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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长笑当歌

小说:花咲川的救赎 2025-08-20 21:27 5hhhhh 5460 ℃

尽管,上千名穷凶极恶的囚犯挤在一块不大的地方。

千方百计地把那里摧残得面目全非。

尽管她们把血洒进地里。

用金属和塑料插进人体。

尽管欺骗和掠夺永远肆虐,尽管贪婪和淫欲泛滥如潮。

可是在这样的监狱里。

春天也是春天。

——

“灯?明天你和爱音会来花咲川吗?”

握着老式的固定电话,立希面色温柔:“你们最近要小心一些,我听凛凛子说,最近的电话诈骗又变多了。”

“Rikki~”友人的声音从对面传来,“羽丘就是专抓诈骗犯的,我和Tomorin比你还会对付她们啦。”

“千早爱音,我听说羽丘的情况不是很稳,你得好好保护灯,明白吗!”立希的训斥毫不留情。

她们是同期的刑务官,在一个培训班里毕业,虽然分到了不同的监狱,彼此也保持着联系。

“花咲川。”灯昂扬地送来赞许,“很厉害。警察能控制局面。”

“呐呐,我才打听到,那个魔王三角初华也到你们那里啦,Rikki你这小胳膊小腿真能驯服她吗?”

“没有任何问题。”立希红着脸说。

有可怕的念头生发,秘密像一颗种子长在心里,藤蔓和枝叶拖得她步履蹒跚。立希想着,也许灯会聆听,千早爱音或许会嘲笑,但她也绝不会泄密……向长崎素世之外的人。

“你们,你们明天来的时候,我想介绍一个人和你们认识。”立希低声道。

“诶?秘密,绝对是秘密的味道对不对Tomorin~Rikki以前从来不会这样说话的吧~”

“呜哇吵死了,我时间要到了,明天见,灯!”

挂掉电话,椎名立希喘了喘气,做贼一样地左右看了看,这才哼起无稽的曲子,伴着交班的人潮走向食堂。

“灯,要来么?”乐奈无声地凑近她,在颈边嗅了嗅。

“嗯,就是明天了。”立希点头,乐奈也像是翘起尾巴,踏着猫一样的步伐离开。

——

她回到宿舍时,海铃已经在床上坐着了,正将吸管扎入奶冻。看到立希过来,海铃举起奶冻盒,送到立希嘴边,她红着脸嘬了一口。

“海铃来的这么早,没吃晚饭吗?”脱下外套挂在衣帽钩上,立希随口问道。

“今天轮到我帮厨,吃的比较早。”海铃上前,帮她掸了掸衣服上的灰尘,“立希君有事要说吗?”

立希的心忽地一紧,海铃总是这样,海铃总是懂她。而她,在还在犹疑这个问题的时候,就会被海铃攥住手。

“如果和我有关的话,”海铃露出捉摸不透的笑意,“我们可以边做边说。”

立希屏息,皮带开始有些紧了。

每个动作,每个眼神,每个呼吸,海铃总是能让她随时随地勃起。她心爱的人含了一口奶冻,跟着就吸住她的嘴唇,把冰凉与甜美一口一口地度送过来,隔着薄薄的衬衫,她们的乳峰相互挤压着。当一盒奶冻被她们分食,立希乳罩下的肉粒就像她的肉棒一样挺翘了。

连着裤子,皮带的搭扣落在地上,发出金属的铿鸣。紧接着摇动的是床板,海铃骑在她的腰上,挺翘的臀沟包夹着立希的肉棍,轻轻地上下摇动。

“海铃——”

立希呻吟着,海铃伸指挑起她的下巴,俯下身来:“立希君还没告诉我,你有什么秘密呢。”

紫水晶一样的眼眸清明了些,立希鼓起勇气:“是这样,海铃,我……我明天有些朋友要来。”

“我想把你介绍给她们。”

海铃笑了,笑里有立希尝不到的苦味。

果然这样,就该这样。椎名立希就像她了解的一样,笨拙,迷茫,又勇敢得奋不顾身啊。

在已经无法回头的路上,她要给她最后一次机会,一次选择。

海铃牵起立希的手,按着她的手指,抵住自己臀沟间清幽的孔隙。立希的脸涨得更红了。

“海铃,这是做什么?”她的指尖感到一股前所未有的热情,温暖的肉窍在吸吮她,拒迎她。

“我想起来,我还有没交给你的地方。”海铃低下头,轻声地说,“立希君可不会有第二次机会哟。来,把立希君最渴望的东西放进来,把我……”

