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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载] 碎玉集 刺客列传,1

小说: 2025-08-21 23:23 5hhhhh 8360 ℃

乾朝上都的主街,两侧都是酒楼青楼,王府相府,往来都是高官贵胄,王孙公子。卑贱的汉家奴隶是禁止在这条街上行走的,除了观看犯人游街和处刑示众的时候。

此处是最热闹的街道,所有被判死刑的人,都会被押着在这里游街。可以说,这条街见证了无数义士最后的末路。许文卿立在街口,微阖双目。赤裸的脚踩在冰凉的青石板上,似乎还能听到一辆辆木驴车驶过时发出的嘎吱声,和车上女人痛苦屈辱的呻吟悲鸣,那狼狈滴落的体液和鲜血,现在还染在这石板路上吗?麻衣单薄破烂,与赤身裸体无异,曾切割过无数义士肌肤的寒风吹过,游街时围观百姓的冷言冷语和淫亵目光也像这寒风一般冰寒刺骨吗?

许文卿双脚冻的通红,身上麻布勉强蔽体,遍体鳞伤,蓬头垢面,甚至琵琶骨上穿着锁链,一看便是奴隶,与光鲜亮丽的长街格格不入。便兵丁走上前来,手里挥着马鞭,“兀那贱婢,你是谁家汉奴,速速……”

寒光横过,卫兵头颅腾空飞起。“这一剑,为了爹娘。”

许文卿的父亲是边城守将,母亲也是将门虎女,一路所向披靡的鞑子军队硬是被他们用两千守军换掉了接近一万的部卒。用人命堆开城池后,鞑子主帅开始了丧心病狂的报复。首先是已经战死的父亲,他的尸体被切碎,又被纵马踩踏成泥。而落入贼手的母亲,更是受尽了百般凌辱。当时鞑子兵把全城的百姓都赶了过来,许文卿就躲在人群里,看着自己的母亲被鞑子兵拖到城中心的高台上,剥去了全身的衣甲。先是示众,绑住手吊起来,一丝不挂的吊在深秋的寒风里示众。许文卿至今都记得那天,寒风呼啸着,像一把锋利的小刀,没完没了的吹啊吹,母亲赤条条的身体吊在刑台正中,一个瑟瑟发抖的孤零零的白影,从白天一直抖到深夜,又从深夜抖到白天。第二天是奸淫,文卿的母亲是那样骄傲坚强的一个女人,却被绑成那样耻辱淫荡的姿势——上半身趴下,手和头被重枷锁住,动弹不得,下半身直立,撅起屁股,乳房沉甸甸的坠着,下身正冲着台下的百姓。首先上的鞑子主帅,他在战场上险些被母亲一箭射死,恼羞成怒之下,他疯狂凌虐着文卿母亲的身体。下身毫不留情的抽插,双手狠狠的拧掐,拧掐那对哺育过文卿的乳房,甚至一边干,一边用马鞭狠狠抽打女人的裸背,在那因为寒冷而苍白的皮肤上留下一道道鲜红的印子。但这只是一个人,鞑子兵共九万人,他们五人一行,在刑台下面列阵,五人下来,接着就是五人上去。牝户,肛门,双手,甚至嘴巴,文卿想都不敢想原来可以如此残忍野蛮的折磨一个女人,而这一切就发生在她自己的母亲身上。她看着自己的母亲一开始还在高声怒骂,后来只是低声呻吟,然后没了力气,只是随着男人们动作耸动。文卿数不清母亲被多少人凌虐过了,只记得最后母亲软塌塌的挂在木枷上,浑身上下都是淋漓的秽物。第三天是更酷烈的折磨,吊在空中用马鞭抽,打碎胳膊和膝盖的骨头,穿着马靴狠踹下身,把乳头夹成一滩烂肉,用粗的骇人的木棍捅进女人的器官来回的捣……文卿看着母亲一点点的失了人形,成了一团蠕动的鲜血淋漓的肉。第四天,文卿的母亲被钉在一面门框上,当着全城百姓的面被剥掉了全身的皮肤,那具血淋淋红彤彤的肉体又在寒风里抖了好久好久……

