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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拍白丝婚纱照时被食人匪帮劫持【2001】,1

小说:猫疯猫语 2025-08-20 21:26 5hhhhh 5660 ℃

当羽牧说出妻子怀孕的消息时,施河真是倍感欣慰。羽牧是他自小学时就相识的好友,经历了十余年的风风雨雨,终于要有了后代,完成又一桩人生大事。施河甚至还有些嫉妒羽牧,距离婚宴还不到一个月,就又传来如此佳音……他的脑海中已然浮现了这对情侣的幸福日常,两人如鸳鸯般整日黏在一起,打情骂俏,好不快活。

反观施河,女友与别的男人偷了情。如果是栽在一个富二代手里,他倒也认了,可偏偏这个出轨对象是一个骑小摩托的街头混混!施河在盛怒中药昏了女友,猛插那陷吞吐过外人肉棒的嫩穴,还把她扛给了拐卖妇女的牙婆。当时老妪见了这内裤湿透、精臭冲天的姑娘,直笑得合不拢嘴,还有些惋惜地说:“可惜了大白腿子,哪家的水灵妞,好货儿啊,你当真?”

女友消失了,但施河没有得到丝毫的畅快感,反脑内一片空白,变得浑浑噩噩。他烧光了女友一方的所有联络方式,前往外地,开始了不再接触异性的新生活,至今已维持了四年有余。这天,他惆怅地来到羽牧请客的饭店,得知了如此喜讯,露出了家长般的慈爱笑容,好似人生已经圆满。不过,他有一个疑问,一个自婚礼上就想提出的疑问:

“老羽,四年前我们聚餐时,你不是在和那个胸蛮大的谁谈吗?我看你们感情还挺好,怎么在霍华沃星待了两年,就没有下文了?本以为是通信条件的问题,可后来手机号都换了……我还准备去喝你们的喜酒呢。”

羽牧眉毛微皱,他若有所思地看了施河一阵,嘴角渐渐上扬,遂取了酒杯,将里面的啤酒一饮而尽。“你小子,你小子啊!”他对着这位最好的朋友随意地指了指,抿了下沾满油水的嘴唇,才慢悠悠地开了口,“那女的不要了,不要了,她嘛,不好,不好。”

施河被逗笑了,追问道:“是怎么了,怎么个不好法?跟兄弟讲讲。”

“想了解?老施,你什么时候变得像个女娃一样,喜欢八卦呢。萨达姆都活捉了,‘神舟五号’也上天了,怎么没见你八卦啊?”

“哎呀,八卦谁不爱呢!女人爱,男人爱女人,自然男人也爱女人爱的东西了嘛。”

羽牧做了个鬼脸,故作神秘地环顾了四周。这是一个密封的包厢,很安静,不会有任何人来打搅,只有他们两个即将而立之年的男人。他点点头,对这一切感到非常满意,望着桌对面笑容满面的友人,这个儿时无话不谈、对诸多事宜意见一致的死党,有些严肃地说道:“那件事,只在今天,对兄弟你一人讲过,切记,不可外传,天机不可泄露……嗯……全当我胡编乱造的奇闻轶事就好。”

两年前,拍摄婚纱照的那天,他与女友冉琦琦,和另一对情侣一起,合租了辆新潮的休闲越野车前往郊区景点。当行驶到一处窄路时,他们与一辆面包车发生了刮蹭。本来,这时应当锁好门,用手提电话报警,等待巡警处理,可开车的新郎却一把推开门,出去和对面的司机讲理。那人走到车后部时瞅了车内的情况,将两个身着西式婚纱的新娘一览无余。

两人吵得面红耳赤,司机将新郎领向了自己的面包车,突然,几个拿着土枪的蒙面大汉跳出车厢,挟持了这个小伙。新娘们吓得尖叫了起来,坐在副驾驶的羽牧已经目瞪口呆。毫无疑问,他们被劫持了。接下来的事毫无悬念,四人被紧缚、堵嘴、套头,在后排挤到一起,两个歹徒坐上了他们的前排,将车跟在了那辆面包车的后面,驶上了陌生的小路。

