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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载] 碎玉集 刺客列传,2

小说: 2025-08-21 23:23 5hhhhh 2150 ℃

当然,这跟欢奴已经没有什么关系了,她依然锁着铁链,跪在扎合台的门口。

晚上的时候,她们这些奴婢都要跪在扎合台的门口,身子必须跪直,手背在身后,挺着腰板和胸脯,跪上大半个晚上,等着扎合台随时的传唤。

夜里很冷,露水打湿了身子,凉的彻骨,膝盖跪酸了,腿跪酸了,腰挺酸了,酸了,然后麻了,然后没有感觉了,也不知道是期待着被传唤进去,还是不要被传唤进去。

“听说,皇帝……”有个奴婢低声嘟囔。

“你作死啊,这种事情也敢说?”

“我是听说,要杀一万名汉奴陪葬,新皇若跟大将军不是一路,咱们会不会被……”

“听说南边又开始闹义军了……”

“都闭上嘴吧!到了这地步,好好伺候大将军才是唯一的出路。成了残花败柳之后,大将军能开恩给咱配个好人家,就是这辈子的福分了。”

这些女人,原来在南朝的时候,很多也都是高官重臣的女儿,大家闺秀,金枝玉叶一般的存在,而现在,能这样在男人胯下混过一辈子,就已经是全部的追求了。

许文卿呆呆傻傻的跪着,调理内息压下身体里翻腾的欲火就已经耗尽她全部的精力,没有力气做多余的事情。

“咳咳”里面穿出来扎合台的咳嗽,这是需要痰盂了。不过没有姑娘真的愿意做这种事的,于是她们指着文卿,“欢奴!进去服侍老爷去!”

这种事情永远都是落在她身上的。文卿跪着爬了进去,跪在那张华丽的床边,张开嘴,等着。

扎合台翻过身来,从嘴里咳出一口黏痰,然后俯下身来。许文卿连忙膝行几步,更方便扎合台吐痰。

然后,一记手刀打在男人的胸口。

扎合台软在床上的时候,还是一脸不可思议的表情。许文卿站起身来,抻了一下久未舒展的筋骨,关节发出愉悦的嘎巴声。从架上取下扎合台的宝剑,拔出来,寒光闪闪,在男人脖子上试了试,很锋利,立刻就有血迹渗出来。

扎合台只有眼睛还能动,他瞪着许文卿,不愧是大将军,现在眼睛里还满是威压与命令。三年的奴婢生活,那种服从已经刻在了许文卿的骨子里,仅仅是一个这样的眼神,都足以让她忍不住要膝盖发软跪下去。不过许文卿身子晃了晃,最终还是站直了。

对着扎合台娇媚的一笑,掀开被子,那根万恶的肉棒现在正软塌塌的耷拉着。

不过这三年的生活,许文卿早就学会了如何控制男人的身体。她想要让他们硬起来,他们就得硬起来,想要让他们射出来,他们就得射出来。这是血与泪与无数次奸淫给她留下的本事。许文卿含住扎合台的阳物,吞,舔,嘬,吸,扎合台泄了又泄,最开始是腥臭的白汁,后来是结了块的秽物,然后是清水为多,最后带上腥咸的血液,许文卿一滴没拉的全吞了进去,面无表情。直到最后,无论怎么摆弄,那根肉虫子都软软的再也立不起来,而扎合台神情萎靡,似乎一夜间老了五十多岁。

“明天中午,穴道就会解开,你还能活五六年吧,好好想想该怎么过。”文卿在扎合台耳边吐着热气。

她没有杀扎合台,她不屑杀扎合台。许文卿拿走宝剑,悄悄离开了将军府。她勉强能把身体里翻腾的情欲压制住半天,还有很多事情要干。

许文卿来到了长街。尽管被虐待了那么久,她还是很漂亮的。奴婢的衣服不过是一块挖了洞的破布,被文卿专门调教出的巨乳顶起来,简直就是什么也遮不住。一路上惹来无数淫秽的挑逗的目光。

