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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熒】正機之神的小嬌妻(R),5

小说:散熒|單篇完結甜文散熒|單篇完結甜文 2025-08-20 21:29 5hhhhh 5190 ℃

  紫綠光芒盤旋在熒指尖,她用了與夢中一樣的方式,去侵入治療他的腹部和掌心傷口。沒料到她會在刺完一劍後立刻用元素力療傷,散兵疼得直發顫,呼吸節奏都被打亂了。

  他咬牙道,「醒來之後,我問妳背上傷口是誰治好的,妳為什麼裝傻避而不談?」

  「我當時要怎麼回答?說你把我囚禁在正機之神駕駛艙內,而你教我可以用這種方式治療同時報復你?因為虛假的夢愛上一個敵人……散兵,換作是你,你可以接受嗎?」

  那確實不是一個能夠侃侃而談的夢境,但也不是一個糟糕到寧願忘記當作沒發生過的夢。

  有傷、有恨、有愛和約定,只是他們誰都不願去當那個起頭的人。

  熒不想聽到散兵笑她愛上敵人,散兵也不想聽見熒說恨他傷害了她。

  熒看著他腹部上的傷口慢慢癒合,但兩人的衣服早已因這種方式的發洩染上鮮紅,狼狽而怵目驚心。

  「我本想要試著跟你重新開始,但你連這個機會都沒給我,就自顧自跳進世界樹,為了讓踏鞴砂的人們生活回到正軌,把這一切給抹除了,你根本沒有顧慮我的感受,一心只想著尋死,把我一個人丟下,去面對這個沒有你的世界。」

  「妳要是還在氣頭上,就乾脆再捅我一劍,不要邊哭邊跟我吵架。」

  「我才沒哭!這是生理性淚水,我情緒一激動就會掉眼淚,才不是哭。」

  熒的淚水啪搭落在散兵的臉頰上,散兵抬起手碰觸她的眼角。熒這時不想被他安慰,以岩元素鎖住散兵雙手,高舉過頭,眼淚滴濺在上面,形成了剔透的水結晶滾落到地上。

  散兵掙扎幾秒後就放棄了,他明白這是自己欠熒的。他受過比這更嚴重的傷,身體的疼痛是一回事,但胸口因熒而起的抽痛感讓他很陌生。

  散兵以為抹除自己的存在後,就不會有人受傷,但事實證明他錯了。

  世界樹跟他開了一個大玩笑,該被補償的人依然死去了,他希望兩清的人卻記得他的一切。

  熒此刻因散兵而起的愛恨情緒太過鮮明,就像烈日一樣,雖然能融化冰雪,一旦直視就會被灼傷。

  「既然不想跟我兩清,那妳現在想怎麼做?」

  「我要上你。」

  「……」

  熒對任何事情向來都是游刃有餘的,人見人愛花見花開,她不是溫室花朵,但也絕非會無故傷人、兩敗俱傷的類型。

  激怒她並非本意,但過去五百年來散兵不斷失去,即使被溫柔對待也會懷疑對方是否有其他目的。

  這次的反應會如此激烈,散兵知道自己要負十成的責任。

  全世界都不記得,只有自己記得……

  那該是怎樣的絕望?

  散兵最後決定放棄跟她爭辯。

  就讓她洩慾吧。

  熒滿懷恨意地報復他,承受她加諸在自己身上的一切,反而讓散兵感到安心。

  「上我?妳要怎麼做?」

  熒解開他的衣服,抽掉腰帶,卻又不完全褪去,鬆鬆垮垮地垂在身旁兩側,加上剛剛造成的傷,有種被蹂躪侵犯的破碎感。

  她跨坐在散兵的腰上,眼眶殷紅,像極了開得正盛的山茶。

  在夢中向來都是散兵主動,熒這回自己占了女上位,但因潤滑不夠,怎麼也無法順利插入,總算找到位置後,又因前戲不夠,只含入散兵的性器前端,進度滯澀。熒自己也沒好受到哪去,像是被利刃劈開私處,疼得她一度小腿抽筋。

