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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在笼中吟(1-14+后日谈) - 1,2

小说:剑在笼中吟(1-14+后日谈) 2025-08-20 21:28 5hhhhh 5360 ℃

  大赵立国之初吏治尚属清明,为防书吏勾结劣绅,还在县衙一角建有若干夹院要他们居住。但一百五十七年后,早没人愿意理会这些死板规定。于是这些公廨便荒废下来,直到前些日子,一位「袖子纹手」的爷赶了一辆顶好马车,摸黑找进内衙大门,隔天县老 爷就客客气气把他安排进了公廨,一天三顿上等吃喝供着,还吩咐下去三班衙役严禁打扰。啥?你说这不合定例?那你跟县老 爷谈定例讲章程去,他老人家近来心情好,多半会少打你两板子。

  「这位爷」自然就是打天钧峰顶死里逃生的安得闲。眼下这位青年剑客浑身行头焕然一新,正站在小院石阶上,十分奢侈地杨柳嫩枝沾水刷牙。表面惬意十分,但看他微微凹陷的眼窝,我们就知道这两夜他根本未能睡好。

  那日驾车来到钧阴,才得知「大老 爷」,他的那位直属上司早动身向湖庭而去。无奈之下,他只得先在钧阴将密信以四百里急铺递发出,指望着这信能早日赶上大老 爷车队,获取进一步指示。

  而钧阴这位齐知县态度更是微妙。见安得闲亮出樊笼金网令牌,他自是毕恭毕敬配合非常,却怎么也不肯将那三位重犯移交本县大 狱收 押,只推说本朝律法狱不透风,不核准上峰官印,便是他这父母官也没权开启重监大门。

  滴水不漏的说法,安得闲心知此人油滑,却也无可奈何,只得硬着头皮在公廨住下。好在这安排亦有其好处,可以使这生活不至太过枯燥……漱口完毕,他来到院中心那辆樊笼马车旁,开 锁,上车。

  车厢内弥漫着女子淫 液特有的咸腥气味,算不上好闻。三具肉货仍服服帖帖地并排坐着,口不能言,目不能视。听到车门扇叶转动的「吱呀」声,李月娴、鹿瑶珊二人顿时争先恐后地扭 动着娇 躯呻 吟起来,倒是蔺识玄这条「肉虫」毫无反应,只是动也不动地耷 拉着被绸袋裹死的秀首,若不是看她仍有呼吸,安得闲真以为这位天下第一已香消玉殒于绳缚之下。

  想试试我的忠心?好盘算……但我偏不上当。

  才不信蔺识玄会被区区银绳难倒,安得闲便强 压邪火,越过她来到另外两位美 人囚徒面前。石鹤斋主人李月娴性子似乎沉稳些,从脚步声中分辨出来人是他后便沉默下去,没再作什么无用挣扎。年龄较小的白骨观鹿瑶珊性子则暴 烈些,仍是歇斯底里地在车座上左突右扭,可惜被上下两根银绳牢牢拴在车厢内,她这发 泄般的反 抗亦只显得分外滑稽矣。

  「还是斋主乖顺识大体些……那便仍是老规矩。」

  「嗵」的一声,安得闲将手中木桶扔下,踢到李月娴被并排捆起的一对美 腿中间。

  「——李斋主,你可以尿了。」

  「唔唔……」

  娇 躯因激烈的心理斗 争痉 挛着,但最后羞耻心还是被膀 胱的痛楚所战胜。李月娴昂起绸袋下的的美首,终究在安得闲注视下十分不甘地松 弛了下腹肌肉。淡黄的水珠被股绳阻得断断续续,噼里啪啦落进桶内。

  无论 功夫怎样高绝,人总还是肉 体凡胎,逃不开吃喝拉撒四个大字,被囚在马车中的三位女侠亦不能免俗。这三日来,安得闲便早晚进来各喂她们一碗米粥续命,再接走尿 水泼在院子里——除这时间外,便是气窗闸死、厢门落锁,留三位囚徒在绝对的闷绝黑 暗中沉沦。

