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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EMO版)怪话谈二:来日方长,1

小说: 2025-08-20 21:30 5hhhhh 8660 ℃

“他把出鞘的格拉姆剑放在床上两人中间……”

——《沃尔松萨伽》,XXVII

多年以后,当神情恍惚,哀伤失神的指挥官吸尽烟盒内最后几根烟时时,总会想起那个充满着薰衣草香味的下午,天空光滑得像铜版画刻板的表面,蔚蓝深邃到无穷无尽,欧根亲王微笑着看向他,就像当代的卡吕普索。而那时他们都是海军学院的学生。

他心中的情感就像黄昏时的真理般汹涌勃发,乘鹏涌向那极天,无数美好的憧憬,幻想,现在的萌动,惊喜如自在知识变自为般浩浩荡荡而无法避免,一万零一句表达他心意的话几乎要挤破他的心房,但是,他眼前的是心上人的开颜。

仿徨与惊愕入场!与美好一方如吕岺会战般激战博杀,进行无数次的对冲,他终于感到紧迫,感到危急了。

于是他在心中排练了无数次的表白,最后化作一句略带腼腆的:“我爱你。”

“好啊!”欧根亲王如是说。

他便在那一天得到了世上最美的姑娘,身材婀娜而面如天使,仿佛冯唐也不再易老,世界也浑为一体,就像唐吉诃德所说的那样,那是黄金时代。

在无数个似水年华里,那无数个月下之夜,他们相拥在一起,这时连现实也变成了幻想,整个世界除了他、她与他们所处的房间外都成了隐藏在暗处的葆光,仿佛世间只有一对吃了禁果的亚当与夏娃,他们吐露心声,摩挲着彼此的身体,最后交媾。

是时世界都变得混沌不堪,他与欧根就是连为一体的模糊意识,上面是永恒绵长的普世之爱,下面是无数的现世之物,皆因这模糊意识而成。二人的身子在此刻战粟不止,欧根骑在他的腰上浑身颤抖,而双乳在小夜灯的照耀下如恒星般跃动,汗液全部化为闪烁的光芒。他们听到十万名教徒在向他们祈祷,弥撒之台上的火炬与黑烟笼罩了整片大陆,只等二人之救赎。

他们感到有一万束金光照射,炽热的情欲如舞动的银蛇般缠绕着他们的身躯,他们就如拉奥孔般被折磨,痛苦的神情、欣喜的神情、兴奋的神情在他们的脸上一并映出,直至温热的精液刺入欧根的子宫。

这就像盘古开天辟地的那把斧!助他们心情舒畅而热汗不息,脱离苦难之世而重回现实,爱与弥撒一并消失,人间明暖重回全身。于是欧根抱着他轻轻喘息,他则会抚摸着欧根的白发,体液浸满了整张床单,又一个奇遇之夜就这样过去。

不管怎样,他们将在日后一遍遍怀念起那个时代,它洁白纯粹美好到如一篇童话,而那时他们觉得未来是如些多彩,为未来欣喜而欢唱,直到那一天的降临。

世上不会有永恒,就算是康德这位形而上学家,也只承认永恒存在于自在之物而不在现象界,更何况是学院生活。已确定的是,他将会成为一个分港区的指挥官,而欧根则会成为他的秘书舰。

那时战争已经结束,军费大量削减,而港区数量繁多,就全国而言,每个沿海省份都有一个总港区,而每个总港区又下辖8-11个分港区,统领所有总港区的自然是军委,削减后的军费自然无法如此庞大的开销。

于是军队经商成了那时的主流,一切都在建设,一切都在复兴,目之所及是一个个需要投资或正在建设的地方,饱经数十年战争的世界终于放松下来,喘着气,不多见的朝气重新生起,难民们也渐渐稳定下来,无数的钱财装进了经营者的腰包。

那时人们的脸上又绽起笑容,那时的岗位似乎无穷无尽,工资虽然依旧不多,但起码能保证基本生活,与战争时期的供给制相比简直是小巫见大巫,而且工资仍然在上涨。

在大学生涯的最后那段时间,他们向青春歌颂最后一次,在指挥官的印象里,那是一场漫长,广阔到无穷无尽的舞蹈,欢乐之下是一丝淡淡的惋惜。

不管怎样,指挥官终究成为了指挥官,只不过港区不是他想象中的那个港区。那些贵族,或者有教养的阶级之子弟牢牢占据了那些有利可图的大港区,谁肯将利益让给一个穷书生呢?