第一个卫兵上来推搡,藏在背后的长剑横出,斩飞头颅。

明杀,要的就是明杀。许文卿已经不屑也不想再躲躲藏藏了,今日,便是她作为一个侠士的终场戏,她也要让天下记住自己的名字。

四名兵丁一字排开,拦住姑娘去路,才将长枪刺出,文卿长剑斩过,横贯四人喉咙。

昔聂政之刺韩傀也,白虹贯日。

有武士吓破了胆子,扭转身子便跑,许文卿随脚踢起散落的长枪,长枪飞出,贯穿了武士的后心。

专诸之刺王僚也,彗星袭月。

骑士挺枪纵马朝着许文卿撞来,许文卿踏在枪尖上,身形飞起,跃到那人身后,那人头颅落地,无主的战马缓缓停下,文卿拂去尘土,继续向前。

要离之刺庆忌也,苍鹰击于殿上。

有锣声响起,各家的高手供奉开始调动聚集,将许文卿围在中央,不过没有一个人敢贸然出手。文卿慢慢的往前走,包围圈也跟着慢慢移动。

稍微不慎或者想要逞英雄的,便被一剑斩下了头颅。年轻的姑娘连头都不会回,仿佛只是随手折断了一根树枝。

扎合台的宝剑甚是好用,至今仍未卷刃,只是血淋淋的,有些滑腻。许文卿旁若无人的停下脚步,从身上撕下一块麻布,细细的把剑柄缠好。

街上热闹的像是过节,有包围的兵丁,各家的高手供奉,还有看热闹不怕死的人群。

半天的打斗,气血运转,勉强压制下去的春药效果又在姑娘体内翻腾起来,文卿也不再压制遮掩。面色绯红如同桃花,麻布紧紧贴在身上,被乳头清晰的顶起尖峰。随着步伐迈动,下摆时不时掀开,女儿家的隐秘之处若隐若现的引人遐思。甚至有清亮黏滑的液体顺着白嫩丰满的大腿缓缓流淌下来,在地上留下一条断断续续的水渍。

只是现在恐怕没有人敢去轻薄她吧。一袭麻衣被粘稠的血浆浸透,脸上唇边全是飞溅的血点,身后是一地的人头和尸体,再加上琵琶骨拖着的黑色铁链,所有人看她的眼神都像是在看地狱中的恶鬼。

文卿抬起头来,环视众人,有那么多人在看着,姑娘也觉得自己的样子有点狼狈,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又停下脚步。随意甩了甩手中长剑,血珠顺着剑刃滑动,飞出,铮亮的剑身流溢着寒光。照着剑身的反光,文卿打扮着自己,就如同女儿家对镜梳妆。抹匀了满脸血珠,鲜血殷红,如最艳丽的胭脂。理顺了被血浆黏在一起的头发,挽一个简单的发髻在脑后。撩起琵琶骨上面的锁链,盘在脖子上,小心仔细的不让它们垂落下来,那认真的样子像是姑娘在对付一件心爱的首饰。手指捏着短短的麻衣下摆,用力的往下拽,想把裸露的双腿遮掩起来, 动作如深闺少女般局促而羞涩。

长街上几乎所有高官贵族家的高手供奉都出动了,里三层外三层的把许文卿围在正中,不过依然没有人敢轻举妄动,全都小心翼翼的和姑娘保持着三十步的距离。

弯弓拔刀的几百名大汉全都风声鹤唳,孤零零一人被包围的少女却安之若素,场面上达成了一种诡异的平衡。

现在,所有人都会记住我了吧。许文卿默默想着。姑娘再次抬起头来,扬起手中的长剑。

时已正午,日出,彤云破,有太白金星昼现于天。

太白者,罚星也,昼现经天,主强国弱,弱国强,天下大乱,改政易王。

虽布衣之士,怀怒未发而修休祲降于天。

静若处子的身形猛然移动,剑光裹着身影如一道闪电,在所有人都没反应过来的时候,瞬间搅碎了铁壁般的包围。

许文卿是天生的刺客。她有个天赋般的本事,就是能看穿万事万物的破绽。一个人有破绽,一群人也有破绽,直击破绽,锐不可当。

那些高官显宦反应的更慢,乾国才兴起了不久,他们就一个个脾肉顿生,弓马生疏了。那些家丁和供奉倒是惊叫起来,连忙把自家主人护在身后,或者将府门紧锁,虚张声势的对着许文卿舞刀弄剑。许文卿看都不看他们一眼,直奔自己的目标。

那是一间王府,装潢却相当破败,护卫的兵丁都是老弱病残,也没有高手和供奉的坐镇,几乎瞬间就被许文卿杀穿。

“啊!”传来一声惊叫,那是一个有些苍白的少年,虽然他身上穿的是王公的华服,却已经破旧不堪,甚至打了补丁。

这就是在妓院呆过的好处,上都的新闻,秘密,上流社会的阴谋斗争,王公贵族家的奇闻轶事,不管多么隐秘和黑暗,最后都会随着三教九流的传颂而汇集到妓院,汇集到被千人骑万人跨过的文卿那里。

所以文卿知道这个少年,他不是手握大权的将军宰相,不是位高权重的王公,也没有什么天赋异能或者才学武功,只是一个被软禁了半辈子的少年而已。

但,他是破绽。

文卿提剑向他走去。

“你是个天生的刺客胚子。”许文卿至今记得义父说这句话时候的表情,那是带着惋惜的兴奋,就像是看到了一块美玉,可美玉已经被雕刻成了一把锋利却易碎的刀子。

许文卿小时候也算得上饱读诗书了,她知道义父的意思。

刺客,哪怕最厉害的刺客,也不过是伏尸二人,血流五步,纵然天下缟素又能如何?