  解 开扣带,绸袋下的美首终于重见天日。如果说蔺识玄的美像她本人那般肃厉而剑走偏锋,李月娴便处于另一维度:她属于极古典的那类美 人——天庭饱满、眉眼柔和、丰盈的面部轮廓标准得如同工笔画中走出的簪花仕女。她的美让人便感觉,这女人生来便是为了拈香、执棋、调琴、抚剑、研墨,而不是咬着自己的过膝白袜,在狼狈与屈辱中迎来连绵不绝的绝顶终末。

  安得闲伸手捏住袜尖,再发力一扯,两团因浸透涎水而格外厚实的棉袜便被带了出来,塞口之物骤去,难以适应的李月娴立刻仪态尽失地干呕起来。安得闲也不着急,他只懒懒地端起稀粥,欣赏这温婉美 人双眼噙泪,无法自 制地将酸水吐在自己道袍前摆上的失态模样。

  「呕……呃啊啊啊……」

  嫌恶地蹙起双眉,死命咬紧下唇抵 抗着因干呕扯动绳网而催生的刺 激。这位不管在大赵文坛还是武林都享有盛名的女词人兼侠客此时真想干脆自尽了事。但她不能,因为那可恨的鹰爪子就站在自己面前,只等她狠下心来咬舌便出手阻止。李月娴悲哀地认识到,朝 廷不仅要剥夺她的自 由,还要把她维护自己尊严的最后权力也要一并践 踏。

  她认命般闭起双眼,嗫嚅着小声道:「小女子……请,请官爷赐粥……」

  粥碗没有递到唇边,反而是股绳被扯开,一片泥泞的茓口被两根手指蛮横插 入,搅得嗞啵作响,茂 密的耻 毛也被扯着带下几根,痛得她几乎尖 叫。显然,对方希望看到更温顺更雌伏,更像一条母 狗而非一个词人或剑士的她。

  李月娴心一横,干脆自暴自弃地提高音量:「小女子实在卑,卑贱,坏了官爷雅兴……求官爷责罚!」

  平日清奇敏捷的文思,信手拈来的辞藻,此刻如同摆设。好在她的态度还算诚恳。下一刻,瓷碗冰冷的抵在她唇边,温热软烂、胜过任何珍馐的白米灌了进来,石鹤斋主人李月娴喉 咙兴 奋地滚动着,贪婪地摄取那些身 体急需的水分。完全罔顾自己正被眼前这个青年剑客指奸到丢盔卸甲的事实。食物的香甜与高 潮的极乐你中有我,我中有你,再难分出彼此,只是在交织中将这具淫 贱身 子累积的欲 火引爆,将李月娴「推」上了接连不断的顶峰……

  安得闲系好绸袋,有些遗憾地叹了口气。

  大老 爷的手谕尚未送到,在此之前三位美 人宗师还要保持「完璧」。不能立刻享用她们的身 子绝对是此生憾事,不过不碰蔺识玄是因为他惜命,李、鹿二人则可以用这种方式来找补一二。

  李月娴「找补」完了,现在便轮到另一位天钧峰论剑的失败者,不过对她可不能如之前那般怀柔——安得闲慢条斯理地解 开裤腰带,任由自己那早已怒挺的「老弟」弹出,然后他猛地扯下面前囚徒的绸袋,将肉 棒直截了当地戳在她面门上。

  「呜噢噢噢噢——嗷?」

  堂堂魔门闻香教圣女,凭「不宁」与「火宅」一对参差剑杀得大赵江湖人头滚滚,正道避战、官兵丧胆的天之骄女鹿瑶珊,上一秒还在咬着自己裹胸亵裤怒骂朝 廷鹰 犬卑劣无胆,下一秒,朝 廷鹰 犬的阳 具就跟她苍白得过分的俏 脸来了个零距离接 触。