  熒笨拙的摸索間,散兵的前液和著她的少許愛液,將腿心蹭得一片濕滑。

  散兵被她絞得難受,悶哼一聲,「妳要是不知道怎麼做就下去,讓我來。」

  「我沒經驗,讓你不舒服了?」

  熒蹭動臀部,輕笑一聲,「反正你一開始也沒讓我舒服到哪去,現在我感受到的痛楚,可遠不及你當時在夢境裡對我做的百分之一。」

  熒透過這種方式確認散兵的存在,確認他在身邊,他們所共同經歷過的,並非只是一場白露泡影。

  在正機之神的夢裡,流浪者每一次都是強行佔有她,將她拽入地獄。他們的相處,從一開始就註定會不停吵吵鬧鬧,狠狠折磨彼此。

  「如果妳是要報復我,這種方式只會自討苦吃。」散兵深吸氣,臉上浮現一絲不快和脆弱,「至少先做點擴張……」

  「你現在倒是懂得憐香惜玉了?也不想想我對疼痛的耐受性是誰造成的?對我的感受這麼在意,哦,散兵,你該不會喜歡我吧?」

  散兵沒答話,只是挺了挺下身,用柱身輕蹭她的陰蒂,像是在討好又像是捨不得她繼續疼痛。熒的私處滲出了些許液體,有紅絲有透明,散兵這才意識到,不管在夢中做了幾次,這都是他們現實中的第一次。

  散兵從熒離經叛道的行為中感受到一絲在意。

  散兵生命中少有的溫暖都會離他遠去,唯獨熒是例外。

  她甚至將第一次用這種刻骨銘心的方式給了他。

  散兵的性器因為得到潤滑又進去了些許,熒卻抬起臀部讓他滑出陰道外。她用雙手握住散兵的分身,輕輕套弄。散兵腹部傷口剛被激化反應治癒好,餘痛尚未散去,未經人事的身體又十分敏感,在這番刺激下,陽具前端吐露出些許清液,在熒的五指間牽絲。

  熒不滿他的沉默,「散兵,你有勇氣跳樹自殺,沒勇氣承認喜歡我?」

  少年眼眶泛紅,欲望被挑起,身體熾熱得像是快要燃燒起來,「……喜歡?這兩個字,可無法解釋我對妳的……呃啊……啊!」

  熒挪動身體退後幾步,低頭含住了性器,打斷他的告白。

  她的髮絲掠過臉頰和他的囊袋,開始上下吞吐,將紫紅柱身染上晶亮涎液。這根凶器跟夢裡看到的一樣漂亮,翹起來的弧度進入身體能恰好頂到敏感點,粗度則能將每一寸皺褶都均勻撐開。

  熒取悅他的技巧很生疏,全憑本能。她其實是想讓他難受的,要讓他嘗到夢裡和現實,他讓熒感受到熒多少絕望。但散兵的反應很招人,熒想知道,被推上高點的少年,會發出什麼樣的聲音。

  舌尖掃過鈴口,散兵的喘息越來越急促,尾音顫抖,在最後失了聲。

  「嗯啊、啊……熒……哈啊!」

  生平第一次射精,就交代在了她手裡。散兵腰肢顫抖著,熒趴伏在腿間,將她一手惹出來的「禍」全部舔拭吞嚥乾淨。少女眉眼間的氣憤已經淡去許多,取而代之的是被他的反應勾起的欲色。

  像是被發瘋的兔子咬了一口。

  罷了,她想怎麼做,就怎麼做吧。

  散兵放棄思考了。

  「玩得盡興了?」

  「還不夠。」

  熒跨坐在他的大腿上,蹭著他疲軟的性器,一下前一下後,摩擦陰蒂獲取快感。一手揉捏他胸前的紅果直到挺立綻放,再含入嘴裏吸吮,散兵身體輕顫,轉過頭去,黛藍的髮尾散在枕頭上,熒咬住他的鎖骨。

  如今他新生的身體沒了疤痕,倒是多了神紋,隨著熒的刺激隱隱發著青光。

  「這些紋路為什麼會發光?」熒明知故問。

  散兵直視著天花板,「動情,妳看不出來?」

  「哦,現在看出來了。」

  他的性器再次勃發硬挺,熒卻沒有再急著插入了,也許是剛剛的初次插入不太順利,她想先依散兵說的做足擴張。熒跪著往後退一些,手指撥開花瓣露出陰蒂,上下滑動抹開愛液,小穴顫抖收縮,她順著弧度慢慢插入中指。

