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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受白鹰式霸凌的指挥官还能成为企业和埃塞克斯的乖狗勾吗?,4

小说: 2025-08-20 21:25 5hhhhh 7000 ℃

“这样啊……说得也是呢,那下次找时间去吧?”

企业看了眼瘫坐在沙发上的埃塞克斯,如此提议道。

“不能现在去吗?”

“不!行!”

还是让埃塞克斯先喘口气吧。

只不过谁能想到,这一拖就是两个月。先是白鹰海军全军大比武,再又是舰队问题演习以及阵营内的联合军演,就连无忧无虑的小狗指挥官都迫不得已重操旧业,整个港区像进入战时状态那样全面运转了起来。在这期间,指挥官除了帮忙处理公务以外,还会在厨房里为两人烹制料理。水平算不得多高,甚至不一定比得上港区的食堂,但光是繁忙的工作之余,三个人坐在餐桌前的那种幸福感就足以弥补口味上的差距。除此之外,指挥官还得到了那个意料之中却又让她惊喜万分的消息。

就这样在高压状态下度过了五十多天,指挥官只觉得时间对她不再真实,落下演习报告的最后一笔,抬起头望着办公室内熟悉的陈设,眼前的一切还是犹如飘渺的梦境一般。

直到身着泳装的企业和埃塞克斯出现在了她的眼前。

指挥官挑选的泳装尺寸合身,款式也十分大胆,胸部、臀部的曲线全然被贴身的布料勾勒了出来,腹部、大腿的肌肉线条也显露无遗,沉稳的深色色调无论是与肤色还是与气质都是相得益彰。

“噢噢,真漂亮呢,埃塞克斯。“

“漂、漂亮……什么的……企业前辈才是呢!是吧,指挥官?”

“啊……啊!企业和埃塞克斯……都很美!”

从未觉得自己如此清醒,指挥官只感觉到一股热流正涌向鼻腔,连忙移开了视线。虽然该做的事早都做过那么多次了,也不是没有坦诚相见过,但是果然,泳装什么的是完全不一样的感觉。

“那……我们走吧?”

“指挥官,你不换衣服吗?”

“我……你们先去吧,我换好了再跟上来。”

指挥官摆了摆手,换上泳装之前,有件事必须要确认一下,另外还要做一下思想准备。

企业和埃塞克斯虽感到奇怪,但考虑到指挥官本来就是个有些与众不同的孩子,便也没多说什么,先一步离开了房间。指挥官褪下外套,解开衬衫,领口下如凝脂般的白皙肌肤微微透着些红润,软玉温香的胸部之下,腹部不再平滑,而是略微凸起了一个弧度。

单是两个月的文书工作不足以让指挥官的小腹胖成这样。指挥官在自己的腹部摸了摸,又走到镜前变换着角度观察了好一阵,终还是叹了口气。自己怀孕这件事按理来说早该告诉她们,偏偏就是因为工作错过了最好的时机,但愿现在说出来不算晚。

休假期间,在海军疗养院内,指挥官偶然打听到现存技术以及足以突破舰娘与人类的生殖隔离。指挥官联系到了项目的负责人,毫不犹豫地接受了手术,比购物时还要果决。回来以后,不知出于何种心思,指挥官一直没有告诉企业和埃塞克斯这件事,可能是害怕二人在孩子这件事上反悔吧。

指挥官试着尽力收腹,腹部的隆起比她想象的还要明显。纠结了好一会,脑子里盘算着怎么给两人解释,指挥官换上了自己的泳装,带上房门离开了。

另一边,刚走出建筑没几步,企业和埃塞克斯恍然想起了指挥官。

“说起来,企业前辈,指挥官一个人去沙滩,没问题吗?”

“应该……”

两人还没来得及商量,就迎面遇上了香格里拉和邦克山等一众航母,身边还跟着几艘驱逐舰小妹妹。

“埃塞克斯!企业前辈!”