  呀?干,干什么啦……

  白骨观本是佛家子弟观想入定的一种法 门,这名号安在鹿瑶珊身上,一方面是说她同这法 门本身般凶险异常,还有便是形容这位武林公敌的容貌。

  白,实在太白,没有任何色素沉积的白。不知是否因为她体质殊异,还是自小修 炼什么邪门功 法之故,鹿瑶珊的皮肤就呈现出一种莹润宛若抛光骨架的苍白。而此时此刻,这种苍白就染上了一抹病态的潮 红,安得闲甚至可以想象到在那层薄薄的面皮下,无数血管正因其主人极度羞怯的情绪而急剧偾张着。

  他满不在乎地伸手,将对方嘴里碍事的裹胸亵裤粗 暴抠出。可即便如此,鹿瑶珊还是痴痴傻傻地盯着那搭在自己脸上的巨 物,唇齿间积攒的香 涎拉成银丝,打湿 了马面褶裙上的赤蟒也浑然不知。

  好宏伟,怎会如此宏伟了……这气味、这粗细还有这形状……呀……

  脑子……好烫……跟这种东西交 合……呜,会被捅穿,绝对绝对会被捅穿的吧……

  振作……呼,振作呀鹿瑶珊,你是……度苦厄持护天菩萨下生,这种凡人的东西吓不到你……吓不到你的……

  南无遆婆离瑟奢,南无锡驮耶……毗地耶,驮啰离瑟奢……赦天上地 下……势态,降伏又……降伏又消恶顿灾咕呜呜呜呜呀……

  守摄……愿……清无障碍,不得入我界侵害……不得入我界侵害……不得……入我界……侵害……侵害……噫呜呜呜呜呜呜呜呜侵犯侵犯侵犯!

  想被侵犯想被侵犯想被侵犯想被侵犯想被侵犯想被侵犯好想要好想要好想要好想要好想要要疯了要疯了要疯了要疯了要疯了要疯了!

  高 挺的鼻梁深深埋入这可恶鹰 犬的阴 毛丛中,每次呼吸都不自主地将混有浓烈雄臭的空气送进肺腑,鹿瑶珊一对斗鸡眼融化成爱心模样,吐着淫 靡发 热的粗气,直勾勾地盯着那油亮的外翻包 皮,粗凸的冠状沟,狰狞搏动的青筋,还有已经亢 奋到流 出透 明先走液的硕 大马眼。

  ——然后她感觉到,安得闲松开扶住肉 棒的左手,彻底失去支撑的巨 根啪嗒一声,弹 性十足地打在闻香教为使善男信女拜服,特意在她眉心以朱砂点就的「慧心」上。

  噢噢噢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

  不啻于将烙铁烧红穿过头盖骨狠狠按在大脑褶皱上,这拍打成了压倒鹿瑶珊理智的最后一根稻草。这瞬间,什么口渴饥饿,什么手脚酸 软,什么度 化一切苦厄的宏愿还有自己将要被押赴湖庭千刀万剐的恐惧全不见了,一柱香时间前还在痛骂安得闲的她只一心一意地扑在这根雄根上,使惯了杀 人剑的一对素手若不是被合 十吊死在脑后,定要将这圣物虔决地捧在手心膜拜。

  嗯,这么上道?

  本来只是打算把自己阳 具摆在这闻香教妖女眼前,以绝对的视觉冲击性乱其阵脚,再以米粥为要挟体验一次舒 爽的口侍奉,谁知这妖女只是看了一眼就自顾自地发 情浪 叫起来。安得闲哭笑不得地看她香舌皓齿齐上,忠心无比却也笨拙地做着不成样的前 戏。

  她妈 的,这妖女念经念傻了不成……

  鹿瑶珊当然不傻,究其原因,不过是闻香教以女子为尊,为保持她这面「度苦厄持护天菩萨」金字招牌的法 身洁净而不许教中男子照顾她矣。试问当人生的前二 十 年身边尽是些女子及阉奴,对异性身 体只有模糊认知的鹿瑶珊,在这手脚被缚的当口骤然见到如此巨 根,如何能不方寸大乱乃至意乱情迷了?本来,以她宗师修为总可以很快守摄心神保持灵台清明,可事与愿违,在那之前安得闲的巨 根已阴差阳错打在她「慧心」,也就是上丹 田督脉印堂穴这处隐秘罩门上。这下什么心法也不好使了,顷刻破功的鹿妖女就这样浑浑噩噩地臣服在了她切齿痛恨的鹰 犬肉 棒下。

