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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io承♀️】厄洛斯,1

小说: 2025-08-20 21:30 5hhhhh 5520 ℃

  少女的身體總是罪惡的。

  他並非是那種普遍的、以罪惡的眼光去看待女性的男人,只是那掃過他頰邊的髮絲、壓在他腿間溫熱赤裸的大腿、如同鹿犢般濕潤的青綠色雙眼,伏在他身上的這名少女無非是罪惡的化身、誘引人子採摘的禁果。

  「承子。」他的手一下就能掩住少女的口鼻,寬大的、長著槍繭的手小心翼翼地阻擋少女滑嫩的臉,手心甚至能感受到她呼吸的溫度。

  那雙原本迷濛著的眼睛眼神一轉變得凌厲,掌心傳來微微的刺痛,少女撐起身體將曖昧的距離拉開。

  「懦夫。」她輕慢的舔了舔齒列,斜睨男人的眼神像一隻慵懶的貓。

  「得了吧。」她說。「裝得好像你沒興趣一樣。」

  「迪奧叔~叔~」她拉長聲音,像一個尋常的、正向叔叔撒嬌的少女。

  空條承子剛來到英國的時候掀起一陣不小的風波,那些勉強能跟喬斯達家沾上邊的企業、幫派,無一不睜大了眼去看天上落下的一塊棉花糖,伸長脖子去恨不得一口吞下。

  就連平時不會回本家的迪奧都特地回來,就為了看一眼傳說中喬納森的遠房妹妹。

  千里迢迢離開家鄉的少女不過十七歲的年紀,穿著改造過的日式高中制服長風衣,過膝的長裙與皮鞋之間只露出短短一截纖瘦的踝骨,柔順的長捲髮披散在身後,腦袋上頂著一個鑲金屬裝飾的帽子,從身後隱約可以看見她戴著細小的耳環。

  遠遠看去雖說打扮稍微非主流了一些,但乍看之下並無什麼特別驚艷的地方,迪奧正要移開視線,少女側過身子,轉過頭來。

  「……!」他想起年少時與喬納森隨養父一同去狩獵時的奇遇。

  那時他們走了很遠一段路,當年的他還是個多少會感到恐懼的孩子,深夜在黑暗的營帳中睡不著,裹著毯子蜷縮在營火邊打盹。睡得正香時,手邊一陣濕濕冷冷的感覺喚醒他,睜眼時看到的景象他一輩子都不會忘記——

  他先看到的是晶瑩剔透的綠,像義父手上來自遠東的翡翠扳指、像母親曾經視如珍寶的貓眼石項鍊,橢圓的瞳孔直勾勾盯著他、虹膜的色彩在營火下流轉,視線下移,那濕漉漉的鼻尖正蹭在他手背上。

  沈默蔓延著,迪奧感覺自己的心臟快要跳出胸腔,理智告訴他英國本土沒有定義為狼的物種,但眼前的這一匹⋯⋯

  蹲踞的野獸直起背脊,三角形的耳朵、滑順的皮毛、突出唇邊的牙齒、僅是坐立就比他高大的身姿,怎麼看就是一匹狼。

  少年直到野獸踏著不符合身形的輕盈步伐離去很久後才回過神,天已經濛濛亮,清晨的寒意滲透他的身軀時,他才意識到自己滲出一身的冷汗。

  鬼使神差的,他並沒有將這段經歷告訴任何人。或許是覺得在英國看到狼這種天方夜譚留在記憶中的一角就好,可能是不希望有人去打擾那頭狼的生活,又或者是——他只是希望只有自己見過牠。

  少女的眼睛就像那匹狼一樣,一樣的翠綠、一樣的銳利,彷彿要扎傷所有靠近的人一般,清冷又凜冽;讓他只需要一眼,就彷彿回到那奇幻的夜晚。

  然而這卻並非兩人第一次見面。

  他們的初識遠比現在還要更加的單純,然而結合現在的情境就只顯得糟糕了——

  畢竟誰會想到兩個禮拜前差點上床的對象會是自己的親戚呢?

1.

