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寻根之旅——自由贸易联盟游记(后篇),3

小说:【同人】踏上自由贸易联盟的男人 2025-08-20 21:26 5hhhhh 1820 ℃

给我的时间不多了,追兵很有可能就跟在我后面。不管这艘船是干什么买卖的,都要抓紧机会。我快步走上前,拍了一名背对着我忙活的水手的肩膀,水手被吓了一跳,猛地扭过头。

“吓死我了,你个自以为聪明的家伙,你搞什么啊?”

“对不起,吓到你了,请问你们什么时候出港?”我礼貌地问他。

“一会就走。”

“想赚一票吗?”

“怎么?”水手打量着我,似乎是在做什么决定。

“我不是联盟本地人,我有急事得立即回到大陆的老家,大晚上不得不找船出海,放心,我只是位画家而已。”我坦白了自己的身份,抑制住自己慌张的情绪,尽可能说服他。

“啊,那好吧。”似乎是看出来了我确实是外来人“反正你都找到这儿来了,我们正好也要去大陆,这里平时都不停船的。”

“谢谢,太谢谢了。”我从我的衣袋中小心掏出7个金弗里(大概那么多)递给他,他带我上了船见了船长。

船长皱着眉头打量着我,随后他说:“你是不是在逃...”

“不是!”我斩钉截铁地打断了船长,又从口袋里掏出几个金弗里递给船长。

船长瞄了我一眼,把钱塞进口袋。“好吧,只要你说不是,那我就认为你不是。”

我真的不是!我心里大声抗议着,但还是不敢说出来。

“别想着打歪主意。”船长对我留下这句警告后转身忙起了自己的事,我只能怯生生地回一句:“知道了。”

船只很快就在起锚的命令下驶离了船坞,我看着逐渐消失在夜色中的加尔德码头,这才敢松了一口气。

过了一会儿,船长问我:”你打算在哪下船?尽管说,刚刚那笔钱包含了保密费。”

“哪儿离基尔德骑士王国近就停到那儿。”我想了想回答说。“越近越好。”

我在船舱中找到了一堆箱子靠着坐下,把自己的包裹紧紧抱在自己胸前——不知道为什么,我都快忘记我的包裹里面还装着一颗女孩的头颅了,一但想起就要去保管好,这种东西我总是不自觉地叮嘱自己要保管好。

而我依旧不敢太过放松,因为这艘我情急之下上的这艘船鬼知道这是干嘛的,在无人的黑夜停在没人的码头,我现在只祈祷这艘船只是普通的做生意的船而已。不是什么进行肮脏勾当的船。也祈祷追兵不会在水路上对我穷追不舍。

我握住口袋中的一支画笔——必要时这个完全可以用来防身,当然对于我这种毫无战斗力的绘图师来说,这该叫做拼命。

我就这样紧绷着神经,在船舱中听着船只的吱呀声和海浪声度过了几天,我不敢和船上的人有过多接触,但也不敢鬼鬼祟祟,让人怀疑我在图谋不轨。而我担心的追兵,以及这艘船上谋财害命的事情都没有发生。

我紧绷着神经,在这艘船上不知道过了多少天,事后算算,大约有一个来星期,大部分的时间我都蜷缩在船舱的那个角落,我不敢和他们有太多接触,生怕他们会怀疑我或者出卖我,好在这段时间,我再也不出幻觉了。

可代价就是我每天都担惊受怕,生怕船上的人对我图谋不轨,或将我丢进海中什么的,每天我都尽量在白天的时候浅眠一小会,因为我害怕在夜里视线不好的时候他们对我动手。

我担心的这一切并没有发生。

一个来星期后的某天,我熬过了危险夜晚,正准备合眼小睡,突然,有只手重重地落在我的肩膀上,这只手给我的感觉让我惊恐不已——在船上的这段时间从来没人主动找过我,现在突然找上来,肯定不对劲,我的心里不禁打起了小鼓。

我神不知鬼不觉地将手挪到放画笔的口袋中,握紧,然后小心翼翼地抬起头,我认为我的眼前一定会是位全副武装的战奴或者是如绅士一样陌生并心怀不轨的狩美客和其他什么人。

不过我害怕出现的人都没有出现,站在眼前的不过是那天晚上把我带上船的水手。

“嘿。”水手说,“马上就要到了,铎德城的港口,基尔德骑士王国的地盘。”

“好...我...明白了。”

我依旧紧握着画笔,走到甲板上。

这时我担心起来,甲板上会不会已经有要抓捕我的人,正等着我走出来将我包围撂倒,但是并没有,船上依旧是一群忙活着自己工作的水手。

我不敢太靠近船的边缘,只得踮脚眺望海平面的另一端,我老远就看到了一处热闹的港口,码头上插着基尔德骑士王国的旗帜,这下我终于彻底摆脱危险了。

这时水手突然问我:“你去这个地方干嘛?”

