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H小说5HHHHH

首页 >5hhhhh / 正文

流亡者的受难(5),2

小说:灰烬战线 流亡者的受难 2025-08-20 21:26 5hhhhh 9660 ℃

“终于把我想起来了了吗?你这个薄情的男人。”福克的口中吐出一阵细语,微微带着颤音。对于现在的她来说,说出一句完整的话都十分困难。

“在没有拿到情报之前,就算我把你忘了,总会有人记起来的。”威廉的声音依旧冷酷,门外继续传来一阵脚步声,几个打手走进来,开始帮着威廉把福克从那根木桩上接下来。

福克脚上的肌肉紧紧地咬着那根木桩,两个打手费了好大的力气才把福克从木桩上卸下来。木桩粗糙的表面摩擦着福克的伤口,在鲜红色的伤口处擦出一大股泛白的血红色泡沫。

她们拎着福克的头发,将她拖到一边形似产床的刑具边上。四个打手两人抓着福克的脚腕,两人抓着手腕,将福克扔到了那张“产床”上,吧福克的身体摆成了分娩时双腿大张的状态,随着金属镣铐传来一阵咔哒声,福克的身体被彻底锁死,眼前只有一片死气沉沉的黑色天花板。

福克全程一言不发,倒不是说这样的一番操作对她毫无触动,只是对于现在的她来说,说话已经变成了一种奢侈。疲劳的身体能做出的唯一动作就是呼吸,粗重的呼吸。

威廉站到福克身侧,端出一个白色的托盘,放在福克脑袋边上的一张小桌上。耳边传来的声音让福克忍不住转过头去,那个小盘子也是她熟悉的东西之一。一般来说,就算是最严酷的拷问,拷问者也会非常小心地使用各种加速恢复的药物。药物的功能虽然强大,但是副作用也极为明显,如果不是拷问到了最关键的时刻,很少有拷问官会选择使用这种手段。

在福克的印象里,威廉动用过这种手段的次数屈指可数,一向谨慎的他非常排斥在拷问中使用这种手段。福克暗暗苦笑一声,不管接下来威廉要对自己用何种刑罚,一定都会是痛苦而富有创意的。

威廉不紧不慢地抚摸着福克被锁住的手臂,手指轻轻按在福克被麻绳磨破得渗出滴滴紫红色血珠的手腕处,麻绳粗糙的纤维刮擦着威廉的手指,也扎得福克忍不住皱了皱眉头。

威廉的手指顺着福克有些发白的皮肤向下,在右臂臂弯处停了下来。白色的肌肤让青紫色的血管清晰可见,威廉没费什么功夫,就将针管扎进了福克的血管。一大袋黄色的葡萄糖溶液被挂在“产床”的后边,开始给福克的身体输送营养。

“你现在还有半个小时可以考虑,到底要不要对我说实话。”威廉冲着福克扬了扬手里的注射器,“你我都知道,在拷问中要用这些东西意味着什么?”

福克对着威廉苦笑了一下,轻轻地点了点头,示意让威廉凑近一些。威廉心领神会地俯下身子,将耳朵凑近福克的嘴巴。福克的嘴唇轻轻地动了动,干涩的感觉让她一时间有些不适应。福克试图将嘴再张大一点,尽量让自己的声带发出微弱的振动,勉强让自己的音量提高到让威廉能够听清的地步:“你可以让我休息多久?”

“一小时,到时候药物应该差不多起效了。”

“你能陪着我吗?就这半小时。”

“我会的,药物的作用很复杂,如果出了什么问题……”

“你就不期待我回心转意吗?”

“我的经验告诉我,真的到了现在这一步,犯人大多数时候会直接死在我手里。”

“你们的情况很不好,对吧?不然不会这么早就开始用这些手段。”

威廉停顿了片刻,他攥紧自己的拳头,轻轻地咬了咬自己的牙齿。

“你没猜错。”

“那就在我身边陪陪我吧,我不希望自己死的时候是,孤零零的。”

“你可以不用死,只要……”

“我也拷问过很多人,越是危急的时刻,叛徒的血越是振奋人心。教会肯定不会错过把我送上刑场的机会的。”

“只要我还在就不会。”

“你可真会哄人,威廉。”