在一处吵闹的地方,车停下了,他们被粗暴地按跪在地。由于视线被黑布阻挡,他什么也看不到,只能听见四周交谈的声音。谢天谢地,没有人关心他们两个男人,几乎所有的声音都围绕着那两个新娘,还有人在说:“两对好肥的奶子,哈哈!我们有福了!”新娘们鬼哭狼嗥,大约是正在遭受欺辱,他能听见身边的男同胞发出了不甘的啜泣声。

但很奇怪,他没有这种感觉。尽管与冉琦琦相处了两年半的时间,已经到了谈婚论嫁的地步,可羽牧还是没有感到多少痛心,更多地是在为自己安危担忧。他不清楚这是怎么回事,也许不是没心没肺,而是本身就没有将这类身外之物看得多重,俗语言:“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他们甚至都还不是夫妻。什么东西比得上自己?恐怕没有。

一个男声说:“二位的老婆真不错,一起来赏赏!睁睁眼!”

头套被扯掉,羽牧看见的是,两具近乎被扒光、只剩下头纱与吊带白丝袜的女躯,在一群纹身大汉的羞辱下艰难地爬行。匪徒们践踏着撕烂的婚纱与内裤,用粗手拍打着女躯的臀部,甚至用脚踢踹,将它们往自己——两位新郎的面前赶,仿佛在对待两头下贱的雌畜。老实说,他是感到了出离的愤怒,自己的东西在眼前被人玩弄,谁都不会好受。

耳内冲撞着一男、两女,共三个人的哭声。新娘们撑在肮脏的土地上,一掌一膝地缓慢挪动,白色的长手套与吊带丝袜早已污浊成了灰黑色。女躯上的四只大乳房沉重地垂落着,随爬行色情地摇摆。有人蹲下身,用平滑的掌心承住乳房,粗暴地揪住奶头,挤出新娘眼里的泪珠;有人脱了鞋,用必定散发着臭气的袜脚抵住乳房,欺侮地压着它的奶身。

冉琦琦死埋着头,本能地紧缩着娇躯,这使得她的双奶常与大腿靠在一起,不好被抓握,几乎快爬完了这段漫长的路程。另一个新娘则远远落后,一个光头紧紧抓住了她的右乳,还如拔萝卜般向下掐弄,好似要挤出奶水。她用泪眼乞求对方放手,却反而遭受了更大的暴力,疼得直“嗯啊”地叫唤。姑娘几乎忘记了哭泣,连声求饶道:“放过我吧……求求你……”

她的新郎官怒目圆瞪,可嘴里的毛巾剥夺了趁口舌之快的权力,这位男士仅能呜咽地看着爱人遭受非难。随着乳房遭受的抓力愈来愈大,新娘再也爬不动了,跪在那儿哭,一个露着肉棒的人跨过她的两条白丝腿,站在她的屁股后,做着收挺胯部的动作,惹得众人哈哈大笑。新郎懊丧地低下了头,而羽牧则一直盯着他的女人,连自己跟前的对象都不顾了。

“我……我……”

冉琦琦泪眼婆娑地望着羽牧,显然是希望得到一丝慰藉,可羽牧又能给予什么呢?只能皱着眉头,有些于心不忍地与她对视。世界充斥着啼哭声,而他没哭,冉琦琦也没哭,两人之间只保持着死一般的沉默。他什么也没多想,大脑完全放空,眼里只有坠着一双巨乳的裸体女友,和后头被匪徒脚踩头纱脑袋的陌生姑娘。

一个头头模样的人冒了出来,拍拍掌喊道:“够了够了!放开放开!”

