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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载] 碎玉集 小城故事,1

小说: 2025-08-21 23:23 5hhhhh 1760 ℃

我设计了自己的死亡。

废弃工地里,大号旅行箱,砌进水泥墙,漫长,绝望。

“把她塞进去。”这个声音的主人让我在过去的半年里生不如死,我伤痕累累的身体条件反射的挣扎起来,拼命往后退。

手脚被手铐勒出了血,下体和肛门里被塞着跳蛋震到发麻,一直在低烧的身体虚弱无力,被那些恶魔用皮鞋一下下的踢着,在粗糙的地上摩擦,滚动,血,尿,喷溅的分泌物在地上画出一副抽象派的画作。我就这样被人连拖带踢的弄到那个旅行箱旁边,然后塞了进去。

身体被压缩折叠,再加上伤病,让我疼的不行,双膝顶在胸口,连呼吸都变得不畅,那些恶魔又往我身上加了好多性虐的工具,下体和肛门里已经被跳蛋和假阳具塞满了,阴道口顶着一个震动棒,乳头和膝盖之间也夹着两颗跳蛋,全部开到最大功率,刺激是那样剧烈,我觉得就连我的灵魂都在战栗,它们让我本来就痛苦的死亡变得更加折磨。我头顶在箱壁上,用眼睛的余光才能看到天空,天空灰翳如罩着铁幕,太阳苍白像是用纸剪成,但我还是很贪婪,很留恋的用力看着天空。

随后那个恶魔的脸挡住了天空。

“没想到你被玩坏的这么快啊,真是赔本,只好等几天把你女儿抓过来替你还债咯。”

“你输了呢,唐大学生——”男人戏谑的说道,然后重重扣上了旅行箱,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将我永远的笼罩了。

只不过,我见过的黑暗已经够多了,不在乎这一点。

我叫唐若男,出身乡下,有四个姐姐,一个弟弟。作为一个穷苦家庭的第五个女儿,我的存在就是原罪,从记事起我的爹妈就一直在把我当做杂役一样使唤,而我的未来,就是在十五岁的时候早早的嫁给某个素不相识的男人,为家里换取一笔彩礼。但是我不服,我拼了命的上进,我想要逃离这个麻木鄙陋的农村,逃离我悲哀的命运。割麦子的时候,别人唱粗俗的小曲,我就背英语单词;粪担压在肩上,我就想象它受力分析的图解;累了一天躺在床上,我还要撑着,心算一道数列求和再睡。别人笑我异想天开,我只觉得他们愚昧;爹妈要我辍学,我就偷了钱离家出走;没有生活费,我就去打工,甚至跟那些小混混去偷东西……就这样,我靠着自己一个人,考上并读完了复旦的本科。

大学让我看到了更高更远的世界,那里有科学,有诗歌,有爱情,有无数瑰丽的梦想,可毕业后,我才发现有许多事,都不是靠自己的努力就能成功的。几番碰壁后,我还是回了那个十八线的小城,匆匆找了个工作,匆匆成了家。工作很好,稳定,工资不低,很清闲,不过跟我的专业毫不沾边,更谈不上什么梦想;丈夫很好,虽然没本事,但是父母有人脉,家里有闲钱,不过我和他之间没有多少话题,也没有什么爱情的成分。

别人奉承我是鸡窝里的金凤凰,可美丽的羽毛还是飘零在了母鸡抱窝孵蛋的单调日子里,只有在午夜梦回的时候,我才会偶尔想起少女时读过的句子——“那时我们有梦,关于文学,关于爱情,关于穿越世界的旅行,如今我们深夜饮酒,杯子碰到一起,皆是梦破碎的声音。”

许是老天都看不惯我生活的平淡,将大把的挫折朝我劈头盖脸的砸过来。大前年,公婆所在的部门被整编,卫校肄业的丈夫丢了工作,跟人合伙经商;去年,公婆相继去世,女儿考上外地重点高中,刚交了择校费三万,随后就传来丈夫被骗破产的消息;两天前,偿还债务无望的丈夫带着家里最后的钱,消失了。

