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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载] 碎玉集 千里,2

小说: 2025-08-21 23:23 5hhhhh 6300 ℃

牢门再次被打开,柊千里反而松了一口气,哪怕要被接着拷打,要换一个新的折磨人的姿势,但在切换刑具的间隙里,她至少会被解下来,放松上片刻。

“柊小姐,想的怎么样了?”松浦走到柊千里的面前,一只手拉住她的头发扭过她的脸,一只手慢慢捻动着她被扎的千疮百孔的乳头。

柊千里苍白的小脸上滴滴答答的全是汗,沾着一绺一绺的黝黑发丝,眼神里满是绝望和恐慌,但还是带着支离破碎的倔强。

尽管大脑里浸透了疼痛,柊千里还是保留着最后的一丝清醒。

这场事件里,她出兵剿灭海盗,导致后方空虚,遭到偷袭,无论怎么说都是要获罪的。但她剿灭海盗的本意是好的,只会是行事不慎,轻敌冒进的罪名,最多会被问擅自行动,玩忽职守的罪责。但如果真的被屈打成招,认下了勾结海盗的罪名,那就成了她主动调离卫兵,为海盗进攻创造机会。那样整场事件的性质就全变了,等待着她的将是最严重的惩罚,整个柊家将会彻底没落,九条镰治都会受到严重的牵连。

“不!不!不!”柊千里绝望的摇着头,崩溃的哭叫起来,“我不能认这个罪啊!松浦叔!求求您!求求您放过我吧!放过柊家吧!我错了,我不跟您争权了!以后在勘定奉行您说了算!我出去以后立刻嫁去九条家,我不再过问您的事情了还不行吗?!放过我,放过我吧……”

松浦笑了起来,尽情享受着眼前女孩的绝望。

“柊小姐,你当初要是按我的安排乖乖嫁给九条镰治,你们有情人终成眷属,我呢,接手你留下的奉行大权,皆大欢喜。可是你呢,为了你们柊家狗屁的家族荣誉,抱着勘定奉行的权力不放手,拼命打压我们这些家臣。仗着你那个姘头手下的武力,把我安排的婚事给搅黄了,把我整的像个笑话,害我被人讥笑,嘲讽。”

“柊小姐,要怪就怪你自己太贪心吧!又想要权,又想要幸福的婚姻,哪有这样的好事!”

说到这里,松浦突然想起了什么开心事似的,嘴角高高的勾起来,“对了,忘了告诉你,九条镰治那边的调查告一段落了,想知道他怎么说的吗?”

“此次行动,完全由勘定奉行一方策划组织,天领奉行仅配合对方要求,提供必要的武力支持,并不清楚行动的具体细节……”松浦拿着一份笔录在柊千里面前晃悠着。

“不会的,不会的,你在骗我!你在骗我!”

“嘿嘿嘿嘿!老头我之前还真没看出来,九条镰治这小子能下这样的狠心和决心哪!”松浦阴森森的笑起来,“我可怜的大小姐啊,为了自己的心上人,在这黑牢里叫人扒光了衣服折腾的死去活来!结果人家早就把责任全推到你身上,把自己摘得一干二净啦!”

“不!镰治君他不是这样的人!这是假的!”

“假的?这笔录上奥诘众的押印可做不得假!大小姐你就是被人家给放弃啦!可怜我大小姐的一片用心啊……”

“不……”

柊千里的身体突然没了骨头似的委顿下去,脸色一下子灰白的像个死人。

半晌后,突然像个孩子一样哭号起来。

“我,我好疼啊!”

