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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部:2号收藏品:女教尸迷案,1

小说:蓝胡子殡葬公司 2025-08-21 23:23 5hhhhh 7610 ℃

我是胡子蓝,一个在外人看来,不务正业的胡家二公子,没有继承药商胡家的意愿,却自己经营了一家“蓝胡子殡葬公司”,但是,没有人知道,在这个殡仪馆的地下,却隐藏着一个充满了黑暗欲望的秘密……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我开始喜欢把自己一个人关在黑暗中,感受着温柔、静谧的空间,与世隔绝,不去看道貌岸然,人心诡谲的世界,独享黑暗的沉寂。

得益于从小受到的教育,小时候我或许有很多的理想:或是成为最可爱的解放军战士;或是成为有金色盾牌、人民卫士之称的警察叔叔;或者成为推动科技社会进步的科学家;或是与青春懵懂时候偷偷有好感的女孩子举案齐眉、白头偕老……

只可惜,到了最后,那些理想一件也没有实现,近30年的岁月过去,最开始,总是什么都愿意相信,坚信由无比英明的领袖统率着无比伟大的集体领导我们前进,到后来,又什么都想去怀疑,认为社会的黑暗面能一斑全豹地反映出世界没有任何希望,而到了最后,却发现,世界没有我们最初认为的那般好,也没有我们后来想象的那般坏,几经沉浮,人未老,血先冷,只有独善其身,远离人世,在无声处发泄着自己的欲望而已……

是的,只是发泄着自己的欲望而已……就像现在。在远离地面十余米,安静的如同死一般的中央控制室内,唯一的光源是面前正播放着监控录像的大荧幕,我半躺在软床上,一边看着监控录像,一边上下推送着怀中被荧幕的幽光映地惨白的肉体,直到高潮的爆发……

松开手,发泄完毕的我瘫软在床上,失去了支撑的肉体也随之一头扎了下来,小米银牙啃在我的胸口,微凉的触感贴上了我汗湿的皮肤。释放出了燥热的火气,但我还是贪婪地感受着怀中的清凉。

上次的事情后,就一直没有新的收获,大概是第一次便遇上了这般好货色,我的口味也被养得刁了起来,再加上年轻的女尸本就不多,能和我心意的,更是一具也没有遇到,体会了真正的冰恋后,我对鲜活的美人也是兴致大减,除了必要的人情往来,极少同往常一般寻欢。

几个月下来,倒是小静的尸体被我里里外外不知道开发了多少遍,渐渐厌倦阳光的我,皮肤泛起了几分苍白,唯有她,仍旧容颜不改。

外面的天气已是初夏,或美或丑的姑娘们早就迫不及待的换上了各种丝袜彩裙,色狼们或许欢欣鼓舞,然而在我的公司里进出办公的警察法医们眉头紧皱,人人一脸便秘的表情——这也是难怪,天气燥热,人本就容易动肝火,犯罪率上升几个百分点很是正常,而且夏天的天气,死了个人,不出一天,就开始腐烂变质,要是尸体过个几天才找到,那真是不用拉警戒线,光是尸臭的味道就能做到闲人免入了,如此这般,我的公司交给市局使用的解剖室里,气味更是难闻了起来。

如今电子技术发达,监控设施早已普及,一般的医院和殡仪馆,基本是处处监控,而在我的设计布置下,蓝胡子殡仪馆更是有两套监控系统—— 一套是普通的监控系统,监控几个重要的通道和地点,交予市局使用的停尸房和解剖室,自然不能任由我们这个民营企业“偷窥”,只是监控了进出的入口和周围的空地了事,——这套普通的监控系统,控制台在保安室。

而另一套不为人知的系统则是我个人专用,摄像头非常隐秘,监控了殡仪馆的几乎所有位置,摄像头的质量更是优中选优。而这套监控系统的权限,也高于普通的监控系统,在地下中心控制室的调节下,我在无人时几次进入市局的停尸房和解剖室“搞调研”,而普通监控系统看到的,则只是无人的录像而已。