那么厉害的燕儿姑娘,万军之中杀掉了一位可汗,可是重兵围城之下,她不还是只能落得一个悲壮凄惨的结局吗?

义姐在看守严密的军营里,干掉了鞑子西帐的大元帅,也没能阻止几十万鞑子骑兵踏碎中原江山啊。

鞑子们清洗中原武林的时候,个人的武勇是那么微不足道,一个个的门派被轻而易举的推平,杀光。上万人的搜山检海,能以一敌百又能怎样,敌人多的无边无际,砍不完,杀不尽,义父义母和自己的反抗连车轮下的螳臂都不如。

所以许文卿一直忍着,没有展示出自己的武艺,以她的武功,要杀掉扎合台,甚至是伺机杀掉皇帝都不是没有机会,但是她一直忍着不动。

许文卿知道自己是天生的杀手,所以她没有杀大元帅,没有杀那些高官显宦,甚至没有杀皇帝。元帅,宰相,皇帝,他们不过都只是一个人而已,她不屑于去杀。

许文卿之剑,以家仇为锋,国恨为锷,铸以性命,淬以血泪。此剑不出时,以文卿之心为剑匣。此剑若出时,便当杀一国为祭。

这个少年的父亲,是燕儿姐杀掉的老可汗,叔叔以他年纪太少为名临时摄政,实际上却抢走了他的皇位。

老可汗的势力,是代表草原七十二部族的西帐,而乾朝皇帝在踏平了中原后,以南朝降人为基础构建了自己的东帐势力。矛盾是不可避免的,皇帝在的时候,完全是靠着皇权的威严压住了西帐。义姐刺杀了西帐的大元帅,更是给了他们致命的打击。

皇帝仓促去世,这次是他的皇子年龄太少。谁来继位呢?两帐斗的不可开交,东帐不可能吐出既得的利益,西帐也不可能任由自己被一点点吃掉。可西帐没能力对抗东帐,东帐也畏惧瘦死骆驼比马大的西帐。于是在复杂阴暗的斗争之后,达成了一个微妙的平衡——让老可汗的儿子继位。他已经被软禁了半辈子,没什么能力和实力,不过是一个傀儡,军政权力都还在东帐手中。而作为老可汗的儿子,他又不可能任由东帐撕破脸皮吞掉西帐,让西帐获得喘息的时间和卷土重来的机会。

长剑刺穿了少年的胸膛,少年没有一点抵抗的能力和机会,大睁着不甘的眼睛慢慢倒下。

现在,平衡崩塌了。

长街杀人,当众梳妆,只有一个目的,那就是让每一个人都记住自己。所有人都知道扎合台囚禁了一个中原的女侠,像养狗一样的养着,所有人都知道她许文卿就是那条母狗。

现在,狗咬人了。甚至插在少年胸口的长剑就是扎合台的佩剑。

当然,许文卿没有天真到以为,自己这样做就可以把罪名栽赃给扎合台。

所以,许文卿毁了扎合台的身子。当扎合台重病不起的消息传出去,西帐会不惜一切的想从他身上咬一块肉下来。而扎合台为了自己的利益,为了子孙的利益,为了去世之后,自己家不会被虎视眈眈的其他势力吃干抹净,只能选择全力反击。

许文卿的义母擅长用毒,而文卿学到的,最厉害的毒,便是人心。

想要杀一个人的时候,不管那个罪名是真的还是假的。人们都会默认它就是真的。就好像游街的时候,无论木驴上是侠女还是罪犯,只要安上一个淫妇的名头,臭鸡蛋和破草鞋就会落到她的头上。

浸毒的匕首已经刺进了乾朝的心脏。

许文卿连剑都不屑拔出来,转身,走向已经包围上来的高手们。

什么样的酷刑她都经历过了,也都不怕了,死亡对她只是解脱。没有什么能压倒她心中的欢喜。许文卿笑的春花烂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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