埃塞克斯几个妹妹中最有活力的无畏率先发现了二人,随后姐妹几个纷纷围了上来。

“埃塞克斯!你最近都在忙些什么呢?”

“很久没有找我们聊天了喔。”

“就是就是。”

除了埃塞克斯自己之外,埃塞克斯的几个妹妹们一直活跃在演习的一线,近两个月的时间里埃塞克斯几乎从未与她们见面。妹妹们将埃塞克斯团团围住,你一言我一语嘘寒问暖。

“啊啊……真是……企业前辈,你先过去吧。”

“嗯。”

埃塞克斯预料到了,不好好安抚妹妹们的话,她们是不会轻易放自己走的。如果是平时还可以用工作推脱,但现在自己身上可是穿着泳装欸,怎么看都不像没空的样子。

“埃塞克斯,你要跟企业前辈去沙滩玩吗?”

“真好呢,企业前辈很棒吧?有了企业前辈就忘了妹妹……”

香格里拉这句话一出,邦克山、无畏、提康德罗加都表现得有些幽怨。

“就是啊,还有那个女人,哼哼……你该不会是真的爱上她了吧?”

无畏一脸戏谑得看着埃塞克斯,原本只是简单的调笑,埃塞克斯的反应却有些失态。

“哈?怎、怎么可能!”

在妹妹们眼里,指挥官不是很受欢迎,而作为姐姐,要是承认自己爱上了那个弱小的人类的话,一定会在妹妹面前颜面扫地吧。埃塞克斯清了清嗓子,说出了夸张的、违心的话。

“只是迎合企业前辈,顾全大局而已啦,谁会喜欢那个废物嘛,啊哈哈哈……”

说这种话并不好受,但是改变姐妹们的观念需要时间,更需要她作为姐姐的影响力,所以,这也是迫不得已的选择。好在指挥官听不到自己所说的话,要不然以她那别扭的性格,哄不哄得好都不一定。

在埃塞克斯没有注意到的地方,白鹰记者格里德利放下了手中的相机——不对,是有着录像功能的智能手机。

……

走在大街上的指挥官不免有些紧张。

自己已经有好一段时间没有被其他舰娘欺负了,但这都是因为自己一直和企业还有埃塞克斯待在一起的缘故,才不是因为港区的舰娘们对欺负她这件事已经没兴趣了呢。现在自己穿成这样一个人走在路上,要是遇到那些不好说话的大姐头……

越是害怕的事就越有可能发生,指挥官那身着泳装的瑟缩着的身影实在过于引人注目,虽然路上只有零星几个舰娘,但她们都不约而同地停下脚步,用不怀好意的目光紧盯着这个落单的弱小人类。直到这时指挥官才发现,自己在企业和埃塞克斯面前的长进全都是虚假的,离开了她们,自己仍是那个无能的废物,光是被几个舰娘盯着就开始浑身发抖。指挥官将双手抱在胸前,低下头注视着自己的脚尖,往前走了几步,突然间身前出现了一个黑影,紧接着指挥官一头撞在了某种柔软的东西之上,反作用力让她生生跌坐在地上。

“呜……疼……”

指挥官双手撑起身体,抬起头想要看清自己撞上的是什么,映入眼帘的却是熟悉的长靴、连裤袜、短裙……

“华、华盛顿……小姐?对不起!我我、我不是故意的!那个……”

“喂,你这家伙,在这里偷偷摸摸地干什么呢?嗯?”

华盛顿的嘴角扯出一个僵硬的笑容,要说那笑容里有什么真情实感的话,那也就是蔑视的嘲笑罢了。

华盛顿身后,南达科他、阿拉巴马、巴尔的摩……一大群看起来不太好说话的舰娘纷纷走上前来,光天化日之下,把指挥官围在街道正中。黑压压的身影阻隔了太阳的光线,如同入夜一般的黑暗将指挥官笼罩在其中。恐惧攀上内心,指挥官身上曾被殴打踩踏的地方好像又在隐隐作痛。

又是这样的场景,指挥官早已经历过无数次,倒不如说来到港区以后,她就注定了要与这样的生活为伴。按理来说她早该习惯的,但现在的她已经被改变了,企业和埃塞克斯都爱着她,他早就不需要这些苦涩的调味品了。

“说话啊!穿得这么少,是想勾引谁,嗯?”