  回看当下,安得闲并不明白其中关节,但这亦不妨碍他抓 住机会享受其中。已对慢吞吞的前 戏感到不耐,他干脆左右手各薅住一把妖女的秀发,猛地顶胯,将阳 具直直送往鹿瑶珊喉 咙深处而去。

  「齁,齁哦哦哦哦哦!」

  交叠捆死在背后的双肘猝然绷紧,力道之沛然,以至于鹿瑶珊一双藕臂骨节被勒得尽数泛白。银绳发出不堪重负的嘎吱声,吃力处寸寸撑开,却还是险之又险的弹回。仿佛要报复美 人宗师挣断它们的妄想一般,这些银绳就被苍白肌肤死死吃进去收紧收紧再收紧,直紧到钝痛锥心,直紧到把她最仰赖的双臂勒断勒废勒成肉葫芦才肯罢休!

  但鹿瑶珊呢?被当成下 贱妓子般粗 暴对待,她脸上却未有一丝不悦,我们能看见的就只有她像只馋嘴小兽般眼巴巴望着肉 棒淌出涎水,毫无廉耻心地展现对「主人」百依百顺的迷醉。还不过瘾的安得闲干脆按住她后脑,快准狠急地把这妖女的口茓当阴 户在鸡 巴上套 弄起来,他能感觉到自己的降魔杵搅动着这妖女未经开发的肉径,直到她脸上都鼓 起一个可爱又淫 荡的凸起,他的每次抽 插都带出一阵清脆水声。喉管前梢的窄嫩紧绷的嫩 肉被顶开,无意识痉 挛着,与降魔杵相研磨剐蹭,就此成为比膣腔都要高级的泄 欲宝具。

  射 精感临近,他便放慢节奏,但愈发深入,从上方缓慢而有力侵犯了鹿妖女的食道。他感受着每一寸,那些从来只优雅地吞咽过珍馐玉食的细肉花 苞般裹紧他降魔杵的生理性快 感,还有将武功身份都远高于自己的闻香圣女当做精壶肆意使用的心里快 感,终于毫不怜香惜玉地射 出大蓬大蓬的浓 精。最后,把龟 头留在温热口茓抖动几下,他才恋恋不舍地离开已被「伏魔」完讫的妖女囚徒的喉 咙。

  「爽,真她妈 的爽,能多肏几次这些婊 子的口茓,老 子死也值了!」

  把 玩着鹿妖女保养得极好,还带有桂香的秀发。看着她因窒 息和呛闷而流 出的生理性泪水滑落,弄花眼角那些淡淡的的「佛妆」。安得闲心情无比畅快地感叹——然而他万没想到,一道声音,一道他最不想在此时听到的声音竟在他身后响起!

  「那师 弟,」蔺识玄说,「现在是否轮到肏 我这婊 子的嘴了?」糟!

  无数念头电光火石般闪过,但安得闲只是已迎春花开放的速度转过身来——被师 姐这等级的高手摸进这个距离,对敌姿态已无意义,他现在能做到就只有祈祷师 姐心情尚可而已。

  天下第一高手蔺识玄就站在眼前,脸上挂着忍俊不禁的微笑。之前将她捆成待宰肉虫的银绳已经尽数脱落,三只绸袋亦不见踪影。若不是那娇 躯上浅红绳痕仍未完全消退,安得闲真会以为三天前被他捆绑的只是个替死鬼矣。

  「师 姐……」他斟酌着词句,「你早就解 开了啊……」

  这话逗乐了蔺识玄,一抹局促笑意——也完全有可能是杀意从她眼底掠过:「这银绳颇有 意思,本还想多研究一番的,只是当我最亲爱最亲爱的师 弟接连三天都只给他这阶 下 囚师 姐喂些清淡白粥,你说我是不是该尽早脱缚,是不是该开荤了?」