“唐女士,这是你男人打的欠条,过期半年没还,你说说该怎么办?”对面的络腮胡把一口烟气喷到我脸上。

我瞥了一眼欠条,五十万本金,年利七五,利滚利的算法,吃人不吐骨头的高利贷。在心里飞快的估算一下,一百五十万,我的小肚子又开始疼了。

“上一个还不起账的已经把老婆女儿卖给我们当狗了,唐女士要不要看看?”对方把一沓照片推过来。

第一张照片上,一个漂亮的少妇坐在草坪上看着镜头微笑,背后她的女儿正把一朵小花别到妈妈鬓角上,这是她们被卖掉之前的样子,美丽,幸福。

第二张,母女二人已经被剥的赤条条的塞进一个狗笼里,妈妈抱着女儿,竭力遮掩着身体,脸快要埋进地里;下一张,母女俩还是一丝不挂,贴着墙直挺挺的站着,双手背在身后,双腿岔开,展示着女人家所有的重要部位,任一群男人从各个角度拍摄。女孩儿脸上淌着泪,少妇的眼睛无神的聚焦在远处;下一张,少妇犬伏在地上,双手背铐,双腿M字分开,身后有个男人狠狠插入她的身体里,手里还举着一把九尾鞭,女人吃力的仰起头来,正好看向镜头的眼睛里混杂着屈辱,悲伤和支离破碎的倔强,轻咬着的嘴唇边,两行细细的清泪无言挂下,配着白皙臀背上斑驳的鞭痕,和身下淋漓的精液与淫水,写尽了一个女人的绝望与不甘。

这张照片看的我见犹怜,小肚子又开始发坠了,下面也隐隐约约起了反应,乳头顶在劣质文胸的内衬上,又胀又痒,有液体从身体里往外滑,内裤变得有些微微潮湿,我吸了口凉气,下意识的夹紧了腿。

“唐女士继续看啊,这个女人算是有点骨气的,不过最后还不是被驯成了母狗?”

对面毛茸茸的大手继续翻起照片,都是些不堪入目的场景,轮奸,鞭打,滴蜡,各种性虐,让每个女性看在眼里都羞愤欲绝的屈辱与折磨……最后,那名少妇满身精液几乎像是要被泡在精液坑里,小穴,屁眼,嘴里,无一处不在流着白浊的液体。眼里的倔强已经彻底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张迷醉痴笑的高潮脸,还有男人举着她的手,对着镜头摆了个剪刀手的pose。

这张照片看得我一阵恶心,我有一点轻微的洁癖,最讨厌这种粘稠液体的触感,连跟丈夫舌吻都会不适。

“对了,还有她女儿,雏妓虽然市场小,不过还是有很多人吃这一口的。”

照片上,那个小女孩儿辗转于一个个男人胯下,她个子矮,高度却刚好用来口交,她跪在男人面前,嘴角淌着精液,带着婴儿肥的可爱脸蛋上挂着斑斑白浊,一边讨好献媚的笑,一边伸出小舌头舔舐着手里捧着的白汤。一半天真清纯,一半淫荡下贱,给画面带来了巨大的冲击感。

“唐女士也有女儿吧。”对面的男人又推过来一张照片,是我女儿张胜男上高中前的照片,笑的阳光灿烂。

“听说考上外地高中了?一对高材生啊,比那对母女强多了,你们生意肯定会不错的,这次老子们总不至于亏本了。”

我开始庆幸自己咬着牙把女儿送到外地读书了,我的胜男,我人生最后的光,我不敢也不愿想象她也被这黑暗玷污的模样。这帮黑恶势力虽然在我们这里能一手遮天,但是在外地的力量还是有限。这个可以利用,我的脑子飞快的转起来,我绝不能让这样悲惨的命运也落到女儿身上。

“再给我半个月,我把房子卖了,跟亲戚朋友们借点,给你们还上,你们不要碰我的女儿行吗?”