“彻底搞坏吧。”

海铃弓着腰,脸贴在立希颈侧,言辞恳切,立希忽然觉得她在哀求。

但椎名立希完全弄不明白:“不,不行啊,海铃……你,你还是第一次用那里的话,明天你怎么走路啊……”

海铃再仰起脸,恢复了那副魅惑而从容的神情,摊开双手:“说的也是呢,立希君,随你喜欢的来好了。”

立希吞了吞唾沫,双手扶着海铃纤细有力的腰肢,慢慢将她抬起,校准。她们的灵与肉是如此投契,就像活物一样自然地容纳,咬合,耸动。

椎名立希挺起腰,那是升起月亮的身体,也能托住海铃无数次的日落。她们在长日的尽头一次次将彼此撕裂,撕裂的伤口要用无尽的愉悦来痊愈,痊愈后她们仿佛就永远相连。

直到她感到疲惫,过早的疲惫,力不从心的焦虑在她心里滋生,她抬起脸,愧疚地迎向海铃,却发现那双眼里盈着碧绿的愧疚,和她一样。

立希脑海里轰然响起一阵鼓声,有一个她不敢面对的念头。

“不……不行……”

女警虚弱地伸手,像弥留之际的老人一样艰难,但这样轻若鸿毛的手握在女囚手腕,重于泰山。

海铃一动不动。

她已经给立希下足了药,已经明目张胆地背叛了,在这争分夺秒的时刻,八幡海铃却被立希的手拦住。

似乎在等她的愤恨,等她的唾骂,等她在发现自己遭受背叛后狂怒的喊声。

但最后,立希的利刃咬牙切齿地扎向自己。她哭了:

“你这家伙……我还是……没做到啊……”

八幡海铃起身,空空如也的奶冻盒,和她的告别一起落在地上,满是灰尘。

“再见,立希君。”

推开门,花咲川里已是一片喧哗,焦虑的呼声如电波传荡。

“……食物中毒!北区需要人手!”

“——医务室超载,申请支援——”

“——局势控制不住了,必须就近联络救护车辆——”

她看到初华穿着要桑的警服,凑了上来,比出OK的手势。

“真亏得小海铃能找到【她】帮忙呢,不愧是化妆师呀。”

化妆师,一位海铃打过几次交道的佣兵,不过这个名号当然不是因为她经常发布一些教人化妆的小视频,而是说她经手的委托,从来都会把证据打扫得干净,甚至刻意作出一条虚假的证据链误导警方,让辩护人以此为漏洞将检方彻底击破。

而今天,海铃从包裹里拿出了她寄送的药品,在帮厨的时候轻易地倒了进去。

混乱席卷了花咲川,囚犯中毒人数一百、两百地激增着,狱警们焦头烂额。初华默数着时间,等到她们已无法核查身份的时候,轻松地混入其中。

救护车、警车往来如织,刑务官们高声提醒着要谨防囚犯越狱,初华提着担架上脸色苍白的海铃,精神焕发地回应,然后在海铃的指示下,她们登上了一辆赶来支援的警车。

车上已经躺着另一个奄奄一息的女囚了,不过她们登车时还是瞳孔一缩。

是七海美绪。

“我看差不多该走了。”驾驶座上的女警叼着未燃的烟,示意她们关上车门。跟着飞驰的车流驶上高架。

“辛苦你亲自来一趟,祐天寺小姐。”开到路上,海铃才坐起来,单手扶着前座。

“安心,安心。”化妆师,祐天寺若麦点着了烟,“听到你愿意出来,有人替你把钱付过了。”