稻妻城里,天守阁前,正在进行一场御前审判。

天守阁最高处,面无表情的端坐着稻妻的执政,雷电将军巴尔泽布。环绕四周的奥诘众威武肃穆,只是站在那里,就已经带来令人窒息的威压。

天守阁下的平台上,跪着衣衫单薄的柊千里。她的身上看不出什么伤痕,可整个人憔悴的让人心疼,如一片霜打的落叶,她几乎连跪坐都跪不住了,全靠两名奥诘众一左一右夹住她的身体。

“……其罪五,在位期间,私立名目,横征暴敛,压榨商贩……”雷电将军用冷若冰霜的声音一条条宣读着罪状,“……其罪六,官商勾结,徇私舞弊,巧取豪夺……”

“……我认罪……”

尽管很多罪名是从柊千里父亲头上扒下来扣到了她的头上,还有很多罪名更是故意歪曲事实空穴来风,但柊千里已经心丧若死,生不出半点辩解的心思了。

“……我认罪……”

“……其罪八,因父亲受罚,心存怨望。借剿灭海盗的名义,调走卫兵,勾结浪人偷袭离岛……”

“……我认罪……”

“柊千里,在离岛事件中是否还有其他势力参与?事件中天领奉行又是充当了什么样的角色?你残害百姓,罪大恶极,我希望你能坦白供出同伙,小赎前罪。”

柊千里抬起头,她看到了九条镰治。镰治作为相关人员,坐在侧面,随时接受质询。他沉默着,低垂着眼眸,木偶一样看着地面。

柊千里无力的笑了笑。

“不,没有了,都是我一个人策划的。“

“天领奉行对此毫不知情,只认为是一次常规的剿匪行动。”

“是我利用了九条家主对我的感情,诱骗他调用了超过正常数目的兵力。”

“嗯,都是我一个人策划的。”

雷电将军点了点头,降下了最终的判决。

“……责令罚没家产,抹除柊姓,贬为官奴婢。”

“千代姐姐,好臭!”

柊千里已经没有冠柊姓的权力了,千代是她现在的名字。

“这样啊,姐姐教你一个法子。来,一,二,跟着姐姐深呼吸。”

“呼——噗咳咳咳咳咳!啊!臭,臭死啦!”

“呵呵,你现在再闻闻,看还有臭味吗?”

“哇?!我什么也闻不到了!豆花的鼻子坏掉了!”

看着眼前哭泣的小女孩,千代无奈的摇了摇头。官奴的活又脏,又臭,又累,半个月之前的千代自己还都是一边哭一边干活的,可是现在,她都要硬着心肠带新人了。

欺负新人,欺负被贬的贵女,几乎是官奴中的传统。千代又冠着一个罪大恶极的名声,受到的欺负更是变本加厉。

每天早上天没亮的时候,千代就要爬起来,拖着一辆大车,在稻妻城里挨家挨户的收夜香桶。装满了夜香桶的大车沉的要命,一开始,千代怎么使劲也拉不动,可是干不完活就得受体罚,挨鞭子。几十鞭子抽到背上,拉不动也得拉的动了。把拉车的皮带勒过肩膀,套在胸前,弯着腰弓着背,头都快要低到地上,把整个身子的重量压上去,纹丝不动的大车才嘎吱一声慢吞吞的移动起来,然后艰难的迈着双腿往前挪,小腿上的肌肉都鼓起来,在皮肤下面显露出清晰的轮廓。挪上几步,皮带就杀进了肉里,汗水直往眼里淌,也管不了粪桶的恶臭了,只顾的上大口大口喘着浑浊的空气,只顾的上盯着地面,一步一步的往前走。一直拉出城外,把一桶桶夜香倒进海里。有的夜香桶相当沉重,千代怎么掂也掂不动,只能蹲下来,用两个胳膊搂住夜香桶的下半,用胸口从侧面抵住夜香桶的桶底,使出吃奶的力气才能把它抱起来,然后再摇摇晃晃的走到海边,把夜香倒掉,要是这个过程不小心摔倒了,一桶臭烘烘的大便就得倒自己一身。倒空了夜香也不算完,得把夜香桶挨个的刷洗干净。那些黏在桶壁上的,顽固的黑黄色污垢最是难搞,得用曾经纤细白嫩的手指来回搓,用曾经整齐精致的指甲使劲抠,直到它们一点点软化,化开,随着水流冲走。

