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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载] 碎玉集 千里,1

小说: 2025-08-21 23:23 5hhhhh 9980 ℃

“嘶——”

肩膀上传来砭骨的剧痛,将柊千里的意识从黑暗的混沌拉回到黑暗的现实。

再次睁开眼睛,柊千里首先看到的是自己的双脚。它们缠绕着沉重的锁链,踩在肮脏的牢房地面上,沾满了污水和泥巴。摇摇欲坠的勉力支撑起身体的是纤细的脚趾。脚趾被全身重量压的反折过来,成了扭曲的,充血肿胀的兰紫色肉棍。脚背上的青筋和肌腱吃力的牵连起五根脚趾,一根一根的绷紧了,拉直着,暴突起来。

半只残烛是唯一的光线来源,摇曳不定的微光在牢房的黑暗里苦撑着。四周一片死寂,柊千里能听到的声音只有自己口中粗重的喘息与痛苦的呻吟。

柊千里想起了自己的处境,她被人残忍的背吊在牢房里,双臂扭到身后,并在一起,拽到高处,垂直的指向天花板。上身被肩膀上的扭力压趴下,眼里只能看到自己扭曲的脚尖和牢房的夯土地面。被反扭的肩胛疼痛钻心,要想缓解这种疼痛,柊千里就必须直挺挺的并紧双腿,踮起脚尖,用脚趾拼命撑起全身的重量。

疼,每一个关节都难以忍受的酸痛,每一根肌肉都无法控制的打着哆嗦。汗水在身体上蜿蜒横流,如洪水泛滥的江河。单薄的囚服早就浸透又晾干,晾干又浸透的重复了无数遍,冷冰冰湿淋淋贴在皮肉上,被沉重起伏的胸口牵拉着,黏糊糊的蠕动。齐肩的短发早就披散了,被汗水浸透,一绺一绺的,闪着水光,从额前,耳后,腮边凌乱垂下,就像一匹在水里泡透了的黑布,在柊千里的眼前无力的晃悠。

脚趾疼痛的令人发疯,哪怕只是简单的将身体重心左右挪动一下,都宛如踩在刀尖上跳舞。双腿的骨头似乎已经不是骨头了,而是一根插进身体,来回搅动的钢钎,上面还爬满了不停撕咬血肉的毒蚂蚁。而只要稍微放松一下双腿,身体的重量就会狠狠压在被反扭的肩胛骨上,疼痛锥心。当放弃都成为不可能的选项,在两种不同的疼痛之间,柊千里只能选择相对好熬的一种,那就是用发抖的双腿和刺痛的脚尖支撑着身体,皱着眉头,咬紧牙关,挤出最后一丝力气和勇气,一秒一秒的往下捱。

随着时间一点一滴的流逝,柊千里的心里依次滚过恐惧,愤怒和耻辱的情绪,到后来卑微的求饶,到最后只剩下深沉的绝望。没有逼问,没有拷打,柊千里想屈服,想求饶都找不到对象。难道将她吊在这里的人已经把她给忘掉了吗?柊千里拼命甩着头发,想要忘掉这恐怖的念头,但那绝望的图景却越来越清晰,细节越来越丰富。

或许她已经被遗忘在这黑牢的最深处,再也没人能发现,再也没人能解救,只能一直像这样被吊下去,直到天荒地老,海枯石烂,直到因为疲惫和饥渴而无比缓慢的,极度痛苦的死掉。然后在牢房里默默的腐烂,化为白骨。

为什么,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在稻妻,作为三名门之一,历代执掌勘定奉行大权的柊家,可以说是位高权重,众人敬仰。柊千里作为柊家的千金,唯一的子嗣,更是享尽了父亲的宠溺和百姓的爱戴。唯一的苦恼,也就是和心上人九条镰治的恋情被父母阻挠,只能远隔千里,秘密通信。

