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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把仇人改造成他儿子的淫荡妻子是最好的复仇方式(完) - 2,3

小说:果然把仇人改造成他儿子的淫荡妻子是最好的复仇方式(完) 2025-08-20 21:30 5hhhhh 7600 ℃

  「政府里也是他们的人。」

  「你说的没错,不过我们无需将战场延伸到这一层面。

  「现在丰川家族的企业依旧缺乏人力,以工代赈中,他们并没捞到多少好处。」

  北原看向铃雪,很是认真。

  「这对你来说是一次机会。」

  「一次机会,确实是,」铃雪忽然叹了一口气,「也只有一次。」

  「当然,你可以选择无视,如果你没有把握——」

  「你继续。」

  铃雪打断了北原的解释,后者张了张嘴,咽下刚涌上来的音节,重新组织语句,显得有些窘迫。

  「总之,你可以去应聘,我们的人会将你安排到你想去的位置。」

  「我可以去哪?」

  「扫地工,维修师……」北原抬头看到铃雪向他瞪眼,狡黠地笑笑,收了调戏的语气,「你可以去的地方有很多,但我只推荐一个。」

  他晃了晃手上的一沓纸,翻来覆去后,扯出某一张,那是丰川家的招工简章。

  「秘书。」

  他看到,铃雪的眼中忽地闪出一道精芒。

  「谁身边的?」

  「丰川介,你日思夜想的那位丰川介。」

  铃雪不耐烦地「啧」了一声。

  「我真不知道为什么我的父亲会跟你混在一起。」

  「个人魅力——还有什么想了解的吗?」

  「不说话的时候可能更有魅力。」

  铃雪快步走来,挨着北原的身体坐下。她的距离控制得很好,不算近,但她身上的香气,正好能堪堪让北原嗅到。她仔细看着那张写满了字的纸张,她的记性很好,不会忘记一丝细节。

  「你有把握?」

  「将你送到那个位置,并不困难。你只需要考虑,怎么留在那。」

  丰川介,丰川介,丰川介。铃雪的脑中回荡着这个名字,经久不息地回荡着。她在过去的时间里学习了这个男人的一切,他会怎么想,他会怎么做,她无数次地演练过,无数次地模仿过。她与他见过面的时间很短,只有那几天,但她已经无比地熟悉他,她不会忘记。

  铃雪沉静已久的心脏再次剧烈地跳动起来,她忽然觉得,那道模糊的身影就在自己眼前浮现,在纸上,在房间里,在只有她和他的天地之中。日思夜想,铃雪忽然认可了这个说法,自己与那思春的少女并没有本质不同。只是自己裙下还有一柄尖刀,随时准备捅入这梦中人的心脏。

  北原斜睨,铃雪仍旧在盯着那张登载着招聘的纸张,只是某一角被她死死攥着,似乎已经有了些撕裂。

  「去或不去,都取决于你,这不是命令,我也没有资格命令你。」

  「但这是你们期待已久的机会,也是我期待已久的。」

  「不可能是唯一的。我不会让没有把握的人去送死。」

  北原自忖,是同铃雪有着共同利益的。他仰躺在沙发上,恍惚间也出现了某些过期的记忆。丰川,这个名字,或者说,与这个名字有联系的一切事物,自他记事那一天起,就从没有逃离过他的脑海。他曾经记得家中的长辈为此作了个谚语,一时间流传甚广,但现在已是没什么人提及了。他现在也是想不起来。但他很明白,他是曾经记住过的。

  他没有什么好为自己辩解,或许可以将这样的斗争当做家族数十年来的使命——一种为了自己生存利益的使命,并不是什么好听的名头。于是他接受了铃雪的请求,让她同以前的自己那样,从普通人变成略微不那么普通的人。她学得很快,北原是亲眼看着的,莫名让他心中产生了某种怜惜。他想起老福山对他描绘的未来,一个他金盆洗手,后代不会铭记他的未来。北原自觉辜负故人,或许是这样,他才不忍心将铃雪真的送上场。他猜是这样。