后来又派了一个小女孩来帮千代一起,可千代又怎么忍心让那么小的孩子帮自己拉大车,刷马桶呢?于是每天,两个人都得从清晨一直忙到午饭时间。带着一身臭气匆匆赶回去,只来得及抓上两个凉透了的饭团,又得马不停蹄的接着干下午的活。下午是洗衣服,分给千代的衣服总是最多的,每次都是她自己一个人忙到月亮升起。等一身疲惫的千代回到官奴统一居住的草房,大通铺上属于她的位置早就被人占了,她只能把半个身子挤到床铺的边边上,凑合着过上一晚。而就算是挤在床铺的边边上,千代都能倒头就睡,她太累了,什么也顾不上了,就算是哭,眼泪还没流下来,人就已经睡着了。

要说千代和其他的官奴有什么不同,大概是只有她还总是坚持着穿着衣服吧。毕竟每个官奴都只有一件衣服,脏了或者湿了就麻烦的要命,所以无论她们曾经是多么文雅的,多么高贵的女人,干活的时候都是从来不穿衣服的,就那么大大咧咧,毫不羞耻的袒露着自己的身子。只有千代一个人,鹤立鸡群般的穿着衣服,哪怕那意味着她得额外花时间洗衣服,烘干衣服,意味着她会受到更多的白眼和孤立。

呵,可是这身子还有什么好守的呢?这身子又是为了谁守的呢?

拍卖官奴的初夜权历来为是大家喜闻乐见一项灰色交易,千代的贞洁早就被拍卖了,而且还拍出了七十万摩拉的天价。不仅如此,因为有三个家伙争先恐后的竞价,千代被拍出的不仅仅是破身的初夜权,还一同拍出了给她菊门和嘴巴开苞的权力。那简直是噩梦般的一夜,千代一开始拼命的反抗,但只是换来了一顿臭揍。对付不听话的官奴婢,他们有的是经验,先是一根一米多长的分腿杆,强行掰开千代的双腿,铐在分腿杆的两侧,然后是一整块铁板制成的颈手枷,把千代的手腕和脖子枷在一起,纯铁打制的颈手枷的重量可不容小觑,压在千代的肩膀上,压得她整个身子都垮下去,坠得她不由自主的往前趴倒在地上。于是千代就只能摆出一个屈辱无比的,岔着腿,撅着屁股等着被人插入的姿势了。

而为了惩戒千代的反抗行为,男人们可没有急着享用拍下来的初夜权,而是先狠狠的教训了她一顿。在盐水里泡过的九尾鞭对着千代高高撅起的屁股就抽了下去,连带着扫荡在女人娇嫩无比的私处。男人满意的看着皮鞭造成的效果,那鞭子抽在撅着的屁股上,立刻掀起来一道道的肉浪,一直蔓延成全身的抖动。那柔软的臀肉被抽的直接弹跳起来,女人下意识的绷紧屁股上的肌肉来抵抗疼痛,两片柔嫩的臀瓣痉挛着,抽搐着,不停的变换着形状,像两只大型的水史莱姆,可惜这是没有挨打经验的表现,越是绷紧肌肉,鞭子打上去就会越疼。不过男人可没有兴趣教她怎么挨打,而是饶有兴致的一鞭子接着一鞭子抽上去,看着女人的身子抖成一片在风中凌乱的树叶,看着她被分腿杆拷在一起的双腿散乱的踢蹬,被颈手枷坠到地面的上半身像濒死的蠕虫般扭来扭去。

鞭子抽在私处的时候,那疼痛可就了不得了。火辣辣的疼痛从女人身上最娇最嫩的肉上炸开,像是一千根针同时狠狠扎了进来。疼痛是如此的明晰尖锐,千代几乎能在自己的脑海里清楚的勾勒出每一鞭子落下的位置和落下后抽出伤痕的形状。那鞭子从她一侧的大腿根开始,一寸一寸的往另一侧移,先是大腿根,鞭子烙下一道道方形的血印,紧接着鞭子印上了外阴唇,疼痛立刻翻了一个档次,像一把锐利的刀子直插进脑髓里去。鞭子很快就走完了窄窄的阴唇,向着她的穴口和阴蒂摸了过去,千代不敢想象那里被鞭打会是怎么样的一个体验,尖叫着求饶,可无论她怎么求饶,都阻止不了那重重的一鞭子落在自己的花心上。