他终于看到自己的港区,那个小而有些破败的港区。秋日的落叶随风落下,无穷无尽地铺满了整座港区。爬山虎攀上了灰暗的墙,昨日的雨水浸润了整片港区,落叶于是像被胶水粘在一起,无声地,寂穆地,发静着悲伤的气息,这便是他预料到却一直逃避的。

这便是他们梦碎的开始。

不管怎样,生活需要继续,交接仪式后,他努力地开始整治港区,他希望他的努力能调动下属们的积极性,但是慵懒的长岛,贪睡的拉菲,并不是一时半会儿就可以改变的。当他作出一起打扫干净港区的决定,与欧根奋力打扫时,他却发现拉菲靠在一颗大树下睡着了,长岛不知去哪里摸鱼了。圣地亚哥呢?冒冒失失不知道怎么扫。

但还是有实干的下属,那便是内华达,尽管他不是很喜欢被内华达称呼为少年,但她确实是有能力,不管是打扫还是日常工作都很精通,豪爽的性格也让她有不错的人际关系,他也便知足了。他至少看到了振兴港区的希望。

他一直在探寻赚钱的新路,上层拔给的经费只能勉强维持运转,他知道有些港区因倒买军火而发际,但他不愿,他知道那只会给那些非洲小国带来更多的苦难。港区所在之地紧邻著名的海产品养殖地,可以从这方面作文章,但是这需要扩建港区,眼下却没有经费。

于是便只有了一条路,港区内积压着不多不少的军服,只能或出售或出租以解燃眉之急,但是市场又如此狭小,爱好者们终究是个小群体,而又不是每个剧组都需要军服。而且军服始终没有补给,这无异于坐吃山空。

不过在这看不到未来的日子里也不全是坏事。没有人会去打扰他与欧根的恋情。漫长的磨合使他们能够心领神会而不需要过多言语,办公时也没有人会去打扰他们,因为没有什么事情需要报告。有时欧根便会抱住他的臂膀,吸着他的气息,他便望着堆成小山的文件,抚摸着她的手,直到有一方满足为止。

另一些时候,她会带一些新奇的小物件,一罐糖,一个挂牌,一个小塑像,那是平日里不多见的新鲜,不过每当他想伸手去拿时,她就会用手将其放在一边,说:

“如果你想要,那你需要自己来拿,你已经知道了。”

他便只得哭笑不得。

“我的宝啊,别调戏我了,我容易害羞的。”

于是她便乘胜追击。

“这哪是调戏……不过,倒也不错,那我现在便来调戏你。”

“宝!!!!唔!!!!!!!……”

于是便经常以一个热吻结束,看着满脸通红的他,欧根得意地笑着,抱着他的头再埋到胸脯里,再摸头安慰,然后看着堆积成山的文件只得又投入其中。

最后二人算是彻底放开,毕竟关系一开始就是公开的,午饭时间他们就相互喂饭,引得众人好生羡慕,长岛这时便强装笑意,实则内心波澜起伏,无数内心最初伟大后又转向世俗的幻想便纷纷冒出,只得回宿舍继续打galgame。

不管怎样,努力最终起了效果,半年后,港区虽然看着仍有些简陋,但至少不破败了,而剩下的军服至少还可以撑上三年,不管怎样,眼下温饱不愁。

但他的追求不可能就止步于此,他一直在寻找一个契机从根本上改变现状,但是,如果不是贵人相助或上层开恩,又怎会发生?不过他终于等到了一个机会,在苦心游说后终于盼来了另一省总港区的指挥官下访视察交流,这自然千载难逢,以至仿佛是个奇迹,让他近日沉浸在对未来的幻想里。

但是与之相对的却是烦恼的欧根,马上临近他的生日,又遇到上层视察这一喜事,自然想给他一个惊喜,而且她最近又发觉交往后只是送了他一些以摆件为主的小物件,没有送什么值钱而贵重的,她很重视,因为她觉得应该给他多年始终不渝的爱一个回应。

