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羔羊在子宫中摇滚地麻木(下),2

小说:仿 2025-08-21 23:23 5hhhhh 3320 ℃

“那个散鞭吧,就是那个分叉的,每一条都扁扁的那个。”我说。

“分叉多的会很痛吧?”徐梦问。

“分叉的反而是最轻的。”我说。

“好,那我一会轻轻打,你自己叫大声一点哦?”

我点点头。旋即,我感到鞭梢轻轻抚过我的后背。

“啊!”我大叫一声。

分贝检测仪亮起绿灯,投影仪正对的幕布上放映出第一张照片,照的是我戴着粉色项圈,跪在镜头前面。

“很疼吗?”徐梦摸摸我的背,有点痒。

“一点都不疼。”我说。

“这照片也没什么特别的嘛,还不如那些SM酒吧里的尺度大。”徐梦顿了一下,“这么一说,我是不是应该打你的屁股?以前她们告诉我,好像是打屁股最轻来着?”

“是,”请您打我的屁股,我在心里悄悄补充道,“屁股伤害最小,其次是背部,最严重的是大腿内侧和侧腹。”

“那我刚刚打你的背没有上到你吧?”

“别担心啦!”景星打断道,“这贱狗身子皮实得很,你刚刚都没用劲儿,怎么可能伤到他。”

“没事的,我没什么感觉。”我说。

“那好,那我继续了?”徐梦说完,又用鞭子轻轻扫过我的屁股。

我大叫一声,切到下一张照片,是我被绳子捆住手脚,在地上扭动的时候抓拍的。

“这也太模糊了。”徐梦说。

“我还没说你们联合起来作弊呢。”景星撇撇嘴。

照片一张张换着,都是些常见的轻度SM内容,比如捆绑、罚跪、端茶递水之类的。如果是这种程度的话,那应该没什么问题,我心里松了一口气。

“这种只是小癖好而已,完全没你说的那么恐怖。”看了一些照片之后,徐梦停下了手,“虽然有些令人难堪,但是瑕不掩瑜。”

“真的吗?那我换下一组了哦。”

下一组?我心里一紧。

景星在电脑上点了两下,一张新的照片显示出来,那是我在景星家里的聚会上,为她和她的闺蜜们挨个舔脚的照片。

“也……还好吧……”徐梦用散鞭轻抽我的屁股,力道比之前大了一些。

“别看了吧。”我小声说。

“可是我有点想看。”徐梦又抽了一下。

我叫了一声。下一张是我被景星踩着头,给她的闺蜜口交的照片。徐梦没有说话,只是默默挥鞭。第三张照片是我在景星家的聚会上,被她和朋友们吊起来,打得满身鞭痕的样子。

徐梦在这张照片上停留了几秒,随后用明显加大的力道,抽在我的屁股上。鞭子不再是爱抚,而是真正有了力道,开始造成痛觉。我犹犹豫豫地叫了一声,但是分贝检测仪没有反应。

“声音不够大。”徐梦提醒道。

我咬着嘴唇,没有出声。不行,不能再看了,我想。我有预感,后面的照片的尺度一定足以让徐梦讨厌我,然后离我而去。

“怎么了?”徐梦又用力抽了一鞭。

“就是,你怕什么?看看又不会怎样。”景星交错着双脚,抱着胳膊倚在一个箱子上,笑盈盈地看着我。我恶狠狠地瞪她,她却笑得更嘲讽了。

“不……不能再看了。”我艰难的开口。

“为什么?”徐梦问。

“就是……不能,算我求你,别再看了。”我回过头,但只有眼角的一点余光可以看到模糊的徐梦。

“别担心,不会发生什么事的,叫吧。”徐梦说。

“不……不行……”我不住地摇头。

徐梦加重了力道,我听到呼呼的风声,但散鞭毕竟是散鞭,用力打在屁股上也不会疼。打了几下,她扔掉散鞭,绕到我面前,捡起地上的其他鞭子,在胳膊上试了试,最后选了一根短的软鞭。

