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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熒】正機之神的小嬌妻(R),2

小说:散熒|單篇完結甜文散熒|單篇完結甜文 2025-08-20 21:29 5hhhhh 7460 ℃

  「是啊,正好我這裡缺個掃地的。當然,妳如果想回到禁閉室去也無妨,我幫妳跟阿扎爾說一聲就好。」

  「既然你為我費心交涉了,我就住這吧,也省得每天來回走這麼遠。」

  散兵一笑,「妳答應得倒是乾脆,我以為與神明為敵是妳的興趣?」

  「對抗賢者和對抗神明,怎麼想都是前者比較輕鬆。我已經吃過好幾次虧了,這次當然不會再傻傻跟神明對幹。」

  熒當然也想擊敗散兵,但並不是現在,來日方長,起碼他現在對納西妲和派蒙是沒有威脅的。兩相權衡,阿扎爾的危險性比他高多了。

  「說實話,以你先前的作風,我以為你會直接殺掉阿扎爾。」

  「小吉祥草王被囚禁的這五百年,愚人眾和鍍金旅團勢力滲透教令院,若這時間我跟大賢者反目的消息傳出去,到時整個須彌城的秩序都將毀於一旦。我只打算拔除那個瘤,並不打算動搖國本。」

  神明迭代掀起戰爭,代價往往是人民在承受……散兵低語道。他曾經見過被神明捨棄的人民,身染祟神遺怨帶來的疾病而無法根治。

  浮世之中,人命如同草芥。

  「散兵,你變了不少,竟然會為其他人著想。」

  散兵面無表情地看了熒一眼,「妳在諷刺我?」

  「我是在肯定你,如果不是在這個場合,也許你會是個好神明。」熒淡淡道,「幾百年前,在蒙德有位高塔暴君,為了保護自己的人民,築起高牆,但凡有人想要離開,就會被他嚴懲,但他終究還是被渴望自由的人民給推翻了。」

  「妳在對我說教?」

  「散兵,並不是足夠強大或聰明,就足以擔任一位神明。」

  「別說得一副妳好像很懂神明該怎麼當一樣。」

  「那我問你,你愛過人嗎?」

  散兵瞳孔瑟縮,被她的問句勾起回憶。

  如果不愛人,他為何會走到這個境地?為什麼要去燒毀十指挽救踏鞴砂免於爐心災害、為什麼要去保護那雛鳥般的弱小同伴?

  「愛或不愛那又如何?事實證明,以前的我用錯方式了,我不需要成為人、也不需要愛人,如今的我已經擁有神之心,是須彌的神明,只需要讓信徒來鑄就我的榮光即可。」

  但阿扎爾卻傷害了他的信徒。

  散兵如今跟她一樣,都成了有軟肋在阿扎爾手上的人。她是納西妲跟派蒙,而散兵則是須彌城的子民、他的信徒。

  熒見過迎向烈風爭取自由的勇氣、見過親自封印眷屬的殺伐果決、見過與自我對峙數百年的決心、也見過被人否定但仍想捨身救人的意念。

  散兵確實生來就是存放神之心的容器,他成神的目的,也只是來自想證明自己能夠掌握自己命運、並非被捨棄的無用之物的執念。

  散兵登上神座後,只要他認為是對人類好的,不管是死亡還是生命都是禮物,那日禪那園為保護海芭夏降下的落雷,不分敵我攻擊,甚至還傷了提納里,平等地賜予眾人失敗,也是一種愛人的表現,就像雷電將軍的眼狩令一樣。

  都說魔神愛人,那是本性使然,還是責任義務?