依靠这套系统,近半年来,市局在殡仪馆的检验过程,都被我录了下来,供我观赏和学习。而在夜半无人的时候,我也常常潜入租借给市局的停尸房和解剖室,查阅案件的资料,或者在实地了解和验证自学的一些法医知识。

虽然知识和见识涨了不少,但若说起实质的收获,却也是乏善可陈,真实的法医工作,并不像影视作品中那般,对冰友有偌大的吸引力,即便抛开我口味较挑剔的因素,以客观的角度而论,在解剖台出现的女尸,质量确实不算好,或老,或丑,或腐败,或血腥……种种情状,纯以情色而论,当真是让人提不起多大兴趣,再加上很多案子悬而未决,尸体会做为证物,随时会被再次检验,所以我这些潜入和偷窥,也只是满足因个人的求知欲,了解法医工作的详情和习惯而已,连占便宜的心思都没有提起多少。

不过,大概是神经麻木,或者也可以说是心理变态吧,单纯的JS,对我的刺激已经越来越少,最近我的兴趣变得更特殊,喜欢在中心监控室,看着验尸的录像,和小静的尸体做爱……

激情过后,唯留下空虚,欲火残烬,便是孤冷,在恒温的控制室,发泄尽精华的我抱着怀中微凉的玉人,却不禁打了个寒颤。大荧幕上,法医还在专心的检查一具停留在新鲜边缘的女体,而我,则开始收拾软床上的一片狼藉……

清洗完毕的小静,赤身裸体地回到了保存室的玻璃水槽,同样清洗完毕的我则衣衫整齐地离开了地下基地,将阴暗的欲望紧紧锁在暗门之内。

打开手机,已经是晚上十点,解除了飞行模式,有一个未接电话,是大哥打来的,按下回拨的按键,不一会儿,电话接通了。

“子蓝,我是大哥,怎么电话关机了?”

“哈,大哥,我之前实验手机的飞行模式,打开之后,从五楼扔下去,结果没飞起来,给摔坏了,这不刚换一个手机,就给你拨回去了嘛,大哥你难得想起小弟,有啥事儿啊?”

“满口胡言!原定下周我要去海宁省梳理一下销售管道,可是东平市的分公司临时出了一些问题,你替我作为代表去一趟吧。”

“大哥,我早就不是公司的董事了,就是一个小股东,就是占点股份分红罢了,别和我扯上关系啊,我也有自己的事业,我对董事长大人您有信心,您手下人才济济,也不差我一个不是?”

……

几番推脱后,我还是将大哥的邀请推掉了,想起父兄的辛苦,不免有些歉然,父兄平素以儒商自诩,然而在社会上打拼,却也免不了接触各种龌龊的事情,或许是像大哥所说,我如今都年近而立,性格还像个长不大的孩子,竟还是犯起中二的毛病,妄想独善其身,不惹因果,所幸还有父兄顶在上面遮风挡雨,就由得我再任性几年。

不过最后还是没能逃过大哥的差遣,三天后,小侄子的家长会,就由我这个“闲人”代他去参加。

侄子的大名叫胡弘毅,是大哥大嫂的独子,今年14周岁,在公立汇才中学上初二,再过几个月,就要初三了,名字取自《论语》:士不可不弘毅,又是老胡家的独子,全家对其期望自然很大。

想到这里,也不得不吐槽一下,我们老胡家以书香门第自诩,给孩子起名都是要翻翻经典的,老爹的名字继学是取自“为往圣继绝学”,我和老哥的名字取自哪儿,老爹没说过,但九成以上是“青取之于蓝而胜于蓝”,老哥早我一步出世叫子青,老爹竟然给我取名叫子蓝,从这个角度来想,估计从一开始也就没有没有对我抱多大希望的

——当然,这些话是不敢和老爹说,而和老哥说过后,不出所料地被骂了几句,又说了些“君子以自强不息”之类的大道理。其实这些我也没特别在意,说到底,这也就是给自己找些不上进的理由,心里虽然明白,但做起事来难免犯懒,只是找些借口自慰罢了。