“回家。”我简洁地回答。

眼看船就要靠岸,那名水手说:“你答应过的...”

我没有等他说完,又掏出一些金币递给他。下船前,又给了船长那些人一笔钱,对他们匆匆道谢后就下船离开了。

而我回到自己的家则是两天以后的事了,由于我的包裹中的画纸里藏着个女孩的头颅,被发现后无论怎么解释都让人觉得可疑至极,我必须悄悄塞上一点钱才能避免让守卫进一步盘查,我这时才感叹:果然出远门还是要多带点金币才行(虽说只遇到了两次守卫盘查)。我的养母盖莉特家条件优渥富足,这点钱对她来说根本不值一提。

当家里的佣人将疲惫的我搀扶进客厅的时候,我的养母惊讶地问我为什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真倒霉!”我大声抱怨道,“我在贸易联盟戴奥亚尔岛那鬼地方...哎呀,可累死我了...”

“哦?自由贸易联盟?你去那儿有没有带个你喜欢的女孩子回来?”养母打趣的问道。

“别提了!确实与一位不错的女孩相识了,但是——啊真见鬼,我在那也不知道是晕船还是怎么的,老是出幻觉,到后来甚至还被追杀,我只能撇下那女孩逃回来。”

我说到这里,养母瞪大了眼睛,看上去是被吓到了。

“哎呀,这是怎么了啊?你遇到强盗了?”

“奴隶贩子,狩美客,大概。”

“你怎么招惹到他们的?”她质问我,因为我闯了不该闯的祸。

“唉,对不起老妈,脑子一热,幻觉作祟,我阴差阳错地做了一堆我不会参和的事情。做的时候都不考虑会造成什么结果了,我详细点说,我告诉你...”

“啊!”

盖莉特老妈发出一声惊叫,我装着我在贸易联盟画的所有画的包裹随着我一个自然而然的一个动作——习惯性地将其往地毯上一丢——这导致了包裹里面的画全部都掉了出来。

但这不是她惊叫出来的原因。

她看见了包裹的口子里的露出一个女孩的半张脸。

被发现了,还好是盖莉特老妈,是家里的人。

但这导致情况变得非常尴尬,不过老妈也许明白了我闯了什么祸,我只能懊恼地解开包裹,将女孩的头颅轻轻取出,捧在手上,满脸歉意地看着老妈。让我奇怪的是,老妈却凑近仔细看了看头颅,似乎是在辨认一位与她分别多年的老朋友。最后她瞪大了眼睛,脸上满是难以置信的表情。

“老实告诉我,卡维克西。”她问道,“你从哪里找到的?”

“我出了幻觉,进入了一个叫万颅塔的地方,然后我在那里脑子半疯了一段时间,我感觉好像出现了地震,然后这个头颅就刚好落到了我手上。我也不知道怎么的就想把这个头颅带回来,有谁一直在催我这么做。我只能一路上贿赂守卫带回来...对不起!”我老实回答,并且道歉。

我的老妈、养母盖莉特竟然没有露出一丝生气的表情,相反,她的眼眶湿润,仿佛要哭出来的样子,难到这个头颅是她的一位亲戚或者朋友吗?

她很快就强忍住了自己悲痛,随后,她坐回沙发上,严肃地问我:“卡维克西·伦巴达,你知道...你知道我,是你的什么人吗?”

我被这种突然的问话吓了一跳,以为我做了什么对不住她的事,让她会这么说,我赶紧道歉:

“当...当然知道!你是我养母盖莉特·伦巴达,你当年同情被遗弃在贫民窟的我,将我带回家,全心全意地将我在安宁舒适的环境下抚养长大,让我学习我喜欢的法术绘图,我竟然...竟然这样吓到了你!还在旅行的时候创出这样的祸来给您添乱,真的抱歉!我绝对无意...冒犯!我...”