他们终于放过了那个新娘,新娘狼狈地猛爬,扑在心上人身前嚎啕大哭。羽牧有所动容,注意到新娘的右乳房被掐得红肿肿的,觉得颇为可怜。接着,一阵新的哭声盖上了他的耳膜,他偏头一看,原来是自己的女友也被那股情绪所感染,轻轻地把头埋在自己身前。也许这就是命吧。他想。他几乎不敢奢求全身而退,只要匪徒们饶了他们就好。

一个男人来到了女友的身后。羽牧还在难过地看着女友凌乱的头纱与长发,全然没有注意到这匪徒的出现,待到瞥见那摆动的长条状物时,他才恍然顿悟过来——琦琦要遭到玷污!只听巴掌拍向屁股的“啪!”的一声,女友娇躯一抽,惊慌地仰起了脑袋,然后是一阵难以置信的呻吟声:“不……啊……不……”羽牧怒视着那个离他愈近的男人。

男人挑挑眉,拍了拍女友被丝袜吊带紧勒着的屁股,在“啊!”的娇喘声中,又轻轻地顶了胯,女友的身体随之向羽牧撞去。羽牧羞愤无比,精密的大脑联想了最骇人的画面,他看穿了冉琦琦摇动的身体,直视那遭受侵犯的、私密的阴道,来自陌生坏人的肮脏肉棒,正在一抽一挺地糟蹋着女友精心养护的地方,糟蹋那女子最私密、敏感的花园。

他恼怒地喘起了粗气,随着男人节奏而摇动的女友,已不敢用那赤红的面庞面对于他。“哦……不……不要啊……”这头姓名冉琦琦的雌畜悲凄地低着头,用两只戴着宴会长手套的玉手,将瘦弱的娇躯支撑在脏土上,保持了胸下两只巨乳的清洁,也保持了自己最后的尊严。可是,身为雄性的男友又怎么可能毫无反应?她必将与不合时宜的异物相对。

冉琦琦的反应是慌乱,似乎无法相信男友能在如此糟糕的情景下兴奋,她可怜地看向男友,强忍着阴道中插操的异物,说:“羽牧……你怎么能——呀!嗯!”然而,匪徒的肉棒强力地击插了小穴,令她的双乳直撞向羽牧,让西裤上本不该起立的帐篷挺的更直了。冉琦琦几乎要崩溃了,再次哭泣了起来,也许在她眼里,羽牧正把她的遭遇当成一部“黄片”看待。

但羽牧能怎么办?他也揪心和愤怒,可生理反应非他的意识所能控制得了。他鼻头酸酸的,有些不忍再目击这准备迎娶的女孩遭受奸污,转瞥向了旁边的另一对情侣。只见他们也遭受了同样的对待,在众人的嘲弄声中,不幸的新娘抱着新郎的大腿,被粗壮的肉棒插操着小穴,纯洁的吊带白丝袜几近染成了白吊带的灰丝袜,而她自己也头顶新郎挺拔的肉棒。

她不停地求饶着:“停下……停下……求你们了……饶了我……救救我……”

音色非常痛苦,可又着实有些淫乱。也许是穴内的匪徒肉棒过于粗大,每次插入,她的白丝小脚总会放荡地颠起,靠口红维持血色的薄唇里也会泄出娇媚的喘声,比起自己只会发出吸食鼻涕声音的女友,确实诱惑许多。他无意识地瞅着那对石榴般沉甸的奶子,脑中隐约会出现抓握的冲动,想在这对饱受摧残的奶子上,也粗暴地留下自己的红手印——

这怎么可以呢!羽牧赶紧眯了眯眼,可视线又从那汹涌澎湃、红印纵横的双乳上,移向了集中着吊袜带和袜口的大腿。性感的蕾丝袜口将这条细长的玉腿衬托得颇为魅惑,而提带着袜口的吊带则将它的性感一并引到了那圆滚滚的臀部上,与纤细的柳腰结成一体……在这些方面,女友冉琦琦也毫不逊色,只是受于角度,仅能看到摇摇欲坠的头纱、“灰”丝袜的小腿与脚掌。

“看啊看啊,自己的马子在眼前被日,被搞硬了鸡巴,还去偷看别人的马子!哦哟哦哟!果然还是……别人的婆娘好啊!”