  「這段時間,我有時會夢到你在正機之神駕駛艙綁著我做這些事。即使我刻意忽略,身體卻仍然記得那一切。」

  熒一邊訴說那些夢境,一邊貼著散兵的性器自慰達到高潮,一股滑膩清液湧出,將整隻左手染得晶亮。熒抹了些在他的分身上,感受到他的硬挺。

  「你別想跟我兩清,你在夢中所做所為,我會一筆一筆跟你討回來。」

  熒抬起臀部一次坐到底,盡根沒入體內,兩人同時發出了嗟嘆聲。明明插入方是他,因為熒的氣勢,散兵反而有種被她宣示主權的錯覺,被需要,被占據,愛欲的結合,反而代替語言訴說了情意。

  熒抬臀上下吞吐著他的性器,剛剛的撕裂痛楚後勁開始湧上,她的動作不如一開始那樣強勢,距離高潮總是臨門一腳,她頂不到散兵在夢裡做的那樣深。

  散兵的眼角因被挑起情慾,而染得更加紅艷,雙手被高高綁起不得動彈,看少女在自己身上馳騁,偶爾會不自覺發出隱忍的輕喘,挺腰迎合抽送推她幾把。

  熒意識到他在回應自己,一陣酥麻感湧上,身體如繃緊的弓,在過電感竄遍四肢百骸後,她軟軟地趴在他身上。散兵這回還沒射,她就先到了。

  她的精神一鬆懈,綁住散兵雙手的岩元素手枷便自動解除了。

  散兵把她翻過來壓在身下,眸光淬著欲色。

  「上完了?那該輪到我了。」

  攻守交換。

  散兵脫去身上剩下的衣物,撤出性器,窄口泌著白液,尚未完全閉合,他就又撞了進去,與他緊密結合。熒嗚咽一聲,被撐得滿滿噹噹,在他背上撓出數道爪痕。

  「嗚……散兵……」

  夢裡的經驗,使他熟知熒身體有多柔軟,一會深一會淺,幾乎要頂進宮口,軟肉越操越腫,狹徑內的液體隨著抽插溢出在床單上。

  「會痛的話就跟我說。」

  「現在才說這個,太晚了吧……疼不疼,我早就習慣了……」

  「……是習慣,還是喜歡?」

  面對散兵的問話,熒用身體回答,她絞緊了花徑內衝撞的性器,與他接吻,唇舌交纏,直到換氣才分開。她在散兵耳畔低聲破碎地呢喃,喜歡,喜歡你,一次又一次,話語猶如甜如蜜的情絲,填補了他空蕩的胸口。

  「妳沒說謊吧?」

  「如今你已經沒有神之心了,對我來說沒有半點利用價值……我不需要說謊。」

  她的喜歡,貨真價實。

  抽插水聲不絕於耳,散兵在她耳畔輕聲答道。

  「嗯,我也喜歡。」

  散兵把熒翻過身跪在床上,長指掰開陰唇,紅嫩穴口一縮一縮,引誘他侵犯,愛液晶亮地染濕會陰和臀瓣,滑膩得他差點握不住。握住性器,再次深深貫穿到底,還在不應期的熒啊了幾聲,渾身大幅度顫抖,想要往前爬逃離過多快感,又被他拽回來,快速密集地抽插。

  散兵在她的蝴蝶骨被留下醒目吻痕,明天穿好衣服出去,肯定會引人側目。讓她越困擾越好,誰教她要主動招惹他。

  「啊、嗯……散兵,快、別頂了、要到了……嗚……哈啊、不行……啊!……」

  「這樣就不行了?在夢裡,妳可是可以承受比這還要多的……」

  散兵揉著她的陰蒂和胸乳,一起給予刺激,腹部痠脹感越來越滿,高潮降臨的瞬間,花徑一陣劇烈收縮,散兵頭皮一麻,也同時射在她體內。散兵撤出性器,這才發現床單上的液體多到甚至淌到地板上。