  她豹猫般优雅地搓搓手腕,安得闲突然心头剧震,而冷汗更是狂飙,只因他发现师 姐已用一种很陌生的,近乎猛兽看猎物的眼神锁定了他胯 下刚射完一轮,还在向下滴落残精的肉 棒。

  「师 弟,」蔺识玄千姿百媚地舔 着舌 头,「我要吃火腿呀。」

               第叁章:驱犬

  湖庭城横桓湘秀、鄂南两道之间,本是古时某位仙人在云梦大泽中心所开凿的一处府邸。后世神异断绝,仙人亦销声匿迹,这小岛便被蜂拥而至的百姓填出一座市镇大小。又数百年,赵以水德得天下,上善会便在此处定都,在数代人修缮之下,湖庭俨然已「成长」为一座天下首善之巨城。巍峨傲立于泽国中央,本朝文人便赞她「白银盘里一青螺」。

  这一天未时,当最毒辣的阳光也不能将巨城上空的水汽尽数蒸腾时,大老爷从他的大轿中走了出来。已经穿过九重桥,他就站在湖庭核心中的核心位置,一座晴朗时可以将全城风景尽收眼底的小小山峰上。

  屏退所有侍卫,他就独自迈入了面前上善会用于议事的精舍。一言堂,取政出于一家之言的意思,打这里传出去的一张便筏都比任何圣旨更有效力。

  眼下没有事情好议,精舍内便空空荡荡的。大老爷穿过阶梯形状的过道来到最高处属于他的议长席,他倒不怕有人暗算:上善会内部虽然攻杀成风,但毕竟仍有分寸,至少没人会在「明面」上动起手来。

  桌下暗格左右扭动,随着机关「札札」的转动声,北面一个含珠木龙雕塑后便滑出暗门来。被议长推开,暗门后吹来一阵冷湿气流,不难猜到,这隐秘暗道尽头应当是山体内部。

  ……

  已在黑暗中向下走过超出两千步,议长的步态仍不疾不徐,很难想象他竟没有武功在身。不过,当甬道变得水平,镶嵌在墙体两侧的幽幽冷光终于将前路照得清楚了——千百颗夜明珠,全部来自东夷和南海蚌户,光芒柔和,更难得的是大小相若,令人在叹服上善会手笔之大的同时,也不紧好奇,究竟是什么珍宝,值得这般雪藏了?

  「策划于暗室,传令于天下,这应当是古往今来人臣之极限,亦是我的同僚们所追索的最高境界,」一边信步走着,议长竟同时对着前方黑暗朗声说话。可这暗室中又有怎会有人生存,议长他是否失心疯了?

  「但我却明白,哪怕今日权力彪炳之上善会,亦不过是对那座青山上仙人的……拙劣描摹罢了。」

  按动机关,埋在山岩内的庞大齿轮组砰然作响,六块规则巨石由近及远,被齐齐从脚下无底深渊拉起,最终在议长面前组成一道桥梁。

  「就好似这暗室本身,最初便由天陨后的来云梦传道的仙人开凿。我等上善会靡费财、力无数,也顶多是将它修缮至勉强可以使用,若单以人力修建,那么拖垮一个盛世王朝,亦不能满足其无底开销。」

  「凡人在仙人面前,实在太渺小和微不足道了。」

  每块巨石都有数万斤重,因此在联结成为一体的桥梁后,虽只容三人并行却也不摇不晃。议长继续闲庭信步地踏在湿润的石桥表面,尽管这桥之下,是呼啸着烈风的无底深渊。这就使得无论来人轻功再如何高绝,也只能依靠石桥通过,不然定会被罡风扯得粉碎,或落进无底深潭尸骨无存。