  「我有。」

  北原从思绪中回过神来,他瞧见铃雪紧紧盯着他,那是他曾见过的坚毅。

  「真的?」

  「真的。」

  「那说说你的把握,杀了他?」

  铃雪面色有些黯淡,微微闭上眼,摇摇头。

  「我并不想杀了他。」

  北原似乎被勾起了兴趣,连坐也坐的前倾了些:「铃雪小姐什么时候,也害怕死人了?」

  「我不怕死人,死在我手里的已经很多,不差这一个。」

  出乎意料的,铃雪没有对北原的挑逗有什么反应,只是兀自低着头,不知在想些什么。

  「你有什么想法?」

  紧接而来的,是女子的叹息。她站起身,重又回到窗前,露出一只眼睛,看向窗外。那景色仍然是傍晚,不会因为屋中人的几句话就转为白日。她并不知道自己这样做的意义,但这似乎已经成为了某种习惯。

  北原很少见铃雪忧郁的样子,但他现在见着了。她的侧脸很美,昏黄的路灯光撕破黑暗,打在她的脸上,有些古典的意蕴。北原觉得自己能理解她了,就在这一瞬间。一种不属于任何人的孤寂袭上不知谁的心头,他有些愣神。他总觉得,下一秒,铃雪就会融化在这样的光线之中,融化在黑夜里,再独自消失在漫长的街道。

  「很好笑,不是吗?」

  铃雪似乎沉寂在某种莫名的氛围中,它不悲伤,不失落,但只是沉重,重得她抬不起头。

  「面见自己仇人的机会就在眼前,可能是十年,甚至数十年间唯一的机会。我可以把握它,我甚至可以把握它,但我并不想杀人,说到底,挺可笑的。

  「我无意为自己的行为开脱,我也没有什么大的格局,能想到他在对我之外犯下的罪孽——那和我有什么关系?

  「但如果这是一场电影,丰川介作为反派,最后死于非命,我一定会将这电影打成烂片,再狠狠地骂上几天几夜,不得消停。

  「我想让他也经历我经历的。」

  她并不将这种感情阐释为害怕,或者担忧,类似这样的情绪。或许这是近乡情怯式的踌躇,她觉得这是有来由的。

  北原不知道该做些什么好,他的手无所适从了一阵,最后无奈地摊开。

  「距离招聘截止只有半个多月,我不保证你要的那种药能在那之前回来。」

  「不,不需要在这之前回来,」铃雪沉着声,「在我活着的时候回来,就可以了。」

  「你觉得自己会死?」

  「没人能说得准,像我这样的,」她轻笑一声,笑容中带了些苦涩,「迎接我的不一定是死亡。」

  「在那之前我会先让你知道的情报全部作废,然后我再跑得远远的。」

  没有太过在意北原无时不在的调侃,铃雪的表情有些缓和,她勾起垂落的发丝,缓缓回到北原身边,坐下。北原并没有注意到,她比先前坐得,更近了些。她向来知道他会在亲近的人面前卸下防备,于是便有了做些小动作的可能。

  「说些别的吧,」铃雪的手指盘弄着头发,不知为何有些僵硬,「我需要注意什么细节?」

  「你需要伪装成一名失业者——先前是什么职业,你可以任意决定——一名从别处小镇来的失业者。」

  「灰头土脸,衣衫褴褛?」

  北原瞟了她一眼:「那是流浪汉,我的铃雪小姐。

  「不必过于失态,保证足够普通就好。」

  「普通?」铃雪故作姿态地挺了下胸,「你觉得,我这样子,可以称为普通?」

  「没有人会忘记你,但是他们可以没有见过你。」

  北原揉了揉太阳穴:「这也是为什么我会选择将你送出去。没有哪个家族会选择在村镇布置眼线,比起在这里,伪装要简单得多。」

  「但政府会。」

  「你觉得,政府里没有我们的人么?」

  铃雪自知这样的追问已经没有什么意义,这是很显然的。喋喋不休下去,反倒让自己更像名老妇人,生怕孩子被人夺了去,总要这样那样询问好一切——她的母亲从来是这样,但不可认为这样的血统便是纯正。北原的安排向来没让她失望过,如果有,她自己也可以将事情扭转。铃雪对自己很有自信,或者说,这是某种不顾一切的勇气。她恍然觉得自己同西部沙漠里吞下一口浓烟的旅行者没什么两样,自己的身后便是断崖,往前是看不见尽头的荒凉,最终留给她的只能有一个选择。烟,她转念想到,廉价卷烟的味道她是闻过的,很呛鼻,但她还算可以忍受。