赤脚踏在青石板上,很凉,可许文卿步伐轻灵,手中长剑更快如闪电,看似一剑出,却能斩出八九道血光。“燕儿姐,看到了吗,这是你教我的剑法啊。”

城破之后是三日不封刀的屠杀,在许文卿几乎要惨遭毒手的时候,她遇到了燕儿姐,也是她的师傅。燕儿姐是个真正的大侠,在蜀中碧水城,许文卿目睹过她一袭白衣一柄剑,独立一面城墙之上,一剑一封喉,杀的无人敢近,而那白衣不沾滴血,只是面前幕篱微动。那场血淋淋的混战,可以说全是靠燕儿姐一手回天,甚至鞑子的老可汗都被燕儿姐重伤,不久便一命呜呼。可是后来,老可汗的弟弟夺了汗位,打着复仇的旗号卷土重来。铁蹄踏平了中原,连皇帝都投海自杀,只剩下碧水一座城池没有陷落。再无援兵,再无胜算,而城破,便是屠尽。燕儿姐不是走不了,她却独自赴敌营请降,以一身换下了满城百姓性命。文卿再也没有见过燕儿姐,但她从无数人口中听到过燕儿姐的故事。他们说,燕儿姑娘先被剥去衣衫,仅留一件肚兜儿遮羞,而后打入囚车,押回上都,为了羞辱,每过州府,必要押着燕儿姐于长街闹市之中展览示众整整数日之久。这一路任人狎玩轻亵,肆意淫侮,真真奇羞极辱,而沿途又无寸瓦遮身,仅有一片肚兜,生受那风吹霜打,日晒雨淋,也是苦不堪言。他们说,老可汗一脉深恨燕儿姑娘,燕儿才到得上都,打入死牢,立刻就被废了一身武功,挑断手脚筋络,从此半生绝学付诸东流,数载苦功翻成空话。可怜风华绝代女侠,至此连寻常女子都已是不如。不仅如此,他们买通牢中看守,要对燕儿百般拷掠折辱。日日过堂,也不审问,只是拷打,拶指夹棍,脊杖大板,都不过是开胃小菜。当堂褫衣,竹签刺乳,荆条鞭阴,各种妇刑,奇淫极虐,才是家常便饭。更以夹棍狠拶双乳,直将鲜血自乳首挤出,称为“下奶”。又用竹筒插进肛道,以滚水注满,令其当众排泄,唤作“除晦”。或者将燕儿置于缸中,内养泥鳅,下置炭火,令泥鳅不堪炙烤,纷纷钻入姑娘羞处,名为“青蛇入洞”,或者以皮鞭藤条将人打至鲜血淋漓,再裹以白布,待血干结成块,将白布连同皮肉一同撕裂,号曰“披麻戴孝”。下得堂来,更难免折磨凌辱。行动之时必披戴铸铁重枷,燕儿武功尽失,莫说挣扎,便是抬头都为奢望,只能屈膝弯腰,如同狗爬。回到死牢,先要受上脊杖三十,鞭笞半百,再以盐水酽醋清洗伤处,作为接风。住在牢里,或将四肢关节悬吊于空中,不许身体沾地,张开私处,凭人肆意玩弄,雅称“逍遥凳”。或躺于铁床之上,手脚,躯体,头颅,皆被夹住,动弹半点也是不能,叫做“匣子床”。私刑之外,又请来城中地痞无赖,罪犯流氓,将姑娘日夜奸淫凌虐,片刻不得休憩。如此等等,直叫燕儿受尽人间千般苦楚,万般羞辱,一句生不如死,道不尽姑娘所受磨折之一二。他们说,处刑之日,先要乘木驴游街。老汗手下誓要让姑娘当众出尽丑态。木驴之上选以最粗大木杵,划出倒刺无数,浸以催情之药。再给燕儿灌入满腹清水,再逼其服下淫药。要姑娘游街之时不能自制,惨叫痛呼,淫态毕露,屎尿齐流,丢尽侠者之脸面。好燕儿,纵然武功全失,依旧不负大侠之名。木驴抽插无休,淫药刺激不止,情欲沸腾不能压制,燕儿竟生生咬断了自己舌头,以极痛盖过淫欲,沿途仅有几声痛哼,更无一声浪叫,鲜血淋漓满路,却不见半点淫水。游街前日,为免出丑,燕儿更不惜忍奇痛,以囚室中的稻草木棍,塞入自家尿道肛门之内,将其彻底封死,无论再受何等折磨挑逗,也无绝当众撒尿排遗之可能。凌迟之时,贼人更是用尽各种卑鄙无耻手段,钝刀慢锯,撕肉剥皮,盐水浸渍,辣油泼身。先说割乳,一刀分做四刀,又不一气割断,皮肉皆是被硬生生扯下。再说刳阴,先将羞毛拔尽,再把子宫钩出,以辣油腌渍一番,方才缓缓割下。姑娘身上的事件被一一卸下后,器官传阅于百姓之手,皮肉投喂于野犬之口,其中苦痛折辱非言语可以描述。而燕儿至死无有哀嚎,皆是詈骂,高呼“杀贼”,直听的鞑子心胆俱裂,百姓无不落泪……

