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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亡者的受难(5),1

小说:灰烬战线 流亡者的受难 2025-08-20 21:26 5hhhhh 7000 ℃

如果说要找一种最快最好的拷问方法,那就非电击莫属了。只要满足不然电流通过心脏这一个注意点,然后把电极接到对的位置上,剩下的事情就是不断地开关电源就能完成了。简单,但是却极为高效。电流会精准地钻进人的身体里,一点点把人脆弱的神经撕碎。

拷问官很喜欢这种高效的手段,既然科技已经给了自己这么简便的手段,那干嘛还有费尽心力地去设计各式各样的酷刑来让人屈服呢?趁着Ta152昏迷的时间,打手们已经为拷问官准备好了一整套电刑用具,从夹在身体上的各种鳄鱼夹,到能够扎进身体里的银针,上面全都连接着红蓝两色的导线。顺着导线能够看到一台可以称得上是朴素的仪器,上面只有一个旋钮和一个红色的大号开关。

“哗哗——”两盆盐水冲着Ta152满是烂肉的脚掌浇了下去。“啊啊啊——”伴着一阵惨叫和抽搐,Ta152从昏迷中醒了过来,身体被绑成一个V字的她没有太多的挣扎空间,只能向着拷问官投过去一个锐利的目光。

“啊,Ta152老师,你醒了啊?”拷问官轻轻地拨弄着Ta152脚底上的伤口,坏笑着说道,“我听说,你们黑十字学院,是个效率优先的地方?”

“那当然是,我们dolls们无时不刻不在研究如何更有效率地打败你们。”Ta152露出一个嘲讽的表情,一如既往。

“很好很好,而我们呢,也在研究如何最有效率地从你们这些人嘴里榨出情报来。”拷问官举起手里的那套电击用的夹子,在Ta152面前晃悠了一番,“电击,这是最有效率的方式了。”

“Ta152老师需要我给你解释一下,电击的效率体现在哪里吗?”

“我就不需要了,倒是你可别把电极接错了电到自己。”Ta152露出一个嘲弄的微笑,“到时候疼了可别怪老师没提醒过你。”

拷问官咋了一下舌头,论伶牙俐齿他当然是说不过面前的Ta152的。他不再跟Ta152说话,而是从拷问台上拿起几根带着导线的银针,凑到Ta152伤痕累累的脚趾面前。被好几种大刑照顾过的玉足现在也只剩下一块地方没有伤痕了——指缝。

两个打手调整了一下刑椅的角度,让Ta152可以把自己的双腿放平,总算不用以那个难受的V字造型坐着了。拷问官轻轻捏住Ta152的脚趾,被夹棍夹过的趾骨多处骨折,脚趾摸上去像个布娃娃一样柔软。

“嗯——”Ta152哼了一声,伤口再次被触动的感觉让她一个激灵。拷问官将银针的尖端,对准Ta152的指缝,一用力,将银针直接捅进了Ta152的脚趾。

“啊啊啊——”随之而来的是Ta152的一阵惨叫。拷问官两根手指紧紧地捏在针尾,一点点将那根银针扎进Ta152紧闭的脚趾缝里。他没有刻意做什么加重Ta152的痛苦的事情,既然要追求效率,那就没必要在前戏上浪费时间了。

拷问官很快就把Ta152满是青紫色的双脚扎得跟刺猬一样,脚趾上的银针连着红蓝两色的电线,接到放在推车上的白色机器里。拷问官此时正在盒子背面做些什么,但是Ta152是看不见的。她能看到的只有机器正面那个红色的大按钮,只要按下去,就可以通电了。

“你现在还有机会后悔,这可不是刚刚那样的小打小闹。”拷问官得意洋洋地拍着自己面前的机器,看得Ta152有些犯恶心。她歪过头去,把拷问官那张小人得志的嘴脸从自己的视线里赶走。

“好,准备第一次通电!试验编号001,开始!”拷问官像是正在实验室里那样,装模作样地拿起一本笔记本,然后按下了机器正面红色的通电开关。

“啊啊啊啊——”本以为脚上的痛觉神经已经有些麻木的Ta152显然没有对电击的痛苦做好准备,电流顺着银针,钻入脚趾缝当中的敏感神经,让Ta152的 忍不住颤抖起来。