她想到了最新的4090显卡,因为他很喜欢在业余时沉浸在这第九艺术的世界里,但是上大学时东拼西凑攒来的1080显卡今他越来越觉得捉襟见肘。她一直陪着他欣赏,无论是废士的漫天黄沙还是一战的血腥泥泞的地狱,近来她已不止一次地听到他对此的抱怨,她很希望改变,而且一定要拿出最新的,最高档的以代替,但是遥不可及的高价只是使她优愁。

当那位领导终于莅临港区之时,港区张灯结彩铺至世界的尽头,用所能达到的最高规格以接待,她还记得这位领导的名字,她曾不止一次听到他说过,叫达霖卡。虽然他的身高已经远远超过平均水平,但与这位领导相比,还是矮上了数公分,而体格方面也是稍逊于他。

达霖卡,那名字似乎对她有特殊的吸引力,就像洛丽塔一样。对于上午的接待日程,她只有模糊的印象,他就像一位落后地区的官员一样,尽力用语言修辞这这港区的简陋,落后,与不幸。而达霖卡只是点着头,时不时露出微笑,她在一旁时不时记录下重要信息,忽然又觉得无所适从。

她觉得自己的心情应该是坏到一个极点了,她也明白购买显卡的事也只是一个导火索,她情绪里的辛酸与无奈是她多年来积攒下来的,那是一种在长久的生活里形成的平静的绝望,不声不响地跟随至生命的尽头。

她在午休时间并没有返回宿舍,而是选择了一条偏僻的小路,那里直达海边,港区的尽头。路边的杂草与树木只是更添孤独,她走着,脚下时不时踩到砾石,发出细腻的喑响,她没有心情幻想也没有心情审视,将大脑放空便是最好的。或许智慧不仅仅是奖励,也是惩罚,人永远也回不到无智慧的世界,它使人有理性与欲望,在一辈子的博杀后使人回想,却发现那些成就与过错早已风化得不见踪影。

她忽然觉得有只有力的大手拍向她的肩膀。她以为是某种超自然力量作祟便心头一紧,直到身后想起了有些熟悉的声音。

“是我,达霖卡。”

“达霖卡先生,请问您有什么事需要我帮忙?”

“我在上午就看出你心神不宁,我猜你最近应是被钱所困扰吧?”

这突兀的对话使她不知作措,自然也不会去细想他为何在这,他怎会知道她在这。

“先生……您…您这是干什么……”

“我有一个提议,不知你可否接受?只要你能满足我的生理需求,我可以给你2万元,这应该等同于你几个月的工资了,我想这足够解燃眉之急了。”

她只觉得天地如轰的一声炸开,但是,两万元!这足够买下那显卡,她想到了他收到显卡后开心的笑颜,那是她半年来不曾见过的笑颜,无比渴望想要看见的笑颜。

那颗早已因金钱麻木的心脏开始颤动,她的内心开始动摇。

“先…先生……”

“这样,我还有一个提议。”

达霖卡的脸上又露出笑容,这时她才注意到他的脸,一张干练阳刚中不失帅气的脸,与他不相上下的脸。

“如果你答应长期为我服务的话,今天我们商谈的那个关于建造海产品加工厂的合同我会立即签下,你也知道,那关系你们港区的未来,不过因为是长期服务,此后的费用也会相应地降低一些。”

她动摇了,她想到了港区里的大家,想到了现在寄宿于此的那个历史气息浓重,勉强能栖身的出租屋,她最后又想到了他,他知道这个合同签下后他会有多高兴。

一种伟大中透着悲哀的想法便渐渐占据她的大脑:“港区的大家都可以获得幸福,而不止是他与我,而代价只是…我的献身……”

“不过,我一直也没能帮上他什么忙,我一直只是一个他的想法的忠实的记录员,但这次就不一样了……不过我不希望他知道,我只希望他能幸福……唉,我也算终于发挥点价值了。”

她无奈地,麻木地注视着达霖卡的脸,就像无数个即将落入深渊的苦命人。

“好,我答应你。”

“抱住我。”

达霖卡看到了她眼神中的迟疑。

“这样吧,用手碰我的左臂就行了。”

她把手搭上达霖卡的海军制服,有一瞬间她以为这是他,但制服下更为壮硕的肌肉用紧实的质感回答了她。

她看见达霖卡掏出了一个小药瓶大小的仪器,上面有数个红色的按钮,这时她听见达霖卡说:

“告诉我吧,这个港区有什么地方在这个时段是绝对不会有人涉足的。”

