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寻根之旅——自由贸易联盟游记(后篇),1

小说:【同人】踏上自由贸易联盟的男人 2025-08-20 21:26 5hhhhh 8820 ℃

离开废弃码头后,已经是下午,太阳朝着地平线方向偏斜。

我基本上能确定自己是轻度致幻,于是去药品店买了两瓶抑制幻觉的药水和提神醒脑的饮料,喝掉一点后感觉舒服多了。我将其放进口袋随身携带,因为我担心我因为出幻觉而发生什么人身意外。眼下我必须要找一家旅馆,我走了很长的路,又没有吃午饭。

我在去找旅馆的路上回想着老斐伦塔酒后所说的一切,酒后滔滔不绝的胡话真实性存疑,但他疯癫的含着真实的恐惧绝对不像是酒后乱性,我因此有些惶惑不安,总感觉我在贸易联盟有什么在等着我,在盯着我,在这被太阳照耀的城市迷宫中,有谁正在对我的影子和行踪呢喃着什么。

途经那个雕像广场,我发现自己的幻觉确实有所减轻,至少赎罪女神的雕像还老老实实地在那坐着——也许对她确实该用绳索束缚起来?说来也有意思,若是没有药物束缚着我脑中名为幻觉的女奴,那么此刻赎罪女神的胴体雕像就会走过来将我拽到那个木质平台上。

雕像不再乱动,被绑缚在理智之中,而那座木质平台更让我心烦意乱,尤其是我在老斐伦塔口中明白了他的用途之后...我的思绪总是会想到女奴们脖子被砍断、鲜血狂喷的场景,令我及其不快,而我这时还不明白,这便是迈向狂乱的征兆。

而当时的我,在想着如果我上了这样腥臭的平台又会是什么样呢?不...这不会是我的结局。

我的双脚疼了起来,好在我已经找到一家旅店,一座离广场不远的旅店,我就在那里暂住了下来。直到晚饭前,我的时间都消磨在整理我的画作、绘制窗外城市风景和澄澈蓝天,以及...琢磨老斐伦塔船长的酒后疯话。

我不曾得知女奴最后的结局便是死于刑台,也震惊于女奴在死后尸体都要被侮辱。我还在怀疑老人家的这种说法要么是自己的幻想,要么是老人年轻时候的贸易联盟出现过的罕见情况,而我就是没有朝着“贸易联盟这种情况现在很常见”的方面想。其实,我不敢往那想。

更何况我还没有见到这类事物,自然不敢妄加断定,而当我见到这些实实在在的,令我痛心和震惊的,就是等到晚上——我出去吃晚饭和散步采风的时候了。

我带上画板工具,将白天画好的画留在了自己的客房中,出门漫步在夜晚的大街上寻找餐馆时,瞎想着这里卖的晚餐不会有女奴的肉做成的食物吧?不——可不能瞎想,这样一想我就肚子里冒着酸水直反胃。这个国家是个群岛国家,我想贸易联盟的人一定是鱼肉之类的吃的比较多吧?

事实证明确实是我想多了,我在一家狭小的餐馆买到了两块面包和烤土豆,足够弥补我这一天的饭量,小餐馆只有只有一个男性的店长忙活着,生意不算好也不冷清,买的最好的食品也一样是鱼肉三明治等之类的快餐素食,没有我想象中的女奴的肉做成的饭菜。我在犯恶心前迅速吃完后离开了餐馆,接下来就是去我没有去过的地方逛逛了,顺便好好欣赏夜色下的美丽港城。

我走进一条十字路口中我没有走过的一条,那条路与我白天看到过里面热闹非凡的各种店铺紧挨一起,让我很想进去逛逛,我曾经就是这样,喜欢一个人朝着不知名的地方瞎逛,在我学习绘画的学院组织野外写生时,我曾经一个人离开队伍,走到了无人的森林深处,因为那里的美,是我无法拒绝的。也曾经在回家的路上或是去往城市中未曾去过的地方——我都会为路口那一段的紧挨着的楼房地区所吸引...

