?关个门!”靠近门口的同学从床上探出脑袋来问。

“没干啥。”我打了个哈哈,“老班来过没?”

“没呢,估计快了,她不是总十一点半来嘛。”蒋思林老远就给我回答。

我爬回床上,好险好险,总算是赶上了。“你真没去干啥?”蒋思林低声问。我翻了个白眼,说:“和女孩子约会去了,信不?”他也翻了个白眼。“鬼信。”说完就翻过身去。

第三天上课时,邹李弦捅了捅我的胳膊肘,悄悄说:“多谢你哈,那东西真的有用诶,大家都说昨晚睡得特别好!”她一脸笑意,看起来心情格外好。我回头看了看,皱着眉问:“所以,胡伟莲睡过头了?”此时那个清瘦的小美女正一脸害羞地在后面罚站。邹李弦忍不住笑了一声,说:“这不正说明效果好嘛,她一直说来了之后就失眠,大家不忍心叫她起来,哈哈。”随即,她好像想起了什么,问道:“这东西不错,一次管多久?再给我一根呗。”我摇了摇头,说:“不用这么频繁,过一两天,你感觉需要了再问我要就是了。”她“哼”了一声,吐槽说我小气。

“这是对你好,哪儿有人天天熏这个,用多了对身体不好的。”我一脸不服的神色,淡定地反驳她。邹李弦也不乐意了,说:“这东西哪儿有那么久的效果啊!早上我为了不被班主任发现,还特意开窗把味道散了呢,再给我根呗!”我叹了口气,这可是你自己说的了。我从书包里摸索了一下,抽出了一根递给她。“还是小心点,别被发现。”我叮嘱道,她忙不迭地点了点头,美滋滋地接了过去,说:“放心,昨晚上我都提前点上的,完全没什么刺鼻但味道,连老师来都没发现什么不对呢。”

中午吃饭的时候,我找到了徐悦慧,她正独自呆在宿舍里,床位离门很近。“徐悦慧?”我远远地叫了她一声,正吃着饭的她抬起头了来,疑惑地看了我一眼,随即招招手,让我过来,我就走过来倚着门框。她问:“怎么了,有事?”我伸长脖子看了看,原来宿舍里目前只有她自己,那我就直说了。

“晚上,想请你帮个忙。”

“晚上?下课后吗?”

“不是,睡觉的时候。”

“啊?我没听错吧。”她很快意识到了什么,皱着眉盯着我。

“没听错,”我又凑近了一点,“晚上,麻烦你留一下宿舍门,可以吗?”

说完这句话,我们俩彼此沉默了足足二十多秒。徐悦慧倒不傻,明白过来后,便放下餐盒,翘起二郎腿,问:“你要动手了?”

“嗯。”

“都准备好了?”

“差不多。”

“我们宿舍?”

“没错。”

“谁啊?”

这个问题……我还真没想过,这大概是头一次计划走在了目标前面,但徐悦慧很快就问出了后半句。

“是我吗?”这话一出,问题性质可就完全变了啊!

“不敢。”我老老实实地回答,徐悦慧是个难得的同好,但她毕竟还在恋爱中的,同样不符合我的行动准则,虽然曾经和一个叫“周可”的女孩打过擦边球了,但那是不清楚嘛。

徐悦慧“哼”了一声,十分不满的样子。“咋了?看不上我?”她挑起眉梢,十分强势的感觉。我摇了摇头,说:“你又不是不懂。”她是知道我那一套规矩的,现在这说辞,摆明了在勾引我。

“唉,秦征,你过来。”她突然叹了口气,招呼我。

“我还要怎么过来?”已经站在门口的我,再靠近的话……

“坐我边上!”她气恼地叫道。

我无奈地摸了摸额头,走过去坐下。这不算什么过分的事情,毕竟我们俩还有蒋思林三个人,平时可以更亲密,徐悦慧也没少同时搂着我们两个男生,但这次氛围明显不一样的。

“那个,蒋思林,最近有没有跟你提到,我们的关系?”她直截了当地问出来。这个要我怎么说呢,说他准备和你分手?这事儿没实现之前可都没定数的,何况我也不能随便把朋友的话交代出去,蒋思林没特意叮嘱不是因为他不介意私下传播,单纯是因为信得过我。