“半个月?你当老子是做慈善的吗?半个月也行,利息得翻倍算。”

利息翻倍,那就是三百余万,没关系,反正一百五十万也还不上。我在心里冷笑。

“好,半个月,利息翻倍算。”

房子是单位家属院,不能随意买卖;亲戚,因为上学的事跟家里闹翻之后我就没有亲戚了;朋友,大学以前的朋友里我是混的最好的,大学的朋友论财力论人情都没可能帮我凑齐一百五十万,我关系最好的闺蜜都拿不出来这些钱,遑论三百万。我盘算着自己的筹码,结论是寥寥无几,而我对弈的,却是这个小城里全部黑暗。我就像个过河的卒子,单枪匹马的和严阵以待的王作战。

对方的老大叫王刚,背后是这个小城里最大的黑社会组织,以前的时候,当街打人杀人,指使人奸淫妇女,拐卖儿童买卖器官都是家常便饭,后来扫黑除恶,杀了一批小弟,可老大全都进了机关里当官,无他,在对付拆迁钉子户和上访闹事群众的时候,这些老大很好用。

他们盯上的人,基本没有能逃脱的,可是,我得试试,为了我的胜男,我得试试。

单位上,我登入财务系统,写个脚本扫描系统漏洞,然后开始修改数据,再把账目抹平,我的专业是计算机,辅修经济,我自信做出的假账在这个单位里没有人能看穿。一万寄给女儿,一万给自己投了所有能投的保险,收益人填弟弟,剩下的钱留作后路。

家里的电脑老旧卡顿,好在我的专业本领还不卡顿,编译好程序,打包进邮件发出。买好车票,再给女儿发一封邮件,打几个电话,联系一些人。

半个月的时间快到了,该做的事也差不多了,是时候走出最后一步。或许是由于紧张,我的小腹又开始坠坠的疼,连腰都疼的直不起来。倒了一瓶甘草片吞下去,我需要里面的吗啡来帮我保持冷静。我的身体今年起开始有点问题,白带发臭带血像豆腐渣,内裤常年粘血丝,小腹经常性坠痛,这可不是什么好症状,只是我没钱也没胆子去查罢了,不过现在反而是好事,因为我可以放心大胆的把自己的命也压到棋盘上。

等待止痛药生效的时间里,我给自己换了身干净衣服,镜子里我的身体还是很漂亮的,三十六七的身体正散发着成熟女人迷人的气质,木瓜般丰满却不下垂的硕乳,满月似的翘臀,我的身材一直是自己的骄傲,从大学起就让那些女孩子都嫉妒的眼红。细节也不差,锁骨性感的微凹,乳头红润的上翘,小腹可爱的略凸起来,点缀着圆圆的精致小肚脐,背后还有一对漂亮的蝴蝶骨。阴毛被我打理的整整齐齐,放下来的长发更是又黑又直的披在腰间。

我要是男人我也会血脉贲张的。想着想着,我自己的脸都羞红了,抓紧穿上衣服。这件衣服是我大学长跑比赛夺冠时候穿的,我需要它再给我带点运气,只是这时候再穿上已经有些松垮了。

这说明我身材更好了嘛。我竟然还有闲心这么打趣的想。

把家里最后打扫一遍,门窗关好,电闸拉上,估计不会再回来了,得收拾的干净点。打扫卫生时倒是翻出了以前的照片册,入学时的,运动会的,在社团的,跟闺蜜贴贴的……那时候的我真好啊,心里有梦,眼里有光,总是在青春灿烂的笑。不像现在的我,被生活的流水冲刷成了圆润的鹅卵石,徒留一颗坚硬的内心。

看着那时的照片,我的心境也年轻起来,七手八脚的又找出最喜欢的诗集,这本诗集啊,结婚以后已经沦落到垫桌角的地步了。掸掉灰尘,随手翻开。

“卑鄙是卑鄙者的通行证,高尚是高尚者的墓志铭。”

呵,倒是贴切。我冷笑着想。不过时间要到了,我合上书,准备出发。

走在路上,我在心里默念。

“我来到这个世界上;只带着纸、绳索和身影;为了在审判之前,宣读那些被判决的声音。”