父兄一向认为,男孩要穷养,更要了解世情,不能关在温室,所以从小学到中学,都是选择的公立学校,在生活花销上,也都要求甚严。而在教育上,虽然父兄和大嫂都没什么时间,但还是采用了较为科学的家庭教育,孩子表现也一贯让人满意,想来大概是不会成为纨绔的。

给侄子打了个电话,聊了一下家长会的事情,小侄子拍着胸脯说成绩绝对不丢脸,还会被老师表扬。

虽然我个人不太在乎,但还是用略带夸张的口气表示与有荣焉,并且和他约好,当天中午提前赶去一起吃过午饭,然后他继续上课,我则参加下午的家长会。

三天后,我难得收拾地干净利落去给小侄子“撑场子”,按大哥的要求,孩子在学校一直很低调,我也就开了一辆停在殡仪馆车库里有大半年没开的半旧的帕萨特,衣着也不算光鲜,混在一众家长里,并不起眼。

午饭就在学校附近的一家小餐馆吃的,周围有不少穿着同款校服的学生,虽然是沿海城市,但学校还是比较传统,校服是蓝白色调为主的运动服,男女同款,比较土气,远不比电视上青春剧里格子短裙、小西装之类的校服养眼。

在等着上菜的过程中,有几个大概是小毅同班同学的学生来往打了几个招呼,也用好奇的目光看了看我这个明显年轻的“家长”,不过我个人既不算很帅,衣着看着也不像有钱人,往往是被扫了两眼后,就没再成为他们关注的对象。

饭菜的口味一般,不过胜在实惠量足,周围的年轻学生们正是青春活泼的年纪,吃起饭来也叽叽喳喳个不停,我和小毅在家里都属于“被统治阶级”,历来被父兄要求“食不言寝不语”。所以就默默地吃饭,不过远离校园生活很久,听着学生们的言语来,也颇为有趣就是了。

“这次家长会,你没事儿吧,你们老班会怎么样?”

“我们老班就刘新芝嘛,是挺娘们,可对的起她性别来——大象腿、还往外露,知道么是资本家么,可惜了她不是。”

“上次给我爸说什么,让我爸把我狠狠尅了一顿。”

“窝草、我早忍够她了,天天你妈找我事、动不动就打电话。打你妈逼的电话啊,这次家长会,我肯定要被扒层皮。”

“就是,还特么声称我这是为你好,我草咧,骚b娘们一个……”

……

后面的话就渐渐往人体的下三路来了,不再复述,话题越来越荤,我听着倒也觉得有趣。

我以前像他们这么大的时候,对严厉的老师也是很有意见,但当时社会风气更严谨,——那时候,学校礼堂上还挂着马恩列斯毛的画像,课本里也写着“为解放全人类而奋斗。”,对老师不爽,心里大概会骂,但和同学一起公开在言语上猥亵,却是不敢想象的。

吃罢了饭,听着周围的学生,骂了好几个不同的名字,不过骂声最多的,貌似是一个叫“刘新芝”的女老师,我好奇地问小毅:“刘新芝是谁啊?”

“啊, 是我们班主任,其实刘老师对我们还好啦,没他们说的那么不堪。”小毅有点不好意思地回答。

看你这个标准好学生的样子就知道,你们班主任对你应该是“还好啦”,不过对起那些“坏学生”,想来真的是“那么不堪”的,——我心里不无恶意的想到,不过为了不影响好学生胡弘毅同学的三观,还是没说出来。

小毅吃完饭,就回到班级准备下午的功课,而我,则来到小毅指给我的一间临时腾出来的教室,参加他们班的家长会。

我进入教室时,里面还没有几个家长,一名女老师则站在讲台前,手里拿着一叠单子。

“老师你好,这是初中二年X班的家长会吧,我是胡弘毅的叔叔,胡子蓝。”

“是的,你好,我叫刘新芝,班主任,也带他们班的英语。”那个女老师很大方地伸出手来,和我握了握手,“弘毅这个孩子不错,脑子很灵,还是化学课代表,好好努力的话,考进重点高中的精英班是没问题的。”

吃饭时听到了不少“刘新芝”三个字,如今见到真人,我大约是带着粉丝的心态多看了几眼,寒暄了几句,在前排找个个空位坐下,然后在没有失礼的前提下,悄悄打量了起来她的样子……