我就像曾经因为好奇与热爱,走到了森林深处,遇到一群奇怪的陌生人。而现如今我也像当初那样,见到了令我...感到害怕与心痛的——

那家店铺装修地很有意思,是的,我来到贸易联盟见到过不少妓馆,我当时联想——既然女性为奴且不允许有羞耻与自尊——那么这个国家为男人服务的色情产业因该很发达,女性来自世界各地,因该能满足几乎所有人的口味和需求吧?然而当我看到这个特殊的娼店妓馆后,我发现我的想法...太正确了。

我从店铺门外看到了里面的柜台,柜台上方悬挂着的...是...是女孩们的...头!首级!紫发,焰发,褐发...各族女孩...人族...老斐伦塔之前告诉我死去的女孩也不自由,最后连肉身也要为男人所欢,亦或是食用!那些被杀死的女孩的尸体原来大部分都来到了这里吗!?我还看到柜台的桌上有块明显是女孩的豪乳部位制成的灯台!灯台的灯槽...不,不对,是两对豪乳之间插着蜡烛的金属筒!灯光照亮了柜台里面的东西——悬挂着的没有四肢的女性躯干...摆在货架上的臀部位...我没有看到柜台的店员,衷心希望她不属于那些被悬挂在柜台上方中的一个头颅。

我除了为这些死无全尸又不能入土安息的少女们感到痛心外,还有对立即将我身心全部占据的反感和恐惧,奇怪的是,它让我忘记了如何去厌恶地远离此地和吓得尖叫出来,而是像是播种一样,在我脑海和心灵留下了诡异的感觉,让我今后对这种感觉(甚至是快感)永远挥之不去。

那种感觉让我呆滞在原地,让我双手颤抖着取出画板画纸和画笔,画出那些闭上双眼,被悬挂在柜台上方的女孩们将美丽青春和生命永远定格的头颅,她们的灵魂是否到达了赎罪女神的神国,她们无法诉说——因为她们头颅的嘴依旧被塞着口球;女孩的被做防腐和加工处理断肢与身躯——我不知道究竟是谁怎么样制成,怎么样防腐,因为女孩的残肢身躯看上去竟是如此地健康,仿佛生命的力量也像是女奴一样被束缚在一具又一具残肢中。目的是继续为男性服务...

仔细描绘线条...上色,投射出的意识将骇人与女孩首级残肢所孕育给我的诡异用意反射到画纸上时也渗入了我的意识...最终破坏了我的思维,我身体僵硬在那里绘制,我——我一定是接受了赎罪女神给予我的重大委托,因此我不再管从我身边路过或是偶尔停下围观的人群,只知道一丝不苟地绘制,上色,不行!一定要再仔细一点!细节要再!精致点!啊,遗骸啊!将我摇摇欲坠的身躯填满吧!我要再次绘制!赎罪女神大人给我的报酬是!腐坏!和高潮的意识啊!

当我猛然苏醒后,才发现自己已经在不受自己欲望的控制下绘制了两张那家店柜台的女孩们...残缺不全却青春永驻的女孩们,在意识的严重混乱的情况下,这已经不是轻度致幻,我一定是疯了,彻彻底底地,这是自由贸易联盟的美丽给予我的最大礼物之一,我自嘲地想。当时的我还没有意识到,贸易联盟给我的更大惊喜还在后面。

阿灵娜!这个时候我竟然想到了她——她如果沦落到没有主人的地步,或许...距离她的头颅挂在那种妓馆中的日子也不会太远了!我如此害怕且跳跃性地想着她的结局,竟让我暂时从精神衰弱中振作了起来。我收拾好工具,转身便往鹰巢酒馆赶去。

吹来的带着轻微咸味的海风让我的神经终于平缓了不少,我的思维还有去关注男女感情的空挡,还有着对一位对受难女士不能不管的绅士行为的余地,说明我还没有疯掉,这使我倍感安慰。

我尽可能无视街上的女奴,还有被驯成母狗和母马的女孩们,加快脚步赶到了鹰巢酒吧,这种酒馆晚上的生意远远好过白天,里面到处都是喧哗的嗜酒联盟男人,也有女奴。

喧哗,淫靡的粗口之语,带着淫欲的叫声,也有鬼祟着的谈论,明明酒馆通风,但是却让我感到窒息和闷热,我的视线急忙在人群中寻找阿灵娜。

找到了——她正在忙着端酒倒酒,是的,她还在——废话,这不用我想、不用我亲自来确认也是一样,我看到她硕大的胸前的剑盾和羽毛笔的标志,带着妩媚的笑容去服务和接待客人,她一点都没变。