人群骚动了。羽牧一开始还没搞清楚状况,直到他环顾四周,与越来越多的人对了眼。“看什么看,说的就是你呢!”其中一人指着他说。羽牧顿时一愣,还未等他更换表情,一只手就突然抓住了他的头发,把他的脑袋往后揪。毋庸置疑,这也是一个匪徒,其瞪着黄色的眼珠,挑衅地直视他的眼睛,狞笑着说:“没想到啊没想到,新郎官也是个与我们不分伯仲的色鬼!”

羽牧想要吐出嘴里的毛巾,把“你妈的!”啐在那人的脸上,可“呜呜”许久都无法成功,这鬼东西死死地压在舌头上,他无论如何用力都不能将其挤出。见到这样尴尬的场景,匪徒大笑着丢了他的头发。羽牧心中一阵憋屈,摇了摇昏胀的脑袋,看向了在外人的肉棒下泣不成声的女友,很快就不忍地闭上了眼眸。一个不争的事实烙在了他的脑上,即女友已经脏了。

新的噪音又闯入了他的世界:“装什么纯情呢!明明就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他不堪受辱,狠狠地瞪向声源,可那里却站着五六个比他健壮不少的大汉,其满臂的纹身仿佛野兽的獠牙,一点点地将他的气势逼退。他毫无办法,重新合眼,眼角情不自禁地流出了泪水——这是嘴里感受到盐味才惊觉的。同时,女友屈辱的闷哼声还回荡在他的耳畔。

“小子!你马子的奶儿垫着你的腿儿,可骚逼儿还紧紧地吸着俺兄弟的鸡巴!你说说,她是更爱你的鸡巴,还是俺兄弟的鸡巴啊?”

“羽牧……对不起……对不起……对——噫——”

道着歉的女友突然急促地娇喘了起来——身后人开始使劲操她的肉穴了。羽牧泪流满面,强忍着没有睁眼,他只得反复告诉自己,这个女人已经脏得透顶。那条熟悉的阴道在被陌生的肉棒插弄,原本独属于他的整洁、鲜嫩的四壁上,浸满了陌生肉棒带去的汗液与细菌。随着胯与臀撞击的“啪啪”声愈加响亮,由巨乳女体所传递来的抽搐感愈加激烈,最后,又在一阵痉挛后重回平静。

“结束了。”是羽牧唯一的想法,他感受着女体双乳那软糯的触感,聆听着熟悉的道歉声——与来自另一个女人的凄美雌嚎声。但从严格意义上讲,他的噩梦还远未结束。那根沾满精液的陌生肉棒从女友的臀后刚一移开,下一根肉棒就又顶了上去。他满脑都是女友的嫩穴流淌精液的窘况,甚至,女友提上内裤,把精液保存在穴里,又泪汪汪地乞求他接受自己。

“脏东西!滚啊!”他在内心呐喊,可面对着现实中这具嘶叫着的巨乳女体时,他又真正地痛心了起来。这个女人到底还有廉耻心,仍将自己视作他的女友,起码在这样孤立无援、任人宰割的土地上,可以有个照应……看着抱在自己腿上、惨遭肉棒侵蚀的她,羽牧已然麻木,连肉棒都逐渐瘫软了下去。因脏水发硬的头纱好似一匹殓布,宣告这维持两年的感情就此终结。

“让俺来!俺早就看上这些无毛逼儿了……”

“是我是我!我先来的!你们已经用脚踹过她们的奶子了……”

“我出力了,你们都往后稍稍!没给这俩骚货毙了,都要感谢我……”

一个半小时后,戴着“灰”头纱、穿着吊带“灰”丝袜的新娘们,终于送走了穴里的最后一根肉棒,经过了近十人的插操,她们的小穴恐已赤肿难忍。一个匪徒走到同伴新娘身旁,吼道:“叫啊,怎么不叫啊?”没有回应,就用脚顶翻这具女体,那对圆滚滚的、足有F杯的肉皮球,终于正式展露在了众人的面前,再次引起了一片嘘声。其原主闭上了红胀的眼睛。

一个声音喝住了他们:“好了好了!玩够了没有?收拾一下,把他们关好!”