  迪奧推開跨坐在自己身上的女孩,長臂一撈拉過被承子丟到地上去的浴巾,三兩下把少女曼妙的身姿包裹起來。

  「老古板!」承子的指控像是一個想玩花樣的新妻被自己的丈夫阻止一般,然而事實卻是他們根本不該在同一張床上。

  「你哥他們今晚回來,你不回去住嗎?」他沒再多看她一眼,只是從午睡躺椅上起身,穿上放在旁邊的西裝外套,點起一支菸。

  承子霸佔迪奧的躺椅,身上老老實實裹著浴巾,只是哼一聲沒有多回應。本來她就是在大哥他們出國前跟他們吵了一架才跑到迪奧這裡,對還在氣頭上的她來說還遠沒有要回去的意思;更不用說她在迪奧這裡待得有多自在,服裝抽菸他樣樣不管、大別墅包含泳池隨便她玩、想去哪裡只要說一聲,這個名義上的叔叔就會抽空帶她去,傻子才回去跟冷戰的哥哥們住。

  迪奧才懶得理鬧彆扭的高中生,喬納森跟喬瑟夫回國前左一個右一個的電話就已經夠煩了,他可不想管女人的小脾氣。

  他正抓著某人的頭髮撞在牆上時,口袋裡的手機不合時宜的大響。

  「喂?」迪奧口裡叼著菸,一手還揪著別人的頭髮,一手接起手機,在發話的同時把手中哀嚎的人又撞了一次。

  『承子在你那裡嗎?』喬瑟夫的話音背景吵雜,似乎人還在機場。

  「早上還在,現在我不知道。」他丟下手裡的人,隨手把菸按滅在對方頭頂上,或許是昏過去,也可能是比起其它地方已經感覺不到小小的灼痛,那人已經發不出慘叫聲。

  『媽的我們現在要去接,她要是不在你就死定了!』喬瑟夫惡狠狠的大吼,旁邊是喬納森不贊同的制止,而迪奧根本不管他還想叫囂些什麼,直接把電話掛掉改打給承子。

  電話的忙音響了幾聲就停歇,明顯是被掛斷的。迪奧盯著回到通訊人目錄的手機介面,過了幾秒又撥打一次。

  『呼……哈……喂?』電話的那頭承子聽起來有些喘,背景能聽到吵雜的人聲。

  「你不在家?」迪奧重新點起一支菸,踢了踢腳邊暈死過去的人示意手下拖走,自己則緩步走向停在附近的轎車。

  『噢,我今天住同學家、嗯……不回去了。』少女的聲音聽起來含糊不清,電話那頭的雜音忽遠忽近。

  『……』電話那頭隱約傳來說話聲。

  迪奧腳步一頓:「你在哪?」他的動作停滯在打開車門的前一刻,按在把手上的五指用力到泛白,拇指指甲神經質的刮了刮鑰匙孔。

  『不是說在同學家嗎?我掛了。』承子似乎察覺到迪奧已經發現什麼,迅速的掛斷了電話,他還來不及制止就只聽到一片寂靜。

  男人再次把手機拿到眼前,看著通訊錄的畫面,在備註著"偽君子"跟"瘋狗"的兩個人之間猶豫一陣子,最後還是選擇退出點開另一個應用程式畫面,只看到一個閃爍的紅點就位於三條街開外。

  蜜金的瞳死盯著那個閃爍的記號,他可再清楚不過那是什麼地方了——最近年輕人們最愛的紙醉金迷之地、狂歡的不夜城。

  「該死。」迪奧上車甩門,直接往那條街開去。

  這種地方無論何時只要入夜都同樣熱鬧,街道上、店家裡都充斥著人群,四處都喧鬧的不得了,只有迪奧一個人格格不入只盯著手機畫面在人群中匆匆穿越。

  路上不乏有男男女女主動靠近他,但都被迪奧漠不關心的推開;放在平時他或許願意停下來約個人玩玩,不過想到現在承子不知道在跟什麼人鬼混,他就止不住心煩意亂。

  定位帶著他越走越深,最後停在其中一條黑漆漆的小巷前,七彩但昏暗的燈光只能隱約讓人看見裡面肉體交纏的輪廓,迪奧看著手機上近在咫尺閃爍的紅點,在撥通電話時不禁在心裡感慨自己竟然如此冷靜。