我快速抢到了吧台前的一个空位坐下,她还在忙着自己的工作,她对男性客人露出的谄媚的表情让我心中突然萌生出了一种想要把阿灵娜占为己有的欲望,想让她只对我露出那样可爱且带有魅惑的笑容,只有我才能说她是母畜、母猪,是淫荡的贱奴...而不是这些酒吧里的这些野种醉汉。

尽管这是一时的冲动,但这使我决定了要将阿灵娜赎买走。我在一旁稳住自己的情绪和上去找她搭讪的冲动,耐心地等她忙活完。

等到酒馆中的客人走了差不多大半后,一大杯葡萄汁被推到我的面前——

“决定好了?新主人?嗯?你看上去脸色有点发白欸...”

虽然我们俩分开了不到一天,但我不知道为什么,在目睹那家店里展示的女孩的下场后我竟然想到了她,虽然我知道这只是瞎操心,她不可能这么快就变得身首分离,但我见到她的时候,见到她性感依旧的时候,我还是欣慰地对她笑了出来,像个白痴一样,甚至差点哭了出来。

真奇怪,我从来没有这样关心过一个女孩,尽管到后来让我这样操心的人变得更多,但我这是第一次。

“我有点害怕——看到她们都没有头...我担心你会——所以我想来找你,看看你...”

阿灵娜突然抬起手打断了我,随后她机警地看了一眼酒馆剩下的人,现在的酒馆只剩下几个喝的醉地不省人事的家伙,随后她指着柜台后面柜子旁的一扇门:

“来,我们到这里面。”

“嗯?”

“没有关系,进来吧?”

我就这样没有防备地进入了那个房间,但好在阿灵娜并没有任何想要害我的意思,而那个房间也不过是堆着一些箱子和木桶而已。

阿灵娜点上一盏灯,像是位母亲关照自己的孩子一样问我:“你看上去吓坏了,告诉贱奴,你这是怎么了?”

就和白天我想问她怎么知道我还要续杯一样,这个问题我还是憋住了。

“有点可怕...我见到了妓院...一个卖女孩子头颅和尸体的...”

“尸娼店?那太常见啦,不用这么害怕吧?如果你喜欢死掉的女孩,可以去里面玩玩哦。”

“什么?老天,斐伦塔告诉过我,女孩们45岁会被处死,然后身体会....这...是真的吗?”我想将心里塞着的一块病瘤随着这句话吐出去,期待着得到否定的回答。

阿灵娜看着我,良久没有说话,最后她叹了口气,给予了我另一个回答——

“那种事情,我干过。”

什么?我感到不可思议。

“首先,女孩是会被宰掉,宰掉后的处理方式和老斐伦塔说的大致一样,也就是你看到的。”

我心里泛起阵阵的恶心,当然不是那种反胃的感觉。

“而我...是的,我亲手杀的,不占少数。”阿灵娜的声音小的如同做错事的孩子。

“不会吧?”我难以想象阿灵娜这样的女孩竟然干过那样双手沾满鲜血的事情。

“我还是孩子的时候就在驯奴学院里面干过。”阿灵娜开始她对曾经的回忆,“因为我是被训练成要上战场的战奴——我们先来说‘母狗’吧,你之前或许在大街上见到过了,被当作是真宠物狗来饲养的人棍女奴、母畜,在驯奴学院里面她们则是充当教材和示范的,我们是有教如何当母狗的课程的,她们的生活比驯奴学院新来的外来奴还要惨,她们也几乎都来自于收留街上的流浪母狗,,甚至还有自愿的...被学院收养,让她们在把女孩训练成母狗的课程上当作示范教材,只要做这些就够了,听起来像是在做慈善吧?但你要知道一件事,在她们职能外被随意折腾是常见的事,而且我说过,她们过得比我们这种外来奴要痛苦得多的生活,毕竟是当牲口养,何况学院不会养太多母狗,我猜实际上是因为那些人懒得管她们——也许是上面的人对这种干不了什么的母狗根本没有多好的耐心,所以自然不会为此拨给饲养她们的狗舍多少钱,所以——残忍的地方就来了,首先狗舍必须严格控制母狗的数量,而且,贸易联盟几乎没人会喜欢年纪大的女性,母狗亦是如此。所以自然地,狗舍里面如果多了一只新母狗,就会消失一条年纪最大的母狗,如过没有人把她们领养走的话...就像这样——咔嚓。”阿灵娜说到这里,用手掌对着自己的脖子的位置轻轻一挥,“送到行刑房间用断头台铡掉。”