两个穴肿精流的新娘被拽走,固定在了一种形同“士”字的低矮木架上。其“上横”如同枷锁,新娘们的脖颈、双手均卡在木板里,系留头纱的脑袋居中,长手套的双手居于两侧。而在下方,吊带灰丝袜的双腿以蹲姿的形式折起,袜脚踩地——“下横”是用于固定二女小腿的结构。新娘们如街市上的牲畜,被迫展露两只遍布手印的大乳房,与无毛的白虎阴部,还重遭蒙眼与堵嘴。

新郎们则被关入了对面的囚笼,与这一大排士字架相距约有20来步。远离了吵闹的女友,羽牧总算是完全冷静了下来,开始观察附近的情况。经过那番思想斗争后,他已经不怎么在意冉琦琦了。可怜隔壁笼子的同伴,刚灌了点儿水,恢复了些体力,就又稀里哗啦地给哭了出去。他很想跟对方说:“省点力,哭也不能救你的女人。”可匪徒看得紧,他不想多事。

接下来,羽牧试图与匪徒谈判,说自己家里有些小钱。可匪徒也不傻,知道家人一定会走漏风声。在霍华沃星上,华埼政府的严打态度是有目共睹的,内务警察将迅速出动,碾平他们的组织,不仅赎金会原封不动地返还,现在的快活日子也将不复存在——潦草的自制土枪怎么抵挡装甲车与直升机?他们作恶多端,一旦被捕,注定会被枪决。

到傍晚,谈判都没有任何进展,好在匪徒也没因羽牧闹腾就把他痛扁。两个新娘已在士字架上接受了10小时的连续晒刑,一直保持着色情的开腿蹲姿,双腿早已发颤,两只粉嫩的大奶经常随着吊带灰丝腿抖动。羽牧想到她们没有得过一点水,刚开始时还把一泡尿撒在灰丝袜脚之前,这样下去可能会脱水、出人命,便招呼看守:“马子们持续这么久怪难受,要不,让她们休息休息?”

一支土枪的枪口对准了他,火器的主人冰冷地说:“需要你操心吗?她们死了对我们有什么好处?倒是你俩,大约确实没有用处吧。”

望着受苦的冉琦琦,以往的点滴闪现在羽牧的脑内。姑娘是他在打工时认识的,为普通家庭的高学历独生女,生得胸大貌美,却始终守身如玉,举止也比较优雅,是贤妻良母的类型。可两年间,他们的感情非常平淡,若不是羽牧有天喝醉了酒,可能还会一直保持着处子之身。羽牧很喜欢这样干净的东西,但今天发生的事,他无法接受,再也不能用原来的心态看待这个女人了。

第二天早,许多匪徒都出去了,剩下的看守终于舍得给新娘们灌了水,让两陷经验暴增的小穴再次排出了尿液,不过,这次都流在了她们的灰丝袜脚上。羽牧看着依然保持蒙眼堵嘴之势的两女,庆幸自己不是雌物,昨日匪徒们完全没做任何保护措施,他几乎要看见潮水般的贱种在两个新娘的子宫中奋起直追,钻入卵子中致孕的场面了。如果这些雌性死了,肯定要轮到他们受折磨。

下午时,匪徒们才有说有笑地归来。并行的,还有五个只穿了内裤、顶多还保留丝袜的蒙眼女性,她们被反绑着手,由脖子上的栓绳牵引,像极了古代的奴隶。匪徒们对她们也很不客气,不是重重地拍她们的屁股,就是揪起她们的乳房,其中一个双乳大一圈的女人,奶头还喷出了一些汁液。这是母乳吗?羽牧想,他瞅了瞅开腿蹲姿、裸露双乳的新娘们,肉棒又勃起了。

他听到有人说:“我们总算重创了他们,让这群狗娘养的瞧到了我们的厉害!”

还有人说:“这些小姐真是贱!不久前才刚伺候了我们,结果转头就去吃那些杂种的鸡巴!不知道是冤家吗!”