  電話鈴聲在吵雜的環境中顯得微不足道,但他看見那雙無論在哪都無比清晰的瞳眸一閃而過,於是他上前一把拉開摟著少女粗喘著氣的雄性生物,直接往旁邊甩。

  那雙銳利的碧瞳就直勾勾的盯著他,迪奧看向那雙眸子,視線沿著挺直的鼻樑向下,在邊緣已經模糊的唇彩間轉過一圈,上前抬手將少女唇邊暈出的色彩抹去,用自己寬大的外套蓋住她鎖骨上細小的吻痕。

  少女纖細的手指纏繞上他的手腕,迪奧抬起頭,只看到承子往自己面前湊過來,柔軟的唇若即若離,眼神中盈滿玩味、光彩熠熠,微微瞇起的模樣簡直像是考驗人心的惡魔。

  「別鬧。」迪奧在承子即將貼上他唇邊時說。

  「……」少女僵直一瞬,「懦夫。」承子的聲音聽起來是那麼的咬牙切齒,簡直像是恨不得嘴裡正咬著他的一部分血肉惡狠狠地咀嚼以解心頭之恨。

  迪奧沒有應聲,放任承子對他無法對他造成傷害的拳打腳踢,拉著她就要離開。

  「迪奧。」承子腳上的馬靴向反方向撐著地面,用盡全身的力氣反抗他的力道。

  「……你還想做什麼?」迪奧回過頭,但沒有放鬆手上的力道,靜靜地跟她對望。

  翠綠的雙眸緊盯著男人蜜金的瞳仁,她試圖從迪奧的神情中看出點什麼;承子知道這個名義上的叔叔並不是什麼好貨色,更不可能在她三番五次刻意的胡鬧都這麼冷靜,甚至像座頹然不動的山,這個人應該更加的張狂、鮮明,他會潛伏,但不會那麼平穩。

  至於她為何那麼清楚——那可要從他們是怎麼認識的說起。

2.

  空條承子,十七歲,著名爵士音樂家空條貞夫的獨生女,在十八歲前的最後一個暑假獲得一個更加了不起的身分——喬斯達家的末女。

  隨著時代的進步,貴族的名號越來越不代表權勢的象徵,喬斯達一姓原本也是如此,但得益於先代敏銳地察覺到時代的變遷,到了喬納森這代已經是黑白通吃、聲名遠播的大家族,人也從一開始單純的血緣組合變成各種利益攀附與各種不知真假的遠房親戚湊成的龐大家系。

  承子其實很早就知道自己是喬斯達家的一員,且是與直系相近的旁系,不算是遠親,只是那對她來說實在是太遙遠了,光是一個著名音樂家的獨女身分就讓她備受矚目,那種感覺就特別麻煩的大家族讓她完全沒有想沾上邊的意思,更何況本家遠在千里之外的英國。

  結果沒想到那個家族會有什麼:十八歲時必須在家族年會露臉的傳統。於是她只能乖乖地接過媽媽打包好的行李,跟千里迢迢來她家接她的喬瑟夫一同離開。

  若要硬是選出一個對英國的形容,那必定就是好山好水好無聊。喬斯達家的老宅在城郊,離熱鬧的地區有一定的距離,想去市區逛街也一定要有人陪同;獨來獨往慣的承子對這些條條框框不屑一顧,但寄人籬下也必須要遵守,所以她的娛樂最終被限制在小小的手機裡。

  孤身一人在異國他鄉的少女,最終在損友的提議下下載了交友軟體。

  英國也有形形色色的人,不過跟在日本時向她搭訕的男人們相差無幾,全都沒安好心;儘管承子已經盡量挑一些看起來人模人樣的對象,最後也只證明了會使用交友軟體的男人大多還是人模狗樣的。

  在封鎖掉一個又一個的衣冠禽獸之後,她最後點了一個看起來明顯就是約炮男的頭像,決定往另一個方向嘗試最後一次。

  那人的頭像是男人背對鏡面回過頭往鏡子自拍的照片,健碩的肌肉跟稜角分明的面部輪廓,看起來就是斬男又斬女的狠角色,自我介紹僅寫了三圍尺寸與長度,放在平常承子是不會選擇這種看起來不是很好惹的人,但……偶爾玩玩也沒什麼吧?