福克将贴在威廉耳边的嘴巴移开,轻轻地闭上眼睛。威廉弯着腰等了一会,见福克没什么反应,便默默地站直身子,向福克体内注射了几管针剂。很快,福克就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开始一点点回复身上和脸上的血色。脚上骇人的伤口也逐渐止血,并且形成了一层薄薄的血痂。小腹处也传来一阵阵令人舒爽的暖流,从子宫中流出,逐渐扩散到整个小腹,福面色红润地哼了几声,一种类似于高潮的快感让她浑身颤抖。

威廉无言地在福克的对面坐下来,盯着福克的脸颊,有些出神。她一言不发地看着福克红润的面庞,仿佛回到了自己第一次见到她的那个时候。还不习惯city那些上流宴会的威廉一个人坐在休息室里看报纸打发时间,在外周旋许久的福克醉醺醺地推开了休息室的大门,倒在对面的沙发上,闭目养神。那天,威廉也是像这样一言不发地盯着福克的脸,她的美貌,还有那种游刃有余的气质深深吸引了威廉。之后,仿佛上天给他的礼物一般,福克来到了教会,并且成为了他的拷问室的常客——她负责把自己抓到的俘虏拖进来。

一个小时的时间很快过去,最先打破沉默的是站在外面的打手们,他们把装着刑具的小车推进了这间屋子。吱嘎吱嘎——推车的金属车轮在粗糙的水泥地面上摩擦着,发出令人不悦的声音。威廉轻轻地把手搭上福克的肩膀,轻轻摇动,让福克睁开了眼睛。

“哈——”福克故意张大嘴巴,打了个哈欠,“我睡得很好,谢谢你叫醒我。”

“准备开始吧。”威廉没有理会福克,他只是机械地冲着打手们摆了摆手,打手们行动起来,打开了推车上的第一个格子,里面装着一套带着夹子的腿环。打手们熟练地将腿环绑在福克的大腿上,黑色的皮带将福克丰满的大腿勒得更加肉感。

然后,打手们将手伸向福克两腿之间的花穴,虽然在dolls里面算是最为年长的一位,但是福克的花穴依旧呈现娇嫩的粉色,仿佛未经人事的少女一般,只有两片略微外翻,形似蝴蝶展开的翅膀一般,微微显出幽暗而深邃的花径内部的风景。受到打手们粗糙手指的刺激,花径内的嫩肉微微颤动,分泌出几滴淫水。

一般来说,打手们不会放过这个揩油的机会,但是现在情况紧急,谁也顾不上了。他们用腿环上的夹子夹住福克的两片阴唇,用力向两边拉开,扯着花径内的肌肉一起向两边扩张,将福克的穴口硬生生扯开,直到能够隐约看见尽头肉色的小洞。这是福克全身上下最娇嫩的部分——子宫口。

“嘶——”敏感的下身受到如此对待,让福克忍不住吸了一口凉气。

打手们没有停顿,他们紧接着拿出另一个抽屉中放着的刑具:一根顶上连着一个橡胶小球的中空金属杆,一根充气用的黑色橡胶管从末端伸出,连在推车最下面的一格抽屉里。为了拷问效果的最大化,顶端的橡胶球使用的是硬质橡胶,那配套的充气泵自然也需要很大的功率,比如,给战车轮胎充气用的那种。

打手们抓着铁棒轻轻地在福克的肉穴中转了一圈,沾了点福克分泌出的淫水,然后对准花径深处的小洞,猛地用力,将这跟铁棒插了进去。没有多少润滑的橡胶表面阻力不小,粗糙的表面摩擦着子宫口娇嫩的肌肉,让福克忍不住叫了出来。

“啊——”察觉到自己有些失态的福克轻轻握住拳头,努力让自己保持镇定。就算是身为dolls,作为以人类女性为蓝本的造物,在子宫里动刑的恐惧感还是让福克忍不住浑身颤抖。

难怪这是最后手段了,她想着。繁殖是生物的本能,不过野兽的性情如何刚烈,阉割都是对付他们的最好办法。生殖器官被摧毁的恐惧是刻在生物本能当中的,福克能够很清楚地听到自己脑海中一个越来越清晰的声音,告诉自己放弃抵抗。

威廉蹲在福克身前,轻轻地碰了碰插在福克肉穴里的那根杆子,确定顶端的橡胶球已经被塞进了子宫里,他将抽屉最下层的充气机打开,压缩机发出巨大的噪音,预示着拷问即将开始。

“需要讲解一下吗?就算是你,大概也没见过这套刑具。”