许文卿听着燕儿姐的故事,却不敢将那个人和自己记忆中的人重叠在一起。

许文卿记忆里的燕儿姐,是初见时,笑着对她说,“不要喊我师傅啦,我哪有那么老,喊我燕儿姐吧!”

是也会对镜描眉化妆,“谁说女侠不能爱脂粉匣了?要不然跟那些粗汉莽夫有什么区别?”

是也会和姐妹们开玩笑说,“我要找的夫君,至少要能打过我吧?不然被我欺负怎么办?”

是那一句,“我那么厉害,肯定会护你们周全的!”

每次想起燕儿姐,许文卿心里都辣辣的疼。

心里辣辣的疼,手里的剑却越发沉稳,一次只出一剑,一剑必杀一人。这是刺客的剑法,直奔命门,只求必杀。

“杀人啦!”“抓刺客!”“快跑啊!”街头哄乱起来,那些公子小姐,王孙贵人,跑起来一样是狼奔豕突,毫无文雅可言。

文卿现在的步伐反而不紧不慢,一栋华丽的高楼旁,文卿甚至停下脚步,撩起衣襟信手擦着剑身血渍,抬起头似乎是在欣赏着牌匾上的书法。

“锁春楼”,这三个字是文卿做噩梦时的常客。这是一栋青楼,能够俯瞰整条街道,每当有人犯游街示众的时候,这栋楼都会被包的满满当当,甚至只有那些有权有势的贵客才能占到雅间,其他的人只能挤在过道,窗台,甚至房顶上观看。