“啊!”千代惨叫的声音像一根针一般尖锐。又是狠狠的几鞭子落到了花心上,阴蒂充了血,肿胀着,直接探出头来,下一鞭子正正的落在她阴蒂的尖尖上,千代疼的浑身一抽,几乎拖着分腿杆和沉重的颈手枷跳了起来。“别打了!求求你别打了!千代错了!千代好好的伺候大爷们!”听着背后又传来皮鞭破空的声响,千代完全崩溃了,什么样不知羞耻的求人告饶的话都脱口而出了。

男人就让千代这么趴着,然后狠狠顶进了她的身体。破处的耻辱和悲伤只来得及在千代的脑海里打了个转,就被疼痛给压倒了。在这个姿势下,男人粗暴的冲撞直接顶在了千代细细的腰上,千代只能流着泪,拼命的绷紧腰腹的肌肉,才能承受住男人的征伐。而千代的屁股和阴部刚刚被打烂,每一次抽插,每一次顶入,每一次碰撞,都无异于一次酷刑的重复。坚守的贞洁被拍卖,被夺走,千代的精神和尊严本就被狠狠的践踏踩碎,本应带来无上肉体愉悦的交合此刻也只有一阵阵的疼痛,千代多希望这只是一场噩梦,但这才只是噩梦的开始。今夜等着她的,可不仅仅是简单的破处,还有两个男人分别等着给她的后庭和小嘴开苞呢!

拍下千代后庭的男人可不想把自己弄得脏兮兮,所以先反复的给千代灌了五六遍肠。粗大的竹管从女人的肛门里一直捅穿进去,一桶桶冰凉的水灌进千代的肠子,肠子被涨开,五脏六腑都冻的抽了筋。哪怕千代在奉行监狱里已经被憋尿憋屎的酷刑折磨了许久,她也习惯不了这种折磨的人发疯的便意。可男人就偏偏用木塞堵住了她的肛门口,把几大桶凉水堵在她的肚子里,享受的看着她被便意折磨的扭曲的面孔和不顾一切的哭叫求饶,每一次他都要把千代逼到突破了忍耐的极限,彻底崩溃崩坏才慢吞吞的拔出木塞。拔出木塞后,千代撅起来两片屁股中间,浑浊的液体夹杂着小块的污秽迫不及待的喷射出来,当着所有人的面像喷泉一样的喷射,发出一连串腹泻放屁的响亮的“噗呲”“哗啦”声。最开始的几次,千代还因为当众喷射排泄而感到羞耻难堪,泄上几次后她连感到羞耻难堪的力气都没有了,无精打采的趴在地上,随便别人摆弄着自己的身体。最后几次,她连喷射的力气都没有了,一股股清水从屁眼里淌到地上。

现在,千代的屁股已经非常干净了,男人掰开她的两片臀瓣,女人肛门口上,是一层层紧致的肉芽,刚刚被灌肠洗净,肉芽的颜色清新粉嫩,还挂着颗颗水珠,如一株带着晨露的羞怯花蕾。男人一挺阳具,捅进了花蕾的中心,感受着那羞怯的花蕾被一点一点的撑开。人的直肠有着很好的松紧性,像一只温润紧致的小手紧紧握住了男人的肉棒,肠壁上细密的褶皱更是按摩的男人舒畅无比。男人用力的一插到底,胯骨撞在千代的臀肉上,臀肉很烫,她刚刚被抽过屁股,很烫是对的。男人每撞一下,都能感受到身下那个柔软的肉体不受控制的抖动着,肛道也会跟随着握紧。啊,那肛道因为疼痛而握紧阳具的感觉令男人销魂,他故意更猛烈的撞击到女人的臀肉上,甚至故意的用手揉捏女人被鞭打到肿胀的屁股,女人压抑不住的抽泣,伴随着肠道猛烈的痉挛,让男人激动的浑身发抖,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一发滚烫的精液痛快的喷射出来。