“这路的尽头,那片海滩,还有港区的旧仓库。”

“海滩上不好处理,那就旧仓库吧。”

达霖卡按下了按钮,她觉得眼前白光一闪,接着她身边的树木便换成了有些班驳的墙壁,散落的旧器材和一些老旧的装备。

“神奇吧?哈,这是最新研发出来的传送仪,不过这只供高级干部使用,也便是我这个等级及以上的军官和官员了。”

在无法避免的惊奇后是漫长的悲伤,她自顾自的开始脱衣服,她并不用他催促,她只像赶快结束,她拼命地逼自己去想那2万快钱与他的笑脸,直到她看见了那粗大的肉茎。

浓重的雄性气息就像印度洋的水汽直往她苍白的脸上扑,这粗长的肉棍比他的整整大了一圈,乌紫的颜色昭示着它的身经百战,无数的青筋在诉说着它的住事。

她只觉得恐惧与恶心,她甚至不知道它能否插入自己体内,她觉得那便是现实的何塞.阿尔卡蒂奥,但是她不觉得这会带给她幸福。

她舔了上去,她知道这是对男人而言最棒的前戏,而那肉棒就像大浪滔天时的无畏舰上炮塔的炮管,随海浪的频率而上下翻动。它露出了先走液…啊!恼人的先走液!它是那般苦又腥,但是她得忍着,她一直在心中默念着那两万块钱,一直想着那显卡和他的笑脸,她发觉自己脸上流出了泪水,她发现那长棍更加挺立,她吞了下去,她尽全力也抽动自己的头颅,口腔被撞得邦邦作响,舌头缠上那仿佛在装填弹药的填弹杆,它愈来愈硬了,就像从炮膛中射出的碎甲弹……

她听到达霖卡在上面说出了那几个字:

“我…我要射了!”

她的头被两只大手按住,那肉撞向了她的口腔上壁,就像碎甲弹命中了坦克的正面装甲,大量的精液像金属射流一样射出,她觉得那就像一剂极苦的毒药,随后又感觉她的口腔实在是接不下如此多了,她终于张开了口。

“哗……”

传说上帝最初向世人降下神罚时,他在天空中开上四十扇天窗,无数的雨水便顷泄而下,她的口腔便是其中一扇,只不过下的是精液雨,下着代表淫乱与繁洐的精液……

她不停地失神,她的身体在颤抖,她觉得这就是人枉死时的样子,但是她又听到一句。

“虽然把你弄成这样实在很抱歉……但我想是时候开始做正事了,午休的时间毕竟是有限的。”

她的身体被达霖卡抱了起来,放在了一张床垫上,她主动把饱满紧实的屁股撅起来,然后她就觉得一根粗大的东西伸入她的体内,就像一柄有弹性的长剑刺入她的心脏,她只觉得她的阴道被粗暴地撑开了,那肉棒就像一根触手,欢喜着,享受着这美妙花园的每一处,她忽然觉得自己是被神话中的北海巨妖玩弄,或许现在劲如野兽的达霖卡在她眼里就是一只将苦命人下水的北海巨妖。

她发现痛苦渐渐脱去了,即巨物不断刺入她阴道,就像矛头刺入泡沫,达霖卡将她的臀部撞地彭彭作响,宛如一台单缸二冲程内燃机,她的身躯也被震的嘎嘎作响。最后一种她最不想遇见的感觉在交合处升起:舒畅感。

“不…不不不……不要!!!”

她终于无法忍受而大叫,不过不是因为达霖卡,而是自己的心魔……

她觉得那就是一只青面獠牙的魔鬼,伙同达霖卡用尽全力想让她堕落,那个深不见底的深坑今她仿徨,她崩溃,她大哭,她知道现在没有人会怜惜她,达霖卡看见这副景象只会更加兴奋,而如她所预料,她的翘臀一次一次地被更大力地撞击,在不见白月,不见五指的深夜中,她终于听到了那声鸡啼:

“我要射了!!!”