可是在眼狩令事件之后,一切都变了。千里的父亲柊慎介和镰治的父亲九条孝行因为里通外国而双双入狱。没有人阻挠千里和镰治的交往了,但家族的重担却早早落到他们稚嫩的肩上。在大家眼里,柊家已然失了势,继承勘定奉行的柊千里不过是个碍事的累赘。局势动荡,各方势力都想扑上来分一杯羹,甚至将柊千里的婚事当作政治斗争的棋子,都想要借机架空她的权力,把她牢牢掌握在手里。

为了弥补父亲犯下的过错,重振家族的荣光,柊千里忍受着污蔑和盘剥,与各方势力周旋,艰苦工作,努力成长,希望早日担起家族的责任,掌控住动荡不安的局势。到那时,她就能够以平等的,独立自主的身份与九条镰治成婚,而不是成为对方的附庸和拖累。

复杂的交锋和交易后,对柊家虎视眈眈的外人逐渐销声匿迹,不安分的家臣也被柊千里用手段弹压,一切都在变得越来越好。而柊千里与镰治间的通信也不像从前那样,满是辞藻华美的情话,而是更加专注务实的,相互鼓励着向共同的目标努力,展望二人未来的生活,讨论当下家族间的合作。

可问题就出在一次合作上。那是勘定奉行与天领奉行针对离岛周边海盗与浪人开展的联合清剿行动。离岛附近的无名岛屿上盘踞着一伙野伏众,他们霸占商路,抢劫货船,令离岛商户和勘定奉行苦不堪言。官兵曾经无数次进剿过这伙海盗,可他们总能一次次死灰复燃,然后加倍报复回来。在局势稍稳之后,柊千里决定拿这伙海盗开刀,用他们树立起自己的声望与威信,彻底摆脱被动弱势的局面。她也并没有轻敌冒进,而是认真总结了之前官兵失败的教训,带着家臣与九条镰治反复推敲了剿匪的战术,详细侦察,仔细谋划,又调用了两奉行几乎所有的兵力,最后终于将这伙海盗全部包围在了预设的战场。可就在最后收尾的时候,突然传来了离岛本部被海盗突袭的噩耗。千里和镰治只能匆匆赶回,看到的却是离岛几乎被烧成平地的民居和商铺,用尸体和头颅垒成的京观,和流满了街道的鲜血。

这绝对是最严重的失职,在将军雷霆万钧的怒意之下,柊千里和九条镰治都被撤除职位,监禁起来,等候进一步的调查和审判。

可是柊千里刚一走进监狱,就被人粗暴的拖走了,一直拖到最深处的黑牢里。柊千里甚至没来得及看清对方的脸,就被狠狠的反吊起来,一直吊到了现在。

“噗”摇曳的残烛不甘心的熄灭了,把黑牢里最后一丝光线都带走。黑暗和绝望将柊千里彻底笼罩,这是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眼睛里奔流出汹涌的泪水,柊千里崩溃的哭叫,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哭叫些什么,只知道那沉重到令人窒息的委屈和绝望如涨潮的海水般漫上来,将她的心完全淹没。

生锈的牢门突然吱呀呀打开了。柊千里把失态的哭叫声强压成细微的抽泣,挣扎着抬了抬头,想要看清来人的模样,可双肩剧烈的扭痛让她只好重重的把头垂下,继续盯着自己扭曲的脚尖。

趾高气扬的脚步声越来越近,柊千里竟然有了一种终于要解脱了的错觉,可是又恐惧着前方未知的命运。

“啊!”

来人拢了拢柊千里的短发,拽着头发硬生生让她抬起头来。

柊千里的俏脸瞬间疼到扭曲,同时也认出了来人的身份。

“松浦!”

松浦是柊千里手下最不安分的几个家臣之一,曾经差点把柊千里的婚事变成一场政治斗争的筹码。可现在的柊千里早已不是当初那个任他拿捏,单纯好骗的大小姐了,心念电转,千里瞬间就理清了一切。

“松浦!是你!是你勾结海盗偷袭离岛!你这个背叛柊家的叛徒!”