  熒本以為散兵會貫徹他那厭世的風格與信念,成為一位有別於其他國家的暴君執政者,但她卻看到了風向的微妙轉變。

  熒的目的是阻止散兵死在須彌城,並救出納西妲和派蒙。散兵則是要奪回自主權,擺脫傀儡身份不再受教令院操控,如今兩者共同的敵人都是阿扎爾。

  熒便在淨琉璃工坊住下了。

  

  

  

  

  

  

  

  

02-惡夢

  

  搬到這裡有個好處,不用再對阿扎爾演戲了。

  散兵白天通常會待在駕駛艙中供應虛空終端能量,近乎沉睡,但如果喚他的名字還是會得到回應;熒開始整理愚人眾留下的物資,以備不時之需,甚至研究起正機之神的結構,思考從哪邊進入駕駛艙是最方便也最安全的路線。

  每次從駕駛艙出來,散兵的心情都會變得非常惡劣。

  散兵與虛空終端連接時,神明的權限,使他能調閱到教令院的會議紀錄,瞭解教令院並不怎麼待見他這位叛逆神明,盼著加快神明罐裝知識的使用進度,使他變得可控。

  那天日夜深,月光穿透穹頂玻璃灑落地面。

  打開駕駛艙門,身後連接著輸液管的散兵,慢慢飄落至地面。為了與正機之神連接、提供虛空能量,局限了他的活動範圍,雖然出不了淨琉璃工坊,但已經足夠走到熒的臥室。

  她過慣了流浪生活,個人物品不多,看著像是隨時都能搬走似的。剛洗過的床單有著淡淡的皂香,奶金髮絲落在枕頭上,隨著呼吸緩緩滑落臉頰。

  少年神明的雙手輕輕扼住熒的脖頸,感受到她脈搏的起伏--這是他沒有的。少女數次與他站在對立面,卻也是她肯定了他--也許,你會是個好神明。

  可笑,他根本不需要別人的肯定。

  眼皮輕輕顫動,熒睜開眼,撞進神明墨紫如夜的眸中。

  「你想殺我的話,能不能乾脆一點。」

  「怎麼不繼續裝睡了?」

  「在你身邊怎麼可能睡得著。」

  散兵鬆開手,指尖順手將她的髮絲勾到耳後。熒不自然地別過頭,被他碰過的耳尖莫名發燙。

  「你來我房間做什麼?總不會是來唱搖籃曲的吧。」

  「我明天準備使用第五次神明罐裝知識,來告知妳一聲。」

  沒想到他還真如熒所建議的,來盡告知義務。

  熒想起他今天的狀態,「繼續投放神明的知識下去,對你沒有好處,你可能會變得不再是你,成為『大慈樹王』,你確定那是你想要的?」

  「不用在我身上,難道妳想看他們用在小吉祥草王身上?」

  熒沉默了。

  如果這是一道選擇題,她不可能會犧牲納西妲。

  散兵知道她有了答案,輕笑一聲,「熒,要合作可以,但別擅自把我當成妳的朋友,也不要寄予無謂的同情。妳的目標是救出小吉祥草王跟妳的旅伴,至於其他的妳最好別插手。」

  散兵離去後,熒一夜無眠。

  清晨下床時,她發現房門遭到反鎖。她喊了幾聲散兵,都沒有得到回應,反而聽見不遠處的實驗台上有人群交談聲。

  阿扎爾不會主動接近散兵,因此來的都是沒見過的學者。

  散兵沒有第二句話,拿起盒子裡的紅色神明罐裝知識,紅光浸透了少年本人,深色髮絲和黑色執行官服衣袖無風飛揚,更多的古老神明囈語鑽入他的腦海,摀住臉,往後退了幾步。

  --嗡。

  ■■說……■■■人的圖■■拉城邦是■■女王最■■■■寶……

  黃■的■■■……月亮■■■面龐也散發■■■■■蜜的輝■……

  散兵把空了的罐裝知識容器扔到地上,發出清脆匡噹聲響。

  他啞著嗓下達逐客令,「滾。」

  學者們自然是不敢冒犯瀕臨瘋狂界線的神明,紛紛以最快的速度離開工坊。

  受困於房內的熒搬來椅子,總算把門鎖砸開。她從中控室爬上露臺,跳到正機之神身上,繞到正面,駕駛艙門扉敞開著,少年懸浮於空中,就像被絲線綑綁的魁儡木偶一樣,垂著頭,髮絲掩去了他的五官和表情。