见我沉默不语,徐悦慧才摇了摇头,自言自语似的。“我问啥啊……就算说了,你也不会透露给我呢。”她支着下巴,一副失落的样子。我也只能顺着问:“怎么了?你们俩闹矛盾了?”她摇了摇头,回答:“没有,他从不跟我起冲突的……只是,我能感觉到吧,他对我没兴趣了。”近在身旁,我几乎能感受到她散发出的不满和失望的气息。

“蒋思林的事情,我经常听姐妹们说到,我也知道的……但他确实帅啊,跟他谈着也有面子不是嘛。可自打我跟着他喜欢上‘昏睡迷晕’这东西后,我就明显发现,他的心思很快就不在我身上了。”她自顾自地开始说起来,“我其实也是了,喜欢上之后,我更想去体验那种真实的感觉,你不是给过他药嘛,我也问过,但他说不想给我用,说这是伤害我。他这个笨蛋,说话自相矛盾啊……”

蒋思林嘛,根据我听到的消息,他虽然不会花心,但的确喜欢移情别恋。曾经有次,我被他拉到游戏厅去玩,同行的有杨北乾就问过他为什么这样,他一边投篮,一边摇摇头说:“我说,你们信不?”我们俩当然说信他,他就满不在乎地回答:“总有女生来暗示我这儿那儿的,我单纯觉得恋爱挺好玩的,不想拒绝,反正我一表白一个准嘛。但很快我就没什么兴致和耐心了,我到现在不晓得我喜欢啥样的,那就分了呗。”我没做什么评价,杨北乾倒是不留情面。“所以才说你渣啊。”蒋思林投完最后一个球,略显疲惫地趴在游戏台上,回答:“经验之谈,如果女孩子,要来主动示好的话,哪怕你后来分了,接受,总比拒绝得到名声要好。”这话真不是像是他说出来的,看来的确是经验丰富了。

“马上也要高三了,我其实离我理想的成绩还差一些呢……也该结束了吧……”说完,她仰面躺在床上,手臂盖在眼睛上。她哭了,虽然挡住了眼睛,但没忍住抽泣的声音,成为朋友这么久了,我还是清楚她的心思的,甚至我对她的了解不会比蒋思林少。徐悦慧比平时表现的要机灵很多,她无比清楚蒋思林的脾性和心思,也知道自己更多的是为了满足虚荣心而和蒋思林在一起的。只可惜,她远比自己想象中要善良,所以仍然不自觉地重视着这段关系。至于迷晕的喜好,我也不知道她是不是真的喜欢这么想来,她真是个好女孩,比我这样一直戴着伪善的面具的人要好多了。

我最不擅长的就是安慰伤心的人,只好轻轻拍了拍她的手背,说:“回去之后,我带你认识一下我的朋友吧。你不孤单的。”她笑了一声,听起来有点惨淡,但还是坐起来,回应道:“不打算顺势安慰我一下,然后收了我吗?”这说的,可真够直球的,自打见识过我的迷晕手段后,她就没少表达对我的好奇和想法了,但无论出于什么,我都不得不回避呢。

“还没到这一步呢,不用总是急着找对象嘛,我陪着你就是了。”我只能含糊其辞。

“能给个更令人信服的理由不?”她苦笑着,似乎对我情商评价不高。

“我有喜欢的女孩了。”我回答。

“倒也不用这么有说服力……”

我们俩都忍不住笑了笑,这段对话要说有什么不忠、移情别恋甚至三角恋什么的可就太过分了,这些只是两个朋友间的吐槽和倾诉而已,因为我们不是恋人,所以省去了许多弯弯绕绕,她说她想说的,我认真听完,然后庆幸她不期待一个明确的答案。“你打算怎么下手?”她把话题带回到正事上了。我想了想,问:“你要参与吗?”她愣了一下,随即摇了摇头,说:“算了,我还没这个想法。”我便接着说:“那就没必要知道了,你安心休息就好,我不打扰你。”她沉默了一下,随即点了点头。问了最后一个问题:“你要拉上蒋思林一块吗?”我早有决定,便回答:“我会告诉他,毕竟如果他半夜发现邻床铺没人,我也不好瞎编。但参不参与得看他有没有胆子了。”徐悦慧点了点头。

“还有,刚刚问过你的,你盯上谁了?”她又重复了一边之前的问题,不过这次她自觉地排除掉了自己。

“其实,我没有明确目标……”这话是真的,但怎么听都不对劲。如果不是找到合适的目标,我干嘛要下手呢?