“对不起,我还是很想看后面的内容。”徐梦悄悄在我耳边说。

我不知该摇头还是点头,在我犹豫之际,徐梦的鞭子就已经来了。我听到鞭梢在空气中划出尖锐的哨声,片刻之后就结结实实地打在我的屁股上。

“呃!”我咬紧牙关,忍住没有叫出声。

没有给我喘息的时间,徐梦又连续打了两鞭。随后,她停了一下,打开了附近的一盏灯,把它拉了过来。我扭过头,发现她在对比我身上的鞭痕和照片里的鞭痕。

“接下来我会重一点,你不要折磨自己了,叫出来好不好?”徐梦吸了吸鼻子,轻轻抚摸我屁股上那发烫的鞭痕。

“抱歉……”我低下头。

“没关系,我理解。”徐梦说着,狠狠抽在我的屁股上。

这尖锐的一鞭好像一柄刀子,以割开皮肉般的气势,把剧痛送入臀肉深处。

“啊!”我再也忍不住,大声嚎叫出来。

下一张照片是我四肢着地地当马,景星的两个闺蜜骑在我的身上,手中拽着缰绳,用口嚼子勒开我的嘴角。

而后又是连续的大力鞭挞,我感到屁股后面像是有个火把在燎,灼烫难忍的火焰炙烤着我的皮肤。汗水淋透了我的全身,全身的肌肉都紧绷着,尽管早已用尽了全部力量,却依旧无法放松,只能承受着持续不断的疲累和过劳带来的刺痛。我几乎吸不进空气,却大口喘着,臀部肌肉一跳一跳的疼,跟着呼吸一起颤抖着。

“不要……”趁鞭打的间隙,我赶紧说道。

我的嗓子哑得不成样子,声音比我预想中的要小很多,几乎听不出我在说什么。好在徐梦还是听到了,在我的欣喜中停下了鞭子。

“不要什么?鞭打还是看照片?”她问。

我的欣喜顷刻间荡然无存。下一秒,狠厉的鞭梢就带着破空声,炸在满是鞭痕的屁股上,像烧红的烙铁狠狠按在烫满了水泡的皮肤上。

“嗷!”我跳了起来,剧痛激得肌肉痉挛,我跳了起来,在空中蜷缩起来,死死抓住悬吊的绳子。

“我不行了!”我扯着沙哑的嗓子喊道,扭动起身子,企图躲避接下来的鞭子。

徐梦没有理我,也没有管我四处乱扭的屁股,而是直接一鞭打在脊椎附近。

“啊!”我像被钝刀砍了一刀,背上比臀部要敏感得多,更何况是脊椎旁边。泪花抑制不住地浮现在眼角,我开始后悔,后悔为什么没能识破景星恶毒的诡计。“我真的不行了……”我哀求徐梦。

但是徐梦没有如我所愿地停下。我不清楚她是震惊于SM的世界,还是好奇后面的内容,抑或是……开始讨厌我。想到这里,我的心一凉。一股无力感开始从心底攀上来,像藤蔓一样在体内生长,填满我的躯壳,缠住我的每个脏器。

还没等我理清想法,下一记锐利的鞭挞就剌在了背上。我的大脑霎时间一批空白,只能驱动着破锣嗓子叫出凄厉的声音。

随着我的惨叫,一张张不堪入目的照片在幕布上切换。从被泥泞的靴子在全身踩满靴印,到在聚会上做人体痰盂,再到被拴在小树林里接受景星和她朋友们的尿液淋浴,内容越来越重口。

我嚎叫的声音越来越小,喉咙像是从内部被撕扯开了,我甚至能感受到肉的断裂面之间在摩擦。我的耳边是轰隆轰隆的血液流动声,大脑则一片空白,只下意识地偶尔抬一下头,看幕布上的画面。终于,我的嗓子发出的最大喊声,也超不过分贝检测仪的设定值。徐梦又抽了几下,我也没能叫出更大的声音,于是她停下,用鞭子的握把轻轻划过我背上的鞭痕。

她不用手碰我了,我悲哀地想。

“看不下去了?觉得恶心了?”景星问。

“就算是一个陌生人,我也不会觉得他恶心。而你和你那些朋友这样折磨别人,才是真正令人作呕的人。”徐梦盯着景星说。

“你这样说,姐姐可是会伤心的,明明人家没做什么错事,还要被diss。”

“你们这样对别人,还说没错?”