“啊啊啊啊——”被固定在足枷里的双脚不规律地摇摆着,像是在踩水一样上下抖动。腿部肌肉也在电流的刺激下不自觉地痉挛起来,在木制的刑椅上一跳一跳,看起来就像是奇怪的舞蹈一般。

如果说刚刚脚趾缝被刺穿的是1的话,那现在电击的痛苦就是千倍不止。电流好像几千根小针,每一根都精准地扎在Ta152身体上最脆弱的神经里。Ta152尖叫着,还没有得到休息的嗓子发出尖锐的声音,让人忍不住想要捂住耳朵。

电源关闭,Ta152的动作很快立刻停下,重重地摔在身下的刑椅上,低着头,喘着粗气。几滴汗珠从脚底完好的皮肤里渗出来,慢慢地向Ta152脚底的伤口流去。汗珠慢慢被还在渗血的伤口吸进去,让Ta152忍不住吸了一口凉气。

“怎么样,老师对这第一次实验满意吗?”拷问官拍了拍放在自己身边的那台机器,言语中不无嘲讽的意味。

“你这样的笨学生也就做到这种程度了。”因为尖叫而充血的嗓子在口腔里留下了一阵血腥,Ta152努力地咽了一口唾沫,多少让自己的口水浇灭自己嗓子里燃气的疼痛。

“没事,今天的时间还很长,老师不满意的话我们可以继续下去,直到你满意为止。”拷问官走到机器后面,拧了拧机器后面的一个旋钮,然后有一次走到前面按下了红色的开关。

“噫啊啊啊啊——”伴着比刚刚更加高亢的惨叫,Ta152又一次在刑椅上剧烈抖动起来,像个通电的劣质玩具一般。手铐的边缘嵌在Ta152手腕和脚腕处的皮肉里,勒出一道道血痕。

电流精准地钻进Ta152的神经,像是一把把小刀正在细细地切割着她的皮肤和肌肉。虽然见不到血,但是疼痛却非常实在。与传统的肉刑不同,用刑的过程实际上不可避免地会破坏神经,所以达到一定阈值后人就会麻木,痛感反而会减弱,而电击却能够进一步地促进神经活化,反而会让受刑人感受到越来越强烈的痛苦。

Ta152的双手在空中不断地抓挠着,想要抓住点什么来延缓痛苦。银白色的秀发在空中甩动着,在Ta152的身边形成了一道由汗水组成的水墙。眼珠使劲向外吐出,看上去马上就要脱离眼眶的保护。

拷问官关上了开关,Ta152刚刚还处于“亢奋”的身体立马咚得一声落在刑椅上。Ta152低下头,大口地喘着粗气,胸口剧烈的起伏甚至让她的胸部随之抖动了起来。眼前冒出几颗旋转的金星,电击弄得Ta152的大脑一片混乱,眩晕感让她干呕起来。

“老师,你看这次实验,你满意吗?”拷问官装出一副虚心求教的表情,捧着自己口袋里的一本小本子,凑到Ta152面前。

上面正写着福克的电文,下面画着一个大大的问号。

“不……呃——”Ta152刚想张口,喉咙里的刺痛把她想说的话给堵了回去。她赶紧吞下几口唾沫,但是身体里的水分已经随着汗水散失不少,此时的Ta152可以用口干舌燥来形容。

Ta152的嘴巴继续翕动着,努力地想要说出几个单词。

“看来老师不怎么满意啊,那我们可以继续了。”

“呃——啊啊啊——”

还没从刚刚被电击的眩晕中恢复过来的Ta152又一次开始尖叫起来。空气划过充血的嗓子,发出尖锐的惨叫。正在足枷里乱蹬的双脚上的银针晃动着,在雪白色的指甲下面搅动着伤口。