  「我需要怎么联系,联系你的人?」

  北原扔过去一组照片:「站着,坐着,躺着,只要不是躲在垃圾桶里,怎么样都可以。这些人里的任意一位都可能来见你,主动地。」

  照片上的人,铃雪很多都见过,有印象。这些记忆往往停留在一年多以前,停留在她还在小店里,「他」还在的时候。某种意义上,他们已经离她远去,但她意识到,它终究会追上来,在时间的漫长溯源中,她不可能是置身事外的那一个。她的眼睛闪了光,见到一个熟悉的男人,那日她跌跌撞撞回到餐馆的时候,躺在长椅上玩手机的壮汉。这一定是他,她的脑子还没有坏掉。

  老福山描绘的愿景可能一开始就注定了结局——铃雪不敢妄谈这结局的确定性,但她能猜到大概。在小店身边,在老福山,和他的家人身边的,从来没有真正的普通人。他们想让自己变得普通,但已经离开地面太久了。这句话没有表明是在地面之上或之下,不过她相信有人懂。

  「你有足够的时间熟悉他们,」北原伸手从包里摸出来一台笔电,「现在,让我们聊聊那种药。我需要足够多的信息。」

  「你想知道什么?」

  「虽然让你回忆起不好的过往我很抱歉,但我希望能尽可能全面地了解那种药物——你知道的,性状、来源……之类。」

  「我早就不讳言那段过去,不过我也很抱歉,我对那种药,一无所知。」

  北原操控电脑的手抖了一下。

  「所以,你想让我找一个,只知道用途,和可能的来源的,禁药?」

  铃雪给了肯定的答复。

  北原的手臂抬起,又放下,如此往复。他实在不知道自己应该做些什么。无意义的身体运动,是了,或许只有这样的运动,才能让他大略表达此时的心情。

  「不知道效果?」

  「效果就在你眼前。」

  「施用方式?」

  「他们在我身上的每个部分都用了药,外敷,口服,注射,你可以想到的,都在我身上发生过。」

  「这其实表明连他们自己也不知道,应该如何做才是这种药的最佳施用方式,但和没说没区别——性状呢?」

  「我无从得知,在那些日子里我的眼前始终是黑暗。」

  「好吧,好吧,」北原尝试着转动自己的手腕,他已经觉得有些僵硬了,「让我们试一试,或许可以得到好结果——我是说或许。」

  铃雪能瞧见北原的电脑屏幕,那是某个黑市的网站,她认出来了,一边还有些通讯页面,他正在联系某些人。这并不是一件好差事,她在提出这个请求之前就知道。没人可以保证那种药现在还存在,与以往没有不同,甚至是否多了少了效果,也不能知晓。她本可以做一些猜测——倒不如说是瞎蒙——毕竟无论带来的是什么,最终也不会用到自己身上。但那样未免有几率与自己的想法有所偏离,这是她不愿意看到的。

  她忽然觉得自己同丰川没什么两样,即使与这样的人并列很让她不情愿,如若让她同北原排在一起,那还可以勉强接受——只要不是「人格魅力」排行榜——或许北原说的便是正确,她如今能理解了。说的话,做的事,将大家摆在一起,罗列出来细细观看,便是全然找不到什么区别,而为此分出高低贵贱,则是更没有必要的事情。这世上确实只有这一个丰川,但每个人都可以是丰川。

  夜深了,可能是午夜,也或许到了凌晨。铃雪闭着眼,但一直未睡着过。熬上几个小时对她来说不是什么新鲜事,也还未到可以安然入眠的时刻。她见着北原的动作减缓下来,应该准备结束了。于是她回到了化妆台边,补上已有些淡化的妆面。