“不信你看看他的那根狗东西,有惊喜哦~”景星笑嘻嘻地说。

我向下一看,这才意识到,不知道什么时候,我硬了。徐梦绕到我的正面,我立即用手去捂下面,却想起手被捆着,于是我用尽全力,抬起大腿,藏住下身。徐梦犹豫了一下,用鞭子抽在我的大腿根部,痛得我下意识闪躲,把鼓胀的阴茎露了出来。

徐梦捂住嘴,鞭子从她手里滑落,我看到她的眼眶湿润了,她默默走回我的身后,我听到她抽鼻子的声音。过了一会,我听到她开口了。

“还有别的吗?”她问景星,带着哭腔。

“还有第三组,不过我觉得一般的手段应该不能再逼他叫出来了,你要还想看的话,就得逼出他身体里的全部潜力。”景星说。

随后,幕布上放映出第三组照片,开头的一张是我在用舌头为景星擦拭便器。用人话来说,我在舔马桶。

“明白了。”徐梦瞥了一眼幕布,去运动包那里捡来了景星一开始向她推荐的那根亚克力细棍。

我抬起头,乞求地看着徐梦,就好像在很多个梦里,在她的脚下匍匐时的那样。我的梦竟以这种悲哀的方式实现,在梦里,她理解了我,坐上宝座,我们的身体虽然高低有差,但心却更近了;而现在,她带着冰冷的眼神朝我走来,我们的身体越来越近,但我能感觉到, 她的心已经离我远去了。这实在是讽刺,我应该感到高兴,还是应该感到悲伤呢?若我应该悲伤,那为何我的下体替我呐喊着兴奋?若我该高兴,那为何我的心替我哭泣着幽诉?

哨音般的破空声响起,我的侧腹上炸开一炉滚烫的疼痛。徐梦快速连续地用细棍抽着同一个地方,尖锐的疼痛飞速叠加,穿透皮肉,烧灼着神经。我激烈地在空中扭动翻滚,身上每一块肌肉都因为剧烈的疼痛而颤抖着。

“啊——”我大叫着,呼喊的冲动占据了全部的大脑。我必须喊出来,把肺里的所有空气,连同肺本身一起,全部呼喊出去。

恍惚之间,我看到分贝测量仪的绿灯亮起,我艰难地转头,看到下一章照片是我被景星的两个朋友分别用假阳插嘴和肛门。

鞭打依然在继续,我没有精力再去关注周围的世界,我闭上眼,感受着皮肉上越来越爆炸的痛感。每听到一次破空声,我的心都会突地一跳,全身的神经都紧张起来,调动每一块存在于我的肉体上的肌肉,绷紧、颤抖、蠕动。可是这些都没有用。我大声叫着,无论是被鞭打的瞬间,还是鞭打之间的间隔,都没有停止过,我感受不到我有吸气,意识中只剩下喊叫这一件事。

地狱,这是比地狱还要地狱的地狱。我在不间断的剧痛中上浮又下沉,身体用全力扭动和旋转,仍然逃无可逃。不行,我再也忍受不了了,可是我改变不了任何东西。

只要能停下的话,我愿意道歉。对,道歉,如果我道歉的话,徐梦会愿意停止吗?停止鞭打,停止放弃,停止一切。

对不起,对不起……我试着道歉,可声带已被凄厉的惨叫占据,于是我在心里默念着,一遍又一遍。徐梦肯定能听到的,她肯定可以,对吧?

不,她听不见。什么也没有停止。

我开始明白了,整件事情就是个错误。我从一开始就不应该抱有什么逃离的心思,也不应该期望着能遇到爱情,更不配和徐梦这样优秀的人建立亲密关系。羔羊不应该妄想和人发生关系,人自然可以因为羔羊可怜可爱而抚摸他,但他并没有权力反过来期待她。

羔羊唯一能做的事情就是赎罪,不断地赎罪。而这只羔羊竟然妄图去做赎罪以外的事情,他真可笑。

他说我真可笑。是的,没错,我真可笑。

于是我笑,于是鞭打停止。

我睁开眼,徐梦在幕布前面站着,离幕布很近,以至于投影的一部分打在了她的身上。幕布上是景星的自拍,但徐梦看的却是幕布的角落。我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看到了那个我再熟悉不过的身影。

