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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载] 碎玉集 小城故事,2

小说: 2025-08-21 23:23 5hhhhh 6790 ℃

那根圆柱体突然猛的捅到深处,颤抖起来,一股液体从顶部喷涌而出。有个声音在我身体里叹息了一声,随后被神经传递着的兴奋与快乐的信号掩盖。

圆柱体已经凉了下去,慢慢从我体内离开,在我体内留下一个燃烧着的空虚大洞。“嗯~”一声留恋的低吟从唇缝挤出来,屁股自作主张的扭动着,寻找那个能填满空洞的东西。

“看你骚的,是不是已经等不及要做婊子了啊?”

“你们这些高材生,是不是书看的越多,身子就越贱啊?”

男人们围上来,用各种下流恶毒的方式羞辱着我,各种各样的嘴脸在我面前晃动,一双双手揉捏着我的胸口,抠挖着我的下身,一根根肉棒侵犯进我的身体。

最初还有些快感,很快下身就着火一样的疼起来,肿,胀。进进出出的阳具如烧红的铁条一样炽热,连喷涌的液体都如熔岩般滚烫。而我的意识也渐渐涣散在了这酷烈的地狱之中。

醒来的时候我还躺在那张铁床上,身体上下里外都流淌着粘稠肮脏的液体。

我讨厌各种粘稠的液体,我想要狠狠搓洗一遍身体,不过有些东西是洗不干净的。

“我再问一遍,你怎么安排你女儿的?”

“求求你,求求你别碰我女儿……”

“给她上电。”

市电通过变压器接到我的奶头上,我立马就舞动起来。

被吊起来的脚在空中乱踢,脚趾张成鹰爪状。手下意识的掐住铁制的床栏杆,指甲都崩裂。我用背,用头狠狠的往床上撞,但这些都盖不住从乳头发源,要把整个人撕裂的疼。

电流停下片刻,我看到王刚探究的低下头看着我,见我还清醒,就又接通了电源。

我又开始痛苦的舞蹈,嘴里啊啊的惨叫,伴着惨叫声,一股尿噌的窜出老高。

“还是不说吗?”

我已经不大能保持清醒了,屎尿都不受控制的往外喷,也差不多了。

“呃,哦……我托一个朋友……帮我照顾……”二十来个字,我哆哆嗦嗦的说了半天,倒不是我故意拖延,而是我真的已经到了崩溃的边缘了。

“唐大学生不会耍花样吧?”王刚阴森森的说,又按下电源,我浑身扭成一团,脸上黏糊糊的一片,全是我的鼻涕眼泪。

“别,别电了,你去查我的电脑,有给她的邮件。”我着急忙慌的说,生怕对方再把电钮按下去。

两个男人把我拉起来,拖过整个房间丢到一台电脑前,我根本站不住,立刻软软的跪下去,正是我家里那台电脑,屏幕亮着,男人拉着我的头发让我看清,上面就是我发给胜男的邮件。

“男男,你爹做生意赔了,债主总是来家里闹事,我跟你爹要出去躲一阵,可能没办法管你,钱已经寄过去了,你去找我一个大学同学,让她照顾你一段时间。不用太担心我们,等风头过去我就去接你,记得好好学习。”

“对,就是这个……求求你,求求你别碰我女儿……”我软在地上,头砰砰的撞着地,算是在磕头了。

“不对吧——你可是学计算机的高材生,举报我的证据你能藏得严严实实,这邮件能让我们一下子就翻到?”王刚恶狠狠的说道,“而且这邮件也太假了,时间,地点,人名都没有,你准备让你的女儿怎么去找啊?”