她觉得自己的三魂七魄都被猛烈地撞击一下,她自己的快感也到达了一个顶点,然后她觉得阴道内出现了什么热热的东西,随后她便觉得自己的身体像泄洪阀一样不听使唤了。

她瘫软下去。

她看见达霖卡拔出来的肉茎,避孕套的前端是一大团浓精,散着热气,她悲哀地,满足地,兴奋地,无奈地苦笑了。

达霖卡穿好衣服后将她的衣物放在她身边,又在上面放上厚厚的数沓钞票。

“这是两万块钱,收下吧。”

“好……”

她无力地回答。

“先休息十分钟吧,之后我送你出去。”

她躺在床垫上,任凭复杂的心情在心中蔓生。

她一直忘不了他在合同签下后那晚兴奋的神情,她觉得那晚她再次回到了那个名为学院的梦里,他们整夜说着情话,缠绵,仿佛港区消失地无影无踪,他们在学院生活后还是第一次重温这种感觉,而之前的半年,他们被看不到尽头的工作与愁苦所占据,即使是性生活也保持着最低的频次,使其更像是一种满足需求的任务。

他们终于能从繁忙的工作中抽身,请几天假,看看这座还不怎么熟悉的小城,吃吃美食看看街景,如果每天都能如此的话,人生也就足矣了。

她始终没忘与达霖卡的约定,一周两次,那个时候她却推掉一切事情出现在那条小路上,之后被达霖卡带到旧仓库里。

她需要给自己一个攒积金钱的目标,钱只是商品的一般等价物,如果不用,那就是一堆废纸,或一串代码,但约定已经签下,覆水难收,她这么做,更多地也只是给自己一个理由使自己安心。

但她不需要为此多作思考,只需轻轻一想,她今生最不可思议,最耗费时间与心血的目标便会出现,那便是买一套房子,一套面积足够大,住着舒适,地段合适的房子,那是那么平凡正常却又遥不可及,无数的家庭为了这个目标付出了半年乃至一辈子的代价,那是无数人的一生寄托与他们最伟大的目标。

尽管自己双眼翻白,身体痉挛,交合处的地方是一大滩爱液与精液的混合物,但她的内心无比幸福,她知道自己超越了无数的同龄人,她知道自己在向这自己的幸福进军,她想象着在一切妥当后安安稳稳相夫教子的生活,她觉得满身被幸福充满,尽管身旁的只有精液,爱液,以及以传统伦理观绝对不应该出现的达霖卡。

后来达霖卡提出应该派一个处理相关事务的交接人,他便答应了。

他思来想去,工作能力过硬而他又绝对信任的最好人选便是欧根,于是一个不见繁星的夜里,他问她,她是否答应。

而早已被定期服务弄得心烦意乱的她自然是乐意至极,她不想再在有限的空闲时间中麻木与转换自己的身心,这使她倍感劳累与自责,她应该换个环境,于是她便答应了。

在夜空中的客机里,她看见了那座灯火通明的大都市,与那座灯火有些稀疏的小城形成了鲜明对比,有无数的金钱,浮华,与罪恶在其中流淌,但她只觉得自己像个自卑的局外人。

无数的高楼大厦只是更加衬托了人的渺小,处于其中,望着无数的玻璃与钢筋混凝土,她想每个人都是一只蝼蚁,一只时代下的蝼蚁,当被聚落成一体时便能并肩创世之神,但被时代分割驱散的我们,终究只是一只蝼蚁,一粒灰便能压死一个人。

但她向达霖卡报到之后她的大半工作便由几位专员分担了,她每天只用完成很少的,象征性的工作,她早就预料到了,她真正的工作是服持达霖卡,用俗气一点的话说,就是当好一个炮友。

在无人的通道里,达霖卡的办公室里,卧室里,溶室里,都曾留下过他们合为一体的印记,每当在公共场合做这不轨的行为却又发现有人前来时,二人便会躲入隐秘的位置,达霖卡会将手插入她的口中以防止出声,她明白怎么做,她会用舌头不停地舔舐那流手指,以至拔出时经常冒出晶莹的丝线。

有时他们会在办公室里做爱,这时她会将双手撑在玻璃上,半个城市的风景就像她眼中一览无余,或新或旧的建筑物用高度与外形分出个三六九等,就像楼下的人群。

这时达霖卡便会抓住她的双乳不停揉搓,粗长的肉棒直冲入她的穴口,然后模冲直撞,达霖卡就像一位训练有素的骑士驾驭他的马一样尽情地使用她,用肉棒羞辱她,直到打垮她的脊梁让她从心底认为这服务是值得的。