“居然...会这样吗?”我心中不知道为什么泛起一阵绞痛。

阿灵娜在竭力掩饰她心中的哀痛:“太常见了,我还是孩子的时候被带到了这里,然后进入驯奴学院...学习战斗...你要知道,能让我们上战场后眼睛不眨手也不抖地杀人放血,做到这点的第一步就是拉下断头台操纵铡刀的拉柄,铡掉一只活的母狗...这是我们——成为战奴的重要一步,那将是我们杀掉的第一人。

“我记得那天,我被一位战奴姐姐,那是我的一位武技教官,带去狗舍牵出那只金发母狗...我能看到她胸前的剑盾,羽毛笔,弓箭,床铺,卷轴,汤勺、铁砧,还有象征她是母狗的小狗标志,以及她阴埠上刺的名号——黄昏棘刺,有这么多纹身和名号的女奴竟然会沦落到成为母狗的下场吗?我很是惊诧。她见到我们就吐舌扭臀,汪汪叫着,似乎是想讨好我们,可她双眼却失神地看着外面的世界,没有生命的明亮和淫欲的媚笑——她已经知道了自己的命运,我心疼地轻轻抚摸着这孩子,因为我知道她将要身首分离,我多么希望她现在已经死掉了,这样我就不必这样去杀她...我在这之前见过许多外来奴被折磨,训练,驯服,也看到过处决45岁女奴的告别日...但我从来没有想到...这样动手杀掉人差事竟会落到我的手上!

“她被我挂上锁链牵到行刑房间,她没有反抗、任我摆布,就像我当初被从贩奴船只的箱子里倒出来的我一样。我大着胆子向在场的人请求给她身体下垫上一块垫子,想让她趴下去舒服一点,教官出乎意料地同意了我的请求,但是... 我除此之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她老老实实地爬上那个让她丢掉首级的断头台座,那个断头台的铡刀悬着的是那么高,好像是高高在上不可忤逆的权威,铡刀下面那块固定可怜母狗的木枷...全是血污,已经发黑的血污...犹如见不到希望的黑夜,我不禁联想到,之前无数次在这个木枷上被铡刀砍掉头颅,鲜血喷涌的其他女孩们...

”那只正在往上爬的母狗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意思,他就像一具被死灵法师操纵的、没有感情和灵魂的人偶。当时我多么想将她从爬到生命终点处的最后一级台阶时将她抱下来!

“我随后也像她一样失去了灵魂,我随即登上断头台,帮助她放好自己的脖颈,让她尽可能舒服地趴卧在垫子上,我不经意间摸到了她的乳房,我猜那柔软的手感一定好过现在的我;这个时候,我的训诫师也走了上来,轻轻地将她柔软的金色长发从脖子上撩开,拨到木枷的另一侧,然后将她的脖子上的项圈轻轻的摘下,轻轻的抚摸她白嫩的脖子上那淡红色的印记,就像是给铡刀切断她脖子的标记...身为女奴的象征与荣耀的的项圈被取下,但我觉得这像是为她拆下了枷锁,让她从此自由——以这种残忍的形式。

“我那一向严厉的训诫师用自己的额头轻轻碰了碰她的脸,‘对不起,一四二。’她柔声说:‘今天来了一只新的母狗,所以我们只能提早处死你送你去赎罪女神大人的国度,没有关系...一点也不疼的。’

“我只能轻轻的抚摸着她的后背,想再让她放松下来,而像已经成了尸体一样的她竟然稍微努力扭动着自己的身体,似乎是想扭过头来看我,于是我走到她的脸旁边——

“‘谢谢你...’她居然对我说了这样的话。随即她又像一具已经提前死掉的尸体,俯下自己即将被砍掉的头颅,两眼直视着断头台前那个即将接纳自己的石槽,再也没有说一句话。

“我小心翼翼地按下另一半的木枷锁,将她的脖子锁在了那个让人放弃希望的木枷中,训诫师最后用手轻轻的摸了摸她的头。

“‘睡吧...睡吧...’