  「有些头绪了,但不能说乐观,」北原合上电脑,略微舒展了身躯,「有些事情我得亲自出面,能不能成,现在还不知道。你必须做好我失败的准备。」

  「你不会失败。」

  「谁知道呢,」北原起身收拾好散落的纸张,「我该走了——你在做什么?」

  「补妆,如你所见。」

  「时间不早了,早些休息。」

  他踱步走到门边,如往常一样。

  「别急着走。」

  北原停下,回头看见铃雪正将手上的东西放下,似乎有些匆忙。

  「怎么?」

  「有件事,是需要明确的。」

  铃雪只是朝着门的方向而去,绕过了北原的身体,挡住他离开的路线。

  「你说。」

  「我好看吗?」

  她同以往没什么不一样,从头到脚,北原相信,那还是他所记得的铃雪。后者面色有些红润,但北原分不清这是否是腮红,灯光有些暗淡,于是他忽略了。

  「好看。」他如实回答。

  「我这样的女生交到你手里,你会怎么办?」

  「不,」铃雪摇摇头,先一步替北原做了回答,「你会怎么做,我已经知道了。

  「那如果你,换成了丰川介,他得到我,会对我做什么?」

  北原有些迷惑,她的言语让他不知道该如何接下去,他甚至不知道她在思考什么。

  「他会——」

  「他会这样。」

  铃雪动了,她的身影很快,似乎还能带起一阵风。洁白的双手抚上北原的脸颊,很冷,这是北原感受到的,但或许也是他的皮肤陡然燥热的缘故。女子姣好的面容就在自己眼前,数寸之间,他能嗅到她的呼吸,与呼吸的味道,令人目眩神迷。是了,她会让所有人都陷进来,陷进名为「福川铃雪」的温柔乡,她第一次尝试这么做了。

  「然后,我和我的一切,将不再属于我。」

  但她的声音很淡漠,没有丝毫外显的情绪浮动。北原下意识向后退去,触到了墙,于是逃无可逃。他很惊异,自己的身体没对铃雪的突袭作出什么反应,或许从来就没有这样的准备。

  她压在他胸膛上,无人欣赏过的柔软撕破了衣物的隔绝,传过来心脏的温度。于是北原发觉了,她的身躯也是躁动的,难以平息。这不是他的第一次体验,但风铃草的清香带来些告解的意味,他回想起,从未有这样气味的女生向自己贴近过,于是,在铃雪面前,他的经验都可以视为虚无。

  风铃草,相比于更浓烈的熏香,他更喜欢这样的味道,这让他脑中浮现出思春的,羞涩的少女来,躺在柔软的草地上,同心上人亲昵着,有些浑然天成的意蕴。他们的交合宛若天地交融一般,由风中来,又留在风中,久久不去。

  于是这让北原拒绝的手臂有些无力了。

  「铃雪,你——」

  没有人能阻拦火焰的热烈,北原自忖成不了消防员,最多便是一只飞蛾,末了就是被吞噬的结局。铃雪吻上他的唇,将北原的语音生生堵在了喉咙里,再不得出。她的舌尖野蛮地搅动着,撬开北原不知所措的唇齿,将自己的气味镌刻在北原口中。他品尝到了,那是清甜的味道,比起蜜糖,更带了沁入心田的意蕴。

  她并不熟练,也不可能熟练。她是野兽,是被欲望支配的野兽,她的索求似乎永无止境,北原能感到她在吮吸,吮吸着他的气味。这或许更像是祈求,将属于自己的美丽让出去,换来别人在自己身上的铭刻,深入灵魂的铭刻。

  「你不用尝试逃跑,」铃雪的神情有些迷乱,眼前不知何时地罩了一层雾,「我的身躯早晚会被丰川介夺去,但我的第一次,我不想便宜他。」

  「你觉得,我可以?」

  「你可以,或许可以。」

  她松开手,站着,就站在他眼前。

  「看着我。」

  她的衣服开始褪去,在他的目光中落下,轻飘飘地,没有带起什么尘雾。她的身躯是天国的恩赐,他无数次地相信这点,这如同教堂里窗棂之间玻璃构成的彩绘,尘土从她身上剥落,而后露出了一幅古典的仙境。她与这是相似的,从来不是自然的造物,而又回归了自然。她是自然与人为的界限,这两者向来不能互相跨越,从而让界限成为了最遥不可及的存在。