但是这点痛苦跟电击的痛苦比起来不值一提,即使把自己的指甲全部拔掉,只要是能把这几根电极从自己的脚趾里弄出去,对于Ta152来说也能算是一种解脱了。

拷问官再次停下了电击,让Ta152停下了在刑椅上难看的舞蹈。

拷问官又一次把自己的小本子拿到Ta152的面前晃了晃。垂着头,正在喘着粗气的Ta152根本不想理会面前的拷问官,只是倔强地摇了摇头。

拷问官收起本子,这次他走到了Ta152正被平伸着绑起来的双手处。还没遭受过什么刑讯的双手已经保持着白嫩的模样,每一根手指都十分纤细,看上去有一种灵动的美感。

一直被手套保护着的玉手上没有一点粗糙的皮肤,十片白玉色的指甲被修剪得十分规则,显示出平时主人保养的用心。

拷问官又拿出一套银针,感受到自己指尖异样触感的Ta152转过头去,勉强从眼前湿答答的秀发中看见拷问官的动作。

他捏住Ta152的一根中指,开始慢慢地将银针穿进Ta152的手指缝。一滴血珠顺着银针从Ta152的手指中间流出,像颗点缀在手上的红色玛瑙。

“嗯嗯呜呜——”嗓子的疼痛让Ta152不想再尖叫了,她咬住自己的嘴唇,勉强让自己没有发出尖叫。

拷问官没在这样的前戏上浪费很多时间,而是快速地在每根手指里都插上了一根银针。新的十根导线顺着Ta152的双手连到机器上,Ta152看上去活像个正在充电的机器人。

为了避免导线之间搅在一起,拷问官把Ta152的每根手指都固定了起来。十根手指大张着被一道道铁环绑住,像是在做什么怪异的实验一般。

拷问官又一次回到了自己的机器面前,那个红色的开关好像不是装在机器上,而是装在Ta152身上一样。只要通上电,现在似乎半死不活的Ta152就能立刻回光返照一般地活跃起来。

拷问官没再多问什么,又一次按下了开关。

一阵酥麻从手部传来,随即马上变成针扎般的痛苦。脆弱的神经被暴力地侵入着,像是要把人从身体内部撕开一般。

“呃啊啊啊——”惨叫变成一种不成声的奇怪噪音,早已经被摧残过无数次的嗓子不堪重负,发出一阵阵沙哑而高亢的惨叫。

刑椅发出响声,Ta152浑身的肌肉痉挛着,在刑椅上用力地挣扎着,弄得刑椅的每个部件都在咔咔作响。被束缚住的手指处的指节被铁环按下一个个惨白的印记,指骨上为数不多的肌肉也突突地跳起来。

“啊!”电源再一次关闭,发出最后一声惨叫的Ta152跌落在刑椅上。Ta152甚至没有力气去低下头,而是保持着接受电击是脑袋向后昂起的姿势,开始喘起气来。

拷问官又一次拧了拧机器背后的电钮,又把电压提高了一个等级。确实,用电刑拷问跟做实验没什么区别,控制好电极的位置和电压的强度两个变量,剩下的只要等着受刑人招供就是了。拷问官这样想着。

随着咔哒一声,电源再次接通。

“呃呃呃——”Ta152残破不堪的嗓子再次发出难以名状的惨叫声,混着身体在机器上抽搐发出的咔咔声,继续冲击着拷问室里每一个人的神经。

浊黄色的水流伴随着Ta152的抽搐断断续续地沾在身上,然后顺着身体流到地上。拷问官用手扇了扇,赶走房间里那股难闻的气味。Ta152的眼珠渐渐翻白,整个身体向后昂起,像是要从固定自己的刑椅上弹起来一般。

电源关闭,Ta152的身体重重地从空中落在刑椅上。两腿间的水流带来的凉意让Ta152很快意识到发生了什么。她拼命地想要抬起手清理一下身子,但是手指上传来的冰凉触感阻止了她的动作。她只能狠狠地咬咬牙齿,向拷问官投去一个仇恨的眼神。

拷问官自然看出Ta152没有招供的意思,他再次提高了一级电压,然后按动了通电按钮。

“呃啊——呃啊——”

Ta152的身体重复着刚刚的过程,在更强的电流的刺激下身体从刑椅上弹起来的高度更高了,身体在空中几乎形成一个弓形。一股股浊黄色的尿液从身下一滴滴喷出来,滴滴答答地洒在地上。胸前的一双豪乳在空中不停地甩动,像两只随风摆动的气球。

大概电击了一分半钟,拷问官再次关上了电源。身体失去了“动力”的Ta152再一次跌坐到刑椅上,呼呼地喘着粗气。空气划过因为肌肉充血而变得狭窄的嗓子,发出“呵呵”的声音。