  「散兵?」

  少年藍寶石般的瞳孔失焦,彷彿在看著不同次元的世界,好一會兒才辨識出眼前的熒。喀擦一聲,他用右手將左手食指掰斷,以疼痛找回身體的控制權。有一瞬間散兵的意識確實被驅離了身體,千鈞一髮之際又被熒喚了回來。

  旅行者愛管閒事的程度超乎他想像,他不只提前一晚警告了,臨走前還把門給上鎖,她還是有辦法飛蛾撲火。

  「我警告過妳別插手了。」

  散兵挺直身體,不耐煩的嗓音越來越冰冷,身後的紫色軟管充盈著熠熠星光,不時閃爍紅光,就像是蓄勢待發的毒蛇。

  「我給妳十秒的時間,立刻從我面前消失。」

  九--

  不妙。

  他這次是來真的。

  如果她還掌有元素力、或是慣用武器在手邊,或許有一絲拚搏的機會。但她現在手無寸鐵,根本無法跟神明的力量抗衡。

  逃避雖可恥但有用,有什麼話,等他自己恢復正常之後再說。

  六--

  熒後退幾步,從機甲身上一躍而下,輕盈落地,打算從淨琉璃工坊正門離開,當務之急,就是先跟即將發瘋的神明保持距離。

  但她的腦海卻陡然浮現兩人第一次見面後,與教令院斷絕連繫的散兵,為了讓阿扎爾信任她,再度接受神明罐裝知識投放,少年眸中盈滿紅光、脆弱又危險的模樣。

  她腳下遲疑片刻。

  三--

  一陣狂風從身後吹來,將熒捲回正機之神面前,她在地上滾了幾圈,因為撞擊力道而咳嗽不已,看著眼前緩緩從高空走下的少年神明,紫眸徹底轉紅,就像夕陽被黑暗吞噬前的紅霞,流淌著令人不安的光芒。

  「晚了。」

  散兵的聲音猶如雪一般落在她的耳畔,又輕又冷。

  「妳就陪我去見見地獄吧。」

  

  

  

  

  這是熒第二次被散兵的輸液管懸吊起來。

  既然熒違抗了神諭,就該受到懲罰。

  散兵動用神力,泛著紫光的輸液管像有了生命的觸手,捆住熒的雙手,她雙腿無助地亂凳,又有兩條軟管分別纏上了左右腳,彷彿有意識的植物一般,分開她的雙腿,一路往上爬蹭到大腿內側,蹭落了腿套。

  「散兵、別……住手--」

  晶瑩軟管隔著燈籠褲上下磨蹭她的隱密花心,冰冷的觸感刺激得她身體一縮,裙擺被軟管掀起,布料上有著洇濕的水痕,散兵笑著用指尖去揉捻,勾出一條綿長透亮的銀絲。

  「妳瞧,這不是挺有感覺的嗎?」

  「散、散兵……你住手、呃啊、呃!」

  衣裙被解開,紫色軟管簇擁包挾著白皙嬌嫩的身軀,托起從沒被人碰過的渾圓乳團,軟管細化出口器吮住乳尖,分泌出黏液,將肌膚染得濕潤透亮,幾番挑逗便顫抖挺立。

  又有一條軟管往下纏綁住她的腰肢,細密震顫撩動,酥麻感沿著腰椎攀上,她忍不住輕啟朱唇溢出喘息,另一條輸液管卻趁機侵入她的口腔,纏繞舌尖模仿人類親吻的動作,分泌出的清液帶有散兵身上的清苦氣息,往她的食道灌入,逼迫她嚥下。

  「嗚……!」

  這是什麼?