“告诉你,你干过什么,我全都知道,不过直接说出来未免太无趣了,我要让你全都自己告诉我,让你看看自己的小聪明狗屁都不顶,我要让你生不如死……”

那两个男人又把我拖到一张木桌旁,押着我跪倒,双手扭过去背铐,膝盖下面是一个搓衣板,腿弯里压着木棍踩住,乳房搁在桌面上,一根长钉对准了我的乳头。

“这个就是真的,真的是真的!”我来回扭动身体。

钉子被笃笃笃的敲进去,把我的乳头钉在木板上。我疯狂的嚎叫起来,下半身在木棍和搓衣板之间乱扭,膝盖皮破肉烂,成了一坨肉泥,上半身却绷紧了不敢乱动,因为越动越疼。

我怔怔的看着自己的胸口,两团乳房被拉长钉住,白花花的美肉上面到处都是豁开的皮肉,鲜红赤裸的伤口,顶端上,圆圆的钉帽陷进乳头的嫩肉里,把两个小肉团压成扁扁的两片。身上疼,可是看到自己的身体被如此摧残,让我心里更疼。

鬼火少年坐到对面,揪起我乳房上一片被鞭子掀飞的皮片往下撕。

“哎……哎哎……妈妈呀……爹呀……弟弟呀……”我胡乱的叫着,喊爹,喊娘,喊我能想到的亲人。

身子打着挺往上窜,可是从乳头处被钉死,我越窜,越疼,乳头都快要被扯断了,可是我根本抑制不住剧痛带来的肌肉抽动。

他们从我乳房上揭掉了巴掌大的一块皮就没耐心了,因为我挣扎的太厉害,晕的也太快了。又把盐罐拿出来,搓在那一块没了皮肤的嫩肉上,盐粒被体液溶解,渗进肉里,我这只乳房就慢慢的被腌入味了。

一开始我还能感觉到疼痛排山倒海的压下来,慢慢的,眼前浓重的黑雾涌起,将我淹没。

我是被疼醒的,这次我换了姿势,又被绑在铁床上,双腿高高举着,廖哥用钢丝球在我屁股上擦,擦一下,沾一下盐水,我则出一身冷汗,屁股火辣辣的一片疼。

我扯着嗓子喊娘,声带都疼到麻木了,我能听到自己的声音早就走了调,鬼哭一样凄厉,恐怖。

“烙铁来了,小心着点!”有个男人吆喝了一声,然后一块三角烙铁按在我胸脯中央的地方。

我一开始迷迷糊糊的没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但感觉上就像一柄巨锤砸到胸口上,把我的胸口砸扁,呼吸都变成了一件艰难而痛苦的事情。

然后烙铁一块块的烙上来,乳沟,屁股,大腿,乳峰……我听着自己身上此起彼伏的刺啦声,像是肉被下到滚烫油锅里的声音。疼啊,身上每一个细胞都沸腾起来,每一块肉都在哭嚎。

一大桶水泼过来,冰凉的水打了我一个激灵,也让我清醒了不少。

屁股下面又感到一阵热浪,我拼命抬起头来,看到一根烧红的铁棍在我下身比划着。

“今天被干了这么多遍,很脏吧,给你消消毒——”

这玩意真的能消毒吗?我突然荒诞的这么想。

最后还是没有给我消毒,王刚拦住了那个男人:“现在不要烫那里,我们还要让她去卖屄挣钱还债呢。”

我松了一口气,身子摔回床上。王刚瘦削锋利的脸从我头上俯下来:“没看出来唐大学生骨头还挺硬,这把算你赢了,不过——”

王刚掏出一个收音机按下,这是我和女儿通话的录音。

“男男啊,最近咋样?我也挺好,就是你爹丢了工作以后不是做生意嘛,前段时间赔了,债主老是来家里闹事,我俩要去外地躲躲,可能顾不上你。你去找舅舅,你舅舅不是跑大车嘛,门路比较多,这回他跑车估计还有半年就能回来了,你先在学校安心学习,等半年以后他回来了,风头也平静一点了,你就偷偷溜回来找他,我让他送你到锦山去找我。生活费已经一次性给你打够了。嗯嗯,我跟你爹没事。不过男男你一个人得注意点,会来事一点,有眼色一点,也锻炼一下社交能力,别老是大大咧咧的。你别光会嘴上说是,比如你舅舅爱吃臭豆腐,你去找他帮忙的时候给他带上一包……”

我眼神垂下去,看着自己破破烂烂的身子。

“咋样啊?唐大学生?跟我玩声东击西?”