我语无伦次地道歉,老妈也许是看我被吓到了或者是曲解了她的意思,于是收起严肃的表情,轻轻地摆了摆手,让我先别说了。

“卡维克西,带上她的头颅,来我房间,有些东西,是时候给你看了——跟我来吧。”

虽然有些莫名其妙,但我心中却油然而生一种莫名的不安,我感觉自己正站在一条弥漫着诡异浓雾的路上,对前方的一切危险不为所知。

老妈从来不让我乱动她的东西,但经她同意可以,只要不过分,她带我走进她的房间,她打开她房间那个红木五斗橱上锁的抽屉,打开一只铁盒的锁,取出来几块记忆水晶。

“孩子。”老妈语重心长地对我说道,“我一直不让你乱碰我的东西,就是不想让你看到这些记忆水晶,里面存着关于你重要的信息,而现在...唉!你已经长大,也去过了贸易联盟,有些事情,你也是时候去了解了。”

她将记忆水晶在地毯上摆开,在激活之前,她又对我说:

“记住,孩子,不管你看到了什么,知道了什么,那都是真的,你可以查证,也不要为此难过和哀痛,请冷静,这个家永远不会抛弃你,永远是你的后盾。”

我僵硬地点头,没有说一句话,有那么一瞬,我感觉到脑中一片空白,我要迎接的真相,可能会...

老妈开始对第一枚记忆水晶注入魔力,记忆水晶被激活了,水晶绽放出来的模糊的光幕,很快,光幕之中一位年轻、披着破旧的施法者长袍的女孩清晰地映入我的眼帘。她的面容藏在我的脑海深处那个名为遗忘的角落里。给我一种莫名的亲切与安慰感,而我看到,这名女孩与那枚首级竟然是如此相似!不——就是同一个人,我绘制过无数人脸,绝对不会搞错,哪怕这枚头颅正塞着口球眯着眼。

光幕中的女孩缓缓开口:

“卡维克西!亲爱的卡维克西!我的孩子!”

她温和嗓音喊出了我的名字!称我为孩子!难道...她就是我的亲生母亲?那这枚头颅...我不知所措,扭头向盖莉特老妈求解。

“不要意外,继续看。”盖莉特老妈从牙缝挤出来这几句话。

“当你看到这封信的时候,意味着妈妈我已经不在你的身边,而你因该也长大了。对不起,我的孩子,妈妈是个无能的女人,在我的那些姐妹和我的孩子之间,我没有足够的力量在这种情况下同时保护好姐妹和自己的孩子!我最后做出了选择狠心抛下了你,向自己受虐的欲望屈服,为了解救自己的姐妹而去自由贸易联盟,对不起!我的孩子!对不起!呜呜呜呜....”

自称是我母亲的女孩止不住地哭泣,在让我心碎的痛哭结束后,她擦干眼泪,讲述了一段逐渐侵蚀我理智的过往:

“孩子,你也许会好奇,我的姐妹是谁?能值得我这么做?请耐心一点,我来说这么一个故事吧——

“从前,有一群在贫民窟和荒芜村庄中的饥饿的女孩子们,她们都被拐骗进了一个华丽壮观的城堡中,城堡的领主,一位邪恶的公爵想要利用这些可怜的女孩子们来进行仪式,获得力量与财富。

“但是,仪式进展很不顺利,一部分的女孩们在仪式上被残杀后献祭,但是仪式却以失败告终。后来公爵发现仪式要献上与自己有一定血缘关系且不是处的女孩子。而公爵残忍疯狂的个性让他决定:拐骗更多的女孩,自己再性侵她们即可。”

“于是,大量的女孩遭到了玷污,有的女孩甚至在性侵过程中就死去了。心急的公爵将女孩玷污完成后就决定在那天后隔一周就开始仪式。

“被玷污但还活着的女孩中的其中一名,在等待死亡的过程中想要逃跑的欲望越发强烈,她的精神状况似乎也出了问题——她总是能在她的牢房中看见一名和她年龄相仿却又比她成熟许多的女孩,那名女孩自称是“朋友”,她散发着不详的气息,但她却没有伤害女孩的意思,“朋友”和女孩一起聊天,为她排解被囚禁的苦痛,在“朋友”不得不离去时,她告诉女孩——想要再次找到她,就用自己的鲜血画出那个图案。

