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训诫办公室

小说: 2025-08-20 21:30 5hhhhh 3770 ℃

今天是我在训诫处上班的第五天。老实说,在今天之前,我从没有过记录我惩戒对象的想法:这年头被送来的孩子大多一个样,叛逆的,或者鬼迷心窍冲多了游戏,和同学打架或者和老师顶嘴,一开始或许还硬朗点,没多久就哭爹喊娘的求饶。最硬气的也无非扛过了巴掌的热身,尺子落在身上,没多久就流了眼泪。

而今天这个训诫对象,却让我的心情十分沉重。

来到办公室时候,只在五天前见过一次的领导竟在我的训诫室门前站着。

“林先生,您怎么来了?”我忙问。若是他不满意我之前的工作,要将我辞退,这个月家里的弟弟岂不是又要喝西北风。

他神色有点难以启齿,这更让我慌张了,好在他第一句话就打消了我的担心:“你这几天的工作不错……”

“多谢。”我答应着,又看向他。这人可不应该是会为了夸奖我特意来到我的门前的家伙啊。

“最近训诫师资源有点紧张……”他说着,“所以我想让你负责一些……更麻烦的委托。当然,报酬也比之前更高。”

“那当然没问题。”我立马便点头了。无论再怎么难对付的孩子,绑起来一顿抽,总是会认错的。至于父母的问题,我从未考虑过:若是拦着不让揍,也不会将孩子送到惩戒所来。

没想到,今天还真遇见了。

“那,辛苦你了。”他将四百块钱递了出来——一单惩戒一般是一百,而我平均每天有两单——,“今天惩戒完接下来那个孩子,就可以去休息了。要记住,我们是为了家长管教孩子的惩戒所,一定要满足家长的要求……”

当领导如释重负的离开、并提前将钱塞进我的口袋时,我还并未察觉到事情的严重性,顶以为或许要将一个倒霉的孩子打的血肉横飞——谁让他犯了错呢。可待这少年真的来到我面前时,我却已经没有反悔的机会了。

初见他时,我还以为他是送弟弟来接受惩罚的家长:那腰背挺得绑直,双手轻轻搭在身前,两肩平齐,眸光柔和,脸上的表情温和得体,虽是十二三的少年模样,身上也只是普普通通的校服,站在那里却像是一本厚厚的书,绝不会缺故事与道理。很难想象这样乖巧、温和的孩子怎么会被送到这里来。

他走进来,看我在桌后坐着,便走过来微微躬身:“您好。今天的训诫师就是您吗?”

如此得体,我竟一时没反应过来,只顺着他的话讲:“是的,请问需……”

我本想问需要惩罚的孩子在哪里时,门前又走进一三四十岁的男子,身子不宽,满脸凶相。进来之后还未说话,便抬起脚,踹在了那男孩的侧腹。

“套你妈近乎呢?小逼崽子,我告诉你,今天我就在这里看着,再想搞上次那种事想都别想。”

这男人粗鄙的语言让我一时并未反应过来。而那男孩也被踹到了地上,划出三五米。可不等我去扶,他就爬起来了,嘴角挂这点血。

“这……没事吧?”我有点慌了。我也刚毕业没多久,只是个打孩子屁股的训诫师,目前的单子都是轻度训诫,还真不曾在这房间见过血。

可不等他回复,男人就先开口了:“能有什么事?狗娘养的,还想告你爹。真忘了你姓什么。”

看着男人的样子,我不得不开口提醒:“先生,现在出台的禁止家长体罚法案,并无规定家长可以在惩戒室动手。这里有十分清晰的监控摄像头。”

看那男人脸一别往旁边坐去,我才赶紧去看那男孩。

不等我开口再问一遍,男孩就笑了:“没事的,咬到嘴了,可能看着有点可怕。”

“先送你去看看吧……”我说着,就要拉他的手。

可他却摆手拒绝了:“我爸不会答应的。”略微一顿,他便抬手将血迹擦掉,“没问题,您的工作也是为了养家糊口,对吗?”