华盛顿靠近了指挥官,恶鬼一般的强大威压几乎让指挥官喘不过气来,一阵寒意从冰冷的地面攀上背脊,但随之飘来的华盛顿身上独属于舰娘的香气却从另一个方面扰乱着指挥官的心神。呼吸变得急促,却又不敢有太大的动作。

指挥官穿的泳衣相较她为企业和埃塞克斯挑选的要保守得多,简单的连衣裙式的设计,裸露在外的肌肤并不算多。

“要去……去沙滩……”

“什么?”

华盛顿故作惊讶地喊了一声,随即人群中又是一阵哄笑。

“这个废物说她要去沙滩欸~”

“哈哈哈哈……穿得这么少,我还以为是要去卖呢!”

“说起来,刚刚不是遇到企业了吗?”

“对噢,差点忘了她还是企业的姘头了。”

“哈哈哈哈哈……”

好讨厌……好讨厌这样的感觉……明明之前还可以忍受的……

“那个……请让我离开……咦呀!”

指挥官用手支撑着地面,好不容易站起身,却突然被搭在肩上的一只手用力向后拽倒。

“别急嘛~还记不记得我们的规矩了?”

身后传来的声音……是克利夫兰。

“我们说过的,只要你在港区里就不允许穿内衣,对吧?”

克利夫兰伸出手指勾起了指挥官泳衣的肩带,突然的触碰令她的呼吸都是一滞。

“你现在穿的……”

手指松开,肩带回弹,啪地一下打在指挥官的背上,紧张的神经像是崩断了一样,身体震颤着缩成一团。

“这个……这个不算……”

“脱掉。”

细弱、颤抖的声音作出的辩解是那样苍白。约定也好规矩也罢根本不重要,指挥官本就没有忤逆舰娘们的资本。

“想让我们帮你吗?”

这句话说出口,周围的舰娘像是收到了什么暗示一样,收拢了包围圈。四周被堵得水泄不通,坐在地上的指挥官只觉得呼吸越来越困难,却又不敢大口喘气,生怕自己的什么动作惊扰了面前的诸位白鹰大姐头,成了她们欺负自己的借口。

“我……我自己脱……”

忍一忍……只要被羞辱一下,等她们找完了乐子就会放过自己了……最多再被扇两巴掌,以前都是这样的。奇怪,只是这种程度的话应该不痛不痒才对……都是因为企业和埃塞克斯对自己太好的缘故,让自己忘掉了这个港区原本的样貌。这里可从不是什么温馨小家。

指挥官强忍着内心的屈辱,拉下肩带,将连衣裙式的泳装褪下。周围人的火热视线随之扫射着,盈盈一握的玉乳、微微隆起的小腹、略带肉感的健康大腿……

不想被企业和埃塞克斯以外的人看到……

水汽朦胧了视线,指挥官随手放下手中的泳衣,双手抱紧膝盖将头埋了下去。她想念企业温暖的臂弯,想念埃塞克斯柔软的胸膛……她不想再经受眼前地狱般的折辱了。

“就是这样,哈哈哈哈哈……”

“你们看,她好像一条狗喔,光着身子蹲在那里。”

“真的欸,哈哈哈哈,反正这样的废物跟没开化的野人也没什么区别吧!”

“呐,不如让她以后都在港区里光着身子怎么样?”

“天才!”

周身的空气变得越来越沉重,指挥官只想赶快逃离这里,只要回到企业或埃塞克斯身边,到她们身边就好了……

“请让我离开!”