“不可能,我用的加密信道……”我蠕动着嘴唇。

“但是你想不到,我在你家里安装了窃听器吧?”

“不,这个电话是假的,是假的……”

“你一万块钱寄给了女儿,保险的受益人可是填给你弟弟的,你定的车票也是锦山,你怎么解释?”

“这个才是假的……”

王刚的大手噼里啪啦的抽在我脸上,疼的要炸裂开。

“唐大学生,你那点小聪明,在我面前,没用!”

“就是就是,读了两本破书就敢跟我们老大对着干?咱王哥这么些年的摸爬滚打是假的吗?”

“要么说百无一用是书生……”

“不不不,小屄眼子好用,哈哈哈哈!”

“你就安心在这当母狗吧,等过上半年,我把你女儿跟弟弟一起带过来陪你。”

过了多长时间了?一个月?两个月?我发着烧的脑子已经没有时间概念了。反正每天都漫长的像是一年。

那个逼仄的狗笼如今也是我的住处了,每天早上我就拖着一身的铁链从笼子里爬出来,用膝盖和手把自己挪到调教室。

通往地狱的路也一样折磨,地面冰凉坚硬,硌得膝盖生疼,偶尔会遇到细小的石子沙砾,它们粘在膝盖上,然后在跪行的过程中钻到肉里去。沉重的脚镣手铐基本是标配,铁链拖在地上,哗啦哗啦响,我还得非常注意,不能让铁链被地砖翘起来的角挂住,或者纠缠在一起妨碍我的行动。

押送我的如果是廖哥,我就不用带镣铐,他设计了一套戒具,把我双腿折叠起来,双膝铐在棍子上,脚踝却又铐在一起,我就只能笨拙的蹲着身子,膝盖大分开,把尿一样露着下身,扭着身子,来回挪动左右脚,一点点往前走;络腮胡还是那么恶毒,他把铁链穿在我乳环阴环上,然后和脚镣连在一起绷紧,每挪动一下都需要我鼓起全身的勇气才能忍住那种剧痛;鬼火少年是性子最急的,基本上就是一根铁链拴在我的项圈上,牵狗一样拽着我走,稍微慢一点就是带倒刺的鞭子没头没脑的乱打。

插在我下身和肛门里面的两个电动玩具基本就没有拔出来过,一直在嗡嗡嗡的工作着,它们的工作让我的身体越来越敏感,只需要轻轻的一点刺激就会淌出水来,连续不断的开发让我的平静期也越来越短,往往一波兴奋刚刚退潮,身体很快就又空虚的燃烧起来。

调教室里更是给我安排了许多精彩的节目。

一根水管拉过来,先是把我从头到脚的冲一遍,虽然冷的我发抖,但是终于身上没有那些黏腻的液体了。然后把水管插我嘴里,我乖乖的含着,水龙头打开,凉水狂暴的冲进我的喉咙,打进胃里。胃很快就鼓起来,水一直灌到喉咙口,呛进肺里,从嘴和鼻子里面往外喷,弄得我脸和头发都湿透了。然后一根尿道塞捅进我下身,这些水就被封在我肚子里了,它们要陪我一天以上,等他们玩开心了才会给我放尿。

然后我又被吊起来,脚底下垫着铁板,乳头和铁板上各夹一个电极,一通电我就不由自主的跳起舞来。装满了水的肚子上上下下的颠,两个乳房像拉拉队员手里的花球一样抖起来。一直电一直电,我就像个只要有电就不会疲惫的电动娃娃一样,蹩脚的表演着惨烈的舞蹈,每次他们都要把我电到虚脱的昏迷过去为止。