“在次日深夜,寂寞难耐的女孩就这样咬破自己的手用流淌的鲜血按照她的朋友教的画出了那个诡异的图案,“朋友”用在牢房中的回声响应了她的呼唤,她的同伴告诉女孩;睡吧,睡吧。她无比信任自己的朋友;于是睡下——这样的结果导致了女孩在被带出牢房开始进行仪式之前,她一直被噩梦所纠缠。

“仪式开始的日子到了,一大批精神恍惚,绝望和麻木的女孩子们在等待她们死亡的命运——她们会被清洗干净,开膛破肚,鲜血和肚肠在白如雪地的玉石地板上绘出相应的图案,和那名深渊的使者交换力量——

“但是,仪式还没有开始,女孩的好朋友在她的耳边低语着,让她拿出勇气,对那些恶棍们用世间最恶毒诅咒来对那些混蛋恶言相向。他们就会遭受仪式的反噬。在这个世界上叫天不应,叫地不灵,在含冤而死去的灵魂前爆发的一声对这个世界和人的抱怨通常都是无用的;但是现在不一样了。

“女孩内心对那些人的诅咒终于成了真,她第一次真切地感受到了想要害她的人的企图,她第一次用带着怨毒和憎恨的心理害死了人——由于女孩在内心的恶言相向让仪式提前举行,公爵和他可恶的帮凶们全都被仪式反噬,成了祭品,鲜血与肚肠在地上绘制而成的图案就是小女孩的朋友所教她用自己的血画出来的图案,而在牢房的噩梦,正是那名深渊的使者对女孩的身体进行改造的过程。

“城堡的所有无辜女孩全都被低语和噩梦折磨着,女孩听从她“朋友”话,仪式继续进行了下去;女孩们因此都觉醒了成为施法者的力量,其代价就是身体永久性地被改造,除了在改造前被公爵留下的恶种,她们将无法生育,寿命减短。

“这些代价对于刚刚获救和获得力量的女孩来说并不算什么,于是那天,基尔德骑士王国少了一个害人的贵族,而在郊区的兰费特森林深处,多出来一群行踪神秘的人,她们被骑士和教会认为是异教徒,是进行着禁术的女巫,但她们——那些曾经从城堡中逃出的女孩子们,目的不过是寻找到那个力量的起源,不过是个行踪神秘的魔法学会而已,却被冠以“林中恶妇”的称号,而她们的首领——那名擅长使用诅咒和言语意念去害人于无形的女孩,她能够察觉到绝大部分对她意图不善之人的想法,并且是不用施法媒介就能施展强大咒术的施法者,她学会了会预言和占星,学会了会诅咒也学会了祝福的施法者——被世人称呼为“凶语者”。

”因为凶语者的力量,不论是赏金猎人,奴隶贩子,土匪,海盗,军队,都拿这些被称为是林中恶妇的女孩子们毫无办法,但是好在这些神秘的女孩并没有伤害别人的意思,她们不过是一些施法者,魔导师,占星师和学者而已,自从她们从城堡逃离,经历了滚爬摸打后都有了自己的生活,只不过也会经常聚会在一起进行研究交流而已。凶语者对于无意伤害她们的人绝不会去侵犯。

“凶语者为了探求这个世界的真相和自己力量起源,没少在大陆上旅行冒险,烈阳要塞、世界之树。踏上过那名被称为英勇斐伦塔船长的船只,这样一来她的名号和力量为世人所知,但一样没有人敢打她的主意。

“直到那名年轻的男人——名叫赫尔泽特·伊格力,他却不一样,他为了证明自己是个天才精锐狩美客,胆敢打起凶语者的主意,但当他接近凶语者的时候,他却坠入了爱河。他说她为凶语者的悲惨经历而悲伤和为她求知的渴望而敬佩,也为她独自保护那些无辜女孩的担当而感动,在凶语者察觉到他并准备让他因疯至死前,他主动坦白了自己的身份和接近她的最初目的,将拐卖诱骗她的企图真正化为了崇敬,尊重,以及爱意。

“如果赫尔泽特口是心非,或者遭受了其他力量的控制,凶语者一样能感受得到,不过即使是真情实意,她一开始也不为所动,为此赫尔泽特放弃了回到贸易联盟,放弃身为狩美客的身份,决定同她一起踏上旅途、和她永远在一起时,她也被彻底感动,要知道作假的企图和想要长期蛰伏的准备都会被凶语者发觉,但她没有感觉到,自然说明对方的真情实意。