“呵呵,柊小姐果然长大了啊。”头发灰黄的老人笑了起来,“可惜跟我相比,你还是太年轻。我可没有勾结海盗,只是招募了一批浪人帮我做事而已。报上去的案卷里,是你勾结海盗,调走卫兵,好让他们血洗离岛。”

“呸!你们这是颠倒黑白,血口喷人!“

柊千里的眼睛哭的通红,现在更是因为愤怒而瞪大,眼白里充满了一道道的血丝。

“颠倒黑白也好,血口喷人也罢,我今天就是来劝大小姐你认罪的。“

“我没有罪!也不可能认罪!“

“柊小姐,我可有的是时间跟你耗。而你呢?仅仅是吊了一小会就哭成这样,你又能撑过几件刑具呢?”松浦残忍的微笑着,在柊千里扭曲的肩膀上按了一把。

剧烈的疼痛传遍全身,柊千里用了半天才控制住身体的抖动。

“混蛋!你胆敢用私刑!你胆敢用私刑逼供!”柊千里的胸口剧烈起伏着。

“呵呵呵,大小姐你还是太天真啊。”松浦掏出满满一袋摩拉,松开手,让摩拉袋落到地上,“有人看到我用私刑了吗?”

摩拉袋没有落地,就被牢头熟练的接走。

“没有!松浦大人想怎么玩怎么玩,小的们什么也不知道,什么也没看见!”

紧接着,一辆小推车就被推到了柊千里的面前,小小的一辆车上,皮鞭,蜡烛,刀子,剪子,钳子,钢针,铁丝,棍棒,应有尽有,令人不寒而栗。

“既然没人看见,我什么时候用私刑了?”松浦脸上挂着残忍的微笑,手指轻描淡写的从一件件刑具上划过,“柊小姐,我们从哪里开始呢?”

“你!你们!”柊千里的声音带上了哭腔,好不容易忍住的眼泪又冲出了通红的眼眶。

牢头脸上带着谄媚的笑容,凑上前来,像个杂货店老板推销起自己的商品:“松浦大人,这种活计交给小的们做就好了,免得脏了您的手。拷问,逼供,报复,还是调教,只要大人您划下道来,小的们的手艺包您满意。而且完事以后,保证从外面看不出来一点伤痕,绝对不会给大人您带来麻烦!”

“好,懂事!“松浦又掏出一袋摩拉丢给牢头。然后转头看向柊千里,”柊小姐,你想通了没有?我也算是看着你从小长到大的,还不想撕破脸皮对你用那些龌龊的手段,但这些牢子们可不会顾及这些,而且他们有的是让人生不如死的手段。“

“松浦你这个狼心狗肺的恶贼!你对得起我柊家两代人对你的恩情与信任吗?”

“柊家的恩情?”老人毫不掩饰神情语气中的轻蔑和恶意,“你指的是柊慎介那个老东西对我们这些家臣百般刁难,动辄责罚?还是你身为柊家大小姐,却和外人站在一起,仗着你在天领奉行的姘头还有社奉行的小白脸,肆意讥讽,威胁,打压我们这些老头子?”

“帮我好好教育教育她吧。”松浦用力的一挥手。

“小的们,来差事喽!“收了钱的牢头吆喝一声,原本歪着躺着打着牌的狱卒立刻涌进来,赤裸着上身,只裹了一条兜裆布的男人瞬间挤满了小小的黑牢。

“你们!你们胆敢罔顾国法!你们……”柊千里拼命的尖叫挣扎起来。

牢头上前揪住柊千里的头发,甩开粗糙的巴掌狠狠扇了她几个耳光,将她没来得及尖叫出的声音全都扇成了抽泣。

“国法?你跟老子说国法?在这里老子就是国法!”牢头粗暴的撕扯开柊千里的衣衫,“什么千金,小姐,老子见得多了,平时一个个光鲜亮丽,人模人样的,扒光衣服跟臭婊子没啥俩样,臭揍上一顿,都得给老子光着屁股趴在地上学狗叫!”