许文卿当然不会是贵客,她是贵客的俘虏。贵客坐在雅间里,文卿则被四马攒蹄的吊在雅间的窗口,而下面游街的,是她的干耶干娘,和义结金兰的姐妹。

许文卿的眼皮被木棍支开,不能闭眼,无法扭头,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先是干耶,被绑在战马后面,一路拖过来,皮肉和骨头撞击在地面上发出瘆人的声响,整条街道都被染成血色。然后是干娘,三十余岁的少妇,在木架上绑成小孩把尿的姿势,双腿大张开,女人家下身的物件毫无遮掩的露着,斩标插在女人下面的洞里,乳头上拴着铜铃,随着刑车的颠簸,铜铃叮当作响,斩标摇摇晃晃,仿佛是特意吸引着众人的目光。走在最后面的是许文卿的义姐,孟娇。孟娇骑在一辆木马上,插进姑娘下身的两根木杵个头大的吓人,姑娘整个人的重量压上去,再加上脚上坠着的两个铁球,都没能让木杵一插到底,在女人体外还留着两三寸的长度。也就是说,姑娘没有坐实在驴背上,全靠着下身的两根木杵支撑着身子。而那木杵还随着驴车的前进,凶狠的进进出出。许文卿只恨自己眼神太好,能把一切看的清清楚楚。孟娇是个看上去娇媚柔弱的女子,瘦弱的身子完全被那两根木杵支配了,一插一打挺,一抽一扭动。直插的女人双乳乱颤,双腿抖如筛糠,口中哀嚎,眼中泪水汪汪。一张俏脸忽红忽白,红的时候艳如桃花,忘情高叫,双腿紧紧夹着木驴,淫水蜜汁狂泻不止,白的时候惨白如纸,悲呼惨嚎,全身软如烂泥,屎尿鲜血淋漓满地。待那木驴慢吞吞游的近了,孟娇的惨状更是尽入许文卿眼底。木杵太粗,女儿家的羞处已经是完全绽开撕裂,插入之时,能在肚子上捅起一个鼓包,整个人都翻着白眼往上挺,一双美乳也连带着翘到天上。往外抽时,必带着一片淋漓水渍,红的是血,黄的是尿,清的是淫水,白的是精液,一股脑的往外泻出。堪堪到了锁春楼下,正是观众最多之处,孟娇拼死低下头去,想以头发遮住身子,绷紧一身白肉,不愿做出淫态,咬住红唇,憋着不喊不叫。可是押送的兵丁竟然抡起鞭子来,狠抽姑娘的大腿,抽得姑娘发着抖乱扭,终于还是无可奈何,只得抬起头来,对着楼上楼下的百姓,断断续续的喊叫起来。

“嗯~嗯~淫妇孟娇,至淫至贱~嗯~啊~不知羞耻~活该被千人跨~万人骑~……被狗干马肏……木驴插烂……骚屄……”

听到义姐被逼得如此作践自己,许文卿目眦欲裂,胸中怒火高烧,可是绳捆索绑,嘴里也塞着口枷,自顾尚且不暇,又哪里帮得了义姐?倒是身后雅间里面的那些贵客们,一边喝茶饮酒,一边高谈阔论。

“忽兰夫人可真是厉害,居然能把一个小娘们折腾到这种地步。”

“那是,忽兰夫人的夫君就是死在这贱人手上,夫人可是立下毒誓,要让这贱人受够人世间的侮辱,丢尽祖宗的脸面,生生世世悔做女人的。”

“据说这贱人被捉住之后,忽兰夫人把她关在茅厕里,日日折磨,以屎当饭,以尿为饮,整整弄了大半年哩。”

“夫人当真请来一众流民乞丐,给那贱人凑够了千人骑万人跨之数?”

“可不是,何止是人,就是狗和马也快够的上一万了!”

楼上楼下的观众纷纷将烂菜叶,臭鸡蛋甚至破草鞋冲着姑娘丢下去。

“贱人!”“活该!”“臭婊子!”

极苦极辱,便是十八层地狱也不过如此罢!孟娇的声音愈发悲戚,一张脸不知道该冲着哪里,却还要被兵丁挥着鞭子乱打。

“骚娘们哭呢?木驴插的你舒服么?”

“舒服……”孟娇哽咽道。

“喊大点声!”又是两鞭子。

“舒~服——”孟娇被逼的全身都在发抖,可是不喊又不行。

“接着给我喊!”

一句句一声声,直听的许文卿肝胆欲裂。

“嗤——愚蠢。”有人冷笑。

“咦?将军何出此言?”

那人却不再出声,只是看着楼下。

孟娇已经到了锁春楼的正下方,两旁的欢呼,耻笑,和叫骂都到了高潮。

姑娘突然在木驴上坐直了身子,把半遮乳房的头发全都甩开,把身体大大方方的全都展露在人前,仰起头环视着众人,让每个人都能清清楚楚的看到那张脸。

“都来看都来瞧啊!我便是那天下最骚最贱的淫妇孟娇!”孟娇喊叫着。

“都知道那西帐大元帅鬼力赤吧!那人便是死在我这贱妇胯下啊!是叫我用那骚屄活活闷死的啊!”

“我至淫至贱,活该叫那千人跨万人骑,狗干马肏啊!那鬼力赤叫我活生生的榨干了啊!”

“这木杵插的才叫舒服啊!那鬼力赤又细又短,一掰就断,根本不过瘾啊!”