  散兵的體液喚醒了她體內深處的欲,下腹部逐漸發熱抽搐,分泌的淫液幾乎浸透在花口徘徊的軟管,花核在軟管的摩擦下顫抖挺立,陌生的快感席捲了熒的理智,她的呻吟被不斷往喉嚨深入的軟管給堵塞住,只能發出咿咿呀呀的破碎喘息聲。

  「唔……呃啊……!」

  熒就像失足墜落海面的流星,無論她先前在夜空如何發光發亮,都將被那潛伏於無光深海的怪物攫獲吞噬殆盡。

  軟管架起熒的雙腿,身體被迫向散兵敞開,濕透的內褲掛在腿窩,愛液溢出沿著滑嫩會陰肌膚滴落地面,無法吞嚥的津液順著她仰起的頸子滑落嘴角。

  散兵傾身貼近,柔軟的舌將淚水和津液吻去,所到之處留下一片吻痕。

  散兵感知到從軟管傳回的刺激,原始慾望不斷膨脹,下腹熾熱充血,但滿足自身渴望並不是散兵首要的目的。

  他要的是熒的臣服,她該為不自量力的接近付出代價。

  「我知道妳的心有多強韌,那身體呢?要做到什麼程度會哭泣、會求饒、會暈過去……我想知道,妳的極限在哪裡。」

  散兵成神的這段時間,在虛空中獲取了許多知識,必要和不必要的,全都在他的腦海中鋪展開來,自然也包括男女之間的歡愉秘事。

  他原先不明白為何人類總是沉溺其中,這分明只是一種生物繁衍本能。現如今身體力行,當這份快感降臨在他身上時,散兵終於理解了。

  想要支配她、破壞她、將她扯得支離破碎,讓她再也無法反抗或逃離。

  軟管戳弄陷入層層花瓣,散兵分泌的液體和熒的愛液混在一起,潤滑了它試探性的侵略,異物緩慢地推入窄道,一寸寸撐開緊緻濕滑的穴肉,一邊擴張一邊探索內部構造,直到完美契合花徑內的每一道皺褶。

  一次就深入到底的軟管尖端咕啾頂上宮頸,隨著散兵的主觀意識,不斷朝著窄口戳弄抽插,每當敏感點被刺激到,熒就哆嗦著握緊雙手、雙腿亂蹬,被不斷堆壘的致命快感送上頂峰,花液大量淌下,幾乎要將軟管擠出。