“命运弄人,两人旅行刚刚才开始,凶语者的姐妹们,也就是“林中恶妇”中的几名成员被扣押为了人质,人质的生命和那些被扣押的女孩们的生命用邪恶的法术链接到了一起,如果扣押人质的那个家伙疯掉或者死掉,不论是精神还是肉体受损都会让人质死去,凶语者爱着自己的姐妹们,这个让她束手无策的场面却有了一个另一种解决方案——

“扣押人质的人竟然是当年被凶语者害死的贵族的儿子高尔德鲁,他为了报复前来和凶语者对峙,而对于此情此景,只有两条路摆在她的面前:高尔德鲁要求凶语者要么自杀,要么自己去自由贸易联盟,他就放走人质。对于凶语者来说,后者无疑是最优选择,凶语者被改造过身心让她的意志无法被驯化和摧毁,加上凶语者听闻的贸易联盟对待女性的作为...让她再也控制不住自己受虐的嗜好。

“不管是与她相爱的狩美客赫尔泽特,还是她的姐妹们劝她,她都决定要去自由贸易联盟。为了她的姐妹和自己的嗜好,她不惜牺牲自己的自由。

“但在决定和赫尔泽特出发的前一天晚上...她奇迹般的怀孕了,并且很快生下了一名男孩,原来尽管因为儿时被仪式改造成了不能生育的身体,但是在仪式开始前,那名公爵将恶臭的生命精华留在了她的体内,孩子也因为凶语者坠入爱河而出世了,凶语者不因为他是强奸自己的人留下的孽子而嫌弃他,反而决定要想办法将他养育成人,但是她做出了去贸易联盟的决定就不能悔改,赫尔泽特通过自己的人脉,找到了一位名叫盖莉特·伦巴达的善良贵族寡妇,将那孩子寄到她那里抚养,凶语者在离开襁褓中的孩子之前,给他留下了祝福和预言,并给他留下了一个好名字——卡维克西。

“对不起...孩子,我不得不这样,我没办法得知你是否过得还好,你...尽管恨我吧!妈妈是个无能的女人...对不起,但是你放心,我祝福了你会健康茁壮和无忧无虑地长大,也预言了你会来到贸易联盟找到我,赫尔泽特答应他会在贸易联盟帮我,妈妈会等你,如果你因此记恨你妈妈不想见我也可以...只要让我知道你过得还好就行...

“时间不够了,妈妈要走了,抱歉说了这么多,对不起...卡维克西!妈妈...永远爱你!”

流泪的女孩最终碎成了无数的发光尘埃,我徒劳地想要抓住她们,仿佛是想要抓住执意前往贸易联盟的母亲,但最后我的面前只剩下闪烁着昏暗灯光的房间。还有地上那颗头颅,我母亲的头颅,在精神崩溃之前,我对此确认无误。

还没等我心里继续想下去时,还没等我眼泪涌出,养母激活了第二枚记忆水晶。

那是我的母亲!但她已经不再是那个披着破旧施法者长袍的施法者,她已经带上锁链镣铐被紧缚,胴体已经纹上了自由贸易联盟女奴的刺青,身体从原本的瘦弱变得丰满诱人,也变得强壮了不少,她用联盟女性那露出自己蜜穴的坐姿对着我——妈妈!她竟是那样地美丽,我竭力按捺住自己阳具发硬的感觉,将注意力转移到她对我的交谈上。

“卡维克西!我的孩...不对,我的小主人!你过得还好吗?妈...啊不对贱奴,贱奴在这个叫做驯奴学院的地方被很多男人操...真的太舒服了,还有被同为女奴的皮鞭打得皮开肉绽,真的...很舒服,请原谅贱奴是个受虐狂,虽然生活和训练都非常辛苦,但是只要想到你和就要来看望我的赫尔泽特,贱奴就不会觉得辛苦,毕竟当大家都知道我是凶语者的时候,都吓了一跳呢,我的武艺教官也是位厉害的战士,对贱奴非常好,她告诉我她曾经就是位施法者,被骗走施法的魔杖后被狩美客带到了这里,她对我有点嫉妒呢,不过训练方面她对我很严格,因为她知道我在这里答应赫尔泽特不能使用我自己的力量,自然明白我与失去了魔杖的施法者无异,当然,她也知道禁魔环那种小玩具对我没有效果啦。她严格训练贱奴的体能,让我学会使用力量进行战斗,教会了贱奴许多,尽管我感知到她多少带着一点不服气啦,嘿嘿。贱奴和她是关系很好的朋友哦。”