  肩带滑落,上身的布料渐渐消失,她的手臂从中探出来,流落在空气中,徘徊着,解开了一层又一层。她是很明白的,明白自己在做些什么,也明白自己应该做什么。她没有选择揭开笼罩在一对傲人雪峰上的,最后一层薄纱,或者说,仍旧差着那最后一点。她没有刻意抚弄自己的躯体,宛若下一刻不是为了寻欢作乐,只是非常正常地脱下,而后要上床去,坠入梦乡。但他的视线中已经隐隐能瞧见峰顶的粉红淡色,那对她来说,仍是全新的。

  她从大腿上解下系带,将方才的那柄小刀放在一旁。丰润的肌肤上已然有了些许印记,她只是随意地轻揉几下,消去碍眼的淡红。裙摆已然卸下,独属于女子的门户就藏在纯白的纱布后,锁在挺翘的后臀之下。

  于是她抬起了头。

  「怎么样?」

  他见过她的胴体,见过许多次,但那多半带了些掩饰,若即若离,要赶人狼狈逃去。

  「无可挑剔。」

  「它很美,不是吗?」

  她似乎不属于这个暧昧的氛围,她的灵魂是否真的在这副肉体之中,他突然拿不准了。

  「你可以随意使用它。」

  她向上抻开双臂,尽力地,向上去。她的面色红了,闭上眼,让身体舒展到最诱人的位置,然后停下,停在最撩人心弦的时刻。

  但他感受到了,感受到不存在于此的情绪。

  「你无需强迫自己。」

  「你害怕了?」

  「这与是否害怕无关。」

  「那就上来,占有它。」

  「你,和它,真的是一体么?」

  她看着他,笑了,笑得很冷。

  「这种时刻谈论哲学问题,很冒犯。」

  「不,我更想——」

  「闭嘴,男人。」

  她的手指抵住他的唇,脸贴得很近,吐气如兰。

  「你如果不敢,那就让我来告诉你。」

  她的身体滑下去,随着男人解开的裤子,滑下去。他本来是很有勇气的,但现在却没了力气。雄性动物的欲望向来不会跟着自己的思维而起伏,他感受到他的巨物脱离了束缚,挺立在了暧昧的空气中。于是她轻轻握住了它,似乎从未有担心过冰冷的手指会消除冲动的燥热。她能嗅到那气味,属于雄性的气息,自己已经许久没有见识过了。

  很大,很饱满。她想着,比自己从前的要伟岸些。她心里究竟愿意这么做么?她自己也不明白。遵循流程非常简单,她已经将所有准备完全,只需要按部就班就好。

  「你无需做什么。」

  他身形微微挪移,她感觉到了。

  「我曾经也是男人,我很清楚男人想要的。」

  那巨物已经足够坚硬,她无需再做些可有可无的前戏。这足以证明它,她的身体,或许还有她自己,足够诱人,可以成为一种便利。但仪式感是很重要的,就像她见过的电影里展示的那样,直捣黄龙固然很明白了当,然而流离缠绵,或许才是常态。于是她抚上了他鼓胀的阴囊,很烫,她轻轻按揉着。她清晰有了这样的感觉,有了自己抚慰的,是另一个男人的感觉。暧昧与旖旎的氛围向来会消磨人的理性,她透过微合的眼皮看到,那巨物的热浪打在自己的脸上,打在面容的每一寸肌肤上。下体陡然传来一阵灼热的黏腻,于是她知道,自己无需再等待。

  她的舌头先接触的,味蕾品尝到了熟悉而陌生的气味,有些腥臊。但这味道并不是将她排斥的阻碍,喉咙深处泛起一丝悸动,它想要包裹什么了,她明白,干渴与瘙痒最终将她导向了她的目标,她一口含下。远超体温的温度并没有能让她清醒——或者说,她一直都是清醒的,她知道自己在渴求什么。

  她猜他不敢动,她确信他不敢动,他没让她失望。于是她便自己动作起来。这件事对她来说是第一次,只是脑中有应该如何的影像。模仿对她来说并不困难,她的口吸吮着,挤压着,或许可以与婴儿渴求母亲的乳汁相比,但前者是更带优雅的——这简直可以说是他对她的赞颂词,她让他想起了采撷鲜花的田野少女,捻起粗壮的根茎,总要微微抬起头,迎着风,或者并不灿烂的阳光,细细嗅着,将鲜花的芬芳纳入自己的心房。这样的少女永远是娇弱的,她与她们一样,手指握得并不紧,微昂着头,仿佛雄性的汁液会像花香,就这么落下来,落到她的灵魂中央。