轮奸和强奸早就是家常便饭了,肛门和嘴都被用过数不清多少次,连那帮男人都玩腻了,然后就换成电动玩具,炮机,反正他们不会让我的两个洞闲着,每时每刻都插着一根抽动扭动的圆柱体。区别就是有时候是肉的,有时候是木头的,有时候是铁的橡胶的,更过分的时候用的是狗的,怎么下流怎么来。

一天只有晚上有一盆豆渣吃,就是榨豆浆剩下的东西,营养其实很多,但是味道实在难以恭维,就连喂猪都要拌点别的猪才肯吃。不过人饿极了是什么都吃的,手背铐着就用嘴啃,用舌头舔。

可是我吃不得豆制品,一吃就呕吐拉稀,这是我们家的遗传病。王刚他们可不管,吃不下就饿着,我只能咬着牙吃,然后吐自己拉自己一身,然后再把那些混合着秽物的豆渣吃回去。

最后,我就要拖着一个隆起来的大肚子,和白天来时一样,慢慢再爬回我的狗笼。

狗笼很小,我只能蜷着身体,腰都直不起来,身上全是一片黏腻腥臭的液体,我最讨厌这种粘稠液体的触感了。

而更折磨的是肚子里的尿,一根塞子塞在那里,能折腾的我翻来覆去大半个晚上睡不着。

我早就向他们低头了。这几个月来我挨的毒打比我这三十几年加起来都要多,无论是肉体还是灵魂上。我的一切都被另一个人握在手里,他一念就可让我痛不欲生,一念就可让我生不如死,渐渐的,我所有的心智就集中在一件事上——求饶,讨好,干什么都好,干什么都行,只是求求你,求求你放过我,别再打我了,求求你赏赐我,让我痛痛快快的尿一次……

我的身体也崩溃了,不知何时开始的低烧基本没有结束过,月经早就失调了,有时候一两个月不来,有时候三四周淋漓不尽。小肚子的痛越来越剧烈,越来越频繁,逐渐开始扩散到整个下身和屁股,身上的伤口也愈合的越来越慢,还很容易发炎。这是好事,这说明我悲惨的生命已经时日无多了。

铁链的哗啦声,我的惨叫和求饶声,这就是这几个月来我生命的主题曲。直到某一天,他们剃掉我的阴毛,给我身上烙上奴隶印记,把我的学生证别到我的左乳头上,然后拍拍我屁股:“要去工作了啊,婊子大学生。”

到此为止,我的所有骄傲和尊严都已经被踩进地里,我已经从精神到肉体上,成为一个婊子了。

不过,因为我之前的反抗,他们仍然不肯这么轻易的放过我。

分给我的客人基本都是有特殊癖好的。我托着托盘,里面是各种绳索,皮鞭,蜡烛,灌肠器,这些都是等会要用到我自己身上的。

我走到客户面前,麻利的跪下,血泪的教训早就教会了我什么叫服从和驯顺。

绳索在我身上缠绕,套住脖子,在我胸前的乳房上编织出花纹,然后打个绳结,勒过我的下身,粗糙的绳结磨蹭在我的小豆豆上,我的身体早已敏感不堪,仅仅是这一下,我下面就已经滴滴答答的淌起水来。双手被扭到背后,关节吱嘎作响,大腿小腿也绑在一起,再把手和脚在背后绑在一起,把我四马攒蹄的吊起来。我的身体在空中晃悠着,绳索勒进肉里,当然疼,腰被撅成弓型更是疼的我直吸凉气。但是我还得脸上挤出笑容,请主人惩罚自己。