幕布的角落里,是一个滑稽可笑,冻得发青的可怜虫。他蜷缩在景星的脚边,本能地寻找着温暖,即使这温暖是地狱中的火焰。

他在射精。

这是我在贡出所有财产,被景星索去衣物,而裸体在隆冬跳通惠河时的照片。当时景星用电击止吠器阻止了我跳河,并把我牵回了家。她的家,不是我的家。

徐梦盯着幕布角落的我,面无表情。过了许久,她去和景星说了些什么,然后朝我走来。

“再见。”她的声音里有一种令我颤栗的冷意。

那是恨。

我能说些什么呢?我只能沉默地目送她离开。

我感到我在死亡,我的肉体和精神一起在死亡。

景星慢悠悠地收拾着各种东西,一切都收拾妥当之后,她走过来,解开了我手腕上的绳子。我一下子栽到地上,再也爬不起来。

景星胜利了。或许是出于胜利的喜悦,她允许我进行了足够的休息,又允许我穿好衣服,最后还允许以人类的姿态跟她一起回家。哈!一只直立行走的羔羊!多么稀奇!

回到家,我对着镜子涂好药,看到景星在客厅冲我招手。我畏畏缩缩地靠过去,引来她的一阵笑。

“别担心,今天不会再打你了。”她把我按到胯下,抚摸着我的头发。

我瞬间就明白了,她想出了更好的方式来享受今天的胜利。

她给我带上口枷,然后撩开睡袍,露出什么都没穿的阴部,抓着我的头发,让我的舌头对准她的阴唇。我熟练地舔弄她的阴蒂,被她和她的朋友们使用过太多次,给她们口交已经形成了肌肉记忆。

“说真的,你这副麻木的样子,真的让我忍不住再给你加一把火呢~”景星一边微微喘息,一边迫使我扬起头,和她对视。

我机械地舔着。

“嘻嘻,真可怜~”她拿起手机,往电视上投屏了一个视频。

嘈杂的声音从电视中传来,在人群狂热的欢呼声中,电吉他和贝斯燥鸣着。我猛然想起这是什么场景,不顾头发被扯得生疼,扭头去看。

屏幕上,徐梦对我说,“我们私奔吧。”

我的泪再也止不住地涌出,我的肺抽搐着,无法遏制地向内吸气,一抽一抽的。

“哈哈哈,就是这样。”景星放荡地笑着,把我的嘴狠狠按在她的阴部,却强迫我的脸仰起,好看我哭泣的样子。

我抽泣着,很快变成嚎啕大哭。我的心里什么也没想,但我就是想哭,除了哭之外,我不想做任何事情。我的嘴吸在景星的下体上,发出呜呜的声音,我尝到淡淡的咸味,嘴里流入了景星的液体。

“别光顾着哭,舔快一点!”景星命令道。

我的舌头脱离了大脑的控制,自顾自地卖力舔着,像是在发泄,像是在攻击,可实际上只是更好地服侍了景星。

“哦~嘶~好爽~”景星用腿夹住我的头,带着媚意看着我,“你在哭的时候,要时刻想着,你是因为我而哭的哦~”

在景星高亢的叫声中,我仰视着她,泪水不断从眼眶中溢出,粘在我的脸和她的腿上。嘴里的液体越来越多,她俯视着我,露出嘲讽的笑容,颤抖着把爱液和尿液排进我的嘴中,我的胃中。

那些腥臊的液体在我体内肆意横行,它们替换了我的泪水,替换了我的血液,将我洗筋伐髓,从里到外变成了一只真正的羔羊。

# 后记

一个月后的某天,我忽然收到短信,有人向我转账了一笔钱。我下载了银行的APP,那笔金额不小的转账,附言是纪录片拍摄酬劳。我去查那个账户,户名是一个有限公司,是个对公账户。我给徐梦的微信发消息,仍然是红色感叹号。

下一次去景星家里的派对上侍奉的时候,我把这笔钱转给了她,还了她之前垫付的医疗费。至于多出来的那两倍金额,就当它是利息吧。

那天,景星在她的姐妹们中间,笑得很开心。我曾在徐梦脸上见到过同样开心的笑容,那是在摇滚音乐节上,那个短暂又漫长的拥吻过后,她露出的幸福的笑容。我闭上眼,徐梦和景星的脸一起出现,她们都在笑,一会是温柔地笑,一会是嘲讽地笑。我麻木地看着她们笑,心里一片空白。

感到麻木的时候,人就会想回家,这是人的天性。

可是我弄丢了家。

可是我弄丢了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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