当众被夺走初夜,当众排泄和后庭开苞,或许这已经是屈辱的极致了吧。千代软软的趴着,眼角止不住的垂泪,随后她的脑袋被最后一个男人扯了起来,男人硕大的阳具在她鼻尖上晃悠着。开垦千代后庭的男人为了干净会给她浣肠,但眼前这个男人明显不会因为考虑她的感受而稍微清洗一下自己的肉棒,那肉棒带着长久捂在裤裆里的汗臭和尿骚,千代已经呆住了,呆滞的看着男人张牙舞爪凌乱茂密的毛发,肉棍侧面上挂着细小的皮屑,泥垢,和贲张龟头上浸润着的可疑液体。

“张嘴!”男人吩咐道。

千代浑身哆嗦了一下,张了张嘴,差点吐出来。

“妈的,忘了你是个雏儿了,唉,还得老子亲自来教。”男人摇了摇头,“把舌头伸出来,用舌头尖舔老子的肉棒!”

“不!求求你,求求你放过千代吧!”千代哭叫着。

“妈的跟老子耍脾气!”男人甩了千代一个耳光,左右看了一下,抓起一支红色的蜡烛,点着了,把滚烫的烛油往千代烂糟糟的屁股上浇。

“啊!妈妈呀!疼啊!烫死啦!”千代浑身一震,接着嚎叫起来。

“疼?现在知道疼了?还敢跟老子耍脾气吗?!”

好痛,一滴融化的蜡油滴在伤痕累累的屁股上,一瞬间像是一道闪电劈了下来。紧接着蜡油倾泻而下,在女人屁股上肆意流淌,把那流火一般的疼痛向着每一寸皮肤蔓延开来。那滚烫的液体在女人冰凉的屁股蛋上肆意释放着热量,渐渐凝固下来。凝固下来也不意味着折磨的结束,这种惩罚性的蜡烛温度很高,即使是凝固了,残余的温度也足以让人苦不堪言。而凝固的蜡片会紧紧贴在一个地方,不再流动,把剩下的热量全部释放到一小片皮肤上,就像是盖上锅盖,用小火焖烧着女人的屁股。

“嗷!”千代突然格外尖的叫了一嗓子。一道烛泪顺着她屁股的弧度流淌,渗到她深深的臀缝里面去了。就这一下,千代觉得像是有一把烧红的刀子把自己的屁股剖开了,大脑里瞬间一片空白,什么事情也顾不上了。

“千代错了!千代错了!千代不敢了!千代愿意舔!”千代泪流满面的惨叫着,张着嘴,吐着舌头往男人的阳具上凑。

“贱婊子,你说愿意就愿意?老子没玩够,你就得忍着!”男人又甩了她几个巴掌,然后用皮鞭抽在千代布满烛油的屁股上,凝固的烛油被抽碎,撕裂,露出下面被烫到通红的屁股,然后,新的一层烛油就又浇了下来,不过这一次,男人有了经验,专门把烛油浇进了她的臀缝,让千代死去活来的哀嚎着。

不知道又过了多久,千代只觉得自己的屁股已经变成了火辣辣烧起来的一大片,几乎都要被烫熟了,皮肤脆弱敏感到只是轻轻触碰一下都要疼的发疯。这个时候男人终于停了手,再次把那臭烘烘的阳具举到了她的面前。

“给老子舔!用舌头舔老子的大宝贝儿!先用舌头尖绕着龟头打转,再重点舔中间那个细缝,一直舔到出水为止!”