“‘睡吧。’我也跟着轻声向她道了一句晚安,最后的时候,我,还有她,我们两人的灵魂一定是提早去见了赎罪女神。好在还有神奴为她做最后临终祷告的环节,能让我暂时缓缓。

“训诫师暂时退到一边,那位神奴大姐姐走过来开始她的工作,她用典籍对她额头轻拍一下,咏叹起祷词:

“吾主啊——伟大的父神侍从——赎罪女神啊,请注视于此,她即将回归您的神国,归于您的怀抱,她于大陆追随您的无上真理、重拾您的教导而来到此地,她为您的使命服务终身,现在亦为您的使命付出生命,即便她惨遭抛弃。仁慈宽容的吾主啊,请您敞开神国的大门,接纳这个名叫‘一四二’的...

“‘不!她是黄昏棘刺!她被称为黄昏棘刺啊!’那个时候的我再也忍不住了,我感觉泪水就要在我眼中决堤。

“神奴姐姐停下了祈祷,嘴角勾起一个惨笑,有那么一会,我看到她在哭,但周围静得出奇。很快,那位神奴姐姐重新开始咏诵祷词,这次,她庄重地念出了这名母狗的真名——黄昏棘刺——萝兹黛娅·斯多克。

“那位神奴姐姐完成了临终祷告仪式,对我点了点头后退到了一边,我明白这个含义,现在,轮到我了。

“准...准备好了吗?”我打着颤问她,但没有反应。

”我站到断头台的拉柄旁,杵了很长时间,仿佛我也已经身首分离了一样,我许久才反应过来,想起我要干的事,这个拉机柄就在我的手旁边,只需要我稍稍动手——我当时一定是浑身冒汗,我还是不知道为什么动不了自己的手。

“我当时是多么希望,她没有回答我是因为她已经死掉了,已经断气了,我再次问她有没有准备好,依旧没有回应,于是我想她一定是提前死了,一定是的!对我来说,砍掉一具女孩死尸的头颅远远要比活人的要轻松许多啊,我当时这样想着,硬是逼着自己拉动拉柄——

“拉柄很紧,得使点劲才能拉动,而刀刃穿过她粉颈的时候,那阵明显的阻力传到了我的手上,让我打了个冷战。

”铡刀狠狠地切开她的皮肉,穿过了她的脖颈,她的头颅无力地落入那个石槽,我几乎是同时听到了她脖子被砍断和她的头颅落进血槽里的声音,而她的无头身体在木枷的另一侧抽搐个不停...她硕大的屁股和乳房随着她无头身体的抽搐而晃动地竟让当时的我屄穴发痒,我还能看到她的脖子的断口处随着心脏逐渐减弱的跳动一下一下地喷涌着自己的生命力量,泼到那个被血渍染黑的木枷上,那个砍掉她头颅的铡刀上!很快...他的抽搐减弱了下去,但还在轻轻抖动着,这时候她身体下流淌出来了大片大片的血...染红了垫子和木枷,我大着胆子,想着自己不过是砍掉了一具死尸的头颅,我走上断头台,松开木枷,将她抽搐的身体翻过来放在垫子上,让她躺好——就像我在照顾一位活着的母狗一样,我清楚地看到她小腹上那绿色的纹身字样‘黄昏棘刺’。我走到断头台的另一侧,拾起她的头颅——她的金发我至今还记得是那么美,她好像还活着,因为我似乎还看到她的金发在随风飘舞...当我为她滴着血的头颅拆下遮眼布的时候,我看到她轻轻合上的双唇和安然闭上的睡眼——她彻底地解脱了。但是我——我记得我抱着她的首级在断头台下默默的流了很久的泪...那本应该是神奴过来将她收走的...等我哭完,首级被神奴姐姐小心翼翼地放入一只木匣中装好带走,而我则被那名带我来的战奴姐姐要求带上那只母狗的无头尸身跟她走。