  「這就到了?」

  熒眼角滲出生理性淚水,被與散兵連結的軟管,觸手般的形式操到高潮……

  散兵的性器比輸液管要粗得多,在軟管侵犯她時,貼著她的小腹,隨著律動磨蹭敏感花核,鈴口分泌的前液滴落在花瓣上,軟管抽插跟著被捲入她體內。

  前後夾攻,熒被操得理智破碎,小穴不停抽搐痙攣,正當她以為自己無法再承受更多時,散兵卻撤出了插在她嘴裡和下身的軟管。

  來不及閉合的小穴,失禁般滲出大量液體,有她的潮吹愛液,也有散兵驅使軟管分泌出來的前液。

  「差不多是時候……可以進去了?嗯?」

  少年神明的吐息帶著潮意,噴灑在她的耳際,舌尖沿著耳洞舔拭深入,預告接下來的動作。

  熒猛烈搖頭,心想散兵那種尺寸插進來會死的,但少年只是托著她的後腦杓,一掌扣住腰,將她往自己的方向壓下。

  凶器抵著濕潤花跟,頂開剛被搗得熟爛的花徑,狠狠貫穿,徹底占有她。

  太緊了。散兵被她夾得發疼,忍不住皺眉。嫩肉撕裂血絲滲出,熒疼得眼睛幾乎上翻,四肢繃緊,卻又被軟管纏住打開,毫無保留地展示在散兵面前

  散兵攬著她的腰,按上她的蝴蝶骨,讓讓女孩趴伏在自己身上。

  「放鬆點,我要開始動了。」

  每一道肉褶都被均勻抹上愛液,囊袋隨著急速抽插撞擊著會陰,腺體分泌的液體被拍打成白色飛沫,甜膩的氣味增添了淫惑氣息。

  「嗚、啊啊--」

  一開始的疼痛逐漸被酥麻感取代,熒的琥珀色眼眸失去高光,被操得失神,只能任由歡愉將自己滅頂。從一開始的恐懼、接受到臣服,初經人事的熒,被蠻橫神明欺負得放棄思考。

  疼痛與舒爽交織,每一個敏感點都被狠狠疼愛,她渾身無力,只能任由散兵擺布,她甚至哭著發出了自己都沒聽過的軟甜聲音。

  「散兵……不行了、散、啊啊……」

  散兵的大腦全是熒哭泣的聲音,敗者的求饒如此美妙。

  停不下來,也不想停下來。

  「求饒也沒用,妳自找的。」

  散兵的腦中浮現她來借浴室跟睡在這的那幾晚,凈琉璃工坊每一處都被染上她那來自星海的氣息。

  久違地有人陪伴,那感覺並不差。

  旅行者並不在他一開始的計畫中,是她執意介入這一切。他只能將這個好事者給扯進來,讓她知道接下來會面臨什麼地獄。

  縱然熒的胴體纖細柔韌,也禁不住這麼高強度的操幹,她的小腿開始抽筋,散兵於是調整姿勢,將她放倒在地上,由上而下繼續抽插窄穴,看著她身染汗水和清液的色情糟糕模樣,埋在她體內的性器又更加灼燙勃發幾分。

  抽送節奏加快,熒逐漸失去了掙扎或求饒的力氣,甚至無意識地挺腰迎合他的動作,散兵透過剛剛軟管在她體內探索得知的情報,不斷朝著敏感點頂弄,軟管也同時吸吮著她胸前的紅果和下身陰蒂。

  淫靡的交合水聲不絕於耳,快感在熒體內蔓延開來,來至臨界點時眼前炸開一片白光。

  「啊、要到了……嗚!哈啊!散兵……啊!嗯!」

  熒啜泣嬌吟,在散兵加快的頂弄之下送上一層層高潮,從花縫滲出的的黏稠液體中,也參雜了他的白濁。

  這是兩人第一次共赴人間極樂,一起體會疼痛和歡愉。

  散兵射精後眸中紅光褪去幾分,靠在她肩上喘息,從雲端墜落的神明,終於知曉了做愛為何使人上癮。

  有別於陰蒂高潮的短促刺激,陰道高潮綿長溫厚,可以持續長達數分鐘之久。高潮降臨後,熒的身體敏感脆弱至極,陷入了無法控制的戰慄,任何細微的動作都會使過電般的酥麻快感餘韻翻倍。

  散兵輕輕抽動性器,龜首在窄穴內攪動水液,她不由自主地緊緊環抱他,花穴不停收縮絞緊,試圖將他扣在體內。

  即使開始和過程不講理,但不能否認熒還是從中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歡愉。

  「別、別再動了……」

  「難不成妳要我一直塞在裡面?」

  散兵不管熒的抗議,逕自撤出她體內,花穴來不及閉合,一股股黏稠甜液便淌了出來,在雙腿間匯成一灘晶亮水液,她失神地碰觸不斷收縮的花穴,勾弄了數次,仍然有液體不斷從中流出。

  怎麼弄也弄不乾淨。

  「散兵……你是不是把我弄壞了?」

  「清醒點,才這點程度不會壞的。」

  散兵頭上浮現神環,他如今位及神座,七葉寂照秘密主,由於神格特殊,能使用的元素力不只一種。七彩光芒一閃,一道清澈水流匯聚在指尖。他就著這股清水幫熒掏洗窄徑內的液體,卻越洗越滑膩。

  「妳怎麼回事?剛剛操得還不夠?」

  「我怎麼知道,身體的反應又不是我能控制的,你、你別弄了……嗯啊!你怎麼、不、呃啊、碰那裡又要……啊!」

  壞心眼的神明併起食指和中指,插入濕熱花徑推送,拇指留在外面,按住花核揉弄,又把她送上高潮一次。

  熒的雙頰潮紅,白皙身軀上滿是剛剛折騰出來的曖昧痕跡。

  任誰看了,都不會懷疑她與神明之間的私情。

  接下來幾天,散兵跟熒沒離開過駕駛艙。但熒是人類,需要進食來補充體力,被操暈數次後,散兵總算給她餵了體液以外的食物。他披上外袍離開正機之神駕駛艙,從她整理過的庫房中找到食材,做了簡單的茶泡飯。