“哦哦爽……接下来把嘴唇凑到马眼上,用你的小嘴使劲嘬!……妈的不是那样嘬,用亲嘴的姿势嘬!对,把你的嘴唇撅起来,跟老子的大宝贝亲嘴儿!”

“不对不对,给老子用劲儿嘬!跟你嘬团子牛奶一个样!妈的再学不会老子就抽你了!”

“呜——呜——”

“现在把老子的整根肉棍吞进去!妈的!”男人浑身一抖,然后在千代红彤彤的屁股上抽了一巴掌,“拿你的嘴唇,把牙齿给老子包起来!要是再敢用你的牙碰到老子的大宝贝,有你好看的!”

“把老子的肉棒含住裹紧了,老子要冲锋了!”

“哦噢噢噢噢!!!!”

“呼,不许吐出来,都给老子咽下去!再给老子把大宝贝舔干净了!”

那一夜之后,千代看上去老实了很多,再叫她去接客的时候也不吵不闹不反抗了。别人让她动,她就动,让她叫,她就叫,让她干什么她就干什么,让她怎么干就怎么干,只是动作机械,身体僵硬,像个牵一下丝线动一下身子的木偶人。

大家都以为她认命了。直到那一天到来,那天,或许是因为干了一天活晚上还要接客的疲惫,或许是粗鲁的客人对她的羞辱,或许是对未来的绝望,千代突然崩溃抓狂了。大家不知道哪件事是彻底压垮她的稻草,也不知道她那个时候是怎么想的,只知道她狠狠的咬了自己的客人,还挠花了对方的脸。官奴伤害市民是很重的罪行,千代被扭送进了奉行所。

柊千里可真是个倒霉的女人。牢头这么想着,半年前,这个女人就在自己手底下被拷打,可惜那个时候碍于规矩,不能碰她的身子,也不能打的太狠了留下印子,这让牢头很是遗憾。没想到兜兜转转了大半年,柊千里的身份从大小姐变成了官奴婢,不变的是又被丢回这间牢房里了,丢她进来的人还特意给了牢头不少钱,要他好好“照顾”一下她。牢头在这里混了那么长时间,很明白对方说的是照顾还是“照顾”。

当然,就算对方不说,牢头也会好好“照顾”她的,毕竟这样的好货色可不是常常能遇到的。

“柊小姐,把眼睛抬起来看着爷。”牢头还是喜欢叫她柊小姐或者柊千里小姐,毕竟凌虐一个出身名门的大小姐和凌虐一个卑微的官奴婢给他带来的快感是不能相提并论的。

女人正跪在地下,埋在牢头的裆里给他口交,听到牢头发话,浑身抖了一下,忙不迭的把眼帘抬起来,小心翼翼的看向牢头的脸,当然,前后摇晃脑袋给他口交的动作是不敢停的。

牢头很满意,女人的嘴巴温热,湿润,舌头和口腔把自己的肉棒裹的非常紧致,而且没有一点齿感,柔软的舌头和口腔内壁有节奏的收缩蠕动,非常有经验的给肉棒做着按摩。呼吸的频率也控制很好,肉棒上能感觉到一股股温热的气流在流淌,暖暖的,痒痒的,快感像电流一样流遍身体,舒坦的很。

牢头最满意的是女人的表情和眼神。按他的要求,跪在胯下的女人吃力的抬着头,眼睛使劲往上看着他的脸。这种被人仰视的感觉让牢头生出一种自己非常高大的错觉,更不要说那个屈辱的仰视着自己的女人还曾经是个高高在上的大小姐。

现在她的脸上已经看不出之前的倔强和坚强啦。那张小脸俏生生的仰着,水灵灵的眼珠往上瞅着牢头的脸,像是在央求着什么,却又不敢说出口,神情里带着淡淡的哀怨,却又不敢表现出来,生怕惹来惩罚。看上去像一条可怜巴巴的小狗,因为犯了错,正仰着头,摇着尾巴,小心翼翼的趴在主人的脚下,献媚,讨好。