“喂,派出所吗?我要报案,住房改革办事处主任王刚涉嫌发放高利贷,非法囚禁,强迫卖淫……”接电话的警察小哥瞬间沉默,估计被我的胆大吓坏了。我一边打电话,一边余光注意着电话亭周围的人群,一边在脑子里勾画着等下逃跑的路线,有三个人正成品字形包上来,不错,比我想象的快。

我撂下电话撒腿就跑,大学可算没白练长跑。身后传来摩托车的轰鸣,一群鬼火少年嚎叫着冲过来。不过这也在我的计算之内,我一扭身冲进菜市场,顺手拉翻了几个摊位,然后窜进人群。那些鬼火少年很快就被纷乱的人们阻挡住。菜市场四通八达,有个出口正对着的就是火车站,不过他们肯定早就守在那里了。

我趁乱跳上一辆农民运菜的卡车,拉电线打火。高中跟小混混学来的偷车本领,现在玩起来还是很溜。歪歪扭扭的撞出去,尽量没有伤到人,就是水果蔬菜洒了一地。那帮鬼火少年正在出口等我呢,我猛的加了一脚油门。他们尖叫着跳开,摩托车在我车轮下破碎。真爽啊,套用契诃夫的话说就是,有一种高潮般的快感。

我拿出赛跑冲线的速度冲向进站口,两个民警堵上来。

“请出示你的身份证件!”

我把身份证一晃,对方却还是堵在那里,伸手要抓我手腕。

我把身子伏低,然后弹簧般发力,看准对方的下巴就是一拳。对方咕咚倒下去,我翻过哨卡,身后警哨声响成一片。

火车刚好入站,站台离我只有几米远,可是止疼药恰到好处的失效了。小肚子的剧痛袭击了我,我疼的跪倒在地,站都站不起来。几双大手粗暴的把我按在地上,双手扭到背后铐住。我借机大口喘息着,直到脑后狠狠的挨了一下,失去了意识。

没关系,对决才刚刚开始。

“纵使你脚下有一千名挑战者,那就把我算作第一千零一名。”

一桶凉水泼上来,意识带着剧痛回归。我环视四周,发现自己在一间地下室,被铐在椅子上。

“唐若男,你是不是读大学读傻了?怎么会以为靠报警就能摆平我?”说话的是王刚,一个又高又瘦的男人,我闹那么大,就是为了把他引出来。

“王刚,我是来谈条件的。”我都被自己的黑色幽默逗笑了,对方更是笑的前仰后合。

“我已经把你所有的犯罪证据传到网上了,一天之后就会自动发给警察厅,我们做个交易,我销毁证据,我丈夫欠你的钱按合法的年利二四来算。”

“哈哈哈哈!这臭娘们还真是傻了。”对方的那些小弟也哄堂大笑。

“廖哥,给她看看视频。”

视频的封面是个英姿飒爽的女警察,身穿警装,昂首挺胸,阳光开朗。视频里,她被这帮魔鬼抓住,扒光衣服毒打,电击,轮奸,调教,甚至注射药物。她整日被塞在狗笼里关押,被人牵狗一样牵来牵去,屁眼和阴道里永远塞着两根电动玩具,每隔一段时间就会看到她浑身痉挛着发出声声浪叫,甚至有淫水像喷泉一样的喷出来。画面一转,她还穿着自己的警装,只是已经被裁剪成了情趣衣服,双乳大敞着,乳尖穿了环,警裙被裁剪到只剩半分,连屁股都盖不住,暴露在外的私处,红肿的阴蒂被拽出来,上面用别针穿着她的警官证。女警察分腿跪坐着,手里捧着一张粉红色的牌牌,写着自己提供各种服务的价格。她轻咬着嘴唇,脸上依旧写着不屈与倔强,不过这份坚强就跟她身上的警服和穿环一样,只是给男人增加情趣的工具罢了。

“刚毕业的小女警,云霄,太年轻了,不会办事,查案不懂得适时收手,我们不得不把她请过来教育教育。”

画面又是一转,还是那个女警,她的双腿双臂都从关节处被打断,只能靠肘部和膝盖爬行。男人们把她丢进了化粪池,看着女人白花花的身子在屎尿里拱来拱去。最后女人慢慢沉进了化粪池的底部,只在粪水表面留下一串气泡。

“看到没,就算是警察,我弄死个把也没啥事,顶多花百十万买条人命顶罪。你乖乖把证据给我销了,给我省这百十万,我让你少受点罪。”

“我销毁证据,我丈夫欠你的钱按合法的年利二四来算。”我一再重复。

“给我扒光了吊起来打!”