  交友申請遞出去那秒她就後悔了,但這個應用程式沒有訊息收回功能,而對方又秒讀。緊盯著那象徵對方正在輸入消息的泡泡框,承子正祈禱對方能因為她一句寒暄都沒有發出就自覺退出聊天,等來的卻是一串酒店地址,連怎麼進房都詳細說的一清二楚,反而讓她不知該如何開口。

  承子最後還是沒能在聊天框內說出她沒有要約的意思,不如說她自己是有想玩的成分在的,但臨到門口還是不免緊張。

  「你早到了。」不同於訊息內冰冷的態度,男人言語間帶著輕挑與高高在上的態度,「就這麼迫不及待?」高壯的身軀將少女逼在門前,他伸手挑起承子的下頷,帶著情色的視線玩味的上下打量她,那種意圖不軌的視線令承子本能上感到不悅。

  「……抱歉,我想今天不合適。」承子拍開對方的手,矮身想從旁邊鑽出去。

  「今天不合適?」男人只當作是一點小女人欲拒還迎吸引對象的小手段,伸手直接就攔住承子的去路。「要知道我今天推掉了幾個約才來的這裡,這可不是你說一句不幹就不幹的。」他刷開房門,按著承子的肩膀把她轉了個身推進去,關上門。

  「我是說真的,我剛剛來月經。」承子面不改色的扯謊,想越過他離開這裡。

  「那倒不必害羞,我喜歡闖紅燈。」男人眼睛眨也不眨信口捻來,而承子被他毫不避諱的發言刺激的面部一陣扭曲。

  眼見現在這個情況似乎沒有解方,承子洩氣表示自己要先去洗澡,那人則故作紳士的擺出示意請便的動作,看起來油膩的要死,她感到更絕望了。

  而幸運的是廁所有個窗,她打開蓮蓬頭假裝有在洗澡,實際上打開窗戶探頭出去觀察逃脫路線;還好這間房的樓層並不高,三樓雖然也不算低,但對承子而言還算是在接受範圍內,她跨出窗戶,伸長了腿踩在酒店外牆的裝飾浮雕上,估算好距離後攀在窗框上的手一放,身體下滑,雙手成功攀上剛剛踩著的浮雕;她有聽見有人在樓下發出驚呼,但她絲毫不在乎,反正也沒人認識她,下去之後馬上溜走就行了。

  等到對方發現不對勁闖進廁所裡時,承子已經穩穩落在地面上,拍了拍沾上牆灰的裙擺正要走。

  「媽的!臭婊子!」她聽見男人在廁所的窗戶探頭大吼,回過頭只看到那人在夜色下不明顯但依然看的出猙獰的表情,她緩緩比出一記中指。

  於是那人的怒吼成了無能狂怒,隱約能聽見他狂飆一堆髒話,卻因為與速過快加上有一段距離,承子根本沒聽清楚他說了些什麼,倒是聽到周圍的訕笑。

  後來她回家被喬納森數落一頓,說不可以在晚上出門,也不能不帶人就出門,本來想說這樣也好,不會再遇到那個嫖不到就無能狂怒的大叔,卻沒想到在傳說中的家族聚會上會遇到。

  再遇後兩人默契地對見過面這件事閉口不提,只是承子改了主意留在英國留學,而聽說已經在外面闖蕩出自己一片生意的迪奧則是搬回義父分給他的別墅,住在幾個街區外。

  迪奧表現的跟她初次見面時完全不一樣,承子親耳聽著喬納森誇他變得比以往穩重,兩人坐在客廳的沙發上暢談年幼的趣事,腦子裡想的全是那天夜晚男人放蕩不羈的做派與在她身後叫罵的怒容——這個男人與穩重這個詞絕對不搭。