  除了她的愛液、散兵的精液以外,還有別的淺色液體。熒這才發現自己失禁了。她唇瓣顫抖,想要下床湮滅證據,卻被散兵攔住了。

  「我來吧,妳這樣子走得出房門?」

  「還不是你害的,都說不要了你還一直頂。」

  熒渾身都是被疼愛的痕跡,她裹著棉被,看散兵把這裡當成自己家般,泰然自若地整理打掃換床單。

  彷彿他們早就已經一起生活了許久。

  散兵打開窗,讓房內歡愛的氣息散去一些。看到熒腿間流出的液體,散兵淡淡說了句真不像樣,便把她打橫抱起走進浴室。

  他們洗到差點把浴室給淹了,熒不知道花灑跟肥皂原來還有這麼多用途。

  今夜特別漫長,身影糾纏交疊,就像月光沉溺於深海。

  散兵消失的期間,四處奔走的熒,做了不少跟他有關的夢。有荒唐的殘忍的,也有溫柔的輕挑的,讓她在醒來之後身體無比燥熱。

  而這次酣暢淋漓的歡愛,是真真實實地發生了。

  並不是夢。

  熒沒有失約,終於讓散兵等到她了。

  兩人躺在床上相擁溫存,散兵握住熒的下巴,啄吻唇瓣。

  「妳要給我取的名字想好了沒?」

  「就叫膽小鬼好了。」

  「……」

  自從散兵成為流浪者重生之後,彷彿洗淨罪業般,他身上的傷疤都不見了。

  她像撫摸羽毛般輕輕掠過他背脊,散兵輕輕顫抖。

  這裡原來連結著導管,神之心被取出來之後,所有的軟管斷裂破裂,黏稠液體溢出駕駛艙,那七個孔狀傷口,被她用雷草元素小心翼翼修復了,但仍然很敏感。

  對散兵而言,不只身體上的傷,心理上的千瘡百孔,也被她的愛意給填滿了。

  散兵讓熒枕在自己的手臂上,把玩著她髮上的羽毛。

  「跟我同行,會惹來許多非議,妳確定自己想清楚了?」

  「如果我在你第一次醒來,因傷躺在床上無法動彈時,就說想上你的話,也許就不用繞這麼多遠路了。」

  熒的吻落在散兵胸口,與他十指交扣。

  「你身上的罪業,總有其他償還方式。」

  這個世界上有絕對不能原諒的罪惡,但絕對沒有不能去愛的人。

  世間本混濁,罪與愛同歌。

  「喜歡。」熒環住少年的腰,一夜過去,總算恢復平常的柔軟。「散兵,我喜歡你。」

  「……我聽到了,不用一直說。」

  「你呢?」

  「我昨晚不是說過了?」

  「做的時候根本沒辦法專注,我想清醒的時候聽你說。」

  「那是妳的問題,下回妳自己想辦法聽清楚。」

  熒心想自己上輩子肯定是欠他不少錢,這輩子才會喜歡上這個人,與他互相折磨。

  一晚過去,散兵從廚房端出兩碗簡單的茶泡飯,熒一邊吃,一邊指著用報紙包起的無鋒劍碎片,抗議道,「你竟然直接折斷它,這下我要怎麼做任務?我寧可你拔出來回捅我一劍。」

  散兵面不改色地喝了口茶湯,「不就是要一把劍而已,我賠妳一把就是。」

  熒不滿他的輕挑態度,加上了條件,「我可不要武器店賣的,那種隨處可見的便宜貨,很快就鈍了。」

  「嘖,知道了,三週後還妳一把。」

  「這麼久?我的每日委託任務怎麼辦?」

  「冒險之證給我。」

  不得不說,散兵幹起活來真的很有效率。

  熒只是在一旁摘個甜甜花,他就把攀高危險那兩座塔給拆了;不過是抓個晶碟,就把地上那幾隻輪流冒頭的沙鼠都逮了。

  但熒看著散兵使用空居力時,神色總是有些複雜。誰教那背後的環和手上的風刃,跟雷電影和雷電將軍如出一轍,夢中封鎖元素力,現實技能也多有雷同之處。

  冥冥之中,他還是無法完全切斷與過往的連繫。

  熒欲言又止的模樣讓他煩躁,「妳到底想說什麼?」

  「我只是想說,將來我們有孩子的話,不管是男是女,還是像我一點好。」

  散兵沒控制好力道,將手上的丘丘人砸進山壁。

  他回頭睨她一眼,「再說一次。」