然后是1000cc的灌肠,甘油灌进肚子里,又沉重,又带来难以忍受的排泄感。滴蜡,蜡油在我的屁股上流淌成灼热痛苦的一大片。然后用皮鞭把蜡片抽掉,然后再滴蜡。

等主人玩够了,他才会进入我的身体,甚至一边进入一边还要用电动玩具玩弄我空着的小穴或者乳房。疼痛,屈辱,可是我只敢把眼泪在心里默默的淌,脸上依然要带着媚骚的微笑。

主人进入口中的时候我就再也笑不出来了,这是我无论如何也习惯不了的。恶臭涌进我的嘴里鼻子里,身体开始生理反应的作呕,而我必须忍着越来越强烈的呕吐感,一边用舌头舔那个圆滚滚的头,一边用嘴唇小心翼翼的把牙齿包起来,要是我不小心把牙齿碰到他的肉棒……我打了个寒战。

来了,先是一点腥咸的液体从马眼里淌出来,然后我看到主人的身体一阵哆嗦,洪水开闸一样将大股粘稠的液体向我的喉咙里射去,我大口大口的使劲咽着,因为如果不抓紧咽下去的话——胃里一阵翻江倒海,火辣辣的胃液反上来,把精液往外顶,我抓紧收拢嘴巴,如果把这些东西喷到主人身上,我又得挨打了。液体挤在我的嘴唇和喉咙之间,左冲右突的寻找出口,于是从我的鼻子里呛出来,黏糊糊的流了我一脸。我最讨厌这种恶心的粘稠液体触感了!

更恶心的是另一类客人。

“呦!复旦大学的毕业生!怎么来干这个呀!”他们会故作惊讶的这么问。

“因为我贱啊,我离不开主人们的大肉棒啊!”而我就要带着笑这么回答。

“你大学学的啥专业啊?”

“计算机。”

“胡说,学的是做鸡吧?”

“主人说得对,是做鸡。”

每一次,都要我把内心深处的伤口亲自扒开来,血淋淋的给他们看,供他们玩弄,嘲笑。

后来他们又研究出了新的花样,不知道是哪个缺德家伙想出来的,拿来一本高数书,让我一边坐在炮机上,一边做上面的题,规定时间内做不出来,炮机的功率就上调一档,炮机功率被调到最高,我就要被带去调教室重新调教一天。

我大学被高数折磨的时候曾经悲哀的想过,或许毕业后这高数就再也派不上用场了,可是就算在我最疯狂的梦里,我也没想到过这高数会以这样的形式重新折磨起我。

三重积分,高阶求导……这玩意要我心算,光是想想我就脑壳发麻,可我还是顶着令人发疯的快感,从记忆深处翻出公式和数字,绞尽脑汁的去做,调教室实在是太恐怖了。

别说,我还真的解出来不少,有些我大学时都不会的题都做出来了。

性和暴力果然是人类的原动力。调教的间隙我自嘲的这么想。他们就该把哥德巴赫猜想什么的拿过来给我证,说不定我都能搞个菲尔兹奖拿拿。

我大脑里理性的部分也知道他们只是单纯的玩弄我,不管我做不做的出来都逃离不了被折磨的命运,但是我还是拼命的做,像是溺水的人抓住救命稻草一样抓着虚幻的希望。

一个客户玩完了,用凉水简单的冲洗一下我的身子,我就得拖着疲惫的身子往下一个客户的房间挪,腰很疼,下身也很疼,没完没了的疼。而客户一个接着一个,好像没有个尽头,我已经顾不得羞耻或者恶心,只是机械的按他们的指令服侍,直到——

“老大?”耳畔传来一个熟悉又陌生的声音。

我的心沉了一下,慢慢抬起头,艰难的辨认了半天。“刘鼻涕?”