“她的身体意外地轻盈,带着余温,如果不是脖子上那个残酷断口和被带走的头颅,我一定会觉得她还活着,正被我抱着,我将脸贴在她还温暖的身体上,这样多少能缓解我的痛苦。

“我按照要求,认真地清洗干净她的身体,拔掉她肛门中塞着的假尾巴时,我真希望,她从此摆脱母狗的悲惨命运,无忧无虑的在赎罪女神的国度生活下去啊,最后她被我放进一只口袋中,等待她被赎罪神殿的人带走,然后安顿。

“那天我在刑房中的僭越之举按照道理来说,屁股一定会被抽地红肿到破皮,坐不下凳子。但是没有人追究我的过错,那名陪伴我行刑的战奴教官摸了摸我头,让我不要难过和害怕...那就是我第一次杀活人的经历。

“在这之后的第二天午休,教官告诉我那名叫做黄昏棘刺的母狗曾是位高贵且强大的女伯爵,令无数人追随,但却在某天据说为了救济一位可怜的家伙,从此离开领地就此失踪...她就是这样帮助那个装可怜的狩美客来到了贸易联盟,在驯奴学院忍辱负重,被那位狩美客带走,按照那位狩美客的口味,他奖励萝兹黛娅切断四肢成为母狗永远在他身边...但是你知道那个狩美客——斯多克喜新厌旧,把她抛弃,然后被我们收留,最后沦落至此,为了那些新的可怜母狗有地方住,选择走上了断头台,在我们那天早上告知她的时候,她没有丝毫怨言。

“我问她是怎么知道的?教官告诉我说,她和黄昏棘刺萝兹黛娅是一同在这个驯奴学院熬到毕业的,但是最后两人结局却...那名平时严厉凶狠的战奴,也是我们的教官之一,此时掩面而泣。

“我就在驯奴学园喘着粗气训练,我参与战斗,挨鞭子,被一群男人操,学习做一条听话的母狗,学习如何被男人当马骑,就是为了找到一位更好的主人,最后我却阴差阳错地在驯奴学园当上了值班的战奴——我在怀疑是否是因为我掌握的技巧并不多的原因,而且,让我亲手杀人的噩梦并非从那天就结束了,那天之后我不知道处死了多少母狗,或许没有那么多吧,但我对这种夺人性命的事情已经习惯和麻木。

但是,在告别日仪式上的那次行刑却依旧令我感到胆怯——尽管我准备好了迎接那属于我的一天,但却没想到在这之前竟会有我亲自动手的时候,最后...我也亲手砍下了我的调教师和那位惩罚过我、安慰过我、带我去杀第一个女孩的教官她们的头颅,那天她们见到我是负责为她们行刑的战奴后,却由衷感到高兴。即便我得到了她们的宽恕,即使我已经对亲手杀掉同为女奴的痛苦有了一定的免疫,但我仍然...那天挥下斩首用的剑时,我的心里仍旧五味杂陈,仿佛那天我第一次去处死黄昏棘刺一样。我一直有些害怕我身首分离之日会提前到来——可是这种恐惧已经随着时间的流逝而淡去;更糟糕的是,混乱的心理影响了我,我向我的教官脖颈砍下去的时候竟然歪了一点点,尽管我发现位置不对想收刀,但以已经晚了——剑刃在她脖子之下的位置造成了很大的伤口,差点切到她的手,她流了很多血,她痛地倒在地上,像一条脱水的鱼儿扭动着自己的身体...比起害怕,我当时更加难过,因为即使是要死去,去见赎罪女神的教官竟然因为我的分神而承受更多的痛苦!我脑子里面一篇空白,地上全是她的血,流淌到了我的脚下,观众愕然...因为她口中塞着口球,连疼的尖叫出来,想把我训骂一顿和抱怨喊疼都做不到!她只能呜呜的低鸣...可即使是这样,她还是忍着痛,连呜呜的声音都忍住不发出——她就这样怒视了我!就像以前一样——发现我偷懒,发现我犯错,将要处罚我时的那种眼神!她的眼中责备大于抱怨!是啊!在昨晚她就亲自和我的训诫师不停地安慰和给我做心理工作啊!她眼里满是恨铁不成刚的气愤!根本看不出来对自己疼的要命的抱怨,如果她的嘴没有堵上,或者还有力气说话,她一定会训我说‘昨晚怎么教你的!怎么还这么胆小,还不快斩第二刀’之类的话吧,这种怒视就是命令,不然就会被鞭子狠抽屁股或者被烙铁烫个半死,我赶紧抱着为她解脱的想法,对准她的脖子,精确并利落地挥下第二刀——她流淌到我的脚边的血还是温温的,仿佛她曾经抱我的感觉,她的头颅在落地后,带着欣慰的神情慢慢闭上了眼睛,最后回归了永恒的宁静。我在斩我训诫师的时候努力克制自己,一定,一定要让训诫师没有痛苦地去见赎罪女神,这能让我的教官血没有白流,最后我成功了,我从没想过训诫师的脖颈是那样的软嫩,她的头颅落到地上的时候表情宛如安睡。她们最后的表情我永远忘不了...