“所以,你是饥不择食喽?”徐悦慧笑了起来,调侃道。我挠了挠头发,思考了一下,才说:“说实在的,我想的是,本来只是发个牢骚,因为这里真的不适合动手,欲望什么的忍几天就是了。但莫名其妙的,每个难点居然都解决了,我就忍不住想试试,以后大家恐怕都没有机会像这样出来了吧。”这些话是发自真心的,这种外出合宿,可能真的会是人生中独一份的经历。

徐悦慧听完,歪着脑袋想了想,最后点了点头,表达赞同。“知道了,晚上我会偷偷把门打开的,你自己注意分寸哦。”

“放心,这里总归不适合玩得——呃,大开大合,我最多就,欣赏一下。”说完,我便离开了。

至此,所有准备,除去后期补偿安排外全部结束,今晚就是机会了。我路过

直到下午课间,我找到蒋思林,他正倚在楼梯口和杨北乾聊天呢。见我过来,便问:“晚上要不要来打牌你?”我摇了摇头,说:“有事。”他咧着嘴,莫名其妙地说:“大晚上的你有什么事……”话刚说完,他才意识到好像理解错了,跟杨北乾说等会儿再聊,便一把揽住我的肩膀,走到一边的窗户前,低声问:“啥事?”

我也不卖关子,直说:“晚上可以行动了,要不要一块?”

他一时半会儿没反应过来,好一会儿才问:“你说,迷晕?”

我点点头。

“咋办到的?”他皱着眉,“你前些天还拧着眉毛说完全办不妥呢,咋突然就可以了?”

“非要一个个解释的话……”

首先,最主要的问题,怎么做到迷晕女孩们。在这个大宿舍、多人的环境中,寻常玩意可完全做不到,好在多亏了邹李弦可以替我代劳,我给到她的第一炷熏香的确是助眠用的,但第二炷不是,那是一味强效的镇定剂,当然制成熏香后效果肯定大打折扣,但要满足同时对一整个宿舍十几个女孩子进行迷晕,这个最简单有效。效果方面,柳安黎——我的一个同好朋友,她作为实验体帮我我做过实验,只要1/6的剂量就可以稳定生效,后续作为药物补充,有意外再用普通药剂补刀就好;

其次,班主任张老师,她会在晚上十一点半时查寝,从效率上讲,必定是先去位于楼下的女生宿舍,接着上楼看男生宿舍,然后返回。也就是说,只要她来过男生宿舍,就说明可以前往动手了。班主任的休息室在走廊另一头,不会听到另一头女生宿舍的情况,夜里女生宿舍会锁门,常理中老师也不回过来查看。当然这并不保险,需要时刻警惕;

再次,楼梯以及正对走廊的监控,虽然在不暴露这件事的情况下,监控理应不会有人去特意查看,但毕竟是个无法避开的东西,也必须防备托管所工作人员会偶尔检查。就在昨晚,我用了澡堂大爷的钥匙进入了值班室,成功把菲菲留给我的U盘插到了电脑上,刚插上,U盘的程序就开始自行工作了,虽然我看不太懂,但它应该是在查询过去的录像文件,然后自动生成了未来几天的录像,来覆盖后期的真实录像。这样一来,即便会发现录像有问题,也不会有人猜到是怎么做的,更不会联想到是有人为了夜袭女同学来做的;

最后,徐悦慧已经留了门了,不需要额外费工夫潜入。至于具体怎么玩,那是成功进入后再讨论的事情。

“所以,一切就绪,这大概是唯一一次机会了。”简单总结之后,我给出了最后结论。“反正我也没法背着你偷偷去,怎么说?”听完后,蒋思林皱着眉,最后回了句“我寻思寻思吧”。我也不着急,拍拍他的肩膀,嘱咐他别传出去。便先离开了。