她还是一直不习惯看着眼前的高楼大厦,于是她总是在这个时候将自己想像为一匹马,一匹顶好的战马,一匹正在参与一场空前绝后的战役的战马,至于战役,不论是土伦还是德奥弗里茨,无所谓了。

她只觉得她身上的是位勇猛无比的枪骑兵,驱使她冲在骑兵队的最前方,穿过广袤的平原向着一排又一排步兵进攻,她一直在被身上的骑兵用马刺踢着,快一点,再快一点……啊,她只看见敌军方阵出现了一团团烟雾,一颗子弹擦着她的马头飞过,她发现无数的战友倒下,而这时她才发现平原的这头全是骑兵,黑茫茫地望不到头……啊,她看见敌军又开火了!一颗子弹…一颗子弹打中了她的左眼!没事的,她还能跑,她也顾不得她身上的枪骑兵了……她发现敌军方阵从中间散开了,从中出现的竟是一座前膛炮!冲啊,冲啊,她看见那大炮的引线被一名炮兵点燃了啊……轰!!!!!无数的铅弹朝她飞来啊……

她倒下了,交合处喷着白浊,她望着玻璃外的都市,她想或许被社会打倒才是她这种人唯一的结局。

不过她更多的时候是处于空闲,无事可做,她便在这座港区里闲逛。达霖卡没有反对,只是给了她一张最高等级的通行证。

“不打扰别人工作就行了。”他说。

她发现那张通行证简直是个宝物,不止何处都可去,而且购买任何物品都以半价处理,她便一天到晚钻在商店与超市里,想着应该送给他买什么样的小物品。

于是在他的手机总会在休息时间嗡嗡作响,全是她为他挑选物品而发来的信息。他起初有些恼,但毕竟这是她最亲爱的女朋友,这样不仅使平淡无味的生活增添了一丝活泼,而且二人间的关系也很好地维护了,于是怒气便消了,笑容也出现了,忽然又觉得生活很美好了。

毕竟发现自己的女朋友随时随地想着自己就是世上最美好的事啊!

她到达霖卡的港区的数月后,一个十一月的寒冬,达霖卡忽然向她发出一个邀请。

“你不觉得奇怪呜?诺大一个港区,却看不到几位舰娘。”

欧根回想这几个月的生活,排除掉做爱与在超市里挑选商品,她也就至多看到两三位舰娘,她却没有注意到,这勾起了她的好奇心。

“这样,晚上八点来港区的赌场,到时我会派专人来接你,到时候你就会知道了,这座港区真正的样子。”

一日无事,她便终于好好休息,思考一下多月她未曾思考过的现实。

她想她目前还是抵挡住了堕落,至少是表面上。但是她隐隐地觉得自己心中总有一头魔鬼,被麻木喂养得越来越大,她近来做爱时,对达霖卡的态度越来越缓和,尽管自己内心拼命地阻止,但她还是接受了。与他做爱时,她只剩麻木,背德感依旧在,甚至觉得有点……舒服?

不过这准确来说应该是偷情的做爱毕竟是长期性的,又有约定在先,如果她不接受,那只会让自己做出不必要的消耗,然后精神状态愈来愈差,最后走向自杀的边缘,那才是最可伯的。

“这是为了保持现状,达成自己目标的必要的牺牲。”

她如此想着。

她想着与达霖卡愈来愈不清不楚的关系,她总觉得达霖卡对自己的态度愈来愈暧昧了,她想着达霖卡最近与自己的互动,想着那张通行证,又想到了他的邀情。

结果便是,这只是更加激起了她对今晚,对那个赌场,对整座港区的好奇心。

她很早就注意到那座赌场,它就在整座港区正前方的南面,洛可可风格的建筑别有一番雅致,每当月亮升起,它便隐藏在这灯火通明的良夜里,这时一群高官名人,无论是不是本市的,欢笑着走进去,直到天明也不见他们归去的身影。

她隐隐有种不详的预感,但她还是穿了一套正装前去,她走到赌场门前,这时一位服务员说:

“您就是欧根小姐吧?”