“你们敢!你们的上司是九条镰治,你们知道我和他的关系!你们敢碰我,镰治君会把你们全都杀了!”

“哈哈哈,九条镰治?他现在自己都顾不过来,还有时间来管你?”

“别碰我!滚开啊!”柊千里绝望的叫喊着,叫喊声被男人们的淫笑声淹没,她气急攻心,一翻白眼,终于昏迷了过去。

显赫的职位,高贵的家世,往往可以给一个人赢来尊重和敬畏。但在这黑漆漆的牢房里,却是完全不同的一个游戏规则。那些身份卑微,平时没几个人会用正眼去瞧的狱卒们,直接掌握着一个个犯人包括生命,身体,尊严在内的一切。花样百出的,从肉体到精神上的折磨之下,牢头见多了昔日高高在上的大官,千金,老爷,夫人们,痛哭流涕着趴到自己脚边,任自己予取予求的模样。

冰凉的井水浇在头上身上,柊千里悠悠的醒来。

身体的触感告诉柊千里,她现在正仰躺在一张木床上,双手被捆死在床头,腰腹胸前被几道皮带胡乱勒住,脚踝被麻绳捆着,向两边分开吊起来,光溜溜的双腿像一把剪刀,在她的眼前斜斜打开。柊千里拼命把头抬起来,眼睛里是自己完全赤裸的身子,雪白的乳房高高耸立着,娇红的乳尖在冰冷的空气中微微发硬。整个下身和屁股都撅起来,毫无遮掩,不知羞耻的完全暴露着。

眼睛哭的发胀,发疼,可流不干的眼泪还是汹涌泛滥的喷涌而出。柊千里在身体方面是个相当保守的姑娘,即使是夏天在自己家里,她都要穿着大振袖的和服,把身体包裹的严严实实。高耸的胸前更是用布条裹紧,勒平,让人看不出半点起伏。就连深爱的镰治君都没有看过她的身体。虽然柊千里的梦里也有过绯色旖旎的桥段,但她一直都坚持着,只有在佛像前宣读过婚约,饮下交杯酒,在亲戚朋友的祝福中走入洞房之后,才能把自己的身体,自己的灵魂托付给镰治君。

可是现在,现在,她的坚持,她的尊严,都被一群狱卒轻松的碾碎了。

牢头骑到柊千里的肚子上,姑娘拼命的尖叫,连不成有意义的词句,只是拼命的,凌乱的尖叫。

“嚎什么嚎!”牢头两巴掌把柊千里的尖叫打断,“识相的,早点认罪,不然叫你知道老子的厉害!”

柊千里看到牢头展开一个白布包,里面是粗粗细细的竹签,竹篾,钢针,全都被血染成了深色。

柊千里不是没想过屈服,可是那就意味着柊家彻底完了,甚至会把九条镰治也牵扯进来,她之前所有的坚持,所有的努力,就全都完了。

“我自己变成什么样都无所谓,但我所珍视的一切,不可遭人践踏。”这是指引过,教导过她的前辈留下的话语,柊千里闭上眼睛,决心对抗到底。

但胸前传来的剧痛让她忍不住又睁开了眼睛,看向自己的乳房。牢头正把一根纤细的竹篾扎进她的乳头。

疼,哪怕柊千里已经做好了被钢针一根根扎进乳头的心理准备,实际上的疼痛也完全超出了她的想象。她不知道的是,牢头专门把竹篾对准了她的奶眼刺入。竹篾足够柔韧,不会直接造成刺伤,而是会自己在乳房柔软的管道和嫩肉间曲折婉转的找到出口,扎进更深更敏感的位置去。而那它的尖端又足够尖锐,撩拨着乳房内部没有表皮保护,娇嫩无比的嫩肉和神经,带来的强烈疼痛和刺激无法用语言描述。如果硬要找一个办法表达,柊千里觉得那疼痛就宛如是把一颗尖锐的石子塞进了眼皮的下面,然后慢慢的揉动,只是这疼痛是爆发在她更娇嫩,也更敏感的乳房深处而已。