电击结束后是强烈的眩晕,Ta152花了很久才再次看清楚拷问官的脸,然后,听见他对自己的提问。她垂着头,沉默着一言不发,对于现在的她来说,好像就连摇头都能够对身体产生很大的负担了。

拷问官轻轻地叹了口气,稍微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他挥挥手,示意打手们给自己拿副耳塞过来。已经很久没有可以撑到现在的受刑人了,在拷问室里听着这帮人不成声的惨叫对于自己也是种很大的负担,拷问官在心中抱怨着。

拷问官拿来几根特制的银针,对准了Ta152胸前的乳房。为了防止电击带来的心脏骤停,对乳房用刑的银针是特制的,比一般用在脚趾和手指上的银针更长更粗,几乎可以将受刑人的一对乳房扎个对穿。这样,电流就只会沿着银针在乳房里穿过,而不会流经心脏。

拷问官对着Ta152的乳房揉搓一阵,Ta152乳房的尺寸不小,但是十分坚挺,呈水滴状挂在胸前。拷问官轻松找到了下针的地方,两根在乳房根部,一根穿在乳房中间,另一根则是穿过两个乳头,将一对胸部牢牢地连在一起。

Ta152只发出几声闷哼,跟刚刚电击的痛苦比起来,即使是乳头被穿刺的痛苦也显得可以忍受了。

拷问官把电压的旋钮扭到了底,然后接通了机器的电源。

呲呲——机器里发出轻微的电流声,顺着导线,电流再一次进入了Ta152的身体。贯穿乳房的几根银针将电流精准地导入神经密布的乳房当中,精确地刺激着Ta152乳房里的每一根神经。

“呃呃呃——啊啊啊——”Ta152发出更加高亢的叫声,几乎不像是人类可以发出的叫声。电流化作几千根刺针,精准地扎进Ta152脆弱的乳房当中。几千几百次针扎一般的刺痛累积起来,变成一股不可阻挡的痛苦的洪流,冲垮了Ta152大脑的处理机能。

眼前被一片白光笼罩,耳边不断地传来电流的噼啪声,反倒是听不见自己的惨叫了。身体虽然依旧能够感受外界的信息,但是已经来不及进行处理,然后形成感觉了。

身体从刑椅上弹起来,弓起的身体几乎已经到了脊椎可以承受的极限,看上去随时会在空中折断。这个身体在空中不自觉地痉挛着,连带着嘴里发出的惨叫一同颤抖。

胸部在空中上下颤动,甩出阵阵乳浪,带着连在胸上的几根导线在空中舞动,像个跳着下流舞蹈的提线人偶。粉红色的乳头开始不断充血,变得越发坚挺,肉眼可见的粗了整整一圈,红肿而发胀。

乳房和乳头的刺激让身体产生了一种虚假的快感,虽然Ta152根本没法感受到,但是小穴里却开始分泌淫水,几滴淫水垂在小穴口,看上去很是淫糜。

这次通电持续了整整两分钟,拷问官才关上电源。啪的一声,Ta152重重地摔在刑椅上,嗓子里继续发出一阵阵怪异的“呵呵”声。白色的秀发垂在Ta152身边,硕大的汗珠一滴滴从上面滴下来。

拷问官摘下耳塞,即使是带着耳塞,Ta152刚刚的惨叫依旧让他有些不舒服。一股难闻的气味钻进他的鼻子,气味来自Ta152的乳房上,银针周围的皮肤已经有些发黑,正散发着难闻的焦糊味。混合上Ta152身下流出的浊黄色尿液的臊味,让拷问官忍不住捏起了鼻子。

对于Ta152来说倒是好受不少,电击的痛苦让她的感官变得迟钝了,让她没法感受到在平时可以把她逼疯的这种气味。

“嗡——”拷问室的风扇响了起来,将拷问室里急需的新鲜空气送进来。拷问官站到了机器边上,准备好了一下子通电。

开关闭合,机器再次开始放出电流。Ta152再次从刑椅上弹起来,跳到空中,反弓着身子怪异地舞蹈着。手指和脚腕处的骨节嘎嘎作响,伴着身体的挣扎被逐渐拉长,几乎要到脱臼的边缘。