  「但也正因这处密室的设计,我才得到另一种领悟:或许仙人也并非完全不食人间烟火,或许他们亦有欲求与悲喜,或许到头来,他们亦不过是一些……拥有更强力量的……凡人?」

  终于走过石桥,出现议长面前的,便是一个二十步宽窄,孤立在这山体内部中的高耸崖台。山顶被凿出一个圆形孔洞,于是阳光从便不偏不倚地投进这山体内部的狭窄平台。

  「而这领悟,便恰恰能解释为何你宁可混迹夏虫之中,也不肯回到那座业已封闭的青山,跟『同类』生活在一起了。」

  「我可说得对吧,仙人——或者我该称你为,陈母狗?」

  视野豁然开阔,上善会处心积虑隐藏在这山体深处的秘密终于昭然若揭,那是一堵高十尺有余的厚实残墙,看不到任何人工痕迹,惨绿透光的奇异材料就不靠泥灰而自然结合,形成化不开的墨色。

  而点缀这墨色的,是一对肥美可人,如盛夏雨后因吸饱水分而把枝头压折的蜜桃玉臀。走进细看,肤质细腻的臀瓣上看不到毛孔,反而泌着一层细密香汗,在阳光下熠熠生辉,让人想到浣纱女手中被水流浆磨抛光到极致的青石衣杵。

  经历了完美脱毛的后庭因甚少「使用」故透着健康洁净的淡粉。而不给人已腌臜观感,那些暴露在空气中的肉褶就随着她绵长的呼吸舒放缩紧。从未领略海洋风光的人,于澄澈海水之下见证随波摇曳的海葵花时,定会第一时间把它于这怒放在臀峰沟壑上的后庭花联系起来。

  同样被执行脱毛的牝户则半掩在幽深股缝之下,虽被其主人有意绷紧,却还是无可奈何地展露在旁人眼前。从上看去,整块阴阜因为耻骨隆起而显得比一般女子略大,靠近两股内侧的左右琼台浑圆挺括,不禁让人深信若把它们含在唇齿间,定会像祭神所用的上等甏肉般肥而不腻入口即化。

  向下一层,是弹性纤维和静脉丛都十分丰富的鲜红鸡冠——小阴唇。这皱襞因布满黏膜而异常湿润,宛若常年淫雨霏霏的江南水乡。鸡冠上端左右接合,以皮褶模样示人的阴蒂包皮实在太短,根本无力护住前庭菱齿——于是那里的一切便惨遭蹂躏。

  首先是玄珠,这高挂肉冠顶部的娇挺肉蒂被残忍地打上金环,可如此残虐行径反而刺激了皮肉下那束细薄勃起组织,令玄珠反常地亢奋起来。尿道口与桃源亦不能幸免地被大小两条珠串完全塞死,只留两个拉环在外。这漫长而充分的极刑催着神经末梢带着肌肉痛苦地蠕动着,徒劳地想把珠串挤出。

  夹住这名器的两腿向前穿过石墙孔洞,矫健匀称的肌肉线条虽仍能从其上寻得,却也因长时间禁锢而退化,变得过分柔美纤弱。在膝盖处再次反折,一对肉感十足的七尺五分肥厚美脚踩着露趾白丝蹬脚袜再次从石墙另一侧穿出来,珠趾紧凑,趾盖鲜润光泽,显然曾常年隐藏在密不透风的厚实高跟靴中。足跟亦如抽芽春杏般白里透红,可偏偏就在这呵护备至秀美无瑕的脚掌中心,却赫然出现了两块焦黑丑陋,一看便知是烙铁杰作的方形燎印。

  左脚上分明以正楷烙着:青山失格雌畜仙人讳琰。

  右脚则是另一行:特判终身锁禁永不叙赦上善元年樊笼司监印。

  燎疤边缘已生出新肉,可见距离她被烙印已过去许久。可恶毒的施刑者似乎早有预备,又已浓墨二次刺入脚掌,当白丝踩脚带亦不能掩盖那些耻辱字迹时,我们就知道它们是注定要伴随石墙内的囚徒一生了。

  观者不禁会因此好奇,腿主人的双手现在何处,她为何不用它们来解救自己了?