形势很明显,这群人刚在帮派火拼中大胜而归,年轻女人是缴获的战利品。这几乎是霍华沃星上再平常不过的事,天涯海角的地理位置、无法克服的通信障碍、极度腐败的政治环境,使这里遍布军警也难以改善。许多时候,俘虏都会被当做奴隶出售,羽牧甚至还考虑过成为奴隶后的逃生方案……他瞅了瞅生无可恋的新郎,拼命窃听匪徒们的交谈,皇天不负有心人,一句这样的话灌到了他的脑里:

“我们没吃过人肉,让兄弟们宰个婊子,晚上烤着吃,怎么样?”

匪徒们高声叫好,但他们没有从小姐的队伍里扯出了谁,而是向这里,向着蹲了两个巨乳新娘的士字架刑场走来。羽牧的心咯噔了一下,眼看着三个强壮的匪徒来到木架前,用土枪的枪口戳着四只大奶,而新娘们毫无反应。这些人压低了说话的声音,但真的有像模像样地挑选。就在羽牧忐忑不安的时候,旁边的另一个新郎突然崩溃地大喊道:“放过我的老婆!”

一个头头模样的匪徒给土枪倒入火药,捅进弹丸,一声近似鞭炮的爆响过后,新郎被土枪击倒在了囚笼里,头颅后淌出了鲜血。羽牧惊呆了。那带着火药烟气的匪徒还缓慢走来,盯着他的脸,微笑着问他道:“哪个婆娘是他的马子?”羽牧痉挛了一下,怯懦地指了指那个绿头发的、双奶更肥的新娘。新娘遂如死狗般被拖走,那灰丝袜的脚掌已然彻底染黑。

即使早有心理准备,恐惧也充斥了羽牧的大脑。他抹抹脸,看向冉琦琦,想从这最后的同伴那获取慰藉。可谁的处境更艰难?琦琦已经在木架上维持了将近30个小时的下流蹲姿,嘴里的毛巾几乎没有松过,眼前的黑布更是从未摘离。她淫荡地暴露着的双乳与小穴,招致了多少羞辱,而仅存的头纱、长手套、吊带“灰”丝袜非但无法遮掩玉体,还能叫流氓兴奋。

“救命啊!哥——别!放我走!救命!救——唔!唔唔唔!”

尖叫着、挣扎着的小姐们,被匪徒一个一个地锁在了其它的士字架上,并照旧粗鲁地塞住嘴、蒙上眼,成为彻底丧失反抗能力的待宰雌畜。冉琦琦不孤单了,五个小姐在她的身边同样淫荡地开腿蹲着,被迫展示裸体。现在,羽牧的面前足足有12只丰满的“大奶奶”,每一只的乳头都清晰可见,其中一具腿穿长筒黑丝袜的女体,乳头是凹陷在奶子里的。

女人——尤其是好看的女人,在这种犯罪天堂能有什么下场?羽牧不抱幻想。赤裸的小姐们不甘地摇晃着蒙眼的头颅,不适地扭动着大腿与小脚,仿佛不愿接受那注定悲惨的命运。与她们相比,新娘冉琦琦简直与死尸无异,若不是那双巨乳还随着呼吸上下起伏,羽牧都认为她已经死了。这姑娘来时即遭轮奸,还在空地上蹲晒了一天一夜,八成已神志不清。

一段话溜入了羽牧的耳中:“哈哈!要杀,怎么能偷偷摸摸地杀?我就喜欢看那些妓女吓得撒尿的样子!女人这种贱东西……”循声望去,竟是匪徒们又将那个新娘扛了回来,本来羽牧都以为再见不到她了。不过,与她一并回来的,还有一些多余的东西——圆木与手锯。圆木刚安置在平整的地面,那戴着灰头纱的长发脑袋就被按在了上面。

匪徒一边按着新娘的灰头纱脑袋,一边锯着她的鹅颈。新娘的脖子渐渐血如涌泉,被毛巾堵塞的小嘴里发出了扭曲和凄惨的嘶叫。由于那双戴着长手套的手被反绑在腰后,并另有一人压着她的背部,她完全无法逃避,只能用两只“黑”丝袜脚发泄式地疯狂后蹬。她最能引以为傲的硕大双奶随着身体痉挛而抖动,一些鲜血还沿乳沟一路流到了吊袜带与蕾丝袜口的长腿,染红了不少的“灰”丝袜。