  惡趣味從心底孳生,承子決定撕開這傢伙的假面具。

  先不說涉世尚且未深的承子用了哪些小手段,至少對迪奧來說一開始都還得以承受,直到她開始使用一些拙劣的色誘:裝作不經意撫過他的肩背、找藉口住在他家的時候都穿一些低胸或迷你裙、在他面前跟一些小崽子曖昧不清……

  好吧,這個他不能忍。

  

3.

  「回家。」迪奧的訴求只有這個,他不怕喬納森,但他不想被知道原委後可能連笑都笑不出來的喬納森按在牆上揍成肉餅。

  「我不要!」承子奮力想掙開迪奧的手,纖細的手腕被自己拽得通紅,氣的臉紅脖子粗。

  迪奧偏過頭思考半晌,直接發力把人拉過來,雙腿微蹲就把少女扛到肩上。

  「放開我!」尖頭馬靴不偏不倚踹在心窩上,迪奧伸手捏住她的腳踝。

  「……不就是想亂搞嗎?去我家吧。」他淡淡地說。

  承子沒有回話,她在迪奧這麼說的瞬間感覺自己玩脫了,要說為什麼會知道?男人的手勁似乎在克制的邊緣,感覺隨時都會捏碎她的腳踝讓她哪裡都不能去。

  半夜在外遊蕩尋求刺激的女高中生就這樣被叔叔輕易的找到扛走,被塞進車裡才意識到自己的作戰計畫尚未成功,她從被丟進後座隨意躺下的姿勢翻身起來,從前座的縫隙向前探身。

  「喂,你剛剛說是什麼意思?」她靠在駕駛座的邊沿,雙眼盯著從內後照鏡反射的、迪奧的半張臉,那雙金瞳向上與她四目相接不到一秒又落回前方的路況中,隨手從外套口袋裡摸出正在震動的手機丟給承子。

  螢幕上的接聽鍵上下浮動,她隨意滑開。

  『喂!迪奧,我給你五秒鐘解釋你們為什麼不在,視你的回應而定大哥的憤怒程度可能會下降也可能再上升。』喬瑟夫的聲音從手機那頭傳來,被承子開了擴音在車內迴盪。

  「我晚上去同學家玩,叔叔剛來接我回去。」謊言輕飄飄脫口而出,她早就習慣呼嚨這兩個表哥,不過這兩個妹控似乎也不怎麼在意她怎麼扯謊就是了。

  那頭的喬瑟夫注意力根本不在她說去哪裡,而是她刻意對迪奧用叔叔的稱呼而不是像他們兩個被叫哥,她聽到喬瑟夫誇張的笑以及他向喬納森說她叫迪奧叔叔的事情。

  『承子。』電話換了一個人接,『注意安全,今天要回這裡或是跟迪奧回去都行,到了跟我說。』大概是已經消氣了,喬納森的聲音聽起來沒有任何不對勁,在承子簡單的應答後就掛了電話。

  「喂,我要回喬納森那裡。」她拍了拍迪奧的肩膀。

  「喔?」迪奧的嘴角彎起一抹弧度,「忘記是誰才到英國沒多久就約炮還臨陣脫逃,發現我是那時候的對象以後還要死皮賴臉班到我家來住……你是不是忘了只要老子動動手指你就要連夜躲回日本啊?」趁著等紅燈他回頭,瞳孔在昏暗的燈光下泛著紅光。