铁链格格响着,手铐勒进肉里,我的身体逐渐离开了地面。

身上的衣服到底是短了一点,随着手腕举起,我感到腰间一凉,低头看去,肚子已经露出了雪白的一条。

随后我的上衣就被嗤啦的撕碎了,胸衣也崩开,男人一只手玩着我的乳头,一只手把我的裤子也褪下去。

我用了半秒钟心疼自己的衣服,这套衣服我可喜欢了。

紧接着鞭子噼里啪啦的落下来,像极了抽陀螺的声音,不过承受他们的是我的血肉之躯。

疼痛如一把尖刀般锐利,随后又扩散开来,席卷全身。我感到有液体顺着屁股淌下去。好在挨打我是有经验的,我从小也不知道被老爹吊起来用皮带抽过多少次屁股了。

在我面前挥鞭子的是个染着花花绿绿头发的鬼火少年,估计是早就怀恨在心,鞭子专往我乳房上招呼。一道鞭痕横亘乳头而过,我看到自己的乳头一下子就坚挺的勃起来,胀痛混着刺痛直往心里钻。要不了一会,我的胸前就被鞭子画满了花纹。青的紫的肉棱子,红的粉的血条子,血肉模糊的一大片。背后的光景我看不到,不过估计好不到哪里,因为整个背和屁股都扒了一层皮一般的疼。

我直着嗓子叫,哭喊,求饶,声音不大但很凄惨。没必要装英雄,装装怂蛋能少吃不少苦头,也不能喊的太大声,我要经受的折磨是无穷无尽的,早早喊坏了嗓子可不行。

就像长跑一样,我仔细规划着自己的体力,制定出阶段性小目标,首先就是坚持到举报邮件发出。

不知道过了多久,鞭子停下了,王刚过来捏住我的下巴,滑滑溜溜的,手上应该是沾满了我的汗水和泪水。

“怎么样啊,大学生,想开了没有?”

我大口大口的喘气,恢复体力,胸口风箱一样大起大伏,疼痛让我的呼吸都在发颤。

廖哥捧着一个盐罐,里面装满了粗颗粒的矿盐。鬼火少年沾了白白的一手盐,细细的搓到我身上。

鬼火少年把盐抹的很均匀,仔细的搓遍了每一寸皮肤。就像我以前听说过的SPA按摩,想不到我在这里享受到了低配版。在疼痛到来前的麻木期,我突然自嘲的这么想。随后,剧烈的疼痛如地震般发作,粉碎了一切其他感受和思绪,让我只能直着脖子干嚎。

全身像是在被烈火焚烧,我疼的歇斯底里,赤裸的脚尖在地上跳着舞,乳房在胸前甩成两朵花。那些人好像在叫喊什么,不过我的大脑没有力气分辨了,对疼痛信号的处理已经占满了我脑子的进程,身体的尖叫,哭嚎就是系统凄厉的报错声,止都止不住。

终于,一桶凉水泼上来,盐分被稀释,我终于能稍稍冷静下来了。不过浑身上下还是在剧痛,就像电脑在疯狂弹错误窗口。

“喂喂,没傻吧?想好了没?”