  熒的大腦很混沌,她幾度拾回理智和羞恥心的時候,總會將自己瑟縮到駕駛艙的最角落。這裡沒有床和枕頭,卻可以隨著散兵的意識調整,模擬出類似床的材質和形狀,讓她躺得舒服一些。

  無法■■他的祖■曾毀壞■■■鄉,奴役■■■族

  我■■去侍奉仇■,以曼■■■■與夜■■■纏綿…

  雌雄莫辨的聲音在她腦海響起,在她試圖去分辨語意時,就被另一道清澈嗓音給扯回意識。

  --醒醒,菜鳥。

  腦內這是……散兵的……聲音?

  熒睜眼,看著散兵手端碗筷回到駕駛艙內。

  「為什麼我腦內能聽得到你的聲音?」

  「妳承接了過量的神明恩澤,若要用人類能理解的話語來解釋……嗯,妳如今大概是我的信徒了?」

  「信徒……?」

  「能與神明產生如此密切聯繫的人類可不多,好好享受這個殊榮吧。」

  散兵笑沒有溫度,亦感覺不到情緒,眸光依然是滲人的紅。他舀起一口鰻魚飯吹涼,餵到熒嘴邊。旅行者吃了幾口,終於將這幾天斷片的意識連結在一起。

  「不要……!」

  她推開散兵的手,飯碗翻倒落地,剛吃下的鰻魚飯也全吐在他身上。少年神明的笑容扭曲一瞬,接著一彈指,便讓身後的軟管將滿地狼藉收拾乾淨。

  散兵眼角的紅色眼影越發張揚紅艷。

  「不知好歹。」

  散兵的聲音森涼,猶如滑過熒背脊纏繞住她四肢的軟管,讓她一陣心悸,旅行者知道自己無力逃跑,放棄地閉上眼,任由他開始新一輪的侵略。

  要幾次才夠?

  這場噩夢要持續多久?

  散兵聽見了她絕望的自問,含住她的耳垂輕聲呢喃。

  「當然是到妳殺了我為止,熒,妳沒忘了一開始的目的吧?」

  這段時間,散兵又去接受了幾次神明罐裝知識的投放。每當散兵從工坊的實驗室回到駕駛艙,熒就知道噩夢又要開始。

  阿扎爾的目的只有讓散兵乖乖聽話使用神明罐裝知識,至於旅行者人身安危如何,都不在他的考量範圍內。就算求救,也沒有人會聽見。

  熒昏昏沉沉睡去,再次睜眼時,散兵不見蹤影。觸目所及是鏽蝕的紅,腳下踩在一片水澤中,刺鼻腥味縈繞不散。天空有著一輪日全食,太陽被月亮遮蔽,只有外圍那圈白色日冕提供了照明。

  就像為偽神加冕一樣。

  遠方是一座屍山。

  啪、啪搭。

  從日冕不斷墜落新的屍體,堆疊上去,又滾落到水潭中。

  每一具屍體胸口都插著一柄鍛造長劍,泡腫的屍體有成人也有孩童,有的穿著稻妻服裝,有的是須彌學者服,五官模糊或者缺少斷腿,屍體狀況慘不忍睹。

  熒往前走,看見了陪伴她戰鬥已久的無鋒劍,插在一具穿著散兵執行官服裝的木偶身上。她把劍拔出來,繼續往前走。

  在屍山前,有一團模糊的黑影。

  黛藍髮的散兵身穿白色狩衣,跪在屍山面前,他手上拿著斷裂的刀劍,在石頭上刻下名字,這樣的墓碑已經有十來座,他的手部關節,也因為過度磨損而出現裂傷,但墓碑的數量遠遠比不上屍體增加的速度。

  他承受神明罐裝知識副作用,意識渙散時,都是看著這些畫面?