指挥官几乎是用吼地喊出了她来到港区以后声音最大的一句话,同时站了起来,将手按在胸口。

刚才还在嘻笑着的人群瞬间陷入一片寂静之中,单就指挥官能看到的,华盛顿、巴尔的摩、还有西弗吉尼亚,她们原本充满着嘲弄和戏谑的表情也变得冷冽,那视线像是要把指挥官生吞活剥一般。

“喂……谁给你的胆子……”

话说出口的瞬间,指挥官就后悔了。

“你哪来的底气这么说话,嗯?因为你跟企业的那点事?还是因为你觉得自己是什么狗屁‘指挥官’?”

“你该不会不知道吧?海军学院里像你这样用来充数的废物一抓一大把,企业愿意的话,找个比你年轻比你漂亮的床伴也是易如反掌。”

指挥官已经分辨不清是谁在对她说话了。或者说,指挥官已经快要听不见外界的声音了眼前的景象天旋地转,视线也已失焦。重压之下,听觉被完全阻隔,大脑中只是不断回荡着耳鸣声而已。

“对不起、对不……呃啊!”

现在才道歉会不会有些太迟了呢?

华盛顿的拳头结结实实地落在了指挥官的腹部,指挥官被打飞出去了一两米,重重摔在地上。尾椎骨和腹部同时传来的疼痛令她根本无法忍受,痛苦地蜷缩起来。内脏震颤带来反胃的感觉,就连胃袋都在因疼痛收缩着,苦涩的胃液和胆汁已经涌到了喉咙。眼角一阵酸涩,眼泪如同决堤一般抑制不住地向外流,喉咙深处的呜咽声也无法被压抑,变为了凄厉的惨叫。

“听着,就算你被我们弄死之后沉到海里,企业也什么都不会说……明白吗?明白吗!”

克利夫兰用脚将指挥官面朝上翻了过来。指挥官的五官痛苦地扭曲在一起,嘴角还挂着近似透明的液体,不知是唾液还是泛上来的胃液,嘴唇小幅开合着,含糊不清地重复着“对不起”几个字。

“喂!回答啊!”

见指挥官像条死鱼一样没有任何反应,克利夫兰不耐烦地抬起脚,冲着指挥官微微隆起的下腹部狠狠踩下。剧烈的疼痛好像要将她的神志完全撕碎,但身体的反应却又刺激着她清醒过来。可怜的指挥官,连就此昏过去都做不到。

“是、是!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摇着头拼命道歉的指挥官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卑微,但这并不能为她换来舰娘们的同情。克利夫兰再次抬起那只踩着硬底运动鞋的脚,高悬在指挥官的小腹之上,稍微回过神来的指挥官恍然间想起了什么,一反常态地,手脚并用挣扎着想要逃离。

“不……请……请不要这样……”

克利夫兰,还有周围的一众舰娘们当然不会给她这个机会。一旁围观的西弗吉尼亚随意勾起脚,踢在指挥官的肩头,将她踢翻在地。克利夫兰跟上一步,揪起指挥官的银色长发,指挥官的整个上半身都被提了起来,发根撕扯着头皮,指挥官想要站起来,腿脚却早已使不上一丝的力气。

“想逃跑吗?你以为自己能逃得掉吗?”

随手向前甩出,指挥官再次被扔到坚硬粗糙的地面上,手掌、膝盖、肩膀……多处皮肤被擦破,火辣辣的刺痛伴着摔打的钝痛原原本本地传达到头脑中,肾上腺素之流已经完全失去了作用,每一丝痛感都是那样清晰。

就算是已经痛苦到蜷缩在地上颤抖的指挥官,舰娘们也不打算就此放过她。港区上下都忙了近两个月,乏味的生活需要调剂,积蓄已久的压力也需要一个宣泄的渠道。欺负这样一个逆来顺受的弱小生物显然是一个不错的选择,明明是与自己有着相似外貌特征的人,却被自己剥夺了社会赋予她的作为人所需要的一切,沦为了自己的下位者,这样的过程对于身处战争炮火中的舰娘而言简直是最高的享受。况且,指挥官自己也不讨厌……不是吗?