女人的年龄是最大的秘密,不过眼前的刘老师大概刚刚一只脚迈入熟女的样子,装束很整洁:细框眼镜、长发,扎了个马尾,深色小西装、套裙,肉色丝袜和黑皮鞋,很普通,也算是万能的搭配,算不上十足的美女,但熟女的丰腴,也颇增添了几分成熟的魅力,知性的气质,也能让人为她多打上几分。学生们说的大象腿自然是夸张,不过也不是空穴来风就是了。

这样的女人如果在大街上迎面碰上,大概会看两眼,但不会特意回头。不过如果知道了她老师的身份,却不免引人多了几分邪恶的遐想。

从前有个新闻,说某地禁止女老师穿黑丝袜,以免影响学生听课状态,被传为笑谈,不过联想到老师、护士、空姐之类角色扮演的剧情片经久不衰,想来也是有些道理的。

离家长会正式开始还有十来分钟,老师在场,如果拿出手机来玩未免不敬,周围的家长也普遍比我大个十来岁,更不是一个圈子的人,让人提不起什么交流的欲望,百无聊赖下,也只有讲台上的刘老师还有些看头了。

或许是“老师”两个字的魔力,或许是许久没有了新鲜的刺激,看得久了,竟然稍稍有了反应,为免出丑,还是闭目养神,静待家长会开始。

家长会没什么新意,无非是发放一下成绩单,老师宣讲一下学习和考试对孩子未来的重要性,然后希望家长配合学生搞好学习备考工作之类,这些年教育改革,其实核心也没有什么改变,不过好歹不像我上学时候,老师当众宣读成绩,给不少学生家长留了不少面子。

上述的事情花了一节课的时间,剩下的一节课是留给老师和家长自由交流的,离开中学生活十几年,我也再一次享受了课间十分钟的休息时间。有不少家长抓紧机会围着老师咨询交流,还有些心急的家长拿起电话给孩子电话或者短信,或是夸赞或是训斥。

老胡家对孩子的成绩是比较随意,而且现在看来,也没有什么督促的必要,我个人也感觉和老师没什么重要的事情沟通,就去卫生间解决一下生理问题。

厕所里一个人也没有,大概是任课的老师拖堂了,学生们还没出教室。

习惯性地进入最靠里的隔间,锁上门,便暂时与外界隔开了。

无聊之下,拿出手机,输入密码,里面有不少自己拍摄的停尸房和解剖室的图片,在等待的过程中,也可以慢慢欣赏研究。

不久,门外传出了一阵吵嚷的声音,听上去,好像是几个学生把其他人拦住赶走——还有厕霸?我很疑惑,我上学的时候,从来没有见过类似的事情,有什么秘密呢?难不成是现在网络流行语的搞基之类?想到这里,我不免菊花一紧……

不过好在不是……但是接下来的事情,更是让我目瞪口呆……

“我操刘新芝她玛丽隔壁的!上回作弊被逮着的事,她都给我老子说了,老头下课就打电话骂我一顿,今天回家要吃竹笋炒肉!”

“这你还忍啊,要我是你啊,早该拿砍刀砍她去了。”

“对,咱老班就他么得贱!

前几天看我就不顺眼,

他么的让我干两星期值日!还是倒垃圾!

以后再也不到垃圾叻,

擦黑板、我他么要复习、她就说我怎么这么擦得不干净啊。

我擦、我擦的比她脸干净……”

“妈的,忍不了了老子今晚就拿刀砍了她!个骚逼婊子……”

“对,她每天晚上下班都走段小路,两边都是林子,砍死她个婊子!”

“不行,砍人会进去啊……”

“那就干死她,妈比的,干得她起不来,个婊子一天到晚装逼,还特爱名声,干了她也不敢报上去!”

“对,她就是这么贱,给鼻子就上脸,干了她她才不敢欺负我们!”

“这个……行么?万一要是……”

“靠,你爷们还是娘们,上回是谁说刘新芝穿的太骚,想干她,还说腿挺粗,脚挺大,爱穿丝袜,不知道是什么味的?”