“……”

接下来的一天过的如同一年般漫长,没关系,接下来的日子都会是这样。

他们有五六个人轮班,挨揍的始终只有我一个人。鬼火少年喜欢抽我的奶子,手劲又大,鞭子每每深陷进皮肉,嗖的带着一串血珠飞出去;廖哥专在我的下半身动手,屁股蛋,大腿根,找准机会一鞭子钻进屄里,疼的我尖叫着跳起来;络腮胡却是最恶毒的,他阴恻恻的在我背后游弋,鞭子啪啪的空甩着,这种未知的恐惧逼得人发疯,而每当我有些松懈的时候,鞭子就会像毒蛇一样狠狠的咬我一口。

晚上也不许我睡觉,鞭子有一下没一下的抡着。只要我开始打瞌睡,立马就有一鞭子落下来,不是乳头就是阴部,火辣辣的一阵疼,直接就让我清醒了,继续扯着嗓子哭嚎。

整个夜晚如同一场狂乱的恶梦,直到王刚的声音再次响起。

“我们的大学生还没想通?没关系,我已经搞到了。”

“非法囚禁,强迫卖淫,拐卖妇女儿童……嚯嚯嚯,唐女士的文件收集的挺全啊。”王刚手里拿着一沓文件慢条斯理的翻着,“可惜,警察厅负责接收邮件的是我的人,直接就把你的邮件内容传给我了,后悔吗,大学生?”

周围的男人一起哈哈大笑起来,我连抬头的力气都没有,只能垂着脑壳,盯着自己的一对乳房看。那对丰满的大奶子已经变了样,横七竖八的全是伤口,鲜血淌成一条条小溪,被抽掉了皮的肌肉上凝着黄色的组织液,一对乳头被抽的绽开,挺立着,抖动个不停。

“唐大学生光忙着调查我了,没想到自己也被调查了吧?你给女儿寄的一万,和给自己买的保险,是哪里来的钱啊?”

我昏昏沉沉的张了张嘴,没说出话来。盐罐又被拿过来,看到盐罐我就清醒了,还没抹盐呢,我就开始尖叫着求饶。

“我从单位公账上转的!别搓盐了,求求你们别搓了……”

粗盐抹到伤口上的感觉太痛苦了,我把挪用公款和做假账的事前前后后都倒了出来。

这是最没有必要保守的秘密,他们也不会把我交给警察,因为挪用公款2万,一般判处五年以下有期徒刑,对于我来说,太轻了。

“啧啧啧,唐大学生这就不行了啊,放心,不会把你送进局子的,那样太便宜你了。”王刚凑到我耳边,阴森森的判决道,“我们会先给你安个卷款潜逃的罪名,然后慢慢折磨你,等把你玩死了,再按你畏罪自杀来算,岂不是两全其美,哈哈哈哈。”

“不过,只有你一个人也未免太孤单了,来说说,你给你女儿安排的什么退路?”

我的女儿,我的张胜男,她是我不惜一切代价也要保护的人。她像极了年轻的我,独立,倔强,骄傲,总觉得自己可以永远昂首挺胸的走下去,总觉得靠自己就能改变这个世界。我可以和她讨论人类,社会,宇宙,交流科学,文学,理想;也可以畅聊学校里小姐妹之间的开心事,和谁相约互做伴娘啦,和谁约好当对方孩子的干妈啦;或者单纯听着女儿小大人似的批判落后的人情社会,短视的精致利己主义……年轻真好啊。

一双大手沾满了盐,揉捏着我的乳房。男人的手摩挲在伤口上就已经是刺骨的疼,粗粝的盐粒子再从掉了皮裂了口的地方揉进肉里,我的乳房不听话的自己跳跃起来,我也疼的从脚尖直抖到头顶。

然后是屁股,然后又把手指沾了盐插进我下面的洞里抠弄,我感到一个个的大火球从身体里面炸开,整个身子就像被放在烧烤架上烤着的腌肉。

“唐女士,我劝你还是乖乖的说了吧,这样对你自己,对你女儿都好,老老实实的当一对母女小姐,总比被打烂了身子再做母狗强吧?你拖的越久,到时候我折磨你女儿折磨的越狠。”

“我根本不会让她落到你手里……”我想这么说,不过我不知道自己有没有说出声,我太疼了,也太累了。

这次他们把折磨的重点放在了我的奶子上,鬼火少年捏着我的奶头,拿一根又长又尖的钢针顶在上面。

“唐大学生不考虑考虑?真要充什么女英雄?”