  她的动作很朴素,可以说,有些笨拙,比起其他的女人,缺少了些刺激的意蕴,但他可以原谅这一技术上的失误。她的口腔温润,湿滑,他从来没有遇见过如此诱人的嘴,似乎可以将人的生命就这样从那里抽出去,完全地抽出去。他想起一个名词,「口穴」。他原来是不置可否的,但现在相信了。

  有些无意识的动作,并不完全受人的控制。她的鼻翼喘着气,口腔深处不时发出声声闷哼。她可以听到,不如说是享受到。这或许在人们口中,代表了淫靡,代表了污秽,或者是别的什么,更加不堪的词汇,但她却是愉悦的。她可以有这样的反应,不断被欲望夺去支配权的反应,她已经有了女人一样的身躯,或许不久便会有女人式的自我。于是她变得更加刻意了,刻意得连他也能听出来。吸吮的声音,连带着唾液的跳动,溢满了整个空间。

  她觉得,自己先前对西部的譬喻是很正确的——至少正确了一半。她或许并不是那在荒原中踱步的行者,而是在不知哪处戈壁下,躲在木屋子里的拾荒少女。她接待了一位旅人,一位对她来说,新奇,而难忘的旅人,在沙漠冰凉的夜晚中,随意烧了些木柴,燃一抹篝火。她为他诉说着生活中不平凡的故事,于是在空虚的夜晚他们兴奋了,她流着泪,坐在旅人的身上,坐在旅人的巨物上,口中满是黄与白相间的精液,恳求着他证明她的存在。

  于是她体内一股莫名的悸动更是发展起来了。她的舌头在他的巨物上打着转,刺激下流出的黏液,也无一不被她尽数吸光。

  「嗯……哼……」

  新鲜汁液的味道是很好闻的——对她来说,这股雄性的气息宛如催情药一般,一次又一次吊起她心中的欲火。她的手不自觉地向身下探去,拨开遮蔽私密花园的最后一层屏障,轻轻搓动。这简直是她第一次,玩弄着属于自己的,娇嫩的花蕊。

  「嗯……唔嗯……」

  她的手湿润了,没有人告诉过她,自己也从来没发现,这身体是如此的敏感,仿佛天生就是为了迎合这女子本能的欲望一般,仅仅是在洞口盘旋抚摸,就已经为她挂上了一层淡淡的,名为「快感」的丝网。喉咙中有一股热气,想喘息出,又被巨物死死地堵在口腔中。于是化成了一股又一股沉闷的娇吟,让她似乎越来越堕入身为女性的漩涡之中。

  「唔嗯……咝……嗯哼……」

  他看到她微微抬起了头,他与她对视了。他忽然发觉,她的眼眉是极柔媚的,顾盼之间,似乎正在挑逗着他,诱惑着他。他忽然明晰了,她的的确确已经是女人了,是一个正在向自己邀宠的女人。

  他在看着我。

  她心中是这样的声音。

  情感是最无法预测的东西,但她确实觉察到了,觉察到自己的灵魂正在变成一名真正的女人,等着属于她的那位,那位真正的贵人,征服,控制。她不知道别人是不是也是这样想的,但至少她的欲望,已经彻彻底底释放,无法遮掩。

  于是她手与口并用了。他的巨棒很威猛,她必须承认,她还是男人的时候,见到这巨物,只怕也会自惭形秽。但如今已经不是她再觉得自卑的时候,她只觉得渴望,一种来自于灵魂的渴望。她的嘴更是使劲了,前后的运动愈来愈激烈,手指扣上含不尽的根部,随着唇齿套弄着。她能感到巨物在嘴中跳动,如潮涨潮落,挺起,而又微微落下。不需要他的操纵,它的每一次挺起,都是在撩动她那无法止息的心弦。

  它挺起,她湿润。

  它坠落,她渴望。

  她在洞中探索的手指已经满是黏腻,她把它们涂在了他的巨棒上,这似乎是某种占有的标志,和某种动物很是相像。后臀压在地面上,水滴滴下的声音几乎充塞整个世界。他感到,自己的脚底已经有些温热而潮湿了。