“好,那就……”

……

剩下的,就是几个人一起商量时间地点,和详细的准备……

我开始听得津津有味,偷窥偷听和坏学生骂老师的特殊快感,让我沉默下来,装作不存在,一直听了下去。

可听到后面,就吓了一跳——这帮孩子疯了,他们竟然要强奸老师?鬼使神差地,我没有出头,也没有揭发,只是默默地按下了手机的录音键……

剩下一节课的家长会上,我一直沉默地盯着刘新芝老师看,脑子里不由自主地总是出现她被几个坏学生压在地上,轮奸的场面,然后不知怎么的,又变成了刘老师成了一具尸体,躺在地上任我所为……

家长会在4点就结束了,学生们还要到6点多才回放学,而老师一般要更晚一些才会回家。

我给小毅发了条短信,借口公司有事先回,让他自己回家,回到车里,打开手机,播放起那几个坏学生的录音,一个念头在脑子里一闪而过……

立刻发动汽车,回到殡仪馆,收拾了一身行装,深色的运动装、运动鞋、红外线望远镜、摄像机,还有一些可能用得上的工具,然后换开了一辆一直秘密停在车库,谁也不会把它和我联系在一起的suv……

一切准备妥当,我来到那几个学生商定的地点附近,把车停在较远的路旁,自己选了一块地势较高的土坡,躲在树后,看了一下手机的时间,大概是下午5点50分……

约莫十多分钟后,四个穿着蓝白色运动装的身影出现在望远镜的视野中,他们带着绳子和棍棒、潜入了土坡脚下约50米远的路旁树林里。

我也随之更换了观察地点,以便更加隐蔽和清晰地观察到他们,他们将绳索一头系在了路旁的一棵大树上,另一头则牵到路对面,绳索耷在地上,成为了一根简易的绊马索,似乎是不太放心,他们又多拉了两根,一共三根绊马索,如果是骑车的话,猝不及防,大概会摔得够呛……

在焦急地等待中,又过去了十几分钟,天刚刚阴下去,一个骑着电动车的身影先是进入了我望远镜的视界内,不久,几个穿着运动服的身影也小心地动了起来,看着电动车逐渐接近绊马索的位置,我也紧张地屏住呼吸,打开了摄影机,准备拍摄下这一过程……

转眼间,电动车就驶入了他们的伏击点,或许是太过紧张心急,第一根绊马索拉起的太早了,不过所幸天色较暗,一根绳索看得并不明显,刘老师可能隐约看到前面有东西闪了一下,迟疑间,只有稍稍减速,还是一头撞在了绳索上,不过速度并不快,没有我原本预料中的摔倒,只是车子失速被拦在了第一道绊马索前面。

如果当机立断,赶快发动电动车返回的话,几个学生离路中央还是有些远,可能就追不上了,但刘老师比较倒霉,似乎没有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事情,还想下车看看情况。

一块石头从路边飞来,砸在了电动车的后架上,将电动车砸倒,然后窜出一个高瘦灵活的身影,将一根木棍卡在了车轮里,可怜刘老师一时的犹豫,现在怕是在劫难逃了。

转眼间,树林里又窜出了三个蓝白色的身影,上前纠缠扭打了起来,刘老师喊叫了两声,但很快被制服,而且堵住了嘴巴。

一个较胖的运动服被留下收拾现场,高瘦的则推着电动车,另外两个运动服将不住扭动的人影往树林深处拖去……

为了观察清楚,我距离那几个学生并不算远,现在就跟上他们,或许会暴露了行踪,按耐住起身上前的欲望,又等了半分钟,那个较胖的学生收拾完了绳索,捡起丢在地上的皮包,向林子里追了进去,待他走得稍远一些,我也小心地起身跟在他的后面……

14、5岁的初中生还没有完全发育,力气毕竟不足,两个人又要捂住刘老师的嘴巴,又要制住这个颇为丰满的女人,拖拖拉拉走的很慢,不一会儿,就被胖子追了上去,几个人边走边小声交流了几句,因为距离原因,根本没有听清楚,倒是能看出来,那个高痩的小子是四个人里的头儿。

