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祐天寺……你有在听我说话吗？”

“没有……喵梦亲最擅长的就是打破总指挥大人定下的这些毫无道理的规矩。”

“……祐天寺小姐，我认为你应该节制一些。”

若麦总是这样，善于主动又放肆地试探祥子的底线，祥子话语上的驳斥也是一种变相的纵容，沉迷在猫鼠游戏里的两人彼此都心知肚明，但谁都不愿意率先去打破这种微妙的平衡感。

祥子觉得头有些涨，身体似乎又开始在若麦的挑拨下焕发生机，难道酒精会随着体液交换而渗透？明明没喝酒的丰川祥子，忽然觉得自己是不是醉了。

那就当成是自己醉了吧，祥子想。

“祥子……”若麦的呢喃即是撒娇又是邀请。

“算了，你开心就好。”

地板上的积水顺着排水孔缓缓流走，浴室明黄色的灯光下两具身体赤裸相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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