为什么会那么久啊!柊千里以为竹签扎进乳头不过是一瞬间的事情,但牢头一只手揪住她的乳头,一只手捏着竹篾露出来的尾部,专心致志的,不紧不慢的一点点往里面塞。柊千里看着那根竹篾被自己的乳头一寸寸吞吃进去,可吞吃的是那样慢,那样艰难。那竹篾偶尔还会遇到障碍和阻力,要在乳头前面左右弯曲蠕动翻转半天,直到在柊千里的乳房里摸索出正确的通路,才会继续往里扎进去。而在这个过程里,柊千里会觉得那个摸索通路的竹签尖尖,在自己乳房深处,娇嫩的血和肉之间,横冲直撞,天翻地覆的闹腾起来。

柊千里扯着嗓子尖叫,用头撞床面,拼命拉扯双腿和手臂,直到麻绳切进手腕脚踝的皮肤。但那些疼痛和竹篾穿乳比起来根本不值一提。微弱的破裂声在身体中响起,柊千里感到那根竹篾一松,刺溜一下扎进来一大截,她清晰的感知到自己的乳房被完全刺穿,但过载的神经短暂的抑制了疼痛,片刻之后才把柊千里人生中从来没体验过的剧痛铺天盖地的砸下来。

牢头满意的拍了拍手,他知道那根竹篾已经顺着输乳管,顺利的扎进了眼前女人乳房最深处的乳腺里,扎进了那些脆弱精致,布满神经的器官中间。期间不能让竹签走偏,不能扎穿柔嫩的输乳管,要一直把竹篾送到最深处,这个工作需要相当的技术和耐心,堪比雕琢一件工艺品。因此当牢头眯着眼,看着女人高耸乳尖上面挺立的竹签尾巴,想象着那根细长的竹篾在女人乳房里弯曲扭折的形状,他的心中便升起一股巨大的成就感。同他预期的一样,之前不停叫骂挣扎的女人,现在大张着嘴巴,疼的一声也发不出来。失控的痉挛从女人身上滚过去,让那饱满的,极富弹性的肉体翻腾起一道道肉浪,如同大风刮过水面。这凄惨的场景让牢头感到一种恶毒的快意。他刻意等到女人平静下来,然后才捏住那根竹篾,或者来回捻动,或者轻轻扯出来一点再慢慢扎回去,用竹篾的尖头反复逗弄她最疼最敏感的部位。女人脸上那凄美的可怜的表情让牢头忍不住硬了起来。

可惜她还是处女,按规矩,牢头现在不能干她,因为事后会被人发现。一块美肉放在眼前却吃不得,这又何尝不是一种折磨。牢头只能在女人的身上磨蹭着阳具,但这只是火上浇油,欲火高涨之下,牢头的下身都肿胀到发疼了,他只能把这种欲火变成疼痛,加倍的发泄到柊千里的身上。他抓起剩下的竹篾,在柊千里恐慌绝望的眼神中,把竹签一根一根的扎进女人的奶眼里。看着对方在自己胯下哭叫,哀嚎,乞求,牢头感到无比的享受。屁股下面突然一阵湿润,牢头扭头一看,原来是柊千里失禁了,一条黄色的细细尿柱正在往外喷射,在地面上溅出一个小小的水洼。

“水,给我点水,我要喝水……”柊千里蠕动着嘴唇,沙哑的呢喃着。

牢头撇了撇嘴,又有了新的玩法。

一只漏斗撑开柊千里的牙关,把冰凉的,带着异味,还有可疑悬浮物的水灌进她的嘴里。出了一身大汗,尿液失禁的柊千里早就接近了脱水的边缘,喉咙和身体里像火烧火燎一样的疼,哪怕明知道是脏水也不管不顾的大口大口往下咽着,只有在灌水灌得太快的时候才会从鼻子里呛出来一点。