瘦子见走得太慢,也发了狠劲,一把丢开电动车,上前揪住刘老师的头发顺手就打了几个耳光,刘老师大概被打蒙了——不过也不奇怪,设身处地的想一想,也没有谁会想到会在这里被自己的几个学生劫持,甚至打了耳光,——她一时间没有再呼喊挣扎,被那两个学生拖着走了十几步,又好似反应了过来,挣扎得更大力气了。

却不想那瘦子更狠,上前劈手又是十几个耳光,又一把推到了刘老师,让另外三个学生按住她的四肢,抓起头发用后脑向着地面猛砸了五六下,——这让我在一旁看得都感觉疼,好在树林里是泥土地,虽然几天没下雨,有些干硬,但大概是磕不死人的,否则一会儿他们几个的奸师大计,就要改成奸尸了。

一番折腾后,刘老师不知道是被砸晕了,还是被吓住了,也不再哭喊挣扎,一动不动地任由两个半大小子拉着胳膊,拖曳着前行,只有不时抽搐一下的肉丝大腿,代表着他们拖着的是个还活着的女人。

走了十来分钟,瘦子呼喝着让一行四人和一具女体停了下来,这里已是树林深处,距离小路有七八百米了,林子本身就有隔音的效果,在这里即便大声呼喊,路旁的人也是听不清楚的。

我还是慢慢地在他们后面缀着,不敢太过靠近,一场师生相奸的精彩大戏就要开场,作为唯一的人类观众,我又怎么好上前打扰?况且,不论从什么角度来说我都不应该在这里出现的,如果被他们发现了,解释不清楚就是大麻烦。

虽说我现在出场,“神兵天降”收拾几个未成年的小混混不是什么难事,但“英雄救美”后,却铁定陷入百口莫辩的困境,搞不好还会牵扯出殡仪馆的事情,智者不为。

其实仔细想想,我跟上来偷窥的事情,已经是十分唐突了,以我敏感的地位和不能见光的爱好,本就应该安分守己,不露锋芒的。君子不立于危墙之下,而今为了看戏,主动将自己置于险地,实在是老二决定老大,一时精虫上脑的荒唐之举。

只是如今事已至此,便是我想返身后退,也有暴露的危险,而且最近天天在地下室、殡仪馆和尸体作伴,性子也越来越阴沉,长此以往,也是不妙的很,倒不如放纵自己一下,好好看场大戏,也算是发泄淤积的气闷。

上面的念头只是分分钟就在脑子里闪过,而运动服四人组似乎也找到了合适的场地,瘦高个儿呼喝了一声,挟持着刘老师的两个运动服随即将手里拖曳着的女体猛地就地一惯,然后就传来一声尖叫,——看来刘老师的生命力远比我想象中的顽强,折腾了半天,又是惊吓,又是摔打,我都以为她没什么力气了,可听这叫声,中气还挺足。

瘦高个儿自己看着刘老师,原本的两个挟持者和胖子则去一旁清理地面杂物,自己却在那里不老实地对着刘老师动手动脚了起来。

他们几人停下筹备奸师大计,我却没有停,继续伏低身子,悄悄地靠近,树林虽然适合隐藏身形,但地面却并不平坦,好在时节是初夏,枯枝落叶很少,不用担心踩踏的时候发出声音惊动他们。

慢慢地将距离缩短到20米左右,我趴伏在地上,将身形掩藏在一蓬灌木后,这几乎是极限了,在靠近就有暴露的危险,不过这个距离已经可以将声音听得一清二楚,借助望远镜,几人的动作也算是纤毫毕现了。

这时,缓过神来的刘老师终于认清了袭击者的身份,见是自己班上的几个学生,底气似乎起来了一些,不顾自己衣衫不整的躺在地上,又成了在学校里对差生随意批评的班主任:“张纪政、王兆昕,还有徐海龙和高峰,你们几个是要干什么?小小年纪不学好,你们这是要受处分的……”