  「長得像我的話,你肯定捨不得讓她受半點委屈。」熒笑出聲,「雷電家族的基因太強了,我怕要是生下跟你長得相似的孩子,你會對他過度嚴厲。」

  依散兵自厭自棄的個性,長得像他一樣漂亮未必是件好事,可能還會因此被他討厭……熒不希望這樣。孩子長得像母親的話,至少孩子哭鬧耍賴時,散兵看著那張臉是動不了怒的。

  說不定還會像現在一樣寵她。

  有散兵打點日常委託的生活很愜意,三週很快就過去了。散兵跟她約在稻妻碰面,島國地形破碎,山路崎嶇,熒之前就吃過不少苦頭,但這次有散兵相隨,遇到跨不過去的崁,她便招手,直接由他抱起飛過去。

  「搞得神神秘秘的,為什麼送劍一定要挑晚上?」

  在踏鞴砂的附近的山頭上,矗立著一座座的墓碑,在夜晚看起來格外悲涼。這些都是當年因祟神汙染,來不及求援而死去的人。

  墓碑的雕刻手法,熒在夢中見過,八成是出自散兵之手,不會有錯。

  散兵帶她來到故人之墓前,拿出準備好的酒,灑在墓碑之上。像在與過去告別,又像是在告訴他們,他已經有了新的人生。

  散兵解開斜背的劍盒,拿出一柄嶄新的無鋒劍。每個細節都與熒當初那把舊劍一模一樣。

  月色高掛夜空,斜映在劍身上,刀光冷寒。

  「看好了。」

  無鋒劍鑄成之夜,少年摘下斗笠,遵循踏鞴砂刀匠的傳統儀式,為她跳起了祝賀的劍舞。沒有音樂相伴,但他卻舞得自有一套節奏韻律,柔美又不失英氣。

  握過他打造的鐵器、見過他跳舞的人都已經死了,他賠上了性命也沒能改變這個事實。如今,熒是此世唯一能夠觀賞這畫面的人。

  隨著舞姿,身上的綴飾發出銀鈴輕響,一聲一聲,呼應著人世間的悲歡離合。

  無心者何以為人?無心者難以為人。

  信仰者鑄就神明的榮光,背棄者見證神明的度化。

  非人非神的他,另闢蹊徑,走出了他自己的路,世間再無散兵和傾奇者,再無正機之神跟七葉寂照秘密主。

  只有被旅行者賦予真名的流浪者。

  劍舞結束,散兵把劍交給她。這柄曾經兩度插進他胸口的利劍,如今有了不一樣的意義,讓他向死而生。

  「如何,還滿意吧?」

  「好看,我都想把劍多弄斷幾次了。」

  「……重點是劍,不是我的劍舞。」

  散兵輕哼一聲,把熒擁入懷中。

  

  

  

  

  隨著代理賢者艾爾海森和智慧之神納西妲的整頓,教令院上下總算恢復了應有的秩序。須彌局勢穩定,各項學術研究蓬勃發展。

  明論派上個月發布了一個消息,今天將會迎來罕見的天文現象。

  「……日全食?」散兵問。

  熒念書傳單上的說明,「因為星球軌跡的重和,待會太陽會被月亮遮蔽,還將伴隨著日冕等各種現象,千載難逢。」

  他一笑,「虛假之天的異相,那有什麼意思?」

  「夢裡你在阿如村說過,太陽被吞噬的畫面肯定很有趣,我才想說邀你來看看。」

  散兵一默,「妳倒是把我說過的話都記得一清二楚。」

  「那是自然,畢竟你是我男朋友啊。」

  這句話裡的甜度,讓散兵紅了耳尖。

  直視太陽會對視力有影響,學者們在街頭發放特殊墨色軟片。熒拿起軟片對準天空,散兵對日全食一點興趣也沒有,把玩著軟片,視線全程都落在熒身上。

  在太陽被月亮徹底遮蔽、白日陷入黑暗的瞬間,周圍的人們並沒有陷入慌亂,不約而同地專注在這個奇異天象中。

  太陽周圍那一圈日冕,就像是天空的冠冕。

  散兵攬過熒的肩膀,在唇上落下一吻。

  來人間一趟,你要去看看太陽。

  他的太陽就在這裡。

  

  

(全文完)

*部分詞句化用詩人海子的詩、原神遊戲文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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