“都来看都来瞧啊!我就是那硬生生肏死了你们大元帅的淫妇孟娇啊……我是贱人不知羞耻,都来干我,都来肏我吧,跟大元帅做个连襟啊!都来做个元帅夫人的便宜老公啊……”

“噗——”文卿苦笑出声,这才对嘛,这才是那个古灵精怪的义姐会做的事情,只是笑着笑着,眼泪就直往下淌。

“啊——”隔壁雅间有女子在尖叫,“贱人!给我打死她!打死她!割了她的舌头!割了她的舌头啊!”

卫兵按住孟娇,把刀子捅进嘴里乱搅,姑娘叫不出来了,但是那些言语早已经传开。孟娇仍是夸张的在木驴上扭动着身子,叫每个人都能看到自己的淫态浪态,依旧是满脸香汗泪花,只是那眼里带着无法掩饰的笑意,就仿佛自己不是被人押着游街的死囚,而是凯旋归来的将军一般。

原本针对着孟娇的那些羞辱倒是有一大半变成了哄笑,文卿身后的雅间里面也是哈哈笑成一片。

“大将军如何得知那小娘们还有这手?”

“大将军神机妙算,岂是我等可以揣度的?”这是有人猛拍马屁。

“鬼力赤无能,栽在女人手里,就该暗地里把人弄死了事,哪来脸面大鸣大放的当众羞辱?这与羞辱自己有什么区别?所以我说,忽兰夫人不过一介蠢妇。”被人称作大将军的人说道。

“那大将军打算如何处理此人?”

这是在说文卿。许文卿和孟娇他们是一起被捉的,不知是看中了文卿的美貌,还是看文卿武功低微,她并没有被判凌迟,而是发给东帐大元帅扎合台为奴。

“剿灭义军,踏平中原武林,这两件功绩本将军可是能夸耀半生了,总得留个念想。此女当然是要细细调教,叫她永生永世伏于本帅胯下不得翻身,日后每每见到,都能再想起今日的荣耀了。”

“大将军这是在养虎啊!”有人不怀好意。

“他们也算得上虎?不过一群耍刀弄剑的鄙夫粗婢罢了,也就是那些卑鄙又无能的义军才会妄想靠刺杀逆转天下大势。至于我,麾下百万雄兵,区区一个妇人,武艺再强又能怎样?玩物罢了!”

“就算是虎又怎样?在那些驯兽师傅的鞭子底下不一样钻火圈给我们看着玩么?”

他们连看文卿一眼都没有看,一句话就是一盆冷水,将文卿的心浇的凉透。

许文卿挑飞卫兵丢下的腰刀,腰刀打着旋插在锁春楼“春”字的正中,一刀几乎将招牌劈断,刀柄兀自震动不止。

此后三年,许文卿就是在这楼中调教。

纵然文卿表现的武功低微,负责调教的鸨母也不敢轻视。两条铁锁从文卿的锁骨沟里穿过去,把末端烧红了焊死,只要拽住这两条铁锁,姑娘整个上半身就再挣扎不得。细细的钢丝缝住手筋脚筋,人虽然没废,但是稍一用力就是撕肉割皮的疼。

文卿也想像燕儿姐一样,宁死也要守住尊严。可那一样样的毒刑用到自己身上的时候,文卿才知道那是多么的难。锁春楼的惩戒房,是一个勉强让人能抱膝而坐的房间,脚下就是阴沟,屎尿四处流溢,蚊蝇老鼠乱窜。原本只是惩戒所用,再刚再烈的女子,关进去三四天,无不稀泥一般哭天抢地磕头认错。而文卿被关了一整年,吃,喝,拉,撒,睡,都在里面。