十分可怖,所幸她的双眸有黑布遮掩,不用目睹那眼球直凸的惨状,但即便如此,羽牧仍汗流浃踵。新娘垂死的叫声太过惨烈,决不像是任何一个温文尔雅的女人能够发出——那简直是野兽的狂嗥。昨日的轮奸里,她在肉棒的淫击下所漏出的甜美娇喘,完全征服了羽牧和她男友在内的所有的雄性,而今天就化作了老妖怪阴谋败露后,心有不甘的嘶吼。

在头颅被锯下前很久,新娘就已经没有了动静,她备受瞩目的巨乳娇躯成为了一摊死肉,不会动弹,不会喘息,仅随着不断发出磨刮声的手锯机械地抖动。“听众席”那儿,绑在士字架上的小姐们被吓得尿流满地。眼睛被蒙住的五女对发生的一切一无所知,但耳内的骇人嘶叫极具实感,不由自主地,骚黄的尿液就从小穴里溢了出来,流遍了一只只丝足与裸脚。

与这些发出啜泣之音的女体不同,那最后的新娘淡定自若。她一直平静地呼吸着,两只灰丝袜脚死死地踩着地表,仿佛在给这些后来的雌畜们做着示范。当然,羽牧不会认同这种看法,这不是好事,害怕是人之常情,冉琦琦绝对失去了意识。在她的两侧,每个小姐的蒙眼黑布下都淌出了畏怯的泪水,显而易见,她们的状态还不错,还有足量的力气与水分。

离开了躯体后,同伴新娘的脑袋随意地滚落到了一旁,它转啊转,让每一寸头纱都从灰色染成了猩红色;若不是蒙眼的布匹为黑色,否则也定会变成相同的色彩。想到出发时的四人如今仅剩下了他与冉氏,而冉氏不知道还能撑多久,羽牧深感无奈,消极的情绪在占据他的脑子。同时,那简陋的刑场上,行刑者已经把脚伸向了圆木上无首的巨乳女躯。

它毫无意外地倒下了。那双泡在血泊中的灰丝袜小腿没有小脑的平衡,带着吊袜带、蕾丝袜口的大腿,与长着F杯巨乳的娇弱躯干,壮烈地倾倒了鲜红的、流动的土地上。行刑者不再担忧那反绑的双手,利索地割开了束缚的麻绳,遂一把扯掉了那双华丽的长手套,又一点点拽下了轻薄的腰带和硬朗的吊带,最后连着染血的长灰丝袜,从女体的脚尖彻底脱出。

一头完全裸体的无头雌畜出现在了这里。匪徒们带来刀具、铁桶与水盆,将女尸沿着双乳的乳沟开膛破肚,刮走内脏,把里外完全清洗。他们短暂抬走了这张女肉,待一小时后再带回时,女肉已铺上了巨大的旋转烤架。它有三组平行的钢针,左右组钢针上,钢丝捆住了张开的手臂与大开的长腿,而中部组钢针不仅扎牢了双脚,还由女肉的小穴捅穿巨乳的躯干,最后从断脖里出来。

这一切皆是在羽牧面前进行的。血水蔓到了他的笼前,腥味充斥着他的鼻腔,他望着新娘的头颅,那长发已经结块的、披着血纱的脑袋,很难再会被什么情况刺激。他不由得思考起来,这是表演给谁看?士字架上的女人们眼戴黑布,笼内惨死的新郎早被拖走,似乎这一圈只有自己一个特别的观众……他如局外人般思考着,因为只有这样,才能意识到自己还有理性。