“居然不是原创吗?害我白期待一场了。”福克勉强挤出一个嘲弄的笑容,但是打颤的牙齿让她没办法继续说下去,只能让两排牙齿碰在一起,发出轻微的咯嗒声。

“选择它就是我的原创,教会里能够作为最终手段使用的拷问道具何止千种。”威廉轻轻地从打手们手里接过一个管黄色的针剂,这是推车里的最后一项道具,他对着福克晃了晃手中的针管,说道,“这是用来帮助女士分娩的药物。你应该能想象到把它打进你的身体里会有什么效果。”

“所以,最后一个忠告,安娜,在我把这东西用在你身上之前,告诉我答案。”

“我曾经……有过一个女儿,虽然是收养的……”安娜狠狠地在自己的舌头上咬了一下,痛苦让她暂时镇定下来,“如果我还能剩下什么遗物的话,留给她好了,这是我最后的请求,威廉。”

“帮我看着,如果她要招供的话,记得叫我。”威廉转过身去,将自己的目光放到机器上,让打手们做完最后的工作。由于最终手段太过严酷,使用时必须给犯人戴上口球,免得犯人中途咬断自己的舌头,导致功亏一篑。

“如果你想通了的话,点三下头,我会马上停下的。”威廉背对着福克,声音有些颤抖。

呲——经由压缩机压缩的气体开始缓缓充入福克体内的橡胶球中,弹性很好的橡胶球在气体的作用下迅速涨大,很快就填满了福克的子宫。橡胶表面贴在子宫内壁上,异物感让福克的身体越发颤抖,牙齿与金属制的口球碰撞,发出嗒嗒的声音。福克左右摇头,让自己的头发在皮质的椅背上摩擦,手脚挣扎起来,勒在铁质的镣铐边缘。哪怕只有一点点也好,福克拼命地创造各种能让自己分心的感觉,好让身体慢一点恐惧和本能掌控。

呲——充气泵不知疲倦地工作着,橡胶球在福克的子宫内快速膨胀,福克的下腹部肉眼可见地膨胀起来。“嗯嗯嗯嗯——”福克的嘴里发出一阵含混的叫声,子宫处传来的痛苦让福克忍不住惨叫起来,经过堵嘴的口球,能发出的叫声不过是嚎叫一般的噪音。

哗——威廉关闭了充气泵,橡胶球只在小腹上顶起了一个小小的凸起,大概是怀孕四五个月的程度。子宫紧紧地绷在黑色橡胶球的表面,鲜红色的肌肉纤维微微地颤抖着,努力地想要恢复原来的形状。

“呜呜——”福克的眼角已经挂上了几滴泪珠,即使是用尽了自己知道的一切反拷问手段,来自生物本能的恐惧还是让福克失去了往日的从容,此刻与一个可怜的少女没什么两样了。

“拉出来,让她知道下厉害!”威廉还是背对着福克发号施令,几个打手们抓住露在福克小穴外的金属管,开始用力地把子宫内的橡胶球拔出。

硬质的橡胶球弹性很差,仅凭人体的力量根本不可能让其变形分毫,因此,一个直径几乎达到五厘米的硬质圆球,正从福克狭窄的子宫口里硬挤出来,生生地将福克的子宫口扩张了整整一倍不止。子宫口紧实的肌肉瞬间迸出好几道血痕,几道线状的血痕慢慢向四周撕裂开来,鲜血一滴滴从中渗出。

福克瞪圆了眼睛,瞳孔微微缩小,巨大的痛苦让她的身体一时间直接宕机,无法做出任何的反应。牙齿在口球上方张开,脸颊抽搐,全身上下的肌肉都开始不由自主地痉挛着,过了好一会,惨叫声才终于爆发出来。

“呜————”

高亢而尖锐的惨叫爆发出来,几个站在一边的打手都忍不住捂住了耳朵,威廉则是一言不发地站在一边,怔怔地看着充气机的屏幕。泪水,鼻涕,汗水,各种体液开始不受控制地流出来,福克的身体在产床了胡乱颤抖着,身体不断地重复着挺起、落下的过程,一下下重重地砸在身下的产床上,让产床发出咚咚的声响。