牢头终于按捺不住喷薄的欲望了,伸出手抱住女人的脑袋,挺起阳具开始快速的冲锋。牢头感到女人的嘴巴松了一下,大概是被突如其来的晃动给震晕了,但是又马上裹紧了上来。嗯,算她反应的快,不然又有理由一顿臭揍。牢头想着。紧接着,牢头感到一股热流开始从身体里迸发,往自己的下身涌去,那根肉棒绷紧了,胀大了,颤抖着像是一门蓄势待发的神居岛崩炮。牢头浑身的肌肉都随之绷紧,收缩,抱住女人脑袋的手也跟着发力,把那张俏脸狠狠的按在了自己的裤裆里。

呼,一阵极致的舒畅。牢头低下头看着女人,女人的头依然被他死死按在胯下,惨白的脸颊埋在一丛阴毛的中间,女人的小嘴依然死死的裹着他的肉棒,腮帮子被撑的嘟起来,像是贪嘴的塞了一大口米饭。女人依然按他吩咐的那样,艰难的仰着脸,睁着大大的眼睛向上看着他。片刻之后,女人的身子轻微的抖动了一下,白浊的精液从她的鼻子里慢慢流淌出来,一直流淌到嘴唇上,像是邋遢孩子挂在脸上的两条鼻涕。然后,一大颗眼泪突然从女人睁的大大的右眼里滚出来,像一粒珍珠似的,顺着脸颊滚落下去,然后又是一大颗,从左眼里滚出来。

只有两颗眼泪,柊千里都不敢让第三颗眼泪滚出来。

这间黑牢已经完全的成了她的地狱,每一次醒过来的时候,她的身上都骑着一个男人,粗暴的在她的身体里抽插着。快感或许曾经有过,但现在绝对已经没有了,柊千里身体下面的那个腔道,永远充血肿胀着,包裹着一根滚烫的,不停搅动的肉棍,永远填满了粘稠的,熔岩一般的浆液。什么狗屁的尊严,坚持,荣誉,早都被抛到脑后去了,柊千里现在的心愿已经变得很小,很简单,那就是好好的休息上一个晚上,不,囫囵的睡上一觉就够了。可就算是这么简单的一个小心愿,柊千里一次也没有实现过,一次也没有。每一次入睡,她都是被人蹂躏玩弄到脱力昏迷,而每一次醒来,她都是被身体的疼痛或者男人的淫虐给强制唤醒。她不知道是不是自己昏迷之后男人们还在玩弄她的身体,只知道在自己清醒的时间里,身体几乎就没有闲着过,她每日的功课基本就是从一个男人身子下面爬到另外一个男人的身子下面,按他们的要求,用各种部位,各种姿势,各种方式供他们玩弄,被他们奸淫。

这么长时间下来,柊千里也记住了那些男人中的几个人,当然,主要是记住了他们虐玩自己时的偏好和特点,记住了讨好,取悦他们时的方式。

比如牢头,他最喜欢干的事情是羞辱柊千里,强迫口交,学狗爬,学狗叫,最过分的时候,会把供给犯人的馊饭团丢在破碗里,用精液或者尿液泡成稀饭,然后逼她喝下去。柊千里知道,自己越是表现得无比下贱,无比屈辱,越是表现出和昔日高高在上的身份的反差,牢头就会越高兴,自己也就能蒙混着少挨上几顿毒打。

比如有个高个子,五大三粗的男人,最喜欢玩弄她的三点,他会把柊千里的乳头和阴蒂都穿上钩子,坠上小铁球,然后用皮鞭抽着她在地上爬来爬去。他倒还算是好糊弄的,柊千里只需要全力的把自己的身体扭起来,把一对大奶子甩出一道道波浪,就能把高个子男人糊弄的非常满意。