“说起来啊,她之前是不是被踩到高潮了来着?”

“你记错了吧巴尔的摩,她明明是舔克利夫兰的鞋舔到高潮。”

“哈哈哈哈哈哈……”

舰娘们随意地踢击着地上的弱小生物,像是在踢废易拉罐的小孩子一样以此为乐。指挥官早就没有了挣扎的力气,或者说没有了那样的念头……熬过去,熬过去就好了,就像埃塞克斯的训练一样。

“哼……既没用又愚蠢,居然还想着当企业和埃塞克斯的母狗呢……喂!你……”

克利夫兰抬起一只脚踩在指挥官脸上,眼睛上下扫视着少女裸露的身躯,吹弹可破的白嫩肌肤上布着小片的淤青和新鲜的伤痕。先前都是在室内的铺装地面上施暴,真正造成外伤这还是第一次,好在伤口都不深,主要是摩擦造成的,希望指挥官没那么容易留疤。突然,克利夫兰注意到了指挥官一直用双手护住的腹部那异常的凸起弧度,一股惊诧和疑虑浮上心头——那不应是赘肉,既然如此……

“你的肚子!怎么回事!”

四周的舰娘停下了动作。

“说话啊!”

克利夫兰焦躁地踢出一脚落在指挥官的大腿上,指挥官发出一声短促的呻吟,克利夫兰的话让她稍稍恢复了一些神志。

是啊,孩子,自己的肚子里还有孩子。自己与企业和埃塞克斯爱的结晶,三人共同孕育的,也是两人留给自己的……

“孩子……”

轻轻的两个字,却让在场舰娘心头一紧。

“你是说,你怀孕了?”

华盛顿率先开口,随即人群中又是一阵哄笑。

“哈哈哈哈哈哈……我、我还以为她有多忠贞呢,整天企业埃塞克斯地叫着,哈哈哈哈哈……”

“之前外出果然是去挨操了吧,哈哈哈哈哈哈!”

“看样子企业和埃塞克斯都满足不了你呀哈哈哈哈……”

“野种生野种,不是天经地义的事吗?”

舰娘和人类虽然有相似的生殖器官,但存在着生殖隔离,这是人尽皆知的事。指挥官怀孕,怀的自然不可能是企业或埃塞克斯的孩子,也就只能是港区外的某个野种而已。

“企业她们看得也不是很紧嘛,既然这样的话,我要不要也来用用看呢?”

华盛顿半开玩笑地说出这句话,指挥官的身体哪怕对舰娘而言也是极具吸引力的,先前的暴行也或多或少带着性意味,但真正逾越红线的事却是一次也没有。本来就因为企业的存在而不能做得太过火,后来她更是变成了企业和埃塞克斯专属的母狗,舰娘们就更不敢在这方面打指挥官的主意了。但现在,企业的母狗居然能堂而皇之地去外面偷腥,甚至带着一个孽种回到港区,如此看来,指挥官和企业根本不重视什么所谓的贞洁,外面的野女人操得,姐妹们就操不得?

“嗷!”

还没等华盛顿采取行动,另一侧窜出一个深褐色的身影,直勾勾地扑向指挥官。修长的身形、野性而健康的肌肉线条,零星几块狭小布料下显露的深棕色肌肤上画着印第安的战纹,昔日的猎人明尼阿波利斯此刻像一头野兽一般散发着野性的威压,将弱小的猎物压在身下。

“我来……”

皮革质感的布料下,与明尼肤色相同的褐色肉棒悄然胀大,抵在了指挥官两腿之间。最敏感的嫩肉传来的触感瞬间惊醒了恍惚中的指挥官,指挥官已经是企业和埃塞克斯的人了,况且还怀着孩子,这种事不行,绝对不行!