子宫口的阻力非常巨大,仅仅两名强壮的打手根本不够直接把福克体内的这个圆球拉出来,所以六名打手两两一组换班,一点点把橡胶球从福克的子宫内部拽出来。

橡胶表面的摩擦力很大,硬生生从子宫口拖出,很快就把福克子宫口的肌肉磨破了一层,嫣红的鲜血涌出来,在橡胶球的表面涂了满满一层。福克的惨叫一直没有停下,她甚至来不及换气,只能一直维持着张大嘴巴的样子,即使肺部的空气已经完全耗尽,也会从嗓子深处发出一阵阵“呵呵”的声音。

只有在打手们轮换的空挡,福克的身体会猛吸几口空气,让缺氧的身体稍微休息。嗓音很快又变得沙哑,空气划过破碎的声带,发出一阵阵凄厉的尖啸。黑色的橡胶球终于慢慢地挤过了狭窄的子宫口,开始将福克的花径整个填满。

阴道内的保护机制让淫水很快分泌出来,看起来就像是福克正在发情一般,可是配上福克凄惨的叫声,丝毫没有一点性感的意味。括约肌早就无法履行自己的职责,浊黄色的尿液从福克被挤扁的尿道口一滴滴渗出来,滴到产床的地下。

这样的声音就连打手们也无法忍受,他们每个人都加紧用力,只想尽快摆脱福克口中噪声的折磨,那些平常噬虐成性的打手们也无法忍受这样极为凄厉的惨叫。

终于,打手们把一颗沾满了淫水和鲜血的黑色橡胶球从福克的身下拔了出来,连带着还有从福克子宫口擦下来的零星一点嫩肉,淫水和鲜血的腥味互相混合,让几名打手都有些恶心。

福克则像个发条走完了的娃娃,刚刚还在产床上上下挣扎的身体瞬间瘫软了下去,重重地砸在产床上。刚刚还粉嫩动人的穴口现在已经变成了混着鲜血和气泡的淫水的一个血洞,那血肉模糊的样子完全看不出之前粉嫩的样子,子宫口滴落的鲜血在小穴深处积攒成一个红色的小水潭。穴口伴随着福克的颤抖,喷出一股股淡红色的血水,滴在拷问室的地板上。

刚刚还紧紧闭合的粉红色小环现在已经变成了一圈蠕动着的血红色豁口,直接能够看到深红色的子宫内壁,女人最娇嫩而隐秘的器官就这样直接暴露在所有人的面前。

打手们赶忙上去,七手八脚地开始给福克的子宫口止血。就算只是几名打手,也多少接受过一些医疗培训,再加上教会研究的各种神奇药物,打手们很快就止住了福克体内的出血点,至少不会让失血危及她的生命。

“呼——呼——”福克的头歪倒在一边,被汗水浸透的头发蒙在脸上。打手们用力地推了推福克的脑袋,但是没有任何反应,只有正在剧烈地一起一伏的胸部让他们确认福克还活着。

就连福克自己也分不清楚自己的状况,下身的疼痛让她的身体判断她还活着,但是除此之外一些的感觉都被切断了,透过自己的发丝照进来的亮光、打手们粗暴的呼喊,甚至是房间里弥散的血腥,福克什么都没有感觉到,只有自己内心不断升腾、放大的恐惧。

“接下来……”威廉依旧是背对着福克开口,“你知道会发生什么,安娜……”

威廉断断续续地说出这段话,声音有些颤抖。他紧紧地捏着手中的针管,期待着福克的反应。

“她点头了,她点头了。”打手们看着福克的脑袋动了起来,做出了点头的姿势,鼓舞地叫了起来。

威廉捏着针管的手松了松,眉头也舒展了些。他多么希望福克就这样点完那三下头,就算是给自己胡编一个答案,至少自己也有理由让她休息一会。

可是,点完第二下之后,福克的脖子就像僵住一般,再也没有做出任何动作了。打手们凑过去,想要看看福克昏了过去,他们将粘在福克脸上的发丝拂去,露出在下方的眼睑和睫毛。

福克慢慢地睁开眼睛,虽然视觉和听力都没有恢复多少,但是至少自己能够控制身体的一部分行动了。打手们的脸庞在眼前如同如同隔着一层浓雾,一团正在消散的浓雾。

“再撑一会,安娜,就快了……”福克正在对着自己呐喊,本能压在她的理智上的枷锁被她一点点撑开,然后一点点接管了自己的身体。那个僵住的点头最终变成了摇头,轻轻地做出一个摇头的动作后,福克就一歪头倒了下去。刚才的动作,不亚于在自己的身体里杀死一头黄昏石那样的灾兽,但是无论如何,这局是她赢了。