我楞了楞,才点了头。那边的打印器滴滴答答的响,从里面划出一张不小的告知单。

姓名:秦三响。

性别:男。

年龄:12。

惩戒原因:诬告父亲家暴,闹到了法院。

惩戒程度:最重。

……

我看着惩罚单上罗列的一项项惩罚,忍不住有些颤抖了。我现在还在实训期,亲手揍过的孩子并不多,但大二那年学校带着看S级惩罚的录像,却也知道“五十下藤条”打完之后会是什么样子。

更别说,这并不是唯一的一项。

这男孩并没带眼睛,目光清澈的,想必是可以看清那正对着外面打印出来的文字——这个设计本就是为了让站在外面反省的男孩可以第一时间知道接下来自己将会受到怎么样的惩罚。那男孩此时的腰已经不再挺直,但还不至于看不清仅仅三步之遥的大号文字。

我抢往右走了一步,挡在了他和打印机中间。他却揉着自己的小腹,缓缓地直起了腰。

“我……应该怎么称呼您?”他仍然温柔地微笑着,好似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我愣愣的答:“叫我……先生。”

实习期的惩戒师并没有拒绝委托的权利,更何况我已经收了钱。我想我要给弟弟换一件新衣服了,毕竟上次带他去逛童装店还是去年年初……

他愣了愣,好似对我脸上的神情有些不解,便小声的在我耳旁说:“都是为了生活。”

那句话我并未听太清。因为另一道炸雷般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了:“小逼崽子,还敢忽悠人家是吧!”

那家长拿起什么东西,眼看就要丢过来,却忽然停下了。我刚说过这里有监控,显然他听到了。

“还不快点开始?”他催着我,语气也不是很耐烦,“我可是给了钱的!还是让老子去举报你们收钱不办事。”

我并不生气,只是有些空乏。每当那些孩子在我的耳边哭嚎,我只会一遍遍默念他们犯的错误。但……究竟谁才是诬告呢。

没等我想出答案。男孩静静地指了指旁边的刑架:“请问……是要趴在这里吗?先生。”

我楞了楞,忙摇头:“刑架一般最后再用。一般先从热身开始……”

这次那男人并未打断。显然他知道惩戒室的规矩:在惩戒开始后再出声,我便可以请他出去了。

我便坐在了刑床边上。虽不是简单地铁板床,却也只是一层皮里面一些海绵,坐上去并不比训诫师专用的板凳舒服多少。我便伸手,招呼他趴在我的腿上。

这几乎是这房间里最柔软的地方了:刑架只是木头裹上皮革,桌子更是纯粹的实木,刑床多一层海绵罢了,于是能趴在训诫师肉嘟嘟的大腿上挨揍,其实是相对不那么难熬的。

可那小家伙却皱了皱眉,等他趴在了我的膝上,便垂下头,看不太清他的表情了。只是有些瘦弱的肚子压在我大腿上,微硬,若不是穿着棉裤,或许还能感受到肋骨的轮廓吧。我便抬起手,将他裤子褪去了——最重度的惩罚可没有让受罚人穿着裤子的机会,从一开始便是以内裤受罚,一般需要开始惩罚前就脱掉,但惩戒师对训诫有基本的掌控权。

他并未出声,反而微微后撤了些身子、抬高了大腿。直到我将这明显薄的不合时宜的裤子脱掉后,才发现里面竟然连一件秋裤都没有,直接就是略微宽大的、成人款的纯蓝平角裤。

我强忍住颤抖,只是看着身前平静的小家伙,最终只是将纸张递了下去:“热臀的时候,自己看一看将要受到的惩罚吧。”

说完这一句,我便扬起了手——显然在督促下,我并没有放水的机会。仍然是平日里热臀的力道,只是落下时五分力,抬起时七分力,这样才能最好的活动身后的血管、肌肉,让受罚者的屁股不易受伤。若是平时的轻度惩罚,或许还显示不出来,但重度惩罚若不这样先把身体活动好了,绝对会出什么问题的。

更何况,此时膝上这小家伙如此消瘦。就算脑海中强迫自己背诵着学校中学到的理论知识,手上的感觉也在告诉我这个孩子身上的肉并不多。我便在脑海中念叨,板子换成皮带,戒尺换成软皮拍,藤条要选二细……

热身一般是二十下。而对于体质不好的小朋友来说,可以多打五下。可就算一下一顿,短暂的休息也不到一分钟的时间。这程度的巴掌显然不会让这家伙疼痛,我一开始是这样想的,可落了几下才反应过来这姿势对于一个青春期的男孩有多么羞耻。

可那家伙站起来时,并未像其他孩子一样眼含泪水,纵然眼眶晶莹,却仍然带着笑——是啊,我为什么会认为自己的巴掌打不疼他?明明往日的孩子一半都在这不重的巴掌下哇哇大哭了!