  答案在臀瓣上方,只见那脱离苦海的唯一希望,一双合该出现在仙界的汉玉素手此时亦被严厉管制,被椭圆孔洞箍死,它们就连些微翻转也不能够,只能保持皓腕向上的状态捧起一柄古朴玉剑,更要命的是,剑鞘中部用于承担系带的鳌头玉璏还栓有一条短细金链,接连下方玄珠处的金环,如此一来,如果不想阴蒂承受撕裂苦楚,石壁的囚徒就必须将剑稳稳端好,极度不甘地向每一位来客诉说自己绝对败北的事实。

  大道远,简单的三字剑铭以篆体阴刻在鞘吞向外一拃处,厚重的脊锋不知饱饮过多少妖魔精血,此时却和与自己心意相通的主人一起,被迫成为这凄惨展品的点睛之笔。除此之外,「展品」的其他要素还包括墙体旁衣钩上的一件镜水桐光绣银杏宽袖鹤氅、穿在外袍下的勾肩纱纺心衣、门联般左右各挂一只的过肘杏色缎面手套,以及模仿横批钉死在展品「门楣」位置,曾被股间媚香淫肉炮制数百年的三角亵裤。最后,一对绒球吞口的皮面方跟短靴压轴登场,尖头朝外齐整摆正,昔日承载肥美玉足的吞口似乎仍有缕缕足香逸出。

  除此之外,一些诸如拂尘、印钮、令牌、法尺、朱砂囊、三清铃的法器亦被细心摞放在一侧摆架上,成为它们修为深不可测的女主人铁铮铮战败事实的小小注脚。被一位货真价实的仙人温养多年,兼之倾注无上法力,这里的每一件法器流落凡间都要掀起腥风血雨,可偏偏无论近在咫尺的仙人小姐如何死命催动,它们的器灵都充耳不闻,只顾见证主人是如何从当年寡冷矜慢的天才仙人,一步步雌伏在蝼蚁阳具之下。

  「剑和美尻,真是多少次也看不腻的光景。」赞美之辞,却以品评字画的语气说出,「最初的上善会就是这样惊才绝艳——也难怪,若非人杰,又怎能用计把世上最后一位仙人制服,永生永世锁困在这上古遗址中了?」

  似乎被他评判家具般的轻蔑口吻激怒,素手愤恨地蜷起十指抓挠着剑鞘,这滑稽的威慑却根本不被议长放在眼里:「想清楚——上次你在我的前辈面前拔剑,换来了足足三年的锁闭刑。」

  「一千零九十五天,一万三千一百四十时辰中的每个瞬间都被你脑中的蛊虫拉长到近乎永恒,身为仙人的自矜在处罚还未执行完一半时就被急不可耐地抛开。你会开始靠妄想自渎,不知疲倦地换着法儿尝试,却因为蛊虫怎样也攀不上最快乐的巅峰。怒骂、呜咽、讨饶、崩溃再怒骂,你会在循环中逐渐丧失最后一点对时间的概念,最后你开始恐惧——恐惧是否外界已改朝换代,恐惧再无人知晓你的所在……啊,小淫犬,真让我意外,单是听我说话已足够你『湿』起来了,是么?」

  冷酷地一掌挥去,抽打在眼前的爆浆肥熟雌尻上,直把这软肉扇得荡漾变形。石墙另一边终是忍耐不住,应声哀号。

  议长指出的乃是事实:虽然绝大多数爱液被珠串封堵,但还是有几滴随牝径软肉顽强的蠕动流出。名唤陈琰的仙人当真淫乱入骨,甚至尚未被真正玩弄便被自己想象力勾的春潮带雨起来。