  「空條承子,別考驗我的耐心,老子不是好惹的。」他抓住承子搭在他肩上忘記收回的手,在她手背狠咬一口。

  「呃!」承子猛然抽回手,她看了看手背,上面紅了一片但沒有痕跡,而迪奧則是舔舔唇回過身繼續開車。

  「我可從來沒有因為惹過誰而後悔。」她挑釁道。

  「呵!」迪奧只是回以一聲輕笑。

  他們擁吻在一起,迪奧先主動的,喬納森跟喬瑟夫就在一樓客廳;承子說要回房寫作業,迪奧找藉口去廁所,兩人最終在承子充滿少女氣息的二樓房間會合。

  「終於要露出本性了?」承子挑眉,手搭上門把。

  「你呢?」迪奧的手覆蓋上去,曖昧的摩娑她細嫩的皮膚,整個人壟罩住少女。

  承子放開門把,手腕轉了一圈與迪奧的手虛虛相握,她揚起腦袋向後,正巧迎上對方低下腦袋湊近的唇。

  「喬納森他們在樓下……」話語只剛巧行進到結尾,男人寬厚的手掌蓋住她的雙眼。先觸碰到的是舌尖,迪奧靈活的舌尖挑開她的唇齒,先是纏著她的軟舌片刻,隨即在狹小的口腔內四處探索,上顎被細緻的舔了個遍,傳遞的快感令承子腦袋發麻、雙腿不住打顫,整個人被迪奧圈在懷裡倚著他。

  與承子相握的手緩緩抽出,指尖在手心輕劃兩圈後沿著小臂摸到腰間,挑起T恤下擺鑽進裡面,貼著腰線摸上豐滿的胸乳,五指張開抓住她的右胸。

  「嗯……」承子輕哼一聲。視線的隔絕令她的感官更加敏銳,從來沒跟人做過的少女哪知道身體被撫弄是什麼感覺,反應完全藏不住,更不用說迪奧的手指探進胸罩捏住她的奶頭、加上舌頭被緊緊吸住,快感促使她夾起雙腿,腿軟的只能把自己交給迪奧支撐。

  腦子渾沌的像一坨糨糊,她緊緊抓著迪奧的手,向上摸索著攀住他的臂膀,然後——然後就被放開了。

  走廊上的燈是昏暗的橘黃色,他居高臨下看著承子泛紅的臉跟被他吸得紅腫、微張喘氣的雙唇,剛剛親下去他就發現了,雖然前陣子裝出一副很會玩的樣子,實際上經驗卻少得可憐,或許根本沒談過。

  男人粗糙的手抽離那具柔軟的身軀,迪奧甚至貼心地把她的手放上門把手,就像剛剛那短暫的意亂情迷並沒有發生一樣。

  承子的腦子還沒轉過來,迪奧從後面托住她的腰,幫她推開房門。

  「迪奧你是掉進馬桶裡了嗎?」喬瑟夫的聲音如雷貫耳,承子打了一個激靈,向房間踏入一步。

  「迪……」她回過頭,迪奧的食指抵住她的唇。

  「我等你再來我那住。」說完他就轉身下樓,一本正經的跟他們唬爛廁所堵住很難沖。

  

4.

  喬瑟夫隱約察覺到承子離他的義兄太近了,不只是居住地上的親近,他們有種距離趨近負數的不妙,但他又不知道自己該拿什麼立場去影響這件事;論年齡承子肯定是太小的,但少女也已經接近成年,迪奧與他們又沒有真正的血緣關係,好像是沒有什麼可以插足的餘地。

  作為一個笨蛋哥哥的喬瑟夫抱頭思考了整整一週,最終的決定是去警告迪奧要是敢碰承子一根手指他就斷了他下面的傢伙。

  而正被承子毫不避諱挽著手臂的迪奧嘴裡叼著未點燃的香菸,思考了幾秒鐘依然得不出自己是否早在喬瑟夫提出警告前就越界的結論。

  「關你屁事。」承子話一出喬瑟夫就啞了火,掙扎幾下後被她一句“我又不是你親妹”擊沉在角落裡。

  