再就是打,脚趾踮地的挂起来,一句话不说,一句话不问,抡着鞭子就是抽,直抽的皮肉乱飞,鲜血四溅。锁春楼的打手真的很厉害,能让鞭子指哪打哪。鞭子抽下来立刻切开皮肤,稍等一会就会有血从鞭痕下面冒出来,白嫩的身子上便多了一条血线。再反手一鞭子抽上来,在姑娘身上批出一个红叉。下一鞭子落在第一鞭下方半寸,然后又是一鞭子,在姑娘身上划出一个井字。从姑娘的胸脯开始,一鞭子挨着一鞭子往下走,每一鞭子间正好相差半寸,打完之后,姑娘的玉体就仿佛披上了一层血红的鱼鳞。身前一个打手,身后一个打手,料理食材一样细细的炮制着许文卿。这里不见天日,许文卿不知道自己一次要挨多久的打,只知道一开始,鞭子落下来刀割一般的疼,自己咬紧嘴唇硬挺着不出声,身子扭来扭去的躲避皮鞭,脚尖在地上踩踏着寻找平衡。到后来,满身都是火辣辣的疼痛,疼痛变成了哀嚎惨叫,从嘴里迸出来,身子在皮鞭底下乱窜,双脚跳着疯狂的舞蹈。到了最后,浑身皮肤都是烧着的火焰,骨节宛如割肉的利刃,筋肉仿佛砭骨的钢针,支在地上的脚趾成了带尖的竹刺,直往心里扎。可是身子却有千钧重,动一动都是煎熬,喘气都是勉强,更无力气再叫半声。这个时候打手就专挑姑娘的乳头和私处抽,鞭子抽在那里,死肉一样的姑娘也有了力气。胳膊快断掉了,却又拽着身子往上躲,脚尖一动就刺痛,现在也在地上胡扭乱跳,喉咙干涩如同落叶,还是忍不住扯心扯肺的惨号。可是无论怎么样,打手们只管面无表情一鞭子一鞭子的抽,许文卿昏过去了,就泼醒,接着抽,好像他们能一直抽到海枯石烂,天地复合。

或许因为许文卿是大元帅的奴隶,所以并没有遭到什么奸淫,不过对奶子屁股的玩弄是少不了的。皮鞭打完,那里全是纵横交错的伤口,揉上去捏上去能让文卿害冷一样抖个不停。而玩奶子,最狠毒的便是鸨母,直到现在想来都能让文卿害怕的浑身打颤。文卿被绑在柱子上,鸨母一只手捏着姑娘的乳头,揉搓的乳头直立起来,乳孔微张,另一只手捏着野猪的鬃毛往奶眼里捅。这种奇异的疼痛一开始弄得文卿不知所措,但鸨母干的很熟练。猪鬃极易弯折,不易扎到肉里去,可鸨母总能抓住文卿每次战栗的间隙,将那硬毛往里一送就是一大截。野猪的鬃毛是柔软的,顶端又足够尖锐。特质柔软,那毛发可以顺着女人血肉的缝隙婉转翻折,直捣最敏感的深处,顶端尖锐,在姑娘的乳房里游走时带来的奇痒极痛是没有人能够忍受的。扎进最深处的时候,许文卿只觉自己胸前已经被无数钢针刺穿,又有无数蚂蚁乱爬。鸨母却又将猪鬃退出一半,再刺进去,进进出出的挑逗着姑娘,逼的许文卿痛不欲生,只求速死。最后,大概有四五根猪鬃留在了许文卿的奶子深处,在姑娘的余生里,这对乳房就如同装着满满的钢针,稍一揉动,便能疼的文卿满头冷汗。

许文卿第一次求饶,大概是过了半年左右的样子。被灌了满腹凉水后,用木塞堵住尿道,丢在惩戒房里关了不知多久。文卿憋的在房间里满地打滚,用头撞墙,满脑子想的都是撒尿,那是她第一次不知羞耻的向鸨母求饶,怎么样都好,怎么样都行,只求能放一次尿。

文卿服了软,求了饶,承认自己是贱奴,是母狗,赤条条的趴在地上哭着求饶。可是鞭子还是照样抽,奶子还是照样玩,还是照样憋尿,照样承受各种毒刑。那些鸨母关心的并非她是否屈服,只关心怎么折磨文卿,怎么花样翻新的折磨文卿。

赤身裸体,跪在街上当众自慰。站到锁春楼楼顶,喊叫着没有底线的言语作践自己。趴到阴沟边上,喝尿吃屎。自己拿着钢针,扎自己的乳头和阴蒂……鸨母逼着文卿以各种方式自辱,自虐,自残,姑娘稍有犹豫,便是毒刑伺候,然后从头来过。他们要的不仅仅是打碎姑娘的抵抗,踩碎姑娘的尊严,更是要彻底的摧垮她的心智,让她只知道服从,再无自己的思想。