“唉,这里的女孩生活地都好艰苦,真是勾起了贱奴小时候不好的回忆,但是贱奴无能为力,我小时候在城堡地牢中的“朋友”告诉我说,这是女孩们通往幸福和她成为伙伴的必要考验。真心希望这些女孩们能够熬过这段时光,然后就像我的教官和训诫师一样过上满意的日子呢。

“赫尔泽特来信说他帮助了我的姐妹,让她们知道如何防范狩美客。她告诉我最近他要进行特训,等结束后他回来看我,而你在盖莉特夫人家生活地也很健康呢。我就知道赫尔泽特没有骗我,贱奴这个时候感觉自己,真的是驯奴学院中最幸福的女奴。”

“贱奴离毕业还有一段时间呢,贱奴...会为了你们而努力的!小主人,你要好好地听盖莉特夫人的话,成为一名真正的男人!贱奴等着你来看我,也等着你的好消息!再见,妈...贱奴...爱你。”

紧接着是第三枚水晶:

“卡维克西!请原谅贱奴做出这样的决定,贱奴成功毕业,赫尔将我接走,我在驯奴学院时赫尔没有来看我是因为他去进行了特训,并在练成后暗杀了高尔德鲁,之后他选择了转行,从此与贩奴生意不再搭上关系。”

“但是贱奴不知道为什么不想安于现状——我与赫尔幸福地在一起时,多少女孩又在承受着苦难?我不能因此苟且偷生到45岁那天,既然贱奴来到了这里,就必须要和那些同类同甘共苦。为此,贱奴接受了战奴的训练,从事了许多危险的工作,不过我的力量可以保护我自己。赫尔支持我的工作,但他害怕失去我,经常劝我说我已经做的很好了,可贱奴多少也是为了满足自己受虐的欲望,唉,真是个愚蠢的想法。”

“卡维克西,我的孩子!你过得还好吗,你什么时候能够根据我的所预言来这里呢?来看看妈妈...妈妈越来越想你了,妈妈不知道什么时候会离开这个世界,去找我的“朋友”,至少在我临死前知道,你过得无忧无虑,是个真正的男人吧。”

“妈妈永远爱你!卡维克西,我相信直到我的那位好朋友将我召回她那里之前,妈妈一定会等到你的!”

母亲的影像随光幕消散,像是他离我而去,继续进行她危险的工作去了,我不知道她将要去干什么,也不知道我的母亲在从事什么危险的工作,最后一枚记忆水晶的立刻激活也没有给我继续细想的时间。

“这...天哪!”

“卡维克西!”记忆水晶中的母亲依旧可爱,但是却多出来了不舍和哀痛,她全身被绑缚,哭着向我诉说:“妈妈等不到你来找我的那天了!对不起!卡维克西,你真的那么恨你的妈妈吗?唉,妈妈当时...为什么要抛下你呢...为什么不让赫尔将你也带到这里来呢...难到就因为我不想让你看到妈妈我成为一个淫荡女奴的样子吗?我真是无能...为奴的生涯不能再次生育...最后...这一天最后还是到了...我的朋友呼唤着我,我应声允诺,我是时候履行自己的约定,将自己的生命和力量交还给她了,我很多次都看到赫尔在偷偷哭。妈妈在这时...最舍不得的就是你!卡维克西!求求你...来贸易联盟吧!我想你!我永远...爱你...对不起...”

“告别之日的仪式快要准备好了,明天...我...请把我...呜呜...卡维克西...”

母亲离开了,最后我看到的一幕是那个我在女王港广场见到的高台,我似乎还能闻到那股奇异的味道,奇怪,竟然变得如此甜美。台下的男人和女人紧盯着高台,期待着鲜血。台上的女孩们,那些45岁已经失去了对男人利用价值的女奴和殉教者,她们被紧紧绑缚,口中塞上口球,神情淡然地(还有带着入睡前的幸福的)那十名女奴并排岔开双腿跪坐在地上,顺从地伸长自己脖子,而我的母亲——不!我看到她的眼神了!她在哭!她不想死!一如老船长对我说到那样!她感到了恐惧和后悔,她还不想死...