  她刻意地,刻意地将巨物顶进口腔的最深处。她很懂男人,龙头向来是最能让他们把持不住的部位,无需很猛烈,只需要轻柔地触碰,轻柔地刺激,就可以让他们抵达快感巅峰。她认为这是一场交换,她让他愉悦,他为她授予。她开始有些期待,期待那精液撞入喉咙,溢满口腔的感觉。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期冀,她自己也说不明白。

  「唔……咕嗯……哼……」

  他看着她,容颜在这样暧昧的情景下更是美丽。不,他发现了,清纯淡泊的美丽已经不足以形容她,现在在她脸上的是逐渐深化的淫靡,不断浓烈的渴求,还有更多的,更多能称为「诱人」的词汇。于是他心底的欲望被勾起了,冲动唐突地闯入他的身躯,他开始把持不住。

  她感受到了,巨棒愈来愈坚硬,愈来愈粗壮。

  他,他对我有感觉了。

  这是怎样的一种欣喜,他不会懂她。只是舌头搅动得愈加激烈起来,她轻轻舔舐着龙头唯一的细缝,点触一下,旋即跳开,又缓缓凑近。她知道空虚与欲望只有一线之隔,而她紧紧把握着交界的那根细线,欲拒还迎。

  涌动从小腹渐渐腾起,他尝试着忍耐,但他知道,在她这样的口穴中进出,就绝不可能有「忍下」这样的说法。他只能拖延,妄图让这一时刻来得更加晚些。

  她的口中愈来愈满了,愈来愈充盈了。

  她能感受到输精管在鼓胀,她很熟悉的,这是他即将喷薄的标志。

  她嗅到了,嗅到了她渴望的汁液的气味,淡淡的腥味,却没办法掩盖蛋白质醇厚的香气。

  但她忽然停下了,就在他难以忍受的前一刻,她松了口。巨物从她的口腔中缓缓退出,黏腻的唾液挂在皮肤上,最终在她的舌头上拉出细长,而从不断裂的银丝。她挑衅式地看了他一眼,挑断了丝线。

  「你以为,这样就能让我满足么?」

  她的声音再次冷淡下来了,但每个人都知道,这是她故意按压下的。同往日的那个平静的她,并不一样。

  她的手指紧紧握着挺翘的巨龙,翻涌的精液就锁在两根纤纤玉指之后,他无法释出,也无法逃脱。

  另一只手缓缓抬起,抚上了他的,厚实有力的手掌。黏腻的水渍染在他的肌肤上,似乎在二人中间架起了无形也有形的羁绊,是她牵着他。她牵着他,将他的手按在了自己的头上。她鸭子坐着,分开双腿,小穴贴上了冰冷的地板,还好,并不足以让她的热情冷却。

  她挺起胸膛,高高地,邀宠似地挺起,微微昂起头,手臂环绕着,抱住了他的身躯。

  「我,是你珍惜的人么?」

  他犹豫片刻,点了头。

  「你犹豫了,再一次。」

  他很想再次为自己辩驳,但如今的情况显然不能让他如愿。她的面容在他眼前,他无法忽视,于是脑中愈加混乱了,似乎要从中找出些思绪,已是不可能的事情。

  「不,我不是有意——」

  「你可以在现在,不用珍惜我。」

  她舔了舔嘴唇,这是很诱惑的,她明白这一点。

  「就在这里,」她微微张开娇小的嘴,「撞进来,用力,将我灌满。」

  他有些呆愣,这并不在他的预想之中。

  「为,什么?」

  「如果你还想忍下去的话,」她捏着肉棒的手指更是用力了,「大可以像个清高的文人,停在那里什么也不做。」

  他粗暴么?如果换作平时,这问题的回答一定是肯定的。如他经常说的那样,做这一行的,没有任何理由对他人仁慈——或许,任何人也是如此——但他必须承认,他对她,是提不起粗暴的。这究竟是出于男人本性的对美丽女子的怜爱,是对远在天国的老福山的愧疚,还是某些说不清楚的,别样的感情,他无法分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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