最后,许文卿又被日日灌下淫药,这些恶毒的春药,焚毁了姑娘最后的坚持。此后姑娘的乳头永远直直的挺着,下身总是淋漓着淫水。不知道多少个夜晚,许文卿都是被高烧的情欲唤醒,再也无法入眠。脑中也永远燃烧着欲望的火焰,再也顾不得其他。

家仇和国恨,侠士的坚持,少女的羞耻,为人的尊严,都变得好远好远。燕儿姐姐,孟娇姐姐,义父义母的脸,都已经恍如隔世。

义父收养许文卿的目的很单纯:“你是个天生的刺客胚子。”哪怕许文卿已经过了习武的年龄,她学习各家武艺和刺杀本领都仍是事半功倍。

现在那些护卫已经反应过来,开始结阵拦阻许文卿,姑娘也使出了全身的绝学。有骑士纵马而来,许文卿踢起地面上的刀剑,一面圆盾旋飞起来,连马头带骑士一同斩落,这是义父的暗器功夫。有武士挥刀来战,文卿一剑挥出,“铮”的一声长响,那是连续二十一次刀剑相撞合成一声,武士喉头早划出一道血痕,这是燕儿姐的快剑。有大汉全身披重铠,戴面甲,拦在身前,二人交错,文卿长剑灵蛇般游动,刺入大汉的眼眶,那是只攻要害的刺客剑。弓弩箭如雨下,文卿长剑舞的水泼不进,直逼阵前,这是军阵上的本事。

所过之处,便是一地尸体。

“不错,这些本事还没忘干净。”许文卿自嘲的想。

毕竟在文卿屈服之后的整整两年,姑娘学的都是服侍,讨好,取悦男人的本事。

“欢奴,今日你要学的是如何发骚。”

文卿现在的名字是欢奴了,确认了姑娘完全驯服,再无反抗之心后。鸨母开始调教她服侍男人的本事。

鸨母叫欢奴握着一根木棒,往自家牝户里面快速的抽插。下面先是痒,然后疼,姑娘的身子被刺激的直打挺,手都累的开始抽筋。可是姑娘不敢停,她是欢奴,鸨母一句话就能让她痛不欲生,一句话就能让她求死不能,她只能服从,无论什么样的命令,她都再不敢违背。

“欢奴,今日你要练的是耐力。”

姑娘锁骨上的铁链被固定在地上,欢奴只能扎着马步,下面是一根粗大的木棍,刚刚抵在姑娘的阴道口上。

“蹲!”鸨母下令。

姑娘颤抖着蹲下去,木棍深深的捅进她的下身。

“起!”

姑娘站起身来,铁链拉着锁骨,她根本站不直,只能扎着马步。

“蹲!起!蹲!起!重复千遍!自己大声数着!”

姑娘的脸都白了,可还是抖着身子,在那根木棍上方一蹲一起。

“三!四!……一百~……百二十~……”

腿在发颤,脚在打战,淫水泄了又泻,汗水淌个没完。就是当年习武之时,姑娘也未曾如此苦楚。

“噼!啪!”鸨母手里的细竹条抽在姑娘身上,“不许哭!动作快!声音大!”

欢奴只能强行把眼泪吞回肚子,扯着嗓子喊,“八百四十一~~……八百四十~二~~!”

做完第一千,姑娘整个身子跪了下去,木棍插进身子,在肚子上拱起一个鼓包。

“起来!起来!再做一千!”鸨母的竹棍劈头盖脸的打下来,“你个贱奴,就是叫一千个人干完,也要有力气去服侍第一千零一个人!快快快!”

欢奴不敢叫,不敢哭,连求饶都不敢,只能拖着没了知觉的身子,继续在棍子上蹲蹲起起。

“今日你要学的是口活!”