“不……放开我,放开!不要!不……呜……呜呜……”

指挥官用尽全身的力气扭动身体,想要将身上的施暴者甩开,但直到用尽了力气也是徒劳。

“企业……埃塞克斯……呜……”

她们现在在哪呢?已经在沙滩了吗?等了太久会不会着急呢?说起来,她们还不知道自己怀孕的事呢……对了,她们一定会来带自己离开这里……

指挥官绝望地闭上了双眼,哭叫声也逐渐止住,只剩间歇的抽噎。

“哈哈哈哈哈,她还在喊埃塞克斯欸!该不会什么都不知道吧。”

“嘘~让她再做一会美梦吧,可怜的小家伙。”

“什么都不知道的话才更可怜吧!”

“让我来让我来让我来!”

一个雀跃的小身影从人群外围挤了进来,正是今日的王牌记者格里德利。白鹰记者窜到指挥官身边,举起手机播放起了今日头条新闻的原始视频素材。明尼很配合地没有继续,指挥官的注意力也被屏幕中那熟悉的蓝色身影所吸引。

“什么啊!玩玩而已~”

“都是因为企业前辈啦!配合企业前辈而已。”

“我怎么会喜欢那样的废物嘛……”

“企业前辈也是因为有需要才这么做的啦~”

指挥官的瞳孔震颤着,眼角一阵酸涩却又流不出眼泪。有别于疼痛所带来的晕眩感袭来,心脏仿佛停跳了好几秒,眼前的事物一阵模糊,脑子里反复回响着埃塞克斯的几句话。

原来是这样吗?

自己从来就没有入过她们的眼。

不知为何,指挥官甚至有些释然。就算和别人做了,也算不上背叛对吧,毕竟从来就没有真正被爱过。

奇怪,到底应该是什么样的感情才对呢?指挥官感到相当疑惑,好像眼前的整个世界都不再是真实的,自己所赖以生存的一切都在顷刻之间崩塌,自己也就成了居无定所的存在,一切都好像飘在空中一般,离自己并不是那么近。

但肉棒的触感是真实的。

明尼在指挥官愣神之际已经按耐不住心中的欲望,生生插了进去。平日里总是淫液泛滥的穴道今天格外干涩,哪怕指挥官已经被虐打了这么久。明尼的肉棒都被刮擦得一阵生疼,但猎人可不会如此轻易地被阻挡在外,明尼咬着牙用力一挺腰,肉棒进入了又紧又干的小穴。指挥官大张着嘴,喉咙里却发不出一点声音。

疼痛什么的早已经习惯,如果不是因为企业和埃塞克斯,指挥官对于自己正在经受的暴行早该麻木了。而现在正是这样,指挥官所付出的一切都毫无意义,指挥官的存在毫无价值,无论是为企业和埃塞克斯而爱惜的身体还是为企业和埃塞克斯而保全的尊严,都毫无价值。既然如此,还有什么值得痛苦呢?

明明应该是这样,但是……

就算企业和埃塞克斯的爱都是虚假的,但指挥官却毋庸置疑地爱着企业和埃塞克斯。哪怕是现在,甚至将来。

怎么会不痛苦呢?

但至少不用背负背叛的罪恶感,也不怕企业和埃塞克斯为自己担心了。想到这里,指挥官安心地闭上了眼睛,甚至嘴角勾起了一个不易察觉的弧度。

“她怎么没反应啊?”

“管她呢,不说这个,明尼你动作快点,下一个换我来。”

“我也要我也要!”