“她拒绝了。”打手们惊讶地看着福克的动作,然后冲着威廉报出了这段话。威廉捏着注射器的手颤抖起来,差点要将自己手中的注射器摔在地上,威廉用空出来的一只手锤在柜子上,铁皮发出哐的一声。

威廉和打手们都没有说话,只是默默地把放过气的橡胶球再次插进了福克的子宫。威廉打开了充气机,空气被压缩的声音再次传来,两滴眼泪滴入福克的嘴中,尝起来苦涩而酸楚。

充气机上的刻度一路升高,渐渐地接近红色的警告区域。福克的肚子也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涨大起来,眼看就要达到怀胎十月的程度。失去了怀孕时子宫和腹部肌肉缓慢生长的过程,鲜红色的子宫压迫着腹部的肌肉,甚至隐隐透出淡淡的红色。被强行扩张的子宫内的肌纤维慢慢地断裂,野蛮的撕扯让福克有种自己正在被千刀万剐的错觉。

五脏六腑都没有时间调整自己的位置,只能随着子宫野蛮的扩张被挤得乱七八糟,挤在一处的各种脏器让福克觉得有些呼吸困难。缺氧的感觉让福克停止了惨叫,只是紧紧地咬着嘴里的口球,身体在剧痛的作用下是不是抽搐几下,把福克身下的刑架弄得嘎嘎作响。

威廉最终是转过身来,但是始终低着头,没有让自己的眼睛与福克的眼睛相对。他走到了福克身前,用手感受着福克的下腹部。坚硬的橡胶球几乎要将福克的肚子撑破,手指在皮肤上轻轻一按,就能够感受到下方因为压力而紧绷的腹肌。

一番摸索,威廉终于找到了合适的注射点,他轻轻地将针头扎入福克的体内,然后慢慢地将针管内黄色的药剂推入福克的身体。然后很快地拔出针管,拿着针管的那只手一阵颤抖,直接将针管吊在了地上。

啪——玻璃制作的针管在地上摔得粉碎。威廉像是丢了魂一样,跌跌撞撞地向后退了几步,然后逃跑一般地离开了拷问室,倚靠着大门,将福克即将爆发的惨叫关在门内。

“呜呜呜——”威廉刚刚离开,福克就爆发出了一阵惨叫。子宫肌肉猛得一阵收缩,开始挤压塞在福克子宫里的橡胶球,试图把它推出体外。子宫收缩带来的阵痛和子宫口被暴力扩张的痛苦加在一起,让福克立刻爆发出一阵凄厉的惨叫。

“呜呜呜——”福克的身体抽插着,剧烈的疼痛让身体开始抽筋,然后就是癫痫一般不受控的颤抖。一阵更加剧烈地阵痛传来,子宫的肌肉加大了收缩的力度,更为用力地挤压着子宫内的黑色球体。

福克的身体猛烈地颤动着,大部分的能量都被产床下的软垫吸收进去,但是捆着福克四肢的几处镣铐发出吱嘎吱嘎的声音,好像随时都要散架一般。大腿上颤动的肌肉把夹在阴唇上的几个夹子扯了下来,此时正在空中乱甩,不断地与产床的金属部件碰撞着,发出叮叮当当的响声。

“呜呜呜——”又是一阵阵痛,第一次惨叫已经耗尽了肺部的空气,而此时的痛苦也已经远超过惨叫能够缓解的范畴。身体的挣扎也渐渐弱下来,全身所有的能量都被用于供应子宫的收缩了,福克连抽搐的力气都被全部抽走,只能瘫在产床上,忍受着子宫内一波高过一波的剧痛。那双瞪圆的眼睛里血丝密布,几乎将福克的眼白完全染成红色。

强烈的痛感让身体不由自主地开始遮蔽感官,听觉、嗅觉、视觉都开始变得迟缓,但是,即使遮蔽了部分感觉,子宫内壁上密密麻麻的神经依旧活跃地向大脑输送着信号,把一阵阵剧烈地痛苦灌入福克早已经超负荷的神经。

汗水从身体各处渗出来,几乎将福克整个人泡在水里。所幸之前吊过补水的点滴,不然现在福克估计已经脱水了。脸上红润的颜色迅速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冰冷的惨白色,让福克看起来毫无生命力。虽然肺部正在猛烈地起伏着,将空气吸入体内,但是福克依旧感觉到一种窒息感,一种被恐惧扼住咽喉的窒息感。