之后的数日,欢奴除了吃饭,嘴里含着的就是阳具,真的假的,肉的木头的,人的狗的马的,学习怎么能让它们最快的硬起来,怎么最快的射出来,怎么用嘴唇包住牙齿,怎么用舌尖去挑逗,怎么把那些腥臭液体一滴不漏的,面无表情甚至面带喜色的通通吞下去。一开始姑娘忍不住的作呕,然后被惩罚。到能够勉强从容的完成。到最后,那种恶心腥臭的味道几乎已经成了姑娘嘴里的常态,姑娘已经不再反感,甚至能够从中找到快感。

种种件件,姑娘身上的每一个物事都被残酷的训练,训练成取悦男人的工具。

义姐教给许文卿的本事,叫伪装。这门本事,下乘叫作易容,中乘人称画皮,而上乘为——忘情。装什么,就是什么,忘掉之前自己的一切,由内而外,表里如一,才是伪装的最高境界。许文卿觉得,至少在作为欢奴的那段日子里,自己真的做到了无我忘情。赤身裸体的跪在地上求饶的时候,是从心底里的畏惧和顺服。嘴里含着肉棒的时候,想着全是怎么快点学会这些本事,少挨点打。被春药烧坏了脑子,只知道发春卖骚的时候,是真的不去想其他的任何事,只想让男人狠狠的肏死自己……在无数个夜里,姑娘都会有些恍惚,如果不是琵琶骨上的锁链,她都会怀疑自己是否真的生来就是一个又淫又贱的性奴?那个名叫许文卿的英勇美丽的女侠,是否只是自己脑子被烧坏后,虚妄的幻想?

调教完毕后,欢奴被交给了扎合台。扎合台其实是个不近女色的家伙,他唯一关心的,就是争名夺利,唯一热衷的,就是官场和战场杀伐。而留下欢奴唯一的原因,就是为了羞辱,为了羞辱这个曾经敢于和自己作对,和大乾朝作对的女侠,也为了让其他人看看,与自己作对的人,最终悲惨的下场。

曾经,扎合台的手下将领在朝上被人攻击。扎合台牵着欢奴,到那家人门口,让欢奴和过路的每一个人,每一匹马,每一条狗交合,一边交合,一边高喊:“贱奴本是那南朝的女侠,妄想刺杀大元帅,活该被驯作母狗,任人玩弄啊——”如此过了整整一月,那人亲自找到大将军的手下,负荆请罪。

曾经,兵部尚书职位空缺。扎合台将一干重臣请来饮宴,也不言语,只是席上牵出欢奴,如命令猪狗一般,命令姑娘在众人面前表演,表演淫舞,表演自渎,表演饮尿吞精,表演与狗交合。此后,扎合台的儿子补兵部尚书,无人敢有异议。

不用欢奴来立威的时候,欢奴就会被带到锁春楼去,在那里她是最卑微可怜的妓女,谁想玩就可以玩,想怎么玩就怎么玩,甚至不用给钱就可以玩,哪怕是最卑贱的乞丐,都可以随意玩弄凌辱她。

不再锁春楼的时候,欢奴大多是被拴在狗桩上,在这方圆五步的狗圈里,拉了尿了,便自行刨个小坑埋上,饿了渴了,就摇尾乞怜的求看守给点残羹剩饭。扎合台想起来要用用欢奴的时候,也绝不屑于上她,只把她当做痰盂和便桶来使用。

或许,这辈子就是这样了,又或许,欢奴的脑子已经不足以思考这么复杂的问题了。

不过义姐也说过,忘情不是真的忘,而是把另一个自己深深的埋到心底,阴沉沉的等着,等一个机会。在欢奴的心里,无边无际的黑暗中,还有一个叫许文卿的人,沉沉的睡着。

今年冬天,乾朝的皇帝死了,以一个所有武林义士和南朝遗民绝不愿意看到的方式。无数刺客杀手下手暗杀过他,无数义军首领做梦都想踏平他的皇宫,无数文人骚客诅咒他不得好死。可他就是死在了自己的龙床上,在兴致勃勃的临幸南朝美女的时候,太过兴奋激动而死。是个很枭雄的死法,却也是对所有义士和遗民的莫大羞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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