老大是我高中时候的外号,那个时候的我,在校内,三年一直是第一,常常超过第二名八十多分,但是并不喜欢摆架子,能和同学打成一片,再加上外貌也不错,大家有事没事都喜欢围着我跟我聊天;而在校外,小混混们偷东西我放风,出了事我找老师摆平,协调好收保护费的规矩,让他们不用好勇斗狠也能收上钱,再用他们把不守规矩的小混混赶走,三年下来我隐隐也成了个扛把子大姐头。

而刘鼻涕,我记不住他的名字了,只记得他高中的时候因为有鼻炎,所以一年四季都在流鼻涕。以及,当年他追求我的事情。我们班的规矩是按排名挑座位,我是第一名,又很受欢迎,身边几乎很快就被坐满。这个男生为了一个靠近我的机会,用了整整一年,在高三最后一次模拟的时候考到了第三,选择了挨着我的位置。

可是,当年我很生硬的向老师要求重选了位置,因为我讨厌各种粘稠的液体,比如,鼻涕。

不过现在我已经没有资格再说这样的话了,我身体的每一个洞都不知道被粘稠的液体灌满过多少遍了。

我看到刘鼻涕的眼里依次闪过惊讶,惋惜,心酸,然后是异样的兴奋。

“别……不要……不要这样……”话说出口我就知道事情不好了,如果说当年我还有资格拒绝他,现在的我的拒绝,无异于是在火上浇油。

果然,刘鼻涕的眼中瞬间被极度的愤怒充满了,我知道自己要挨打了,不敢躲,只是深吸了一口气,绷紧皮肤。

大耳刮子扇上来,一双粗糙的大手噼里啪啦的落到我脸上。

“你以为你还是老大吗?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整个一个臭婊子,还敢嫌弃老子,信不信老子打死你!”一句句锋利的话语狠狠戳进我的心底。

眼泪早已经干了,我的心哗的冷下去,跪直了身子,一咬牙,彻底下定了决心:“是贱奴错了,请主人狠狠的肏烂我吧。”

刘鼻涕看着我愣了一下,随后开始打电话。

“喂?带着哥们到×××这里来,对,我买单,给你们看个好玩的。”

很多熟人,很多都是我高中时候的同学 或者校外的朋友,他们看着我,都在短暂的惊愕后露出了一种残忍的兴奋。

是啊,看着自己当年的女神沦为胯下一条求欢的母狗,多能满足这些男人的征服欲啊。

我的灵魂出窍一样漂浮起来,冷笑着,看着自己的身体冲着他们不知羞耻的媚笑着,发骚着,看着他们争先恐后的冲进我的身体里,蹂躏,冲刺,喷射。

没来由想起那句诗——“冰川纪过去了,为什么到处都是冰凌?好望角发现了,

为什么死海里千帆相竞?”

死海里千帆相竞,男人们在我的身体里千帆相竞,多地狱的笑话啊,我狂笑起来。

小腹里一阵接一阵的剧痛,终于,一道血泉喷射出来,我的身体彻底坏掉了,就要结束了。

我设计了自己的死亡。

废弃工地里,大号旅行箱,砌进水泥墙,漫长,绝望。

“没想到你坏的这么快啊,真是赔本,只好等几天把你女儿抓过来替你还债咯。”

“你输了呢,唐大学生。”

旅行箱被扣上,黑暗淹没了我,只能听到我身体里各种玩具的嗡嗡声,和外面把我砌进水泥里的声音。

渐渐的,施工的声音消失了。我等了片刻,确定再也没有任何声音了。我已经被彻底封死在了我的水泥棺材里,与我的胜利一起。

开怀的大笑从我胸腔里爆发出来,我赢了,是的,我赢了!

首先是钱,我挪用的两万公款和投的保险都只是个幌子,真正重要的是我扫描出的系统漏洞。那份举报邮件,我从来没指望它能发挥作用,但是,只要有人点开它,我植入的木马就会用那台电脑远程下达指令,沿着我早就开好的后门,直接走公对私转账的渠道将整整二十万转给我女儿。这个数目不算特别大,加上我的层层掩饰,他们至少要到一年后查账的时候才会发现。而王刚他们的爪牙一定会把举报邮件销毁的,再加上我承认挪用两万公款作为迷雾,他们调查起这件事会十分困难,我还留下了重重电子陷阱和迷宫,把嫌疑栽赃给了许多人,他们要一个个都排查一遍。