很快,柊千里就感到自己的肚子被撑的鼓了起来,像个装满水的手鞠,稍微摇晃一下,身体里就全是水声。

别,别再灌了,喝不下去了,肚子要炸……柊千里的反抗自然是无效的,狱卒们继续一桶一桶往她的肚子里灌水。柊千里开始挣扎,憋着气,摇着头,用舌头顶住漏斗。但她的努力并没有什么作用,反而让大量的水呛进了气管,从嘴巴里鼻子里反漾出来,跟眼泪汗水混合在一起,将她的脸给淹没。

当漏斗被拔走的时候,柊千里只能瘫在刑床上,挺着大肚子,贪婪的喘着气,嘴里鼻子里一股一股的往外喷着水流。

“柊小姐,你也是锦衣玉食的长大的,受过最重的责罚不过是禁食半日,受不住这种罪的,我劝你还是早点认了吧!”松浦抚摸着柊千里湿淋淋的脸。

柊千里张了张嘴,却说不出话,只有一大口脏水呕了出来,她翻了个白眼,把头扭到一边。

一匹三角木马被推了过来,木制的侧面上,可以看到各种体液留下的一道道痕迹,顶端的锋刃是金属制成,虽然已经锈迹斑斑,但对于姑娘娇嫩的下身来说依旧过于坚硬和锋利。

“不,不要,求求你们不要……”

“不想骑上去就认罪吧,柊小姐。”

“不要……不要……”柊千里只是闭着眼睛,流着泪,喃喃着求饶。

“放心吧松浦大人,让小的们料理她几个晚上,保证叫她服服帖帖的。”

“喂!睁开眼,好好看看老子们给你准备的小玩意!”牢头揪住柊千里乳头上的竹签来回捻动。柊千里只好无力的睁开眼睛看着。

“看到了吗?这里是你的尿眼,老子这就把它堵上,想尿尿?想尿尿就得求老子!”

柊千里被狱卒拽着头发,眼睁睁的看着一根木橛子被一寸寸敲进她的尿道里。她连挣扎的心思都没有了,就这么呆滞的,无神的看着这一切,任由那些狱卒摆布着自己的身体,把自己拽起来,扔到木马上。

下身被木马锋刃狠狠撞击的疼痛还是让柊千里叫出了声。胳膊还是像之前一样被反吊,根本用不上一点力气,身体的重量全都集中在她下身娇嫩敏感的肉芽上,刀割般的疼痛伴随着强烈的刺激,顺着她的脊椎一直插进脑子里。

“今天晚上你就骑在上面好好想想吧!”

牢门哐当一声关闭了,重新把柊千里关回到无穷无尽的黑暗里。

一夜有多长?柊千里不知道,只知道每一秒都漫长的令人心颤。背吊着的胳膊早就麻木了,被狠狠压在刀刃上的下身,嫩肉和黏膜被一寸寸切割,磨破。她把大腿死死夹紧,想要分担一点身体的重量。可是那木马的侧面太光滑太陡峭了,得拼命用力夹紧大腿才能把身体抬起来一点点,稍微一松劲就又重重的滑落回去,刀刃猛的撞在小穴上,疼的她倒抽冷气。但过了一会之后,下体的疼痛又让她不得不重新夹紧大腿,把身子抬起来,然后在下一次耗尽力气后,再重重的摔回去。总之,不管怎么折腾,都是在毫无意义的消耗自己的体力,折腾自己的身体。不知道是鲜血还是爱液的液体顺着木马的侧面和她的大腿往下淌,滴在地面上发出细微的水声。滴滴答答的水声折磨着柊千里的神经。她那一肚子的水现在全部变成了尿,胀满了她的膀胱,像一头狂暴的小兽在她的肚子里翻腾着,冲撞着。急迫的尿意如越烧越旺的火焰,柊千里就连骑在木马上都做不到了,她不顾一切的挣扎扭动起来。她绷紧的神经里只有一个想法了,那就是想要尿尿!想要尿尿!下身被磨烂也好,被接着拷打也好,乳头里插进竹篾也好,干什么都好,她只想要尿尿!