烧烤是围绕着一处砖石结构进行的,地点离羽牧有些距离,无法窥见太多的细节。匪徒们将一车木炭倒在里面,而串着新娘肉躯的钢制烤架被安置在上面,随着电机缓慢地翻面。一米六出头的新娘,在这口炉里也如同娇小的羔羊,羽牧不由得感慨设备的庞大,它就像是专门为了烤人而设计的。火大约已经燃起,匪徒们正笑嘻嘻地为旋转的女肉刷着酱料。

为了加快烤熟的速度,他们还在炉顶盖上了密不透风的金属罩,彻底隔绝了羽牧的视线。羽牧胆寒地咽了口唾沫,那同类的、尤其是对过话的血肉,让他感到毛骨悚然。然而,随着肉香的出现,近48小时没进过食的他竟然也流下了唾液,发现伊始他还为自己感到恶心,但咕咕叫的肚子已经容不得他“洁身自好”了。他的眼珠渐渐从蹲绑着活女的士字架滑向了烤炉。

天黑时,匪徒们打开了白烟弥漫的烤炉,在士字架和囚笼中间摆好长桌,将那张棕红色的烤肉置上。它发育良好的长腿,生前在吊带白丝袜里魅惑,死后在红油烧烤酱下馋嘴;经过烘烤的玉臂,没有缩水成干柴,仍保留着纤细优雅的曲线;而最醒目的是那异常挺拔的双乳,这对浑圆的大奶骄傲地耸立着,将粉红的乳头承在最高处,如被钢圈胸罩托举。

“就说吧,女人不仅逼能操,肉也是好食材,看这些……”

“六个女人呢!够咱玩一阵子了。但咱也得注意,要省着点吃,哪有那么多女人给咱吃,还要提防条子……”

“该死的条子!但我们不应该再想这些事,应该专心用餐……”

匪徒们撕下女肉,开始进食。尽管不时反胃,这具熟透女体在羽牧眼中也还是鲜丽无比。最初桌前只有五六个人,一会儿越聚越多,达到二十人之巨,逐渐望不到这道“炭烤新娘”。但羽牧也不是毫无收获,他瞅见有人从女躯的一只乳房里掏出了颗苹果——这大概就是烤肉的双奶保持聚拢状态的秘诀了,这只“大奶奶”遂垮塌了下去,与任何躺平姿态的乳房一样。

不知是没了精力,还是不明白发生的事情,士字架上的小姐们这次几乎没有什么反应。五个脑袋与脖下的双奶一样,顺着地心引力向下垂去。餐桌还没那么吵闹的时候,羽牧还能听见她们有不断发出呜咽声。而新娘冉氏,一如既往地蹲着吊带灰丝腿,脑袋上的灰头纱几乎成为了一块真正意义上的殓布,专盖着她的脸颊,没有掩住半点近在咫尺的两只“庞然巨乳”。

兴许是注意到了他垂涎的样子,一个啃着女脚的匪徒走了过来,问他:“想吃吗?”羽牧呆若木鸡,他不知道该如何作答,如果激怒了对方,可能就会像那个新郎一样被当场处决……值得庆幸的是,匪徒大笑一声,将女脚丢到了他的笼里,走回了那张露出了不少白骨的“烤全娘”。

面对这样一份啃了大半脚背与脚掌、残缺不堪的食物,羽牧左右为难。一方面这是人肉,那个不幸姑娘身上的人肉,一方面如果强硬地抵触他们,也许逃脱成功的概率就会少很多。他盯着这只散发着浓浓肉香的女脚,盯着啃剩的、黏在骨架上的肉丝,盯着那人渣不屑于撕咬的、大绿趾甲油清晰可见的整齐脚趾,脑内闪过了一个罪恶的念头——吃一点,表个态。

他伸出两根指头,小心地触碰了骨上最多的一丛肉丝,颤抖着、恶心着夹住了这暗红的荤食,咬紧牙关,顺着纹理缓缓扯去,终于移下了这缕熟食。他凝视着它,好似看到了自己的血肉;他慢慢将它放至于唇上,体会着熟透后的血肉的触感;他按住它,往自己的嘴里推压,使舌尖上的味蕾得到响应;调料味蒙蔽了一切,他不得不用舌头将它推向牙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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