柊千里最喜欢一个瘦瘦的年轻狱卒,他只玩她的身子,揉捏乳头,抠挖小穴什么的,手法也很熟练,每次都能弄得她浑身发软,一阵阵感电般酥酥麻麻的快感从每一条神经上流淌过去,这是她在这间黑牢里仅有的享受和快乐了。虽然那个狱卒还总喜欢玩寸止,把她捆绑起来,玩弄到她最情不自禁欲罢不能的时候突然停手,然后看着她求而不得的发出可爱的声音。但是只要柊千里用一种发嗲的语气喊几声“欧尼酱”,他就会心软的放她走上快乐的巅峰。

而柊千里最怕的是一个脸上带疤的牢子,那个牢子只喜欢玩排泄管理的把戏,先给她灌上一肚子水,然后塞住她的尿道,看着她不知羞耻不顾一切的在地上打滚……这个家伙怎么也蒙混糊弄不了,他只关心怎么能让柊千里的肚子里撑下更多的尿液,每次被他玩弄,对柊千里都是一场痛不欲生的梦魇。

柊千里就像一个可以被随意玩弄的玩具,没人会在意她的感受,她的体会,她唯一能做的就是把自己的身体拿出来,让那些男人们开心,只有让他们开心了,柊千里自己的日子才能稍微的好捱一点。

“好了,下一个要玩你的是老疤瘌,快滚过去吧!”牢头在柊千里的屁股上拍了一巴掌。

“呜~”柊千里可怜兮兮哼叫着,向前爬了几步,抱住牢头的赤脚。

牢头知道柊千里这是在恳求自己,毕竟老疤瘌那个变态喜欢看人憋尿,每次都会把人折磨的要死要活,没有女囚在听到他的名字之后不浑身发抖的,为了能哪怕只是稍微晚一点到他那边去,那些女囚什么事情都能做得出来。此时牢头就惬意的欣赏着那个美丽坚强的柊千里像个小狗一样匍匐在自己胯下哭着乞求的模样,不过他现在正是冷静下来的时刻,可不会被这么简单的诱惑给糊弄过去。

“快滚过去!”牢头把柊千里一脚踢开,然后看着女人抽泣着,用手和膝盖拖着身子爬出这间牢房,浑身发抖的向隔壁爬过去。

发泄过后的贤者时间最适合思考问题,牢头就在思考着最后要怎么处理这个女人。上头的情形越来越不好了,据说九条镰治大人虽然因为这次事件而大伤元气,但行事也更加成熟稳重,稳扎稳打的招募人才,聚拢人脉,一步步巩固着自己在天领奉行的地位和话语权,一番合纵连横之后,他已经是稻妻政坛上不可忽视的一股力量。而整治奉行牢狱已经是可以预见的一件事情,监狱的上层的关系网络被一点点破坏,保护伞和关键节点被逐步换人,牢头虽然自信自己有能力全身而退,但是在那之前得销毁掉证据才行。比如,这个女人。

牢头听着隔壁的柊千里透过墙壁传来令人毛骨悚然的嘶嚎,自己也忍不住浑身一抖。冷静下来的牢头才意识到,这个女人不是别人,是顶头上司的相好,如果处置不好,恐怕自己下场会凄惨无比。

干脆杀了,用烙铁把脸和身子烫烂,拖出去扔进海里。牢头这么想着,杀人灭口,是最稳妥的做法。唉,不过想到那个女人令人迷醉的身体,牢头又有些舍不得,毕竟好久没玩过这么极品的尤物了,从身体,身份到性格都堪称绝品,就这么杀了,实在有些可惜。

那么卖掉如何?有点难办,这女人的身份多少有点敏感,虽然相信很多人都垂涎三尺,但是真敢出钱买下的人恐怕不多,毕竟曾经是九条镰治的未婚妻,而镰治正是如日方升的时候,不会有人想要冒犯他的,说不定还会把自己送出去讨好对方。

还给镰治?这种想法在牢头脑子里都没停留一秒,且不论九条镰治还稀不稀罕这个女人,只要柊千里把自己做过的事情告诉镰治,对方只要动动手指就能抹杀自己。在他动了柊千里的那一刻就决定了他只能站到九条镰治的对面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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