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清晨。

“这就走了？”

海源庄门前，蓟衍好好穿着羽织，把双手藏在袖口中。

“走了。你又不让我碰你这的男妓，又不愿自己陪我，没劲没劲，”户铭裹在黑色披肩下，扶着自己的牛角向他告别，“既然那小子拒绝了我，你有教他剑术的打算吗？”

“用不着我教，我也教不了。现在我不过是个酒庄的老板罢了。”蓟衍回过头，目光掠过整个海源庄。

“是是是，谁能想到当初说着‘神佛亦斩’的鬼将，人生梦想是开一家娼院呢？”

“不行吗？”

户铭微微一笑，不再接话。

两人心照不宣地碰了碰拳，同时转过身去。牛兽人渐行渐远，而龙兽人叹了口气，轻轻擦拭酒庄大门上的灰尘，随后推门而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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