狱卒是被女人凄厉的哭喊吵醒的。柊千里崩溃了,无法控制的大哭,抓狂的叫喊,凄厉尖锐的声音一直透过牢门传到了看守睡觉的地方。狱卒侧了侧耳朵,能隐约听到女人来回哭号喊叫的都是求求你们让我撒尿之类的话。狱卒本来打算去问问她要不要认罪的,却被后半夜的冷风冻的钻回了被窝。

“嘶~算啦算啦,天亮以后再去看吧。”狱卒迷迷糊糊的嘟囔着,找了个舒服的姿势,用被子蒙住脑袋,继续睡起觉来。

“啊!”

九条镰治再一次尖叫着从噩梦中惊醒。他又梦到了那天的情景。被海乱鬼横扫过的离岛一片狼藉,码头和房屋燃起冲天的大火,连那棵古老的许愿树都在燃烧,那火光从遥远的海面上就能看到。海盗们为了示威,在城门口下面用无辜百姓的尸体垒成一座座尖塔,鲜血洒满了街道。街道上也枕藉着一具具尸体,肠穿肚烂的,一劈两半的,没了脑袋的尸体。有人被锁在着了火的房间里,凄厉的嚎叫着,拼命的砸着门窗。火势太大,镰治他们只能在外面眼睁睁的看着,看着他们被活生生烤熟烧死,听着他们嚎叫和敲打的声音越来越小最后完全消失。最惨烈的是离岛的女人,她们全都赤裸着身子,砍掉了四肢,剐去了乳房,插在杆子上示众,那光溜溜的肉体上满是精液和伤痕。经历了酷烈的折磨和虐杀,她们死去的时候没有一个人能闭上眼睛,那一个个眼睛里面凝固着绝望与恐惧,似乎在瞪着九条镰治,质问着九条镰治,让他夜夜不得安眠。

九条镰治几乎立刻就反应过来这是一场卑鄙的陷害,但是他百口莫辩,只能看着卫兵在他面前将镣铐套进柊千里纤细的手腕,粗鲁的用锁链拖着她离开。

在最深沉的噩梦里,九条镰治更是发现自己被关在了着火的房子中,而柊千里则成了那些插在柱子上的女体之一。

月已偏西,九条镰治再无睡意,索性点亮烛台,坐起身来。

“一平!一平!有柊小姐的消息没有?!”

“回家主大人,柊千里被带进奉行牢狱后就失去了消息,至今没有联系上。”

“没用!在自家的监狱里你都找不到人?!”九条镰治狠狠的摔碎了手里的杯子。他知道这样做并不合适,一平是他身边最后几个忠心耿耿的家臣,不应该因为一点小事就被呵斥。可他来不及思考,斥责的话语已经脱口而出。

“大人,现在您被软禁在家,解职调查,奉行所里相关的人员多有替换,原来的关系不好找了。”

“……抱歉,是我没控制住火气,刚刚不该那样说你的。”九条镰治叹了口气,越是这种情况,他越不能由着自己的脾气来,可他实在是急得乱了方寸。镰治试着治理过天领奉行监狱的乱象,但那里早已上下勾结,形成了盘根错节的利益网络,仓促上位的他根本管理不住。所以九条镰治可太清楚那些狱卒和牢头是怎么办事的,他不敢想象柊千里一个漂亮柔弱,家世又单薄的女人落到他们手中会变成什么样子。

“一平,麻烦你再走一趟奉行监狱吧,拿着这些摩拉,帮我打点一下那里的牢子们。”

“不,大人,恕我直言……”一平犹豫了片刻,一咬牙,继续说道。

“家主大人,现在的情形下,我们根本顾不上别人了!”

“放肆!”

那不是别人啊,那是他心爱的女人,是他发誓过要永远和她站在一起,永远为她提供依靠的女人!