“啊…是,是的。”

“请随我来。”

那是她第一次进赌场,圆形的入口由中间那座纯金的人物塑像隔成两边的通道,紧接着是转盘区,钢珠区,老虎机区,再往后的她便不认识了,只是看着墙上金闪闪的装潢,而越往后,玩法便越高端,玩家的衣着也往往越华贵,当然下的赌注也便越大,她自然是懂的。

最后她到了赌场的尽头,这里不再有什么设施,也没有人,只有一道由两个持着突击步枪的安保把守的大门。

“请您继续随我来。”服务员说。

门之后是一条长长的通道,从一片寂静到听到无比吵闹的叫床声,喊叫声,讲话声混合起来的喧嚣,她再次想到那个不好的预感。

她走出了那个通道,昏晚的通道后是亮得刺眼的后室,她眼前白光一闪后便惊奇地看见无数的男女穿着各式各样的衣服以千奇百怪的姿势交配,淫叫声喧哗声交合声叫床声震耳欲聋,她觉得自己的耳边有千百只黄蜂在盘旋,耳朵被震得嗡嗡作响;口交肛交腋交手交一并出现,共襄盛举,她只觉得自已的眼睛好像被千百只恶魔强奸;腥味骚味臭味融为一体侵入她的鼻腔,她只感觉自己像一根雷管一样仿佛要炸开,她只感觉像是被无数的大汉一同强奸,今晚刚吃下的食物像枪膛里的子弹一样即将冒出,她觉得地狱的第二层也不过如此。

就在她直犯恶心即将成为人体喷泉的时候,那位服务员及时扶住了她,拿出一个香囊让她嗅一嗅,才让她止住了恶心。服务员只得无奈地说:

“实在不好意思,欧根小姐,但是这里是这样的,请您尽快习惯。右手边便是试衣间,那里有先生指名的衣物,还有一个同样的香囊,里面有特制的草药与香科,如果您又犯恶心就拿出来嗅一嗅。”

在几分钟努力适应后,她慢慢接受了这里的气味,她一步一步向试衣间迈入,然后抓起香囊嗅上好一会儿,随后拿起衣服,那是一件全新的免女郎装。

她想在这个场合下不穿才是不正常的,使小心翼翼地穿上去,不错,大小正合适,但还是有些羞耻,她脸红地走出去,而这时她才发现这里的所有女性尽是舰娘……

“请使用我❤️❤️❤️主人!!!!!!❤️❤️❤️❤️”

沉默注视着眼前这一切的她被突如其来的这一声吓得一惊,将视线向下移才发现是眼前的新泽衣,此时她穿着情趣蕾丝内衣,脖子上被一个顶圈围着,而连接着一条铁狗链……

“好啊,先给我叫!”

“汪❤️汪!❤️❤️❤️”

这时她才发现新泽西的屁股早已被打得通红……

“好!这便是你的奖励!收下吧,我的爱犬❤️”

“汪汪❤️汪汪汪汪汪!❤️唔!❤️❤️❤️❤️”

只见这个有着脾酒肚的中年男人将狗链向后一扯,新泽西的口便刚才吞入他硕大的,至少有20厘米上的阴茎。

他猛拍几下新泽西的屁股,新泽西便发出满意地“呜呜!”声,他于是接着她的头,以气运丹田的姿势不停地抽送自己的腰部,胯部撞向新泽西的脸,发出巨大,迅猛而又清脆的响声:“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她觉得那力道简直可以把普通人的头骨打碎,而那么长的巨物伸入喉管,伸进食道,不消几下人的胃部便会翻江倒海,但是从他极速扭腰的残影下,她看见了半张今年以来所见过最淫乱的脸,一张兴奋而淫乱的,散着精液与唾液的,眼角笑弯充满奴性的脸。

“呀!好劲啊!乖狗狗,我要射了啊!吔!!!!!!!”

她不知道他射精的量是有多么巨大,但是精液涌出了新泽西的嘴角,涌出了新泽西的鼻腔,她双眼泛白,双手朝天地倒在地上,但在已经这样的地步下她还在主动伸出舌头舔他的脚……

这便是几年前,在全国范围表彰的战争英雄,是当时众多海军学院学生所敬仰的偶像。

她被吓得几乎两腿发软瘫坐在地上,这便是授予荣誉勋章的一顶一的舰娘?她不明白,她悲哀地哭出声来,难道舰娘们就是生来该被玩弄的玩物,她想到她小时候,那莱特湾海战与苏加高夜战,几乎身处绝境之中的她们打得是那般历害,那般威风,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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