  最近承子上課都很心不在焉,她很反常,這是所有師生有目共睹的。原本的冰山美人變得會向周圍的人打招呼,在上課時拿起書本挺直腰桿,只是一樣的獨來獨往。

  或許是得益於反常的表現與獨來獨往的個性,沒有人發現少女那些在廁所、課本後、甚至是藏在帽沿下的失控表情。

  那是一個小小的搖控裝置,說小卻也不算是有多小,貼合女性性器設計的振動器像一個鉤子一樣貼在她的陰道裡,外置的部分貼著陰蒂;充滿電的玩具每分每秒都震動著,偶爾會被關上,又在意想不到的時候重新開始運作,承子不得不隨時夾緊雙腿戰戰兢兢,體內在震動時的聲響在自己聽來簡直如雷貫耳,她根本分辨不出來其他人聽不聽得到。

  振動器每次在她瀕臨高潮時都會巧妙的停下或是減少刺激,一整天下來硬是沒有讓她真正達到一次高潮,為了自己的臉面她不可能在座位上搖屁股,幾次坐在廁所伸手想自我滿足一下又想起迪奧說過不行,只能乖乖整理好衣服又回到教室,心不在焉的學習。

  同學一個接一個離開。

  放學時承子已經走不動路了,她渾身發熱、雙腿發軟、情潮奔騰,制服裙下是已經濕透的內褲跟磨紅的大腿,而在空無一人的教室內,暫且還沒人有機會看出她的狼狽,但也沒有人能解救她。

  內心掙扎著分裂成兩個部分,一邊是瘋狂的情慾、一邊是理智的枷鎖,雙手絞弄著早已皺成一團的裙擺,她還是沒忍住雙腳越張越開,腰肢躁動的開始搖擺,帶動著那個玩具在一蹋糊塗的穴裡摩擦戳弄。

  眼看終於要達到高潮,承子搖動的更賣力,表情也不禁失控微微吐出舌尖——

  “叩叩!”短促的敲門聲令她的動作戛然而止。

  承子僵硬的轉過頭,驚懼的雙眼被帽沿遮住大半,但依然能看出她的驚慌失措。

  不過好在,站在視線盡頭的不是別人,而是造成她做出此等不雅舉動的、親愛的“叔叔”。

  

  她被按在門板上親吻。

  高中生幾乎忍不到家,還在車上就極盡所能的去撩撥男人,纖纖玉指隔著西裝褲描繪陰莖的形狀,沿著柱身滑動摩擦,待到有所反應後就輕巧的拆開皮帶、拉下褲鏈跟內褲,手指捲曲成環箍著龜冠下緣快速套弄。

  迪奧好幾次被她逼得差點打歪方向盤撞在路邊或前車車尾,卻只是誠實的在少女手中越發堅挺,還必須裝作沒事一樣空出手來點菸。

  車子歪歪扭扭的一路飆到喬斯達家門口,迪奧跟著承子鑽進房間裡時第一個想的是幸好這個時間喬納森跟喬瑟夫都不在家,不然依照現在這個情形要不是他自己憋到褲襠炸開,就是被那兩個護妹狂魔用子彈炸開褲襠。

  現在他們唇舌交纏,手都伸進對方下身的衣物裡面,承子急切的擼動迪奧腿間的巨物,纖長的手指糊滿先走汁;迪奧的手撥開她濕透的內褲,捏著那個震動玩具向外拔,手上也沾滿淫液。

  一路上也沒少被刺激的小穴緊緊吸著現在唯一的慰藉品,迪奧幾次微微拔出來,手一個打滑沒抓住玩具又被吸回去,幾次嘗試後那個玩具才終於在高潮的邊緣被拔出來。

  隨著輕微的“啵——”一聲,那個折磨承子一整天的玩具總算離開她的身體,更多先前被堵在穴內的淫液隨著玩具的脫離流出,沿著大腿向下直到滴落在地面上。

  被體溫熨的發燙的玩具被迪奧隨手丟在一旁,左手拉起承子試圖併起的右腿,穩穩撈著她的膝彎,右手撫上還在淌水的穴口。

  "喀嚓——"樓下的大門打開又關上。

  「承~子~我們回來了~」喬瑟夫一進門就大喊。

  ——而迪奧的指尖抵在承子瑟縮地穴口。

  「你哥回來了欸?」他在她耳邊笑道,低下腦袋想去看她的表情。

  少女的帽子還在頭上,映入迪奧眼簾的是緋紅的雙頰以及盛滿水霧的綠瞳。

  他原本想停手的,真的。

  纖細的手指先是搭上男人的手腕,指尖輕點在肌膚上向上移動、若即若離,劃過手臂與雙肩,最後在頸後交握;承子雙手一發力,兩人的距離趨近於零,少女抬起腦袋,雙瞳熠熠生輝,猛一相視,那雙眼裡全都是他的倒影。