“大人,请您三思啊!这明显是有人利用您和柊千里的关系设下的圈套,您如果出手相助,就正中了他的下怀!”

“那样,九条家和柊家都会获罪失势,连卷土重来的机会都没有了!”

“就算是为了柊小姐,您也应该忍辱负重,先顾全自己,再慢慢的调查事件真相,寻找翻案和报仇的机会!”

“您可以把所有的责任都推给勘定奉行,声称自己只是配合对方行动,那样您不会被责罚过重,甚至很快就能官复原职……”

“闭嘴!”九条镰治怒喝一声,几乎要抬手就打,但一声长叹后,他无力的把举起的手放了下来。

“一平,你让我自己想一想吧。”

柊千里双手反绑,乳房的根部用细细的麻绳扎住,吊到天花板上。那一对白皙柔软的乳房绷紧了,硬邦邦的像一块石头,皮肤肿胀的光滑发亮,颜色成了骇人的紫色。脚尖还是得直挺挺的踮着,拼命的戳在地面上,分担乳房上面的压力。脑袋则无力的后仰着,下巴成了整个人的最高点,好让乳房上受的力更均匀缓和一点。

柊千里仰着头,木然的看着地牢的天花板。她看到一只灰白的蛾子撞进了破烂的蛛网里,拼命的扑腾着翅膀。喜滋滋的蜘蛛拖着丝线忙上忙下,八只细腿来回舞动,把那只可怜的飞蛾一点一点捆绑的动弹不得。这段日子里,柊千里能够用整整一个下午的时间目不转睛的看着那只蜘蛛捕食,这能让她暂时的把注意力从自己身上转移出去。

柊千里总是在被用刑。插进她乳头的竹签从来没有拔出来过,一根根竹篾的尾巴立在柊千里乳头的外面,让那里看上去就像个炸了毛的刺猬。可那些竹篾到底不应该是女人身体的一部分,娇嫩敏感的乳头排斥着异物,起了炎症反应,让那些深深插入的竹篾几乎成了一根根烧红的钢针。要是遇到哪个狱卒心血来潮的揪住一根竹签的尾巴拧上几圈,柊千里的整个乳房都会像着了火一样疼的不行。

为了不在柊千里身上留下伤痕,留下刑讯逼供的证据,狱卒们做的很小心,但折磨人的手段依旧是花样百出。几乎每天,柊千里都会被换一种捆绑的方式,每一种捆绑的方式都极度羞辱,极度难受。要么是反扭关节,要么是把四肢极度拉伸,要么是紧紧勒住脖子,绑好之后,就把柊千里吊在黑牢里,放置上整整一个晚上。柊千里自己都无法想象自己是怎么捱过那一个又一个晚上的,是怎么捱过那全身骨节都疼的好像开了刃长了刺,全身肌肉累的抖都抖不动的晚上的。

除了捆绑,每天晚上被放置之前,他们还会给柊千里灌上一肚子的水,再把她的尿道堵上。柊千里就得挺着孕妇般的大肚子,在绳索间翻来覆去的折腾上整整一个晚上。膀胱里永远有一团火在左冲右突,尿尿这种最基本的需求,却成了柊千里最大的愿望。有时候,狱卒们连她的肛门都会严严实实的堵上,可怕的闷痛从直肠一直胀到胃里,让柊千里觉得自己打的嗝都带着屎味。

柊千里觉得自己早就应该死了,可那些狱卒对人的身体非常了解,不会让她那么轻松的憋死。他们小心的,仔细的观察柊千里小腹隆起的高度,时不时拍一拍敲一敲柊千里肿起来的膀胱,挑西瓜一样的通过声音和手感判断着她憋尿的程度。然后在她即将被胀死之前,及时的把那根木橛拔出来,让她撒出来一点尿,也只是一点点,无论柊千里怎么哀告,怎么央求,他们都会面无表情的把木橛子再插回去。他们很精准的拿捏着数量,撒出来的一点点尿只够让柊千里不会被胀死,剩下的尿液依然足够折磨的女人死去活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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