“赚得不少吧?”海铃问。

“七八百万是跑不掉了。”若麦得意地笑。

三角初华坐在角落里,安静地一言不发,眼睛只盯着一旁喘息的女囚。

她在回想从对方身上了解到的一切……关于海铃的一切。

在海铃游走于诸多组织间的日子,有人怀疑她是条子的卧底,为了警局的业绩拖累二十多个组织下水……但初华并不相信。

她只相信小海铃有真正效忠的对象,而通过组织覆灭后还逃亡了一段时间的七海美绪,初华最终还是了解到一些秘辛。

二十多个暴力团的覆灭,街面上出来了巨大的权力真空,而在这混乱中收拾到最大利润的……是扎根于月之森黑产的若叶组。

“对了,三角桑,七海桑最后出卖我了吗?”海铃忽然发问。

“出卖了哟。”

“那就没法留了,一起销毁吧。”

“哇,这可真不是我的作风喵姆。”司机吐掉烟蒂,“唉……你们跳车吧。”

没有迟疑,海铃和初华顿时开门跳车,打着滚在公路上受身,而祐天寺若麦惊声笑着,猛打方向盘,警车一跃而起冲出高架,她在最后时刻才跳车,额头上的血妆点着她的狂笑。

“上车。”一辆朴素的越野车停了过来,车门打开,驾驶座上的少女摘下墨镜,镜腿划过她淡绿色的长发。

“喂喂这也太夸张了,我只知道若叶小姐会派人支援,居然是她亲自过来——海子,你和她什么关系啊!”

海铃为她们拉开了后座,示意二人上车。她自己则坐到了若叶睦身侧。相较于毫不起眼的外表,车里的内饰倒是透露着低调的奢华感。若麦刚一上车,就熟练地从后座的冰箱里取出汽水和冰块。

“海铃,我们两清过的。”若叶睦低声说。

“那我又有东西能抵价了,请你帮我做一件事。”八幡海铃系上了安全带。

“嗯。”若叶睦的许可微不可闻,不过海铃能听到。

“帮忙保住一个笨蛋,叫椎名立希。”

若叶睦眨了眨眼,有些错愕,最后轻轻点头。

“嗯,然后我该帮你做事了,说吧,若叶小姐。”

“新宿,有不属于若叶的货。”她平静地陈述着,“她们本来说好帮我们经销的,现在,这些家伙,不需要了。”

八幡海铃深吸一口气:“明白。”

“你们,到市区下车?”若叶睦瞟向后视镜。

“啊呀呀……搞出这么大事,我都想避避风头呢。”祐天寺若麦笑嘻嘻地扒上来,手按向若叶睦的肩头,却被海铃伸手拦住,她柔若无骨的手直接就搭在海铃小臂上,“睦子能给我安排个安全屋就最好了。”

“我要去找……一个朋友。”初华低着头说,“但若叶桑和两位帮到我,我可以先帮你们做事的。”

“那都来。”若叶睦转回头去,“我有要迎接的人。”

她按动车载电视,电视里正滚动播报着耸人听闻的越狱事件,但却并不是她们刚刚离开的花女。

是羽丘女子监狱的越狱暴动。一向依赖智力为荣的诈骗与金融犯罪监狱,如今被媒体的长枪短炮团团围住,对准了它围墙上骇人的破洞。

“……据现场调查表明,暴动的煽动者为丰川组的前若头丰川祥子,目前该犯依然在逃,有相关信息的市民可以拨打电话……”

“千早刑务!千早刑务请正面回答我们的问题,羽丘的管理是否存在根本性的——”

车内,最先响起的,是三角初华如释重负的笑声。接着,若麦“呀呼”一声,用力地一拉拉环,不防让可乐喷了出来,浇了斜对着她的海铃一脸。

“呜哇对不起海子我这就来帮你擦——”若麦七手八脚地扯着纸巾,海铃接过了,捂在脸上。

啊,严严实实地捂住了脸。

也不用担心纸巾湿透的异状。

海铃笑了起来,真贴心啊,喵梦子。

晴朗怡人的星空在车窗外向后攀越,飞蛾在路灯下逐光飞舞,一道道怪奇的影子掠过她模糊的眼帘。她想起王尔德写过一个百试百灵的战胜诱惑的方法。

那就是向诱惑屈服。

她终于得到了梦寐以求的自由,为此不惜牺牲她珍视的一切。所以八幡海铃应该笑了,就算笑得像录音带里失真的自己,就算笑得像残破的人偶,就算笑出失态的眼泪,今夜也是再正常不过的一个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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