子宫又一阵阵痛,福克下意识地咬紧了牙关,结果只是被金属口球上的网格隔得生疼。随后又是一阵尖叫,然后意识开始变得恍惚起来,只剩下耳边越来越大的噪音,叫福克放弃。

正当福克心烦意乱的时候,有一阵剧痛就会打断她耳边的声音,将之换成福克自己的尖叫。子宫使劲推动着橡胶球,不断冲击着未经扩张的子宫口,一点点撕开那里的肌肉,挤开一个足够自己通过的通道。

肉穴内部也开始传来异物感,子宫的努力终于有了一些结果,那颗黑色的橡胶球已经被推出了一点,对于福克来说,这算是个好消息。橡胶球暴力地侵犯着福克的肉穴,扯开一条条细小的豁口,但是与子宫内的剧痛来说,根本不值一提。

“呼——呼——呼——”打手们甚至不需要上前确认,福克的呼吸声就足够向他们证明她依旧活着了,他们要做的事情只是时不时上去帮福克换上一袋新的点滴,为她的身体补充急需的水分和营养。

拷问室里陷入了诡异的平静,慢慢地突破福克穴口的硬物正在提醒着打手们,福克此时正在遭受多么可怕的刑罚。沉默的重压压在每个人身上,让那些打手们也有些受不了,他们跟威廉一样站到了门外,只是每五分钟进来看看需不需要给福克换一包新的点滴。

而对于福克来说,每次换班的时间都显得如同几个世纪一般漫长。随着球体的宽度不断增大,子宫口处的阻力越来越大,宫缩的力道已经渐渐有些不够了,那就只能不断增加宫缩的频率,好让子宫里的“胎儿”顺利出生。

福克的脑海中已经几乎不剩下任何的意识,只能感觉到一双大手越来越紧地握住了自己的咽喉,将自己的身体按进冰冷的深渊,让无尽的恐惧一层层把自己包裹住。

福克隐约能够听到自己的盆腔里传来啪嗒一声,一根紧绷的琴弦断裂了一般的清脆响声。子宫口处剧烈地疼痛稍稍舒缓,看来是那颗塞在自己子宫里的大球终于通过了最宽处,开始加快滑出自己体内的速度。

子宫收缩的频率舒缓下来,对于福克来说,这也能称得上是一种休息了。嗡嗡嗡——排风机的声音响起来,回到屋子里的打手们捏着鼻子,鲜血、淫水、尿液、汗水,人体所能产生的各种各样的体液混在一起的感觉实在是不好。

咚!终于,橡胶球被从福克的阴道里推了出来,连着橡胶球的铁棒掉到地上,发出一声巨响,福克的胸口猛地挺起,随后重重落下,脑袋歪向一边,直接昏了过去。

打手们赶紧忙碌起来,一些人负责帮福克的下身止血,另一些人拎来一大桶凉水,哗哗地泼在福克脸上。秀发顺着水流散开,将福克沾满了口水和鼻涕的脸颊露出来。

“嗯嗯……”除了几声呜咽以外,福克就没了任何反应,像个死人一样躺在产床上。打手们赶紧又取来好几桶凉水,一遍遍泼在福克脸上。汗渍渐渐被清洗干净,露出其下惨白但却精致的面庞。

在泼到第五桶的时候,福克才慢慢转醒,所幸头正歪向一边,水流不至于顺着鼻腔倒流进肺部。打手们拍了拍福克的脸颊,虽然眼珠能够随着打手们的动作转动,但是福克依旧给不出什么反应。

直到让她缓了半刻钟左右,福克才开始能够做出正常的反应。打手们迫不及待地重复了一遍威廉的问题。福克突然开始拼命地点起头来,几乎就是在把自己的后脑撞向产床的靠垫,嘴里也发出咯嗒咯嗒的声音,上下两排贝齿拼命地咬着口球,在上面留下一道道牙印。

打手们赶紧给她摘下口球,然后摁住她的脑袋,免得让她出什么状况。威廉几乎是小跑着走了进来,他很想听听福克究竟会说出什么。他还没见过能够受住这样的刑罚而不崩溃的女人。

“说吧,安娜,现在都还来得及。”威廉的言辞近乎恳切

“关于我女儿的事情,你能答应我吗?”