“呃呃呃——啊啊啊——”肌肉的痉挛让Ta152的声音也颤抖起来,已经不成人声的惨叫听起来更加怪异了。明明每次电击结束后都只能徘徊在昏死的边缘,但是电流依然能够像魔法一样,让Ta152恢复难得的“活力”。

电源关闭,这次拷问官整整电击了Ta152两分钟。

Ta152的五官已经有些扭曲,眼睛突出到似乎无法恢复的程度。脸部的肌肉因为尖叫而显得有些僵硬,嘴巴保持着长大的状态,嘴角处挂着一道晶莹的涎水,还正在源源不断地从Ta152的嘴里淌出来。

拷问官走上前去,捏住Ta152的下巴,使劲地摇了摇。他拍打着Ta152的脸颊,试图让她清醒过来。眼睛的焦点慢慢恢复,Ta152的目光再次和拷问官的对上。

“这实验做得还舒服吗?”拷问官颇带一点戏谑地问道。Ta152轻轻地摇了摇头,虽然想要开口,但是嘴里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你知道接下来我会做什么吗?Ta152老师。”拷问官慢慢地将手伸到Ta152的小穴口,轻轻地在湿润的小穴口蘸了蘸,略显粘稠的淫水在手指上拉出几道长长的银丝。拷问官在Ta152的大腿上把手指上的淫水擦干净,然后转身取来了一根长长的电棒。

“看来Ta152老师已经做好准备了,那我也就不需要多说什么了。”

噗呲一声,拷问官将那根电棒捅进了Ta152的小穴。小穴被侵犯的不适让Ta152发出一声闷哼,淫水的保护让插入的过程并不痛苦,但是剧烈的羞耻感还是在Ta152的心头狠狠地捶了一拳。

“一不做二不休,这个也一块给你用上。”

拷问官取来一个鳄鱼夹,将她夹到Ta152在电击的作用下已经充血勃起的阴蒂上。阴蒂表面娇嫩的皮肤被鳄鱼夹上的锯齿划破,流出几滴鲜红色的血液。

“啊!”表面神经密布的阴蒂被鳄鱼夹弄伤的感觉让已经对痛苦有些麻木的Ta152吃痛地叫了一声。

拷问官再次按动机器上的红色按钮,电刑又一次开始了。

Ta152嘭得一声从刑椅上弹起来,手腕和脚腕处的骨节传来咔咔的响声,几处的关节都已经被拉长到一个完全不正常的长度,透过皮肤能够看到其下变形的关节。Ta152的嘴巴大张着,头拼命地向后昂起,几乎要把自己的脖子弯成一个90度角。

“啊啊啊啊——”惨叫的声音等了好几秒才发出来,剧烈的疼痛让Ta152的大脑一下子宕机了,只有肌肉随着电流的频率伸缩着,让Ta152在刑椅上起舞。

淫水不断地顺着小穴里插着的电棒流出来,伴随着Ta152身体的动作洒在地上。阴蒂进一步充血、涨大,鳄鱼夹则在巨大的压力作用下咬进阴蒂的肌肉里,血珠则被Ta152的动作进一步甩到地上,飘在地上的一滩淫水里。

淫水从Ta152的小穴里涌出来,一股一股地喷在地上。小穴里的那根电棒也随着身体身体的动作在Ta152的小穴里进进出出,Ta152整个人俨然一副正在高潮的模样。淫水的味道给拷问室添上了一丝淫糜的气息,但是残留的气味迅速被排风扇高效地吸走,没有留下太多痕迹。

不成人声的惨叫和淫水泛滥的小穴形成了极为鲜明的对比,好像这两个部分不是属于同一个人的。

这次的电击持续了整整两分钟,电源关闭的一瞬间,Ta152就像是被抽走了骨头一般,瘫软在刑椅上。下身的小穴里泛滥的水流依旧没有停止,还在止不住地往外冒,成了Ta152生命力的象征。

拷问官走上去摇了摇Ta152的身体,再次询问她本次拷问的问题,但是Ta152依旧无动于衷,只是用一个坚定的摇头回应。

拷问官于是再次走到机器旁边,再次按下了开关。

惨叫响起,在拷问室里回荡。Ta152的嘴唇上的皮肤裂开几道口子,但是豆大的汗珠不断地顺着Ta152的动作甩得到处都是,小穴也起劲地分泌出更多的淫水,将身体里的水分快速榨干。