“还有我……”

一些个沉不住气的驱逐舰光是见到眼前的香艳景象,衣服下小小肉柱的轮廓就显现了出来。哈曼、西姆斯、拉菲……她们纷纷将手伸向裙底,试图用手舒缓自己那硬得发疼的肉棒。更多的舰娘选择在明尼阿波利斯的身后排队,作为大姐头的华盛顿、克利夫兰等人自然而然地排在了靠前的位置。明尼虽是成为了第一个吃螃蟹的人,但在一众舰娘带催促下只觉得愈发烦躁,索性心一横,毫无顾忌地在干涩的小穴中抽插起来。毕竟强大的猎人可不会轻易受伤。

但指挥官就不一定了,充满野性力量的肉棒在狭小甬道内横冲直撞,不多时干涩的肉壁就湿润了起来,并非指挥官动了情,而是娇嫩的穴肉被磨破,渗出了丝丝血液。

“啊呜……唔呣……”

原来企业和埃塞克斯都手下留情了吗……

这样粗暴的性交,指挥官还是头一次经历,仔细想想之前和企业还有埃塞克斯做的全都太小儿科了,那些她原以为粗暴的行径跟现在自己正经历的比起来简直不值一提。指挥官头一次有了自己真正被当作一个性玩具使用的感觉,现在压在自己身上的暴戾的猎人可不会对自己有丝毫的怜惜,也不会顾忌自己的感受。

下意识地挣扎,却仍是徒劳。明尼的力气很大,双手牢牢按在指挥官的腰间,让她毫无逃脱的可能。指挥官的双腿无助地乱蹬,双手拍打着眼前的施暴者,却连哪怕阻滞她的动作都做不到,下意识扭动着的腰臀如此滑稽,像是在迎合着暴虐的抽插一般。

明尼其实没有太多性方面的知识,她所做的一切不过是遵从野性的本能而已,肉棒碾过每一寸嫩肉,撕裂出道道伤口。明尼不会知道是指挥官的娇嫩肉壁渗出的血液润滑了自己的肉棒,更不会去关心娇嫩敏感的私处被磨破的指挥官有多痛苦。抽插很顺畅,所以要插得更快、更用力——这就是明尼内心的征服欲和破坏欲驱使她去做的。

越是痛苦、紧张,小穴越是干涩;小穴越是干涩,与肉棒摩擦就越是疼痛;越是疼痛刺激,穴肉越是会不自觉地缩紧,近乎无解的循环。尤其是小穴还被磨破了皮,每一下抽插都像是带走了一块皮肉一般,被磨过的地方一阵火辣辣如针刺一样的疼痛,指挥官急促地喘着气,想要尽量舒缓下来,可血淋淋的穴肉却在刺激下紧紧绞上了肉棒,如同在索求更多的痛苦一般。

“嘶~哈……”

围观的几艘驱逐舰见到指挥官这副被蹂躏得支离破碎的模样,幼小心灵中的邪恶幻想前所未有的满足,纷纷在指挥官身上留下了寡淡却又香甜的处女精液。即便是强大的猎人此刻也已方寸大乱,骚贱的淫穴哪怕被磨得生疼也要毫无廉耻地亲吻肉棒,明尼早已大汗淋漓,黑褐色的肌肤上透着淡淡的粉色,情到深处,明尼俯身下意识地想要亲吻指挥官。

“唔……咦!”

紧闭着双眼的指挥官只感到唇上软软的触感,鼻尖温热的气息,随后就是飘进鼻腔的带着荒野气息的清香,没来由地心中生出一种依恋,但随之而来的是一股更为深刻的厌恶。指挥官扭过了头,重复好几次,明尼始终得不到那柔软的双唇。

啪!

白鹰的舰娘可鲜少有好脾气的。明尼扬起手,清脆的一巴掌落在指挥官的脸颊上。

“贱货……”

啪!啪!

又是两巴掌,指挥官的脸上泛出了左右两个红印,就连鼻涕也顺着嘴角滑落到了脸侧,好不狼狈。

“明尼,下手轻点。”

刚才还在后面排队的华盛顿走到了正在交合的二人身侧。

“这张看得过去的脸蛋要是坏掉可就不好了。”

华盛顿在一旁蹲了下来,白皙素净的手抚上了指挥官微微肿起的面颊,轻轻在上面拍了拍,发出的声音虽响,力道却并不重。对于现在的指挥官来说,那已经称得上是爱抚了。

“先不说这个,明尼刚才是想要亲她吗?”