傍晚,我和杨北乾结伴去洗澡。“蒋思林呢?他不来了吗?”他问我。我也只能摇摇头,从下课之后就没见着他,刚好杨北乾也在找他,结果我们俩就过来了。进了浴室,大爷换成了大妈,这位老婆婆比大爷安静得多,剪完票,冲我们点了个头,笑着说:“小伙子,昨晚上那老头子没麻烦你吧。”我摇摇头,好奇地问:“奶奶您咋认出我来的?爷爷有跟您说这事儿?”老婆婆笑呵呵地回答:“老婆子我耳朵不太好,但眼神可不差,老头子昨晚跟我说一伙子帮了他大忙,说了他长啥样,今儿我一下子就认出你来了,哈哈……”说着,递了一瓶豆奶给我,我连忙说没事,推辞了奶奶的好意,之后便和杨北乾进了淋浴间。这会儿我心里还在盘算着计划,最重要的还是怎么善后,这个不着急,却是必须要考虑的,在这种环境里,如果我想以往一样留下个这么明显的纸包,那基本跟自首没区别了,所以这个补偿只能留到以后了,怎么执行还有待商榷。

我跟杨北乾不是很熟,所以也就有一搭没一搭地聊了几句,很快就洗完了。出来后,正打算走,却看到孙萌坐在外面的椅子上,缩着身子,披着浴巾,一副不知所措的样子,在来来往往的人群中显得很孤独,这可不像是她平时的样子。我让杨北乾先走,他一时没反应过来,我也没管他,自己上前,开口跟孙萌打招呼。“我的课代表,怎么了?遇到什么事了?”她抬起头,眯缝着眼睛,顿了一下,才开口:“秦征?是你吗?我,我隐形眼镜找不到了……”刚说完,她好像意识到了什么,赶紧捂住嘴巴,她是觉得自己失言了吧。

“怎么回事?”我问道,随即看向她手边的脸盆,里面放着她隐形眼镜的盒子,盖子是打开的,但只有一枚镜片还安稳地躺在里面。“少了一枚?”我看向她,不确定她还看不看得清我。她扭捏了半天,还是点了点头,轻声说:“刚刚想戴上,结果不小心……”说着,她就低下头,像认错一样。“在这里?”我意识到麻烦了,如果是掉到这里,来来往往的人肯定已经把它踩碎了,下意识地低头看了看,当然毫无意义。

“为什么不跟周围人说一下?”我问道。孙萌却没回答我,只是低着脑袋,两只手不住地搓动着。我大概明白她的意思了,趴到她耳边,学着她的腔调说:“作为堂堂语文课代表,怎么能麻烦别人呢。”她的脸瞬间通红,右手立刻在我胸口上打了一拳,终于抬起头,一脸嗔怒地看着我。我笑了笑,说:“我先送你回宿舍吧,总在这儿呆着也没办法的。”她面露难色,抿着嘴,半天挤出一句“我自己能走”。然后就站起身,眯缝着眼睛,微微抬起手,跌跌撞撞地走。

我也不惯着她了,一把拽起她的手,说:“别逞强了,我的老同学。”便牵着她慢慢往回走。路上虽然有不少同学扭头看了过来,但我不在意,她看不见,无所。一直没说,孙萌也是我初三的同学,做过同桌,只是彼时的关系不咸不淡,但高中之后,原本的老同学分流了不少,能来到同一个学校的,自然情感就加深了许多,我们俩也才成了交流不多,但十分要好的朋友。就这样,她一脸害羞和担忧得被我拉着走回了宿舍,我一路上紧看着,生怕她突然踩空摔倒的,她也从一开始的不情愿,到现在紧紧抓着我手指的后两个关节。

“那个,秦征……”她突然叫我,我应了一声。“我是不是很虚伪啊,每天为了课代表、班长的竞选,上蹿下跳,装模作样的,对所有人笑哈哈的……”

“打住!”我连忙打断了她,“你又犯老毛病了,初中同桌那会儿你就总这样。这点小事不至于的,别消沉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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