  「哦……呀……」

  没有因为臀瓣上的鲜红掴印而心生怜惜,议长信步绕到石墙另一侧,要把囚徒仙人剩余部位尽览无遗。

  「不过也合该如此……算起来,你应该已有八年,不,是足足九年未曾高潮了吧?」

  只是【听到】那个词,被严丝合缝卡在石墙上的美首已神经质的甩动起来。与蔺识玄的肃厉、李月娴的温婉以及鹿瑶珊的明艳皆不相同,这位大赵最危险的待剐死囚拥有的,是一种名为「完满」的美。

  眉、目、鼻、耳、唇齿,一切都一切全部以尽善尽美姿态示人。超越世间所有能工巧匠之极限,陈琰的面容就是有一种无悲无喜,包罗万法的神性。使高僧顿悟,命恶人皈依,令丹青失色,意志不坚者,恐怕会在见到她的瞬间,便拜服忏悔,从此奉她为自己的唯一真神。

  但令人扼腕的是,这尊悲天悯人的的圣像,此时却因败给自身邪念而严重扭曲着。空洞无神的眸子死命向上翻着,泪花从眼白淌出,鼻翼急促放缩,香舌亦如最下贱的杂种狗般耷拉下来,表忠心似的向议长展示自己被整个钉穿的舌尖后缘,以及细腻舌苔上象征隶属地位的刺青花押。

  高潮高潮高潮高潮高潮高潮高潮高潮高潮高潮高潮高潮高潮高潮高潮!

  求你求你求你求你求你求你求你求你求你求你求你求你求你求你求你!

  「真可悲。」

  抛下一句简明扼要的评价,议长反而背起手,朝崖台边缘走去。在那里,摆放着这间「牢房」中唯二的家具:一面同样一人多高的博物架。

  博物架平平无奇,展示与其上的物件却令人不寒而栗——大小各异的数十个骷髅头就这样端正摆放在格子上,最底一层肉俱是新剃,现着森森白光。最上层的「住客」却早已泛黄落灰,显然已被收藏许久。

  议长弯腰,从最新的那格取出一个皮肉尚在的首级——一个须发皆白,神情惊恐的老者,若蔺识玄与安得闲中有一人在此,定会一眼认出,这正是传授他们武艺的恩师,大赵江湖声名显赫的老英雄,山阳道首桑子!

  「仗着有点拳脚功夫,便开衅我等,还说什么杀尽围山官兵的疯话,」议长若有所思的注视着手中人头,「结果连上善会的一条母狗都对付不了——不,是连一回合也未撑住。愚不可及……令人发笑……」

  兴致阑珊地将人头放回,首桑子脖颈断面光滑如镜。谁能想到,将它利落一分为二的凶器,现在正被箍在石墙孔洞内,因焦躁而徒劳地抓挠佩剑?

  首桑子想不到,所以他死了,死的稀里糊涂。

  而现在,将他于半招内屠杀的刽子手越发急切地吐着香舌,当真用着发情母狗的方式去讨好眼前掌握她高潮大权的凡人饲主。世上最后一位仙人竟沦为被蝼蚁呼来喝去的壁奴杀手,将仙宗密不外传的最高绝剑法以最屈辱姿态使出,这是在昔日陈琰最荒唐的噩梦中也不会出现的光景,但这就是现实……承认与否,陈琰都已生活在这个铁铮铮不容逃避的现实中,「陈仙人,莫心急……」议长不急不躁地绕回墙后,「即使对你这样的母狗,上善会的信誉也不会有半点折扣——许诺给你的高潮不会反悔,喏,这便来了。」他伸出食指,同时勾住菱齿上尿道阴道串的拉环,却故意缓慢发力。被拘束于墙上的淫媚肉块终于嗅到解放的讯号,于是愈发卖力地颤抖起来,不仅呼吸粗重沉闷,屁眼也加速抽动,挤出糜烂的热气。

  「咕啾」一声,两条水淋淋的珠串,终于离开了女仙人的两条大小密径。陈琰发出濒临崩溃的哀啼,即使被这样刺激,抓附在她大脑褶皱上的可恨蛊虫仍不允许她擅自高潮,被一次次许以希望,然后给予绝望,这个曾经一心求道的女仙人此刻是真正因寸止快感冲刷而「大道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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