“欸~不会吧,她的那张嘴不是用来舔鞋的吗?”

“指不定还舔过什么别的东西呢!”

“哈哈哈哈哈哈……”

哪怕是如此沉重的轮奸施暴场合,白鹰的气氛总是严肃不起来。涮完明尼阿波利斯,话匣子一开,舰娘们已经把轮到自己时要用的姿势决定好了,顺带还讨论了一下指挥官今后的归属问题,当然,仅限于私底下的口嗨而已。

指挥官的双眼紧闭,五官痛苦地扭曲在一起,除了随着抽插哼哼几声之外几乎什么反应也没有,就像是晕过去了一样。其实,指挥官也多希望自己能够就这样晕过去,但偏偏自己就是如此清醒。疼痛不知何时已经被习惯,甚至附带上了一种别样的快感,有别于于企业和埃塞克斯做爱时得到的那种满足,说不定这样的快感才是指挥官最初所追求的吧。既残缺又完满,残缺的灵魂正在被过度充盈的感官填满,只是对指挥官而言,这份感官只能是痛苦。

简单的反射罢了,当只有肉体的痛苦能够掩盖心灵的伤痛时,当伤痛成为唯一的容身之所时,它所带来的就不再只是痛苦了。

湿热的血液中混杂进了些许的爱液,指挥官情不自禁地用上了先前学到的技巧,小穴一张一合配合着明尼的抽插,引导着肉棒向更深处操弄。直到狭小的蜜壶口被滚烫的肉棒触到的时候,指挥官才恍然间清醒过来——那里面还有企业或埃塞克斯的孩子……好在明尼似乎并不打算继续深入。

倒是一直蹲在身边的华盛顿看到指挥官突然睁大的双眼,顿时来了兴致。

“醒了吗……”

指挥官当然没法回答,光是维持意识和简单的思考就耗尽了她全部的力气,华盛顿倒也不在意,反正指挥官的言语什么都决定不了……如果她肯说几句淫语说不定会好受一些?也有可能相反。

华盛顿跨坐在指挥官面上,黑色短裙下的连裤袜早就遮挡不住那巨物的轮廓,随着华盛顿的动作跳了出来,如同Big Seven骄傲的主炮一样,将短裙顶起傲然挺立着。

“吞下去。”

华盛顿的脸上露出了微笑练习的成果,指挥官本就紧贴冰冷地面的后背更加感觉到一股正在逼近的凉意。丝毫不敢怠慢,指挥官伸出了早已握拳握到发麻的双手,轻轻贴上了肉棒,滚烫又坚硬的触感吓得指挥官差点把手缩回去,但华盛顿凶狠的笑容驱使着她继续手上的动作。缓缓在其上滑动了几个来回,指挥官用手扶住肉棒,微微抬头将它含进了嘴里。多次为企业和埃塞克斯口交的经验让她对付起这根肉棒得心应手,熟练的舔舐、吮吸,感受着肉棒在嘴里一点点胀大,指挥官心中有些窃喜。

但华盛顿却并不满足于此,她一手揪住了指挥官头顶的银白长发,紧贴着头皮毫不留情地提起她的头发,剧烈的疼痛迫使着她抬起头,将迫近到喉咙的肉棒吞得更深。强烈的异物感让指挥官回想起了第一次为埃塞克斯口交时的情景,那绝对是迄今为止指挥官经历最痛苦的一次,但现在看来,埃塞克斯当时绝对有所收敛。

华盛顿的另一只手扼住了指挥官细弱的脖颈,手指上的力道逐渐加重,颈动脉和气管全都受到了压迫,指挥官本就紊乱的呼吸变得更加困难。脑袋愈发变得昏沉,眼前像是被一团黑暗笼罩,全身上下的肌肉都不自觉地痉挛、收缩着,就连咽喉都在一缩一缩地挤压着侵入的肉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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