他的话我根本没听进去,趁着用刑的间隙飞快的计算着,自己能撑多久,什么能说,什么不能说,对方知道多少,能查到多少,我要撑多久才能让对方觉得我说的是真的。

钢针扎进乳头,大脑又被疼痛占据。我低头看着坚硬锋利的钢铁插进自己身上那样娇嫩的部位,钢针在血肉里穿行的感觉疼的我心尖都在打颤。我看到自己乳房上的青筋一条条的蹦起来,肌肉蠕动着收紧,抵抗异物的入侵。

钢针不断深入,如果说前面刺穿肌肉和脂肪组织的疼痛有十分,那钢针刺入神经最丰富的乳腺区域时的疼痛能有一百分。这一下,我听到身体里传来个什么东西被刺破的声音,疼的我直接跳起来,用手拽着锁链把自己吊到空中。乳房里面不多的肌肉组织全都疼到痉挛,整个乳房硬邦邦圆滚滚的挺起来,在鬼火少年手里冲撞,跳动。

鬼火少年只是冷笑着抓住针尾使劲搅动,搅动把伤口撑大,热乎乎的液体顺着我的乳房流下来。疼,那里是女儿家最最最敏感的位置之一,被钢针这样搅动,疼的我快要发疯了。

“哎唷,别扎了,别扎了,求你们,停一会,停一会再扎,干啥都好,让我休息一会……”

我乱七八糟的哭嚎着,也不知道自己说了多少不要脸的求人告饶的话,虽然理智告诉我没啥用,可我管不住自己的嘴,一天一夜的虐打,我真的撑不住啊。

“那么唐大学生想说了吗?”

我只是哭着求饶。

那些男人把我解下来,我这才发现手腕都快被勒到骨头了。他们把我丢到一张冰凉的铁床上,双手铐在头顶,双腿分开吊起来。我没有一丁点反抗的力气,任他们翻来覆去的摆弄,只有被人狠狠捏乳头抠下身的揩油时才哼哼两声。

王刚脱掉裤子爬到我身上,其他的男人也纷纷排起长队。虽然有这个心理准备,我的心还是揪紧了,我觉得没有一个女人能平静的面对这一刻吧。

“别!不要!不要啊!”我尖叫着,双腿本来已经没力气了,这会又拼命扭动起来,摇着屁股躲避那根大肉棒。

“求求你们不要!不,至少,至少带上套!至少不要射在里面!”我声音都走了调,又开始语无伦次的求饶起来,不管用什么理由,千方百计的想要推迟那一刻的到来。

“还没搞清情况吗?你这个臭婊子注定是要被射烂的!”脸上重重的挨了两巴掌,不太疼,但是很屈辱。

“趁着咱们的大学生身子还算干净,得先过过瘾啊!”男人们又哄笑起来。

肉棒恶狠狠的插进来,我一直踢蹬着的腿僵住了,我盯着地下室发霉的天花板,牙齿紧紧咬住嘴唇,直到眼泪止不住的淌下来。

我自从女儿出生后,就再也没和丈夫行过房了,俗话说女人三十如狼四十似虎,我正是如狼似虎的年纪,又是久旷之身,从小接受的传统教育又让我羞于自慰,所以当欲望找到了突破口,快感来的迅速而猛烈,如野火般燃烧起来,压制住了疼痛和屈辱。

身体自然而然的迎合起男人的动作,小穴兴奋的收紧,肌肉和黏膜裹住了那根进进出出的圆柱体,清凉的液体随着圆柱抽出的时候淌出来,在我的大腿和屁股上淌成一片。

我能感受到那根圆柱体上虬结凸起的血管和团块,以及它们摩擦在敏感的肉芽和黏膜上时带来的疼痛,以及疼痛中包含的,无法言说的快感。这种快感如潮水般冲刷着我的神经,现实依旧悲惨,却蒙在梦中一样不真实,真实的只有肉体,肉体一边在哀嚎一边在欢歌。我也张开嘴,情不自禁的发出难以分辨是痛苦还是快乐的呻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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