我还在愣着。又是他轻轻出声提醒:“先生,现在应该换上受训着装了。”

那温和的声音真的很适合当训诫师,哪怕是还未变声的稚嫩。

我愣着点了点头:“那就自己把衣服脱掉吧。”所谓受训着装,就是只穿内裤。

不听话的孩子会被强行脱掉衣服,并在此过程中用手揍几下屁股。当然,如果一个“不好发力”,直接将内裤拽下来导致男孩只能光屁股挨揍的事情也是允许发生的。

但这家伙不一样。他应着声,拉开了身上外套的拉锁,里面卫衣的下摆立马落了下来,遮住内裤一半。看着他将外套缓缓叠好、放在床上,而后又将裤子扯掉,对折。直到他脱下卫衣,我才反应过来,却立马被他肚子上一道伤口吸引了:那是一片白色的疤痕。

“是烫的。”他注意到我的目光,小声解释。

我不答。脑海中浮现的是去年弟弟受了伤后,自己带他去逛商场时候小家伙哭泣的场景。

摇摇脑袋,我才让自己的声音更加严肃:“接下来就是正式的惩罚了。”

他点头。体罚通知单上写明了每个步骤的先后,接下来便是用戒尺抽打屁股八十下。

“你太瘦了,戒尺一半换成皮拍。”我这样说着,也没等他回复便转身,将陈列着工具的箱子打开了。

戒尺就在最上面摆着。我把它拿起来后,却只是放在刑床上。这两样工具的先后是可以由训诫师操控的,虽然最科学的手法是先皮拍、再戒尺,可训诫师毕竟是活着的人,有时候也有想要对方多吃点苦头的打算吧。

但此时的我并不是这样的。我深知这一点,于是从下方掏出了最软的那款皮拍。

这训诫室里不存在什么打上去不痛的工具。这皮拍碰在屁股上,微微弯出了个弧度,只是搁上去让他准备下。

那屁股显然没什么软肉了,至少比皮拍要硬。我不知道怎么得出的这个结论,难道是因为屁股并未陷下去、而皮拍弯了?还是说这男孩虽然乖乖地扶墙站着,但腰未曾弯,背还是直的。

“先生,可以开始了。”

男孩的声音将我从思索中惊醒了。我下意识的抬起手,落下时却狠狠呆住了。

“记得报数。”最终,我只是这样喊了一句,便落下了手中的拍子。

不是为了规定……我害怕自己数错,会多打两下。

“知道了,先生。”他答着,声音好似有些颤抖,却还是平和的,不尖细也不模糊。

于是皮拍扬起,落下。若是相对硬些的皮拍,响声虽然不差,但痛感却会轻很多,不像此时,虽然这一下并未落在我身上,但我却清楚那会是怎么样的感觉:是软软的拍子与屁股亲切接触,弯出的弧度贴上臀峰带来的剧痛,似乎要将皮掀下一层,将肉裹成一团。

而他的声音却仍旧温和,比起内容,听到那声调的本身就感到了声音主人要传达出的安抚。这时候我反而不忍心听了,而是纠结着为何下达了报数的指令。我从未如此后悔自己说过的话。

可惩罚还要继续。此时回过神,才发现板子在刚才仍然行尸走肉似的落下,使那少年的腰微微摆,肩微微颤,口中的数字却已经来到了“十二”。我这才转换了发力的姿势,不再直着,而是从上到下的侧劈,将臀峰之外还是粉红的皮肤也一点点打成明亮的大红色。

只是四十下皮拍,却已经将这实在没什么肉的屁股过了两三遍,没有一寸肌肤不再是红肿的。最后一个数字也再不带那温热的气息,而是单纯的颤抖,那是克制至极的颤抖——我想说,想让他哭出来,因为这种克制只会让他更痛苦。可我又怎么开口呢?

更别说在这之后,还有一半戒尺,还有板子和藤条。对于任何一个十二岁的小朋友而言,这惩罚都足够让屁股肿上三五天。而这家伙的屁股,真的有肉可以肿起来吗?

我不忍仔细去看,却还是低下了头。确实肿起来了,比起之前那敷衍似的凸起,显然此时他的屁股已经有了明显的弧度,红的,微微肿起来的,泛着点朦胧的光。

而这只是第一项。若是肉多些,在重度惩罚后会整个屁股连着大腿都会变得通红,最深处透出一丝紫色,如同熟透了的苹果,捏着也是硬邦邦的;而对于瘦弱的家伙,屁股上的肉越少,可以击打的面积少了,打完后的样子也就更加可怕。

但我没见过瘦弱成这样的孩子。他的屁股有凸起,但那是坐骨。这样的孩子……应该没有父母,从小自己接一些零工,养活自己,或者还要带上弟弟妹妹,这样的孩子不该被送到这里来,哪怕长大了也不该成为训诫师。因为他们不是凶残的、爱折磨人的变态,就是心疼这个心疼那个,见到谁都会不忍心挥舞戒尺。

我不一样,我是受过专业训练的训诫师。这样向自己复述着,我最终拿出了工具箱中的戒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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