  「散兵。」

  散兵神色空洞,回頭看著她,「他們都死了。」

  散兵緩慢地揪住熒的衣服,肩膀傳來的濕冷讓她意外。

  無心人偶的淚水,淌濕了她的衣襟。

  熒覺得自己似乎也被那瘋癲的知識給影響了,陷入所謂的林居狂語期。想要聆聽神諭,想要與他更加親近。她的神明在哭泣著,她卻什麼都不能為他做。

  --不,不對。他才不是她的神明。

  淪陷至此,都是他刻意引誘的錯,他活該墜入地獄……

  「看夠了?」

  散兵的聲音喚回熒的意識。

  熒握住散兵的手臂,力道大得指尖泛白。「那是什麼?無數的屍山、劍塚……還有墳墓。散兵,這就是你所謂的地獄?」

  「是啊,我真正的地獄,還遠不及妳看到的萬分之一。」

  她被散兵抱起來坐在胸前操弄,雙腿只能勉強觸及地板,重心全掛在與他相連的腿心部位,乾涸的白濁痕跡被新淌下的液體覆蓋。

  他的動作時而粗暴時而溫柔,身體逐漸習慣他的侵略,一被碰到就會出水。這麼多天過去了,她以為自己應該對歡愉麻木,但散兵卻往她體內送了些神力疏通筋絡,讓她可以繼續承歡,每一次都敏感不已。

  高潮過後,一道白光映入熒失焦的瞳孔中。

  那是她的無鋒劍。

  她找了很久。

  為什麼……會在這個時候出現?

  『--熒,妳必須擊敗他。』

  隨著熟悉年幼嗓音的響起,熒終於憶起了自己來到「這裡」的目的。

  對了,她是來擊敗散兵的,逼偽神交出神之心,拯救須彌……

  她不能再繼續浪費時間了。

  熒無暇去思考為何配劍會在此時出現,如今她正用騎乘式跨坐在散兵身上,她艱難地挺起腰,伸長了手去搆嵌在牆上的那把劍,熟悉的武器終於重回手裡,冰涼的金屬觸感提醒她這把武器的鋒利,曾陪著她斬向海中魔神奧賽爾,也曾陪她抵禦過雷神的無想一刀……

  散兵垂著眸沉浸在歡愉中,陷溺於交合歡愛,沒有注意到她的動作變化。

  不過是區區的偽神--

  熒雙手顫抖地握住劍柄,高高舉起,往散兵胸口狠狠刺入。

  少年悶哼一聲。

  劍端紮進肉體,傳來意外柔軟的觸感,她還以為散兵是人偶,理應堅硬不催,沒想到卻和刺進人類身體一樣容易。

  散兵終於回了神,皮不笑肉不笑地讚揚道,「做得很好,妳總算收起過剩的同情心,想起自己是我的敵人了?但是,刺得太淺了,要像這樣……來,我教妳。」

  熒刺得確實不深,少年握住她的手,親手把無鋒劍刺穿他的身軀,直抵背後的牆面。熒想要鬆手,卻被他緊緊握住,鮮血漫過兩人的拳頭,從指縫間溢出。

  「散兵,你瘋了、放手--」

  熒拔出劍,血珠噴灑在兩人的臉頰上,傷口組織外翻,鮮血泊泊流出。

  熒被散兵冰冷瘋癲的紫眸盯得毛骨悚然,即使拔出劍了,仍不敢鬆開。他們倆的衣著破碎,現在還染上了濃稠鮮血,看起來就像是末日來臨前,世界上僅存的一對怨偶,與對方不死不休。

  他會反擊嗎?還是殺了自己?