啪!电源断开,Ta152又一次跌落到刑椅上。拷问官再次走到她的面前,拽着她几乎满是汗水的头发将她的脑袋拽起来,再一次向她提问。当然,得到的回答依旧是坚定的摇头。

拷问官愤怒地将Ta152扔在刑椅上,拷问官颇有些挫败感,已经很久没有遇到需要让自己使出这种手段的人了。即使是dolls,能够抗住这种强度的电击的也是少数。

时间已经不允许他再慢慢来了,Ta152嘴里的这份情报正是教会所急需的,某种意义上关乎生死存亡的情报。或许给自己一点时间,多电几次或许Ta152能够屈服,但是现在的时间已经不允许了。

应该试试看最后手段了,拷问官这样想着。

他抽出最后的两根银针,这两根银针的尺寸比之前的所有银针都大上整整一圈。而他们的用途,则是直接刺进人的身体里,把Ta152身上最娇嫩的卵巢直接连上电极。

拷问官拿来一条皮带,狠狠地在Ta152的腰部勒紧,彻底封死了Ta152在刑椅上的行动能力。他大概在Ta152的肚子上按了按,依照经验确定了卵巢的位置,手起针落,银针精确地刺进Ta152的身体,一下子扎穿了她的卵巢。

“啊啊——”从未受过任何伤害的敏感之处被扎穿的痛苦让Ta152发出两声惨叫,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抖一下,让皮带在腰部勒出两条深深的红印。

另一边的卵巢也是如法炮制,银针利落地穿过了Ta152的卵巢,做好了通电的准备。

拷问官面无表情地按下了开关,机器发出一阵呲呲的响声,电路上过多的电阻给机器的运行也造成了不小的负担,从机器内传来一阵阵呲呲的异响。

电流被精确地导引到Ta152的卵巢上,开始摧残这个女人身上最娇嫩的器官。

“啊啊啊啊——”Ta152爆发出更加高亢的惨叫,比之前所有的惨叫加起来都要凄厉,穿过拷问官的耳塞,一直冲进他的大脑,即使用手用力地捂住耳朵,也无济于事。

身体嘭得一下子弹起来,手腕和脚腕处的关节再也支撑不住身体的巨大压力,咔咔几声被拉得全部脱臼。关节别身体的动作不断地拉长着,被拉伸到极限的肌肉开始断裂,出血,在皮肤下形成一大片血红。

一股剧烈的灼热感从体内传出,像是在Ta152的腹腔内点燃了一把烈火。娇嫩的卵巢没有像其他部位那样传来针刺一般的刺痛感,对电流的热量极为敏感的卵巢传来的是一阵阵火烧一般的感觉。

海啸一般的痛苦冲击着Ta152的神经,大脑的大部分机能都已经停摆,只剩下感受痛苦的功能。眼前白茫茫的一片刺眼的白光,即使身处在黑暗的地下室,眼前依旧像是被强光灯直射一般,这是视神经罢工的信号。

从小腹处蔓延开来的大火一路向上,将Ta152整个吞没进去。Ta152感觉自己的肌肉正在被体内的火焰吞噬着,一根根蜷缩起来。身体的水分已经被火焰榨到一干二净,自己的皮肤正一寸寸干裂着。而自己的身体,即将化作一团焦黑的黑炭,一股股焦糊的气味传到鼻腔里,身体好似真的在火焰中被烧焦一般。

“停下——”Ta152对自己呼喊着,她冲着自己的身体,拼尽全力地呼喊着。一瞬间,自己脑海中的一切都消失了,只有自己想要让痛苦停下的愿望。她对着自己的身体近乎全力地呼喊着,想要这让人疯狂的痛苦停止。

Ta152的眼睛开始翻白,变得看不到一点黑色的瞳仁。身体上的挣扎也逐渐弱下来,全身的能量都已经被榨干了一般,身体的动作逐渐慢下来。拷问官察觉到了Ta152身体的异样,赶紧关闭了电源,让Ta152的身体落回了刑床上。

无与伦比的解脱感瞬间席卷Ta152的全身,她再次看了一眼眼前的景象,那片化不开的白光当中似乎显出一道黑色的人影。仔细看去,他的手上似乎有些动作。

“怎么回事,快来人!”