然后是我的女儿,我深知人类在摧残同胞这方面有无数的残酷手段,我从来不指望自己能坚贞不屈到最后。那么,就让他们无论如何也不会相信我的供词就好了。我打的电话是假的,邮件的信息也不全。我女儿知道,自从我父母去世之后,我跟家里的亲戚就断了联系,不可能让她去找舅舅,而且,她也知道,我全家吃豆制品都会腹泻,所以听到我让她给舅舅带臭豆腐,立刻就能发现问题。至于我的大学同学,她会想起我之前经常跟她提起的,我大学关系最好的闺蜜,口口声声要给对方孩子当干妈的同学,她就住在锦山,再联系到我在电话里提到要她去锦山,我相信以女儿的聪明和我们母女俩间的默契,她立刻就会反应过来。当然,我也怕她一时糊涂,也早就联系了我的闺蜜,同样是那封举报邮件里面的木马,会沿多重加密通道给我的闺蜜发邮件,之所以不发给女儿,是因为我怕王刚他们会搜查我所有亲戚的通信记录。而我,只需要在实在受不住拷打的时候,引他们去看那份邮件。他们说得对,如果我不想让他们发现,他们很难找到这封邮件,但我就是这么光明正大的摆出来。而我早就发现他们在我家里安了窃听器,故意用加密信道给女儿打假电话。这样他们一定会以为那封邮件反而是假的,把电话当做真的,我就可以利用这群人的自大和对我的轻视,将他们引上岔路。

最后,最决绝也是最危险的一步,我在下决定的第二天,给自己染上了艾滋病。

这个十八线小城里有1.7%的艾滋病感染率,我人肉了能找到的感染者,仔细挑了一个没有亲人,跟王刚他们也没有关系的瘾君子,我许给他的钱足够他吸毒致死了,我们约在他出租房楼下的公厕里,尝试了每一种姿势和位置,就这样我还害怕感染不彻底,又用刀划开我们的胳膊贴在一起。瘾君子到底性能不行,匆匆结束之后就没有力气了,我很贴心的给他胳膊上注射了50cc空气。他是提前等在公厕里的,跟踪我的人只会看到我进厕所出厕所,死人不会泄密,也不会找我要许好的钱。而一个无亲无故的瘾君子死在自己楼下的公厕里,手里还拿着注射器,我觉得以我这个小城里警察的尿性是不会追查到底的,就算追查下去,我也已经清扫干净了我的调查和通讯记录,而只要拖过一段时间,就算查到我,也没有意义了。

我不是个高尚的人,从来不是,从小起我首先学会的就是市侩和计较,跟家人斗,跟外人斗,为了吃饱饭斗,为了能上学斗。能走到这个地步,栽赃陷害,偷拿抢骗的勾当我没做过也见过,可以说我正是看多了这些黑暗卑鄙的东西,所以才会如此喜欢科学,诗歌这些纯粹美好的东西。当然,我会误伤许多人,比如我栽赃的那些人,比如被我嫁祸的弟弟,比如因为我,这个小城的艾滋病感染率估计可以窜一窜了。如果女儿知道了我做的这一切,估计要骂我是“精致的利己主义者”了,甚至要骂我反社会人格。不过无所谓,我的胜男从出生起就没有被那些黑暗玷污过,她理应拥有一切美好与光明,而我,就让一切黑暗都归于我,让我在黑暗中仰望光明,看着我的男男继续昂首挺胸的走下去吧。

身体里震动的玩具又将我带上了一波小小的高潮,迷醉的黑暗之中,我看到远处闪烁的微光,我朝微光跑去,仿佛又成了那个正在朗诵诗歌的年轻女孩。

“卑鄙是卑鄙者的通行证,高尚是高尚者的墓志铭;

看吧,在那镀金的天空中,飘满了死者弯曲的倒影;

冰川纪过去了,为什么到处都是冰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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