“——后来我终于熬出了头,我遇到了我的主人,也就是这间鹰巢酒吧的老板,他把我还有在这里几个一同受罪的几个女孩买下,带了回去,给了我们一件轻松的工作——酒馆的女侍,酒保,保镖。

“我在成为合格的战奴的时候就已经忘了我忍受痛苦的原因,也对女孩丢掉头颅的痛心不再感冒,我身为学院战奴日复一日奴役同类的日子已经习惯——那些孩子...真的太可怜了。

阿灵娜缓缓垂下眼睑,她的眼眶湿润,看上去想哭,但我完全低估了女奴忍耐哭泣流泪的能力。

“我被主人带走后的日子过得非常舒适,至少我在等到告别日那天,我可以幸福地过上许多年,和她的其他女奴一起聊天和经营酒吧,听听时不时来造访的斐伦塔船长说他的冒险经历。但现在斐伦塔船长变得半疯,我的主人也一样...不,更糟糕,我白天的时候没有告诉你,我的主人因为酗酒过多,已经患上了绝症,所以我渴望找到一位新主人——半疯的斐伦塔无论如何都不会接触女奴的,我不喜欢那些来酒吧的酒鬼。也不想成为那种没有主人依靠的公共女奴和只能干低贱杂活的母畜,最后在无依无靠中死掉...或者为我的主人陪葬,尽管他帮我摆脱了噩梦,所以...”

阿灵娜最后对我露出了一个惨笑:“抱歉,让你听贱奴啰嗦了那么多的怪话,都是些已经过去的回忆了,贱奴...贱奴不该拿你来倒苦水的。”

我没有责怪的她的意思,而听完她痛苦经历后我像个直立着的死人——如果不是房间里暗黄的灯光,我的脸色一定如同尸体一样毫无血色吧。我殊不知阿灵娜对我说的驯奴学院的痛苦经历和她对双手沾血的适应,在不久之后的我在进入驯奴学院后亲眼见到了驯奴学院里那些女孩们的悲惨经历。至于后来进入驯奴学院——则是以一种令我反胃犯哕的办法进去的。

“没关系的,阿灵娜。”我安慰她说,“你的痛苦都可以告诉我,即便...你所信仰的赎罪女神没有时间听到你的诉苦...”

我的口中不知道怎么的就蹦出了这些字眼,明明我不想提赎罪女神,也不想提起其他什么宗教神明——我对宗教神学一直没有兴趣。

而事实上我也想要找到我能够吐出苦水,倾诉烦恼压力的人。

”对不起...我一定是被吓疯了,画下了那些妓院的头颅和肢体,没想到我居然会莫名奇妙地跑过来找你,怕你会沦落到那种下场,啊,很蠢很幼稚的想法吧?”我带着一丝的羞耻对阿灵娜毫无保留地说出了我的意图。

谁知道阿灵娜却认真起来:“不,如果是这样那更好,只要...你如果能接受只剩下头颅和不能说话的贱奴,无论如何——都行,贱奴的头颅最后会永远定格我的美,永远用你最喜欢的容貌陪你在一起——直至时间尽头...你不用害怕,参加告别日那是属于贱奴的无上荣誉。”

“不!我不想要这样...我就是害怕你也会落到这样的下场才过来的,而且你离着无依无靠的日子不遥远,所以我买了你,首先就是保证你不会身首分离!45岁也不行...啊,抱歉,我说了怪话,你没事就好,我...”

我还是没有说出那句话,尽管我决定好了。

“你同意了?对吗?”她的眼中闪过一阵不易察觉的惊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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