  「沒關係。」承子的聲線內飽含興奮地顫抖,帽子從旁滑落下去,「繼續吧,迪奧。」她在他耳邊低喃,堅硬的帽沿敲在地上發出悶響。

  很明顯,空條承子跟他大概是一類人……都挺適合下地獄的。

  炙熱的小穴濕得一蹋糊塗,兩人的呼吸交融在一起,迪奧三指併攏深插在肉穴內摳挖著g點,拇指按著肉蒂搓揉,沒兩下就把承子刺激的嬌喘連連;似乎是為了做美甲而特別留長的指甲在迪奧的肩上留下深深的月牙印,當然迪奧並不在乎那點傷,適當的疼痛刺激反而讓他在原本的基礎上更加興奮,手上的動作多少變的更加粗暴,而承子回抓他的力道也會變得更大,於是就形成一個惡劣的閉環。

  少女在尖叫出來以前咬住男人的頸側,迪奧順著肌肉收縮抽出手,喘著氣將滿手晶瑩的滑液展示在承子面前。

  「你的水好多。」牙齒嚙咬著耳骨,承子側過頭又迎上一個吻,濕透的手貼上臀瓣發出清脆的聲響,寬大的手掌先是揉捏一下臀肉,又順著向下把住大腿抬起來往身上拉。

  承子整個人被夾在門板跟迪奧的身軀之間、雙腿懸空,環住男人肩頸的雙手自覺交握勾緊,雙腳也用力纏緊迪奧的腰間。

  「現在反悔還來得及。」迪奧騰出一隻手捏住承子的雙頰,兩人四目相對。「這是我最後一次問你,以後無論如何你都沒機會後悔了。」

  「囉哩吧嗦的,你還是個男人嗎?」承子擰起眉心,側頭掙開迪奧捏著她臉的手,又主動湊上去。

  粉嫩的舌尖從小巧的口內探出,緩慢的包裹舔拭男人的拇指,含進嘴裡吮吸,她在期間挑釁的給了迪奧一個眼神,下身不安分的貼著他的褲襠磨蹭。

  對此迪奧笑了笑,坦然的解開腰帶,任由昂貴的西裝褲落在地上,怒張的性器貼上還在顫抖的穴口,刻意磨蹭整個陰部,每一個突起都在刺激她陷入更深地情慾中;他並不急著插入,雖然承子看起來很焦急,每一次頂端微微壓入穴口時,他都能感受到腔內熱情的邀約,滑開時少女整個人都會抖一下,又會呼出一口放下心的氣,如此往返。

  他在等待一個時機,一個最佳的、特別的——

  「承子?」

  突然近在咫尺的呼喚,讓承子整個人瑟縮一下,身體卻在這時被迫打開,她此時顧不得保持身體的平衡或是什麼,迪奧驚人的尺寸、跟他們只隔著一層門板的兄弟、緊急摀住嘴還是發出的哼聲、抽插間響亮的水聲,她的身體達到一個前所未有的閥值,儘管承子在心中瘋狂的想著不可以在這時候高潮,卻阻止不了那潰堤的感覺。

  「——!——!」在她忍不住張口的同時,迪奧精準的掐住她的脖頸,尖銳的淫叫被扼殺在喉間,但同時也止住她的呼吸。

  舌尖顫抖著探出、渴望著氧氣,眼前出現混亂的噪點,瞳仁不住上翻,承子渾身都顫抖著,下身交合的感覺卻在這極端的情況下更加清晰,她甚至能感覺到小穴在每一次被插入時是如何收緊包裹、抽出時又是如何挽留,還有子宮口被頂弄那疼痛又渾身酥麻的快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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