不要!不要!我发疯般地伸手对着光幕画面狂挥乱舞。

而站在我母亲身后那名穿着战铠的女奴,她根本不在乎我的癫狂和我母亲发出不甘和恐惧的呜呜声。她举起那把长剑,反射着我母亲的泪光。

祭司无情地下令。

妈妈!!不!!

十把长剑无情的挥下,女奴们的头颅被长剑斩断,伴着身躯拼命喷溅出的鲜血腾飞出去,似乎想要飞到天空中赎罪女神的国度一样,而最后她们的的结局都是和自己无头喷血的抽搐娇躯一样,在刑台上的血泊之中,扭摆抽动,将自己姣好丰韵的身材春光全部献给了台下的观众。

而我的母亲,她的头颅则是无力地伴着一声沉闷地啪嗒声,落在了她自己的身前...她的无头身躯,似乎还在因为脖子的疼痛而抽动着。

为她行刑的女奴拎起她的头颅,冲着她的遗容轻轻地惨笑一下。然后将其高高举起,不过,似乎不是给台下的人们观看,而是向赎罪女神祈求,让她前往她的神国一样。

母亲依旧眯着双眼,一如现在我手中的。

光幕破碎...

我自认为我做好了心里准备面对可怕的现实,我自认为一切的噩梦都在我逃离贸易联盟后就已经结束。

路上的迷雾散开,露出了前方一条将大路无情截断的悬崖。

那颗我母亲的头颅,就安静地躺在我的面前,地毯上的垫子中,终于,如同眼泪冲破泪腺一样,真相最终摧毁了我的理智,我的思维,我的一切。那一瞬,我大声惨嚎。

妈妈——!!!

我在响彻屋宅的惨嚎中任由脑中黑暗吞噬了自己,我眼前的一切湮没在无意识的混沌之中,最后我倒在母亲的头颅前,如同母亲的无头娇躯。这是我生平第一次昏倒,失去知觉。

自那天起,我的生活就沉沦在了黑暗阴森的炼狱之中,疯狂的幻觉最终变成了荒诞丑恶的现实摆在我面前,我的母亲就是那个名为凶语者的女性,她为了她的姐妹和自己欲望,抛下我和自己的自由前往贸易联盟,成为女奴,承受苦痛...她为什么要这样...而我为什么直到一切都来不及的时候才去贸易联盟?

我拿到了我母亲的头颅,脑海中的低语和在贸易联盟中令人疯狂的幻觉难道是我母亲给予我的“祝福”吗?似乎是冥冥之中的注定,我感到我的旅行必须去贸易联盟,因为我的母亲在那,我不受自己理智的控制去万颅塔,带走母亲的首级...只是因为我母亲留下的强烈遗愿吗?

这一切都是显得那样的不可思议,我不知道是否该恨抛下我的母亲...她真心地爱我...舍不得我,却又是那样的愚蠢...

我开始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欲望,我从昏迷中苏醒,从噩梦中走出,我看到母亲的首级,我像个小孩一样,留着泪,带着傻笑,又像疯子一样,抱起母亲的头颅轻轻地梳理她的头发,抚摸她的脸庞,最后...我不再遵守所谓的道德伦理,将我对我母亲的爱与思念混入赎罪女神给予我的恩赐之中...

对准母亲蜜糖般的双唇,我张开自己的嘴,伸出舌头,她的嘴被口球塞住——没关系,这样最好,我仔细品尝着...品尝母亲早就该给予我的甜美唇瓣...

舌头和我的渴望一样不安分了起来,我轻轻地舔舐...舔过脸蛋,额头,最后舌头顺势滑倒了脖子的断口,那种奇异的感觉给我身体的快感无穷,这是本因属于我的,只能属于我——另一只手解开自己裤子,对着阳具轻轻抚慰,想象着母亲轻轻抚摸着我一样,这是本因属于我的,只能属于我的;最后轻轻的抚摸变成渴求着更多的粗暴搓揉,就和我幻想着我也要这样用力揉捏母亲的丰满臀肉和乳房一样,还有她饱满的蜜穴阴埠,上面写着“凶语者”,而我只能对此想象!只能想象!他们,究竟把我母亲的身躯弄到哪去了!这是!本因属于我的!!只能属于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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