刘老师的话还没说完,瘦子就翻出一把折刀,插在了刘老师脖颈边上的泥土里,将刘老师后面的话憋了回去,原本的训斥也变成了告饶:

“……你们……你们到底想干嘛?老师对你们平时严厉了一些,但也是对你们的关心啊……我身上没带多少钱,你们要就拿去吧……”

“我草,你个骚B娘们,平时不是很NB嘛,现在怎么怂了?让我叫家长,罚我扫卫生的时候你怎么不说对我关心啦?”瘦子一边长篇大论地骂着过往“被欺负”的经历,左手不停地在刘老师大腿上揉捏,右手则拔起了折刀,一刀一刀地划着她的小西装和衬衣……刘老师则满脸惊恐,大气也不敢出生怕瘦子手里的刀子一不小心划过头,刮破了自己身上蜜色丰腴的皮肉,估计被吓得魂不守舍的,也没在意那只在自己丝袜大腿上摩挲的怪手。

“妈B,你就是个贱货……”瘦子没骂几句,那边的胖子就示意场地已经清理好,可以开工了,于是他意犹未尽地又骂了两句短的,便一把揪住刘老师的头发,将她往清理好的场地拖了过去。

我在一旁看着,都感到有些头皮发麻,那个瘦子玩刀的本事一般,如果另外三个并不比他更厉害的话,天天打拳练武的我对付这几个小子还是不成问题的,不过他的狠劲儿却十足十,这猛力的一扯,估计头皮上要扯出一串血印子来。

我和那些最底层的小混混基本上是两个世界的人,几乎没有多少接触——年轻时候不和道上的人接触,也算是好学生,自然和他们也没有什么交道,等年纪渐长,要逐渐融入社会的时候,财富和地位的巨大鸿沟,也把他们挡在了胡家的门外——有些时候不得不接触道上的人物,也是那些大哥级别的,这种不入流的混子,还入不得我的眼。

也曾经听几个“大哥”分享人生经验,都说在底层混的艰难,全凭一股狠劲才能杀出头来,而今却是第一次直接感受他们的凶狠,各国各族都是如此,最底层的流氓混混,文不成武不就,但对无法反抗的弱势群体,却是极端凶狠的。

转眼间,瘦子就将刘老师拖到了清理好的空地上,另外三个学生摆开阵势,将刘老师按到在地上,半拉扯半撕扯地将原本就划了不少破口的小西装撕脱了下来。然后转而开始对付刘老师身上的白衬衣,而瘦子则在一旁脱下了裤子,露出精瘦的肌肉和挺立起来的阳具,搓弄了几下,便俯下身去,准备提枪上马。

我在一旁看得很是兴奋,虽然小混混轮奸妇女,也算是影视作品的老戏码了,不过今天估计是不会有英雄出现的,另外想起前段时间李姓恶少轮奸的传闻,也不由得想到了轮奸第一个上不算轮的笑话来,原本当老大的第一个上,主要是为了喝头汤,不过看刘老师的年纪,估计孩子都有了,也不存在头汤的问题,不知道这个如果以后案发了,为这个瘦子辩护的律师会不会提出不算轮奸的言论来,不过本市毕竟不是大都会,媒体没有那么厉害,只要关注的人如果不多,苦主也没什么势力,法官自可以放飞自我地裁量,无论案子最后判成什么样,都是不足为奇的。

此时,便是刘老师被吓得再昏头昏脑,女人的本能也让她了解到了即将发生的事情,不由的慌了起来……

“你……你们不能这样……我是你们的老师啊……你们还小,这是犯法的……你们快放开我,我就当没碰到你们……哎呀!……”

一声惊呼——是瘦子手里的折刀挑断了刘老师黑色蕾丝内裤的系带。

直接暴露在空气中光溜溜的下体感受到初夏树林的晚风,隐私之处被学生围观的屈辱打断了刘老师苦口婆心的说教。

紧接着,“咔啪”一声响,瘦子手里的手机里多了一张香艳的图片,“臭婊子,乖乖听话,把大爷们伺候爽了,这次就放过你,不然老子把你光屁股的照片发到网上去,让全世界都看到你个骚B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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