闻言,威廉的心一瞬间凉了半截,这不是一个已经崩溃的人的正常反应。

福克冲着威廉轻轻地扬了扬下巴,示意他再靠近一点。威廉俯下身子,几乎将自己的耳朵凑到福克的耳边。

“记住,算术题永远比证明题困难。”

福克露出一个如释重负的微笑。

“这次,是我赢了。”

威廉颓唐地向后退了两步,差点一下子跌坐在地上。从一开始,福克就没有说谎,她所依靠的,从始至终都只是两个人之间的心有灵犀。出于最为纯粹的信任的那种笃定——一种教会从来没有相信过的东西。

威廉站了起来,他冲着福克投去最后一瞥,然后又一次命令打手们将橡胶球塞进福克体内。威廉打开了充气开关,这一次,橡胶球几乎是不受控制地膨胀起来,将福克的下腹部快速撑开。

“啊啊啊——”福克放声惨叫起来,失去了口球的限制,声音比刚刚更加刺耳。指针很快来到了红色区域,提示着威廉福克的承受能力已经基本到达了极限。但是威廉没有停下,而是继续按着充气机的按钮,让橡胶球继续膨胀下去。

终于,好像是意识到了自己的错误一般,威廉放开了充气机上的按钮,然后猛地按下了放气键。空气被从橡胶球中迅速抽出,福克的肚子又突然以肉眼可见地速度瘪下去。

不亚于宫缩的痛苦让福克的身体猛地颤抖了一下,紧接着,她就感受到了自己的下身流出了一股喷涌而出的暖流。猛烈的伸缩让在尚未从刚刚的凌虐中恢复过来的子宫肌肉断裂开来,一道裂口连带着将子宫内壁里的血管撕开,鲜血自福克体内喷涌而出,几乎是瞬间就灌满了福克的阴道。

完全没有做好抢救准备的打手们不知所措,赶忙将福克一条腿上的丝袜扯开,试图止住福克身下的血流。但是薄薄的丝袜完全无法起到压迫出血点的效果,打手们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鲜血从福克的下身处一股股喷出,哗哗地滴在地上。

威廉抬起头,没有去干涉正在乱做一团的打手们,而是直视着福克的眼睛,他从她的眼睛里读出了一丝感激。福克的嘴唇最后翕动了一下,好像想要说些什么。

威廉看得很清楚,福克想说的是:

“我赢了。”

寒意从四面八方席卷而来,子宫内动脉密布,大出血几乎在一分钟之类就能要了福克的命。一幅幅画面开始从眼前闪过,不过都好像笼罩在雪中一样,只有几点模糊的影子。

不过,她依旧能看见那个熟悉的面庞,那个略带稚嫩的身影。

“再见了,代理人。”

此时,7tp和pzl54倒是难得有些轻松的时光,由于两个人是在福克发出电报之前被俘的,所以此时并不是拷问的重点,灰烬教会也还没有宽裕到能够抽出人手来折磨她们的地步。

不过,拷问官们也没有放过两个人的打算。此时,两个人正在以一个非常奇怪的姿势被束缚在一间地牢里。插在7tp口中的管子被暂时拔掉,但是口球依旧还留在7tp的嘴上。她的身子被塞在一个钉在地上的低矮的黑色铁质框架里,框架的高度只有40cm不到,稍稍抬起身体,背部就会碰在冰冷的的金属上。

粗糙的麻绳将7tp的双臂横向交叠着捆在身后,穿过7tp伤痕累累的小穴口,借助腹部的一圈绳子紧紧地勒在伤口上。导尿管依旧插在7tp的尿道里,被压在麻绳底部,只漏出一节小口在外面。

7tp此时正被迫以一个高翘着屁股的姿势趴在地上,丰满的胸部挤在两腿之间,变成了两个不规则的肉球。大臂被两条铁链锁住,将7tp的身体微微拉起,让她无法用肩膀的力量支撑身体。两条美腿也被牢牢地对折固定住,完全没有挣脱的可能。

于是,7tp全身的重量几乎都落在了她的膝盖上。很不幸的是,这里正是她的身体伤得最重的部分。青紫色的膝盖与粗糙的石制地面摩擦着,留下点点血迹。膀胱里的尿液也还没有完全放干,小腹处依旧鼓胀,尿意一刻不停地折磨着7tp。但是排出尿液的方法只有使劲收紧下身的肌肉,这样又会让小穴处的伤口狠狠地夹在粗糙的麻绳上,带来一阵尖锐的刺痛。

小说相关章节:灰烬战线 流亡者的受难

搜索
网站分类
标签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