  散兵舔拭指尖上的血,勾起笑容,「遺憾的是,光這樣是殺不死我的。我沒有心臟,就算鮮血流盡也不會死。」

  「不、不對……不是、我只希望你停下--」

  「我說過,只有我死才會停止這一切。想讓我死的話,第一步得讓我從神座上離開,不然這些導管會源源不絕地抽取神之心的能量,修復我這個容器的傷口。」

  散兵胸口的傷確實開始緩慢癒合,他套上原本的衣服,同時也把白裙扔到她身上。散兵轉過身去,露出背上與駕駛艙相連的導管,神力源源不絕地從神之心傳輸出去。

  「把我身後的導管割斷,多托雷和教令院學者為了抽取神之心的神力,將這個做得很牢固,我無法自行與它們分離。」

  熒剛穿好衣服,懷疑自己聽錯了。

  又或者,散兵被神明罐裝知識侵蝕得邏輯出了問題。

  「這可是你費盡千辛萬苦才登上的神座,你要離開它?」

  「不然呢?妳想代替我坐在這?」

  散兵嘲諷一笑,「妳不是希望我出去死在沒人的地方嗎?我現在如妳所願,妳還在遲疑什麼?這些天來,明明沒少用這些導管折騰妳,我以為妳巴不得把它們全部切碎。」

  散兵看著熒,眸光閃爍,意味深長地哦了一聲。

  「還是說--妳上癮了,捨不得?」

  「才沒有!」

  熒眼眶猩紅,像要證明自己並非如他所說沉淪至此,熒用力握住散兵身後的軟管,其中流動的能量來自他偷來的神之心,帶有與他類似的體溫和氣息。

  人造的神明,竟然會被困於神龕之上,如此諷刺。

  散兵背後一共有七條導管,熒高舉無鋒劍,劃斷了第一條輸液管。散兵悶哼一聲,割斷後紫色液體滴濺而下,如同臍帶,與身體相連的那一段會自行萎縮脫落,只剩下一個紫黑色傷口。

  「散兵?」

  「……死不了的,繼續。」

  那一條條的輸液管,就像血管一樣,連接著他與正機之神。七條管子都被割斷之後,正機之神身上的雷紋核心光芒也逐漸黯淡下來。

  散兵額上冒著冷汗,這些軟管顯然與他有一定的聯繫,知覺、痛覺……侵蝕著他僅存的意識,眼前一片黑暗。熒穩穩接住了下墜的少年,他的身體意外單薄,遠沒有他那張嘴來得有殺傷力。

  「散兵。」

  散兵從黑暗中拾回意識,「妳……怎麼還不走?」

  「我一走,你要怎麼辦?」

  散兵輕咳幾聲,吐出了黑血,眸中紅光閃爍,盡力壓抑著痛楚和腦內那些瘋狂知識的囈語,失去神座為他調理能量平衡,他連說話都很吃力。

  「我一切斷與正機之神的聯繫,大賢者就會發現並趕過來,到時我有的是機會手刃他……妳想去找小吉祥草王和派蒙,就快去吧。」

  散兵先前跟熒提到過,最後一次使用神明罐裝知識時,阿扎爾為了親自見證「造神計畫」完成,肯定不會錯過這一刻,會來親自迎接「智慧之神」的誕生,到時候散兵會親手殺了他。

  如今計畫生變,讓阿扎爾提早過來,他一樣能完成這件事。

  他向來是睚眥必報的個性。

  熒提著劍走到淨琉璃工坊門口,步伐越來越慢,直到停住。

  她匆匆折返回來。

  「怎麼,妳該不會後悔了,想多捅我幾刀?」

  「我不能就這樣出去。」

  熒回到房間拿走先前蒐羅到的愚人眾制服,熒脫掉血跡斑斑的白裙,穿上冰螢術士的衣服。她看著鏡子裡的自己思考半晌,翻出另一套討債人外袍,走回去套在散兵身上,將兩人喬裝成常見的愚人眾組合。

  「妳在做什麼?」

  「我不知道,但我……我不能把你丟在這。」

  熒給散兵扣著扣子時,雙手不停顫抖。

  她自己都感到不解。

  明明散兵強行對自己施加這麼多暴行,此時此刻,散兵跟阿扎爾起內鬨,即將兩敗俱傷,她應該感到痛快才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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