Ta152眨眨眼睛,想要看清楚面前出现的黑色人影。她先是看清楚了那人的动作,他正冲着自己招手。

“是疼痛引起的休克,准备肾上腺素!”

Ta152试着呼喊了一声那个人的名字,那个人影转过身来。是自己最熟悉的身影——代理人。

“没用!再来一针!”

Ta152也冲着代理人招了招手,手腕处已经没有了束缚感,她使劲地挥手,与代理人久别之后,对代理人的思念全部倾注其中。

“欢迎回来,Ta152。”她看清楚了代理人的笑脸。Ta152露出了一个满意的微笑,闭上眼睛,感受着此时此刻的这份喜悦。

“永别了,牢笼。”

拷问是与时间的赛跑。与一般人认识当中的宁死不屈不同,真正的间谍往往不会在拷问中永远以沉默以对。大部分情报都是与时效性高度绑定的信息,经过一定时间之后,原本关乎无数人性命的情报也会变得一文不值。因而,在某一个时点,按照之前进行编排的计划,放出己方想要敌人知道的信息才是间谍的做法。

然而,时间并不站在灰烬教会一边。

爱人被抓的指挥官化悲愤为力量,在他的怒火之下,灰烬教会派出的部队并没有什么能力抵抗。如果说以往灰烬教会是在跟一位智者对抗的话,那么现在他们毫无疑问要面对的就是一头狡猾的野兽了。

指挥官仿佛对灰烬教会的部署了若指掌一般,向几个关键的战略要地派出了阻击部队之后,清出了一条能够直通废都的道路,而现在,他正带着自己手下最强大的部队,直冲废都杀来。

指挥官距离废都仅有一步之遥了,灰烬教会现在唯一的希望就是手中的弥赛亚部队和精心构建的防御系统。如果教会能够根据指挥官的兵力配置调整防御系统的话,那么或许还有一线生机,但问题是,指挥官对废都的防御系统到底了解多少。

对于教会来说,唯一合理的假设就是,福克所发送的消息是指挥官这次进攻的关键。教会的整个地牢灯火通明,几乎所有拷问官都被派了出去,他们被给予了最严格的命令,要求他们限期从被俘的dolls口中问出福克电报的含义。但是到目前为止,一无所获。

甚至已经有好几个俘虏撑不住严酷的拷问,死在了拷问室里。

城外爆炸的火光和浓烟已经清晰可见,即使是身处地堡深处的拷问官们也感受到了极大的危机感。是时候动用些不同寻常的手法了,拷问官们这样决定,而这其中最重要的,就是对福克本人的突破。

威廉被整个教会寄予厚望,他手上的福克现在成了教会生死存亡的关键了。

此时,福克正被吊在拷问室的中央,脚掌已经被脚下圆锥形的木桩扎穿,勉强依靠脚掌上的两根骨头卡住自己不断下坠的身体。脚掌处流出的鲜血一滴滴渗入福克脚下的木桩,已经将木桩的整个表面染红。

木桩粗糙的表面刮擦着福克的伤口,一阵阵钝痛传来,整整一夜的折磨让福克头晕目眩,两侧的太阳穴突突地跳着,让福克心烦意乱。圆锥形的木桩在福克的体重的作用下,一点点挤入福克的脚掌,将福克的脚掌撕裂开来。

被撕开的肌肉依旧保持着血液的供给,正在顽强地跳动着,试图履行着自己的职责,修复这道出现在脚掌上的巨大伤口。伤口处的鲜血一滴滴留下,滴在地上,深入木桩里。被一排洁白的牙齿咬住的嘴唇的颜色渐渐发白,身体不断地打着寒颤,失血的症状已经非常明显。

完全脱力的身体唯一的支点就是福克的一双手腕,粗糙的麻绳紧紧地勒住福克细嫩的手腕,在全身的重量的作用下深深地勒紧福克的手腕,指尖处有些泛白,甚至已经开始渐渐发紫。

拷问室的大门传来咯吱咯吱的声音,耳边传来一阵脚步声,咚、咚、咚,是一个男人沉稳而有力的步伐。脚步声离福克越来越近,她轻轻地抬起头,透过有些模糊的视野,她大概能分辨出眼前男人的相貌。

威廉轻轻地把手放在福克的腰间,给她提供了一个暂时可以休息的支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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